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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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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挨了训斥的七公主瘪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望着慕挽歌。

    “嫂嫂,我又做错什么了?哥哥他又凶我”七公主哽着嗓子,委屈极了,话一说完,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秦慕琤见状,不再往前走了,怯怯后退,生怕下一刻挨训的人就是他。

    七公主抹了一把泪,跨入屋中,不再看洛辰修一眼,就扑到慕挽歌怀里,边抽泣,边告状。

    “我又没惹他,他凶我,多半还想揍我嫂嫂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妹?”

    “别人家的兄长可不是这样的”

    “九皇兄也不会这样对我的,莫不是在哥哥心中,洛碧如才是他妹妹。”

    洛辰修无奈抚额,这丫头如今越发猖狂了,挤几滴金豆子博取同情,他只说了一句,她还喋喋不休了。

    十三四岁的少女在她怀中抽泣,很是伤心,慕挽歌责备地瞪了洛辰修一眼,又轻声安抚,“莫要哭了,他是担心你才会如此的,方才红药说给你下毒了,你哥哥急坏了。”

    七公主顿时傻眼了,愣了一瞬后假哭成了真哭,“呜呜,嫂嫂你要救救小七,小七就要死了”

    洛辰修面色沉沉,长臂一伸,拉住七公主的手臂,将她拽过来,沉声道,“你还有脸哭,要哭就滚回宫哭去,你嫂嫂身上有伤,你离她远一些。”

    这会子,七公主也顾不得委屈,哇的一声哭出来,猛地扑进洛辰修怀里,眼泪一股脑往他衣袍上蹭,却是真的怕了。

    “哥,小七被下毒了,你莫要再凶小七了。”

    “小七不想这么早死,哥”

    声泪俱下,哭得撕心裂肺的,令人心疼不已,慕挽歌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洛辰修身上蹭的七公主,觉得眼前这一幕无比温馨。

    洛辰修虽板着一张脸,可眼中的严厉之色已散去,任怀中的小丫头发泄一通,待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拉开,俊眉微蹙,“可知错了?”

    七公主抽泣之时还打了一个嗝,哽咽道,“小七是受害者,何错之有?”

    “”

    门外伸长脖子偷看的秦慕琤憋不住笑出声来,见慕挽歌向他看来,急忙又缩回去,讪笑进屋,去拉七公主。

    “公主姐姐莫要哭了,有师姐在,你定安然无恙的。”

    听秦慕琤所言,七公主深以为然,边吸鼻子边打嗝,掠起衣袖露出手腕,将手递到慕挽歌面前,可怜巴巴地求道,“嫂嫂,小七不想死”

    慕挽歌并未给七公主诊脉,伸手将她的衣袖拉下,抬手摸摸她的头,笑道,“初见时我送你的五彩玉石手链,我瞧你一直戴在手上,此物能避毒,红药的毒伤不到你的。”

    闻言,七公主愣愣掠起袖子,手腕上的五彩玉石手链露了出来,洛辰修凝眸望去,微微一怔。

    慕挽歌赠五彩玉石手链给七公主一事,他并不知情。

    原来,阿挽私下瞒着他做了许多事。

    虚惊一场,七公主扬着手腕炫耀,秦慕琤羡慕极了,悄悄去拉慕挽歌的手,目光始终盯着七公主的手链。

    “师姐,你偏心”明明他才是她的亲弟弟,公主姐姐只是小姑子,可公主姐姐有见面礼,他却没有。

    慕挽歌轻笑,“手链乃姑娘家的饰物,你用不上的,喜欢什么,你找你姐夫要,他手上的稀罕物才是真的稀罕。”

    秦慕琤闻言,期待的目光投向洛辰修,洛辰修失笑,“库房里有,钥匙在墨隐身上,你自个儿去库房挑,喜欢什么便拿什么。”

    “姐夫真好!”

    秦慕琤欢呼一声,转身往外跑,扬声唤墨隐。

    “墨隐哥哥,钥匙给我。”

    七公主一听库房有宝贝,也不盯着手链了,拔腿追了出去。

    “琤儿你等等我。”

    闹腾的两人一走,屋中安静下来,洛辰修去将门关上,回身将慕挽歌拉入怀中。

    “阿挽,我等不及了!”

    “什么等不及?”慕挽歌茫然抬头看他。

    对上洛辰修灼灼的目光,她恍然明白过来,玉颜生绯,心也狂跳起来。

    “那个还得再等唔”

    难得她矜持羞涩一回,洛辰修却不给她机会,急切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热情似火。

    “阿挽”

    “嗯。”

    “莫要再让我等了。”

第60章() 
痴缠的吻;不容许她逃避退却,带有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便是此时,慕挽歌再次感受到他身为武将的蛮横。

    这些时日他装娇弱也装得辛苦;忽然发狠了;她反倒受不住了,在扯她衣襟时;洛辰修的手触到她肩上的纱布;动作僵住。

    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他最先查看的仍是她肩窝处的伤。

    “阿挽;可是弄疼你了?”他自责且懊恼;方才冲动而起的欲念与蛮横已消散,盯着她肩窝上的伤;他恨不得抽自个儿两耳刮子。

    “无碍你且冷静冷静。”

    慕挽歌拨开他的手,自行整理好衣襟,遂才抬眼看他;薄唇紧抿,不知与谁置气。

    凝眸略作思忖,她扯了扯嘴角,道,“未见着你的青梅妹妹霍婉儿,来我面前撒气委实不厚道,我可不是受气包,不会逆来顺受。”

    “”

    洛辰修细细打量她;语气再平常不过,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阿挽可是醋了?”俊眉舒展,眉梢微微上挑,明眸中漾着可称之为喜悦的亮色。

    他算是懂了,原来症结在此。

    被看穿心思的慕挽歌才不会承认她在意他去胭脂楼寻霍婉儿一事,不屑轻嗤一声,“呵,莫要想太多,脸会变大的,瞧你这德性,尾巴藏不住,快要翘上天了。”

    她嘴硬不承认,洛辰修却已了然,长臂一伸,再度将她拉入坏中。

    “我只是陪同霍彦走一趟罢了,他仍旧待罪之身,明面上是无法独自外出的。”

    他欲解释给她听,可她默不作声,并未追问,洛辰修叹道,“我是去了胭脂楼,却不是因霍婉儿,我去见了风辞。”

    意料之外的回答,慕挽歌略有惊讶,微微仰头,“莫不是我听错了,你与他两看相厌,竟有如此闲情逸致,学他一般附庸风雅?”

    洛辰修低笑,“我可没那雅兴,去见他自然是正事儿。”

    观他神色不似说谎,慕挽歌顿觉无趣,退出他的怀抱,颇为遗憾地道,“那倒是可惜了,还以为你俩打了一架,不打不相识,成为知己了呢。”

    “知己是不可能的了,同盟合作倒是可以一试。”洛辰修应答自如。

    慕挽歌将信将疑,歪头笑道,“你俩合作可不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少见么,我去见他便是想让他出面说服风家那些个食古不化的族叔阿伯们支持风家与朝廷合作赈灾,可他丝毫不讲情面拒绝了。”

    她以为风辞是因与洛辰修不投缘,遂才不愿接受她的提议。

    洛辰修已然自她的言语、情绪中她的郁闷是因何故。

    此时倒是无比庆幸她在某些方面的迟钝,与风辞相识这么多年,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亲自去,他也未答应。”他笑道。

    瞧他这样,亲自前去,多少有几分放下身段相求的姿态,既然风辞并未答应,那便是拂了他的面子。

    他竟然笑呵呵的,这是什么道理。

    她抬手覆上洛辰修的额头,煞有介事道,“许是你脑子坏掉了,言行无法自控,哪有人如你这般傻成真傻子的模样的”

    “”

    虽觉得好笑,可洛辰修也更加确定了,她风辞是为了他,仅仅是为了他,所以便以交情风辞出手相助。

    情之所至,心底柔成一片,只想时时感知她的存在,她就在身边。

    心念一起,他再度拥她入怀。

    “阿挽为我殚精竭虑,我却此时才知你的良苦用心,实在惭愧,可我也觉得欢喜,阿挽心中有我才会事事周全谋划。”

    慕挽歌默然未反驳,靠在他怀里深思。

    关于她,他有秘密,不肯与她明说,曾经他独自挣扎,在不安中试探。

    她梦中那些残缺不全的零星梦境近几日在梦中拼凑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她尚有许多疑惑,诸如洛辰修为何如此惧怕她知晓前世种种。

    他付出许多,却不愿让她知晓,其中症结究竟在何处。

    当她旁敲侧击时,他之说梦见她与风辞成亲了,狠心弃他而去。

    可她不觉得洛辰修是因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会厌恶一个人之人。

    拼凑的梦境并不完整,可有一点她却是懂了。

    她与风辞成亲是假,其目的只是想让洛辰修相信她真的移情别恋,对她失望,对她死心。

    只是未料到洛辰修用情至深甚至到了疯魔的境地。

    莫不是洛辰修的心结真是她与风辞成亲那件事?

    “洛辰修,我与风”

    她欲解释,脱口而出的话适时止住,未想好该如何措辞,心下乱糟糟,她总不能说她已从梦中探知一切了。

    “阿挽想与我说什么嗯?”她的欲言又止,洛辰修不禁莞尔,耐心极好,等待她主动开口。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所有谎话编排不出来,慕挽歌心一横,欲与他解释她和风辞假成亲之事,此时门外传来墨隐的禀报声。

    “爷,宫里来人了,陛下召您与王妃入宫觐见。”

    忽然被打断,屋中两人对视一眼,洛辰修拧眉道,“多半又是狄国之事,赫连静扣押在洛王府,狄国使臣坐不住了。”

    意料之中的事,慕挽歌并不意外,只无奈摊手,语气颇为不满,“这些事是你们该操心的事,为何要叫上我,真是烦人。”

    洛辰修低笑,轻轻揽住她,温声哄道,“能者多劳嘛,阿挽若为男儿身,此时便没我什么事了,如今阿挽是因我才卷入其中,日后我事事听你的如何”

    他忽然能说会道了,慕挽歌只觉得怪异,这还是传闻中冷峻寡言的洛辰修么,“讨人欢心的本事学得够快嘛,莫不是名师出高徒,有高人指点。”

    再一次败在她的不解风情之下,洛辰修挫败不已,哭笑不得,“阿挽嫌我木讷无趣,我反省了,但似乎阿挽更喜欢我的本性。”

    “如此说来,你因我而改变,我该高兴才是。”慕挽歌白他一眼,道,“常言道本性难移,你本性如此,哪里是因我而变,油腔滑调的本事可不比谁差,却让我背黑锅。”

    两人斗嘴之时反倒温情脉脉的,她欺负他,他也不反驳,只对她笑。

    “笑得跟个傻子似的,真是受不了你”

    欺负尽兴了,慕挽歌便放过他了,这也是洛辰修时不时招惹她的缘故,与她斗嘴时,她是真性情,坦诚不遮掩。

    甚至是更懂他。

    平日里总端着,他活得太累,在她面前,他无需这样。

    洛辰修握住她的手,勾唇道,“随我一道入宫,顺道探望母妃,她很担心你。”

    慕挽歌并未点头,沉默下来。

    惊觉异样,洛辰修低头看她,关切问,“怎么了?”

    慕挽歌呼了一口气浊气,摇头,“无事,既是陛下召见,我们即刻进宫。”

    她说无事,可神情不像真的无事,洛辰修心下疑惑,但此时确实不是交心谈话的好时机,想追问,却也只得作罢,待出宫后再细问便是。

    两人换了身衣裳才入宫,上马车不久,慕挽歌便昏昏欲睡,洛辰修见她这样,将其揽入怀,抱着她,让她靠在他怀中,睡得舒适些。

    “困的话你闭眼歇一歇,到了我叫你。”

    “嗯。”慕挽歌应声后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双手抱住他的腰,大半个身子窝在他怀里。

    难得她有这样依赖他的时候,洛辰修心下颇为满足,低头看她,她消瘦了许多,打从他回京之日起,她便忙前忙后的,为了救他,她将命也豁出去了。

    耐着性子,事事迁就包容,他无理取闹,她虽气恼,却也只是片刻便会消气。

    他的不安,他的试探,她百般容忍,放下傲气,愿耐心开解。

    这是他的阿挽啊,无论前世今生,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她应了他的白首之约,说了不会离开他。

    她向来守信,既已对他许下承诺,自是不会轻易毁诺。

    也许是时候与她坦白一切了,前生种种只是黄粱一梦,今世终究是不同的。

    虽前路未知,但与她相携前行便无所畏惧。

    细细想来,是他瞻前顾后、踌躇不安,其实她早已察觉了,也知他在敷衍,可她耐心等着,等他主动开口。

    情不自禁抬手,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喃喃低语,“阿挽,你说了不会离开我的,不管前路如何,你不许轻易放开我”

    慕挽歌只是闭目养神,并未真的睡去,自然将他说的听了进去,这般固执的他似曾相识。

    她微微仰头,与他相望,倏而一笑。

    “你扰我清梦,我得做些什么才公平。”

    言毕,她支起身,挪动身子,坐到他腿上,双手顺势便搂住他的脖子,倾身将他压了靠于车壁上,捧着他的脸看了半晌,似是为难该从何处下嘴。

    马车一个颠簸,洛辰修下意识揽住她的腰,扬起一抹笑。

    “阿挽想做唔”

第61章() 
原以为她只撩拨一下;未料竟真的付诸行动了,慕挽歌忽然吻住他的这一瞬,洛辰修已被她压在了靠在车厢壁上,她一如既往的强势;他却爱极这样的她。

    这一吻;由她发起,渐入佳境;却是由他掌控继续;一手揽住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齿纠缠;旖旎而缠绵。

    数日以来,如这般亲密拥吻不止一次;她也有过主动,熟能生巧大抵如此,同为生手的两人已有领悟;无比默契。

    一吻作罢,舌根发麻,嘴唇也有轻微肿痛,慕挽歌,坐在洛辰修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紊乱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慢慢平复。

    “阿挽今日似乎有些不同。”洛辰修气息仍有几分粗重,开口时声音透着别样的暗哑。

    慕挽歌抬手拨弄他泛红的耳朵,心血来潮下又俯身去咬,轻轻咬了一口,听到他发出的闷哼声,虽不真切,可他僵直的身子出卖了他。

    她得意轻笑,“原来你怕痒,不仅仅是怕被挠痒痒,随意触碰你身上的部位,你皆这般反应大?”

    反应大的可不止他的耳朵,她坐在他腿上,感知无比清晰。

    她自小习医,医书医典上瞧见的露骨的多了去了,相较之下,洛辰修显得比她纯情多了。

    他自幼由洛王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最常出入之地是军营,瞧见最多也是男人,且他冷峻孤僻,不懂怜香惜玉,据闻在他十四岁那年,洛妃安排省事宫女入他的屋,被他给扔了出去,自那之后,他不近女色的流言便传开了。

    又因他常年混迹于军营,与一帮糙汉老爷们儿混在一起,便有更奇妙的流言传出。

    洛王世子好龙阳的传闻似乎是在他成亲后才消停下来了,而后市井之中津津乐道的便是洛王世子娶了一个孤女,大婚当日领军出征,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孤女独守空房,在世子爷凯旋前夕被扫地出门

    想起在洛王府所受的委屈,慕挽歌忽然有些气恼,拨开腰间的大手,自洛辰修腿上挪开,坐到一边,与他拉开了距离。

    正斟酌措辞洛辰修被她的举动搞懵了,再观她神色,心下疑惑,好端端的为何忽然恼了。

    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拉她,目光触及自个儿腿上,略微尴尬,整理了一下袍角,遂才往她挪去,紧挨着她坐好。

    以为她是因他的孟浪而恼,他小心翼翼致歉,“阿挽,我错了但此事不由我掌控,你明知我在你这里无忍耐可言的,却故意撩拨,我这是情不自禁。”

    闻言,慕挽歌茫然看他,自他眼中捕捉到一丝类似羞怯的情绪,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恍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饶是镇定如她,亦不免面颊微醺,佯怒瞪眼道,“你脑袋里整日想的便是这些”

    洛辰修这才从她的神情中知晓,她气恼是另有原因,这下他觉无辜和委屈了。

    “你忽然来气,我也很无辜的。”

    慕挽歌斜他一眼,撇了撇嘴,“我只是想起以往在洛王府遭的罪罢了,虽说是因你而起,但你也是无辜的,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听她提及此事,洛辰修面露愧色,确实是因为他,她在洛王府受了一年多的委屈。

    细思之下,又隐约觉得欣喜,以她的性子断不会忍气吞声受尽委屈,即便不动手教训欺负她的人,也早甩手走人了,但她并未由着性子来。

    他欣喜的事是,她最初便是真心嫁他为妻的,在洛王府的忍耐,多半是为了他,为了等他归来。

    而他两辈子做错的皆是同一件事,那便是出征前留下一纸放妻书。

    今世仍然写下放妻书一事发生在他觉醒之前,他是在半年前那次重伤中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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