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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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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辰修亦往纱幔后瞧了一眼,而后询问慕挽歌,“我们这酒该如何拼?”

    慕挽歌拿过八只酒盏,置于他面前,悠悠道,“先每人三盏,而后每人五盏,谁先倒下,算谁输,若八盏后你还醒着,便算你赢。”

    “好,一言为定。”洛辰修点头,拿起一旁的酒坛开封斟酒。

    洛辰修心下暗自窃喜,心道,阿挽果然是向着他的。

    她给他放水,他当然要接受,他又不傻。

    看着他斟满六盏,慕挽歌豪气饮了三盏,又瞧着他饮下余下三盏。

    而后洛辰修再斟酒时,手有些不受控了,慕挽歌瞧见他耳朵红红的,摇头失笑,接过酒坛。

    “就你这三杯倒的酒量,军中庆功酒晏,你岂不是次次出丑。”

    “父王在,我滴酒不沾。”醉意已上脸的洛辰修说话时舌头都是麻木的。

    慕挽歌不可置否笑了笑,将她斟满的五盏挪到他面前,挑眉道,“不着急,慢慢喝,我看好你。”

    得到鼓励的洛辰修二话不说,一盏接一盏仰头饮下。

    最后一盏饮尽,她已再斟满五盏,在他醉蒙蒙的目光中,慢悠悠饮了。

    洛辰修强撑着愈发沉重的眼皮,伸手去拉她的手,大舌头地笑道,“阿挽,说好了的往后事事听我的。”

    慕挽歌清浅一笑,应声,“愿赌服输,你赢了。”

    她话音未落,洛辰修已醉倒,身子往一旁倒去。

    慕挽歌欲扶他,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微微使力便扯到肩窝处的伤口,索性便任他倒地上了,扬声唤门外候着的墨隐进来。

    “今夜便歇在此处,不回府了,门外婢女会带你去专门为我备的那间屋子。”

    墨隐望着醉倒在地的爷,莫名想笑,怎一到王妃这里,精明稳重的爷总会出丑。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墨隐扶着洛辰修出离开,琴音也停了,风辞自纱幔后走出来,扶额低笑,“原来无所不能的宸王是这样不堪一击”

    慕挽歌笑了笑,拎过酒坛,仰头喝了个尽兴。

    这酒名为红颜笑,酒香浓郁,酒性却比寻常酒要轻许多,适宜女子,可说是这胭脂楼里最不会醉人的酒了。

    风辞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地上抱着酒坛的女子,玉容生绯,生出几分柔和的娇艳。

    他捂了捂眼,故意说笑,“早前宸王来接惜缘离开,但她拒绝了,仍留在此处,你说要不要安排惜缘去照顾一下宸王?”

    慕挽歌眸色一冷,酒坛狠狠掷出去,落地上摔碎了。

    只听她冷哼,“只要我没死,我的男人便容不得别的女人觊觎垂涎,谁也不行。”

    风辞蓦然僵住,抬眼望向她,一瞬间,眼底的笑意尽敛,“先前你让我帮你查的事,牵扯出更多的旧事,你听过后便不会这样笃定了。”

    慕挽歌很不雅地打了个酒嗝,蹙眉道,“有屁快放。”

    风辞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模样,嫌弃地捂了捂鼻,“慕大将军与洛妃青梅竹马,还定过亲的,可是后来不知何故,忽然入宫成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位,慕将军外出归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提剑杀入宫中,最后安然无恙出宫,当夜便回了边关,而洛妃在入宫不足八个月便产下一子,御医说是早产。”

    醉意朦胧的慕挽歌撑了撑头,手杵下巴,似笑非笑接话,“而后便有传言说洛妃在入宫前便与我爹行了苟且之事,身怀有孕入的宫。”

    “风辞你可是猜测洛辰修与我是兄妹?”她笑得很是不以为意,打了个呵欠后,又笑道,“你当洛王是什么人,当年若非他谋划,洛妃又如何能在皇帝默许下降孩子送出宫,还让皇帝心怀愧疚,这么多年洛妃圣宠不衰,洛王从一个世族公子,短短几年便封为异性王,如今执掌兵权,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

    风辞默然。

    他就是想说这个,可他根本没机会说,她早已知晓一切,他只是自讨没趣。

    慕挽歌又打了一个酒嗝,手掌撑着桌面,挣扎了站起身,踉跄了一下。

    风辞静静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走,像是真的醉了。

    可她说的话却不是醉话。

    “你只查了洛辰修的娘,为何不顺道查查我娘,她在嫁给我爹之前便已怀有身孕,不满七个月诞下一女婴,便是你眼前的我”

    “”

    风辞怔怔望着她歪歪斜斜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站立,背对着他,纤瘦的背影透着一股子倔强,默然听她说着话。

    “流言蜚语于我而言无所谓,我孑然一身,无所顾忌,可你方才所言却可能害他性命风辞,你是我最信任之人,当我求你,莫要再针对他,也请守住这个秘密。”

    风辞怅然,摇头轻笑,“你竟为了他求我,那我倒是想知道你让我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对天下人,可还包括他?”

    扶在门框上的手紧了紧,慕挽歌未曾回头,“就算要有一个人来戳穿这个秘密,那也该是由洛妃亲口与他说。”

    言罢,她抬步跨过门槛,步子虚浮深浅不一,晃晃悠悠往最左边那间屋子走去。

    风辞望着敞开的房门,喃喃自语,“他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不顾一切”

    可惜,他说什么,慕挽歌已听不到。

    风辞负手立于原地,不由得忆起三年前与她相识的一幕幕,她救他父亲一命,他愿供她驱使,可她说只需要四年。

    他听命于她,只需四年而已。

    三年过去,她却甚驱使他做什么,即便有也只是一些轻松跑腿的小事,由他亲自出手的也只有火烧聚宝楼盗走醒魂玉一事。

    四年之期已不远,他曾想着将她拐走的,现下终究是不能了,她连机会也不给他。

    一句“你是我最信任之人”便将他所有的奢望捏碎,同时也是在暗示他,莫要辜负了她的信任。

    原来,她并非迟钝,只是她心里眼里只有一个洛辰修罢了。

    这厢,墨隐将洛辰修安置好,扭头让身后候着的婢女送盆水来,婢女应声离开,墨隐又转过头,洛辰修睁着眼,除了面色红润外,瞧不出醉意,眼底一片清明。

    墨隐讶异,“爷,您没醉啊?”

    洛辰修面无表情。

    “醉了。”

    墨隐:“”

    爷,您这样算不算是睁眼说瞎话。

    洛辰修确实醉了,只是醉得不是很厉害,脑袋昏沉沉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他捏捏眉心,吩咐墨隐,“速去请王妃前来,便说我醉得厉害。”

    闻言,墨隐眼角微抽,心下无比唾弃自家爷,可谓是是厚颜无耻到了极致,可着劲地折腾王妃呢,这样能折腾,总有败露的一日,非得被王妃好好收拾一通才会服帖。

    墨隐腹诽,爷这姻缘一波三折的,一年前好不容易将心仪女子娶进门,这洞房花烛夜便分离了,凯旋途中,只因恍惚的一眼,瞧见一张相似的面容便独自追上去,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爷这好不容易才将王妃给拐回来,却日日在折腾,没过过一日安稳日子。

    墨隐一面同情自家爷,一面往屋外走,遵爷之命去将王妃给骗来,可不能让王妃与那风少主把酒言欢了。

    一心二用的墨隐闷头走着,在房门口差点儿撞上慕挽歌,随侍在慕挽歌身侧的灵璧眼疾手快,推了墨隐一把,斥道,“眼睛盯着脚背,走路不看路!”

    灵璧用力不小,墨隐一个趔踞后退,不防被身后的门槛绊倒,摔了个四仰八叉,倒进了屋里。

    “哎哟!”

    墨隐浮夸地哀嚎一声,正欲装可怜博取同情,抬眼对上灵璧火气腾腾的目光,他识趣住嘴,利落从地上爬起,诚惶诚恐告罪。

    “属下一时心急,未曾留意,还望王妃恕罪。”

    见墨隐如此卖力,灵璧无语抬头望屋檐,慕挽歌失笑摆手,“行了行了,与你主子一个德性,装也装不像,瞧着眼睛疼。”

    墨隐讪笑,“王妃也是墨隐的主子”

    “马屁精。”灵璧轻哼。

    墨隐也不在意,忙挪开身子,默默退到一旁让出道来。

    慕挽歌往床的方向望去,对二人摆了摆手,“你们在门外候着。”

    墨隐忙不迭点头应声,然后退到屋外。

    慕挽歌拍拍脸,遂才抬步跨进屋里,此屋是风辞特意留给她歇息的,与洛辰修成亲前她倒是时常来此蹭吃蹭喝,若是夜深了便在此留宿,但与洛辰修成亲后,她甚少来此,来了也不曾久留。

    此时洛辰修躺在她的床上,在她走近时,他幽幽睁眼,一脸傻笑,朝她伸手。

    “阿挽,我没输。”

    慕挽歌有些气闷,拨开他的手,坐于床沿,侧目望向他。

    “慕家军的兵符已在你手上了,便是那日我送你的平安扣,你要好好保管,爹不在了,如今这世上只有爹的副将慕征识得此信物。”

    闻言,洛辰修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他支起身坐好,自身后抱住她,埋头狠狠咬了她的耳朵。

    “愿赌服输,你别想甩开我,生生世世,想都别想!”

    “嗯。”慕挽歌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好气又好笑地斥道,“你属狗的啊,动不动就咬人。”

    洛辰修愤愤哼一声,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按倒在床上,随即翻身压住她,俯身吻她。

第64章() 
洛辰修的吻不疾不徐;轻柔极具耐心,手避开了她的伤处,轻按住她的手臂,而后往下;与她的手相握。

    轻缓的吻落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慕挽歌笑出声;偏头躲避;另外一只得自由的手抬起推了推洛辰修的脑袋,嗔道;“莫要闹了;门开着呢”

    闻言,洛辰修僵住;叹了一口气,松开她,坐起身后;捏着眉心,懊恼道,“此处怪气怪味儿的,闻着难受得紧。”

    慕挽歌也坐起身,白他一眼,“毛病真多,我怎就闻不到,这屋里从来不燃香的。”

    洛辰修眉头紧锁;有些烦躁,歪头瞧她时又无比委屈,“满屋子脂粉味儿,我快要吐了,阿挽莫不是故意考验我,遂才睁眼说瞎话,明明呛鼻难受的怪味儿。”

    实在是拿他无法,慕挽歌叹了口气,“你想如何?”

    洛辰修便等着她这句话,立即道,“回府,我想回府。”

    慕挽歌一言不发,起身要走,洛辰修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巴巴望着她。

    醉酒的他更像个任性不讲理的孩童,这般盯着她,眼底满是委屈,与他平时冷峻的模样大相径庭,像换了个人似的。

    慕挽歌心一软,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不是想回去么,你还等什么,舍不得此处呛鼻的脂粉味儿啊?”

    “哦。”洛辰修勾唇笑了,也站起身,抓着她手腕的手往下挪,牵住她。

    “小七与琤儿也该回府了,多半还等着我们回去一同用晚膳呢,我们快些回去。”

    慕挽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倒是不知他何时变得这样的善解人意了,十足一副好兄长的模样。

    她笑嗤一声。

    “虚情假意。”

    丝毫不给他留颜面,一语戳穿他的真面目,分明拿小七与琤儿做借口,想早些离开胭脂楼罢了。

    这厮装模作样的本事略欠火候,不过是故意在她面前耍弄罢了,他是如此了解她,吃定她了。

    洛辰修反而愉悦笑了,大方承认,“知我者,阿挽也,我无处遁形。”

    对他这样毫无水准的恭维,慕挽歌嗤之以鼻,佯怒甩开他的手,兀自往外走。

    洛辰修摇头失笑,踩着深浅不一的步子跟上去,到房门口时,拒绝了墨隐的搀扶,摇摇晃晃却还要大步走,终于在楼梯口时追上了慕挽歌。

    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放了。

    “阿挽,我醉了,你若不扶我,我多半会滚下楼。”

    慕挽歌虽一脸嫌弃,却未再甩开他的手,不着痕迹微顿一步,与他并肩,而他顺势靠过来紧挨着她。

    灵璧与墨隐在后,望着相携下楼的两位主子,俱是会心一笑。

    墨隐感慨,“爷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一路走来,实为不易。”

    灵璧笑而不语,宸王如何她并不是很在意,她只在意主子是否过得好。

    眼见为实,相较之下,主子明显更在意宸王多一些,而对风少主并无别样情愫。

    墨隐与灵璧跟在身后,也不上前搀扶,慕挽歌扶着洛辰修,在他无意识将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肩头时哼道,“我肩上有伤,你莫要装死。”

    一句话激得洛辰修瞬间清醒了不少,又直了直身子,与她拉开些距离,醉意上头的他话也多了起来。

    “阿挽,你疼不疼?”

    “你不说话,定是很疼的”

    “回去我给你换药。”

    慕挽歌不欲搭理他,抓紧他乱动的手,他望着两人相牵的手痴痴笑了。

    “阿挽的手真好看。”

    “”

    大晚上能瞧清手好看才是见鬼了!

    将要跨出胭脂楼的门,仍旧未得到回应,洛辰修以余光扫向楼上,不用细看也知廊前伫立的男子是何人。

    眼眸微动,洛辰修停步,不走了。

    慕挽歌往前走一步,又被扯了回来,她颇为无奈,“你又怎么了?”

    借酒装疯,他还没完没了了。

    洛辰修站定,冷冷吩咐了一声,“墨隐,你们转过身去,不许回头。”

    墨隐利落转身,拽了一把傻眼的灵璧。

    待墨隐与灵璧背过身后,洛辰修倾身抱住慕挽歌,用只有两人听的清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阿挽,我赢了,你给我个奖赏如何?”

    “嗯?”

    慕挽歌不解,他讨要奖赏?正欲询问,便又听他道,“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阿挽欠我一个吻。”

    “”

    无比幼稚的行径,发生在他身上甚是有些不可思议,可竟毫无违和感,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皆理直气壮,而她狠不下心拒绝。

    每回皆打算与他讲道理,可对上他的眼后便再也说不出口了,脑中一幕幕皆是关于他的,梦境中的他。

    此时被他抱在怀中,慕挽歌好气又好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听到他的闷哼后又松了手,无奈妥协了。

    “是否奖赏一吻后你便会安分?”

    洛辰修应了一声,慕挽歌听得并不真切,但他确实松手了,闭眼指指他自个儿的唇。

    此时胭脂楼里热闹得很,人来人往的,不少人注视着他们,慕挽歌抚了抚额,而后双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一触即离。

    然而,这一举动令堂中寂静了一瞬,不知是谁扬声喝彩,随即满堂鼓掌喝彩。

    慕挽歌只觉得脸更热了,一把拽着洛辰修,大步往外走。

    “灵璧,速速跟上。”扔出一句话,她逃跑似的拖着洛辰修跑。

    墨隐与灵璧是在听到喝彩声时回头的,只瞧见两位主子离去的背影,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灵璧有些尴尬,墨隐却乐呵呵的。

    楼上伫立廊前的风辞自嘲笑了笑,失落转身回屋。

    曾有一少女杵着下巴笑看他,夸赞,“风辞,你抚琴时的模样百看不厌。”

    这一夜,胭脂楼风少主的琴音一夜未歇,十指被琴弦割破,染红了古琴,可他仿若未觉,不知疲倦。

第65章() 
原本睡得正香的慕挽歌被他这么一折腾醒了过来;眯眼瞧了一眼,蒙蒙睡意仍旧未散,复又闭上眼,只是被他固在怀里的姿势不太舒坦;她眼也不睁;抬手捶了捶他的胸口,黛眉轻蹙。

    “我压到伤口了”她不满地嘟囔一声;一股无名火无端自心底腾起;锦被下的脚狠狠踹他的腿弯。

    她起床气本不大,但此时火气不小;原因无他;某人太能折腾了,昨夜折腾到大半夜才肯睡下;非要拽着她与他同塌而眠,这大清早的又扰醒她。

    着实可恨!

    “扰人清梦,堪比挖祖坟还缺德!”慕挽歌又踹了他一脚;气呼呼地挣脱出他的怀抱,朝里侧挪了一些,平躺着。

    伤在肩窝,侧躺着睡极有些疼,平躺是最佳姿势。

    被嫌弃了的某王爷很是郁闷,可他不敢如何,侧身凝望她许久,又小心翼翼伸出手;还未触碰到,慕挽歌便睁开眼,面无表情看着他。

    “洛辰修,你到底睡不睡,不睡便滚出去,老娘没力气陪你瞎折腾了,你就不能安分些么。”

    洛辰修探出去的手僵了一瞬,又若无其事落下,横在她腹部,轻轻搂住纤腰,朝她挪近,便这样侧身拥着她。

    “稍后我入宫一趟,明日启程去禹州”

    闻言,慕挽歌那一丁点儿睡意消散,却无甚兴趣询问,懒懒地应了一声‘嗯’后便闭目养神。

    一时间,两人皆沉默下来,洛辰修静静凝视她良久,凑过去在她额角印下一吻后便起身下床着衣。

    窸窸窣窣声入耳,慕挽歌再度睁眼,偏头望着自行穿衣的挺拔男子,他背对她,颀长的身姿,与梦中模糊的身影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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