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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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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不是皇帝,又是谁能神通广大,竟在诸多人的眼皮底下,将赵让隐匿?
  谢濂虽是不明所以,心念一转,决意明日上朝,障眼法谁人不会?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该做之事仍需完成。
  谢昆小心翼翼伺候在旁,眼见老父展了笑颜,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他只道老父闻此消息已释然开怀,假以时日软磨硬泡,总能熬得首肯,到时自能佳人入怀,长相厮守。
  两人各怀心事,适才的剑拔弩张便也随之消逝。
  而李朗是直到天明方知晓赵让莫名失踪的消息。
  他白日未能见到那慧海,反从长乐口中知晓赵让自始至终便存着离去的心思,如遭闷棍,怒上心头,在长乐面前有意不提高正之死的主谋,歪曲成赵让所致,见长乐失魂落魄之状,自觉是出了口恶气。
  离开泰安宫后,又为自己竟拿小女孩泄愤而苦笑,回到书房,李朗召来心腹内侍,命他在承贤宫中,趁赵让不备时搜索寝殿,看是否真有长乐所说的那颗珠花。
  内侍领命而去,不到一个时辰便有回音,珠花包在一块丝绸方帕里,便放在床头上的小屉内,执令之人将其取出,带来向皇帝复命。
  李朗见长乐所言属实,怔怔看着那牡丹珠花,口舌干涩,耳中嗡嗡声四起,一时间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拿了此物开门见山地与赵让对质?还是暗中查探?可万一结局非己所愿,昨夜至今晨的缠绵一梦就此终结,梦醒凄冷,却要他如何生受?
  但此事关系重大,无法避开。若赵让仅是宫中粉黛私相授受,也还罢了;如他另有牵连,竟能瞒天过海地与宫外之人互通有无,那赵让所犯之错,就不只是玷污自己这一往情深了。
  李朗呆然半日,仍拿不定主意,只觉左侧太阳穴到眉上阳白穴的位置仿佛针扎一般,他将手指抵向额头,用力按揉,却不起效,仍觉疼痛不已。
  恰在此时,禁军头领魏一笑与皇城司的王莘齐齐求见,李朗知这二人定有要事,强忍不适召见,王莘当头拜倒后从怀中取出两封密信上递给皇帝。
  李朗接过拆开,极快递浏览过,猛一闭眼。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是半夜更文=。=
  谢谢一直陪着我的同学们,可惜给不了你们啥回报。


第51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
  两封密信,内容相异,其所含悚然则类同。
  其一来自北方前线,六百里驿报飞传,曹霖亲笔,言军中抓获细作,百般追查,得细作供述,原来北梁国王早与东楚朝中某位达官贵人相互勾结,欲施行一惊天之计:作乱金陵,逼御守北疆的军力驰援京畿;北梁军则乘虚而入,渡江南下,败东楚军,强夺王都,奉主谋者为江南皇帝,两国划江而治。
  是时东楚愿自居臣属下国,每年向北梁进贡钱粮,江南富庶,物产丰饶,皆拱手奉上,以博北梁国之欢,绝不再起问鼎中原之念。
  信中还道,北梁王已自命为中原皇帝,但战功寥寥,臣属武勇多不服膺,当下急于立威,只怕不会久候时机。如今边境吃紧,陛下千万善用贤良,以保江山不堕。
  而另一封信则出自南越齐震旭之手,上奏的消息同样令李朗心中一沉。
  与滇桂国狼狈为奸的僭王王后,仗着五溪族势力,于半月前夜袭郡府,双方人马混战之后,蛮夷败退,但寄养在府中的僭王之子却不知所踪,但未见其尸。
  僭王之女倒是仍在,只是仅得三岁稚龄,且似受到惊吓,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云。唯有猜测是僭王后趁两军厮杀时浑水摸鱼,将孩子抱走。至于为何不将子女一起带离则无从知晓。
  此战之后,齐震旭率军深入山林,围剿五溪作乱蛮夷,杀入其营寨,大败蛮贼,虏获五溪族王等人,但却没有寻到僭王后和那男孩,追问族人其下落也未能得遂。
  齐震旭单是请罪便大费笔墨,李朗没耐烦看完,将信抓在手中,沉默好一阵,冷冷哼道:“那齐将军可有内应外合之嫌?”
  “据臣所知,此人对赵贵妃忠心耿耿,贵妃倾心陛下,此人定无叛心。”恭敬答话的是魏一笑,无端扯出招让,果然令李朗面色一紧,半晌不语。
  片刻后,李朗扬手示意王莘起身,再将南越来信展开,重读一遍,略叹口气道:“齐震旭把赵让的女儿由水路送往金陵,他担心敌方卷土重来。幸有蜀国牵制,不然还真是难办。”
  皇城司专职君主耳目,这王莘也是李朗宫变之后亲手提拔,年轻而得高位,此时听到皇帝所言,有意献忠,便建言道:“若知会兵部驿站,泄漏行踪反为不美,不如臣与司中众同僚暗中接应,陛下圣意如何?”
  李朗正欲开口,魏一笑已然反对:“皇城司以体察四方、获取情报为主业,是天子不致蒙蔽于宫禁内、耳清目明的重要倚仗,怎可随意另作它用?依臣愚见,那僭王后既是有机会带走贵妃之女,却轻易放过,当然不会再费周折。小女童年幼且又是女儿之身,纵然夺走也无甚用途,陛下又何必操这份心?”
  李朗摇头苦笑:“朕原是答应替赵让将一双子女归还于他,现在信诺难守,那小姑娘更不能有什么万一。只是一笑说得也不无道理,不宜交由皇城司,还是让颜唯去出力吧,这本就是兵部的事。”
  王莘领旨离去之后,魏一笑向皇帝道:“曹将军信中所言,才是如今重中之重。”
  这李朗自然清楚,朝堂上潜伏着北方大患的共谋,宛若卧榻侧有手执利刃的刺客虎视眈眈。
  若说能在东楚兴风作浪的权贵,除了谢氏不作他者,然而李朗却难以想像谢濂甘冒风险作乱金陵后,只求为北梁王的臣属。谢家基业隆于东楚立国,东楚王朝如砸了锅,这个家族怕也保不住当前威风。
  谢濂有胆下手弑君,推谢家外孙冲龄践祚,设太后外戚听政掌权,李朗深信不疑,但颠覆东楚李氏神器,乞灵北寇,纯属引狼入室、自找麻烦之举,实难想像谢濂会利令智昏到这般丧心病狂。
  魏一笑见皇帝沉吟不语,又道:“皇城司应是这两日便能得情报,先发制人,陛下也无需过虑。臣今日得报,二十车战船已完成,尚未下水,陛下要移驾去亲眼看看吗?”
  这消息让李朗眼前一亮,不由脱口而出道:“那么快?”
  “是,工匠们马不停蹄地日夜赶工,陛下御驾亲临,便是赏赐。”
  “好。”李朗兴致勃勃道,“将颜唯叫来,你们陪朕一同见识见识。”
  车船是前朝所发明,靠人力踩动桨轮轴前进,从前的车船只有八车,现经改良,已扩至二十车,每船可载兵两百人,上方还设有拍竿,可用于击碎敌船。
  长江天险分割南北,水战必不可免,这船大量造出后,东楚抵御北寇之力倍增,当之无愧的国之重器。
  当李朗得知兵部开始建造二十四车大战船时,更加喜不自胜,流连忘返。
  他登基以后便下旨大肆造车船,并不只是作防守之用,而是为征蜀。
  主帅营帐初见赵让,与他相谈的一幕猝不及防地跳入李朗思绪,当时赵让所言,字字句句,他仍记忆犹新:“天府之地,物产丰盈,盐铁富余,昔秦并蜀而吞六国,陛下如欲夺天下,还是应先入蜀……”
  两人的眼光何等相似?夺蜀而再谋天下。
  李朗太阳穴上又一阵跳痛,他不由再次以手按压,贴身内侍留意到异状,忙近御前,李朗示意其退去,聚精会神于水军都监的解说,听到精彩处,即刻开赏,豪掷千金。
  如此回宫便已近黄昏,李朗专心于批阅奏折,告一段落之际早已明月高悬,夜静更深。
  他不觉又取出珠花,就着书案上的灯火,仔仔细细地察看,珍珠大小均匀圆润,拼作的牡丹做工精细,再加上牡丹为花中之王,此物更不能是寻常百姓所有。
  只是上面并无印记,李朗不是风流天子,对女子饰物向来不曾留意,任他将这珠花翻来覆去,仍无法从中获知有关珠花主人的蛛丝马迹,他看得两眼酸涩,一时怒从心起,将珠花往案上一摔,大声叫道:“来人!”
  值更内侍闻声疾至,跪地请旨,李朗长吸口气,默坐半晌,复恹恹道:“罢了,下去吧。”
  心烦意乱之下毫无睡意,李朗再次唤人,招来内侍总管,令他秘密安排查探赵让自入宫之后的行踪,有无与可疑人物打过交道,尤其是妃嫔宫女,哪怕偶遇也要查清。
  下令之时李朗内心亦觉荒谬,自嘲不休。他自非清心寡欲之辈,只是并不痴迷女色,后宫粉黛于他不过等同于犬马珍奇的嬉游玩物,虽知谢皇后将六宫折腾地乌烟瘴气,他却不闻不问,一昧纵容。
  也怪不得内侍总管领命而去时脸上掩不住的惊讶之色,皇帝居然插手后宫之事,匪夷所思。
  李朗心头淤塞稍解,瞥向珠花,微翘嘴角,权作一笑:“你若叛我,就索性一辈子在后宫呆着好了。大不了给你封个后。”
  话音落后他不由自行失笑,浮想翩翩赵让登后位,戴金冠着礼服与他一同祭祀太庙,别开生面的“壮观”场面,含笑将珠花收起,重新摊开奏章。
  这番辛劳到鸡鸣时分,李朗搁下朱笔,起身走动,舒筋活络。
  不多时,内侍总管神态慌张、步履踉跄地前来通报,李朗见状心中一沉,但他无论如何想像不到,总管带来的消息竟是赵让失踪!
  李朗闻讯竟一时发蒙,半晌才了悟过来,胸口炸疼,待大发雷霆,又见内侍总管连话都说不顺畅,遂将双手负于背后,交握至生疼,平静地开口:“怎么回事你想必已打探清楚了?深宫禁地,门防森严,插翅难飞,是不是有不曾寻到的地方?”
  内侍总管不敢怠慢,将所打探详详细细向皇帝上奏,期间李朗一次也不曾打断话语,话到末处,总管将查得之物奉于皇帝,并道:“贵妃前往静华宫之前,在承贤宫明德堂遗留下笔墨,奴婢将其带回交陛下御览。皇后也曾遣人搜查过承贤宫,听说并无所获,幸得他们不曾拿走。”
  李朗接过,并不急于展开,皱眉问道:“你说皇后也搜过承贤宫?这倒是怪了。这等大事她拖延不报,必是要先给谢濂通风报信,但为何要搜承贤宫?人确是在静华宫失踪的?”
  两个疑问都得到肯定回复后,李朗锁眉沉吟,同时以手扫开纸卷,最上一张是赵让所绘的物件草图,此物形状怪异,底部仿佛加粗剑柄,前端则连着一细筒状长管,似剑非剑,写明其全长约莫三尺。
  再细看下去,李朗愈发眉头紧皱,因赵让写画都极为详尽,他只是粗粗浏览,已然心惊,疑团渐涨,不想翻得快了,有几张粘连不分,一下露出最后一张,上面不再是图纸说明,却是一句话以及一首诗。
  李朗不由自主地轻声读出,念到“犹今又觉布衣尊”时不由倒吸口冷气。
  “可他妹妹不还在宫中?还有……”
  他伸手摸索到那块辗转两人之间的佩玉,触手冰凉,明明古语有言“温润如玉”,李朗却觉此玉寒意逼人。
  前夜的把酒言欢、肝胆相照至最后的缠绵不舍,全是赵让反客为主的瞒天过海之计吗?便连这玉,也是他巧言令色,物归原主,两不相欠?
  李朗不愿相信,那人眼中万千柔情,要如何作伪?可若不是,又该怎么解释赵让如今神秘莫测的无影无踪?
  内侍总管见皇帝一动不动枯坐许久,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上前,轻声提醒道:“陛下,该洗漱用膳了,别误了早朝。”
  李朗如梦初醒地一震,握住佩玉的手转而往脸上抹了一把,起身舒个懒腰,拖长了声道:“是啊,不能误了早朝,赶紧侍候朕更衣梳洗。”
  低头见内侍总管应声之后却仍跪着不动,欲言又止状,李朗扬眉轻笑:“怎么?”
  “回禀陛下,奴婢探听得一消息,不知确是不确……”
  “说就是了,无妨。”李朗神色不动。
  内侍总管见皇帝无动怒征兆,这才道:“似乎冷宫中年少那位,曾造访过静华宫。”
  李朗一怔,这事赵让曾与他提起过,他当时并未往心里去,如今看来,竟是另有内情?
  作者有话要说:
  心血来潮的小剧场:
  小皇帝:(勃然大怒)谁拐走了我的贤妻?
  小赵:…_…#
  小皇帝:呃,好吧,贤夫( ̄▽ ̄)
  以及越来越冷,貌似我又有感冒的征兆=。=好想请长假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
  吏部尚书病愈初归,成今日早朝的头等大事。
  皇帝于龙座上倾身,切切关照:“谢尚书忧心国事,舍己忘我,朕铭感肺腑,只是谢尚书病体初复,还是莫要操劳太过,多加修养为善。”
  谢濂跪伏于地,声颤微微:“臣多谢陛下挂怀,臣年老体衰,病体缠身,愈发耄聩,只怕侍奉陛下的时日不多。”
  “老尚书哪里话,”皇帝复坐正,朗声笑道,“您尚未及耄耋之年,且声如洪钟,矍铄矫健,朕亦恐不及。”
  “臣惶恐!”谢濂朝天的背部忽而僵直,继而大震,随之而来的便是惊动朝堂的一连串巨咳。
  皇帝忙起身吩咐左右:“快!传御医!扶老尚书下朝歇息!”
  “臣……臣不中用……咳咳……”谢濂在侍卫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起身,疾向上方瞥得一眼,皇帝立于御座前,神情惊而关切,不见任何失妥之处,他不由又是一阵狂咳,头深垂下,老腰弓起。
  堂上群臣一看,老尚书仿佛真是病入膏肓,奈何国事烦扰,强撑老病之躯前来上朝,纷纷出言劝慰,谢濂自是乐得顺水推舟,临去之际再偷眼一觑,皇帝仍是面带愁虑,好一副尊老敬贤的明君派头。
  谢濂离开后,早朝也便散了。
  明主重臣,一场好戏。
  李朗罢朝后刚至天乾宫,便有内侍来告,老娘娘懿旨请驾。
  太后生性柔弱,移居泰安宫后更是专心致志于修佛养生,无论前堂后宫,大小事宜,概不过问,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东楚自也讲究以孝为本,只不过当今帝后都不是孝道楷模,尤其是李朗皇帝,分明是个连亲生父亲亦下得去狠手的角色,皇位得来亦是名不正言不顺,朝堂上下,谁会自讨没趣?
  真有言官抱必死决心进言劝谏,要皇帝请出太上皇,为天下作父慈子孝的表率,奈何皇帝虽不责罚,却装聋作哑,一笑而过,久而久之,众臣属便避讳提及太上皇。
  如此泰安宫中的太后更加无人问津,再能钻营的趋炎附势者也想不到去巴结太后,而太后仿佛也乐于离群索居,数年来几乎不曾动用过太后宝印。
  这头回下了懿旨,李朗自是不能不去,他虽有猜测,也自有打算,但在泰安宫中同时见到太后与谢皇后,也不由嘴角微翘,向太后略行一礼,语带讽意:“母亲要见儿子,怎么还要下懿旨?皇后若有要事,自行传话给朕就是了。”
  谢皇后不答,半身匿于太后身阴处,太后叹了口气,向李朗道:“真是出了事。皇儿,你且坐下,皇后,你慢慢说。”
  这对母子身份虽有所变化,但相互的称呼并未改过。
  谢皇后一直当皇帝对生母无甚感情,对这失宠妃子出身的皇家婆婆少有敬意。
  当老奶娘替她出谋划策,把主意打到太后身上时,谢皇后直觉是个昏招,但她却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赵让死了倒还好,皇帝绝了念想,即便雷霆大发,死无对证之下牵扯不到她头上;但如今却是下落不明,行踪成谜,谢皇后倒不是担心皇帝追其后宫管束之责,她晓得无论她有多少错处,父亲定不会允皇帝废后另立。
  只是宫中阴森诡谲气氛渐起,各种耸人听闻的流言蜚语,蠢蠢欲动,谢皇后不过耳闻一二,便已胆寒,真怕赵让借宫中冤魂怨鬼之力,得了出神入化的本事,到时候不止她性命岌岌可危,万一连累年幼的太子,如何是好?
  太子是她今生唯一希冀所在,但谢皇后知道,皇帝并不喜欢她的孩子。她严防死守,苛掌后宫,为的便是消祸患于苗头初露。
  然人算不如天算,仍是出了个孕期过半的刘嫔,且因种种原因,她不便下手。皇帝年轻,天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子嗣血胤,太子足以自保之前,谢皇后绝不能让人伤太子半根寒毛。
  思前想后,她不得其法,还是老奶娘献计,求太后将太子养在身边。一来太后不问世事,年高德勋,赵让寻仇也寻不到泰安宫来;二来宫中传言泰安宫长得佛祖庇佑,纵使有什么妖魔鬼怪,以无边佛法也能镇住邪佞,定能保太子平安。
  一大早谢皇后便以觐见太后为由,匆匆赶来泰安宫,太后由女尼慧海搀扶而出,见皇后跪地施礼,便开口笑道:“皇后快请起,多日不见你,身子可还好?”
  谢皇后答应一声正要起来,旁跪的老奶娘暗暗拽她一把,皇后僵了僵,跪伏于地,向太后悲呼:“求太后千万救太子一命!”
  此话一出,太后悚然变色,霍然起身,满面惊惶,老眼中已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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