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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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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留心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发现对方一如往常,并无丝毫异样。
在我看来,这就是失恋后遗症了。那话怎么说来着,无悲无喜,无欲无求……
我不好出声询问,心里默默给老板点蜡的同时,还不忘告诫自己这几天别惹着他。
吃过饭后,我恢复精神,却还是战战兢兢,接话搭话都十分谨慎。
但其实没必要,因为顾尚全程十分平静。
对方还未这番少言寡语过,我自然看出了对方情绪低落。
金主不提,我也不好兀自开口。
唉,愁啊。
……
……
收行李时我摸到一样东西,我抓着它,犹豫半天,还是把它装进了上衣口袋。
没准就遇上了。
这几天我也没闲着,前前后后用完了毛毡,期间真的给许霄墨做了一个。
我想着,临走前没准会遇到许霄墨,还能顺带把那玩意给他。
可我转念一想,这对顾尚来说似乎有些可怜?
况且,合约未满,顾尚如果知道我和白月光的关系,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等,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我打断自己的脑中的声音。
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提别的什么了。我下意识叹口气,随即怔住了。
不对啊,我这是在惋惜吗?
明明只是个点头之交的人,还有顾尚隔着这么一层尴尬的关系,我真是有些魔怔了。
楼梯间那晚没准我俩最后一次见面了。
……
好吧,真的有些舍不得。
凌静川,你真的很没出息。
……
……
傍晚,没出息的我真的在机场遇见了许霄墨。我们是在餐厅遇见的,不止我俩,顾尚也在场。
我也想不通这偌大的机场,我们是怎么撞上的,说好听点叫缘分,难听点怕是孽缘。
我十分佩服顾尚和许霄墨,两人都是淡定得不行,特别是金主,还面不改色地来了句这么巧。
许霄墨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视线全程不离许霄墨,可男人并未看向我这边,或是看了,又移开了。
大概是顾忌我老板?
餐厅人流太多,空位寥寥无几,我看着许霄墨端着盘子,眉头皱了皱,应当是没找到位子。
我强忍着不出声,却听见顾尚抢先开口了:“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一起坐?”
我有些讶异地看了眼男人,同时内心还泛起一丝同情来。
太痴情了吧,老板。
许霄墨倒没客气,道谢后便坐在了我对面。
气氛诡异,桌上的人更诡异。
金主,替身和白月光共席的情景,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也就我那白痴老板做的出来了。
顾尚那句大概也是脱口而出的,只见他没吃几口,便声称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我心如明镜,这分明就是借口吧,毕竟男人十分钟前刚去的洗手间。
嘛,不过也可以理解。
金主走了,我想起另一件事。于是我看向对面的许霄墨。
可我盯了半晌,男人也没回应。我觉着奇怪,只好开口道:“哎。”
男人抬头,目光冷冷的。我怀疑我看错了,不然怎么在对方脸上感受到了生气的情绪。
也是,大概这人还觉得顾尚在纠缠不休……
“这个给你。” 想清楚后我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往他面前递了递。
许霄墨低头看了一眼,没接。
那个毛毡被我装了个袋子,我还当对方不知情,便说:“这是给你做的毛毡。”
然后我听见了两个字,“不要。”
我顿时心生茫然,再一回神,男人已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这人学变脸的吧?一时一个样。
第6章 应聘
祖国母亲的怀抱温暖而熟悉,重点是,不用天天见顾尚了。
出差一趟,这人没事找事的能力令我刮目相看,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就把我关在了房里。再来几遭,我可受不了。
原先我以为顾尚回国是因为告白失败,怕徒生尴尬。没想到真的是工作缘故,我和他到家是下午四点,老板几乎是刚放下东西,紧接着就去了公司。
顾尚似乎弄了个新项目,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我一个人过得清闲,心情也愈来愈佳。
一来是老板不在家,我做饭的任务轻松了不少。
二来是合约快到期了,我快解放了。
顾尚估计也是一时兴起,而我那会是鬼迷心窍,两人象征性地签了份一年制的合同。
眼看合同剩一个月就到期,顾尚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期待无比。
相对而言,顾尚对我很好,纵观BBS上都找不到这么另类又珍贵的金主了。
如果没遇到许霄墨,我可能会一直干下去,但既然遇上了……
幸福都是他们的。
我心里默念,为慷慨好心的自己点了个赞。
晚间我早早地吃完晚饭,随即回房玩起了毛毡。这玩意看似简单,倒也需要费些心思,特别是大件的。
做些拇指大小的还好说,多则一小时,少的话半小时就搞定了。出国前我正做着个巴掌大的狗,这会想起来,忙把那玩意从箱子里掏了出来。
箱子里还躺着一只小巧狐狸,本应是许霄墨的。
那天在机场,男人手上没接嘴上拒绝,更是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对方的异样令我不解,可转念一想,说是异样,我对男人其实并不了解。
国外几日的相处与其说是戏剧,倒不如说更像一场梦,眨眨眼就醒了,摇摇头就忘了……
我抓着那小狐狸摇了摇头。
忘不掉啊。
毕竟也不是真的在做梦。我叹口气,鬼使差错地把它穿了绳,挂在了手机上。
……
……
距合同到期还剩一个星期时,顾尚那晚早早回了家,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男人掏出一份文件。顾尚先是自己翻了翻,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发现是自己之前签的那份合同,翻着翻着,我突然觉着不对劲……
等我看到最后一行字时,我怔了怔,又反复确认了几遍,在认定自己没有眼花之后,我一口咬定是顾尚印错了。
于是我抬头看他,“顾尚,文件好像印错了。”
他问我,“哪里错了?”
“呃,” 我指给他看,“年份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明年……”
“就是明年。” 他打断我,“这不是原来那份,这是新的合同。”
……
他说什么?
新的合同?
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我难以置信地问他:“你不是要续约吧?”
“对。”他点头,应得爽快。
他淡定了,我快抓狂了,我也顾不上形象了,我没忍住站起身,“为什么?”
我都算好日子了,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顾尚静静看了我一阵,才缓缓开口:“凌静川,我记得你是理科生?”
我顿顿,却还是老实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算一下,假如我一天算你一千元,一年三百来天算下来你还上的钱是多少?”
我讷讷地望着他,半天想不出回复。
“我就算你四十万吧。” 顾尚像是认定我答不出似的,“那你还记得你欠我多少钱吗?”
“……”
哪怕我内心整天老板老板的叫,实际上我俩并无工薪关系,更贴切点是债务关系。顾尚替我还了债,我和他签了合同,留在了他身边。
这笔钱足足有一百多万,对顾尚而言或许微不足道,但对那阵走投无路的我却是天文数字。
许是顾尚太特异独行,也是我过得太安逸,一时竟忘了去细想。
顾尚把笔递给我,“凌静川,你不会想要一天一万吧?”
“……我签我签,” 我接过笔,下笔前停住了。
顾尚没催,就这么等着。
我拿不准顾尚的意思,但对方分析得有理有据。顾尚住的是自己买的公寓,我没听他提过自家人,却也知道是不在本地的,如此一来我住在这并没遇上什么麻烦。
家里没雇佣人,家务上下都是我一手包办,但也不至于一天一万的程度。
前后细想,我占了不少便宜。
我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我觉得,这大部分还得亏许霄墨。
心思渐渐活络后,我试探性地问顾尚:“我能提要求吗?”
许是我的语气太过谨慎,男人噗嗤乐了,
我把我的愿望说了。
“打工?” 顾尚一脸疑惑。
“对,我想去上班。” 我对他说。
之前因为还债的事,不得不辞职,后来又摊上了顾尚。原本想着就一年,也就没再找工作。
再这样下去,整天闷着真的要发霉了。
找点事做的同时,还能攒点小钱早日脱身。
见顾尚沉默了,我心慌慌,但还是坚持了一次,“我整天闷着没事干……”
“没事干?” 他抬眼看我。
“呃,除了家务。”
我和男人对视半晌,金主最后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我大喜过望,随即又听见男人说:“只能在信合。”
“啊?” 我顿了顿,在男人看过来后,忙说,“好的好的……”
“我还以为你提前做了功课?” 顾尚看向我,眼底有一丝笑意。
我被这眼神看得发毛,瞬间反应过来,“没有没有……”
其实是有的。
这算盘打太久了,只不过不能让男人知道就是了。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有悲有喜,还算满意了。
“还有一件事……” 顾尚今天心情不错的模样,我胆子大了不少。
“什么?”
“你以后要做什么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一言不合就上嘴上手这种事真的遭不住。
他不答反问,“你指什么?”
“就是……” 我想说亲嘴,突然又觉着羞赧,“就那种事情。”
“哪种啊?” 他勾起嘴角,我见状便知男人理解了,却不肯配合。
于是我不出声了,无声地抗议。
顾尚倏然揉了下我头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在里边听出了一丝宠溺,太渗人了。
不过就算有,也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还是趁顾尚仍睡着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的眼皮从昨晚起便跳个不停,思来忖去还是担心老板临时起幺蛾子。
我赶上公交,这阵没到上班点,人并不多,我轻松地找到位置坐下。
顾尚口中的信合算是a城的CBD,他会这么说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他公司也在这儿。巧的是,我打算应聘的公司也在这里。
出于私心,我还是想回原公司。一来是熟悉,二来也较方便。
可等我去到人事部,却发现曾经的同事员工全换了副新面孔。
这就不太妙了。
先前入司一靠学历二是在这任职的学长,后来出了事,公司那边频频缺勤,眼看濒临被炒鱿鱼的边缘,我只得提前递了辞职书。
临走前学长还说,如果要回来就找他。
找是找了,他人呢?!
应聘的人不止我一个,在我之前还有十位排着,我找了个借口躲去了洗手间。
我打开手机,在联系人里翻了个遍,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后,我在对话框里输入着,输着输着又撤销,点开了备忘录……
等我好不容易编辑完我认为最妥当的文字,我细细检查一遍,然后复制粘贴,点击了发送。
可是失败了,信息的气泡旁是个鲜红的感叹号,下边是需进行好友验证的提示。
我眨了眨眼,手指在添加好友那里停了下,最终还是关上了手机。
……
……
临时起意,我改变了应聘的部门,却并不顺利。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前面那遭,我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在这工作四年的经历我没写在文件上,如今物是人非,再说我那点破事当时在部门里知道的并不少。
我叹了口气,感觉回到了刚毕业那阵,找工作四处碰壁。如今看来似乎比那会还要艰辛。
好歹也是家大公司,对方不至于直接出声回绝,但从对方的态度和言语上,我知道这次估计没戏了。
我心灰意冷地走出熟悉的大楼,下一秒顾尚竟打了电话进来。
“面试完了?” 男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完了。” 我心里许愿,您可千万别问我怎么样。
好在男人没提伤心事,而是言简意赅地说:“那你去买杯咖啡给我。”
见我不回话,顾尚又说:“要黑咖啡。”
“记住了吗?”
我顿了顿,应了一声。
然后那边说了声那就行,随即不等我反应,便挂了电话。
第7章 再遇
“你好,请问要点什么?”
我被这声音拉回现实,忙道:“一杯黑咖啡。”
想了想又补充道:“什么都别加,越苦越好。”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我闻声看去,发现我后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正用手背挡着嘴,企图掩饰那声笑。
我俩对上眼,为了避免尴尬,我率先回了头。我接过店员递的号码牌,决定走到一边侯着。走前听到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
“要杯玛奇朵,加多点奶和糖。”
我不禁唏嘘,这也太甜了吧。虽然转念一想,我也挺不能理解顾尚喝苦咖的习惯。
一个苦的要命,一个甜得发腻,这俩还挺配的。
我想着晚上和顾尚提一嘴乐乐,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被顾尚知道我把他和一个陌生男人拉郎配,怕是免不了一顿打。
等着等着,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在想上午面试的事,从对方冷硬的态度可知,我肯定没戏了。
可是人都是这样的,总在事后心存侥幸,想着会不会有转机,下一秒又会被脑子清醒的声音喊醒:没可能了,醒醒吧!
纠结如我在脑内小剧场畅游着,听见店员喊了一个号,想着自己先买的单,伸手便拿了那杯咖啡。
“啊,不好意思,你那杯好像是我的……” 身旁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我发现是刚刚那个西装小哥,再一看手上的号码,发现真拿错了。
我说声抱歉,把咖啡递给他。
男人接过时笑了下,“我这杯很甜的,你也喝不习惯吧。”
这小哥生的面善,我没生出丝毫厌恶之意,怕对方误会口味,我下意识道:“我给上司买的。”
哪知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我也是。”
那太有缘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口味这么奇葩的上司的。
我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小哥笑得很欢,看着他笑,我心情也明朗不少。
“我俩还是挺有缘的。” 我说。
小哥点点头,以示赞同。可他笑着笑着,蓦地就止住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迟疑,以及惶恐。
我回头去看,也愣住了。
一个身着正装的男人推门进来,除了那不容小觑的气场外,
那张清俊的脸更是难以忽视。
打对方进来开始,店里不少视线不由自主地都落在了他身上。包括我,因为这人太熟悉,可不就是那位让我家金主百般意难平的白月光么。
我心脏骤停,不是被迷的,是被吓的。
几乎是我看过去的同一秒,许霄墨也发现了我。不知为何,他眉头都没动一下,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带了一丝寒意。
几天没见而已,这人怎么比在机场那会还凶。而且为什么许霄墨也在这啊?他在这的话,也就是说他也在这上班?
脑内一大堆问题接踵而至,我顾不上一一应对,因为许霄墨径直走了过来。
他走近我,目标却不是我,我听见他平平淡淡的声音:“李行。”
李行?可我不姓李我姓凌,不对。
看见对方的视线,我反应过来,忙看向我身后的西装小哥。
李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乖乖喊了声老板。
这两个字信息量有点大,我不负众望地怔住了。
可李行还是尽职的,替我俩做起了介绍。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还有那熟悉的尴尬感。
“老板,这是凌静川,也在附近上班。”
“静川,这是我上司,他在……”
“李行。”
李行话未说完,被许霄墨一下打断了。
我看见李行缩了缩脖子。
许霄墨重新看向我,眯起了眼。就在我觉得对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那边传来店员叫号的声音。
我低头确认手上的牌子,随即取了咖啡。
店员递给我的时候,不忘说一句:“给你做了最苦的。”
我随口道谢,欲要离开前,还是没忍住往许霄墨那看了眼。
许霄墨站的位置正对门口,左绕右绕我都得从他面前过去,我索性选了个最不尴尬的开场白:
“你在这上班吗?这么巧啊。”
可尴尬有时候是两个人的事,哪怕你力挽狂澜,对方不配合,你照样尴尬,就比如许霄墨这样,表情都不带变的,仿佛我是一团空气。
许久,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环境太安静,我觉得这声嗯都要被我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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