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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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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世仍然写下放妻书一事发生在他觉醒之前,他是在半年前那次重伤中觉醒过来,带着前世的遗憾而来。

    思及至此,洛辰修一手抬起遮住眼,一手再揽她入怀,不让她看他的眼。

    “阿挽,只要你安好,就在我身边,我”

    慕挽歌察觉他的异样,不等他说完,抬手拉开他遮眼的手,受到惊吓一般,双目圆睁。

    “你哭了!”

    她还未将他怎么着呢,他竟然

    洛辰修扭头不让她看仔细,在她凑过来时扣住她的头,将她按在他怀中,哑声道,“休得胡说,是风大,吹得我眼睛疼。”

    “”

    她暂且假装当他说的是真的,虽然今日无风。

    堂堂威震天下的将军,他是要面子的,她还是不要拆穿他好了。

    这样故作坚强的他,令她心疼得紧。

    他红着眼的模样,似曾相识。

    她在梦中见过呢。

    是何时呢?

    似乎是在她弥留之际,他紧紧抱着她,红着眼,却固执地望着她,那样绝望无助地盯着她,连眨眼也舍不得。

    洛辰修究竟还瞒了她多少事,也许醒魂玉带给她的只是少部分真相。

    醒魂玉通灵性,择有缘人为主,可观前尘

    原来她的梦境竟是她与洛辰修最初的命运之途,师父说她与洛辰修的命格皆已改变,而洛辰修的欲言又止,他眼中那似曾相识的悲伤,并非是她想多了。

    “洛辰修,你爱惨了我,瞧你哭成这样,好可怜啊。”

    “那我以后再对你好些,你莫要悲伤”

    “你是大将军,哭起来太违和了,若被外人瞧见,指不定以为我太凶悍,将你欺负成这样。”

    她以独特的方式安抚他,为博他一笑,他这副模样,她的心跟针扎似的疼。

    原来动情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喜怒哀乐成了她的喜怒哀乐,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感觉。

    洛辰修果真被她逗乐了,更加用力抱紧她,缱绻的吻落在她的鬓角。

    “阿挽既已知我心意,往后自当如我这般,眼睛再不许瞧别人,心里只许有我一人。”他幽幽道。

    慕挽歌无声笑了,靠在他怀中,双手抱住他的腰。

    “命不好,嫁了个大醋缸。”

    这是对他的要求默认的意思,洛辰修的嘴角微扬,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逡巡。

    之后,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再无多言。

    入宫后,由内侍引路,前去见元帝。

    元帝在洛妃的绛云殿,与洛妃对弈。

    洛辰修携慕挽歌进了绛云殿,欲跪拜行礼时,元帝抬手挥了挥袖。

    “你们两个过来瞧瞧,朕与洛妃谁的胜算更大些。”

    两人相视一笑,洛辰修牵起慕挽歌的手,毫不避讳,朝前走去。

    元帝执白子,洛妃执黑子,乍一眼瞧着是打成平手,可细看之下另有门道。

    “母妃略胜一筹。”洛辰修说了实话。

    洛妃似是习以为常,只是听到儿子这样直白,捻帕掩唇而笑,“陛下,修儿的心可是向着臣妾的,您可别嫉妒臣妾。”

    元帝不以为意,摇头失笑,“一晃眼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修儿长大了,爱妃的棋艺仍旧不见退步,犹记初见时,爱妃对朕可没今日这般委婉客气,还嫌弃朕棋艺差来着。”

    忆起当年,元帝在笑,洛妃却有一瞬的恍惚,只一瞬便恢复如常,因保养得宜而瞧不出真实年纪的脸上始终挂着端庄的浅笑。

    “陛下说了不记仇的,那时臣妾是不知您的身份才敢那样放肆。”

    元帝轻叹,“是啊,那时的你明艳灵动,入宫后便少有那样开怀的笑了。”

    洛妃只淡笑回应,“这宫里规矩颇多,臣妾哪里还敢放肆,陛下您可还记得,臣妾方入宫时便是因为在皇后面前失礼笑了差点儿挨罚,自那之后,臣妾才长了教训。”

    提起皇后,元帝脸上的笑便淡了,歉疚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是朕亏欠了你们母子。”

    说着,元帝的目光便落在洛辰修身上,颇为欣慰点了点头。

    “修儿在洛王府,由你兄长亲自教导长大,是朕膝下众皇子不能比的,将来”

    洛妃适时打断元帝的话,满是心疼地道,“陛下,修儿受重创尚未痊愈,歌儿辛劳照顾,臣妾瞧着这俩孩子面色寡白寡白的,连站也要站不住了。”

    元帝的目光再落在跟前极为登对的两人身上,自洛辰修身上移到慕挽歌身上,盯着慕挽歌的脸,神色恍惚起来。

    “不愧是月瑶的女儿,容貌与她”元帝回神,未尽之言适时打住,脸上扬起慈爱的笑。

    “救了修儿,朕有重赏,歌儿想要什么赏赐,只管开口便是。”

    慕挽歌抬眼,冷不防瞧见洛妃面上闪过的惊慌,心下疑惑,但面上并未显露,她微笑应声。

    “救命之恩,他得慢慢还,陛下您也帮不了他的。”

    元帝一愣,随即拊掌大笑,“你这丫头有意思,难怪修儿只瞧得上你,先前朕还心存疑虑,如今亲眼见识到了,倒是觉得修儿眼光不错。”

    慕挽歌但笑不语,元帝这话到底含了几分真意只有他自个儿知晓,除了洛辰修外,别人的真心与假意,她并不在乎。

    元帝又夸赞了几句,而后朝洛辰修伸手,由洛辰修搀扶着往外走。

    “让这丫头陪你母妃说会儿话,修儿随朕御花园走走。”

    洛妃起身,福身恭送元帝。

    待元帝一走,洛妃便温声招呼慕挽歌坐下,宫婢上茶后退下,殿内便只余二人,洛妃仍旧带笑,眼底却满是愧意。

    不待慕挽歌询问,洛妃已率先开口。

    半个时辰后,洛辰修回到绛云殿,洛妃已不在殿中,慕挽歌目光无距兀自发呆。

    面色比方才还要苍白几分。

    洛辰修去到她跟前,她仿若未觉,他只好蹲下,伸手去抚她的脸。

    “脸色如此差,可是身子不适?”

    慕挽歌抬眼望着他,神色复杂,忽然发了狠地将他的手挥开。

    “你走开,别碰我!”

    她双目通红,吼完后猛地站起身往外跑。

    “阿挽”

    她最后看他那一眼像是看仇人一般,洛辰修微怔,伸出去的手也僵住,醒过神来,急忙追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绛云殿,洛妃由贴身服侍她的方嬷嬷扶着走出来,望着远去的两道背影,深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并未圆房,好在大错未铸成这都是我作的孽啊!”

第62章() 
方嬷嬷拿出帕子抹了抹眼角;疑惑道,“王爷定然早已知晓慕姑娘的身世,当初为何不阻止这桩亲事,老奴着实不明白。”

    方嬷嬷口中的王爷指的是洛王。

    洛辰修前去提亲;定是洛王同意了的;不仅洛王知情,皇帝亦是默认了的。

    洛妃只觉身心疲惫;无奈摇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哥哥他明明知情;却不加阻止;歌儿是啸天的女儿,修儿他哥哥为何要瞒着我歌儿的身世?”

    方嬷嬷也觉千头万绪;一时间搭不上话。

    洛妃叹气,“这些年来,哥哥行事;我愈发看不懂了,但修儿是我的儿子,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他行这有悖伦常之事,当年是我糊涂做下错事,可修儿是无辜的。”

    “娘娘,当年您与慕将军”方嬷嬷欲言又止,四下巡视,隔墙有耳的道理;她何尝不懂。

    洛妃怅然摆手,“嬷嬷,你派人去探一探,昨日便差人传信给哥哥,他为何一直不来见我,事关修儿,我不会坐以待毙,这些年我已亏欠他太多,不会眼睁睁瞧着他走上不归路的。”

    方嬷嬷是洛妃的乳母,看着洛妃长大,入宫二十载,方嬷嬷一直伴随左右,两人名为主仆,实则与母女无异。

    见洛妃这样痛苦,方嬷嬷心疼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

    “娘娘,苦了你了你方才将慕将军惨遭毒手一事的线索与慕姑娘说了,她很快便会查到陛下慕姑娘心里宸王是陛下的儿子,父母的血海深仇成了阻隔,这万一慕姑娘气急之下对宸王出手,可如何是好?”

    “她不会的。”洛妃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为安抚方嬷嬷,“歌儿行事虽我行我素,可我瞧得出来,她愿舍命救修儿,对他下不去手的。”

    方嬷嬷长长叹了一口气,“常言外甥多似舅,那孩子虽性子随慕将军多些,长相却随了洛王,当年娘娘你费尽周折,借由皇后打压、毒害之由,用洛王妃产下的死婴名正言顺将孩子送出宫,那时也是担心孩子长大后会越来越像慕将军,好在上天庇佑,宸王已平安长大成人,慕将军若是在天有灵,也可安息了。”

    默了片刻,洛妃幽幽道,“哥哥变了,修儿终究还年轻,这人心呐,哪像明面上瞧着的那般纯善,若非人心险恶,当年我也不会被亲哥哥算计,进了这金丝牢笼”

    方嬷嬷执起洛妃的手,轻拍。

    “唉,娘娘,起风了,回。”

    之后绛云殿的一切,慕挽歌与洛辰修一无所知,洛妃的心思与苦衷更是无从知晓。

    因跑太急,不多时,慕挽歌只觉肩窝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因而慢了下来。

    洛辰修追上她,拽住她的胳膊。

    “阿挽,方才可是母妃与你说了什么?”

    慕挽歌顿足,挥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怒道,“全天下皆反对你我在一起,谁说什么又有什么要紧的!”

    言罢,她深深看了洛辰修一眼,再度转身欲走,洛辰修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不顾她的挣扎捶打,紧紧将她固在怀中。

    慕挽歌气狠了,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

    洛辰修闷哼一声,也不管手臂的疼痛,不躲不臂,任她咬,直至她松口,他仍旧不松手。

    “阿挽,你从来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今日如此反常,母妃究竟与你说什么了?”他紧紧抱着她,安抚地轻抚她的发。

    洛辰修不觉得洛妃会与慕挽歌起冲突,可慕挽歌的反常是他始料未及的,且她从不曾如方才一般失去理智过。

    他想弄清楚方才绛云殿内究竟发生了何事。

    慕挽歌平静下来,被他强势压在怀中,她一动不动,沉默不言。

    洛辰修无法,只得牵着她的手,拉着往宫门的方向走。

    他是一瞬也不敢松懈,更不敢松开了她了。

    一直在宫门外候着,守在马车旁的墨隐与灵璧见两位主子面色有异,对视一眼后,很默契地没有多问。

    墨隐放下脚凳后退到一边,瞧着自家爷扶着王妃上了马车。

    墨隐驾车在前,灵璧骑马跟在后,她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气氛有些凝重。

    马车内,慕挽歌的手被洛辰修握着,她挣了几下未能挣脱,便随他去了,扬声对墨隐吩咐道,“墨隐,去胭脂楼。”

    “王妃”墨隐甚是为难,胭脂楼是何地,那时爷最厌恶之地,爷不喜胭脂楼的主子。

    瞧两位主子方才那样,多半是在宫里时闹别扭了。

    墨隐自认为了解自家爷的性子,爷待王妃那叫一个掏心掏肺,哪里舍得与王妃争吵,许是不经意间惹恼了王妃。

    爷呀,您快发句话呗,这胭脂楼去还是不去。

    许是他的祈求虔诚,爷受到老天爷感知,竟真的发话了。

    “去胭脂楼。”

    洛辰修冷冷出声。

    极其简洁的一句话,墨隐却受到惊吓,爷竟然连抗争反对一下也没有,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墨隐即便有千言万语,也不敢此时触霉头,恭敬应声后便安分做一个马夫,尽量将车驾得平稳些。

    马车晃晃悠悠,马车内的两人却各有所思。

    慕挽歌目光无距望着帘幕发呆,洛辰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离。

    良久,慕挽歌抬眼看他,抿了抿唇,道,“我去胭脂楼饮酒听美人抚琴,我想你没这雅兴。”

    “我陪你。”洛辰修勾唇道。

    只要她愿与他说话就好了,她想去何处,他陪她便是。

    他这样纵容她,一时间,慕挽歌只觉思绪万千缠绕着她。关于方才之事,她不说,他便不再追问。

    洛辰修,真是个傻子!

    “方才洛妃娘娘与我说了一些旧事,关于他们上一辈的旧事,她与我爹娘是旧识,当年我爹娘遇害之事她知晓一些。”此时的慕挽歌与方才暴怒的她判若两人,能心平气和说话。

    洛辰修闻言,并不意外,拧眉道,“母妃与慕将军自小一起长大,外人眼中,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慕将军出事后,她一直暗中追查,这些事,我早已知晓。”

    慕挽歌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你还知晓什么?”

    洛辰修道,“传言说是父皇拉拢慕将军不成,起了杀心,可以父皇那样的性子,他绝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慕将军一出事,所有矛头皆指向父皇,得不偿失。”

    “接着说。”慕挽歌好整以暇,挑了挑眉。

    洛辰修叹道,“阿挽冰雪聪明,怎会想不到这一层,何须我多言呢。”

    即便她也怀疑过是元帝所为,但只要仔细想一想便会想通,慕家军的兵权只掌握在慕家后人手中,暗杀慕将军只是徒劳。

    况且,元帝身为君王,江山社稷才是最要紧的,有慕家军在,异族不敢轻举妄动。

    慕将军虽已离世,可慕家军守卫的一方边疆,至今和平稳固,只是少了统帅,慕家军不再守卫别的地方,这也是洛王常年带兵在外的缘故。

    大轩慕容氏的江山少了一个慕将军守卫,又有洛王崛起守卫,面上看似是稳固的,可事实上,只有在位者懂,慕氏江山的稳固少不了慕家军。

    若非如此,何至于明明狄国战败,递上一纸议和书,大轩便接受了议和。

    外强中干。

    这些旁人瞧不明白之事,皇帝懂,洛王懂,洛辰修也明白,而慕挽歌也很清楚。

    慕挽歌撇开眼,自嘲笑了笑,“洛妃娘娘似乎不想让我与你在一起,她多半以为我除了医术精湛些外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的黄毛丫头,遂才有了方才一席话。”

    “母妃方才究竟说了什么?”洛辰修隐约猜到一些,但他不愿深想。

    他的母妃,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来拆散他和阿挽,母妃明明是喜欢阿挽的,怎短短数日便成了这样。

    洛辰修实在是困惑不解,洛妃那边他会去问,可他更在意的是慕挽歌这边。

    他问了,慕挽歌却未正面回答,嗤笑一声,“兴许是我自身便不讨喜罢,若非仗着慕氏唯一的血脉这一优势,你当皇帝、洛王会瞧得上我?乐呵呵让你娶我,不过是因为现如今只有我能调配慕家军。”

    从未听她用这样自嘲的语气说过话,洛辰修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受的委屈皆因他而起。

    “阿挽,你莫要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你信我,给我些时日,我很快会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揽她入怀,洛辰修一下一下吻着她的光洁的额头。

    慕挽歌并未排斥挣扎,倚在他怀中。

    “洛辰修,今日你我拼一回酒,你若赢了我,往后我事事听你的”

    她乃海量,他三杯倒的酒量,该如何赢她?

    洛辰修心下苦笑,却低声应道,“为了阿挽这句承诺,我不会输的。”

    他不能输,只因他输不起。

第63章() 
洛辰修随慕挽歌一同出现在胭脂楼;风辞听到禀报,也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箜篌,他含笑起身;决定亲自去会会。

    然而;待他亲眼瞧见时,他才知晓自个儿自作多情了。

    那两人哪里是来找他对峙的;纯粹是相约来他这胭脂楼蹭酒吃。

    非他斤斤计较;而是慕挽歌每回来,皆是吃白食;招待她的吃食与酒水;样样皆是上品。

    反正他未从慕挽歌兜里讨到过一文钱。

    她蹭吃蹭喝也就罢了,他还养得起;这下倒好,她竟然还带人来。

    风辞来到慕挽歌要的雅间,婢女正送慕挽歌叫的酒来;整整一坛,可瞧清是何种酒时,风辞神色讳莫如深起来。

    见他进来,慕挽歌微笑招了招手,“你来得正好,为我们弹奏一曲祝兴如何。”

    风辞没好气地嗤了一声,却走向纱幔后的秦案,期间与洛辰修有过一眼对视。

    风辞于落座;隔着纱幔望向席地而坐的两人,长指覆于古琴上,轻轻拨弄,试了试音。

    慕挽歌不同音律,只觉得悦耳便可,于她而言,不管抚琴之人是风辞或是霍惜缘并无不同。

    是以,风辞常说在她面前抚琴,与对牛弹琴无异。

    今日她也风雅一回。

    风辞弹的是新曲,闲来无事,自个儿编的曲,许是心境的缘故,这曲有些凄凉,连不通音律的慕挽歌也朝纱幔后看了两眼。

    洛辰修亦往纱幔后瞧了一眼,而后询问慕挽歌,“我们这酒该如何拼?”

    慕挽歌拿过八只酒盏,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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