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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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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轻烟披了个大氅,将全身都拢在里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怎么样?!”黎华问道。
  李轻烟却并不回答,眼神冷冷的在他身上上下逡巡。
  黎华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几人搞的什么花样。
  火烧火燎的让他急急忙忙回来,回来了又和他打了起来,这下又都装作不认识他。
  李轻烟给苏茶二人使了个眼色,苏风清大大落落的背过头去,茶净缘则显得有几分不自在。
  黎华奇怪的盯着李轻烟,李轻烟不躲也不闪,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从大氅里伸出一只手来。
  纤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黎华只觉腰间一松,腰带落在了地上。
  接着又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落在了地上。
  登时就窘的不得了,当着两个师兄弟,这是要干什么?
  “你——”
  “嘘——”
  黎华只好噤了声,要命的来了,几根微凉的手指攀上了下身要紧的那个地方。
  上下的描摹、挑拨。
  黎华咬着嘴唇,努力平复着逐渐剧烈的呼吸。
  苏风清嘴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茶净缘尴尬地佯装无事状。
  李轻烟忽地舔了一下嘴唇,抿嘴冲黎华狡黠一笑。
  “是他。”
  苏风清和茶净缘这才放开了黎华的两条胳膊,背过身去等黎华穿戴好。
  黎华赶紧提裤子系腰带,从耳朵到脖子根都通红。
  又是窘迫又是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轻烟伸出左手将大氅撩开一点,只见他右手缠着层层绷带,吊在脖子上。
  哦——所以说他不能提笔,只能让茶净缘捉刀代笔。
  黎华大惊失色,能伤的了李轻烟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厉声喝道:“谁弄的?!”
  这架势,好像李轻烟随便说个什么名字他马上就会冲出去把他给剁了。
  “别急别急。”
  李轻烟推着他的后背让他坐下,看着黎华支棱起来的裤裆他自己都觉得害臊。
  李青走过来给他倒了杯茶,黎华摆摆手,紧攥着李轻烟的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苏风清到现在都在纳闷,自认为从没得罪过黎华,刚才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冲。
  茶净缘也看出来了,便挨着黎华坐下,将他和苏风清搁了开来。
  苏风清看李轻烟精神头不太足,黎华又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自己又不知道哪里糟黎华记恨了,这时候不能突然插进去说话,便给茶净缘使了个眼色。
  茶净缘冲他一点头,便接过了李轻烟的话头,道:“这事儿吧,还得从昨儿下午说起。”


第26章 平地风波(六)
  茶净缘一拍手,“也真是巧了,我和风清正好回万安述职。”
  说着回头和苏风清一对视,苏风清抿嘴冲他微微一笑。
  李轻烟脸上又有一股艳羡之色闪过。
  “本来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今天下午突然接到信儿,到处传得沸沸扬扬,说大师兄杀了鲲鹏派掌门同风起。”
  鲲鹏派乃是江湖中声名远播的大派,弟子众多,仅次武当与少林,掌门姓同,名风起,副掌门姓九,名万里。
  黎华问:“他们有什么证据说是轻烟杀的人?”
  茶净缘皱起眉头道:“同风起的手里攥着大师兄的腰牌。”
  黎华猛的转向李轻烟,李轻烟正在糟心地扭着酸痛的腰,见他一脸质疑地看着自己,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爱信不信!”
  ······
  这也不由得黎华不信,李轻烟现下的身体状况当然不可能自己亲手去杀人,而且还是一派的掌门。
  那就比较麻烦了,腰牌是进出宫的唯一凭证,宫里二十几个老师傅一同制的模子,极尽繁琐,每块都不相同,几乎是不可能仿造,共铸成十块腰牌,制成后马上将模子毁掉。
  也就是说,既然那是李轻烟的腰牌,那就一定是李轻烟随身带的那块腰牌。
  黎华问:“你的腰牌怎么会在那里?”
  “那自然是出内鬼了!”李轻烟一想这事儿就烦,他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人出问题。
  黎华一想自己来之前的情景,不禁一阵后怕,若是他跟那女人走了,便接不到李轻烟的信儿,也就来不了。
  嚯——还真是内鬼。
  茶净缘接着说:“更麻烦的是,九万里出黄金三万两,买大师兄项上人头。”
  嗬!第一,师出有名,惩奸诛凶;第二,有利可图,黄金三万;第三,扬名立万,能杀李轻烟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有多少人趋之若鹜,黎华可想而知。
  他恍然大悟:“那你的伤——”
  李轻烟恨恨地说:“对,正是那厮假扮做你,我一时没有提防!”
  黎华忽然歪着头,皱起眉:“那所有假扮成我的人都要像刚才那般查验?!”
  李轻烟哑然失笑,这呆子推己及人的本事长进不少。
  “那当然不是!除了你,旁的人都没过我们哥儿俩这一关。”苏风清道。
  听了这话,黎华骤然看苏风清稍微顺眼了些。
  冲他俩拱拱手:“多谢二师兄、四师弟!”
  “嗨!都是兄弟,这么多礼做什么?!”
  苏风清见他态度顿然变好,语气也便亲近了些。
  “你这伤打不打紧?”黎华不敢碰李轻烟那条伤臂,怕触及伤口。
  “不打紧,皮肉伤。”
  黎华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若是他不去令阳,也就没这些个事儿了。
  幸亏苏风清和茶净缘回来,还劳烦他们做个看门人。
  黎华突然觉得蹊跷:“哎?那些人怎么找到你的卧房的?这不是好去处第一机密吗?”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真是句蠢话,出了内鬼,泄露的自然是机密。
  知道李轻烟住处的人想必不多,李言的面孔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会不会是李言?他刚来好去处不久,就出这么个事儿,脱不了嫌疑。”
  “正是因为他脱不了嫌疑所以才更有可能是别人栽赃陷害。”李轻烟道。
  “那也有可能他猜到你认为可能是别人栽赃陷害,才反其道而行之。”
  李轻烟一脸惊叹地看着他,这傻子辩证思维日益见长啊!
  茶净缘道:“内鬼当然是要抓的,但现下最棘手的还是这一波又一波的刺客。”
  苏风清接着说:“照他们这个车轮战法,咱们终有筋疲力尽的一天。”
  茶净缘又接过来说:“所以——才匆忙叫三师兄你回来。”
  黎华指着自己,“我?”
  他确实想不出自己除了把撞上门来的人踢回去之外还能做什么。
  茶净缘老神在在地说:“我有一计,还要劳烦三师兄成全。”
  黎华便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地听他说。
  李轻烟歪着头看着黎华,嘴边浸一抹笑意。
  他可爱看黎华这副一丝不苟、一心一意的神情了,好像只要黎华较起真来,就没有什么搞不掂的事儿,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茶净缘压低声音道:“今天下午我已放出消息,说大师兄的腰牌就在身上,同风起手里的那块系为仿造。明日午时三刻,狮子楼,大师兄将把腰牌公之于众。届时,诸葛略、任尽欢、孙聪明、风清还有我,将一同作证同风起遇刺之时,大师兄正同我们一起喝酒。”
  嚯!诸葛略是世家大族、朝中重臣,任尽欢是名震武林的江湖名侠,孙聪明是誉满天下的神医,苏风清和茶净缘是皇上封的侯爷。
  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堵住众人的嘴,更何况把他们放在一起。
  又可以反推,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挺身作证,也证明李轻烟的人品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轻烟摇着头咂咂嘴,“啧啧啧!幸亏你归到皇上麾下了,你这么聪明,皇上肯定让我去杀了你,到时候我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茶净缘哭笑不得地道:“多谢大师兄夸奖!”
  黎华却猛的沉下了脸,自己不正是没归到皇上麾下么。
  “要是皇上派你来杀我呢?你杀不杀?”黎华的语气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李轻烟这才自觉刚才说错了话,思量着黎华的问题,不发一言。
  气氛突然变得非常凝重。
  茶净缘见情况不妙,忙又出来和稀泥:“哎呦,大师兄连我都不舍得杀,更别说三师兄你啦!”
  苏风清也赶紧出来抹开话头,“对了,虽然师兄你没杀同风起,但这喝酒也是没有的事儿,任尽欢虽然素来和你交好,但他肯出来给你作伪证么?”
  黎华刚才茬虽然还没过去,但感觉这个问题更要紧些,就把刚才那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了。
  苏风清见把话头扳过来了,松了一口气。
  李轻烟嘴角一挑,道:“总有人值得你为他说谎或者说真话。”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黎华不禁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不得不让黎华怀疑李轻烟是不是和任尽欢有过一腿。
  苏风清见黎华表情又变的很是奇怪,想着赶紧别再横生枝节了,快说正事儿吧,一拍掌,道:“现下还剩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没有着落了。”
  黎华看向他,回想了一下,道:“腰牌。”
  这人证可以做伪证,作用不过是堵人口舌,让人少说话,而这物证却能让人说不出话来。
  李轻烟的腰牌已经被偷,该怎么再弄一个呢?
  苏风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交与黎华。
  黎华接过来一看,乃是李轻烟那块腰牌的拓印!
  他睁大了眼睛,大骇道:“你们是要我伪造一块?!”
  茶净缘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事发突然,别无他法了。”
  “私造印符,这这、、这可是重罪!”
  茶净缘却幽幽地反问道:“师兄你可知这拓印是谁给的吗?”
  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涌上心头,黎华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惊诧地摇摇头。
  茶净缘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没错,是皇上。”


第27章 平地风波(七)
  黎华不敢置信地咽了口唾沫,心乱如麻地看着手中的拓印。
  繁复之极,精巧之极。
  心中震惊之极,茫然之极。
  唉——
  蓦然回首,少年时学的东西,现在大半已推翻。
  既然皇上授意让他知法犯法,那他也只好如此。
  再抬头看看李轻烟,想想他腹中孩儿,也只能如此。
  他默默地点点头,不发一言。
  李轻烟扭头看看外面。
  朝日初展眉,长空染清辉。
  双眉一皱,面色着忧,问道:“还剩一个上午,能赶的出来么?”
  黎华也拧着眉心,手指指着图上交叉盘旋的一条条线,道:“有一点悬。”
  茶净缘却胸有成竹地道:“有一点悬,加上添俩儿子,就等于一定可以!”
  黎华震惊地抬起头,“俩儿子?!”
  苏风清笑嘻嘻地茶净缘一同拱手道:“恭喜师弟(师兄)!贺喜师弟(师兄)!”
  黎华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看着李轻烟。
  李轻烟一记手刀扇了过去,黎华仰面躲过。
  李轻烟不悦地道:“别那样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很能生的老母猪。”
  黎华喜不自胜地拉着他的手连连道歉,李轻烟没好气的抽回手来,“快滚去造牌子吧!”
  “造造造,你现在叫我造玉玺我都造!”
  苏风清看着黎华直乐,他这三师弟也太容易被喜悦冲昏头脑了吧!
  须臾,黎华陡然极其严肃地道:“嚯!我刚才那句话甚为大逆不道!”
  苏风清睁眼说瞎话:“我刚才跟净缘聊天儿呢,没听着。”
  李轻烟懒懒地靠在桌子上,翻了个白眼。
  黎华这才忐忐忑忑地捧着图纸去伪造腰牌。
  果然,一旦黎华较上劲了,没他做不成的事儿。
  不到午时,腰牌就已仿好,李轻烟拿过来仔细地端详。
  一凸一凹,一线一纹,跟之前那个简直是一模一样!冲黎华满意地一笑。
  黎华仿佛是枯木逢春光,丑女遇妙郎,乐的不得了。
  李轻烟转手把腰牌递给李青。
  李青接过,麻利利地熏香,去除冶炼气;做旧,去除新鲜气。
  等它再到李轻烟手里时,连黎华都难辨真假。
  午时三刻,狮子楼头。
  英雄豪杰,比肩继踵。
  李轻烟如期而至,被诸葛略、茶净缘等人簇在中央。
  一行人刚一露面,众人便倒吸一口气,这几个人可个个人中龙凤、举足轻重!
  九万里本来气势汹汹地坐在那里,打算若是讨不到一个公道就大闹万安城。
  但一见到这些个人,气焰登时便减了一半。
  当李轻烟大大落落把腰牌掏出,放在托盘里让众人随意查验时,他彻底没了底气。
  也掏出同风起手中的那块腰牌一并放在托盘里。
  李青两指捏起鲲鹏派的那块,放在鼻下细细的嗅了嗅。
  扬声道:“这块八成是仿的,我们爷儿不熏冷峭香,熏的是安神香。”
  李轻烟从怀里掏出帕子来,给众人传着闻闻。
  众人皆连连点头。
  嗨!他说没说瞎话、香是不是现换的都不重要了,腰牌一亮,众人就开始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这样的场上,都有理时,便比气势。
  九万里这边人虽然多,但都是自家弟子。
  李轻烟那边虽然就十来个人,朝廷、江湖兼顾,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这两边孰轻孰重,明眼可见。
  这是给李轻烟洗脱罪名,李轻烟自己不能多说话,得由别人给他辩护。
  正巧苏风清是个八面玲珑、能言善辩的主儿,当年“纵任才辩,游说君王”的风采依旧不减,一顿慷慨陈词、分条缕析,说的让人心服口服。
  都感觉李轻烟确实没必要杀同风起,也不可能将腰牌留在同风起手里。
  这样一看,更像是有人栽赃陷害了。
  九万里拳头攥的死紧,牙咬的咯吱作响。
  他们本来是理直气壮地来兴师问罪,这下却一点儿都不占理了,难不成同风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李轻烟见势头已然一边儿倒,自己这边倘若再煽风点火就有仗势欺人之嫌。
  便一脸悲怆拉着九万里的手,问长问短、问东问西,恍若死的不是他鲲鹏派的掌门,而是他好去处的二把手,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举好去处之全力,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李青捧出吊丧之礼。
  “老弟我近来事务缠身,不便前去,只能略备薄礼,以表悲戚之意!”
  李轻烟说着拿帕子沾沾眼角的泪,又指派了几个得力的伙计前去帮忙筹备丧葬之事。
  当天他把狮子楼包了下来,前来的各位英雄豪杰的酒水饭食他请了。
  又找了一间大雅间,他们几人同鲲鹏派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一齐吃了个饭,礼数周到,客客气气。
  李轻烟把事儿做到这个程度,九万里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只好带着一行弟子门客,回到了鲲鹏山。
  惶惶如丧家之犬,奔走而无处申辩。
  官场斗争真不能轻易沾,一旦打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李轻烟离开狮子楼时,蓦地一阵惆怅。
  往前倒五年,同风起真算的上是一条铮铮好汉,就这么因为官场里的尔虞我诈丢了性命,真是可惜了了。
  这事儿虽是告一段落,剩下的麻烦却才是开了个头。
  第一,内鬼总要揪出来的吧,第二,好去处现在已然不再安全,要再寻地方,从头再来。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摆在面前,李轻烟是有心无力,力不从心。
  或许,真到了激流勇退的时候了。
  天色已晚,李轻烟还有个事儿要处理,便与他们分道扬镳。
  白天黎华质问李轻烟的那事儿虽是被苏风清岔开了,但一叶知秋,茶净缘知道黎华心里还有事儿没过去。
  李轻烟现在最是劳神的时候,怕他俩一走,黎华再和李轻烟起争执,茶净缘实在放心不下。
  忧心忡忡地对苏风清道:“不成,咱们还得回趟好去处。”
  苏风清心领神会,问道:“黎华?”
  茶净缘点点头。
  想到黎华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苏风清纳闷地说:“我就奇怪了,我也没得罪过他呀?”
  茶净缘这几天劳心费神的,此时惫懒地歪到苏风清的怀里,苏风清顺势给他捏颈捶肩,舒服的他直哼哼。
  茶净缘闭着眼睛道:“难道你不去得罪人,你就能不得罪人吗?”
  苏风清一想,这倒也对,便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掩不住的宠溺之色,道“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
  “人一旦聪明,便要操心,越聪明就越操心,我正不想要这点花花肠子呢,你要是喜欢,拿走便是!”
  苏风清阴阳怪调地答:“我嘛,也不想操心,我想操——”
  茶净缘突然一个反手捂住他的嘴,耳朵尖儿顿时红了。
  “去你的!”
  苏风清挣开他的手哈哈大笑。
  待二人赶到好去处时,黎华在补觉,昨天晚上跑了一夜,今天又殚精竭虑的知法犯法,累的够呛。
  刚被叫醒的时候懵了一下,睡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激灵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小厮说苏风清和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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