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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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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洋神思恍惚,他忽然捂住耳朵摇头道:“不,不,我爱她……”
  田鹏远走近汪洋,俯下身道:“我相信你爱她,但正因为你爱她,才不应该拖累她,才更应该当机立断,自动从祁莹的视野里消失。听我的一句良言相劝吧,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对你对她都不无好处。你不会忘了吧,祁莹是李辉的女儿,李辉因你的检举而丧命,你害死了她的父亲,只怕这一切她还蒙在鼓里吧?你想过没有,婚后朝夕面对的不仅是你的美丽的爱人,更有你心中那一副沉重不堪的精神十字架,你难道愿意背负这一沉重的十字架度过一生吗?我了解你,我能够体会到你的心态,你对祁莹是欲爱不能、欲罢不能,取舍两难,进退维谷。长痛不如短痛,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快刀斩乱麻。小汪,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和祁莹是毫不般配的,你应当明白,你不仅身无分文,并且还是一个世人唾弃的吸毒者。想必,你也不愿意让众人眼里形象美好的祁莹,因你而沾染上毒品这个令人谈虎色变的字眼吧?……”
  汪洋听得是心惊肉跳,冷汗淋漓。田鹏远的话弹无虚发,无不命中靶心击中了他的隐痛。他也明知道田鹏远此番来十有八九是心怀歹意,存心想破坏他的幸福。当他听到吸毒二字,恨意陡生,他蓦地抬起头,愤而相责道:“田市长,我为什么会吸毒,恐怕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最为清楚,我斗胆问你一言,是不是你在送我的那条烟里做了手脚,害我不知不觉地染上了毒瘾?”
  田鹏远脸上勃然变色,大怒道:“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讲话,还有没有体统?你是在和一个长辈讲话,在和你甚至于你全家的大恩人讲话,你怎么可以这样造谣诽谤,这样不负责任地信口雌黄!你怎么可以如此地忘恩负义!你吸毒之事与我何干?我好心好意地关心你,照顾你,把你视如己出,你却不识好歹,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汪洋已经越来越清晰地看破了田鹏远的嘴脸,轻蔑地予以回击道:“你对我好,无非是假作伪善,收买人心,捞取你的政治资本,你内心里除了你自己,又真正关心过谁?至于你为什么要暗中加害于我,原因很清楚,因为你觊觎祁莹。不就是因为我和祁莹相爱吗?不就是妨碍了你霸占祁莹的计划吗?我成了你占有祁莹的一块绊脚石,所以你就毫不留情地对我下了黑手……”
  田鹏远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似乎说得不错,可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因为你完全是信口开河,危言耸听。在青川市妄想扳倒我的人大有人在,他们有的人比你编造的还要精彩,不说别的,单说我送你烟,又有谁看见了,有谁来作证?”
  汪洋也笑道:“至于是不是我一手编造的不实之词,让公安机关一查便明,我手头还留有你送我的毒烟,那上头清晰地留有你的指纹。没想到吧,你不要自以为聪明,就把天下所有的人都当成了傻瓜。我有证据在手,这下你想抵赖也抵赖不成了!我顾念你对我及我全家的大恩,无以为报,就默默地吞下了这颗苦果。我不想成为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之人。可是今天,我和祁莹历经磨难,好不容易重逢,我也死里逃生,重新投胎做人,眼看明天成婚在即,你又跑来假意关心我俩,实则是你心存忌恨,欲破坏我和祁莹的婚事,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丑恶目的。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本想放过你一马,既往不咎,岂料你却不思悔过,变本加厉,那我也只好奉陪着你,我会向法庭起诉你,控告你用毒烟害人,你就等着公安机关将你绳之以法吧?”
  汪洋说罢,对田鹏远怒目而视。
  田鹏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哭着脸一言不发,过了良久,他忽然抬头冷笑一声道:“好,汪洋,你尽管起诉我好啦?你尽管控告我好啦?实话告诉你,那条毒烟是祁莹送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又转手送给了你。哈哈,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有本事就尽管告去吧,那上面同样留有祁莹那漂亮迷人的指纹。充其量,我不过是个无辜的中介者,只怕到时候,公安机关抓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心上人祁莹。”
  田鹏远说罢,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汪洋目瞪口呆,一时间无言以对,哑口无言。
  那雨心和祁莹分手之后,径直来到了刑警队。
  那雨心情绪极佳,她觉得自己既成就了汪洋和祁莹的好事一桩,又为姐姐清除了一个隐患。她从街上报刊亭买了一份载有祁莹玉照的报纸,兴冲冲去刑警队找姐夫钟慨。
  小李子坐在电脑前,他正好冲着门坐着,一抬眼首先看见那雨心,眼睛一亮,不由惊喜万分地站了起来,迎上前去道:“那雨心,你怎么来啦?是来找我的吗?”
  那雨心看了一眼小李子,做个鬼脸奚落道:“美的你!你个小毛孩子,还是好好打你的电脑吧,别成天胡思乱想地不安心工作。下次吧,下次我再带你出去玩。这回我是来找我姐夫,有要紧的事。”
  屋里大胖等人闻声,不由笑了起来。
  小李子脸羞得像个鸡冠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那雨心走到钟慨面前,眼珠兴奋莫名地骨碌碌乱转一气,不由分说将钟慨推出屋去。
  钟慨望着那雨心,皱眉道:“瞧你那心怀鬼胎、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啦?”
  那雨心不言,她先让钟慨看了一眼祁莹的玉照,不待他详看便将手臂迅速收回。她与姐夫一向闹惯了,也不忌讳,在他眼前摇晃着报纸,取笑道:“……别看了,小心看在眼里拨不出来。”
  钟慨一听,板起脸不快道:“鬼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
  那雨心直言不讳地问道:“漂亮吗?”
  钟慨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老实承认道:“漂亮。”
  那雨心脸上不无得意说道:“承认就好。唉,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大概也不会否认认识她,并且关系隐秘特殊、非同寻常吧?不妨告诉你,我找到她了,并且还随手撮合成了一段旷世情缘。您呀,恐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已经是没戏唱了。当然,这是我那雨心的又一杰作。”
  钟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哪跟哪呀?”
  那雨心有心试探道:“谁不清楚男人骨子里都是好色之徒,这个祁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你难道真的没有喜欢过她,对她想入非非,心存妄念?你真的跟她之间没事?”
  钟慨彻底明白过来,叫苦不迭道:“我真是冤哉枉也,不过坦白告诉你,这世上除了你姐,我没有再爱上过第二个女人。”
  那雨心听罢,既为姐姐感到欣慰,又感到心里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雨心一扬手,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自找台阶下道:“反正不管是真的假的,我劝你趁早收起你那花花肠子,好好跟我姐过日子,不许你欺负我姐。人家祁莹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明天,她就要和汪洋结婚了。”
  当晚,汪洋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躺至半夜,他忽然翻身从床上坐起。
  他从床下找到了那些证据,用打火机一一点燃,焚烧干净……当初他为了当爱的间谍,为祁莹收集此物,以备将来祁莹万一需要时,以作一项证据。如今他投鼠忌器,又不得不偷偷销毁。因为不然的话,追根溯源,扳倒的不是田鹏远,而是祁莹。
  翌日,天主教堂。
  庄重肃穆的内部建筑,荡涤尘埃的音乐。一对新人手挽手,在众亲朋好友的簇拥下,踏着红地毯,含着幸福的微笑,缓缓走到神父面前。
  这一对新人即是祁莹和汪洋。
  祁莹身穿洁白的婚纱,显得格外漂亮。她春风满面,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脸上。
  温可馨陪伴在祁莹的身边。她和那雨心一起,是祁莹的伴娘。温可馨喜形于色,她不时回头张望一眼,转过头来对着祁莹偷偷咬耳朵道:“姐们,够意思,你果然没骗我,你和你那位贵人果然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对不起,我上次错怪你了,今天你用你的行为证实了你自己。”
  祁莹无话可说,只是一笑置之。
  汪洋的伴郎则是由何不为担纲,尽管他强打精神,但如果细心观察,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内心深处的垂头丧气。
  在紧随其后的亲友的队列中,田鹏远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举止得体,笑容职业,显得颇为醒目出众。他对温可馨不时回头瞟向他的目光,心领神会,但却表现得目不斜视,正人君子。他心里的目光定格在前方的一对新人身上,准确地说,是定格在打扮一新的新娘子祁莹的身上。
  神父向主祈祷完毕,他转过身来,笑容慈祥,端详着面前的这一对新人。
  神父向祁莹问道:“漂亮非凡的新娘子,请你回答我,你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吗?”
  祁莹脸现红晕,她不胜娇羞地望了一眼身边的汪洋,然后由衷地幸福说道:“我愿意。”
  神父不禁为祁莹羞涩的笑容和真诚的态度所打动,对汪洋也是让众人听见道:“哦,小伙子,感谢主吧,你真是个有福的人,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爱上了你。”
  汪洋却似乎有些木然,他仿佛没有听见,脸上无动于衷。
  昨晚田鹏远的不速造访,仍不时闪现在他脑际,让他心乱如麻。
  按照程序,神父转而问新郎汪洋道:“幸福的小伙子,请你回答我,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吗?”
  祁莹怀着美丽甜蜜的心情,静静等待着汪洋斩钉截铁向众人宣布说:“是的,我愿意。”众亲友们也都含着一脸笑意,屏息静气地准备听汪洋回答——“是的,我愿意。”
  谁料半晌却无人声。众人不由得有些惊异起来。
  神父不急不躁,再次面含微笑地问道:“小伙子,请你回答,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如花
  似玉的姑娘吗?“
  汪洋怔在当地,他的目光定在了正前方那钉在十字架的耶稣像上,一言不发,若有所思,他如同傻了一样。
  众亲友们不约而同地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祁莹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焦急,她不由得伸手,悄悄扯了一下汪洋的衣服。
  汪洋仍是踟蹰不答。
  神父目光注视着汪洋,面上仍是慈祥的笑容,却明显加重了语气,声音中有几分不快地问道:“孩子,结婚是人生中一件庄严的事情,在主的面前,我请你如实回答我,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汪洋却冷不防地突然开口道:“不,我不愿意。”
  众人一时大哗。均万分诧异地看着汪洋,惟田鹏远心知肚明,一人微笑。
  祁莹闻声一愣,她不相信似的盯着汪洋的眼睛,迷惑不解。
  汪洋双手小心捧起祁莹秀美绝伦的脸庞,痴痴凝视着她,在她脸上突然吻了一下,然后饱含深情地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我不能够娶你……因为……我配不上你……”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祁莹一把拽住汪洋,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哭声道:“汪洋,你别走……”
  汪洋轻轻挣脱祁莹的手,声音酸楚道:“祁莹,你就让我走吧,离开我,你会有更锦绣的前程,你会寻找到更美丽的爱情和更美好的婚姻。”
  说完,狠狠心又要走。
  何不为闪出,拦在汪洋面前。他气得两眼冒火,握起两只拳头,截住汪洋气急败坏吼道:“我叫你……你是他妈的什么东西?!”说着,抡起一只愤怒的拳头,就欲往汪洋的面上狠狠打去。
  汪洋不闪不避,闭目而待。
  拳至半途,却被祁莹两手死死抱住,哭喊道:“别打他,让他走吧……”
  何不为不肯罢休,咆哮如雷道:“不行,你放开手,他这么欺负你,我今天非揍扁了这孙子不可!……”
  正在鸡飞狗跳,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人群外又发生了乱纷纷的骚动。
  只见一队警察拨开人群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正是钟慨。他们几步冲到何不为和汪洋的面前,喝道:“住手!不许在这里扰乱社会治安。”
  何不为放下拳头,一脸无所谓的神情,静候警察的发落。
  警察却转到汪洋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道:“你就是汪洋吗?”
  汪洋老实回答道:“是我。”
  警察当啷一声亮出手铐,神态威严道:“汪洋,现在正式通知你,你涉嫌吸毒、贩毒,已经被警方拘捕了。”
  祁莹闻言,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不由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庄严肃穆的内部建筑,荡涤尘埃的音乐。一对新人手挽手,在众亲朋好友的簇拥下,踏着红地毯,含着幸福的微笑,缓缓走到神父面前。
  第十七章
  那雨心走到钟慨面前,她气愤填膺地盯着钟慨,过了几秒钟,突然抬起一只巴掌来,不由分说地就往钟慨的脸上抡去。
  钟慨闪身,抓住那雨心的腕子道:“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干什么?”
  那雨心火冒三丈,咬牙切齿低声道:“卑鄙!你现在还敢说你心里没鬼?我真后悔昨天
  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你。“
  钟慨看了一眼四周,连忙把那雨心拉至一旁,小声解释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就在昨天半夜,有一个外号叫猴子阿三的毒品贩子,还有一个专门为富婆提供鸭子服务的胖玛丽,二人一前一后,突然主动来公安机关自首,并一口咬定汪洋吸毒、贩毒……”
  医院里,祁莹悠悠醒来,见何不为满脸是焦急关切之色,守候在自己身边。她神情恍惚地问何不为道:“我这是在哪里?”
  何不为轻声道:“医院。”
  祁莹犹似梦中般,尚且迷醉不醒地喃喃神往道:“不为哥,我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我自己穿了婚纱,做了新娘子……”
  何不为望着神色骤然间便苍白憔悴下来的祁莹,心痛不已,低下头沉痛道:“祁莹,那不是梦,那全都是真的。”
  “真的呀?我真的做了新娘子啦?……”祁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笑意未尽,却突然僵在脸上,惊慌失措道:“啊汪洋,汪洋在哪里?”
  何不为不好隐瞒,只好如实相告道:“汪洋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他被警察带走了?”祁莹一听,随即拼力从床上挣扎坐起,她此刻已完全回忆了起来,如梦初醒道:“哦,我想起来了,汪洋是被警察抓走了。”
  她慌忙下地,边伸脚穿鞋边自言自语说道:“不行,不行,我得去救他。”
  祁莹穿好鞋,毫不停顿,慌慌张张地就朝门外走去。
  何不为表情痛苦,在身后喊道:“你去哪儿?”
  祁莹头也不回道:“去一个能救他的地方。”
  何不为又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祁莹已走至门口,闻言驻足,半回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用了,你去了反而会碍事。”
  凤凰大饭店总统套房。
  田鹏远身穿浴衣,从里面探身出来,向左右张望了一眼,将门上的门牌翻转成“请勿打扰”字样,然后又缩头回屋,闭上房门。
  他半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随手抓起床头柜的电视遥控器,对着电视机遥遥一指,“啪”的一声打开电视。
  电视节目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可看过几眼之后,又觉得索然无味。他眼睛看着电视,心思却渐渐游离了屏幕,不觉想起了上午参加的婚礼。他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丝丝狞笑。
  门上响起了迟疑的轻轻的叩门声。
  田鹏远心里一惊,他挺身坐起,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那轻微的叩门声响了两下,又不知何故突然中断了。田鹏远松了一口气,正要重新躺回到床上去,那叩门声又再度响起,这次虽仍是迟疑犹豫,却比上次明显多了几分坚决。
  田鹏远蹑手蹑足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窥视,不觉脸上浮出微笑,见不是别人,正是苍白美丽的祁莹,只身一人前来。他低下头略一思忖,便知晓了祁莹此番的来意,不禁喜形于色,笑逐颜开。
  这一步棋本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祁莹救汪洋心切,竟来得如此之快。这倒是令他有些始料未及。
  祁莹第三次敲门的时候,田鹏远猛地把门拉开了。
  田鹏远笑容满面,对祁莹躬身做个手势道:“祁小姐,请进。田某恭候已久!”
  田鹏远将祁莹让进房内。关门之际,他又抬眼看了一下那请勿打扰的门牌,禁不住兴奋异常,用手指往上面弹弄了两下。
  田鹏远把祁莹让至床边,示意她坐在床上。祁莹向床上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离开几步,拉过附近的一把圈椅坐下。田鹏远见状,揣度祁莹心理,无声地咧嘴笑了笑。他依然坐回到床上去。
  祁莹坐姿优美,对田鹏远冷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料定我今天会来找你喽?你可真称得上是料事如神呀!”
  田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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