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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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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懂,事到如今,他的所思所想她都已懂了——
  为什么他帮她救她,又居高疏离,为什么最重要的话,他从没有亲口说过?曾经疑惑且不甘,如今她已看清放下,类似一场无言之别,本不需要任何粉饰与辩解。
  他便是以这样一种近乎逼迫的方式斩断了彼此之间的任何可能。
  “咱们快些离开这里吧。”笑笑勉力起身,她紧扶住韶华,指缝里滑出的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大概是长久的疼痛入了骨髓,她不觉得昏沉了,反而生出几分力气来。她说:“这里的格局你们也看到了,厅室中空、上下相连,怎么禁得住咱们大肆破坏?这水中虚境是支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果然有震动嗡嗡声,成片的砂屑裹着灰尘洒下来。“得想办法出去。”眼看形势不妙,避在角落的卑都多一干人等急忙起身夺路,才走几步,眼前突然金光大炙。
  “不好!当心头顶!”顶梁炸开,众人匆忙以袖挡脸,可反应慢的还是被砸的七荤八素。
  顷刻天地摇曳、砂石飞扬,君承欢、薛翔翎等人纷纷从碎裂地缝中抽身,索性有受伤较轻的随从将士们搭了把手,帮着大家退回到了骨雕深坑中。
  来时的悬空石桥已生断痕,穹顶之上居然有数道水柱如瀑布般直泻下来,顶上塔层塌了,不知引来哪里水脉源源不断地灌入,随着缺口越冲越大,笑笑他们身处在这巨大的空间里,如同一颗漏洞的鸡蛋被人从外注水,迟早要落地碎裂。
  薛翔翎二话不说编整好了人手,“出口高得很,这么多人非把桥弄塌了不可,来,身手好的跟着先上。”
  “等等!”鱼雏从后面揪住了他,“大人他受伤了,你们得带大人先走!”
  “小丫头片子给老子闪一边去!”薛翔翎眼角充血一把拎开她,好不容易才压下情绪,“你睁大眼睛看看,这的每一个人,谁不是想着出去?我带进来百八十个人,一场混战下来死的死、伤的伤,你的大人算什么东西,自己的命自个儿好生担着,我管不着!”历经沙场的“少将军”实是至情至性之人,自己头断血流无所谓,可折损了属下,他怎能不愧疚悲愤?
  没等鱼雏再闹,他“喝!”地一声顺墙跃起,奈何砂石松散根本无法借力,他在空中翻腾两圈,无奈落回地上,石桥高悬难以企及,换了别人来试也是如此。
  在场这么多绝顶高手悉数负伤,竟是谁都没有那登云纵月的能力。
  笑笑走上前道:“你们来时有没有带上绳索?”“有!”“将绳索给我,我来试试。”
  她将绳子提在手上,深吸一口气使了个凌雀翻身,足尖疾点如惊鸿飘羽,却没能像料想的那样高高飞起,灰尘悉索落下,她几乎是趔趄跌回地面,幸好韶华一把接住。她整个人呆了呆,仓皇笑道:“啊……想不到身子会变得这么重,看来我果然不是‘炎景’了。”
  李邺欲言又止,君承欢却怪笑一声:“‘花均舞’之流本来就是《穹飞经》中的武学,符文离体,失却了功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背负着“炎景”这么多年,习惯了与自身年龄不符的容貌和修为,不易老、不易死……早已习惯了这些的她,如果要作为普通人活下去,会变得怎样呢?
  韶华听着不是滋味,宽慰道:“谁说的,我看你本来就这么胖,不过是练功疏忽了。”
  “你才胖子。”笑笑没好气顶了一句,多亏他这么一闹,她心头的茫然无措消散了些。
  她说:“其实你我都小看了藏经遗迹,能传承《穹飞经》这样的玄道天书,这里肯定不仅仅是座倒置的佛塔那么简单。”
  “莫非你知道些什么?”一直铁青着脸的卑都多没好气地问。
  笑笑警惕观察他几眼,“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缓声道:“但我明白《穹飞经》的神奇伟大之处,它是古人智慧的结晶,亦是信仰,它……它不是毫无价值的。正如我被选中……不是毫无理由的。
  大家来时一定经过了那几间藏宝室吧,那你们应该也已经发现了,藏宝室的布局皆是中心为骨、四壁如肋,室窄梁高且贯通直下,其实比起塔身,它的形状更接近于某种巨大生灵的躯体才对。”
  “天方夜谭。”薛翔翎插嘴:“照你的意思,咱们是呆在了一个大东西的肚子里喽?”
  “确切的说,是这座塔曾倒建在了一副巨大的骨架之上,也可以看做用塔将它封住了。”她顿了顿,说:“古时异教文化中曾有过类似的风俗,将塔身倒置,上塑千神,用以镇守妖邪或封龙。然则,百年一瞬,世事境迁,蓝州不过是轮回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小段过往,此地既由沧海化作荒漠,地下曾存有一副这么大的骨架的话,我猜——多半是龙王鲸。”
  “龙王鲸?”听都没听说过。
  端王李邺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些石室的形状,斟酌片刻,向在座解释道:“龙王鲸是古籍志异中记载的绝迹灵兽,体型巨大足有几层楼高,外貌类龙无角,相传出没海上,曾被先人奉作海上龙王。”
  如果笑笑的推测没错:古人以龙王鲸骸为中心骨,浇筑金室、封藏典籍,构建起了一座倒置的玄机宝塔,形如地宫,上塑千神,甚至饲仿生兽来看护,那……这座诸佛宝塔足可以被称为神迹了!
  谁都不愿意相信神,但是事关“炎景”的一切所见所感,又不得不让人叹服这便是“神”!
  笑笑喘了一会儿,捂嘴溢出些血丝,她背过身悄然擦去,叹道:“兴许是因为《穹飞经》所传教义过于深远,天道玄学、怪力乱神,早已超出常人的理解范围,为此兴建诸佛塔藏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天下主人苍央编此秘文天书,书中奥义依附人身而化为‘炎景’,‘炎景’现世必引风波,预见了这无休无止的纷扰,五灵童子他在世时……或许被人当做邪神来畏惧也说不定,也必定,十分孤独吧。”
  她说出“十分孤独”的时候,仿佛整个人也被那种旷古寂寥所浸染,倦怠万分。
  青和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原本消瘦却笔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身心不堪重负,他说:“那又怎么样,一个亡灵……而已。”
  亡灵……吗?
  她疲惫一笑,“青和,你还不明白吗?五灵童子是真实存在过的,蓝州宝藏也是真的。
  自始至终,这个地宫里面,即便找遍了每个角落、每道阴影,根本就不存在另一个我——没有你要找的当年那个我!”
  你还不明白吗——
  “哥哥,世间唯我一个贺楼蓝,真真切切,从来都在你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预祝大家:圣诞快乐!

  ☆、黄泉军

  哪来石台沉睡的躯壳?哪来地底不甘的幽魂?被封三年的是她,化身“炎景”的也是她,从地宫出去的人还是她!
  “世间唯我一个贺楼蓝,真真切切,从来都在你眼前。”
  很是平静的一句话,却锐气直指,字字诛心。
  青和的脸素如纸,攥紧的拳渐渐松开,垂在身侧宛如两节老去已久的枯枝。鱼雏在两人中间左顾右看,舔唇干笑一声:“胡说……大人,她在胡说,凡人怎么可能在地宫里不吃不喝活过三年?”
  难道仅凭片面之词,就可以推翻一个维持了多年的信仰吗?大人并没有错,他以“炎景”为信仰,而她鱼雏呢,岂不也是以大人的信仰为信仰吗?是大人将她从埋尸渠里捞起来救了一命,她相信着:像神灵一样高高在上,受天下畏惧敬仰的窥天之人——他的所言所行一定不会有过错!
  “我明白了……她是假的,她是鬼!她只是个被‘炎景’附了身的鬼,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大人,你说话呀?”
  鱼雏上前轻轻抓着青和的胳膊,乞怜般晃着,“大人你信阿雏,咱们还没有好好找过这里所有的密室,您的妹妹她,她一定是被这个鬼怪藏起来了……快将这鬼怪杀了,杀了她,一切谎言都能揭开了。”
  青和却是动也不动,任凭她受伤小猫一般苦苦哀求,目光锁在笑笑脸上,像是看清晰她千年之久,又像从未认识她,他已经陷在自己混沌的思绪中难以脱身了。
  在场诸人难得都没吭声,红莲业火燃得更高更旺,四周的震动如犀群过境,随着沙土梭梭滑下,成百上千的怪异骨雕在陈封多年后露出面貌,姿态似佛陀又似修罗,似乎是活了。
  鱼雏恍然未觉,僵持片刻后失望的哭出来:“大人,你怎么不动手……你真的相信她了吗,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对阿雏说过的,或生或死皆是虚妄,死得其所好过活着受苦,你也说过只有姐姐她不同,她被坏东西给害了,即便她的肉身早已死了,唯独灵魂一定是活在这地宫某处,阿雏同她这么相像,一定可以帮你找到她的……你说的话阿雏我全部都记得,可如今、如今对着这么一个虚假的躯壳,你还在犹豫什么!”
  她将青和当做神灵一般信奉着,为此投其所好,打探、观察、模仿,寸寸重塑自己,只为了与这个人无比的相像,对,只要像到一定程度,多获一眼垂青、多得一句赞赏,于她便是满足的——总有一天,也许在他眼里,自己与这人是毫无差别的。
  观星台那么冷,让她鱼雏来陪着大人也未尝不可啊。
  在此之前,她明明做得很好,直到这个所谓的本尊出现……
  “都怪她的出现,大人你再也容不下阿雏了对不对?”
  “命快没了,还叽歪个不停。”薛翔翎眼疾手快,拉过鱼雏躲开一掊落土,不料她抄手就抓,生生在薛翔翎手背上拉出几道血痕,凶道:“别碰我!”
  “你这小妮子,好心救你怎么乱咬人!”
  “哈哈哈哈……”她赤红着眼根本不顾其他人,对青和凄笑道:“你背天弃地的为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离了‘炎景’就什么也不是!你不杀她……你不杀她,该不会是因为爱她吧?哈哈哈,好笑!真好笑啊,你这个疯子,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啊……”鱼雏披头散发的样子甚是惨然,刺耳厉言已然震了所有人。
  青和僵住了,笑笑茫然凝他,就连韶华、李邺他们都缄默皱眉:鱼雏的确口不择言,但亦是靠得最近、看得最清的一个——
  青和的孤高,青和的倨狂,并不是毫无缘由的。他滥杀无辜,杀害使臣,只因此人得罪了她,杀了杨疾云和白衣使女,只因他们是引路石;他可以只手遮天、正邪不分,可以将矛头直指端王府,引兵火烧临云宫,甚至可以与虎谋皮同卑都多这样的人合作……他的心中没有“大义”,也没有“自我”,从始至终,他只是想做完成一件事而已。
  从一个正气俊逸的少年郎,变成了今日拖着一身羸弱根骨,站上不胜孤寒的高台之人。这条路他究竟走了多久多远,谁也不会知道。
  他拯救她了吗?并没有。他加害她了吗?好像……也没有。
  也许只是不断执拗于心底之念的过程中,疯了而已——
  从他决心毁灭“炎景”的那一刻就疯了。一手拥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人,一手摧毁着作为“炎景”而生的她,深爱着的同时又比谁都憎恨着,就这样发了疯。
  鱼雏绝望地跌坐下来,“大人,为什么你不能将我当做她呢?即便只是一点点的感情,是兄妹之情也好、倾心之念也好,为什么就是不能给我?我明明跟她那么相像啊……”
  为了一个人去充当别人的影子,然这影子太薄太黯,终究都没能投进那人眼里。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笑笑亦步亦趋走近青和,险些跌倒,“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杀我,是因为太过憎恶我。”
  她每近一尺,青和就退一步。
  “你为什么从不肯好好等我,自作主张就先走?这样……让我怎么追得上呢?”
  他的脸色灰白,与身后骨雕无异,退无可退之时才慢慢抬起下巴,十分怪异地笑了一下:“等你做什么,若非你瞻前顾后,信念不定,我早已破了这魍魉虚境……何至如此?”
  世间所传不错,“炎景”带来的有倾国财力,有失传典籍,有古法秘文,有用兵奇谋,有治世之道,有万物之理……可以改变人的、可以改变世的,都在这里了,都奉在你我面前。
  得“炎景”而后得天下,果然如此。
  “你以为如今这一步步,都是我诱你走的?错了,你只是逃到了这里,躲避他人的奢求和‘炎景’的命运,下不了决心的话,我来帮你下,杀不了人的话,我来帮你杀。”他叹:“你真的一无所求吗,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好好问问自己。”
  “我想要的东西?”笑笑闭目苦笑,“我想要父母护我爱我,日子无忧无虑,我的兄长疼我,他会带我认山识水看尽世间灵秀,走遍江湖……我想要身边每个人都活得好好的,无病无忧,待我长大,遇上了一个心爱的人,执子之手便欢哭笑闹过了一世……我想要的这些,你不明白吗?”她忽然上前紧抱住了他:“青和,你却还要骗我!”
  青和被她撞得一个踉跄,整个人像被雷霆铁锤砸中,面色转如白蜡。
  他从未想过她会这样扑向自己,就像从未想过自己到底算不算在说谎,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所想的一切会被洞穿。
  一时间,惊喜、悲哀、狭促、无措……诸如此类的反应纷至沓来,险些将他击垮,唯独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犹在,提醒着他事情还没结束,他还不能垮。
  千百种情绪,在脸上归于一个疲倦的微小笑意,他伸手抓住笑笑肩头,好像那是一种会灼伤自己的、非常滚烫的东西——以至于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去握紧,推开。
  他说:“笑儿,你真是蠢,与我讲诸多道理有什么用?符文离身的时候你就该速速离去,倒还有几分脱身的可能,眼下再在这里纠缠不休,便要与我一道死了。”
  “我愿意与你一道死。”她咬着下唇,快要哭了。
  “我不愿意。”青和几乎是顿也不顿就说出了口,留她愕然看着,委屈得落下眼泪来。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走到墙边,“我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忽地撩袍立稳,猛运起掌拍在墙上,君承欢第一个惊觉:“不好!”已见青和全身兹兹爆出热力,啸道:“不管生死如何,我誓破‘炎景’,定要让《宆飞经》在这世间灰飞烟灭,为此拆穿天地也在所不惜!”
  这一掌运足了十成十的功力,既唐突又凶猛,整个穹顶本来摇摇欲坠,经此一掌竟停了一瞬,而后无可避免地从内层炸裂开,沙块如怒海狂澜般掩下来,可以说换做君承欢来出这一掌,效果都不过如此。
  震颤间,每一寸土地都像是活了,与先前金色符文一样的虚幻文字自每一处角落浮现出来,细密的光辉飞速组合成或飞马苍鹫、或褒衣博带的人形、或磅礴的山脉水纹,穿透过人们的身体又散开,撼得人挪不开了脚步。
  卑都多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把拖过几名护卫挡在身前,薛翔翎率人护住端王,只见虚浮文字碎裂成点点星光,渐渐附着于每一具雕塑之上,鬼火般将成百上千的骨雕映得剔透。
  有人道:“你们听。”周围顿然响起不自然的咯咯咯咯声,那是一种常人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像牙齿在口腔里剧烈打颤发出的摩擦,令人感觉很不舒服。昏黄的火光加之恐怖的怪音,青和嘶哑大笑,骨雕上的沙土已然丝绸般迅速滑落了下来。
  突然,卑都多脸色大变,指着骨雕惊嚎起来,“动、动动动……了!”
  他汉话学的不怎么标准,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大跳,直到发觉那咯咯声来自骨雕的关节处,每一具都开始扭曲移动,才纷纷触了雷似的往后退开——这些东西,竟是活的?
  不可能,这些东西连具死尸都算不上,怎么会动?可这里是宆飞虚境,任何不存于世的诡谲现象都有可能发生,何况这些骨雕还朝他们聚拢了过来。
  “我的姑奶奶,这算诈尸吗?”薛翔翎背后汗毛都炸了,啐了一口:“让老子杀敌可以,但要杀鬼,我不怎么拿手啊。”
  卑都多急了咆哮:“汉人犊子,快想办法出去!”薛翔翎一愣,旋即一把拎起他领子,怒目而视,“说起来,你他妈又是谁?”两人眼瞅着就要在关键时刻大打出手,幸亏端王横招将二人分开,“够了,再闹下去,谁都走不了。”话虽如此,其实大家心里都没底,眼下他们根本无路可走啊。
  成百上千具诡白雕塑近到眼前,笑笑知道此番在劫难逃,擦干泪痕退回韶华身边,她紧握住了韶华的手,轻道:“置之死地而后生……韶华,你可曾听过‘黄泉军’?”
  “没听过,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韶华泰然一笑,“杀这些东西犯不犯王法?”
  “你还有闲情说笑。”她嗔一句,眼底浮现出难得的惧意:“若非今日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黄泉军’,出西方,萧萧白骨重凝血肉而成将士,能破最坚实之壁垒,百万雄师亦难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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