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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不过下堂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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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遇上一个好心收养自己的人,唯一对他好的老丐没有等到他出人头地,养父母从来没有让他吃过一顿饱饭,他被安阳王娶回去,干爹干娘就指着他的钱。
  茅小飞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月色融融地笼罩在军营上方,山影、树影温柔投在水里。
  “不是朕要数落你,你对他也太过了些。”
  皇宫之中,琼浆玉露全跟不要钱似的被安阳王喝个精光。这是他每次进宫来住的宫殿,位于皇宫西边,临着公西煊的宠妃李氏住的宫殿。
  “皇上,你就不要再数落臣弟了,这不是,已经派人去找了吗?”安阳王一个酒嗝冒出来,惹得公西煊不悦地皱眉。
  “你不知道,成亲这么久,他都没让臣弟碰过。臣弟何曾忍过这么久?也怕伤了他,不敢硬来,那丑事爆出来,臣弟还有什么心思想别的,生气也是应当,若不然,要是贵妃与旁的男人牵扯不清,皇帝哥哥你不动怒吗?”
  除了安阳王,也没人敢这么对上齐皇帝说话,公西煊性子好,对言宁荣自小照料到大,手足之情很不一般,比亲生的兄弟还要亲近三分。
  “你少喝一点罢,朕还有很多事要忙,这几日你住在宫里,不要乱闯,惹到太后,降罪下来,朕不会管你。”
  公西煊走后,言宁荣躺在榻上,翘起脚,勾起酒壶,酒液没有直接流进口中,反而流到了脸上。
  他实在不想回府里,他偌大一个安阳王府,现在冷清得让人害怕,再也没有满院子飘香的汤味,也没有人对他嘘寒问暖问他上哪里去了,在梨春坊待到夜半三更,也不会有人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茅小飞的奸夫找着了。
  谁知道竟是个孬种,没挨上两棍子,就屁滚尿流地全招了,这下让言宁荣措手不及,他本来想看看,什么样的奸夫,比他安阳王英俊?多金?温柔体贴?地位尊贵?结果竟然是他们家老祖宗给他弄出来的事。
  “你娶个伙夫做王妃,要叫祖母将来以何颜面到九泉之下,见你祖父?”
  问上老太君,得了这么个答复,骂不得,笑不得。一气之下,只好到宫里来找他的好皇兄诉苦,也是惦记皇宫里那个大酒窖,要找什么样醉死人的酒没有?
  冷白玉阑干照着,言宁荣喝酒喝得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茅小飞,他睨起了漂亮的一双狭长凤目,脸贴在冷硬的阑干上蹭了一会,一手往心窝子里捶,这回怎么这么难受呢?
  他好过的男人,从皇宫能排到上南城门口去,哪个不是哭哭啼啼地走,这一个,又有什么不一样?这一个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会做饭会享不来福偷着给他洗衣服,会在他醉酒的时候熬一碗苦倒胃的醒酒汤捏着他的鼻子粗鲁地给他灌下去,会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摆出“媳妇”的架子数落他几句,会教训他不要当银子是大风刮回来的,会劝他快些纳几个家世高贵的妾给言家延续香火。
  言宁荣觉得,茅小飞一定是没有喜欢过他,才要叫他纳妾。
  可他走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带走,只带走了生辰时收的礼,是唯一一件言宁荣亲手给他戴到头上去的碧玉簪。他又没说叫他净身出户,为什么茅小飞就只带走了这个?这让言宁荣一遍一遍想起那天他问心血来潮,不仅给茅小飞准备了生辰礼,还把他拉到镜子前,强行按住给他梳好头发,用那根不算名贵的玉簪簪上。他还偷偷亲了茅小飞的脖子,虽然后来是有人叫他出去他拍屁股就走了,可茅小飞被他亲得满脸窘得发红,尴尬得不敢抬头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么清晰,这么勾人,不就是一盘白水煮青菜吗?
  言宁荣喉中鼓噪出一声咒骂。
  “来人,这什么酒,不够烈,给本王换个更烈的来!”言宁荣一拂袖,大大小小的酒坛酒瓶滚了一地,下人忙不迭去取酒回来给这个混世魔王继续享用。

  ☆、二十二

  
  第二天茅小飞起了个大早,他一动傅冬就一骨碌坐起身,圆鼓着腮帮子,坐在床上看茅小飞提水进来给他擦脸。
  擦得傅冬眼圈一红。
  茅小飞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要是他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有个人肯好好看上他一眼,估计连命也豁得出去。
  于是茅小飞当作没看见,给傅冬收拾干净,突然发现个问题很头疼,傅冬还小,穿他的衣服实在太大了,走一步摔一步。
  “别下来,你就呆在床上。”
  这一天茅小飞都让傅冬在床上打发吃饭、玩耍,木屋还开了一扇不小的窗户,就在床边,屋子很窄,摆一张桌子一张床,就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傅冬!”
  撅着个圆屁股试图下床的小孩被逮个正着,一脸委屈,蠕动两下,缩回到床上,脑袋耷到窗户边,看见茅小飞在喂鸡。一丝晶亮的光从傅冬眼底掠过,他两手托腮,津津有味地趴到窗上,只露出半张脸,圆鼓鼓的眼睛躲在那里偷看他的新爹。
  捏开一只鸡的嘴,舌尖发白,口腔里有黄色黏液,而且这七只从很多天以前就开始没精神。
  茅小飞抓起另外一只,也捏开看了看,本该胆怯怕人的鸡们,连挣也没挣一下,由着茅小飞抓起来摆弄。
  茅小飞心事重重地从鸡舍里捡了才下的六只新鲜鸡蛋,拉开放鸡蛋的一个盒子,现在茅小飞给每只鸡都搭建了一个窝,还在它们鸡爪上写了带编号的纸条,把活蹦乱跳的鸡所生下的蛋放在一个盒子里,另一个木条拼接的盒子放不健康的鸡生的蛋,从蛋的外观看,没有任何差别。
  想不通茅小飞决定先不想,打算去伙房问问有没有伙头兵以前养过鸡,从前茅小飞在别的地方也养过鸡,但从没养过山鸡,而且也没有鸡生病的现象。要放在上南城里,养的鸡害病,以后再也不要想去任何一间酒楼或是大户家里给人养鸡。
  回到屋里茅小飞就看见傅冬别扭极了地把被子按在身前,小脸通红,头顶冒汗,还不住咬嘴皮。
  “你怎么了?”
  傅冬几乎快哭了:“尿急!”
  顾着傅冬光着身子,茅小飞叫他在床上待着,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不吵不闹,憋急了还跟床上死憋。茅小飞哭笑不得,伸手抱起他的小身子,从床底摸出个尿盆,亲手给傅冬把尿。
  完事傅冬红得一脸如同猴子屁股,脑袋扎在被子里不出来,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茅小飞拿铺盖给他一卷,就出门去伙头兵的地盘。
  一路走过去,不少正在洗菜择菜的小兵抬头对茅小飞行注目礼。现在军营里没有人不知道有个茅小飞,庆细人的将军被敌军掳走,当天军队里其他军官都慌了,毕竟穆参商是穆家子弟,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回去问责可没法闹着玩。何况蛮族人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因此穆参商回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一时间穆参商身上的光环又多了一个——单枪匹马深入敌腹。升官发财虽然没有下面小兵什么事,但这么无聊的军营,又无仗可打,把男人们也饿得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议论纷纷。
  甚至有人传茅小飞是个武林高手深藏不露,弄得刘副将都不敢明着找他麻烦。
  不过看着茅小飞最后去养鸡,也没有被提拔到将军身边去,太阳底下无新事,转而大家又伸长脖子关注那个来军营求见穆参商的大家子弟,那长得叫一个仙风道骨,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只知道来头一定不小,到了军营第一晚就与少将军秉烛夜谈一整晚,都在猜他来做什么,是不是什么方外高人。
  茅小飞被傅冬的事儿闹得没消停过,何况他一来就被人排挤,徐柒又不爱嚼舌根,许邱是不敢嚼舌根。
  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茅小飞隐约觉得是不是又帅了,忍不住捋了捋头发。
  一个叉开腿坐在小凳上的士兵,他个子比这一圈坐在一起料理各色蔬菜、谷米的伙头兵高出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结实,敞开的衣襟中一片古铜色的壮实肌肉。
  “你们头儿呢?”茅小飞问,实则已经注意到那个在剥兔子皮的兵。茅小飞到了这个军营这么久,油星子都没见过一点,竟然有兔子,能料理这种级别的食物,在伙头兵里的级别也不会低。
  把水浇到兔子上,那个兵手顿了顿。
  削土豆的兵往兔子那儿看了一眼。
  茅小飞觉察到士兵们都对他有点隐隐的警惕,既像是提防又像是猜疑,他大大咧咧劈手夺过土豆兵手里的土豆和刀子,刀在他的手指间飞旋了一圈,银光闪亮,不消片刻,一个光溜溜的土豆被放进盆里,足足一大盆土豆,茅小飞边蹲着削土豆,边说:“实不相瞒,找你们头儿有事商量,办好了,大家都有好处。”
  料理兔子的兵尖着耳朵听,脸上不露分毫。
  小兵接收到暗示的眼神,小心地瞟一眼茅小飞,用不算小的声音问:“什么好处?”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担不起这么大的事,你也知道,将军很重视这个养鸡的事。”多的茅小飞没说。
  但这话一出,兔子被扔进一个盆,那个兵站起来,指使另外一个兵去干活,在一块布上擦拭带血的手指,走了过来。
  朝茅小飞努了努嘴:“你找我?”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和茅小飞猜的一样,但他装作不知情,并且眼里挤出了些崇敬,语气也收敛不少。
  “不敢,连伍长都比不上。”那人自嘲地咧嘴,一圈胡子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粗犷。
  “就在这里聊?”茅小飞四下看了一圈。
  那人站着,不动声色打量了茅小飞一番,才伸出手:“我和这班兄弟住在一起,不过上午都在准备全军的伙食,走吧。”
  进了空无一人的营帐,一股食物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茅小飞只当没闻到。他神色自如地跟在那人身后,看他坐下,做出手势邀请自己坐,才过去在那人的对面一番谦辞之后坐了下来。
  “这里有一点好酒,喝不喝?”
  大汉直接递出一只兽皮银嘴的酒囊,足有他的上臂那么长。茅小飞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酒囊。
  汉子微微眯着眼,一条眼缝中露出些许精光。这支军队光伙头兵就有上百号人,掌管全军的伙食,权力其实不小。
  茅小飞接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大口,他平日不怎么喝酒,这一口又是庆细边城才能买到的烈酒,入口又辣又冲,顿时呛咳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壮汉哈哈大笑起来,取过酒囊,端起一口气喝得酒囊急速瘪下去,一抹嘴,眼神发亮地看着茅小飞:“有意思,鲍玉。”大汉拇指戳向自己左胸膛,入鬓的长眉飞扬起。
  “茅小飞。想向大哥请教一件事。”茅小飞从怀里掏出来之前揣着的金锭,金子的光令鲍玉眼底一亮。
  “这不全是酬劳,要是这件事办好了,一人一半。”
  “谈钱岂不生分了?”鲍玉眯起眼,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茅小飞。
  “不能白要大哥的人。”茅小飞笑了笑:“前些日子我受伤,这些鸡都是谁在照料,那几个人我要了,再就是,大哥手下必定有养过鸡的人,人不要多了,只要四个。现在鸡还不多,等养起来,人手不够时,还要偏劳大哥照看。”
  “天下间一劳永逸的事不多。”鲍玉道。
  “以后的事,自然算以后的,这金锭一半是这一回问大哥要人的钱。”茅小飞直接把金锭子给了鲍玉,看着他说:“大哥先收着。”
  鲍玉嘴角弯了弯,捏着那枚金光闪闪的锭子,黄灿灿的颜色十分诱人。他捏在手上把玩片刻,忽然手指发力,金子本不算硬,很快那枚规规矩矩的官锭从中变形凹陷,被鲍玉直接捏成两块,一块给了茅小飞。
  “我喜欢和讲规矩的人做事。”鲍玉站起身,过于高大魁梧的身形带给人一股压迫感,茅小飞也站起来,笑盈盈地看鲍玉:“能得到大哥照应,我求之不得,将来要是有什么好处,自然想得到大哥。”
  说完了正事,茅小飞踉踉跄跄被鲍玉拍着肩送出来。
  新兵营里一个人都没有,茅小飞过去收拾东西,想了想,没给徐柒和许邱留字条,他也没有笔。于是决定傍晚再来一次,起码要给两人说一声,自己搬去看着那几只鸡。
  回去以后傅冬还在睡,茅小飞才喝了两口水,屁股没坐热,就有人说叫他去中军帐。
  这次来的不是周济,那个兵也不和茅小飞说话,闷着脑袋带路,茅小飞和他说了几句没人搭理,总归无趣,也不再试图和他搭话。
  中军帐门口一个人也没有,连平时守门的俩兵都不在。
  茅小飞疑惑地看了一眼。
  “将军已经等了你很久,还不进去。”士兵推了他一把。
  茅小飞这弱鸡身板,顿时差点一头栽进去,好不容易站定,他拍了拍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才进去。
  然而,中军帐里没人,茅小飞顿时眉头紧锁:去茅厕了?他回身从门帘捞出一条缝,刚才带他来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茅小飞回转身,走进帐内,往前走了几步,案上收拾得很干净,茅小飞走过去,见一排毛笔整整齐齐挂在笔架上,笔毫摸上去干燥得很,没有一点有人在今天上午动用过的痕迹。
  顿时茅小飞脑子里警钟大作,连忙连滚带爬两步起来,慌慌张张往门口冲去,结果一头栽在一个人身上,那人进门,他出门,这一下还撞得不轻,一股剧痛顺着鼻梁直入颅内。
  头顶一句话,砸得茅小飞有点晕头转向:“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中军帐不能随便进来吗?”
  穆参商回来了,脸色大不好看。

  ☆、二十三

  
  “有人叫我过来,说你传我来。”茅小飞脑子转得飞快,坦荡荡地望着穆参商。
  穆参商眉峰猛然一蹙,愣了愣:“我没叫你过来。”
  “那小的这就走。”茅小飞如释重负,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看见穆参商,一看见他总觉得菊花隐隐作痛,就算了,还想起那天晚上穆参商带回来那人,一想到那人他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就有点自惭形秽,这感觉可非常不好。
  就在茅小飞要出去的当上,腰猛然一沉,被人拦腰抱住。穆参商把头搁在茅小飞的肩头,侧过脸,一脸疑惑地亲了亲茅小飞的耳朵和鬓发。
  茅小飞当即抓住扣住他腰的双手想掰开,努力了两次,穆参商的手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茅小飞面红耳赤地粗声道:“穆将军,你在做什么?”
  穆参商晶亮的眼睛从后上方看下去,只看见茅小飞一管笔直的鼻子,末端微微有些上翘的弧度,那一双眼睫毛也卷卷翘翘,搔得他心里有些难耐,呵出的气也滚烫:“昨晚哪去了,怎么不来找我?”
  “嘿,将军你这话不对,你的中军帐不是不让人随便进吗?”那天穆参商带着个人回来,看见茅小飞才从自己帐中出来,那个微微一晃神,又带点懊恼的眼神,茅小飞记得真真儿的。当时他就明白了,穆参商根本不记得他茅小飞还在床上等,这多难看,这辈子茅小飞也不想再回味一次。
  “……我是怕别人看见,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穆参商急道。
  “是啊,叫人看见我一养鸡的从将军营帐里出去,多让人匪夷所思浮想联翩啊。”茅小飞没忘了穆参商那个随侍,那个生得挺漂亮的少年人。原本茅小飞不知道穆参商喜欢男的,现在知道穆参商对男人有兴趣,自然而然就往那个方向想。
  穆参商说不清楚,顿时住了嘴,把茅小飞直接拦腰抱起来。
  这一下茅小飞差点惊叫出来,又不能叫,刚才中军帐外面没人,要是和他想的一样,有人想让穆参商逮住自己偷溜进主帅营帐,现在应该就在附近蹲守,等着抓他的现行。
  被扔到床上,被穆参商压着,茅小飞气息不稳地看着他上方这张脸,除了不太白,真是一张让人神魂目眩的一张脸,还靠得这么近。
  茅小飞深吸了一口气,闭目,再睁开:“你干什么?”
  穆参商没有回答茅小飞,直接低下头去啃他的脖子,不料被茅小飞一巴掌拍开。这一巴掌不重,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穆参商却挨了一巴掌,他坐起身,不平静地注视茅小飞:“你明明也很想我。”说话时他侧身以大腿根碰了碰茅小飞的裤裆。
  不用看,茅小飞也知道被穆参商这么搂搂抱抱亲来亲去,从前他成天忙着赚钱养活自己,往往回到自己床上已是满身疲惫,根本提不起兴致,除了偶尔梦中不小心溢一点,很少自己解决。现在穆参商给他开了一次荤,那天晚上他是迷迷糊糊什么也不记得,但身体却记住了,被穆参商一碰就有了反应。
  穆参商顺着茅小飞的肋摸到他窄痩的腰,就往茅小飞身后探去。  
  茅小飞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等一下!”
  “等什么?”穆参商茫然道,他手停住了。
  “这个时辰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有人来传话,说有紧急军情。”
  “那个人呢?”
  “传完话就走了,不过再看见他我会叫人把他拿下。”穆参商看上去并不生气,他低头亲了亲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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