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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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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莹坐姿优美,对田鹏远冷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料定我今天会来找你喽?你可真称得上是料事如神呀!”
  田鹏远故作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读心之术,是官场上的一门必修课嘛。”
  祁莹觑着眼看着田鹏远,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么说,我此番的来意,你也想必是一清二楚喽?”
  田鹏远盯着祁莹道:“假如不出我的臆测,你当是为救汪洋而来。”
  祁莹毫不掩饰道:“不错,正是此事。”
  田鹏远脸上阴恻恻笑道:“若是为此事而来,恕田某无能为力。”
  祁莹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怒斥道:“明人不做暗事,田鹏远,我来问你,汪洋被抓一事,是不是你从背后捣的鬼?”
  田鹏远怫然不悦道:“汪洋吸毒被抓,是公安机关的事,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祁莹怒火中烧道:“那他为什么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他已经把毒品戒断了以后被抓?偏偏在他跟我举行婚礼的时候被抓?”
  田鹏远轻描淡写道:“这我怎么知道?世界上万事万物自有定数,也许这一次是他命中注定,在劫难逃呢?”
  祁莹心里一急,口不择言道:“你放屁!”
  她再要强,毕竟是一弱女子,在田鹏远的强权和淫威面前,感到孤独无助,孤立无援,伴着此言一出,泪水就不由自主涌流了下来。
  田鹏远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嘲弄道:“没想到这么娇美动人的一个女孩子,
  竟然也出口成脏,如果你要去参加环球小姐的选美,在日常的生活分上一定会为此失分的。莹莹,作为一个优秀的模特,你要任何时刻都要学会克制,学会容忍。你的个性太刁蛮任性了,这样很不好。我问你,你此番前来到底是来求我,还是来骂我?“
  祁莹这一哭,犹似梨花带雨,已搅得田鹏远的心驿动不已。
  祁莹让田鹏远这一问,顿时哑口无言,也暗悔刚才的蛮撞了。
  田鹏远挨着祁莹身边坐下,祁莹有所戒备地望了他一眼,拭了拭泪,却没有挪动位置。
  田鹏远心里笑了笑,又伸出手得寸进尺地搭住她的肩膀。见祁莹身子一颤,颤过之后,并不躲闪避让,更觉成竹在胸。他细声软语抚慰道:“若是别人这般骂我,我田鹏远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可是换了你就不同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无论如何跟你生不起气来,连你这般骂我我也感到如此受用,你说我没脸也好,说我贱也好,我都不在乎,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丧失理智、丧失原则地爱你。”
  祁莹此时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以硬碰硬,不仅于事无补,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悄悄收敛锋芒,她哭得更加楚楚可怜,口气也软了下来,抽噎不已道:“那你难道为了一己之爱,就要棒打鸳鸯,去破坏人家的幸福吗?”
  田鹏远佯作委屈道:“你还是在怀疑我,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尽管我不避讳我爱你,朝思暮想地想得到你,但是我田鹏远就是再坏也坏不到那个份上。棒打鸳鸯,欺男霸女,你把我当旧社会的地主恶霸了。你要是再这样想我,攻击我的人身,那么我无话可说,就此请你回去吧……”
  说到这里,田鹏远把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做出送客的姿态。
  祁莹知道田鹏远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怔了一下,也随即起身道:“我把你当作惟一可以指望和帮助我的人,才会在遇到危难时来找你。我以为你身为一市之长,这点小事对你来讲可谓是举手之劳,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再说你我之间毕竟曾经关系非比寻常。但是我再一次大错特错了,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你的冷酷无情。既然你不肯出手相助,我也只好自认命苦了。”
  说罢,用手背拭了拭泪,抽身欲走。她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留意身后的动响。她知道田鹏远决不会错失良机,就这么轻易放她走的。
  果然她刚扭着屁股走出了两步,田鹏远就按捺不住欲火,从身后一把将祁莹抱得双脚离地,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
  田鹏远将祁莹放倒在床上,半个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激动得气喘吁吁道:“莹莹,如果我想办法放了汪洋,那你怎么感谢我?”
  祁莹反问道:“你要我怎样感谢你?”
  田鹏远激动得脸色通红,直言不讳道:“我要你以身相报。”
  祁莹来此之前,已经想到必会有此结局,可她为了救出汪洋,不管做出多大牺牲,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何况,汪洋已经不爱她了,不愿意和她结婚了,那她保留着这清白之躯还有何意义?
  汪洋……汪洋……祁莹内心呼喊着。
  祁莹闭紧双眸,大颗大颗的泪珠滴滴滚落下来。
  田鹏远欲火中烧,他望着祁莹娇美迷人的脸蛋,干咽下一口唾沫,慢慢把手伸向祁莹的衣扣。
  正在这时,祁莹蓦然听到了浴室内有隐约的水声。
  “浴室里有人!”祁莹说着,同时制止住了田鹏远的进一步行动。她满脸疑惑地转头望着田鹏远。
  田鹏远表情有些尴尬,却不置可否。
  水声哗然,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更加响亮清晰地传送了过来。这一下不打自招,浴室内必定有人在洗浴,而且必定是女人无疑。
  祁莹马上联想到门上挂出的“请勿打扰”,心里顿时明白了门牌的含意。她嘴上并不道破,反倒对那浴室内的女人暗生几分感激。
  祁莹趁机连忙翻身坐起,神色黯然道:“如果你救出汪洋,我不食言,我一定会……以身相报……婚礼上你也看到了,汪洋既然执意要离开我,不肯和我结婚,那我这个身子清白不清白也就无所谓了……你这里有人,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叹了一口气,摇头苦苦一笑,走出门去。
  田鹏远眼睁睁望着祁莹离去,却无计可施。煮熟的鸭子又一次飞了。
  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经不住那个女人的眼风勾引,把那个女人带了回来。而且,万没料到婚礼上昏迷过去被人送进医院的祁莹,竟然到来得如此之速。
  田鹏远并非是风流成性,眠花宿柳只是偶然为之。
  祁莹一走,洗浴一新,穿着一身肥大浴衣的温可馨甩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有人来过吗?”温可馨明知故问道。
  “没有。是服务生来送水。”田鹏远遮掩道。
  在田鹏远的眼里,自然是祁莹排在第一位,所以他明知温可馨在浴室内,却仍是不肯放过这次祁莹主动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想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即使让温可馨撞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鱼和熊掌的关系他非常清楚。
  谁料温可馨却道:“田市长,您别骗我啦,是祁莹吧?”
  田鹏远正在兀自懊恼间,听到此言,不禁有点不耐烦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咱俩之间截止到目前,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原来温可馨正在浴室内洗浴,这是她头一回进入总统套房,她一边洗着冲浪浴,一边为里面装修陈设的华丽惊叹不已时,忽听得似有人到来,于是她竖起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她听了一会儿,听出了是祁莹的声音。
  她好不容易来到了贵人身边,眼看美梦就要成真,谁知祁莹这时又突然出现。她当下心中有些拈酸吃醋,于是有意无意地将水声弄得哗哗作响,以发泄心中的妒忌、不满和怨气,不意此举如同夜总会时她李代桃僵,竟再一次救了祁莹。
  温可馨走近田鹏远,轻轻摇晃着他的身体,撒娇弄痴道:“别不高兴嘛,其实你看,我一点也不比祁莹差嘛……”
  说罢,当着田鹏远的面,把浴衣从肩上抖落,露出了里面极为透明性感的内衣。
  田鹏远望着那几近一丝不挂的诱人的女体,不禁两眼冒出火来。他此刻对祁莹的欲火尚未完全熄灭,又被温可馨再度浇上了一瓢油,怎能不熊熊燃烧起来?
  田鹏远伸过手去狠狠一揽,温可馨便娇情地呻吟一声,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田鹏远时而闭上眼睛,他将温可馨当做祁莹的替代品,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田鹏远泄欲罢,仰在床头观赏着温可馨穿衣、补妆。
  温可馨这时候似乎有了一点害羞,她脸色潮红,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喜悦。她仿佛看到,荣华富贵在前方向她招手微笑。当然,她最为喜欢爱慕的是他的权力。不知是谁说过,权力就是魅力。她还喜欢他的孔武有力,甚至于连他此刻看她的眼神她也喜欢。仅只是一番短暂的欢娱,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爱上了他。
  温可馨坐在梳妆台前,对镜给嘴唇上的口红补色,一切妆扮停当,她转过头冲着田鹏远妩媚一笑,最后从化妆盒里取出一个红色玛瑙项坠,看也不看,随手给自己挂在胸前。
  田鹏远却如同触电一般,突然坐直了身体。
  紧接着,他鞋也顾不及穿,几下蹿至温可馨身前,伸出手一把将那项坠攫住。
  这正是祁莹当年为报温可馨挺身相救之恩,送于温可馨的。当时二人认作姐妹,将彼此的项坠作了交换。
  田鹏远的目光发直,浑身颤抖地问道:“这个项坠……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温可馨不解地看着神色大变的田鹏远,茫然道:“怎么啦?”
  田鹏远似乎要哭了出来,再一次颤声追问道:“你说,这项坠是不是你的?”
  温可馨望着大惊失色、脸色惨白无比的田鹏远,脑中飞速地旋转,她暗忖这其中必有一段非同寻常的因缘,以至于使得田鹏远举止错乱癫狂。如此看来,她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又向她走近了一大步,而且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常言道富贵险中求。
  温可馨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扯谎道:“是呀,是我的,我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
  田鹏远身体晃了两晃,他紧张地问:“你今年多大啦?”
  温可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属虎的,整二十了。”她与祁莹恰好是同龄。因此这回答也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田鹏远脸上已呈青白之色,又进一步核实问道:“你的父母是谁?你为何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温可馨暗道田鹏远这是在测试自己,不由得有些慌张,可是事已至此,不成功便成仁,愿赌服输。于是她索性将祁莹的身世全盘照搬过来。她歪着头,想了想道:“我是一个孤儿,我的养父是鸿图造纸厂的一名看门人,后来厂子倒闭了,生活陷入了困境,再后来养父也死了。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下海到了夜总会。事情说起来话长,不过简单说起来,就是这样。”
  田鹏远听闻这一席话,强撑着的身体,顿时如被抽筋一样软瘫了下来。这个回答正在他的判断之中。他手脚冰凉,魂飞天外,额上虚汗如雨。谁又能想到,老天是如此捉弄人,他和女儿竟会是如此相见。在床上裸裎相见。
  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这真是个最意外最致命的打击。
  二十年前,他狠心遗弃了女儿;今天,却阴差阳错鬼使神差的,不期与女儿在此处邂逅相逢。二十年来,他一直受着良心的拷问,一直在暗自寻找着女儿,盼望着能和女儿见上一面。可是如今找到了,他却无法和女儿相认,难道他要告诉女儿,刚才和她上床,极尽云雨之欢的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他原以为女儿生机渺茫,没有想到女儿居然大难不死还活着,并且就生活在自己当市长的青川市,更没想到女儿会因生活无着而沦落风尘。而自己就是让厂子倒闭的那个人。
  田鹏远目光呆滞,良久无言。
  温可馨关心地问道:“田市长,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转眼间,孔武有力的田鹏远仿佛一下子变得苍老了,他虚弱无力地摆摆手,然后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如喝醉了酒一般步态踉跄地向门外走去。他无地自容,后悔莫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窘地。
  温可馨见他真要走出门去,忍不住扑哧一笑,忙在身后唤道:“喂,田市长,您要去哪里?您快回来,您……忘了换衣服了……”
  经温可馨这么一提醒,田鹏远低下头扫视了一眼身上,果然,他穿着浴衣,赤足而行。
  有生以来,这是田鹏远从未有过的失态。
  他无心自嘲自己的失态,只是怔怔地转了回来,默默无语,低头换衣穿鞋,眼睛不敢望向温可馨,换毕,又向门外走去。
  温可馨心有不甘道:“您……这就走了?也不跟我……再说点什么吗?”
  田鹏远走到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头也不回,语气沉缓无比道:“可馨,我以后还会找你的……”
  说完,掩门而去。
  温可馨听罢,心知大功已经告成,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田鹏远站在门外,他又看见了那块门牌,“请勿打扰”四个字,此刻已经变成对他今天所做荒唐事情的莫大的嘲弄。
  他恨恨地一把扯下那块门牌,将它厌恶地丢弃在走廊的红地毯上。然后背影苍老,失魂落魄地离去了。
  温可馨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过了没多久,她就被田鹏远安排进了本市规模最大效益最好的一家外资公司。并且鉴于田鹏远的关系,温可馨在公司里格外受到关照,她在办公室工作,工作舒适清闲,酬金待遇优厚。温可馨摇身一变,转眼之间变成了人们羡慕的白领丽人。
  田鹏远愧对女儿,他要对她做出最大的补偿。他为她买了一辆漂亮的法拉利跑车,两人一起兜风。他还为她在高尚住宅区偷偷买下了一幢带花园和游泳池的欧式别墅,供她居住消闲。田鹏远隔三差五地便来看望她,对她的生活处处照顾,细心体贴,无微不至。
  这一切自然要涉及到经济问题,涉及到收受贿赂,贪污腐败,很容易给政治对手以把柄和口舌,这对一个政府官员来讲无疑是具有极大风险的。田鹏远为了补偿女儿,将这一切也都通通置之脑后了。
  温可馨高兴至极喜出望外,她更爱他了,同时为了报答田鹏远,就又常常拿出在夜总会学来的风流手段,在别墅里,在花园里,在游泳池边,她想方设法去挑逗田鹏远,想与他重谐鱼水之欢。只是她不知何故,无论她再怎样百般勾引,田鹏远在这方面却前后判若两人,俨然如正人君子,对她避之惟恐不及,坚定异常地不再和她上床做爱。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田鹏远往往在被温可馨纠缠得急了,或是看到她卖弄风骚放荡的样子,不仅会坐怀不乱,无动于衷,反而会痛心疾首,大加喝斥。平时他都对温可馨千依百顺,笑语温言,处处忍让迁就,惟独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对她大发脾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温可馨不以为然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怎么看到我跟看到洪水猛兽似的,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还怕乱伦不成?!……”
  或是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而又不肯跟我上床?你这样可太亏了。”
  每逢这种时刻,田鹏远便一头汗水,显得尴尬万分,狼狈万分,却也不能说破,贸然对温可馨透露出自己和她的父女关系。田鹏远只能默默承受,苦果自尝。他懂得,一旦让女儿得知自己竟是她的亲生父亲,那对她不啻于是晴天霹雳。那样对她的身心打击就太大了,那是一种摧残,那简直就太残忍了!
  温可馨大惑不解,她没想到那一块小小的普通的玛瑙项坠,竟会有如此神奇的法力,让田鹏远为她心甘情愿地做出这一切。
  田鹏远始终守口如瓶,没有把寻找到女儿下落的这一消息告诉欧阳筱竹。
  他没脸告诉妻子,没脸告诉她玩弄了女儿。
  他更是有一种难言的恼恨,暗想彼时如果祁莹不走,那与他上床的将不会是自己的女儿温可馨,那样也不会令自己遗恨终生了。想到这里,追悔莫及,把一腔无名之火无端迁怒于祁莹,他心中发誓,一定要得到祁莹,折磨蹂躏,以泄此恨。
  回到家后,田鹏远每每唉声叹气,沮丧异常,欧阳筱竹见状,关心地去询问他,他也闭口不说。
  欧阳筱竹联想到前些日子听说过的祁莹与汪洋结婚一事,以为丈夫是在为此嗟伤,于是也不再问,只是暗地里偷偷地伤心落泪。
  也可能时日久了,丈夫就会把祁莹慢慢遗忘掉。毕竟祁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她期待着丈夫带她去骑马的那一天,她在心里祈祷,盼望他回心转意,不要食言。
  那天心终于下定决心辞职了,她来到了魏国立的曼诗特服装公司。
  第一天上班,那天心感觉不错,新的环境带给了她新的心情。可她毕竟对写字楼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生疏的,有点手忙脚乱,甚至力不从心的感觉。魏国立一笑,并不怪责,他让她来做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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