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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场虐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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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笑吗?”
少年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他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一时无法自拔。
少年与哥哥是双胞兄弟,从小一出生,母亲便出世了,因为身体极度不健康,为了方便治疗和休养从小便与家人分开住。
病弱的他从来就羡慕着哥哥健康身体,慢慢的,这份羡慕变成了难以消除的嫉妒之心。于是懵懂间少年由无意识到有预谋的以自己不健康身体和伪装的坚强善良为工具,与单纯无心机的哥哥,开始了一场隐形的争夺,从亲情,友情到爱情。
渐渐双胞胎的差异便由性格延伸到品性。弟弟有心的变成了大家口中的优秀少年,而哥哥却在无数的原因之下,变得人们口中颓废恶劣的恶人。
每次争夺胜利之后看着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身体健康从来无病无痛的哥哥用着某种隐晦的方式求着自己将胜利之果送给他时,少年内心总是冷笑着,表情却是温顺而热情的顺从哥哥的要求,将自己根本不屑一顾却用心抢来的东西用恭敬的态度送给哥哥,那一刻哥哥愧疚不安的表情让少年有种病态的享受感和虚荣心。
渐渐少年发现自己不仅身体有病,就连心也有病。不健康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扭曲心的诱因,而他却依然放纵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越来越严重。
直到有一天,少年在哥哥递给他的药中发现了一种可怕的□□时,他却笑了,从容而冷静,带着天真无知的表情,将□□咽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便很简单,哥哥自然被当成了第一怀疑人,因为哥哥一向不良的记录,有冤的哥哥无所申诉,只得远离了家乡。
而被“无辜”陷害的弟弟自然会被大家小心爱护,谁也不会知道也无法相信,体弱的弟弟居然用着自己的性命在玩一场游戏,疯狂的少年,让人心寒。
直到成亲前夕,少年拿着哥哥偷偷送来的解药时,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很错的事。虽然从未出过家门,但喜爱读书又喜好奇闻趣事的他却有着很多普通人都不知道的见闻。他知道这药是从哪里来,也猜出了哥哥是如何得到这瓶药的。
用命,只有用命才可能得到这瓶解药。
那一刻少年醒悟了,这个世界上能为了自己毫不犹豫牺牲性命只有自己的哥哥,那个自己一直伤害着的哥哥。于是在假成亲当天,他将哥哥出现的信息告诉了磊北,然后磊北发疯般冲了出去。
弟弟,终于后悔了。他知道在这场自己的游戏之中,自己输了,输掉了最爱自己的哥哥。
少年带着深深怀念的表情,“哥哥曾经告诉过我,说我是他心中的魔障,他一辈子有心想要超过我,但这一辈子却被无心相争的我打败。其实他说错了,我是有心相争。若他心中的魔障只有我一个,那我心中的魔障便有无数个。”
少年停住了口,抬起头笑了笑:“听起来很吃惊吧,有些我回想起自己做的一切,也感觉很吃惊,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能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一生我兄弟明暗争,只可惜我是机关算尽一场空,可悲哥哥妄信非人空一场。”
“原来,你的哥哥是个糊涂人,而你是一个疯狂的人。”猎人有些可怜少年口中的哥哥,在少年轻描淡写之中仿佛能看见那位笨拙得惨烈的哥哥。更有些可怜眼前的少年,下意识认为也许少年变疯狂是有某些原因,只是他没有吐露而已。
少年看着猎人变幻莫测的表情,大笑了起来,声音很虚弱:“怎么你怕了,是呀,人心都是可怕的。”
猎人跳了起来:“怕,我还从来没有怕过。”
少年突然温柔一笑:“你不怕便好。若你跑了,我那里找倾述的对象。”
猎人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这时少年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健康。”
“健康?”猎人突然感觉这名字取得太有意思,虽然很俗,非常之俗,但看着少年并不健康的身体,在一想他更不健康的心,突然感觉给他取名字的人简直是天才,很顺其自然问道了:“你叫健康,那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平…安。”
猎人未笑话他们的名字了,她突然感觉到一种悲伤。名叫平安的哥哥遇见这样的弟弟注定了不平安,而名叫健康的弟弟有着病弱的身体和扭曲的心理也注定了他的不健康。
他们的名字对于他们不是祝福,而是一种嘲弄。
有些人生十有八九不能如愿。正当猎人哀伤人世间的分分离离,少年却慢慢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向远方。
“你要到那里去?”。
少年停住了步子,慢慢转过身,一身华丽的喜服衬托着少年苍白的脸有种空灵的美丽,一双眼睛深邃如墨带着几分雾霭,少年微微一笑,沉默却又动人,“天太冷,你还是回家吧。”
“你不会是想要去死。。。。”猎人有些紧张,一把拦住了健康。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有些凄凉,“这便是我与哥哥最大的不同,他为了爱斩断所有的退路义无返顾。而我。。。虽爱,却有后路可走。”
猎人身体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肩,讪讪道:“你什么意思?”
“若是我死能向哥哥赎罪,也就罢了。但是我不能死,不能对不起哥哥拼命救回来的我这条命。”少年将喜服领子拉紧,轻声道:“今天是我的及冠之日,家人第一次为我设下生日的晚宴……我不是哥哥,也许,明年某天,我会与某位女子执子之手,与之。。。”
猎人痴望着少年渐远离去的身影,过了许久打了个冷颤,然后匆忙离去。
第25章 忘记岁月的人
第二十五章
小文张大了嘴望着从机关密布的阵式里匆匆走出的男人,惊讶万分,毕竟过去没有一个人能在没有自己带领下穿过密布周围的机关阵法中全身而出。
男人非常英俊,憔悴的面容却依然无法掩饰那种天然的男人魅力,浓浓眉毛下的那双锐利的眼睛,在看见小文时闪过了一道惊喜的亮光。小文只感觉眨眼的功夫那男人就飞到了自己面前:“这位小兄弟,毒医前辈是否就住在这里吗?”那音调分明急促而不安,但听在人耳中却总有一丝慵懒缭人的磁性。
小文抬起了头,望着对方的脸道:“你找我师傅什么事吗?”
“我想找一个人。”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眼中掩饰不住的急切,但表情却依然镇定而自若。
“找谁?”
“张平安。”
小文全身一颤,后退了半步,道:“你是他什么人?怎么跑到这里去找。”
男人没有说话,只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红玉雕成的瓶子。小文抿住了嘴,他见过那个瓶子,就是他亲手将这个瓶子放在平安的手中。
“这个瓶子是我谷里的东西,我要收回。”小文冷冷的说道,脸上有着不属于他十岁年龄的人所应有的表情,压抑着愤恨的冷漠。
男子却极快将瓶子收回,平和地问道:“平安在哪里?”
“他死了。”小文漫不经心说道。
“你胡说。”男人脸上的从容消失了。
小文死死扣住药草,“我没有骗你,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死了很久?”男人脸瞬间惨白,表情失魂落魄,眼中盛满的痛楚快要溢出,望着小文的脸,声音颤抖着问道:“怎么死的?”
“七孔流血而亡。”
男人一脸惊愕,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心里那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空虚的地方被突然翻滚的寒气所冻结,抽疼一阵阵袭来,等待了如此久的答案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如耳,不能相信,七孔流血而亡,男人闭上了眼,用力甩着头。
小文望着绝望而悲伤的男人,指着他手中的瓶子,表情天真道:“就是为了这个小瓶瓶,那个叫平安的人自愿试毒,最后死在道须山他弟弟的小屋不远处,我记得那天还是他弟弟结婚的日子。真是可笑,这边是喜事,那边是丧事。”
“不可能。”男人睁开了眼,紧绷的脸庞上表情狰狞,全身散发着森然的凛冽寒气,声音急促,“你在说慌。”
小文挥了挥手,很随意将药草一扔, “你不相信,那就没有办法了。这是事实,因为是我亲手将他的尸体从雪地里挖出来,那年的冬真大呀!”
声音是透着寒气的冷,稚气的脸上是可爱却冷冰的礼貌。此刻天真却不无知的小文预感到平安所做的一切,都与眼前的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男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看,周遭的空气仿佛也因为他的表情被凝固,有种让人窒息的冷酷。像是从牙齿缝间挤出的字,男人费力的问道:“他的坟在什么地方?”
“为了解药,他连自己的尸体都不属于自己,怎么可能有属于他的骨灰和坟地。”那一刻小文终于露出恶意的笑容。
男人只感觉头脑里一阵的旋晕,手中那个瓶子像是火碳般灼热,直透心脏,就是这个小东西,平安却用性命换来,平安你真是残忍,连尸体都未曾留下。那一刻男人发现他连哭的地方也没有了。
望着男人一低一高的冲出了园子,小文笑了,平安,你看我替你报仇了。比起你孤单的躺在雪地中,他在阵中被乱箭射死应是罪有应得。
磊北望着颤抖的手掌,望着玉瓶,自言自语道:“平安,我一直未曾告诉你:我错了,我放不下你,而你更是玩不起。”
男人哀嚎的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低沉而悲哀。那一刻他终于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失去的速度就如闪电一般,连抱着他的身体哭泣的机会都没有。唯一留给他的只是手中玉瓶,那个用生命换来的瓶子。一个让他憎恨却无法抛弃的东西。
脑袋中不停的闪过平安压在瓶子下面的那封信寥寥无几的几个大字:“这是解药,不是我下的毒。”
“平安,我早知道不是你下的毒。却故意装作不信任你,只为了逃避你的深情。你回来吧,回来吧。我再也不逃避你了。”磊北大声的吼道,直穿云霄,只可惜那个人听不见,听不见所爱的人愧疚的道歉,以及深情的呼唤。因为这样的道歉太迟了,呼唤太迟了。
恍惚中磊北仿佛看见那个苦苦寻找了一年的男孩子,跳在他的面前,嚣张的大叫道:“小子,你等着。小爷不整死你,算我没种。”
“平安,我等你回来整死我。”磊北深深呼唤着,张开了双臂,一切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啸而过。
飘无的魂魄听不到阴阳相隔的呼喊之声。
小文冲进师傅的练药房:“师傅,你的阵式已经不灵了,今天有人居然能随意的闯进来走出去,都没有死在里面。”
怪人抬起了头,不紧不慢的说道:“谁叫那个傻子居然将我的阵眼给弄坏了。”
“他有那种本事。”小文一副不信的模样:“那他现在跑哪里去了。”
“鬼知道。”毒医早已经丧失医治那个傻子的兴趣,只是徒弟千求万请的原因,继续容忍着对方待在山谷中,现在他不见了,他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你别去找他了。他那个样子,多半一会就会死在了外边。” 毒医恶劣的笑了起来,他死了活该,只是可惜为了救他而浪费的上好药材。
…………
小江书是偷偷从书房里溜了出来,小心地从后门逃出家后,就撒开了腿像只野猴子一般向着家门旁边山谷里树林深处跑着。
小江书是一个很可爱亲切脾气好的孩子,这是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称赞着说的话。天生微扬的嘴角,就是发小孩子脾气撒野都像是带着几分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怜爱其这样的孩子,但也只有他的家长知道,自己家的儿子有多皮多不听话。家里祖辈都是书香门邸,可却出了小江书这样一个怪胎,天生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不才一会就又被他偷溜出门了。
小江书跑得就像小马驹般轻快,不一会便到了目的地,看着那人没有走,眼睛一亮,便偷偷的站到了边上。
那人是一个男人,早在三天前,他就发现了此人,刚一开始还以为那男人是一个乞丐,毕竟对方全身破烂的衣服满是污垢,散乱的头发,行为颠疯。
但当那人开始练起刀式的时候,小江书兴奋起来,他感觉自己终于遇见了传说中的那种神秘高手,因为男人一旦拿起刀的那一瞬间,那肮脏的衣服,凌乱的头发,甚至是全身透出来的疯颠刹拉间在小江书眼中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是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然的一举一动。
但很快小江书的幻觉就破灭了。
“不对,这里怎么挥不过去。”男人二十六次停了下来,手里拿着刀,一脸茫然的左看右看,看见站在一旁的小江书,不解的问道:“你是谁?”但立刻又傻乎乎的咂了几下嘴。又开始重新练习自己的刀式。
小江书站在旁边非常心情郁闷,此刻他终于说服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性格怪异的高手,就是一个古怪的疯子。
因为关于“你是谁”这个问题,男人在三天的时间里已经提出了十一次,而自己也已经回答了十次,终于在对方第十一次提问的时候,小江书决定放弃回答这个问题,只站在边上模仿着男人的招式,一点点的临摹,心里暗自不安:若对方的功夫是真的,自己此刻算不算是偷学。
但立刻痴迷于刀术的小江书就忘记了这个问题,一心沉浸在这样的世界里。
“不对,这里怎么都挥不过去。”男人第二十七次停了下来,表情痛苦望着手里的刀,冥思苦想半天,终于像是放弃般摇了摇头,用着疑惑的眼睛望着旁边的男孩子道:“你是谁?”
此刻小江书越发的郁闷了,天资聪明的他早在男人反复无数遍的练功中将这一套刀法学得有模有样,可本应该畅快凌厉继续挥洒下去刀式,却因为男人却中途停了下去,硬生生让人心情不爽。
再加上第十二次听到同样的问题,就是泥菩萨也有血性的,何况是半大的孩子小江书,当下他就跳了起来,手乱挥着道:“我叫小江书,小江书。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哦,小江书。”男人恍然大悟般叫道:“原来你叫小江书,我叫…。”抬头望着天,男子皱起了眉头,用力的回想着,过了半天点头像是确定了答案般,重重点头道:“我想起来了,我好象记不得名字了。”
小江书翘起了嘴:“你真笨,居然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红通通的脸,加上高高扬起的嘴,小江书可爱的像个笑脸娃娃。
男子傻笑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周围陌生的环境,脑袋有一些迷糊了,现在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健康跑那里去了。我们不是一起出门看花灯吗?还不回家,翠玉姨又要骂人了。想到这里男子有些慌张了,眼尖看见旁边站着的小孩子,一身绸缎,一脸的和气,很是可爱。男子也忍不住绽开了笑容,问道:“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什么地方?”
却只见那小孩子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可眼中却闪着怒火。
“你这个没记性的大笨蛋。”小江书终于无法忍受了,抛下平日里的教养,张嘴就是骂人的话。
男子脸一垮下,眼一眯,阴狠的说道:“死小孩,敢这样骂你平安大爷,不想活了。”手中的刀竖了起来。不知不觉,忘记自己姓名的他居然习惯性的叫出自己名字了。
望着眼前一脸凶样的平安,加上明晃晃的刀锋,小江东模糊得记得官府门口贴的江洋大盗也是这般模样,当下就让小江东心中惊悸,转过头,撒开脚丫趾就开跑,边跑还边不服气的骂道:“臭乞丐,死要饭。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平安目瞪口呆的望着男孩的背影,过了半天才呸了一口:“靠,这小子跑得比狗还快。”左右环望一番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哇,怎么全身像散了架,饿死了。”此刻平安才感觉自己又累又饿,一摸身上半个子都没有。
叹了一口气,平安想着是在这原地等着健康来找他,还是随着刚才那小孩子跑的方向先寻个吃食的地方,犹豫了半天,平安决定顾着肚子要紧。
“真见鬼了。”摸着一头乱发,平安边嘟喃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跑到这种荒郊野外,记得自己是和磊北一起下山,去看弟弟。怎么磊北不见了。”只顾着思考的平安,没看见落脚点。只听着:“唔吱。”一阵剧痛袭来,腿骨骨折了。
“哎哟,痛死小爷了。那个死猪在地上丢的刀。”平安抱着单腿,愤怒的大叫起来。他早已经忘记那把刀是他自己甩在地上的。
夜深了,平安卷着身体,躺在树下,望着被自己点起的火堆,腿上的伤还隐约做痛,但习惯各种痛的平安却早已经无所谓了。
只是模糊的感觉到自己仿佛有哪里没有对头。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等得是弟弟健康,还是磊北,平安说不上来,只感觉脑袋里空荡荡的,整个人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一个个人名浮现出来,一个个场景晃眼就过。
而自己却无法分得清场景里的人是谁,分不清谁是谁,弟弟健康长着什么样子记不起了,磊北长得什么样子记不起了,飘荡在一个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也寻找不到自己的家。唯一记得的只是那一遍遍练出的刀式,记得自己是在等待着某人或是在寻找着某人。
“磊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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