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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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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只手环住孟笙的腰,将人揉进怀里,半分也不能挣脱。
  “唔……唔唔……”
  唇舌相缠,难分难舍,几缕银线不受控制的滑落唇角。可陆开桓实在吻的太用力了,孟笙又被他亲的脚软,踉跄着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院子里一棵榕树上——
  无路可退,逃无可逃。
  陆开桓实在是渴得久了,他忍受了那么久没有孟笙的岁月,那些刻意压制的思念也好,情欲也罢,在此刻尽数涌上来。他硬了。
  孟笙背抵树干,身前是陆开桓宽阔的胸膛,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下头有东西硬邦邦地挺在他腿间,他虽没了那话儿,但是还不至于傻到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
  “笙儿,你,你愿不愿意给我?”陆开桓嗓子哑得厉害,听得出已是尽全力保持清醒了,“你若不愿意……那我们今夜就此打住,我不会勉强你。”
  孟笙落眼,喘了口气,攥着陆开桓袍子的手愈收愈紧,他心里咚咚直跳,乱七八糟的,他在犹豫。
  和上一次陆开桓醉酒强要了他不同,这一次,两个人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而若是跨出了这一步,代表了孟笙真正将自己所有都交到了陆开桓手里,再不能回头。
  “你觉得还是太早了吗?”陆开桓轻叹一声,将孟笙落下的碎发掖到他耳后,“那就算……”
  “我愿意,”孟笙的声音低得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的话吹散,“……进屋去,不要燃灯,不要褪了我的外袍。”
  陆开桓呼吸一滞。
  随后,他将孟笙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进了房内。
  幔帐合拢,衣袍散落。
  不知是哪家的床榻被褥间,传来幽咽轻喘,绵绵低泣……
  竟是作了一夜巫山云雨,颠鸾倒凤之事。


第三十章·试探
  孟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惊得几乎是从床上弹坐起来,却又被尾椎骨的麻痛扯着躺了回去。
  他几乎是狼狈的摔回陆开桓的臂上,陆开桓本来入睡就不深,此时被他一砸,也醒了过来。
  “哎哟,”陆开桓挤着眉眼,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笙儿,你这是在床上谋杀亲夫,快给为夫看看,不然可要守寡了。”
  孟笙眼尾带红,瞪了一眼陆开桓,扶着床栏再次缓缓起身,陆开桓连忙起身,在他腰后垫了个软枕,问道:“起这么早做什么?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没人扰你。”
  “不了,”孟笙轻轻按着头侧,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今日与郎大人约好了,到他府上学诗的,迟了就不好了。”
  “郎雨华?”陆开桓嘴里漫上一股酸味,“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孟笙好笑地看着陆开桓:“什么亲近,不过是之前我看郎大人作诗作得好,夸赞两句,他问我想不想学作诗,这才约了这次。”
  “就他能教么?”陆开桓面色郁郁,“……怎么不来找我学。”
  他这话说得到底是弱了三分底气,郎雨华怎么说也是钦点的状元郎,论写诗作文,确实是天下无双的精彩。
  “你不高兴吗?”孟笙的心思一向很细,他察觉到了陆开桓的不悦,思虑之后,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
  陆开桓揉揉眉心,叹了口气:“……罢了,我同你一起去吧,我也有些事要找他。”
  他翻身下床,将榻边散落的裤子穿上,唤来小厮将告假的牌子带进宫去,打了一盆水在院子里洗漱,一切收拾妥当后,又亲自端着一盆水进去给孟笙用。孟笙昨夜被折腾得狠了,因此穿衣抹脸都难免磨蹭些,两人到了郎府时,已是将近午时。
  郎府的家奴将两人迎进去,说是老爷等候多时,陆开桓跟着他一路走到院里,果真见着郎雨华在亭子里坐着,再走近些,发现郎雨华竟支着头睡着了。
  孟笙轻声道:“他一定等了很久了,是我耽搁时辰了。”
  陆开桓伸手轻推了下郎雨华的肩膀,将他摇醒。郎雨华缓缓睁开那双明玉般的双眼,微眯着眼看着来人,意识清醒后,他立刻站起身,微微行了一礼:“殿下怎么来了。”
  “怎么,郎大人见惯了我身边的‘信使’,似乎不太期待看见我?”陆开桓哂笑一声,“我亲自来,自然是有要事相托,至于郎大人要教孟笙作诗的雅兴,可得暂时收一收。”
  “殿下说笑了,什么雅兴,不过是闲来无事,”郎雨华抬高声音向外叫道,“来人,看茶。”
  陆开桓连忙伸手摇了摇:“诶,不必这般麻烦,我一会儿就回了,且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越少人在周围越好,以免隔墙有耳,你还是让他们都退下吧。”
  “那就依着殿下的意思,”郎雨华快走几步到院外,将周遭侍奉的下人全部遣走,回来时亲手掩上门,“殿下想我做什么,请说吧。”
  “昨日方先生来了信,他那边探来了可靠的消息,说是二皇子要在秋狩的时候搞点动作出来争宠……说是要派人刺杀,之后假意救下陛下。”
  “他怎么敢?!”
  陆开桓拍了拍郎雨华单薄的肩膀:“但这样好的机会,何不归我们利用?”
  郎雨华皱眉,半晌迟疑道:“殿下的意思是……”
  “我要抢在他之前,救下父皇,”陆开桓眼底透着一种如鹰一般的光芒,那光辉似乎能穿透世间万物,“我要他一场好戏做足,最后全做了他人嫁衣裳。”
  郎雨华眉头一跳:“这倒是个好主意,具体事宜殿下想要怎么做?”
  “我此来找你,也是为了此事,皇家秋狩非在朝官员不能入场,而陛下活动的御猎区,更是少数人才能在附近游走打猎,所以此事我思来想去,能托付的人,也唯有郎兄你了,”陆开桓说得恳切,“我需要一个人,无论如何,想方设法帮我绊住陆远达的脚步,尽可能的为我争取时间。”
  孟笙在一旁,垂落的手攥成了拳头。
  陆远达太怕这事败露,追查到他身上,所以他伺机候在御猎区外不远处,不在御猎区内,连一点嫌疑都不想沾惹。等时间一到,陆远达就驾马带人过去,装作是及时赶来,恰好救下皇帝。至于那些刺客,是被影六用假身份雇佣的,只知道要配合买主做一场秀,让这位买主英勇“护驾”,却不知道这位买主到底是谁。
  而陆开桓,恰好正是利用了陆远达这份小心,顶替他的身份,要那些死士将他认作买主,这场戏演到最后,竟悄悄换了角儿。
  而这一切成功的前提,是要有一个人,能拖住陆远达,叫他停留在御猎区之外……若是没拦住,陆远达过早来搅局,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郎雨华玲珑心思,不消片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他面色微微发白,闭了闭眼强压心神,一字一顿问道:“殿下将如此重任交托我,就不怕在下能力浅薄,将此事弄砸了?”
  “不怕,”陆开桓握上郎雨华的手,殷殷望着他,“除了你,我身边实在无可用之人,若是我也派了一队人马去,那么若是被捉到,我就洗不脱罪名了,到时便真是百口莫辩……我信你,一定可以做得到。”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郎雨华再无立场推脱,也断不能再推脱,于是他只能弯腰作揖,缓缓道:“郎雨华,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陆开桓连忙将人搀起来,叹道:“夺嫡路上,能得郎兄相助,简直是我之幸事。”
  两人又说了会话,随后陆开桓却没有带着孟笙留下来用午饭,而是从郎府的侧门离开。他和孟笙一前一后地缓步走在一列长长的树荫下,周遭是夏蝉聒噪的叫声,两个人都没说话。
  最后到底孟笙压不住心底的疑问,先开了话头:“子真……你明知道,郎大人是文臣,武功是一点都不会的,为什么还要让他去阻拦二皇子?”
  陆开桓止住步伐,他抬头看着头上一片葳蕤枝叶,从那些交错的叶片间看到点点漏下的光点,许久才轻声道:“因为……我不信他。”
  “不信他,那你还……?”
  “我正是借助此事来试探他的底细,因着我实在不敢确定他到底是真心助我,还是陆远达的人……既然我们有影六,那陆远达难道就不能招揽郎雨华么?”
  孟笙垂眸:“我觉得郎大人并非是那种人。“
  陆开桓声音沉下去:“是不是,一试便知。秋狩这件事,陆远达必定迫切希望一切顺利,策划如此周密之事必定不希望被他人搅局,所以,如果郎雨华是陆远达的人,他必定撑不了多久就放陆远达进来了……是这样也无所谓,无非是这个功劳我不和他抢了,但此事却能试出,郎雨华到底站在哪边。身边不留恶狼,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若是郎大人真的拖住了二皇子呢?”
  “若真像你说的……那便是我对不住郎雨华了,以后我会真心以待,真正接纳他,日后予他补偿,”陆开桓伸手拨弄着头顶的一片叶子,那叶子被他摘下,揉在掌心,
  “这条埋骨路上,唯有如履薄冰,才能走到尽头。”


第三十一章·秋狩
  元泰二十八年,秋。
  
  一年一度的秋猎在京郊皇家猎场如期举行。
  
  陆开桓着一身明蓝劲装,腰带紧紧束着,裤子贴腿扎进皮靴中,更显他蜂腰猿背,身姿挺拔——是个十成十的俊俏少年郎。他将最后一把小匕首贴袖藏好后,走到铜镜前照了照,也被这种几十年未见的少年风资给迷了眼,不由轻哂一声,小声道:“没想到我年轻时还蛮俊俏的……”
  
  孟笙拿着两个牛皮护腕走进来,给陆开桓绑在腕上,又俯下身为他整理塞进靴中褶皱的裤脚,最后抬眼上下打量一番,还是难免握住陆开桓的手,嘱咐道:“一切小心……”
  
  陆开桓扬眉一笑,将孟笙的手翻过来,低头吻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温声道:“放心,我会平安回来。”
  
  孟笙点点头,目送陆开桓拿着弓箭离去后,一手捂上突突直跳的眼皮,无声地叹了口气。
  
  陆开桓骑着马到猎场时,陆远达在一边喂着马草,一边同一旁的侍从说着话。那马陆开桓是认得的,是南疆贡来的照夜玉狮子,极是罕见珍贵,一共就送来两匹,陆远达讨来其中一匹,另一匹养在宫内,但因照料不周,不久就病死了。因此陆远达更是稀罕他那大千国独一匹的玉狮子,事事都要亲自照料,与玉狮子的感情尤其深厚。
  
  陆远达今日穿了一身墨绿缎面的猎服,他其实长相也还勉强算得上是俊秀,只是在光辉万丈,二十岁的陆开桓身边一站,便实在是相差甚远了。再加上陆远达今年刚娶了王妃,陆开桓却还没有婚配,因此许多被带来的女眷小姐,都在一旁红了脸,附耳小声议论起这个少年郎。
  
  “皇兄,”陆开桓朝陆远达行了个礼,“臣弟是不是来迟了?”
  
  陆远达支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摆摆手,踩着马镫骑到玉狮子身上:“尚算不得晚,一同去父皇那处吧。”
  
  “好,”陆开桓也翻身上马,“今年臣弟苦练骑射功夫,想和皇兄比比谁能拿到头筹,皇兄可不要被臣弟比下去才好。”
  
  “话可不要说太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言语间,两人向着猎场中唯一一点明黄奔去,皇帝看了看两个儿子,难免也露出些骄傲的笑来,拍拍手:“开始吧!今年你们兄弟可要争气些,给朕拿着头筹回来……去年朕记得头筹可是叫谢家那孩子摘去了呢。”
  陆远达和陆开桓弯腰作揖,同声道:“谨遵父皇教导。”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不远处有侍卫持棍重击金色大锣,侍卫吹响巨大的号角,闷沉地传向远方,这代表着,皇家秋狩正式开始了。百马齐嘶,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落鞭叱马声,乌泱泱的人群四散而去。
  
  陆开桓在昨日已经通过影六的消息确定了死士行刺的时间,他抬头看了看太阳,还有一个时辰,于是背着弓箭策马向西奔去,营造出一种离去的假象,实际上他一直在御猎区附近打转,只是陆远达在东边守着,他在西面等待罢了。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郎雨华也打马而来,他一个文人骑在马上确实看起来羸弱单薄。
  
  大风吹过,扬起郎雨华高束的墨发,他遥遥望了陆开桓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接着勒转马头,伏在马背上,朝东边去了。
  
  饶是陆开桓活过许多年,见过许多人,也一时被郎雨华那种眼神有些镇住了——那是一种飞蛾扑火,一去不复返的烈志,更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
  
  陆开桓抿唇,愣神之际,却突然听见御猎区内传来一阵异响,他蹙眉凝神细听,突然听到隐隐传来的刀剑相接的摩擦声,当下告知一旁的随侍去带更多的侍卫进去,随后立刻扬起马鞭,一夹马腹朝御猎区内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这比影六报来的时间要早!
  
  皇帝被一群侍卫围在身侧,可说是一群,其实也不过三十个左右,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热血从他们的脖颈汩汩喷涌,在地上汇接成一条细细的河流。
  
  “护驾!护驾!”皇帝面上掩不住的惊慌,“来人啊,护驾!”
  
  这群死士人数不算太多,二十人左右,但个个都是武功高强,比皇帝的随身侍卫也不逊色半分,且暗器多发,杀人尤擅一刀割喉。他们杀出一个包围圈,随着皇帝身旁越来越多的侍卫倒下咽气,他们也渐渐向皇帝靠拢。
  
  其中为首的刺客冷笑三声,扬声道:“狗皇帝,你死期已到。”
  
  皇帝额上冷汗密布,他强自压下心神,可声音里的细微颤抖还是暴露了他此时慌张的心绪:“你们是何人,也敢对朕口出狂言。”
  
  “你这昏君下诏杀我先生全家,先生蒙冤枉死时,你可曾有想过有这一天?”
  
  冷光掠过剑锋,照亮来人恶恨至极的一双眼,如炼狱修罗一般。他剑法精准且狠毒,竟是一剑连抹三人脖颈,一串血珠溅过,他趁人还未倒下时,足下踏着那三人的头颅,飞身掠去皇帝眼前,剑尖直逼皇帝。
  
  此等变故实在太过突然,皇帝身侧的侍卫甚至还未来的及反映,他便像一抹鬼影,蓦地出现在皇帝面前,皇帝抬手去挡,那刺客一剑入了皇帝臂膀,他见此下未取皇帝性命,又立刻抽剑直往皇帝的咽喉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剑离皇帝的喉咙还有半寸时,一支千钧箭,破空穿云而来,钉在剑锋上——铁器相撞发出铮铮一声,那凶狠霸道的力道,竟硬生生将剑尖击偏过去!
  
  皇帝捂着血流不止的右臂,朝那箭来的方向望去,是一个明蓝身影,身如劲松立于黑马之上,手持一张角弓,那弓弦仍带震颤。
  二十岁的陆开桓做不到如此千钧一箭,但在突厥磨练三年,久经沙场的嘉安帝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但此刻陆开桓捏着弓箭的手心里全是汗,他突然间意识到,这群死士并不是被人作棋子那么简单,而是想要借此机会,真的想要杀死皇帝!
  什么演戏,什么威胁,分明就是要报仇雪恨,要发泄愤恨。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陆远达到底从哪里请来这些人的?!
  刚刚在马上射出的那只箭,陆开桓拉弓时用了十成的力量,好在一击即中,将刺客的剑打偏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陆开桓射完箭筒中最后一支,便掷弓在一旁,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长刀,杀入内与那群刺客搏斗。弯腰躲过一旁直刺而来的剑,抬腕捅进一旁一个黑衣蒙面人的后心,疾步上前朗声喊道:
  
  “儿臣,救驾来迟。”
  
  那为首的死士回头看了陆开桓一眼,嗤笑一声:“黄毛小儿也来搅局?”
  
  陆开桓反手横刀,一道血光抹在刃上,又是下手利落地解决了一个刺客。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隆隆踏地声,一大队侍卫已骑马赶到。
  
  “是不是黄毛小儿,阁下一试便知。”
  
  那群死士虽都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赶来的侍卫足有上百人,终还是在一场乱战后被制服大半。陆开桓也趁着这股乱流,一路杀进皇帝身边去,站在皇帝身前近身保护。
  
  那刚刚喊话的刺客也没有料到援兵会来的这样快,他环顾四周,见大势已去,大吼一声,奋力挥舞着剑杀去,即使身上被人捅了数刀也似感觉不到,入魔一般地杀红了眼,这样不要命的杀法,最后倒真骇住许多人,竟叫他撕出一条窄路,通向皇帝。
  陆开桓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蒙面人,捏着刀柄的手心一片湿滑,利刃就递至眼前,正正向眼前冲来。此情此景绝不允许他再后退,因为陆开桓明白,他就是皇帝身前最后一道防线,于是咬牙举刀迎上去——
  
  “嚓!”
  
  电光火石间,陆开桓那把侍卫佩刀经不住巨力压挫,竟生生被折断了一半的刃!
  
  陆开桓撤了步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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