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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不过下堂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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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辰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有人来传话,说有紧急军情。”
  “那个人呢?”
  “传完话就走了,不过再看见他我会叫人把他拿下。”穆参商看上去并不生气,他低头亲了亲茅小飞的额头,喉头上下鼓动,原本穆参商是个处,倒是不觉得,而且还别别扭扭,极为不情愿才把茅小飞睡了,可开了这一口,顿时食髓知味,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又是拉不下面子的穆家人,高风亮节,总不可能自己解决,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他做梦梦见那天夜里,茅小飞热情放荡的样子,现在人到了跟前,怎么把持得住。
  “你……你别……穆参商……”茅小飞被穆参商亲得喘不过气,腰带早就被扯开,隔着单薄的里衣,都能感觉到穆参商烫如火炭的手在身上游移。茅小飞难耐地向上挺动身体,穆参商一只手掌温柔地握在他的后颈窝,将吻印到了茅小飞的脖子上。
  无意识的低声喘息和呜咽一般的细碎声音让穆参商眼底愈发炽热,他卖力地将茅小飞两腿分开,试图扯他的裤子,茅小飞一抵抗,双手就被穆参商果断按在头顶。
  少年人黑沉沉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茅小飞,让他心底里一阵一阵地跳,灼热滚烫。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穆参商这么直接,他觉不出一丝猥亵的意味,每当穆参商略显得凉的嘴唇贴近皮肤,只觉他仿佛在膜拜这具一点也不高贵的身躯。
  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有如一股电流穿过身体,茅小飞直挺挺地打了个颤。
  帐门传来动静,茅小飞反应极其迅速,一巴掌直接把穆参商推下床去。
  穆参商呆呆在地上坐了一会。
  门口站着茅小飞最不想看见的人,顿时让茅小飞从胸膛到脸红了个遍,比穆参商亲他的时候还红。
  一身银亮锦袍的男子,玉带高高束起他的乌发,白玉般的脸上,挂起一丝微微笑意。
  “紫鸿。”穆参商眉头锁起,也显得有些仓促尴尬,立刻从地上爬起。
  茅小飞低垂头,快速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才站稳脚跟,就听见穆参商说话:“你先出去罢。”
  茅小飞二话不说,也没看人,脚底生风地往外走去,走出很远以后,已经经过新兵营,他才猛然停步,不远处是马厩。
  茅小飞站着,潮红从他的脸上褪得一干二净,从康紫鸿露面耳朵里就蹿起的嗡嗡声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大风刮过耳畔。
  茅小飞深深吸气,吐出一口气。他摸了摸脖子,锁骨上方一枚红色的齿印,摸上去刺刺的痛。
  他在做什么,要是康紫鸿没现身,难道他和穆参商就……条件也还没讲,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茅小飞摇着头,急急忙忙回他的小木屋。
  看见傅冬缩成个蝉蛹一般小小一团蜷缩在床,茅小飞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抱住小孩温软的身体,把自己也缩成一团,狂跳不止的心平复下来。
  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睁开眼天色已黑透,屋里也是。
  傅冬还在睡。
  茅小飞睡得头痛欲裂,下床去点灯,手才在桌子上摸,忽然摸到一只人手,吓得他连忙后退两步,直接坐在了床上。
  灯亮起来。
  茅小飞震惊的眼神对上坐在桌旁的穆参商,当即变了脸色,破口大骂的话堵在嗓子眼里,顾及傅冬还在睡觉,茅小飞先出门。
  关门声在身后响起。
  “你来做什么?”茅小飞带着穆参商走得离木屋远一些。
  “你打算养这个孩子?”穆参商问。
  “不关你的事。”茅小飞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什么事,你说吧。”茅小飞态度冷淡,隐约透着不耐烦。
  “我不知道康紫鸿会突然闯进来,我没想让别人看见你那副样子,我……”
  “穆将军。”茅小飞抬起一只手,打断穆参商,转过脸来,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淡漠,没有一丝一毫让穆参商觉得熟悉的死皮赖脸的笑意,整个人透出浓浓的疲倦,“能不谈这件事吗?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个,你可以回去了。”
  见穆参商沉默,茅小飞掉头就走,又被穆参商拽住,这次穆参商直接把人拽入怀中,不撒手地抱住茅小飞,嗓音沉沉地说:“那天你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论力气,茅小飞完全不是穆参商的对手,挣了两下挣不开,便由他去。只是忍不住笑了笑:“当时你不是不闻不问晾着我吗?怎么,又感兴趣了?”
  “我只是想让你多在我那里呆一会。”
  茅小飞一愣。
  “回来之后,你不来找我,好不容易来一次,总要找个借口拖住你,让你在我的视线里多待一会。”
  穆参商推开茅小飞一些,直接而灼热的目光让茅小飞喉头发热,忍不住推开穆参商,避开让他有点头皮发麻的眼神,“你……和我听说的太不一样了。”
  “这才是我。”
  茅小飞抓了抓又红又烫的耳朵,平复下呼吸,才敢看穆参商,他觉得两人简直像人约黄昏后偷着没人牵牵小手的男女,尴尬又新奇。
  “那天找你,本来有事。”
  “你当然是有事才会来找我。”
  话里一股酸楚,让茅小飞有点无所适从,他瘪瘪嘴,“你不是觉得和我待在一起,被人看见面上很不好看吗,当然应该公事公办。”
  穆参商没说话,只是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茅小飞,让茅小飞有点悚然,说话速度变得很快:“我要养那个孩子,要是有人找你打小报告,你能不能……帮我。”
  “养多久?”
  “什么养多久?”茅小飞不解地眨了眨眼,“当爹当然是当一辈子,难道还能只当一阵子?”
  “我不想你当他爹。”半晌,穆参商别扭地说出真心话。
  “为什么?又不碍着你,反正一个月我们也见不上两次,我去求见你,更不可能带着他。而且也不是我想,这个军营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最近的村落也不知道要走多少天,就是想送他走也不好送,何况我不想送他走,我已经认了他,他就是我儿子。”茅小飞不想解释对傅冬的怜惜,看着这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就像看着年幼时的自己。穆参商在他跟前站着,茅小飞总有点心慌,仿佛什么事情在无形中无声改变,不能把控自身这艘小船的感觉很让人不安。
  “好吧,那我试着也把他当成儿子。张牙舞爪的小东西,很难讨人喜欢,不过我会尽量……以后我可以教他骑马和射箭。”穆参商轻轻抱住茅小飞的腰,他比他高,不得不低下头,才能靠近茅小飞的耳朵。那耳朵又像他最喜欢的那样红了个透。
  “不用……”茅小飞的话戛然而止。
  穆参商握住茅小飞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亲吻上去,他喉头因为激动而不住滚动,贪婪火热的一个吻让茅小飞有点腿发软。
  唇分,茅小飞立马把穆参商一把推开,心口起伏不定地闷着头站了会,才道:“你该回去了,别让人看见。” 
  穆参商往前走一步,茅小飞就向后退两步。
  穆参商伸手握住茅小飞的肩膀,沉声道:“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跟着我。”
  黑色大氅的背影消没在夜色里,茅小飞擦了擦火辣辣的嘴唇,茫然地发了会呆。刚才穆参商的气势,就像从蛮族逃回来的路上,宣誓他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手一般霸道。这一切都太快,像是一头拉不住的马,横冲直撞进茅小飞的生活,不安之中,他却又有一丝隐隐期待。
  要是有一天,穆参商真的教傅冬骑射,那他可以做什么?他最大的心愿大概是一日三餐,让他们都能吃得舒舒服服,照顾周全他们的生活。
  风雨飘摇的晚上,老丐倚靠在佛像脚下,张着懒洋洋浑浊的老眼,恍恍惚惚接着根本没酒的壶嘴边怡然自酌,边同年幼的茅小飞说过的话又清晰浮了上来:“日子嘛,不就是穿衣吃饭。”一个普通人,对生活的全部所求,无非就是吃穿。从王妃的位置上掉下来,茅小飞很清醒地又回到了他普通人的位子上。
  茅小飞忍不住又失笑,摇着头回屋里去看傅冬。穆参商这样显赫的人物,怎么可能和他过一家三口几亩薄田的平淡日子,他这么殷勤,不过是在这看见母猪都能兴奋起来的军营里过于寂寞难耐。这盆冷水泼下来,茅小飞顿时安分了,心里也踏实下来。
  微弱的烛光跳跃在傅冬的脸上,稚嫩的脸上通红,本来茅小飞想先去弄点吃的,再叫他起来,却被傅冬明显病态的面容吸引了注意。茅小飞摸了摸傅冬的头,顿时心惊肉跳,火热的温度一直从他的掌心烫进身体里。
  茅小飞焦灼地叫傅冬起来,连叫了好几声,人也没反应。他咬咬牙,找出两根布带,把小孩捆到背上,出去找军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不会太长,基本上是以耍朋友为主。。。
和之前的文可能不太一样【
打好预防针,包养我啊!

  ☆、二十四

  
  接连被两个军医拒诊,茅小飞站起来,环视了一圈,这张帐子里住着十二名军医,有的伏案翻看医书,有的在研究药草,不过都在暗中留意茅小飞。
  傅冬侧趴在给病人躺的窄榻上,难受地蜷缩成一团,呼吸时嘴唇有些发抖。手脚也都缩在胸前。
  “有将军的手令,你们才会给他看病是吗?”茅小飞神色严肃地问拒绝给傅冬诊治的医师。
  医师眼神有些闪烁,以无奈至极的语气说:“这是规矩……谁也不能大过规矩去……何况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个蛮族小孩。
  没听医师把废话说完,茅小飞重新把傅冬捆到背上,直接冲到中军帐。
  值夜的士兵看见茅小飞,顿时都是一激灵,看他来势汹汹,都不敢大意。
  “站住,你是谁,有什么事求见将军?”两柄交叉在一起的长矛拦住茅小飞的去路。
  “穆参商,你出来!”
  “放肆!”其中一人神色剧变,怕挨责罚,当即举矛刺去。 
  茅小飞直接握住那矛,他的手心因为用力而发白,嘴里还在叫嚷:“穆参商,出来!给我出来……”热汗从茅小飞额头上淋漓而下,他拼着全身力气,正要往里冲。
  此时穆参商出来,一丝意外闪过他的眼睛,他嘴角下拉,命令士兵们退下,把茅小飞让进营帐。
  一进中军帐,不等穆参商询问,茅小飞立刻说:“你给我一道手令,傅冬病了,需要军医救治。”
  “傅冬?”穆参商疑惑地看了一眼茅小飞背上的小包袱,才看清他背着个孩子,那个蛮族小孩,洗干净以后,有一张白白嫩嫩的脸。穆参商深深看了茅小飞一眼,当即答应,边写边瞟茅小飞,走下来,把手令给茅小飞,伸手摸那孩子的头,孩子昏睡着,很是乖巧,一点张牙舞爪的痕迹都没露出,“你给他改的名字?怎么不跟你的姓?”
  “说来话长,他发烧了,先不和你说了。”说着茅小飞和来的时候一样,行色匆匆走出去。
  穆参商手中空空,他嘴角微弯起一丝弧度。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康紫鸿一张脸仿佛白璧无瑕,嘴唇薄而温润,说话的语气和嗓音都说不出的儒雅,令人心折,寻常男女和他对谈不到两句,都会面红耳赤,既倾慕又生怕冒犯他。
  “你朝思暮想的人来了,怎么不把他留下来?”
  正在喝茶的穆参商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尴尬地擦拭嘴角,闪躲康紫鸿的视线,边擦嘴边说:“别胡说。”
  “怎么能叫胡说,你把人整夜整夜留在你的营帐里,还有谁不知道。看上他了就要抢占先机,千万不要等到人不在跟前了才想起要好好把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要紧。”
  一席话说得穆参商忍不住抬头去看康紫鸿,康紫鸿还是那个康紫鸿,他的容貌不见分毫改变,说话却多了玩世不恭。
  一丝挣扎和犹豫出现在穆参商的眼睛里,终于,穆参商还是硬着头皮问:“这次你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该不是大老远跑来同我叙旧。这些年我常年不在家,你要找我,早就可以来,何必等到现在。”
  正把玩碧绿扇坠的手顿了顿,康紫鸿叹了口气:“什么也瞒不过你。”
  “实不相瞒,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过来些。”
  就在穆参商毫无顾虑靠近康紫鸿的瞬间,康紫鸿身一侧,抓住穆参商的肩头,拖得穆参商耳畔直接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不过这件事,不能告诉你。”说话间穆参商的耳朵都红透了,冷不防康紫鸿松手,他也正在往后撤,堂堂大将军,一屁股跌坐在地。
  把康紫鸿笑得打跌。
  “你还真是……”穆参商有火发不出,他这个竹马,从小跟他胡闹惯了,两人常常穿一条裤子,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康紫鸿又与茅小飞不同,他是名门后人,所以即使是穆参商盯着康紫鸿流鼻血之后,他也半点不敢透露心意。不过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真给穆参商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康紫鸿办了,闹着玩互相揉两下可以,真要惹出事,想起他爹那张黑脸就够头疼。
  “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刚刚那小子?长得不怎么样啊,还不如你身边贴身伺候的那个谁……”
  “只是伺候茶水。”穆参商冷冷瞥他一眼,板起脸扔给康紫鸿一封信。
  康紫鸿看到一半,就满脸扭曲道:“看不出来,这么只……小弱鸡,竟然是上齐那个嚣张跋扈的小祖宗的人。”
  穆参商不舒服地皱眉:“已经不是了。”
  “信里可没有叫你亲自上阵,据我所知,你油盐不进,不就是不耐烦和京官打交道,才自请出来戍边吗?什么时候东门月也叫得动你了?”
  “不是我自请。”穆参商咬牙道,“是我爹上的表。”
  康紫鸿一愣:“全京城的人都在盛赞你小小年纪,为了庆细百姓远走他乡,别告诉我是个误会。”
  穆参商面瘫状:“反正不是我传出去的,穆家需要这样的褒扬。”
  康紫鸿失笑,啧啧两声,“文武全才,这两天你可是经常往小弱鸡的鸡舍跑,到底是不是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他?”穆参商不耐烦道,“东门月找了个人在我的军营里收拾他,那人手段太次,我怕他太过,不好收场。”
  康紫鸿顿时恍然大悟:“也是,毁了你治军严明的名声。那你预备怎么办?”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穆参商闭着眼睛说,他的脑子里乱糟糟一团,但他不可能喜欢一个养鸡的,最多也就是喜欢那天晚上尽情放纵的恣意。从小穆参商就被父亲管得严,边关虽然无趣,但不用受人约束,还可以约束别人。只不过军旅生涯确实很无趣,两三个月可以进一次城,那些莺莺燕燕又总是吵得他头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丝乐趣,正在好奇心旺盛阶段的少年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不过这些他不会告诉康紫鸿,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与好友讨论茅小飞。
  “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一个平民,还是上齐人。”
  “我是关心你。”康紫鸿往桌子上一坐,收起玩笑,略带了几分正经朝穆参商说:“玩火必自焚,别整出事来。谁能保证安阳王不吃回头草?这几日我可是听说,有一股势力,在到处打听这个人的下落。”
  康紫鸿家中先商后士,发家之后,本来买个官提高身价,没想到数十载经营下来,位极人臣。可以说黑白两道,庆细人没有敢不买康家的账,否则以康紫鸿年纪轻轻,画技再出众,也还是欠一些名扬四海的渠道和资历。而他的画却是如今天下最值钱,也卖得最远,最一幅难求的。
  康紫鸿支起颐,嘴角噙着笑:“不过好玩的事我从来不嫌多,真的要整治一个人,我比你会得多。”
  穆参商心头一跳,拳头不自觉握紧,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别掺和,东门月在朝中帮过我,这是我的人情,该自己还清。”
  康紫鸿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随你。”
  拿着穆参商的手令,军医再不敢推诿,只是傅冬已烧得相当厉害。
  军医满头冷汗,茅小飞能这么快拿来全军统帅的手令,自然是他不能惹的人物。
  “这孩子嘴里伤口太多,而且嘴里总是存不住药。”
  “那该怎么办?”茅小飞急道。
  “盯着他一直不要闭嘴,等到这两排红肿消下去,用我的药,大概也要两三天,大概会有些不洁……”
  “那请大夫快些开药。”只不过是孩子的口水,茅小飞不觉得不洁,比这脏的东西他见得更多。
  “还有就是,高热不退太久,就怕烧坏脑子……”说这话的大夫不敢看茅小飞一眼。
  茅小飞愣了愣,随即白着脸说:“请你尽快给他用药,有什么药用什么药。”
  军医连忙应着是是,就去开方子。茅小飞在窄榻旁边蹲下,视线与榻上的傅冬齐平,傅冬满脸痛苦,嘴唇微微咧着,小眉毛紧皱。茅小飞伸出手,手指抵在他的眉心,给他捋平。
  当天晚上茅小飞就按医嘱,给傅冬高高肿起的牙龈上药,睡梦中的小孩很不老实,疼得整个人直搐。
  茅小飞一夜不敢睡,灯也不敢吹灭,守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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