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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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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尚那货不死心,“那晚上一起喝酒?酒店顶楼有间酒吧,能看到海景……”
“我不喝酒。” 白月光说完便走了,留下风中凌乱的金主和看戏的我。
原本我以为金主不是男主,会是个痴情男配,现在想来或许只是炮灰。
晚上我喊顾尚吃饭,刚靠近便被枕头砸了脸,有一秒我万分庆幸他坐的是床不是沙发,沙发边可就只有花瓶了。
我当了几天的撒气筒,这会再也忍不住,“你怎么跟个小屁孩似的。”
顾尚不理我,低着头斜倚在床头,我心里到底是软了软,我说:“行了,起来吃饭。”
顾尚看我一眼,突然伸出手。我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着他手在中途停住,离我脸近在咫尺。
“凌静川,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些天来头一次,他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我如他所愿,转身就走。走着走着,我忍不住抬脚踹向一边的墙。脚上传来一阵钝痛,我抽口气,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电梯里我遇到了许霄墨,他身上有酒气,应当是刚吃完饭。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往电梯角站了站,只当没看见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想了想按了个顶层。
“许总,你去哪?” 见男人迟迟没动静,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了一声。
许霄墨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名字?”
“顾尚说的。” 我低下头,手停在按键处。
半晌,许霄墨突兀地问:“你和顾尚吵架了?”
我额角一抽,嘴上说:“许总开玩笑呢,我和顾尚就是普通员工。”
说完后,我开始后悔没录下刚刚那段对话,真该给我那二百五金主听听。
这么为你着想的替身去哪找!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走出电梯门,余光瞥见许霄墨也跟了上来。
“我来喝酒。”他察觉到我的疑虑似的,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我:“?”
顶楼的酒吧,海景是真的好,海风也是真的大。我用一只手挡着脸,瞅着眼前同酒保交流的男人。
这人明明下午才说不喝酒。
我皱着眉,心里喊着这人是个骗子。不一会儿,酒保端来两杯鸡尾。一杯是橙红色的,一杯则是深蓝色。
许霄墨问我要哪杯。我犹豫不决,最后选了后者。
许霄墨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橙色的。”
我应了一声,“本来是想选的,但是想试试新口味。”
然后我就后悔了,这酒又苦又辣,恰好是我最反感的两道味。
人一碰酒精,大脑就会像掉进一个漩涡,你在里头时快时慢地转动着,似是探索,又似是折磨。
我不受控地想起很多事,有这些天的,也有以前的,还有同顾尚第一次见面的事。
那时也是在一个酒吧,我喝的烂醉,顾尚把我带回家,却什么都没做。那阵子他对我很好,接送我上下班,请我吃饭……
直到有一天,他来我家,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住。
我没反应过来,脸倒是先红了。
然后他又问,你愿意和我确定一段关系吗。
我愣愣,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于是我说,我考虑一下。
睡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便掏出手机,说我想好了。顾尚也没睡,回我一声好。
我这头心脏正砰砰直跳呢,那头见他又发了信息过来:
[我包养你,你愿意吗?]
如果没有那张照片,我可能真的就一直傻傻喜欢着这个人了。
如果没有见到正主,我可能真的就成了一个对金主想入非非的替身了。
……
眼前的男人盯着窗外,侧颜的线条干净好看,我看着他眼角那颗和我如出一辙的痣。
楼外是翻涌的海水,我没忍住问他:“许总,你要不要和我换个位?”
他回头,眼神询问。
我说:“我这边有挡板。” 看不见海。
许霄墨眸色暗了暗,不言不语。
……
……
酒过三巡,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小时候,就喜欢玩水,老家那的水库里有几种鱼,我都数的清。” 我兴奋地说。
许霄墨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吗?”
“真的,我那会还能在水里睁着眼。”
“不过后来用了一次泳镜,就睁不开了……”
男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皱眉道:“水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啊,夏天泡水里最凉快了,平时泡澡也很舒服啊。” 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怕水。”
“不是怕,是讨厌。” 他语气淡淡地纠正我。
“小时候溺过水。” 许霄墨淡淡道。
“啊……”
我看出男人情绪不对,想转变话题,结果一开口成了:“许霄墨,你和我老板什么关系啊?”
这人一喝酒,胆子也大了,连称呼都忘了……
“大学同学。” 好在许霄墨并无在意,老实回答了。
我等了一会,“没啦?”
“不然还有什么?” 他抬眼看我。
“哦……”
我坐着无聊,便扯着一根吸管,熟练地打个结。不一会,一根吸管变成了一只四肢而立的兔子。
见男人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递到他跟前,有些得意地说:
“厉害吧,我还会编别的。”
男人没接话,他接过我手中的物价,看了看,“你还会编这个?”
“对的,不过不用吸管,用毛线。”
男人好像第一次见这玩意,仔细看了许久。
“这是不是还得用毛毡做?”
“对啊,” 我随口道,“不过挺容易的,我明天就能给你带个……”
我噤了声。
许霄墨毫无预兆地伸出手,他拨开我前额的头发。发丝划过我皮肤,有些发痒。
我感受到对方的手停在了我右眼的眉梢处,他摸了摸,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复杂。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他眼里看见了难以置信,还有失望。
空气中的尴尬被突兀响起的音乐声给打断了。
许霄墨退回身子,我掏出手机,发现金主来电话了。
我下意识朝男人看去。
许霄墨知我所想似的,“顾尚的电话?”
我应了一声,最终还是不敢不接,“喂?”
“你在哪?” 顾尚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切。
“顶楼的酒……酒吧。”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顾尚不会要上来吧?乖乖,那我死定了。
事实证明,我死透了。
顾尚上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我还没来得及起身离开,许霄墨替我指了个方向,“你老板。”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但此刻我顾不上他了,我看见顾尚气势汹汹地走近,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丢海里喂鲨鱼。
我怂了,乖乖喊了一声顾尚。
你冷静点啊,你白月光还在这呢,注意形象!
顾尚应当是气疯了,竟也没管许霄墨,拉着我就走。
离开前我回头去看男人,发现对方竟也在看我,男人眯了眯眼,由于距离的缘故,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顾尚一路无言,只拉着我往房间的方向走。
我被顾尚扯进房内,门被他大力关上。他没开灯,屋里漆黑一片,我背靠着门,他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肩。
这么一折腾,我感觉我酒醒了大半,大脑清醒的同时还浮现起了一丝恐惧。
肩上的痛感愈发地强烈,我下意识伸手去扯他的手,却不知道触碰到他的哪根敏感神经,我的手被他拍掉。
“你是不是神经……” 我火气一下就来了。
可我“病”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一个对方的吻堵了回去。
第3章 坦白
我和顾尚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状态下做出了这个举动。
男人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动作急切而激烈,几乎是在凑过来的下一秒,就欲撬开唇舌。
我杵在原地,又惊又痛,对方嘴上的攻势太猛,手上的力度太重。
我一时不知是去拍掉他攥我肩的手,还是推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这一愣,就被对方占了个够的便宜。
等我回神,惊于现状的我伸手去推,没推动。我又不能明面上出声阻止他,合约记于心,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出于敬业精神,我只好抓住间隙开口:“顾尚,我要打喷嚏了。”
我有意勾起他前天的回忆,金主果真有一瞬的停顿,我补充道:“刚刚吹了风,流了很多鼻涕。”
你再亲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尚放开了我。
我摸了摸嘴唇,果不其然出血了。这家伙像被狗上身似的,下嘴留情还狠。
我强压下火气,用手背蹭蹭嘴。
“你低着头干什么?” 顾尚突然问。
“我怕我没忍住,喷嚏打你脸上。”我一边抬头,一边认真道。
顾尚往后退了退,满脸狐疑地盯了我半天,“不对,你耍我?”
从许霄墨出现那天起,我对金主日犯夜犯的神经病早已见惯不惯。
我没回话,他也不追问,只死死盯我看。
我把刚刚弄乱的衣服扯正,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沙发边上。
以我对顾尚的了解,这人一这么看你,代表他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了,俗称树洞。
我不快步走到沙发,怕是会被摁在门边上,杵着听他讲个两三小时。
顾尚跟着我走近沙发,坐下。
我叹口气,问:“你又怎么了?”
“我对不起你……”他出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忙出声打断他,“你昨天说过了。”
顾尚一脸疑惑,“你知道?”
我应了一声,没多解释,打算当个深沉党。不就是把我一直当替身嘛,我都懂,而且不在意。
讲真跟顾尚大半年,他对我相当不错了,除了把我当保姆一样使唤,几乎从不动手动脚。
哦,动嘴就另当别论了。
只不过这人却是:回回动嘴,自己后悔。
现下,顾尚脸上早已写满的懊悔,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同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我。
我说:“许霄墨吗?”
他一听这三个字,眼中的歉意更深,“嗯。”
我想了想,又掰手指算了算,“大概四五个月了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
顾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忧愁。我倒是莫名其妙,这是愁啥,如果是搞事的话,我发誓我不会的。
反观我才该愁吧?正主来了,岂不意味着我要失业了?
“你跟我这也半年了,”男人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似的,
“哪怕你知道了,也没和我闹,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知道,你……”
我察觉到金主误会了什么,忙摆手打断他,“顾尚,你说什么呢?”
顾尚看向我,“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脑子里嗡得一响,却不是因为被拆穿而吓的,是被金主给雷的。
我想说谁喜欢你了,却又担心对方神经质下被激怒,只好委婉道:“这事我俩之间存在误会……”
下一秒,我听见他说:“我看了你的日记本。”
随即我就怔住了。
我想起了我的日记本。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叫黑历史。
我刚被顾尚带回去那阵,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加上恋爱中,一来二来这智商就跟高山滑雪一样,直下不回头。
我那会害羞,还以为顾尚也害羞。我的感情等不到回应,又不好当面直言,于是便有了这本日记本。
上边洋洋洒洒记录了我每日的心情,以及,我对顾尚的表白。
其中一条尤为出色:
“我知道他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但是我不能直接问他,这样我俩都尴尬。请让我陪在你身边,一起穿越这座城。”
……
……
是的,那会还是个文艺boy,情歌一首首地听,情话一句句地写。
后来我幻想破灭,也迅速找准了自己想要的,除了金钱还是金钱。
日记本也像我的初恋一样,消失了。原本我以为是自己扔了,哪知会在顾尚手里。
如今提起这事,说白了两个字就是尴尬,多加两个字就是沙雕。
太丢人了。
许是我表情太精彩,顾尚体贴地没再出声。
半晌,我找回自己飞远的理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那是假的。
假的,我乱写的,我那会不懂事。
可是顾尚不信,他一边摇头,一边莫名其妙地开口:“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人是老板,我不好翻脸,只得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是我和许霄墨的。”
我大脑估计没转回弯,嘴上下意识就道:“大学同学?”
“你知道?” 顾尚皱眉。
“……我猜的。”
好在对方没再深究,而是翻开了他的回忆录。
顾尚告诉我,他和许霄墨同在一个大学,却是不同院系。两人真正有交集,是因为一次竞赛。
比赛前期工作很多,久而久之,顾尚开始力不从心。直到有一天,辅导老师带来了一名新组员,也就是许霄墨。
顾尚在组里也算出类拔萃的存在,按他的说法,见了许霄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也是见了许霄墨,才知道还有人的性格如此乖僻。
许霄墨性子冷,旁人说十句他最多应一句,其余九句他当废话听。
顾尚开始只觉这人讨人嫌,可对方又样样出色,他在后头望着,追着,最后不知不觉再也挪不开视线,迷上了。
“但是我和他表面不合,各方面却又十分默契。” 顾尚说着,忍不住低声笑笑,“他也是,表面对我爱理不理,实际上我知道他也把我当很重要的朋友。”
“但只是朋友,也可能是他没发现自己的心思,导致我们错过了……”
男人的表情伤感动情,我不禁有些同情起他来。如果没记错,许霄墨怎么说来着,只是大学同学?
真不知是该吐槽顾尚的脑补能力,还是该同情他的执迷不悟……
但对方深情得令我害怕,可不是这样,也没我出场的机会。
“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顾尚抬头看我。
我不知怎么劝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水到渠成。”
顾尚会意,他苦笑一声,“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 我奇怪地看他一眼。
“我都懂。” 他说。
不,你不懂,老板。
我欲哭无泪,却也知道解释无果了。
我觉得这事再聊下去,对方对我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为了防止金主的脑洞变大,我对他打包票:我不会搞事情。
我继续做我的饭,搞我的卫生,绝不干涉老板生活。
顾尚也不知信了几分,许久,他突兀道:“你和他见了几次面?”
我陷入回忆,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脸来,还有对方眼角那颗同我一致的痣。
第一次是在饭桌上,第二次是在泳池,第三次是在甲板……
第四次……
晚间记忆还甚清晰,我想起那人凑近的模样,以及那只蹭过我额头的手……
“三次?” 顾尚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啊?嗯。” 我没回神,想也不想便应了。
我仿佛听见顾尚叹了口气,随即他说了四个字,
“事不过三。”
第4章 不解
事不过三?可是我和许霄墨短短几天里都遇上四次了。
我反应过来,张张嘴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不要再刺激顾尚了。
我无话可说,顾尚不知在低头思考什么,也不做声。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偌大的房里一时寂静无声。
金主坐着我的“床”,我不好出声打扰也不能擅自起身,只得百般无聊地靠在沙发上,听着挂钟嗒嗒地声响,心里默默数着数。
数到第五十下时,顾尚终于开口了,却还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你跟我多久了?”
“小半年吧。” 我回答他。
顾尚往我脸上看,“你跟他除了眼睛,真是一点都不像。”
我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
不过说起来,对方不仅痣的位置和我一样,就连眉毛也十分相似,就是稀疏。
只不过对方肤色较白,望去只当眉毛色浅。
不像我,用顾尚的话说,我远看就是个“乌梅”。
乌梅是顾尚取的,实则就是“无眉”。
像是肯定像的,不然我也不会在见到那张照片后,瞬间意识到自己又给人当了一次替身的事实。
一回生两回熟,除了这次多了失恋的副作用,我还是迅速调整回了心态。
顾尚还在打量我的脸,那聚精会神的模样让我有些悚然。
没谁愿意被当块肥猪肉一样观察。
“顾尚,” 我出声提醒他,“快十二点了。”
该睡觉了,老板。
顾尚回神,他收回考究的视线,“嗯,的确有些地方不像。”
这不废话吗。
我内心直翻白眼,嘴上随口道:“啊,没准我俩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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