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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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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微凉,花想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别过头,偷偷的吞咽了口水,“拿走。”
说罢,撑着身子起来,便是又要走。
林楚一下子将她按了下去,又将凉茶强行塞进了她手里,“你生气,我却不知道你为何生气?你告诉我,我让你罚我。”
说着,他撸了袖子,露出精壮结实的小麦色小臂,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拍了两下,清脆的刺耳,“来,气不过就咬我两口。”
花想容的面颊一下子就红了,看着一脸认真模样的林楚,抿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楚凑到她的跟前,压低了声音:“我陪着你大中午的顶着太阳走了这么久,不会这么小气吧。”
蓦地,花想容的冷忽然转冷,挥开林楚压着她肩膀的手,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把腿就走,一面走,一面气哼哼的说着,“我生什么气,又为什么生气,又与你何干?”
花想容休息过后,健步如飞,不知是林楚有心,还是她走的的确太快,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三尺之距。
厉氏在院子里守着,总算看到二人回来,刚要打招呼,自家女儿便犹如一阵风从面前刮过,转眼进了屋子,门关得震天响。
眼见这火气正盛,她皱着眉头一把拉下林楚,“姑爷,你刚回来,这,这闹的是哪处?”
林楚勉强的笑着,摇头,“妈,小白闹了些小脾气,过会儿就好了。”
厉氏看着花想容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小白这孩子越来越任性了,我得好好说说她。”
林楚忙道:“娘,小白这样挺好的。”
厉氏怎么看林楚,心中怎么满意,点了点头,又道:“小白年岁小,办事没有你稳妥,你多让着些。”
林楚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我知道娘。我先进屋去看看小白。”
厉氏看着林楚到了屋前,却推不开门,她不禁微微恼怒,心中暗道花小白这个不懂事的,林楚大老远的回来,没有温声细语的问候,男人早晚离了心,到时候苦的还是自己。
“小白。”林楚敲了门,门被锁死了,屋里的人没有应答,他转头对着一直看着厉氏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小白可能是睡了。”
说罢,他大步出了门。
厉氏想叫住他说一说的,但仔细一想,也不知道叫住了人,又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奈的送他出门,迈步到花小白的门前,举起的手还未落下去,便听到屋子里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厉氏十分奇怪,林楚刚刚出门,屋子里的男人是谁?
贴着门板,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声音似乎就是林楚的!
想着朝南开着的窗户,厉氏笑着摇摇头,看来林楚对花想容的心思比眼睛看见的要深的多。
“容儿。”林楚低声叫着。
花想容背着他对着墙,任凭他如何叫喊,只字不开口。
林楚定定瞧了一会儿,爬上床去,翻身就躺在她身边。
花想容察觉到身边的变化,猛的一回头,一个大活人笔直的躺在身旁,一声惊呼,:“谁准许你上床睡的?”
林楚故作懒散的睁开眼,一眼迷茫的望着她,一本正经的反问:“我们是夫妻,我不在这睡,还能在哪睡呢?”
花想容顿时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推搡着,“你答应我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楚低沉的笑了,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怀里,一手按着她乱动的后脑勺,贴近她的耳畔,“你到底在什么气,跟我说好了,我便放开你。”
花想容抿了抿唇,“这两日你去哪了?”
林楚万没想到她一直纠结的是这个,便问道:“我走的这两日家中可发生了什么事儿?”
花想容一愣,想起花月容经过的一难,眼眸波闪,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些说说,到底是去做什么亏心事儿了。”
林楚不禁笑出了声,笑声爽朗,倒是磊落,他固着花想容的头,反问:“你难不成我跟着我了,怎知我就是去做亏心事儿了。”
花想容眼眸飘忽,对码头上的女人耿耿于怀,瞧林楚和她相熟的模样,一眼就知道没干什么正经事。
她用力推了两下林楚的胸膛,累的气喘吁吁,林楚却只是看着她在笑。
第114章 突遇大雨()
她叹了口气,一头栽下去,倒在林楚的胸口,一副认命的模样,“我掐指一算,你出去肯定没干好事,你从实招来,免得惹来横祸,连累了我。”
林楚忽然松了手,面色凝重,似乎心事重重。
他沉默了片刻,郑重其事地保证道:“想容,关于这些日后有机会我会和你说清楚的。”
花想容的心宛若忽然戴上了发箍一般,紧紧的勒在胸口,闷而痛。
她从林楚身上下来,翻身一滚,躲到床里头,对着墙壁,身上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林楚张了张嘴,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知看了多久,才下了床。
厉氏一直在猪肉摊前看着,眼睛时不时的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花想容平时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其实就是一根筋,万一和林楚一直不对付,她也能帮上些忙,起码不能让闺女吃亏啊。
她看着看着,就看见林楚从屋子里出来,轻手轻脚的给花想容带上了门。
厉氏情不自禁的压低了声音问:“睡着了?”
林楚脸色僵硬,点头,“娘,我出去一趟。”
厉氏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摆着手,“早点回来。”
花月容提着食盒,等在郭氏书院的门口,左顾右盼。
往来学子频频侧目,偷偷对她打量着品头论足,他们言语之中大多有钦慕之意。
花月容偶然听了两句心中窃喜,想着这么多人都喜欢她,郭公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堂姐,你怎么来了?”知道花月容等在门口的时候,花木槿除了震惊,便有些不情愿,总觉得花月容不可能这么好心。
见花木槿一脸不情愿,花月容一把将食盒塞进花木槿的怀里,“还不是婶子担心你在书院吃不好。”
花木槿抱着食盒,“那多谢了,我既已经拿着了,你便早些回去吧。”
花月容挑眉,“我大老远的跑过来,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你会这么小气吧?”
花木槿羞恼的扫了一圈频频侧目,或探究或张望的同学,一把抓了花月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将人带进了宿舍。
郭氏书院很大,宿舍两人一间,即便不住也人人预备了一间,一便留宿小憩之用。
花月容从未进过书院心中自然新鲜,四处张望,好奇的很。
两张床边各有书架,再往前就是一扇开着的窗户,窗户外头就是一片树林,徐徐清风带着树林的清香,幽香袭人,猜想院子里定是种了花的。
花木槿瞧着花月容一副没见过世面土包子模样,频频摇头。
打开食盒,熟悉的香味扑鼻,他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塞进嘴里一大口。
面条放的时间仍旧有些长了,有些坨,吃进嘴里一抿就烂了,花木槿并未介意,三两口,一大口见底了。
花月容惊愕走到他跟前,“你生的瘦弱,吃的这么多。”
说着,她拿过大碗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这大碗就是她和花想容两个人吃也吃不完的。
花木槿一把将碗抢了过来,塞进食盒之中,脸色微红,辩解道:“我还在长身体,日后就不会这么瘦弱了。”
这都是花想容信誓旦旦的告诉他的。
花月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倒也没再多说打击的话。
花木槿将食盒塞进她手里,“多谢堂姐跑一趟,天色不早了,我送堂姐出去吧。”
花月容摆手,“我来都来了,堂弟不会这般小气,怎么都要带我看看书院是什么样的?”
花木槿看到她眸子亮晶晶的,心中有些难受,想着花想容和花月容年岁相仿,一家人过的很苦,如今有这心思倒也完全可以理解。
他无奈的点点头,开了门,伸手,“请。”
花月容扬起下巴,眯着眼笑。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看,花木槿倒是心情很好,指指讲讲。
花月容倒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四处张望,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在书院中偶遇郭友松。
“木槿,郭公子经常来你们书院么?”
花木槿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花月容,“哪个郭公子?”
“就是郭老的嫡孙郭友松郭公子。”
花木槿狐疑的看着花月容,“堂姐你不会是对他?”有非分之想吧?郭老在书院学子心中那便是神人般的存在。
花月容横了他一眼,怒声道:“少胡说八道,我就是听旁人提起,心中好奇,张口问问。”
花木槿顿时讪讪的点头,“郭公子我见过两次,听说是京中回来的,身负使命,有要事要做,应该是不常来的。”
花月容失落至极,沮丧的赖进道旁的亭子里,说什么都不肯走了。
花木槿看着她如此只有摇头叹气,别的再说什么,怕是会招致她更大的白眼和斥责。
他可不敢和花月容那一嘴伶牙俐齿争吵,索性便转了身,逃的远远的坐着。平时午时不是睡了,就是读书,从未在凉亭中坐过,此刻再看林中风景倒是别样的风景。
然而,看着看着,他倒看到了一个不讨喜的身影,那人影步履匆匆,眼看着是冲着凉亭来的。
花木槿转过身,便催促花月容:“走吧,休息的也差不多了。”
花月容不满的嚷嚷着:“在坐一会儿吧,我好不容易来一次。”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男声,附和:“就是,这就是木槿兄的不是了。既然你家姐好不容易来这一次何不让她多坐一会儿?”
花月容一怔,寻声望过去,见是一与花木槿穿着同样衣服的学子,想来和她是同学了,但是面容却更女气了些。她一瞧便不喜,再瞧花木槿的神色,也是嫌恶更多。
“请问你是?”花月容疑惑地问那女气的男子。
男子笑着拱手,“在下严明,与木槿兄同堂。”
花木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便要拉着花月容离开,被她挣开。
“既然是同学,便多说些话,找什么急?”花月容笑容和熙,似乎对严明十分感兴趣。
“瞧你们俩熟识,可是平日交好的?”花月容看着严明,像是拉家常似的。
严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花月容的热络比之先生更亲近。
“只不过木槿兄平时寡言少语,应该没有同家人提起过我。”
花月容点点头,“他平时便是如此。”说着起了身,又道,“既然你们是好友,平日木槿在学堂还请你多多照顾了。”
话落,她知书达理的与严明福了福身,才出了凉亭,又转头笑着看了严明一眼。
严明被这笑迷的神魂调到,只顾着挥手,痴痴的望着那婀娜的背影。
花木槿倒是十分不满,鄙夷的瞥着花月容问道:“你莫不是看上那个严明了?那个人向来在课堂上欺软怕硬,是个外强中干的,平时功课也不见用功,是个没前途的。”
花月容点了点花木槿的额头,“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啊,那个严明是不是平时没少欺负你?”
花木槿昂着下巴,负手而立,“他不过是雕虫小技,戏耍别人倒还可以,用不到我身上。”
花月容冷哼,“即便是小把戏也是烦人的紧,放心吧,日后他应该不会找你麻烦,反而会替你肃清干扰。”
花木槿将信将疑,对她说的话一知半解。
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花木槿抬眼望去,花月容已经不见踪影了,转头看看四周,行人寂寥。
花木槿想了想,转身回到了书院。
花月容一路小跑,走到一半,突然变了天色,四周空旷,并无躲避之处,她慌不择路,抱头乱跑。
忽然一辆马车挡在身前,她抬头一看,见车上站着一人,对着她招手,“花姑娘,快上车。”
是郭友松!
花月容心下狂喜,一不小心,脚下踩了块碎石头,扑倒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爬起来,进了车厢里头。
“大雨滂泼,花姑娘怎么会只身一人在荒郊野外?”花月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郭友松背着花月容坐着,尴尬的找了话,打破了两个人的沉寂。
花月容以为这话是在刻意关心她,低头抿唇一笑,“我今日去给弟弟送饭,回来的路上,天降大雨。”
她忽然一摸头发,发髻尽乱,心底慌乱,“公子为何一直背对着月容而坐,可是月容得模样太过难看,公子难以入眼?”
郭友松慌忙回身,摇头,看见花月容贴身的衣裳,一下子又转过身子,从怀里摸了半响,才找出一条干净的帕子,“你身上湿透了,孤男寡女独在一处本就不妥。”
花月容一怔,心里觉得这郭友松真是个正人君子,她接过帕子,擦了擦额角的发丝,眨了眨眼,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公子若不是介意月容不堪入目,就转过身来吧,我有话要与你说。”
郭友松迟疑了片刻,这才乖乖的转过身,却是左顾右看,目光始终不敢放在女人身上。
花月容心中暗笑,只笑着这正人君子的模样还真是可爱非常。
“今日多谢公子了,若不是公子伸出援手,怕是月容下场更加狼狈,难以示人。”花月容停顿一下,定定地看着他问道,“公子怕是心口不一,嘴上说不嫌弃月容模样不堪,眼睛却始终不敢看。”
郭友松皱眉,却只盯着花月容的脸,讪讪道:“姑娘天生丽质,其实外力可能影响了的?”
花月容娇羞的抿唇微微一笑,眸光晶亮,“人家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公子学识渊广,说话也比别人动听呢。”
郭友松敛眉,忽而挺直身躯,一本正经道:“郭某绝无半句虚言。”
花月容一怔,瞧着他脸上的凝重之色,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郭公子风趣幽默,无人能及,不过,郭公子可知,我今日除了来书院给弟弟送饭,还有一见事。”
第115章 还有一事()
郭友松斟酌道:“可是与郭某有关,若是有难处,郭某一定倾力相助。”这不过都是看在花想容的面子上。
花月容一心以为郭友松这般表示大有鼓舞之意,她眼下眼睑,深吸一口气,问道:“郭公子可娶妻?”
郭友松疑惑,却仍老实回答:“不曾娶妻。”
花月容嘴角不禁勾起,点了点头,“那可有婚配?”
郭友松依旧摇头,“花姑娘这般问究竟是?”
花月容忽然靠近坐了过去,两人衣襟相贴,郭友松浑身不自在,刚要起身,被一把拉住。
“郭公子,且等我说完。”
郭友松闻言,心生别扭之意,到底是没动,身子僵硬的坐着,正襟危坐,一副老气横秋之相。
“郭公子觉得月容如何?”
花想容良善可爱,处事大方,做事有条有理,这样上得厅堂,下的厨房的女子,是郭友松心中的良配之选,日后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只羡鸳鸯不羡仙。
既然花月容和花想容是姐妹,想来也不会太差,郭友松便点头,“花姑娘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是个好姑娘。”
花月容忍不住娇笑出声,羞涩的斜睨了他一眼,身子又向他身旁贴了两寸,忽而,声音含糊道:“既然如此,郭公子择日便上门提亲吧。”
花月容的声音很小,一时间,郭友松以为听错了,愣愣的问:“花姑娘你说什么?”
花月容又羞又恼,双手捧着脸,脚下跺来跺去,“人家是姑娘,这话你怎么能让我说第二遍。”
郭友松脸色大变,尽是惊惧,他万万不曾想,花月容为何会对他生出倾慕之情,清了清嗓子,“承蒙爱慕,郭某不胜感激,但郭某心中早有钦慕之人,恕郭某承受不起。”
花月容惊愕万分,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盯着他,痴痴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说你可有心仪之人了?”
郭友松吞了口口水,悄悄的将身子离的远一些,诚实的点点头,想起花想容的模样,每次见她都是那副暖阳似的笑容,还带着几分傻气,郭友松每每想起都觉得可爱至极。
“那人是京中权贵小姐?能否让我瞧瞧。”瞧瞧那人究竟比她好在哪了?花月容眼眸泛红,咬着牙不甘心的问。
郭友松叹了口气,摇头,想安慰花月容,却又怕说的多了,又给她无意义的希望,便只是沉默。
却不知这沉默更让花月容难受的很,吸了吸鼻子,胸口压着的那口浊气许久不曾消散,“我是认识的吧?”
郭友松眼眸微闪,别过头,垂首,沉默半响,“不认识。”
花月容亦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起了身,弯腰向车门走去,微微侧首,声音微弱,仿若一时之间染了风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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