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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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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亦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起了身,弯腰向车门走去,微微侧首,声音微弱,仿若一时之间染了风寒似的,“今日之事说到底是我鲁莽了,冲撞了公子,望公子不要怪罪。”
郭友松凝眉,抬头看她,“今日之事,我们权当没发生过。”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也慌乱做一团,他以往不曾和姑娘交往,自是不知道姑娘的心思,也不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合适,但心里自是清楚的很,此事定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花月容苦笑一声,“多谢。”
郭友松怔愣的时候,她已经叫停了马车,冒着瓢泼大雨,狂奔而去。
郭友松挑起车帘,大雨迷蒙了双眼,转眼便将花月容渺小的身影淹没在漫天大雨之中。
马涞有些惊愕,回头看了看郭友松,“公子,这般大雨,花姑娘这不是胡闹么?”
郭友松目露苦笑,今日他伤了人家姑娘的心,花月容怎么还能坐下去,怪只怪他不会说话,若是再委婉点,他懊悔的拍了拍头。
倒是吓了马涞一大跳,紧张的问:“少爷莫不是着了凉,要不奴才找个医馆?”
郭友松不耐得摆手,一把落下车帘,催促道:“回府。”
花月容从郭友松的车上跑下来,便后悔了,然而等她回头一看,路上空空荡荡,除了冷冰冰的大雨,哪里还能见着马车的影子,她愣愣的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上的冷又如何,也冷不过心里的寒意。
她抹了抹脸蛋,若是有泪水也被雨水冲刷了干净,抹了不知多久,雨势渐渐小了,才转身,向花想容家里去走,不过几十步远,却独自走了近半个时辰。
林家,厉氏坐在屋子里,顺着窗户的缝隙,看着外面的雨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缝了一半的衣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于到底何时才能停。
忽然她看到花月容顶着雨回来,衣衫湿透,步履沉重,脸色难看,是在外头又受了谁的欺负?
厉氏皱着眉头,也顾不得下雨不下雨了,忙追着进了屋子,找了干净的衣裳帮着她换下来,又拿了干手巾给她擦头,一面擦一面问:“既然下了大雨,就别着急回啊,左右木槿那里是能待人的。”
其实厉氏一直觉得花木槿的学费贵的肉疼,若不是林楚一锤定音,一再坚持,她是舍不得的,光束脩一个月便二两,足足一家人吃一个月也吃不完的,既然交了学费,该享受的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厉氏想着花月容去了躲在郭氏书院站一会儿,仿佛这学费也花的更合适了。
花月容呆如木鸡,神色呆滞的定定地看着前方,厉氏自己个儿说了半响,她却只字不答。
厉氏探身一看,就看到了这副模样,伸手摸花月容的额头,果然烫手的很。
她不敢耽搁,立刻从炕头上跳下去,手忙脚乱的敲了花想容的门,“想容,你堂姐病了,你出来看着点她,娘去请个大夫。”
说罢,也不管花想容听见没听见,找了把雨伞匆匆忙忙的出门去找大夫去了。
花想容昏昏沉沉的,听到花月容病了的时候,彻底醒了。
花月容不是去给花木槿送饭去了?怎么就病了?
她忙下了炕,披了件衣服,打开门,一阵凉风吹来,打了个哆嗦,为数不多的惺忪一点也不剩了,什么时候下了这么一大场雨?
花想容揉了揉眼睛,吸了口雨后的凉气,这才迈进花月容的屋子。
天色昏暗,屋子里也没点灯,昏暗的视线模糊,她喊了一声,“堂姐。”
炕上的人直挺挺的坐着,一动不动。
花想容便又喊了一声,一面爬上了炕,“堂姐,我娘你身子不舒服?”
只是无论她说什么,花月容都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的坐着。
花想容纳闷的很,往日十分善谈的花月容这是怎么了?她可是亲眼瞧见过花月容年幼时候,即便生病了也生龙活虎的模样。
花想容坐到花月容得身旁去,仔细一看,她面目呆滞,失魂落魄的仿若是受了严重的打击。
“堂姐,你不是去书院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谁欺负你了?我让林楚我、我帮你去收拾他们。”
花月容眨了眨眼,忽然捂着脸,闷声哭了起来。
花想容吓了一跳,这副作风倒不像是花月容了,她手足无措的跪坐在一旁,暗暗的问:“堂姐,你说,你说,我定会帮你。”
花月容哭了一会儿,便又一言不发了。
院子里的人声近了,大抵是厉氏请了大夫过来。
将大夫引进室内,厉氏指着面无表情的花月容,“我侄女烧的厉害,麻烦大夫了。”
那大夫是年过花甲的老头,头发花白,腰身微微佝偻,却独独一双眼睛十分有神,他看了一眼,便道:“请扶着病人下来,我好把脉。”
花想容只能无奈的伸手搀扶花月容,好在花月容没有反抗,倒像是个空架子似的,任由她如何摆弄都可以。
大夫诊了卖之后,开口道:“只是风寒入体,肝火过盛,小姑娘年纪轻轻心思倒是不少,我给开一些清热去火的药,仔细这些日子不要着凉,按时服药,不出三日就好了。”
厉氏点头应下,咬了牙,拿出百文铜钱的荷包,塞到大夫的手里,“大夫,我送您出去。”
大夫颠了颠,脸色不快,却是道:“夫人,跟我去抓药吧。”
厉氏点着头,跟着一路出去,屋子里头又只剩下花想容和花月容两个人。
花想容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堂姐,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我认识的花月容大大咧咧的,傲气过人,从不会消沉至此。”
“呵呵。”清幽的冷笑从花月容身上发出来,淡而简短。
花想容吓了一跳,顿时后背生寒,转眸看过去,不确信的问道,“堂姐,你笑什么?”
花月容却不再言声了。
花想容挠着后脑勺,总觉得花月容不正常,然而她不说,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楚拎着一些野味进了院子,丁零当啷的一阵吵闹,惊动了屋子里的花想容。
她扒着窗户寻声望出去,林楚正巧也抬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
花想容心有余怒,别过头,将窗户关的震天响。
她回身一看,花月容仍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动也不出声。
第116章 木棉上门()
花想容叹了口气,想着总不能让她就这么的坐一晚上吧,但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将完全靠着她站着的花月容送到炕上去。
忽然,她的肩头一轻,转眼花月容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炕上,目光无神的望着屋顶,一眨也不眨。
再一转头,才发现原来是林楚帮的忙,瞧他衣服上沾着血迹,也没来的及先换下。
花想容别过头,听见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你堂姐这架势似乎有些不对。”林楚说的毫无顾忌,似乎也不怕花月容听了去多想的。
花想容皱了眉,拉着他一道出了门,“染了风寒。”
不耐烦地和林楚交代了一句,她便转身就回房了。
却不想林楚一路跟随,关门的时候,正瞧见他一脸无辜的在身后。
花想容有些恼了,厉声质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楚茫然道,“这也是我的屋子,我想换件衣服。”说着便将带着血迹的衣服想往前送了送。
花想容嫌恶的躲到一边,开门便要出去,却被一把拉了回来,强行按到椅子上坐下。
“你瞧着你堂姐的模样是感染风寒?”林楚似乎很是担忧。
花想容冷哼一声,将目光随意的放向窗外,“大夫诊治过了,你说呢?”
林楚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大夫只能医人,我瞧你堂姐应该是心病。”
花想容眼眸眨了眨,冷哼道:“你说我堂姐是心病?”
林楚点头。
花想容起了身,满不在乎的掸着衣裳,“那你便该去和我堂姐说说,不该与我唠叨。”说罢,便是要出门去的,这屋子里太闷,花想容想若是多待一刻,便会闷死。
可林楚死皮赖脸的仍旧死死拽着花想容,就是不让她走。
“林楚,我不是大夫,花月容是不是心病,我不知道,就算大夫说是,她自己不开口说出心结,我也帮不上什么?”
花想容说着,便注意到林楚身上纵横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似乎是陈年旧伤,模样却仍然狰狞的骇人,想当初该有多痛。
她颇为震惊的看着林楚。
林楚低了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将衣服穿好,拉着花想容一道出了门,下了雨,微凉,风势凌厉夹杂着浓重的湿气。
“我不过是关心你的话,免得你为了别人的事,夜不能寐,到时候,你大伯娘问起也不好交代。”
花月容挑了挑眉,对于林楚的解释,始料未及,却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一下子挥散了心头的不快,压抑了一天的郁闷也跟着沉寂许多。
“容儿,家中事都有你管着,我放心,但你也不过十余岁,日后再有什么,记得与我说,省得一个人苦撑。”林楚头一次苦口婆心的劝慰,这番话倒更像是出自厉氏之口的。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你说的我记下了。”
林楚深深的望着花想容,心知她也没听进去多少,便又说道:“我这些时日,在外面看了间铺子,一直做琐碎的灵活也算不上个事儿,索性托人多番打听,定下一间铺子,离这里不远,就在码头前面那条街。”
花想容一怔,张了张嘴,却终没将那女子问出口,想来林楚这些时日跑来跑去的都是忙着寻找合适的商铺,仔细一想,那日见着的那名眉目如画的女子,虽然和林楚言谈亲密,却举止有度。
应该只是她先入为主,想错了吧。
花想容抿着唇,心中天人交战,为林楚开脱的一方早就占了大半。
“容儿,容儿。”林楚轻轻唤了两声,瞧见她回神,又欢喜地说着,“明日天儿好了,我就带你去瞧瞧,布置的倒是差不了多少了,你帮着瞧瞧,好需不需要添置些东西。”
花想容也欢喜的答应下来。
林楚撸了袖子便说:“你身子刚好,别累着了,晚饭我来做,天气凉,我就做些面条吧。”
花想容脸色微红,她不过是气恼,哪里是真的病了,不过一听他要亲自做饭,不禁神色大变。
林楚的手艺只能说勉勉强强,若是较真,非要拿出来和她的手艺相比,便是难以下咽。
“做饭也不用费神,我做的快,还是我做。”到底,林楚没有争执过花想容,只能随着她去了。
“咱们晚上就包些馄饨吧。”说话的时候,花想容已经将面团和好,找了盖子盖好,切下一块肉,大刀剁着,一面和林楚说话。
院里的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厉氏拎着一包药,进了门,脸色不爽。
花想容和林楚相视一眼,她对走向厨房的厉氏问道:“娘,怎么了,莫不是那大夫有在堂姐面前说不出口的隐疾?”
厉氏摇摇头,“不是你堂姐,是那宝林药房真是黑心奸商。”
花想容紧张的问:“娘,莫不是人家卖给你假药了?”
厉氏气哼哼的举着一大包药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就这么两包药,竟然要了我一两银子,我不过与他们多问两句,便一脸鄙夷的将我请了出来。”
花想容哭笑不得,将剁肉的刀递给林楚,走到厉氏的身边,扶着她出了厨房的门,“好好,娘,日后咱们再也不去宝林堂了,真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
厉氏埋怨着,花想容便骂的更大声,说着,说着,厉氏反而劝起了花想容。
“想容,你也别说他们,这镇上的东西比村子里的贵了许多,咱们是一时不适应,反而为难别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花想容气哼哼的,“咱们也不是不付钱,还不能说上几句不高兴的话,不爱听的就将客人轰出堂外,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不成,娘我这就要给你出出气。”
厉氏一听,紧张的拉着她的手,“其实,人家也没有赶往,就是话里话外的有些不满的意思,是我太过敏感,小白你可得冷静,咱们也不能每次都要跟郭老爷子求救不成?”
厉氏其实只是心疼钱,至于人家什么眼色,倒也不算特别在乎的。
花想容暗地里背着厉氏对看热闹的林楚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又是一副余怒未消的黑脸,“他们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要喜迎八方之客,一视同仁,童叟无欺,就算是郭老知晓了,也是要站在我们这一边吧。”
“好了好了,娘不是没什么事儿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娘就是发发牢骚,瞧瞧你气的样子,好像娘被他们怎么的似的。”厉氏死死拽着花想容,倒真像是怕她会夺门而出,找人打架的担心模样。
花想容忍着笑点点头,“好,好,娘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
厉氏叹了口气,戳了一下自家女儿的额头,手指头软软的,没用多大的力气。
她看了一眼厨房里剁菜的林楚,悄声说着,“你上午刚跟人家发了一通脾气,现在又让人家干活,亏的林楚脾气好,外面哪个男人这么惯着你,就是你爹也不能让我蹬鼻子上脸。”
她深深的瞪了一眼花想容,便嘀嘀咕咕着去花月容房里去了。
“娘,没事吧?”林楚将刀还给花想容,一面系着衣服,一面问道。
花想容无奈的摇摇头,“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儿,不过是嫌人家要的钱多了。”
花想容包的馄饨皮薄馅大,林楚一连吃了三碗,厉氏倒是没多大胃口,吃了一小碗,心里不放心花月容就回去守着去了,夜里也息在那了。
林楚担忧的说道:“你若有时间就去探探你堂姐的口风,瞧着那模样并不像是病的,倒像是受了打击。”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心里想着花月容那般的性子能受什么打击,在厨房转悠一圈,拎着大条猪肉,肥肉分离,只留下一案板的瘦肉,花想容举着大刀正准备剁肉。
林楚说:“容儿,你想做什么?”
花想容指了指案板上的肉,“想做些肉脯。”
林楚疑惑地问:“何为肉脯?”
“将这些猪肉剁碎了,以特制调料腌制,碾压成片,烘烤至干。”花想容一面说着,手里也不曾闲着,大刀一下接着一下,切透肉碎落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只见她满脸通红,不时抬起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可见费的力气。
林楚撸了袖子,道:“想容,我来。”
说着,从她手里接过大大刀,刀速飞快,说着话,不过片刻的功夫,刀背剜了一块肉馅,送到花想容面前,“可行?”
花想容一怔,低头一看,眯眼笑着点头,“不错,果然男人力气大,不费吹灰之力,比我费半天劲儿,也切的不如你强得多。”
两人说着话,忽然听闻院门外响起敲门声响,时大时小。
“可是有人敲门?”花想容向院子望去,一片黑黢黢的,看不清什么。
林楚点了头,放下刀,起身已经出去,花想容迟疑了片刻,也跟着站了起来。
门打开,木棉抱着包袱,满头大汗的站着。
见着林楚,脸色欣喜,忽又注意到林楚身后的花想容,忽而掩面神伤,低声啜泣,好不可怜。
花想容越过林楚,走上前去问道:“木棉,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木棉一下子扑倒花想容的怀里,搂着她,哽咽说道:“小白,我遇到抢劫的了。”
第117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花想容一怔,“你怎么好端端的上镇上来,又遇到抢劫的了?”
说着,狐疑的看了一眼木棉身后,并无其他的人。
木棉啜泣连连,肩膀微微动,鼻子一吸,泪眼朦胧,好不可怜,“我,我被镇上的绣庄选上,参加十人组最后的甄别,怕耽误时辰,我便打算连夜赶到镇上,早做准备。”
“谁知道,去镇上的路上多了三个恶徒,他们孔武有力,声如虎啸,单单用眼睛瞪着你,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神色惶恐。
花想容看了一眼林楚,林楚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看着木棉的神色凝重。
“走,咱们先进去说。”
林家的宅院不大,房间不少,花想容随意收拾了一间,抱来被褥,见木棉一直坐在桌旁,双手攥着一杯早已经凉了的茶。
“木棉,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木棉,利落的将床单被褥收拾好,随后,便要离去。
木棉腾的一下子就站起身来,紧张的拽着衣角,似乎有些难为情,“想容,我,我。”
花想容一怔,“怎么了?”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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