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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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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被叫醒的时候懵了一下,睡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激灵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小厮说苏风清和茶净缘要见他,便赶紧起来穿戴的整整齐齐。
  苏风清和茶净缘等的百无聊赖,苏风清伸了个懒腰,无奈地道:“唉,他礼数也太多了,不会要沐浴焚香吧。”
  茶净缘耸耸肩。
  等来等去,黎华终于收拾得了。
  茶净缘一挥手制止了黎华即将脱口的一串致歉之辞。
  扯着黎华的袖子,苦口婆心道:“三师兄,不瞒你说,我实在是不放心你和大师兄,出了这档子事儿,又得有个烂摊子等着大师兄收拾,他已有孕五月有半,有爱事事亲力亲为,我们俩劝也劝不了,凡事还请三师兄多担待些,少与他起争执。”
  黎华马上就明白了他意指为何,叹了口气,道:“都是师兄弟,师兄也不怕你笑话,也不是别的,我就气他不把我放在眼里,凡事都是皇上啊、贾大人啊、诸葛大人啊什么的排在前头。”
  说起这个,黎华又憋气又无可奈何。
  茶净缘道:“说实话,我觉得吧,大师兄这是身已富贵、心犹贫贱。”
  “此话怎讲?”
  “咱们哥儿仨跟大师兄不一样,咱们最难的时候也没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大师兄可是从忍饥挨饿、朝不保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他们对于大师兄来说,已远远不仅仅是他们本身那么简单,已变作富贵荣华、名望显达的象征,只有紧紧抓着他们,大师兄心里才觉得踏实。咱们几个可能永远都懂不了那种感觉,那是贫贱怕了。”
  黎华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别处,突然“哦”的一声。
  长久以来百思不解的问题,今天被茶净缘一语道破。
  黎华恍然大悟,激动地攥着茶净缘的手,连连道谢。
  苏风清见状,恍若护食般的将手搭在茶净缘的肩膀上,从桌上端过茶来,道:“快喝,待会儿别凉了。”
  茶净缘哭笑不得,只好抽出手来,接过苏风清递过来的茶杯,今儿这两个男人可真是幼稚的厉害。


第28章 激流勇退(一)
  李轻烟回来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黎华趴在桌上睡的直流口水,李轻烟嫌弃地瞥瞥他,对李青道:“去,踢他屁股。”
  李青恭敬地问:“是轻轻的踢,还是重重的踢?”
  “适中。”
  ······
  李青拿捏着力道,抬脚一个横扫腿。
  黎华再怎么说也是练家子,一感觉有破空之声,立马身子一扭,收掌一抓。
  李青躲闪不迭,被他捏住脚踝。
  黎华转肘要将他摔翻在地,忽听得一声“住手——”
  撤了招,这才清醒过来看清来人,不好意思地冲李青拱拱手。
  李青默默地回个礼。
  李轻烟对李青道:“去吧。”
  “是。”李青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房中只剩两人,四目相对。
  李轻烟揉了揉眼睛,“困死了,不跟你瞪眼了。”
  黎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他的胳膊已不再吊在脖子上,缠了几层绷带,仍旧不太方便。
  黎华帮他褪下层层衣物,看着他隆起的肚子,十分想摸上一摸。
  却又想到李轻烟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怕折辱了他,犹疑不定。
  李轻烟散下头发,爬上床,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罐来。
  黎华眯着眼觑到药罐上刻着药名,极长,绕了一圈都没刻完。
  啧,这肯定又是孙聪明的得意之作。
  李轻烟抬手解了里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黎华又吓一跳,“你要做什么?”
  李轻烟睡眼惺忪道:“哎呦,别老一惊一乍的!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脏东西啊,整天胡思乱想!”
  他伸出一指,从药罐里蘸了些药膏,往腹上涂去。
  “那你这是——”
  “这俩小子把老子撑的皮开肉绽!唉——衣带渐窄终不悔。为子消得人渐肥啊。”李轻烟惆怅的说。
  往前倒六个月,他可是仗着一身倜傥、纵横风月的风流人物。
  “哦——”黎华明白了,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别过头去,眼睛的余光却老想往那边瞟。
  李轻烟见状嗤了一声,“假惺惺,装正经,要看你就看看清!”
  说罢坦坦荡荡、大大方方把里衣敞开,磊磊落落地任黎华看。
  黎华觉得这时再推辞倒显得自己扭扭捏捏了,便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去。
  李轻烟单手确实不方便,便索性把药罐塞进黎华的手里。
  “怎么?”黎华吃了一惊。
  “你说呢?”李轻烟没好气地答,躺下来,闭目养神。
  黎华清了清喉咙,从罐中刮了一小块膏脂。
  淡淡桂花香,点点草药气。
  涂在掌心,两手相合,慢慢揉搓,将药膏焐热。
  轻轻将掌覆在李轻烟腹上,掌心微热,掌下微凉。
  李轻烟打了个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久没人碰过他了。
  深呼吸几下,逐渐适应黎华的碰触。
  “行么?”黎华等着他的指示。
  “嗯。”
  黎华便缓缓将药膏推了开来,一层脂膜随着黎华手掌的游移覆在了李轻烟的皮肤之上。
  更衬得手下肌肤好似美玉之光泽,丝缎之柔滑,羊脂般细腻。
  黎华仔细地抚过李轻烟的每寸皮肤,被扩张的皮肤好似透明,淡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微微的搏动。
  突然,什么东西踢了黎华的手掌一脚。
  黎华惊喜的叫了一声。
  “见过你儿子了吧?”
  黎华抬头看向李轻烟,只见他笑得比外面春风愈加和煦,声音轻的好似怕惊起窗前落燕。
  昏黄色的烛光影影绰绰地照过来,李轻烟的脸一会儿在明,一会儿在暗。
  还是那样夺目的容颜,但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李轻烟抬手,抓着黎华的手背,停在空中,静静地等着。
  他不说话,黎华也不言语。
  他的腹部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黎华的胸膛随着他的心跳剧烈抖动。
  他们都在静静等着。
  好似在等一场绝世好戏,又好似在等一餐清粥小菜。
  忽地,李轻烟引着黎华的手贴到右腹部的一侧。
  黎华清楚的感觉到手掌又受了一次踢打,眼睛突然有点湿润,抬首正对上李轻烟温柔的目光。
  “轻烟,我就要当爹了。”黎华声音有些颤抖。
  “对啊,我也要当爹了。”这句话李轻烟恍若是用气息念就。
  黎华反手与李轻烟十指相扣,紧紧相扣。
  李轻烟仰起头来,黎华俯身下去。
  唇齿相依,气息交融。
  成家的感觉,大抵如此。
  当夜,黎李二人相拥入眠。
  黎华环着李轻烟的腰,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感动。
  不久两人就沉沉睡去。
  黎华正做梦俩儿子吵着要玩具,一个要会飞的乌龟,一个要会爬的鸟,他绞尽脑汁努力的钻研如何让木头在空中持续的飞行、在水中持续的下潜。
  忽然,一阵剧烈的摇晃把他从梦里拽了出来。
  一睁眼就对上了李轻烟惊魂甫定的眼神,吓得黎华登时就清醒了。
  “怎么了?!”
  李轻烟猛地扑到他怀里,死命拽着他的前襟,“怎么办?!我做那么多坏事儿,儿子会不会遭报应啊?!”
  “怎么想起这个?做噩梦了?”
  李轻烟魔怔了似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好啊?怎么办?!”
  脸色吓的铁青,恍若鬼门关走了一趟。
  全身不住的抖,好像在筛全天下最难筛的糠。
  黎华从没见过李轻烟害怕成这样,还记得十六岁那年,他和李轻烟不小心被一伙山匪擒住了,那时候他俩都是生瓜蛋子,学艺未精。
  李轻烟被五花大绑地按在地上,土匪头子拿刀抵着他的脖子,死到临头了他都敢冲着那土匪头子吐唾沫,要不是师傅及时赶到,李轻烟一准被土匪剁了。
  他好像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王爷都敢吓一吓,现在却好像失了心神似的埋在黎华的怀里瑟瑟发抖,不敢冒头。
  黎华一手托着李轻烟的后颈,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就好像小时候他母亲安慰他一样。
  柔声道:“不怕,不怕,不会糟报应的,有我呢,我把我积的德都分给你们爷儿仨。”
  “哦对,对对,你是好人·····不对!你造过连发弩机,那也是杀人的玩意儿!”
  “对哦——”黎华一想,完了,他不光造过弩机啊,投石机、攻城机、火箭机···造过不少呢。
  嚯——原来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他感觉李轻烟抖的更厉害了,灵机一动,忙说道:“别怕,我还造过犁地机、新式水车,对对,我还修过不少桥,还盖过寺庙,嗯——我还在修令阳水坝,肯定抵上了之后还有盈余,都给你们爷儿仨,全都给你们,别怕···”
  黎华轻吻着李轻烟的头顶,伸长手臂把他们爷儿三个都卷在怀里,慢慢的摇晃着,感觉李轻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又睡了过去。
  窗外长空依然,皓月依旧。
  才相隔没几个月,这个李轻烟却早已不是先前的李轻烟了。
  黎华嘴角一扬,自己也早已不是先前的自己了。
  为人父母,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有点不太行了,白天晚上的码文,顶不住了,啊啊啊!!!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我一定要在两周内把这本小说写完!!!!


第29章 激流勇退(三)
  天蒙蒙亮,鸟啾啾叫。
  又响起了那恼人的敲门声。
  黎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现在恨不得一掌把李他娘的青打死,敲个屁的门你敲,整天就敲敲敲!
  想想赵昭跟南亲王你侬我侬了那么长时间,还能坚持天天上早朝,单从这点来看,也算是一代明君了。
  李轻烟痛苦的拉长音嗯了一声,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去?”黎华揉搓着脸,费力的清醒过来。
  “消息阁暴露了,我还得重选地方,重修消息阁。”李轻烟皱着脸道。
  他肚子在前面卡着,想越过黎华下床,试量了半天都没爬过去。
  黎华揽着他的腰,一下子就把他翻了个个儿,稳稳当当地放在床沿上。
  “等着。”
  黎华翻身下床,趿拉着鞋,睡眼迷蒙地蹲在地上,将李轻烟两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弯腰拿起他的一只鞋,缎子的鞋面花绣颇精;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脚跟,清瘦的脚背骨节分明。
  鞋华贵,人憔悴,有何为?
  不禁暗暗心疼,仔仔细细替他穿上,跟画图纸似的那么认真。
  黎华身长八尺有余,半蹲在地上替李轻烟穿鞋,恍若张飞穿针,李逵引线,偏偏他的神色还那么严肃正经,看着就觉得可乐。
  李轻烟半真半假地调笑道:“呦,折煞小人喽!”
  黎华不以为然的说:“夫夫之情,人伦之本,此谓之正色。张敞能画眉,我就不能提鞋?”
  李轻烟惊诧的挑起一边的眉毛,道:“嚯!黎大人,格调不一般啊!”
  黎华将他两脚放到地上,撑腿站起,“谬赞谬赞!”
  说着话也转身去穿衣服。
  “你再睡会儿吧。”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你去做什么?”
  “兴修楼宇,机关巧括,我这样的门内汉白送上门你不用,还要用哪里的门外汉?”黎华叉着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这“门内汉”说的另有含义、别有深意,李轻烟一听这话,噗嗤一声乐了。
  “看吧!就得让你多出去走走,这连俏皮话、双关语都会说了!不得了不得了,哪家的先生教的,我要重重的赏他!”李轻烟兴冲冲地说。
  “当然是你这个先生教的。”
  “我?——那我自己不能赏我自己啊,可惜。”
  “我赏你便是。”
  “你赏我?赏我什么?”李轻烟期待地抬头望着黎华。
  黎华抬头望着房梁,绞尽脑汁地想。
  “我赏你个——嗯——我还没想好,想好再给你说吧。”
  “咱可说好了,你可不能忘了。”
  李轻烟这就作势要去找纸拿笔磨墨写字据。
  “嗨!忘不了,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黎华拉他的胳膊回来,李轻烟便笑嘻嘻地回来穿衣服。
  两人收拾妥当,稍微吃点东西垫吧了一下,便坐车向李轻烟选好的一处宅基地驶去。
  其实今早上李轻烟这是跟黎华闹着玩的,转头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黎华却当了真,正经八百的开始思量这个事儿。
  黎李二人到了宅基地,还未动工,黎华向工匠要来了图纸,又围着周边绕了三圈。
  李轻烟知道黎华确实有两下子,便由着他看。
  黎华绕回来,胸有成竹地对李轻烟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包我身上了,你忙别的去吧,六个月之后来验工。”
  李轻烟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令阳水坝那边不就撂下了?!”
  黎华抬手撑着李轻烟的后腰,推着他往车上走,“耽误不了,我要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一分的保证都不会给你打。”
  李轻烟还是不放心:“不行不行,你当初是立了生死状的,水坝修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哎呦你就信我一回吧,我都是当爹的人了,就算不为别人,为着我两个儿子,我会做那掉脑袋的事儿么?”
  李轻烟半信半疑,一想黎华掉脑袋他心里就慌,但见黎华诚心诚意的,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还不忘嘱咐他:“要是你觉得吃力就一定要告诉我,公活儿在先,私活儿在后!”
  黎华连连答应。
  黎华还要再转几圈,外头风大,就叫李轻烟在车里等他。
  他正抽出刀,正想试试土质如何。
  忽地!三根银针从李轻烟的车里嗖的射出来,直冲黎华的后心而来。
  黎华回身一接,三根针被他牢牢地夹在指间。
  心下大骇,以为李轻烟出什么事儿了,忙飞身往马车拂去。
  近了却见李青仍然恭恭敬敬、面色如常的站在车旁,黎华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到了车前,急忙把门帘一撩——
  李轻烟毫发无损、安安稳稳地坐在里面。
  “出什么事儿了?”黎华焦急地上下打量李轻烟,却无甚异样。
  “我突然特别的想吃栗子炖鸡。”
  ······
  “有多想?”
  “不马上吃到我就会死的那种想。”
  嚯,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强烈的一种想。
  “当真?”黎华严肃认真地问。
  “当真!”李轻烟严肃认真地答。
  “等着。”还是早上的那句话。
  不知为何,李轻烟现在听着这两个字比他听过的所有情话都要动听。
  黎华提气运功,落燕离枝般地像远处掠去。
  李轻烟选的这个位置和原先的好去处截然不同,原先是闹中取静、危中取安,这次是穷乡僻壤、杳无人烟。
  黎华跑出去十里地都没看见有人家,又跑了十里地才看到一家寒酸的酒家。
  他飞身跃入,吓了里头的伙计一大跳,没看见怎么凭空出来个人?
  黎华来不及跟他们多费口舌,进去劈头就问:“能不能做栗子炖鸡?!”
  伙计愣了一下,道:“差不多能吧。”
  “来一盘,要快!”
  “哎呦爷儿怎么这么急啊?坐下来歇会儿嘛。”
  黎华掏出二十两银子,啪!往桌上一磕。
  “两刻钟能做好,这就是你们的了。”
  伙计一溜小跑飕飕地跑到后厨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热热络络地拿过一个油乎乎的大茶碗,从一个茶渍斑斑的大铁壶里倒出一碗稀稀拉拉的茶来。
  伙计好奇心重,凑过来问道:“爷儿,您为什么这么急啊?”
  黎华一本正经地答:“内子说不立马吃到栗子炖鸡就会死掉。”
  ······
  “您信?”
  “当然信,这有什么不可信的?”
  得,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傻的,伙计翻翻眼睛。
  黎华火烧火燎的坐不住,端起茶,眼见碗沿儿上还有饭渣,只好作罢。
  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伙计道:“带我去后厨。”
  到了后厨,厨子正在杀鸡,是只又瘦又老的母鸡,黎华皱了皱眉头。
  “还有别的鸡吗?”
  伙计道:“不好意思了爷儿,就剩这一只了。”
  黎华叹了口气,道:“把你们要用的锅碗瓢盆都拿出来。”
  “啊?”伙计一头雾水。
  黎华不多废话,“拿来。”
  伙计背后突然冒出森森冷意,麻溜的去办了。
  黎华卷卷袖子,把袍子一撩塞在腰带里。
  不多时,一应器具,盆碗铲勺,被黎华擦洗的光可鉴人、闪闪发亮。
  伙计看的目瞪口呆、啧啧称赞,人傻、钱多、活儿干的利落,这样的客人来多少都不嫌多!
  黎华洗碗锅灶,厨子正在剥栗子,又干又皱的栗子。
  黎华还没开口。
  伙计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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