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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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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水镜

  水中的影像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是一片混乱的战场,好几条人影在里面飞梭缠斗,形如烈焰,场面轩然浩荡,在外却听不见任何动静,好像所有的声音都被薄薄的水面阻隔了。
  薛翔翎之所以吃惊,是因为那几人他都不陌生:君承欢最显眼张狂,在他旁边的分别是司天监贺青与司城家的公子,这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奇怪组合此刻如临大敌,与正中一人斗得天昏地暗。
  影中看来,几人都疯魔般锲而不舍,水之此端死寂如塑,水之彼端天崩地裂,如此奇诡的景象令人望而生怯。
  薛翔翎看不清敌手的相貌,只是颇感震惊:“此人是谁,能与这三人打个不相上下,真是好厉害的身手!这潭水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众人面面相觑,猜测道:“将军,会不会只是幻像?”
  “对,属下听说‘炎景’能织魔魇,造个镜像也不是没可能。”
  “不如让属下去一探虚实!”
  说话那人自告奋勇正要下水,端王脸色一变拦住他,“等等!”忽见影中君承欢浑身黑气激荡,凌空飞起,他手上不知哪来的蟒皮长索如蛇般疾射出去,与对手的数道长绫绞在一处。
  君承欢身法极快斜飞出掌,运得便是那杀神戮佛的“散水”掌法,一招“渡川”轰然而出,众人脚下摇晃起来,好霸道的功力!竟能将境外空间也撕扯得隆隆作响。
  只可惜这一掌如石牛入海落在了他处,韶华与贺青两人皆被掌力逼退,一时双方内力相持难分高下,唯见红气与黑气死死咬住,色泽艳绝人寰,稍有差池便会毙命。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谁也想不到端王出手了——
  只听得“呛”一声寒光出鞘,他已没入水影之中,火光也似地横出一剑。
  那剑比闪电还快,如此凶猛、突兀,撕裂境与境的隔阂,从天而落,紧随其后的是无数御甲士兵,犹如天神降临。
  战局中的两人被这股强大的外力震开来,各自喷出一口血,也亏得如此才不至于走火入魔。端王执剑在手欺上前去,匆忙接的却是那难缠的对手。
  跌落怀中的人容貌倾城,唇灿如莲,十分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张美人脸,她眸中抬起大片的混沌,无意识道:“你……”
  端王定神看着她,一时竟怔怔,想不到他真的找到了她——其实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仅凭着心中一个盲目念头,真的被他找到了,她还活着!
  虽然变了样貌、虽然神志不清,但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心口空缺的一块这才被填补。
  他声音沙哑道:“笑笑,你痛不痛?”
  她面露迷茫,根本不知,笑笑是谁……此人是谁?面前的人满面担忧,看似是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最终却疲惫地笑了一下,“想不到你长大了,竟是这幅模样。”
  一张脸,因褪去了青涩而显得艳气逼人,遗失三年的时光,不知何时一夜恢复。
  她秀眉微蹙,面上忽地隐过一道黑金色符文,说不清那究竟是煞气还是灵气,角落有人顿然惊叫道:“小心!她被灵飞经文缚了神智,非但样貌变了,功力大涨还敌我不分!”若非此人出声,谁都无暇注意远处还歪着好几十个人,说话的正是卑都多,他属下死的死伤的伤,已对“炎景”心生怯意。
  眼看笑笑整个人因为这道符文而痛苦地蜷曲起来,周身散发出灼热逼人的内力,君承欢与韶华面色一变,不约而同直取她周身大穴,两人深知符文的厉害,决不能让她再回到混沌意识中去。
  “快松手!”韶华来不及解释前因后果,情急之下逼退端王,蛟龙般腾到半空欲夺先机。可惜还是迟一步,笑笑的身法实在快得惊人,未等锋芒相触,她清啸而起,周身幻出无数利刃光影朝众人射去,三丈之内,皆为冰冷杀意所笼罩。
  此时的她看起来那样陌生,既脱俗耀目如谪仙,又充满戾气不言、不笑。莲诀生风,她将手中长绫舞得如九重天上的屏障,飘然盖下却足以碎人心魄,实是以非凡人之力去制衡对手——恰似某种高高在上的神灵。
  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武功修为稍浅的人全都口喷鲜血,纵功力深厚的也心神俱震,昏头转向难有动作。
  韶华抑住胸腔里的气血沸腾,“霍”地拔起了地上的半杆银枪——银枪已断,真不知早在端王他们来此之前经历了怎样的刀光剑影。他碧眸如电,气贯长虹,横空出世的枪法密集如骤雨般死死制住了那长绫屏障,紧咬着寸步都不退开,也亏得如此,每个人胸口一松。
  其余几人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时机。端王率先挑开无形锋芒,出鞘的一柄“折己”乃稀世名剑,三尺清辉飘然绝逸,而他的眼、心、神此时全都紧随着笑笑的招式而变,一举一动牵动所有,以至于连同君承欢与青和的杀气腾腾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好久没像今天这样端详她,这样专注、炽烈。印象中的笑笑并非纯粹的一个人,似乎在那表皮之下,有另外一张永远也触摸不到的脸,淡漠悲伤的一双眼,不哭、不笑,来自与外表永远都重合不上的另一个灵魂。
  正是这种两相违和的感觉,曾经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若不是癫魔了,怎会分不清自己的感觉?
  感觉明明一手紧握了,另一手却在越推越远。
  可原来他的感觉并没有出错,一个丢失了三年的人,灵魂与外表相差三年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重合呢?若是不能将两者全部接受了,如何认清一个完整的她?
  他们相遇很早,却这样恍恍惚惚弄丢了大把时间,而此过程中,他一次次剥离某种情感为代价所带来的庇护,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只知道,他不爱她;即便有,也是太晚。
  甚至如今,她忘记了他。
  从她的眼里,李邺看出她是真的忘记他了——也是难怪,她受灵飞符文影响,投注给每个人的眼神都是疏离陌生,出手毫不拖泥带水。那些长绫张牙舞爪地环绕在她周身,状若紫凤金鸾的尾羽,与其说她控制着锁链般的屏障,倒不如说她自己已经被这道屏障缠绕住了。
  君承欢和青和早就施展开了各自的身家绝学,在他们的思维里根本就不存在“合力”这个词,运起邪魔外道的功夫来没有任何心慈手软,韶华提防着他们当真伤了笑笑,夹在其中也就格外吃力。
  战况久持不下,“炎景”恼怒已极,绝艳上扬的眼尾掩不住血红,突然仰头尖啸,声音混着源源不绝的真力冲破每个人的耳膜,既厉且锐,听起来简直不像她自己的嗓音。
  强大的气息一阵重过一阵,非但在场所有人经脉剧痛,久之连她自己都承受不住反噬,七窍隐现血来。
  “不好,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她这是鬼上身了不成?”薛翔翎一看大事不妙,上去夺过其中一道长绫,别看他身形轻如惊鸿,这一卷一捞冒着却是心神俱碎的危险,当下力坠千斤将内力打了出去。
  薛翔翎的做法可谓十分明智:既然“炎景”的武功路数无人能够化解,唯一牵制她的办法就只剩下比拼内力。以他原先对笑笑的了解,知她本身内力并不深厚,多番脱险全凭那奇诡的招式与绝佳的轻功。
  虽然不知道《穹飞经》究竟有多厉害,但眼下也只有试一试这唯一出路了,正自想着,端王、君承欢、青和三人也纷纷扯住其他长绫,显然想法与他不谋而合。薛翔翎心头一宽,稳住神思正将内力源源不断送出,突然感觉到如坠火海,整个人险些被一股巨大混乱的力量给抽空了。
  谁都想不到“炎景”的力量如此浑厚霸道,一旦触及,就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一切外力都卷了进去!最为震惊的是青和,他此时面露狂喜,喉头间“咯咯”地不知是嘶是笑,双手紧勒得骨骼都快要撑破皮肤,好像手中牵制的不是区区长绫,而是仇人的颈项。
  几人的内力绞在一起,如同数条巨蟒相互盘绕撕咬,任何人都挣脱不得,只有剧痛烧灼着每寸血肉,彼此打磨、抵制,连同全身经脉都快爆开。感觉……就快要死了!
  薛翔翎冷汗涔涔,正在进退维谷的时候,臂膀忽然被人搭了把手,有股纯澈暖流游走在肺腑之间,令他浑身一轻,原来是韶华在背后将真力贯注给他,这才让他免受反噬。
  韶华练得本就是名门正统的刚劲功夫,内力修为倒真是自小扎实磨练出来的,因而内力至真至纯,融入其中无异于一股清泉冲破了混沌,直涌向每个人的脉门。
  薛翔翎先是一喜,后又悚然大惊,因为他发现这股全新真力非但攀附上了几条正在冲撞的内力,还以一种强硬的、不可逆转的力量在牵制双方,甚至可以说——他护着“炎景”的同时想要压制他们!
  疯了吗,司城韶华疯了吗?
  “你、不要命了……”薛翔翎艰难地转过头去,这么近的距离,他发现韶华的鼻翼上渗出了一层汗,嘴唇早已白得毫无血色,一双明瞳却有难以磨灭的神采,是无法折断的执意。
  竟妄图以一人之力来作她的护盾,将双方内力维持平衡吗……他知不知道,在场任何一个人的武功修为都足以在江湖上掀起惊涛骇浪,此等高手相拼,凭他一个,抵得住吗?
  “炎景”不是凡人,若是无法对抗这股非凡之力,所有的人都会死;若是将其打败了,笑笑或许还有救。笑笑她不是“炎景”,没错,但她与“炎景”互为一体,被“炎景”所杀和被她所杀,根本没有分别。
  人都死光的话,就没有意义了……浅显易见的道理,他司城韶华怎么会不懂?
  李邺此时脱身不得,看向韶华的目光不可名状,就连青和也显得错愕,君承欢笑容扭曲,仓皇道:“聪明无双的司城公子,如今是发的什么傻?万一救不了她,你自己也跟着一块儿死!”
  韶华强笑一声:“本少爷若死了……小蝴蝶,你可要带我离开这儿,咳……这里冷得很。”
  冷?其实不冷,只是他内力将竭,才觉得冷。
  这种冰凉的感觉,有些像上回她同他道别的时候,寂寞又空洞,整个人都快冻住了。
  笑笑她应该已经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了。她当时可能什么都没想,失魂落魄,之后好像把与他相关的事都忘却掉了,再怎么艰险的旅程,她从未逃避过;可面对他,她逃避了。
  他却相反,他想了很多很多,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地想过了,所以他本来是真的要走了。
  可途中突然想起许多人许多事,比如家里暴跳如雷的爹,太常卿府上那急得团团转的好友,巧笑嫣然说他永远也讨不到媳妇的施七娘,还有长安城里那些听闻他失踪后泪如雨下的莺莺燕燕们……
  一张张熟悉的脸面构成的过去,衣食无忧、纨绔风流,为何他会在这里?
  最初的最初,真的只是稍微有点儿喜欢上了某个人而已,她不喜欢他,所以他赌气。
  若在相识的那会儿,问他愿不愿意为了某人放弃掉富贵一生?他一定会将提问的人剥光了挂在城门上吹得清醒一点。
  此前从未意识到真正放弃掉背后的一切会如何,留下多少人伤心失望,只为了一个非同寻常的灵魂,何况这个灵魂对他说,她不需要他。
  真是奇怪,他没有怨恨,只是觉得可惜:抛开了一切,拼上了性命,竟会如此。
  罢了,他回来就是为了找她,找到了,心满意足;从此以后,可以为她生,为她死。
作者有话要说:  

  ☆、水镜

  孤注一掷的一搏,空气中的灰尘先片刻静止,后剧烈炸开。
  气流自正中冲击而出,急瀑流沙般的轰鸣响起,水镜迸裂,穹顶剥落,下方的将士们无可避处死伤一片,惨烈场面却被厚实的浓烟所覆盖。
  随后咳嗽声、呻吟声从各处传来,混乱得根本分不清形势如何,等烟尘散去些,才发现君承欢等人全都跌出了很远,身下岩石尽碎,皆受重伤。
  “炎景”的位置没有改变,只是此时伏倒在地动也不动,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忽然跪倒在沙土中。而在他们头顶上,升起一轮金色法阵亮得好比白昼,穹飞符文像是被赋予了灵性般流转其间。
  “快看,那是什么?”虚浮景象变幻万千,亦真亦幻。
  “哈哈哈,穹飞经,好一个《穹飞经》!我就知道会是如此……披着虚假皮囊不停地更迭现世,本体将死前,它就会这般抛弃宿主另觅生路……什么旷世珍宝,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施下的寄生术罢了!”青和的注意力被这圈法阵所夺,终于仰面狞笑,他怎能不笑——符文脱离人身,贺楼兰再不是“炎景”!
  多年等候、多年夙愿就在今天实现了,就发生在他面前,内心的焦躁与狂喜一时翻涌上来,令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五灵童子!五灵童子你在哪里?给我出来,你果真是个半死不死的怪物,哈哈哈哈!”青和病气不散的脸上攀起极不自然的血色,左右四顾,挣扎着一步步朝着法阵爬去。
  他开口的“咯咯”声像两块粗糙断木在摩擦,简直不像是人在说话:“我还怕这么多年,没等我找上门来你就灰飞烟灭了岂不是大遗憾!想想也是,你气不断、念不死,又吞我蓝州全城人的性命,装神弄鬼,血气冲天,哪能得道飞仙……呵,分明是吃人魔刹,天诛地灭!”
  是《穹飞经》造就了“炎景”,那它要传承的东西是什么?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没有……根本没有!
  意识到这一点,他突然刹住了笑,视线缓缓移到中间那两个人身上:两者相抵形同跪拜,一个是红衣赛霞,一个是血浴满身,刺目如业火。他浅灰的眼珠在眼眶里呆然翻滚两下,“呜哇”喷出一大口黑血。
  “大人!”有人尖叫着飞窜到了他身边,这人在场许多人都不陌生,正是混乱中奔进洞来鱼雏。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只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摸索到这里实在拼命。她满脸紧张扶住青和,哭腔道:“都怪阿雏没用,阿雏来晚了!大人,你没事吧?”
  青和摆了摆手,面灰如死。
  此时,笑笑的意识正恢复过来,浑噩之中,她感觉是做了场旷世持久的长梦。
  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变慢了,又昏、又沉,身体像在冰冷的湖水中浸泡了百年,挣扎出水的一刻那般沉重。
  感觉到有谁在支撑着自己,她奄奄睁眼想辨清楚面前的人,才一眼,陡然被紧抱入怀。
  好痛。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声音哀凉慌乱,夹着一股浓烈血腥气暖暖地淌进耳朵里,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不再生你的气了,也不会丢下你的,以后咱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就算觉得厌烦也无所谓……咳咳,咱们回长安,我带你去见我爹,然后一起去祭拜我娘,再去找尚泱、七娘他们玩……”温柔的语调,又轻又慢如同情人絮语,却断断续续显得吃力万分。
  她伸出双臂环住对方,抬起手掌,只摸到满手浓稠的血。
  “到时、到时,你有什么想吃的少爷我给你买,有什么想玩的,我也陪你去玩……咳咳咳,然后咱们走遍五湖四海,去玉华看山,去汨罗看水……唔,最后真的真的走累了,就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小房子……只要,你别死就好,你……别吓我了。”
  她被箍得肩胛生疼,眼前却似看到了那话语中的场景,哽噎应道:“好……”
  只一个字,已经足够了。韶华肩膀颤抖,闷咳了好一阵,转而拥得更紧了不肯松手。
  一片阴影淡淡投在两人脚边。
  李邺。
  他看起来也不太好,孤身而立,衣覆尘埃如同沾了满身风雪。
  笑笑艰难地仰起头,睇着他:看多的是他尊贵清隽的模样,还从未见过这般苍白落拓,着实有些意外。她缓神微笑道:“啊……你来了啊。”
  稀疏平常的语气,感觉上去是与前不久刚分别的友人寒暄问候,只是神情里充满了疲惫,她说:“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他低头看着她,说:“我要找的从来就不是其他东西,是你。”
  “我已经不是‘炎景’了。”
  “我知道。”声音喑哑低沉,许久静默。
  她叹息一声,将消瘦的下巴轻轻靠回了韶华肩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累,似乎只想这样静静地倚着,安然地听韶华讲一会儿话,眼神里,甚至并没有在看他。
  隔了好久,她才微抬起眉,轻声说:“你分明有帝王之命,偏生太重情,被义所累、为情所困。李邺,你若索性自私一些该多好,索性冷情一些该多好。”
  李邺全身一震,纵然眉梢仍存孤傲,此时也被一种无匹的清倦所取代。
  她懂,事到如今,他的所思所想她都已懂了——
  为什么他帮她救她,又居高疏离,为什么最重要的话,他从没有亲口说过?曾经疑惑且不甘,如今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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