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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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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
我内心直翻白眼,嘴上随口道:“啊,没准我俩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哪知金主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一样,再次投来了如炬的目光。
我看着他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彻底无语了,“那什么顾尚,我和你开玩笑的……”
老板想象力太丰富,日子不好过啊。
顾尚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眼神却始终如一。
我再有定力,此刻也被盯得头皮发麻。
最后我实在憋不住了,想着开溜,“我能出去透透气吗?”
“去哪?” 顾尚问。
去一楼海边吹吹风成不。
“我就在门口随便走走……” 担心男人不同意,我补充道,“你刚刚说的事我需要一个人消化消化。”
是的,一个人,你别跟着,我不想当肥猪肉了。
顾尚竟也没多问,而是爽快道:“去吧。”
恭敬不如从命,打过招呼后,我健步如飞,快速闪出了门外,还不忘贴心地关紧门。
……
……
别人的人生总是充满惊喜,而我的人生总是充满惊吓。宛如猎奇恐怖片一样的发展,怎么惊悚怎么来的那种。
我刚脱离一个神经质,拐角便遇见了一个麻烦鬼。麻烦鬼不是说他惹是生非,而是会给我带来大/麻烦。
许霄墨这货跟凭空出现似的,出现在我视野里。
有一秒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拐弯处突然跑出来个人,许霄墨估计也被吓了吓,不过男人只是身子往后倾了倾。
不像我,我看清来人的面孔,转身就走。
许霄墨把我一把拽了回来。
“急匆匆地去哪?” 他出声问我。
我大脑没转过弯,也问他,“你不是在酒吧吗?”
脑子里回荡的是顾尚的声音:事不过三,事不过三,事不过三……
许霄墨挑起眉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俩就这么对峙般地站了一阵。
良久,男人仍旧死抓着我的胳膊,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动动手,没抽出来。
“你有事?” 我狐疑地看向他。没记错的话,这人不住这层。
“有。” 许霄墨应声道,手上力度还是不减。
这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两个都跟吃错药似的,我心里叫苦。
“你找顾尚?” 我犹豫道,“我帮你叫他……”
“我找你。”
我:“……”
第一念头是还好顾尚听不到,第二是许霄墨是不是喝醉了。
“我刚刚,正想去敲门找你。” 他似乎笑了下,又似乎没有。
这话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却顾不上深究,而是大大松了口气。我谢谢你了,兄弟,你要是敲了门,还说来找我,我可能今晚沙发都没得睡。
怕是真的要在海边吹风。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跑,然而手臂被攥着,动弹不得。
许霄墨发现我的焦急,不仅不放手,还意义不明地挑了挑眉。
好在我回头发现,出门的并不是顾尚,而是一位外国人。
此地不宜久留了,这人看上去也不打算撒手。
我叹口气,对男人说:“那你先撒手,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
……
许久,我俩站在楼梯间的一面墙前。
我没带电话,想着现在肯定十二点多了。我有些犯困,靠着墙壁,哈欠连天。
许霄墨不言不语,同我并肩立着。
“你有什么事啊?” 我问他。
不会是酒水钱吧?我想起晚间被顾尚遽然拉走的事。
是的话叫他直接找顾尚报销算了,还能帮金主制造机会,不无裨益。
许霄墨在口袋里翻了翻,随即掏出一样东西给我,“还你。”
我接过,发现是在酒吧那会自己用吸管绑出的兔子。
对方此举令我一头雾水,我抬起头,眼神询问他。
许霄墨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你说的,明天再做个。”
明天再做个?
我略加思索,想起自己似乎说过明天做个毛毡的给对方。这人不仅记着,还……还当真了?
我顿时有些尴尬。
毕竟那会我酒兴上头,也就那么随口一嘴……
不过对我而言,做这些小玩意倒不是难事,送几个给对方也是可以的。
我思忖片刻,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行吧,我明天给你做去。” 我点点头。
许霄墨一言不发地睨了我一眼。
楼梯间静得落针可闻,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阵琴声,我正低头想事,被惊得险些魂不附体。
许霄墨拿出手机,看了眼便划掉了。
“不接吗?” 我觉着奇怪,下意识问道。
“不是要紧事。” 男人语气平淡,拿着手机,似是在打字。
手机屏幕的光映出对方脸一部分的轮廓,男人低着头,侧脸在这诡异的光源中有些含混不清,更像是一张剪影。
我眨了眨眼,瞥见光圈中间,对方眼角那颗清晰无比的痣。
真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
不会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下一秒我剧烈摇头,啧,果然和顾尚待久了,脑子都有点毛病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霄墨抬起了头,冷不丁地朝我看来。
我才发现自己竟一直死盯着对方,活像个变态。
还没等我打好解释的腹稿,眼前猛地变白。
许霄墨不知怎的,举起手机朝我照来。我看不清对方脸上的情绪,却能感受到对方也在看我。
我咽了咽口水。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许霄墨还维持着他的姿势,我此刻已然适应了光线,也看清了对方的眼眸。
许霄墨皱着眉,眼里的情绪有些不明不楚。
“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他。
下一秒,男人关上手机,四周又恢复了黑暗。
“没事。” 半晌,他回答我。
……
……
最后还是许霄墨提出他要回房了,我求之不得,临走前礼貌性地同他摆了摆手。
我推开安全门,正要迈出去,又听见男人喊住我,
“喂。”
我额角抽抽,“我有名字。”
“什么?”
“凌静川。”
“凌静川……” 男人自语般地念了几遍。
“是我。” 我皱皱眉,觉着愈发疑惑。
男人的视线有些灼人,加上这昏暗不清的环境。
老实说,我有些紧张。
酒吧那会对方也是这样看着我,然后男人缓缓伸出了手……
傍晚的记忆还甚熟悉,然而此刻额前也传来了熟悉的温度。
和第一次不同,许霄墨没有马上收回手,甚至不紧不慢地用拇指指腹,蹭了蹭我的眉边。
位置也如出一辙的,在右额侧。
这会我发现,男人比我高了半个头的事实。
没来得及去感慨一句“人比人气死人”。
此刻的我呼吸几乎凝滞。
还未等我想好怎么开口,也未想好做出何举动,对方已退离了我。
像耍戏法似的,忽悠来,忽悠去。
许霄墨像是确认了什么,嗯了一声。随后又突兀道,
“明天记得带个口罩。”
对方的语气不带情绪,甚至有些发号施令的感觉。
我更加不解,“啊?”
“你嘴唇破了。” 他平淡道。
等我回过神来,对方已上楼离开。我在原地愣了愣,许久才意识到许霄墨指的什么,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
我一边揉着脸往回走,一边暗骂起顾尚是个王八蛋。
而第二天,顾尚用行动表明,他真的是个王八蛋。
第5章 偷听
我是被吓醒的。
我做了个梦,梦里顾尚破产了,一夜之间囊空如洗,他变得浑浑噩噩。这时我摇掏出了一张中奖彩票,并以此开了家公司,摇身一变成了他的老板。
顾尚感恩怀德地替我打工,我老神在在地端坐在办公室。
许霄墨也在,梦里的我给了顾尚一张支票,让他把许霄墨带来。
我说:许霄墨,我包养你。
许霄墨挑眉,还未等我动作,把我从位置上拉了起来,推搡到墙上,然后开始解我扣子……
我惊恐万分,百般挣脱也无果,男人也不受影响,手上动作没停。
期间我往男人肩后瞥了眼,对上顾尚打探般专注的眼睛。对方的眼神跟聚焦灯似的,直直地照亮我这处。
我羞赧地不行,也顾不上许霄墨了,想喊他别看了。
金主的眼神不再平静,神色阴冷。
我慌了,眼用力闭紧,再一睁眼,从梦境里脱离了出来。
“醒了?”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下一秒我猛然惊醒,顾尚这厮不知怎的,悠悠然地坐在我身边。
不仅如此,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 我反复吸气,才把那三个“神经病”给吞了回去。
“你怎么了?”
这人在这了多久?我没说梦话吧?
我惊疑不定地想着。
好在顾尚的神色不算差,甚至还弯了弯嘴角,可他这一笑,我反而更加惴惴不安了。
难道昨晚被发现了?
见我醒了,男人站起身,还不忘道:
“早餐在桌上。”
我哦了一声,犹豫片刻还是没出声询问。没准是金主想白月光了,睹物思情……
我洗漱后坐在餐桌前,吃着吃着想起一件事来,
“顾尚,你有没有口罩啊?”
顾尚说没有。
不仅如此他还加了三个字:“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叫不需要?
我满头雾水。
半小时后,我知道为什么了。
金主今早话痨附体,嘴上不停,活像BB机。他把我领到阳台,栏杆外是一望无际的海,
“这儿风景不错,日出你是没机会看了,至少还能看眼日落。”
“日落?” 我扭头看他。
他点头:“这儿天黑早,大概五六点那样吧。”
我哦了一声,又由着他带我去厨房。
海风一吹,这会我清醒了不少,见状还想着对方要点餐了,习惯性开口道:“你今天要吃什么?”
顾尚却说:“这几天你都不用做饭了。”
这么好?
是有饭局的意思吗?
我松口气,在外边吃我自然是乐意至极,不仅省力还好吃,得不偿失。
顾尚唠叨完厨房又唠叨回客厅,告诉我哪几个台是中文的,还说无聊可以看电影。
“下在笔记本里了。” 顾尚说。
金主今早从头到尾写着反常二字,我开始觉着有些不对劲,还没等我探究出结果,我听见顾尚如是说:
“中午你自己煮点吃的,晚餐我回来打包给你。”
随即不等我回神,男人便关门走人了。我听见门外咔哒一声。
我在原地杵了一阵,才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握门把。
打不开。
几秒后,我蓦地意识到,我被金主关起来了。
“我日……” 事出突然,我忍不住骂了一声。
老板你还是快点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
……
骂归骂,顾尚终究听不见,我也没胆当面对质。
顾尚也算守信,头天他七点回来了,笑吟吟地把餐盒递给我。
“你看日落了吗?” 吃饭间,他问我。
“没看。” 电视剧都没看完看什么日落。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男人五六点便进了门。不仅如此,还会把我从沙发上抓起,拉去阳台罚站。
因为只有一张躺椅,他坐着,我站着。
也不是罚站,美名曰看日落。
我叹气,念在对方给我带回美食的份上,就当陪老人家看夕阳了。
……
房间不至于把我闷出病,我把顾尚的电影看完,便把包里的毛毡掏出来玩。
做着做着我突然想起了许霄墨。不过要不是许霄墨,我也不至于成个囚犯。
但奇怪的是,自己对这人真的讨厌不起来。可能是对方的颜吧,夸他总有种在夸自己的感觉……
我喜滋滋地想了想,脑中有了主意。
许霄墨不是要毛毡吗,正好给他做个……
就这么过了五天,我在屋子里闷了五天,带来的毛毡用完了,要紧的是,冰箱的菜也吃完了。
这菜还是我和顾尚刚来那会,金主口口声声说要吃家常菜。
这儿就是个度假区,人迹罕至更别说有超市了。顾尚不为所动,还自作主张地打电话,让人去外买了一堆菜回来。
他满意了,我悲伤了。毕竟吃饭容易,做饭难,等吃饭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做饭人的痛。
这几日这菜是我的午饭来源,眼看肉没有菜不剩的,我眼皮跳了跳,决定等傍晚顾尚回来和他提一嘴。
顺带能把我放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就更好了。
可顾尚这几日不知在忙什么,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今晚更甚。
我肚子咕噜一声,抬眼一看挂钟,十点半了。
午间我便没吃多少,这会熬了十个小时,我早已饥肠辘辘。
我给顾尚打电话,没接。我走到门前,再次尝试性地开门。
门把依旧不为所动。
门应当是从外边锁上了,我暗骂一声,再次拿起电话。
人在困境中总会被激发潜力。
我划着通讯录,突然想起一条路,给酒店大堂打电话。
前几日自己许是被顾尚传染,人关着,我竟也傻傻地忍了。
于是我打电话给前台,话筒那头毫不意外的是英语,我拿出高考做英语听力的专注力,勉勉强强听完,又“言简意赅”地表示,自己被关在了房里。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却也迅速上楼给我开了门,临走前还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番。
我权当看不见,把门虚掩,随即回屋拿钱包去了。临出门前陷入了纠结。
门大大咧咧敞在这儿,之后我还得站门口等顾尚回来,到时顾尚没准能拿我开瓢。
我有点怂,但肚子适时响一声,我咬咬牙,吃饭要紧。
造化弄人一般,我刚迈出前脚,耳边传来顾尚的声音。
但这声音不是在我耳边响起的,我屏息凝神,判断出是拐角那头。
顾尚定的房间是走廊上第一间,前边有个转角,也就是说,我再往前迈一步,就能见到一墙之隔的金主。
真是想想就心里发毛。
金主似乎在同人说话,那边传来合同投资之类的字眼。我咽着口水,沉默地往回缩了缩,准备轻轻关上门,佯作无事发生。
下一秒,我脚步一顿。我听见“许霄墨”三个字。
顾尚也就突然喊了这么一声,既没前兆,也没下文。
而被喊的那位,也无声无息,有那么一刻我都觉得这个人并不存在,只是金主的一场独角戏。
可事实上当事人是在场的,我听见那道熟悉的嗓音,男人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过道里一片死寂。
我脑里浮现出一个猜测。果不其然,我听见顾尚对男人道:
“我喜欢你。”
同金主共处那么久,我自然听出了对方声音里有微颤,夹杂着不确定和试探的情绪。
顾尚这一发表白突如其来,连我这个路人都怔了一下。
可许霄墨却无波无澜,男人几乎在下一秒,不假思索般就给了答复,
“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随即又听见对方干巴巴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顾尚没了声响,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发愣。
我溜回房里,轻轻带上了门。
顾尚几点回来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一阵,脑里准备好应对的说辞翻新了个遍,对方都没回来。
我洗漱完毕,挂钟的指针划过十二的数字。我倒在沙发上,临睡前还提起一丝劲地猜想,顾尚不会霸王硬上弓了吧。
不过可能性甚微,我阖上眼,临睡前想起男人紧抓自己胳膊的手,和挑起眉梢的模样。
……
……
翌日醒来,顾尚已在房里。窗帘紧闭的缘故,屋内有些昏暗。
顾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电视被关上了声音,只看得见跳动的画面。我坐起身,同正巧看来的男人对了眼。
金主见我醒了,顺手关了电视。
“收拾东西,” 他说,“一会下午回去了。”
我反复眨眼,待脑内清醒不少后,堪堪应了一声。
哪知我刚起身,胃部一阵钝痛袭来。突如其来的胃痛让我不禁弯下腰。
太疼了。
昨晚太惊讶,连自己没吃饭都忘了。果然人热衷八卦是真的。
顾尚注意到我的动作,问我怎么了。
我没来得及开口,肚子替我抢答了,发出了咕噜一声。
我:“……”
太尴尬了……
顾尚愣了愣,然后低头,“对不起。”
“啊?” 我半晌才意识到男人指的什么,忙说,“没事没事……”
顾尚没再出声,起身去叫了早饭。
期间我留心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发现对方一如往常,并无丝毫异样。
在我看来,这就是失恋后遗症了。那话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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