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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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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来做事,并不是为公司创造利益,而只是出于报恩。
  几天下来,那天心却暗自懊恼,不想无功受禄。魏国立瞧在眼里,知其心意,愈加敬重,开始不厌其烦、手把手地教那天心,令她深受感动。
  闲暇时光,二人就于茶楼酒肆,品茗聊天,感情不知不觉间升级,但始终没有突破朋友关系。
  市公安局长办公室。
  钟慨向局长唐若飞汇报情况:“经审讯,汪洋对吸毒一事供认不讳,却不承认自己贩毒
  。局长,我看这事有些蹊跷,我怀疑多半是猴子阿三和胖玛丽,受人指使,串通一气,故意陷害汪洋。目前,我们正在对猴子阿三和胖玛丽加紧审理。“
  唐若飞吸了一口烟,又轻轻吐出,眉峰紧锁道:“你怀疑是谁?”
  钟慨胸有成竹道:“田鹏远。”
  唐若飞笑了一下,问道:“又是田鹏远?他的动机?”
  钟慨道:“拆散汪洋和祁莹。”
  唐若飞道:“就这么简单?”
  钟慨道:“对。田鹏远想一个人独自霸占祁莹。”
  唐若飞点点头,赞同道:“这个理由说得过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田鹏远这种不择手段的政客。鉴于田鹏远的特殊身份,切勿打草惊蛇,轻举妄动。这种小事,他一定不会亲自出面,你要想办法找到中间环节。寻找到突破口,一举突破。记住,咱们的出发点不是出于个人好恶以及恩怨,不是刻意去扳倒田鹏远,或是某一个人,而是违法必究,是为了打击犯罪,惩罚罪犯。”
  钟慨双腿一碰,举手行礼道:“是。”
  钟慨沉思着回到队里,迎面谢虹走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笑,正要擦肩过去。钟慨瞧了瞧周围没人,连忙小声道:“小谢,谢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啊!下来有空,我好好请请你吧……”
  谢虹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原来自钟慨浴室触电,险些丧命,多亏谢虹顾不得姑娘家的羞涩,以口对口人工呼吸及时相救,才使得钟慨生还。事后二人都颇觉尴尬,钟慨也因当时自己赤身裸体,恐日后影响谢虹的恋爱婚嫁,故回队后都缄口不提。
  至于热水器突然漏电,钟慨也曾生疑,他事后曾找过一个自小熟识的电工,电工看过热水器后,见多不怪说,你这热水器哪一年买的,线路不老化破损才怪,这样的破热水器早就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这事也便过去。
  但谢虹不提属于正常,施恩不图报,很好理解。可钟慨受此大恩,却装傻不言,虽说大恩不言谢,但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就显得太不懂人情世故了。故今天见此机会,匆匆表白了一下。
  明明做了一件好事,但却不得不搞成做贼似的,这种状况对于谢虹是不公允的,钟慨心里颇觉过意不去。可是谢虹却因和钟慨有了这一层小秘密,兼之有肌肤之亲,口唇相对,心中挥之不去地感到丝丝的甜蜜。
  谢虹走出了几步,却忽然又被钟慨喊了回来。
  谢虹红着脸,心里怦怦乱跳,不知道钟慨又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钟慨恳请道:“小谢,现在家里没别人,你跟我出去一趟怎么样?”
  谢虹面带几分羞涩道:“去哪儿?”
  钟慨一凛道:“神圣律师事务所。”
  谢虹怔道:“律师事务所?”
  钟慨道:“对。马上出发。噢,对了,别忘了带上录音机,我要提取一个人的声音。”
  钟慨要提取的是神圣律师事务所主任程北可的声音。刚才见到谢虹,令他禁不住又回忆起他在家中卫生间触电之事,联想到唐局长的话,忽然间灵光一现,他猛想起父亲遇害后,他在清理父亲的遗物中惟独不见了家中的钥匙,当时虽也起过疑,但过后也就慢慢淡忘了。这时他如梦初醒,悟到父亲绝非河边垂钓时失足落水,也不是让人推入水中,而是在另一现场被害后,大胆猖狂的凶手从父亲身上搜出钥匙,又迅速潜入家中,盗走鱼竿等钓具,伪造现场。而从父亲最后留下的那些纸条看,还有一个人嫌疑重大,那就是与田鹏远关系神秘的律师程北可。
  父亲很有可能是在跟踪凶犯时遇害的。
  而自己在家里洗澡,热水器漏电也当是有人蓄谋,凶犯第二次利用那串钥匙,再次潜入家中,在热水器上做了手脚。如此说来,案犯当是同一伙人或是同一人。
  钟慨还想得更多更远,他想起了田鹏远遇刺时的那个匿名报警电话,及在后来抓捕蜘蛛时那个群众举报电话。两个报警口音虽听上去大不相同,但会不会是出自同一人之口呢?
  父亲钟世杰生前曾谈及,程北可在鸿图造纸厂时,是厂文艺宣传队的骨干,爱好话剧,有一定的表演天才。
  如果真是这个程北可其中作祟,那以往种种疑团便可迎刃而解。
  揪出了程北可,也便揪出了幕后的田鹏远。
  钟慨觉得茅塞顿开。
  钟慨和谢虹乔扮成夫妇,去神圣律师事务所咨询法律问题。
  钟慨特意扮成了一个大款,谢虹也涂脂抹粉,着意浓妆艳抹了一番。
  一个年轻的律师站起来欲接待,谢虹表情迟疑,吞吞吐吐说想找程北可律师,钟慨帮腔道,我们是慕程律师之大名,特意远道而来。
  年轻律师不介意,将二人热情地引入里间的主任室。
  年轻律师道:“程主任,又是一个慕名前来找你的。您是车水马龙忙得要命,我们是门可罗雀闲得发慌,真是让人嫉妒死了!……”说罢,对坐在里间正在给人耐心作着咨询解答的程北可不无妒意地一笑,转身退了出去。
  程北可掉头看了一眼钟慨二人,冲钟慨点点头招呼道:“请坐,请稍等。”
  过了片刻,程北可解答完了前一人的问题,让她坚信法律神圣不可亵渎,并承诺一定为她出庭辩论,讨回公道。
  送走了那人,程北可笑容可掬回到二人面前。
  钟慨、谢虹与程北可客套寒暄毕,彼此坐下。钟、谢二人做出认真请教的神态,向程北可请教了诸如婚前财产、遗产等问题。
  程北可热情专业地进行了解答。
  问过一些问题,钟慨觉得差不多了,便与谢虹连连致谢着告辞,程北可微笑着起身相送,礼貌得体地将二人送出来。
  出门之际,一个身穿小吊带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目中无人地与钟慨二人瞬间擦肩而过。
  钟慨微微一怔,这个女人似颇有几分面熟。
  钟慨不觉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进屋的那个女人,脑中电光石火地一闪,他已经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
  钟慨不动声色,对送出门的程北可告别道:“程律师请留步,咱们回头见!”
  程北可一副职业的微笑道:“谢谢你们的信任,下来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欢迎你们二位随时前来找我。好,回见!”
  出了律师事务所,钟慨有些抑制不住兴奋道:“小谢,看来我们这一趟是不虚此行啊。”
  谢虹诧道:“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钟慨笑道:“本来我还只是怀疑,心里并没有太大把握,可是你注意到了刚才进门的那个女人了吗?”
  谢虹道:“好像有点面熟,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钟慨提醒道:“你还记得咱们吃大排档时,有个女人经过我身边时,失手泼了我一身菜汤吗?”
  谢虹恍然大悟道:“记得记得,我还和她吵了一架,噢,原来是她……这么说来,你洗澡时的触电,也不是寻常的热水器线路老化漏电,而很可能是有人蓄意为之。”
  她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思索。
  钟慨赞赏道:“对,照这样推理下去,程北可就更难逃嫌疑了。”
  谢虹欣喜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总算看到前方的曙光了。”
  钟慨笑着提醒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据以往经验,越是到案情水落石出、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战斗也就越到了剑拔弩张、刺刀见红的白热化。”
  谢虹不在乎地笑道:“我知道,黎明前最黑暗嘛,犯罪分子不甘心他们的失败,要作垂死挣扎……”
  两人此行颇有收获,说说笑笑着回去了。
  钟慨没有看错,那个女人正是王梦瑶。
  程北可一回到主任室,脸色立即就阴鸷了下来。
  王梦瑶与以往一样,她随后掩上房门,看了一眼程北可,暗笑一下,柔软着身姿,从背后上来就欲贴搂住程北可。
  程北可挣开王梦瑶的缠绕,对着愕然不解的王梦瑶,怏怏不乐道:“死到临头了,你还浑然不觉!”
  王梦瑶闻言吓了一跳,随即不以为然,笑着嗔道:“风平浪静的,你又发什么神经?也不是我笑话你,你这人也太过于敏感,太过于谨小慎微了!”
  程北可嗤之以鼻道:“妇人之见。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王梦瑶扬起脸道:“我管他是谁!你这里一天到晚人来人往的,莫非让我把每一个人都要记住吗?我才不操那个闲心呢,操心老得快,他们又不是我的客户。”
  程北可摇摇头,沉重道:“他不是别人,是刑警队队长钟慨。”
  王梦瑶大吃一惊道:“就是那晚你让我泼他一身菜汤的那个警察?”
  程北可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与钟慨同来的那个女的,是他的同事,警校实习生,名字叫谢虹。”
  王梦瑶叹服道:“你可真行,情报早就尽在掌握之中了。”
  程北可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二人自以为乔装改扮而来,我就认不出他们,别忘了,我是这方面的里手行家。”
  王梦瑶不由心虚道:“他们来干什么?难道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程北可面露狰狞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到此何为,不过可以肯定,他们一定是不怀好意,别有企图。”
  王梦瑶呆若木鸡,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噢,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老程,这个……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欲走。
  程北可在身后冷冷道:“怎么,见势不妙,就脚底下抹油——想溜?”
  王梦瑶尴尬地回头笑道:“没……我没有……”
  程北可上前,恶狠狠从后面一把揪住王梦瑶的长发道:“告诉你,太晚了,你已经上了贼船,没有退路了,你惟一的选择,就是和我同舟共济。你这个傻女人,你难道一点也没有觉察到,钟慨也已经认出你来了吗?……”
  王梦瑶闻言,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
  程北可突然放开王梦瑶,走到窗边,似自言自语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上次你侥幸不死,这回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
  说完,嘿声而笑。
  那天心头一回领了薪水,为表谢意,这天下班之后,她提出请魏国立吃饭。
  公司里的职员都陆陆续续地散了,那天心有意走到最后,对仍在办公室里办公的魏国立道:“魏总,以前都是你请我,今天我请你如何?”
  魏国立抬起头爽快道:“好啊,不胜荣幸。可不可问一下,准备请我去哪里?”
  那天心想了想道:“凤凰大饭店。”
  魏国立故作吃惊道:“哇,那么高档。你可得小心我把你刚发的薪水都吃下去。”
  那天心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都是你给的。只要你能吃,都吃下去好啦。”
  魏国立也笑道:“我一个人可没那么大本事,我能不能邀请个朋友?”
  那天心有几分迟疑道:“朋友?……”
  魏国立道:“对,还是个漂亮的女性。”
  那天心忍不住道:“谁呀?”
  魏国立一本正经道:“妞妞。你的女儿。希望你不要拒绝。”
  那天心知魏国立纯是一番好意,心中感激不尽,也改用幽默的语气道:“好吧。我举双手赞成。”
  魏国立很绅士地颔首道:“谢谢。这样吧,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你先走一步,回家去接你的女儿,我处理完毕马上就走,咱们在凤凰大饭店碰头。”
  那天心应了一声去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魏国立,见魏国立正启唇冲着她笑,笑容一如当初,仍是那么夺魂摄魄。她情不自禁也冲着他一笑。
  那天心走出了公司大楼,她心情很好,回味着方才一幕,不由得轻轻摇头一笑,随即款款下了台阶,脚步轻快地径向家中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幽灵般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程北可和王梦瑶坐在其中,隔窗窥视着那天心的离去。
  目睹那天心消失在视野中,程北可目光阴冷,边打开车门边对王梦瑶道:“你在下面把风,要是有人来你就按几下喇叭通知我。”
  说罢,就要起身下车。王梦瑶一把扯住程北可的胳膊,面露紧张道:“老程,你这是要干吗?”
  程北可半个身子已在车外,他回首阴鸷一笑道:“干吗?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个刑警队长想把我们送进监狱,没那么容易,我要先把他送进大牢!……”
  程北可下了车,四下里张望了一下,随即疾步走入公司大楼。
  那天心离开公司十分钟以后,魏国立在他的办公室被杀。他被人用绳索勒死,这还不算,凶手大概出于泄愤,还将死后的魏国立阉割。其状惨不忍睹,令人发指。
  那天心和女儿妞妞在凤凰大饭店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打魏总的手机也总是没有人接,她似乎预感到大事不好,于是先把女儿送回家里,一个人打车心急火燎地赶回公司。
  她推开办公室虚掩的门,眼前的恐怖情景令她大惊失色,头发欲竖,她抱着头,吓得大叫连声,与此同时,她看见在魏国立血染一片的裆间,躺着一个小小的物什。
  是一个极为眼熟的打火机。
  那天心克制住恐怖心理,定睛一看,果然正是她作为小小礼物送给丈夫钟慨的,那一个金枪鱼形状的打火机。
  第十八章
  市公安局痕检室。
  钟慨将提取回来的程北可的声音,与田鹏远遇刺后及蜘蛛潜逃时的那两个报警电话进行鉴别,经各项声音指标的详细对照,结果出来了,确系一人所为。由此可以肯定,此前的那两个报警电话不过是程北可有意模仿。
  钟慨与谢虹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二人从痕检室回来,好消息接踵而来。小李子在钟慨的授意下,从电脑上查到全市登记注册的律师事务所的资料,调出程北可的档案。他将档案上程北可的肖像放大,并模拟画上髭须,戴上墨镜,让蜘蛛辨识。蜘蛛眼睛一亮,指认道千真万确,墨镜就是此人。
  案情侦破可谓是突飞猛进,大家笑逐颜开,额手称庆。
  最后,大家都把目光盯向了钟慨,等待着他下达命令。
  钟慨目光灼灼,脸上同样洋溢着喜悦,他扫了一眼大家,劈手果断道:“立即向市局唐局长打报告,申请逮捕令!”
  众声一片欢腾。
  正在这时,唐若飞带着几个民警走了进来。
  钟慨一见,上前兴奋道:“唐局长,您来得正好,正想去找您呢!……”
  一双手铐却咔嚓一声戴在了钟慨的手腕上。
  钟慨猝不及防,不由愣住了。他大惑不解地望着唐若飞。
  小李子、谢虹等人也都惊诧莫名。
  唐若飞面带几分痛心道:“钟慨,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有人控告你涉嫌情杀,杀死了曼诗特服装公司的总裁魏国立,控告人……是你的妻子那天心。”
  话音未落,从唐局长身后又转出一人,她披头散发,张牙舞爪,扑向钟慨。正是钟慨的妻子那天心。
  那天心劈胸揪住钟慨,气急败坏不迭声地诘问道:“钟慨,你为什么要杀死魏总?难道就因为我们吃过几顿饭吗?你我离婚在即,就允许你在外边胡乱搞女人,就不许我和别的男人有正常的交往吗?难道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钟慨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唐若飞制止住神志不清的那天心,叫人把她连拉带劝地架了出去。
  唐若飞转身回来,对众宣布道:“钟慨一职,暂由林晓风同志代理。”
  林晓风听罢,默然不语。
  谢虹愤然道:“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敢用人格担保,钟队长绝不是那种人。”
  大胖、大马、小李子等人也纷纷为钟慨鸣不平。
  唐若飞将目光盯向钟慨,双眉紧蹙道:“法律只讲证据。钟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钟慨摇摇头,仰脸悲笑一声道:“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有一个请求,不要因为我的问题,而耽搁了侦破工作的进展,我请求您立即批准逮捕程北可。”
  欧阳筱竹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这天,丈夫田鹏远告诉她,要带她去实现夙愿,到位于距青川市三十公里之遥的兰木围场骑马。
  田鹏远亲自驱车,二人经过一路颠簸来到围场。一路上,田鹏远对妻子筱竹情话绵绵,体贴呵护,使欧阳筱竹真的仿佛回到了与田鹏远相识初恋的幸福时光。
  围场的设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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