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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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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太后悚然变色,霍然起身,满面惊惶,老眼中已是含泪,急声问道:“怎么了?太子怎么了?又是病了?传医了没有?”
  谢皇后却不言语,代以悲悲切切的抽泣,太后顿时两腿一软,瘫在座上,也怔然落泪。
  女尼慧海弯身向太后道:“老娘娘,太子若有恙,皇后娘娘怎会先来泰安宫?是不?”
  太后如梦初醒,忙拭干了泪,喘着气向皇后哽声:“你莫要吓我,太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皇后还待抽噎,老奶娘再次以轻扯宽袖提醒,她忙收了声,将早已想好的说辞向太后加油添醋地道来,将赵让静华宫莫名失踪描绘地更加神秘,她自恃身份,不愿明说怪力乱神,但即便隐晦说起,也令得太后频频念佛。
  待皇后说完,太后怅然唏嘘:“容男子入禁宫就非寻常事,何况封妃?果然出了事!也是怪哉,太子一见那人就喜欢得紧,又搂又抱,难道还真是前世有什么纠葛?”
  话音落时,太后已是双眼看向慧海,慧海淡淡一笑,双手合十,宣声佛号,道:“今生缘前世定,贫尼只知,陛下与贵妃确实前生有债。”
  她这暧昧不明的话一出,太后与皇后面面相觑,此事定然避不开皇帝,而皇帝作何反应,两人皆是心中惴惴。
  慧海又笑道:“贵妃无故失踪,总归是后宫大事,贫尼化外之人,不便旁听,还请老娘娘允贫尼回避。”
  请求合情合理,太后只能同意,待她离开后,宫中身份最高贵的两名女子又是相对无言,半晌无话。
  在老奶娘的连续数声的干咳之后,谢皇后清了清嗓子道:“母后,不如您下个懿旨……”
  太后疑惑地看向皇后,谢皇后只能再向这从未用过金宝印的太后详细解释,最后不得已只好代拟,由太后上印。
  太后懿旨请驾,皇帝自不得不来,泰安宫太后是主,老娘娘却令皇后开口,皇后无法,只好将事由再讲一遍,在皇帝面前,能简则简,含糊其辞。
  太后不等皇帝吱声,抢先道:“皇儿,这事蹊跷得紧,也难怪皇后担心太子安危。后宫里添个男子,总不能说是顺了礼法的,神灵怪罪,也在所难免。你若真喜欢他那相貌,他不是还留有个妹妹……”
  “母亲,”李朗颇为不耐地道,“太子是由皇后抚养还是承欢您膝下,我皆无意见。只是六宫主事是皇后,莫名朕的后宫便少了一位贵妃,皇后无话予朕?”
  他语气生硬,皇后本是心虚,听这句责怪霎时又生出恼意来,硬邦邦地道:“陛下纳男妃,诚如母后所言,大违礼法,那赵某人代遭天谴,又何足为奇?陛下怎可颠倒是非,怪责妾身!”
  老奶娘在皇后身边费尽苦心地动作,仍阻止不了皇后将这番话一气呵成。
  皇帝挑眉一笑,太后左右看了看,插口道:“皇后,今日便将太子送来泰安宫如何?”
  “好,”回答的是皇帝,“皇后,你我同将太子带给母后吧。”
  说话间他便已站起,向太后行礼告辞,谢皇后无奈,纵不情愿,只得与皇帝齐齐退出,返回地坤宫。
  皇帝头也不回地向寝殿,皇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不时望向如影随形的老奶娘。
  即将入内前,皇帝倏然止步,回身向老奶娘,淡淡地道:“朕与皇后有要事相商,你不必跟来。”
  老奶娘唯有驻足,向谢皇后使了个眼色。
  谢皇后心中忐忑,她虽不惧皇帝,却也自知理亏,尤其经过上回,她人再愚钝,也能听出皇帝话语中警戒之意。她曾经不以为然,只消谢家不伤,她便能坐稳凤座,但自从来了赵让,似乎一切有所异样。
  一个胆大包天杀害谢家次子的降将,不入罪刑,反得封妃,谢濂费尽苦心仍徒劳无功,谢皇后辗转出手,也未得偿父愿,仿佛冥冥之中,真有怪力庇佑。
  将内侍宫女全部驱走,皇帝面无表情目视谢皇后,忽而道:“你原来那心腹内侍,是怎么死的?”
  谢皇后一怔,大眼圆睁,吱唔片刻道:“内府有记载,痢疾而死。一早发病,当……当夜便死了。”
  “恰好在赵让前来地坤宫的那日?”皇帝微微一笑,从袖中滑出珠花,置于掌心,逼到谢皇后面前,“这是你的?”
  他用极为肯定的语气作出试探,但见谢皇后脸色骤变,目瞪如裂,好一阵后才勉强而笑:“这是……妾身不知……”
  皇帝一手猛然五指成爪,牢牢扣住谢皇后左肩,另一手拎住珠花,吊在谢皇后两眼之上,声平如镜:“你的珠花为何会到赵让手中?”
  谢皇后仍要倔强,只说了个“妾身”,便不能再成词句,她声嘶力竭地惨叫,涕泪齐迸,两只大眼已是白多于黑。
  “你真以为朕不敢废后?”皇帝轻笑松手,由谢皇后瘫软于地。
  他蹲下身,将那珠花再次晃于谢皇后面前,未等发问,那垂头哭泣的谢皇后不知从何处得了勇猛,愤而从头上拔出金钗,胡乱地向皇帝身上刺去。
  皇帝不避不让,谢皇后气力不大,刺中他胸前,只是入肉几分,便不能再进。她恍惚失神,待鲜血从中渗出,触目惊心,谢皇后尖叫连连,重跌坐在地,金钗却仍紧紧攥于手上,不知放开。
  老奶娘早已领着太子守在殿外,此时连听两回异动,再难按捺,冒着违旨极刑之险,将太子往怀中一抱便急匆匆入内,孰料竟见如此场景,顿时呆若木鸡、六神无主。
  近四岁的太子见父皇半跪,一脸青黑,又见母后坐在地上,惊恐万分地看向父皇,他“哇”地大哭起来,挣脱老奶娘,直奔谢皇后,嚎啕向皇帝:“父皇,父皇您不要生气——”
  老奶娘浑身一震,如梦初醒,也疾步上前,到谢皇后身边,伸手抢过金钗丢开,再拽下她所有头饰,一手推着披头散发的皇后,一手拉住号泣不止的太子,三人齐向皇帝跪地,重重磕头。
  皇帝不发一语,弯腰将太子抱起,太子扭开,试图拉起谢皇后,却被他父皇一把拽过,无论太子如何哭闹折腾,皇帝宛若无知无觉,只向谢皇后笑道:“兰儿,这两日内,你把皇后金印交出来吧,好歹夫妻一场,朕也不愿发落你,你迁出地坤宫即可,其它宫殿,随你心意。你留在宫中,还有机会与太子相见。”
  说罢,皇帝不由分说地抱起太子,大步离去。
  珠花是如何落入赵让之手,如今似已不再重要,李朗深信以赵让为人,断无可能与谢家同流合污,当务之急是将那人寻回。
  他却不知,此时的赵让,同样怀抱爱子,五味杂陈,左右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抱歉,因为一些紧急的事情,导致更新来迟,本章字数增多,稍作补偿(以及自觉没有注水),谢谢支持。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
  南越僭王赵让的三名子女,一母同胞,俱为僭王正妻——五溪蛮族王之女所出。
  叶颖是僭王后的汉名,她嫁与赵让之后,赵让亲自为她所取。
  她的父姓音似汉话中的“叶”,至于单名“颖”,赵让曾笑对她言:“颖为禾末,引作锥芒,脱颖而出,与众不同,就如你一般。”
  “叶颖……”她喃喃念着,向赵让冁然,“小将军真觉得我与众不同?”
  刚至弱冠的少年武将微红了脸颊,轻轻点头。
  那年对他动心,是在五溪族寨,叶颖初次留意这仅仅领着两个亲兵便敢单枪匹马上山入敌营的少年将军。
  五溪族人世世代代居于南越,他们与山比邻,渔猎为生,这块土地的主人应当是他们,以及同为百越大族的各部。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莫名而至的汉人。这些从北方而来、披盔戴甲的外来者,生生在山林中修出了城池,非但定居了下来,甚而开山造田,挖河灌溉,饲养猪牛,耕稼种粮,凿矿冶炼——但他们要地,以蚕食的方式,吞并掉五溪族人的土地,并蛮横地宣称,那是东楚的国土!
  叶颖父亲与她的族人们,联同数个大部族,昼伏夜出,偷袭劫掠汉人在城池之外的农舍田所、驻扎营地,而汉人军队的报复便是搜山毁寨。
  两败俱伤下,汉人的人数却仿佛愈打愈长,地盘亦渐见拓广。
  不到两年光景,南越几大部族已呈颓势,更有甚者,百越族不少心思活络的族人,对部族不计后果的抵死抗争采取阳奉阴违,暗地与汉人互通有无,以山中珍奇换取铜铁器具与牛马,他们不再是部族无惧死亡的勇士,而成了唯利是图的懦夫。
  然而势头一开,便如洪泻千里,族王杀一儆不得百,自有人前赴后继。
  恰在此时,汉人的头领病故,众族只道苦尽甘来,形势逆转,孰料继任的头领之子一鸣惊人,竟在百越族与汉人驻地交错处兴办市集,并屯以重兵守卫。
  五溪族王与叶颖都曾率众侵扰,皆被赵让的军队击退,而欲将汉人驱离家园的主战一方,竟越发不得百越族人心。
  赵让便选在如此时机,亲自上山与五溪族王谈和。
  族王摆下盛大酒阵,招待年轻的汉人将军,并向赵让道:“按我族规矩,你须自饮三杯,再与我对饮,直到我这族王心服口服。”
  赵让听罢,不待人转作汉话,竟笑用百越族土语回道:“好,喝酒而已,不打架就行。”
  叶颖站在父亲身侧,忍俊不禁,她这莞尔一笑,令赵让向她一瞥,叶颖登时觉得胸口鼓噪。
  汉人青年纵是武者勇士,较同族男子也多了份安静平和,她恍惚了须臾,赵让已然连干三杯,与族王斗起酒来。
  两人孤立于场中,闷声不吭,酒一来,互举致意,便倾泻入口,叶颖留心看着,那赵让全无她印象中汉人的狡黠多诡,喝酒之时从不有意从口角处流出酒液,每每饮尽,遵从部族礼节,将杯底亮起。
  直喝到族王脸色青黑,赵让面颊绯红,叶颖忍不住开口叫了声“父亲”,不想这声呼唤,令得族王再难憋忍,“哇”地一声狂吐了一地。
  叶颖大惊失色,她没想到父亲酒量已到极限,慌乱之下上前搀扶,却已有人快她一步,稳稳地撑住族王的身体,令这骄傲的族王不曾在众人面前太过丢人现眼。
  族王感于赵让坦荡风范,同意与汉人和解,叶颖却非要与赵让比试狩猎箭术。
  赛程中,同时瞄准一猎物,赵让却总较她更快开弓射箭,她这自小穿梭山林的优秀猎手也不得不甘拜下风,输掉的那一刻叶颖便知道,这个汉家郎就是她的丈夫。
  成亲之后,她仍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询问赵让其中道理,赵让轻笑为她解惑:“你射箭之时,总会不自禁地低头看一眼弦上的箭,这速度自然就慢了。弓弦是否拉到底,要靠手感,眼睛自始至终看向前方,开弓即射。”
  叶颖听完,更生敬佩,在她心中,赵让不止是她的郎君,还是她的英雄,顶天立地的汉子,为这样的人吃苦受累,她甘之如饴,南越自成一国,是她早有的梦想。
  这是她与赵让的国土,为什么会属于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东楚?
  她的丈夫不应该臣服屈居于任何人之下,她是为英雄所生,绝不作懦夫的殉葬。
  金陵新帝登基后,叶颖便隐隐察觉到赵让的心事重重,但她万万想不到,赵让竟会毫不抵抗,开城归降,情愿被押往金陵,以叛将身份耻辱而死,也不愿作个热血勇士,殒命于疆场。
  “为什么?”叶颖怒不可遏。
  赵让神情淡然,只有一句:“我终究是东楚的臣子。”
  那一刻,叶颖方知何谓分崩离析,原来十年同生共死,相濡以沫,比翼双飞到互为血肉,才恍然大悟两人根本就不是同路。
  她始终不甘心,再问:“即便如此,你也可随我回五溪部族,何必去金陵送死?”
  赵让沉默良久,当叶颖以为希望在前,却听他喟然一叹:“南越叛立,总有人要担责。你留在这里,好生将孩子养大成人,我自会在黄泉路,等你我夫妻聚首。”
  “不!”叶颖张嘴无声,却在心中呐喊,“你不战而降,你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你不是英雄,你不过是个骗子!”
  她坚辞为赵让送别,哪怕不为同族谅解,没有人能明白,这多年的伉俪情深,全基于她的无知可笑。
  英雄既非英雄,丈夫哪能再是丈夫?
  叶颖不甘南越家园当真并入东楚,从此百越族处处钳制于人,赵让是东楚臣子,而她却不是,况且她与东楚帝王还有家仇,几经辗转、争战,与滇桂国联手结盟。滇桂国主丧后未立,愿迎她为后,并南越而与五溪族共治。
  正当叶颖踌躇不决时,又传来滑天下之大稽的消息,南越僭王归降后被金陵帝王纳入后宫,封作贵妃。
  闻知此事的叶颖在瞠目结舌外,察觉心内对十来年相依为命的赵让并未真正放下。如此屈辱,较死更为难堪,她那意气风发的将军如何能忍?
  只是她势单力孤,假以滇桂国之力亦难杀入金陵,况邻国蜀主重兵压境,牵制之下,连收南越都不易,莫说长驱直入东楚王都。
  然天无绝人之路,意料之外的帮手如天降神兵,叶颖如今才能带着与赵让所生的独子,来到金陵与他相会。
  重见赵让,叶颖欣喜若狂,情不自禁跪于床头,连声呼唤,直到赵让睁眼,她泪中含笑,握住他的手轻声啜泣:“将军,你无事了!你我无需在黄泉路上相聚!”
  赵让连连眨眼,继而愕然坐起,有惊无喜,急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
  叶颖笑道:“仍在金陵呢。将军,你没有作梦,不止是我,贤儿也在这里,你要不要见一见?”
  “贤儿?”赵让怔怔地重复,那是他六岁儿子的名字,他直勾勾地盯着叶颖,神情复杂,“贤儿不是该在南越郡府?如何会与你一起?”
  “将军这是在责备我?”叶颖松开赵让的手,起身俯视,泪笑皆为怒气蒸腾殆尽,“贤儿是你我的儿子,为何要交给外人?”
  赵让沉默一瞬,扬头又问:“那小妹呢?”
  叶颖登时语塞,强袭南越郡府时,两个孩子并不在一道,她只来得及带走贤儿,要确保贤儿的安全,便不能冒险去寻找小妹,但如今赵让问起,她到底问心有愧,缓和下态度,道:“小妹应当还在南越郡府。”
  “……贤儿在哪?”赵让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这是个极简单的厢房,一门两窗,统统紧闭,只从窗纸中犹能透见些日光,室内除去床铺外一无所有。
  叶颖正欲答话,房门倏然而开,进来之人竟是女尼慧海,她满溢笑意,面上的胎记似随脸肉微颤,她跨入门槛,把身侧让,后面原来跟着个怯生生的男童。男童的相貌并不全似汉人,肤色泛棕,眼窝微陷而眉骨凸起,眼睛极大,仔细看去,与叶颖有六七分相似。
  赵让见到这男童,长入口气,未曾开口便已湿了眼,弯身向男童笑道:“贤儿?贤儿……你不认得父王了吗?”
  “父王?你不是不要我们了吗?妹妹呢?”男童仍不敢动弹,抬起小脸,茫然无措地发问。
  小心翼翼地上前,将爱子搂于怀中,赵让与贤儿脸贴上脸,笑问:“谁说父王不要你们?妹妹……过一阵就会来的。”
  贤儿乖顺,抱住赵让的头,童稚的语气仍满是疑虑:“母后说的呀。父王不要我们,因为父王要讨东楚皇帝的喜欢。”
  赵让僵了一僵,转向叶颖,眉头蹙起,叶颖微咬唇,也皱眉道:“难道不是?将军封妃的时候,可有考虑贤儿和小妹?”
  “慧海师傅,”赵让不答,紧抱贤儿,向微笑不变的慧海沉声问道,“烦请您与在下讲清来龙去脉。尤其那刻有‘卍’字的琴箫,究竟是何来历?”
  此问一出,叶颖睁圆了眼,脱口道:“是那像蜘蛛的图形么?”
  赵让却不理会她,目光灼灼,向慧海扬起一丝淡笑:“在下不解为何方外之人仍喜在红尘俗世翻云覆雨,东楚新皇登基已有数年,六宇渐安,何必于此时方兴风作浪?”
  他话音未落,慧海笑意已然消散无踪,胎记随面色愈发狰狞难看:“赵公子,赵贵妃,您真要把妻儿抛诸脑后,一心只随那篡位□□的李三郎?”
  “此地是否大崇恩寺?”赵让不待慧海说完,直截了当地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题外话……
  话说前两天,偶然得知有推文帖推文,我就受宠若惊地跑去看,结果当头一盆冷水……那帖楼主是好心在推荐这篇不咋地的文,不过下面跟贴有位高人是持完全相反的刻薄看法,认为拙文逻辑不清、详略失当,情节混乱(按照高人的看法是有些地方冗余,有些地方仿佛被阉~割。不过我是觉得到别人推文帖里踩总有点不太地道,自己开个吐槽或者扫文帖嘛)。
  高人很高傲地下定论:不是文笔好就会编故事。
  这个嘛,其实最初我还是有点不服,不过细细想来,好像这位高人也是挺有道理的。我本来就不是个故事(情节)主导型的写手,更偏向于人物主导型,就是先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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