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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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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手撑在他胸前的姿势,欲支起身,却察觉腰被固住无法起身,她低眸看他,“还想如何,你也该适可而止,堂堂大将军,使性子时却如三岁孩童一般。”

    洛辰修眼眸微黯,眼底的固执一闪而逝,他翻了个身将她压住,两人位置颠倒过来,怕压到她,他一手撑在床板上,只是半身压住她。

    “阿挽待我,耐心并无十分,最多只有三分,更是将我当三岁孩童来哄,我若不懂见好就收,你便冷脸离开,时至今日,你仍旧不懂我为何喜怒无常,与我在一起时,你的心思”

    “阿挽,你待我究竟有几分真意?”

    积压在心底许久之言,在心里不知复述了多少回,此时此景,便是逼她坦诚的最佳时机。

    她的心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慕挽歌闻言稍愣,问她待他有几分真意?

    她未立即回应,洛辰修越发心急,待要再问,却被她推开了。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洛辰修躺在她身侧一动不动,慕挽歌偏头望去,他的样子有几分可怜,目光死死盯着她,黯然失望,更多的是。

    慕挽歌轻叹一声,翻坐起身,在洛辰修的注视下,她伸手探入衣领,取下了挂在脖子上藏于衣领内的帝王绿古玉璧精琢而成的平安扣。

    显眼帝王绿平安扣在她掌心,极为惹眼,她凝视片刻,歪头看向仍旧臭着脸却有些好奇望着她的洛辰修。

    她微微一笑,复又趴回他身上,将平安扣挂到他脖子上,在他傻愣时,又轻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据说这枚平安扣是我父亲送与母亲的定情信物,我自出生时便戴着了,你要好好保管。”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洛辰修下意识攥住搭在胸前的玉环,他甚至觉得不敢置信。

    “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么”

    虽说是岳父大人赠与岳母大人的定情信物,但也算是慕家的传家宝了,此时阿挽将它赠与他,其寓意自然是定情。

    终于,洛辰修不再绷着脸了,咧嘴笑了,攥着平安扣的手松开了,一把勾住她肩,再次翻身将她压住,俯首与她鼻尖相触,近在咫尺,含笑望着她。

    “阿挽,我心甚是欢喜”

    愉悦欢喜之情无需他说出来,慕挽歌也能感受得到,他亲昵轻蹭她的鼻尖,呼吸交缠,他与她离得这样近。

    心下麻麻痒痒的,她笑出声来,双臂抬起环住他的脖颈,打趣道,“王爷您这样就满足了呀,比这好的玉多的是,你又不缺。”

    洛辰修愉悦低笑,胸膛随他的笑而颤动,声音低哑惑人,“可你送我的却只它,如此,它于我而言便是无价之宝。”

    绵绵情话,他说得一本正经,可深得她的心,手不自觉已抚上薄唇,玉指指尖在唇瓣上轻点,笑得娇媚。

    “哟哟哟,着小嘴儿抹了蜜似的。”这样的氛围温情旖旎,适合调戏,而她也这样做了,说话间微微仰头主动吻他。

    不再如方才一般只吻他的嘴角,而是吻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身子紧贴,她时刻能感知他的变化,她吻他时,他呼吸一滞,一动不动,眼睛都直了。

    爱极了他又蠢又呆的模样,平日里精明冷漠的伪装卸去,他正如他所言,他只是个寻常男子,有七情六欲。

    而他的克制,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只是她而已。

    如此想着,慕挽歌心下一热,鬼使神差的复又仰头去吻他。

    而这一回,洛辰修本能反应夺回了主导权,几乎是在她微微仰头时他便作出回应。

    本就只有咫尺之距,几不可见的低头便衔住她的唇。

    不再是浅尝辄止,狂热而炽烈,辗转厮磨,唇齿的磕碰,唇舌的纠缠,越发激烈,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在爆发的这一瞬便已失去了理智,彼此珍惜,彼此交付,交付真心。

    他问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连她自个儿亦迷离糊涂,她的真心有几分,何时付上真心,她无法确定。

    何时开始的呢。

    许是在梦中就开始了。

    梦境中的她与他是那样走得那样艰难,同生共死后却迎来了生离死别。

    死别啊

    人生在世,短短岁月,及时行乐才是明智之举,瞻前顾后,徒留遗憾,梦境中的他们留的遗憾够多了。

    既有另一种梦境警示,她该珍惜当下。

    毕竟,如他所言,她的命格因他而改变,她竟真的信了他的邪。

    信了他所谓的命运相连。

    随着腰带一松,缠绵悱恻的吻沿着脖颈而下,隔着衣裳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正是情动迷离时,小腹坠痛如此突兀,慕挽歌蓦然僵住,睁开了眼。

    腰间的大手不安分,温热的吻极尽缠绵,她急忙按住他手。

    “别”

    洛辰修停下动作,抬首瞧她,迷离的眼神中蕴藏着浓浓的渴望。

    “阿挽”他低声唤她,渴求她的回应应允。

    他想继续,却顾及她的身子。

    欲念之力几乎无法克制,他极力忍耐,结缡蛊在她身上,她曾说过,近日皆不可妄动情念。

    思及至此,洛辰修猛然一惊,欲念尽散,瞧见她蹙眉忍受痛苦的模样,心下一紧,急忙松开她,手足无措,懊恼自责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阿挽,对不起”他想抱她,却不敢触碰到她。

    怕她会更痛。

    从未见过她这样,必是痛极了才会如此,额头已有细汗。

    慕挽歌面色惨白,躺在床上,费力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虚弱无力开口,“唤灵璧进来。”

    见状,洛辰修才敢伸手去握她的手,扬声对外唤了一声。

    “墨隐,去叫灵璧前来。”

    未听到墨隐的声音,但灵璧已匆匆而来。

    灵璧在门口时便开口询问,“王爷,您有何事吩咐?”

    洛辰修未答,直待灵璧走近,他才起身让开,让灵璧上前来查看。

    见自家主子面色苍白,虚弱躺在床上,灵璧大惊失色。

    “主子,您这是”

    慕挽歌捂着小腹坐起身,拉住灵璧来扶的手,摇头道,“无碍,应是葵水将至,你去备”

    疼得忘了身边还站着洛辰修,话到一半,慕挽歌未再说下去,给灵璧使了个眼色。

    灵璧稍愣,而后了然点头,“主子您先歇着。”

    应声后,灵璧转身,下意识瞧了眼蹙眉杵在一旁的男子,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好笑。

    饶是宠辱不惊,向来只一副从容淡然的王爷,亦有这样一面。

    常言道,关心则乱,大抵便是如此了。

    待灵璧退下,洛辰修又坐回床上,将慕挽歌揽过靠在他怀里。

    “阿挽,你此时来葵水,可是与结缡蛊有关”

    他懊恼自责也无济于事了,她疼得厉害,他瞧得出来,不能分担她的苦楚,他想知道如何才能少让她遭罪。

    慕挽歌靠在他胸前,莫名觉得心安,而他温热的大掌来到她的小腹处,钻到她手下,替她焐着。

    “无妨的,结缡蛊”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无相关,只是到日子了,葵水将至前便会如此,此次比以往要痛些,想来是前些日子落水受凉之故。”

    不待洛辰修出声,她又道,“一会子你先出去,你在屋里不方便。”

    “嗯,待灵璧来了我就离开。”洛辰修应了一句,低头看她,疼得嘴都白了,她还强撑着。

    是不想他担忧。

    不多时,灵璧拿着一个布包进来,手上端着一碗姜糖汤。

    洛辰修接过灵璧手上的碗,亲手喂慕挽歌喝下后才松开她,站起身离开。

    将布包放到床上打开后,灵璧拿出月事带,又朝门口瞧去,房门已关上了。

    灵璧笑道,“主子,您与王爷还真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感觉呢,这等私密事,您在王爷跟前也不避讳,而王爷亦是如此”

    听到灵璧所言,慕挽歌微怔。

    细细想来,确如灵璧所言一般,方才与洛辰修所说的话还真毫不避讳。

    老夫老妻么?

    屋外,洛辰修并未离去,而是守在门外。

    墨隐办完事回来便瞧见自家爷在外守门,且房门紧闭,他首先想到的是爷多半又得罪王妃被撵出来了。

    “爷,您这是”虽心有猜测,墨隐并无胆子直言,只故作关切上前询问。

    洛辰修眼也不抬,道,“小七可是回宫了?”

    墨隐如实回,“方才属下瞧见王妃与公主耳语,公主回宫应是王妃有意为之。”

    洛辰修负手沉吟,“如此是时候收网了。”

    末了,洛辰修冷笑一声。

    “多带些人,务必将赫连静身边的红药抓住,带来由王妃处置,至于赫连静,直接送到洛王府去,也时候让父王瞧瞧楚香寒的真面目了。”

    墨隐领命离去,此时房门开了,灵璧抱着慕挽歌换下的衣物出来,欲对洛辰修行礼时,他已大步跨入屋中。

    慕挽歌换下脏了的衣裤,只着一身寝衣便就着躺下歇着了,听到脚步声,她偏头,洛辰修疾步而来,在床边坐下,手从锦被下探入。

    “阿挽,我给你焐一焐。”

    “”

第56章() 
这一回;慕挽歌并未让他得逞,将他的手捉住,侧目瞧他时,目光带有几许凌厉。

    洛辰修委实茫然;不知她因何故变了脸色。

    “我只是想帮你暖一暖。”他低头瞧她;满眼无辜。

    装无辜是他惯用的伎俩,可他哪里是纯良无害之辈;此举虽是好意;但慕挽歌一时间尚不能适应这样的相处。

    在旁人眼中,他们相处的情形确实过于亲密了些。

    他们曾经有夫妻之名;实则也只陌生人熟悉一点点而已;短短数日,亲昵之举尤为明显不说;甚至有过同床共枕。

    即便仅仅共床而眠,却也突破了男女之防。

    将他的手从被子下推出去,慕挽歌裹紧了被子不让他再有机可乘;瞪眼道,“我此刻需要歇息,你在此只会扰到我。”

    洛辰修悻悻收手,摸鼻讪笑,与她打着商量,“那我只在一旁守着你,不出声如何?”

    慕挽歌静默打量他,拒绝的话终是无法说出口;眼不见为净,索性闭上眼。

    “随你。”

    洛辰修无声而笑,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凝眸盯着她,情不自禁又伸手抚上她的脸。

    慕挽歌睁眼,甚是无奈,叹了一声,“你究竟想如何?”

    这厮磨人的本事愈发见长,她是气得没脾气了,变着法子折腾她,分明是有话要说。

    洛辰修浑然不觉自个儿做的过分了,嘴角微扬,心安理得的模样,大拇指流连于她的唇畔,来回轻抚,神态悠闲。

    “阿挽是这般了解我,一眼看穿我的心思,那么阿挽便猜一猜我心中所想,如何?”

    “不如何。”慕挽歌生了恼意,挥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洛辰修,你适可而止,真当我的耐心用不尽?”

    洛辰修瞧了眼被她拍红了的手背,并不以为然,凝眸望着她,似笑非笑,“阿挽待我,耐心只有三分,不知余下的七分给了谁呢,琤儿亦或是别人?”

    实在是不堪忍受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慕挽歌支起身,与他正面相对,目光平视,瞧不惯他理所当然质问的姿态,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将他拽近,两人的脸只有咫尺之距,却不若方才的旖旎温情。

    冷漠对峙。

    慕挽歌实在无兴致猜他的心思,先发制人,冷笑道,“三年前,晋武候霍廷安忽然暴毙,晋武候府被抄家,男丁发配边疆,女眷被贬为奴,晋武候膝下一子一女,长子霍彦机缘巧合立了功在你麾下效命,那我且问你,与你青梅竹马长大的霍婉儿人在何处?”

    未料她会提及此事,洛辰修微微一怔,心下不解,晋武候府与洛王府确有来往,但这仅是他父王与晋武候的私交而已,他与霍婉儿也就几面之缘罢了。

    青梅竹马却是够不上的。

    既然她问及,他亦不会藏着掖着,如实与她说,“早年父王与晋武候私交甚笃,我与霍彦年少相识,霍家出事时,我并不在京中,收到消息赶回为时已晚,后来只寻到了在边疆的霍彦。”

    “那霍婉儿呢,你可曾派人去寻过?”慕挽歌继续追问。

    洛辰修仔细打量她,忽然问起晋武候府之事,不知是何意,瞧她的神色却瞧不出所以然来。

    她问什么,他答什么便是。

    “早前父王派人去寻过的,但并未寻到,听说是霍婉儿是在押解离京时逃跑,失足坠崖而亡。”

    听他说完,慕挽歌半信半疑,一时间也难以分辨他是否与她说了真话。

    霍惜缘的身份,风辞并未瞒着她,三年前,她救了风辞的父亲不久后,风辞偶然间救下霍惜缘,但那时的霍惜缘容颜尽毁甚是可怜,风辞又来求了她。

    今时今日的霍惜缘与当初的霍婉儿容颜只有三分相似了,不知洛辰修可还认得出来。

    洛辰修若不曾说谎骗她,那便是霍惜缘至今未来与他相认,而此时观洛辰修的态度,似乎对霍婉儿之事并不上心。

    方才在胭脂楼,风辞说霍惜缘有意中人了,慕挽歌脑中闪现的便是洛辰修。

    犹记那时,新婚当夜,洛辰修随洛王一同出征,而后她在洛王府的日子并不安稳,起初那段时日,洛碧如时常找她的茬,她听洛碧如说的最多的便是霍婉儿了。

    据洛碧如所说,若晋武候府未出事,霍婉儿早就与洛辰修成亲了,哪里还轮得到她捡便宜。

    那时她虽知霍婉儿便是风辞身边的霍惜缘,却也未多想,今日去胭脂楼一趟后,她才想起了从前之事。

    慕挽歌若有所思,兀自出神,洛辰修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为何忽然提及晋武候府,发生了何事?”

    慕挽歌心下烦躁,挡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薄情寡义,那霍家小姐的生死你竟是从别人口中听说,可人家至今对你念念不忘。”

    “谁人对我念念不忘?”洛辰修脱口笑问,话方出口便意识到什么,面色一凛,恢复了正色。

    “阿挽,莫不是你知晓霍婉儿身在何处”

    他终于不再是情绪无波,隐隐有些着急,无意识时已抓住她的胳膊,目光带有些许急切。

    慕挽歌瞥了他一眼,心下躁意更甚,挣开手,故作平静地道,“你若要知晓真相,去一趟胭脂楼便是。”

    “霍婉儿在风辞手上。”洛辰修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风辞将霍婉儿捉了去。

    闻言,慕挽歌终是忍不住恼了,怒道,“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风辞岂会是欺侮柔弱女子之辈,去到胭脂楼寻到人,你还得好生感谢他,给他送谢礼。”

    洛辰修沉默下来,垂眸掩下神色。

    屋中陷入寂静,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慕挽歌复又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不愿搭理他,而洛辰修亦未在出声。

    片刻后,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轻轻将被子往下扯了扯,眯眼瞧着颀长挺拔的身姿离开。

第57章() 
洛辰修离开后;慕挽歌便起身下床,唤了灵璧进屋。

    “灵璧,你进来。”

    屋外候着的灵璧推门进来,瞧见主子自医药箱内拿出银针包;而后取了瓶药搁在桌上;一旁还放着一把匕首。

    “主子您你这是”灵璧望着一堆物件儿,有些纳闷儿。

    只有出诊时才用的到这些;主子此时翻出来;瞧着不像是要出诊啊。

    况且主子的状况,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给别人看诊。

    慕挽歌将银针包打开;示意灵璧注意看;“洛辰修已被我支开,稍后你替我取出蛊虫;不必担心,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即可,取蛊之事并不复杂。”

    灵璧并未犹豫;点头应声,“主子您说。”

    “银针刺我身前三处穴位,稍后我指引你刺,而后蛊虫会有异动涌向心口,你瞧准时机,用银针将它制住,随口迅速用匕首划开将其取出。”慕挽歌言简意赅说了一下大概。

    灵璧虽不若绿意那般在医术上有天分,但耳濡目染;慕挽歌说的这些不难,他做得到。

    “主子,这样子直接取蛊,您遭受的是切肤刮骨之痛”灵璧知其中要遭的罪,不免有些担忧。

    慕挽歌安抚轻笑,“不妨事的,你依握说的做便是,只是之后我兴许会昏睡几日,你想法子应付洛辰修,若实在瞒不过去,你再告知他,只需要每日喂我些水喝即可,无需请御医。”

    灵璧点头,依言照做。

    但在下针时又犹豫了,迟迟下不去手,眼中的忧色只增不减,又将银针放下了。

    “主子”

    慕挽歌淡笑,道,“无妨的,你安心下针便是,结缡蛊虫本就以我之血供养而成,如今在我身上依赖吸附,久而久之必会反噬,女子癸水至,经脉大动,此时是蛊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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