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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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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体中已住着二十岁的强悍灵魂,一个小女孩干这么重的活儿,是很容易生怨的。
而七皇殿下,正斜在正堂的罗汉床上看书,从头到尾都没有帮一把的意思。
搬动楠木椅的时候,那椅几乎比安锦绣的人还高,殿下大人也视若无睹,甚至还皱个眉头,说道:“你到我跟前来看看,望过去,扶手是一条直线吗?”
你不就是请个客吗?要求比国庆阅兵还高。这货一定是处/女座。
安锦绣暗暗摊开手掌,已有几处起了水泡,叹口气,捏捏拳头,重新披挂上阵。
“去温酒吧,别杵这儿烦人了。”七皇挥挥手,很不耐烦的样。
“可是,扶手还没对齐……”安锦绣弱弱地回。
“扶手烦人,你更烦人,快出去。”
又被赶走了。
七皇殿下赶人的理由十分不考究,据说之前还有个因为长得有点胖,就被赶走了。
所以安锦绣有些想不通,以他这种喜怒无常、又龟毛挑剔的性格,那个长得跟老树皮似的姜公公为什么还没有被赶走?
夜越发深了,静思堂的大殿灯火通明。
不知道七皇是如何办到的,膳房在月上中天之时,居然还送了一批小食过来。安锦绣将它们分置于八张案几之上,连同酒具餐具放得一丝不苟。
七皇穿戴整齐,华贵非常,看了一半的书交给了安锦绣,命她放到书房去。而他端坐在罗汉床上,等待各宾客的光临。
万事俱备,只欠嘉宾。
安锦绣好奇地望着门外,也没见七皇广发请贴什么的,不知道谁会来参加宴会。
见安锦绣向门外望,七皇有些不高兴。
“纵是很久没有见到你父亲,身为宫女,也不该失仪,探头探脑,成何体统。”
安锦绣的一贯宗旨就是不与这个男神经病计较,也根本不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在等父亲,只将头一垂,低声应了,让空荡荡又满当当的正堂继续安静着。
突然,七皇大声道:“定国公来了,欢迎欢迎!”
安锦绣抬头望门口一看,门帘一动,人影却半个都没有。
一丝冷空气随即钻了进来,明显是被风吹的,哪里有人!
正要跟七皇说他看错了,七皇却急上了:“锦绣,你怎么当差的,快去把定国公的披风给接了。”
安锦绣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七皇又开始病态人生了。
虽说心中明白,可安锦绣的专业也不是演戏啊。走到门口,假想跟前有个人,对着空气伸出手去。
又一阵风吹来,门帘一动,屋外漆黑一片。
安锦绣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纵然知道七皇这是病态,可这事不能想象,一想象,就觉得跟前真的有一个无形的人,在黑暗中看着自己。
会吓死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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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隐形宾客
对于西隔间里的“白骨精”王妃,安锦绣倒是琢磨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她觉得,很可能是七皇深爱的王妃去世了,他一时接受不了,所以魔怔了。如果是这样,那七皇这个故事至少还有点凄婉动人。
但是,安锦绣给他琢磨的这个故事里,完全不包括和一帮无形的人喝酒聊天甚至大声唱歌。
七皇至少从那空旷的大门外迎进了七八个人,有公爵、有侯爵、有尚书、有侍郎,有将军……
如果这些人真的存在,绝对算得上是高朋满座。
而席间,仿佛真的相谈甚欢。
“定国公,上回你说的那扇,被许丞相先下手了,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哈哈。”
转头又正色道:“非也非也,钱尚书你这就是夹私,许丞相是参了你一本不假,可这扇,想来是人家真看上了,倒也不见得非是要与我争。好字人人皆求,许相也是爱字如命之人啊。”
忽尔又凝神倾听,好像其中一张楠木椅上真的有人在说话。倾听结束还认真地说:“武昌侯,你在外头多年,最清楚这里头的猫腻,那粮仓里看着满满的,搞不好全是霉变不能食的,都糊弄我父皇呢。父皇老啦,糊涂啦!”
“别拦着我,今儿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哪来那么多忌讳。”
一个人也能这么热闹,安锦绣是真服了他。
偶尔有些不寒而栗,便是七皇认真地对着某个假想的人说话,那神情,那眼神的焦距,半丝不差,好似眼前真有那么一个人,只是安锦绣看不到而已。
最开始,安锦绣只是以为他犯了神经,在想象自己在王府里自由自在、花天酒地的生活。
可是,渐渐地,事情有点不对头。
想象中的酒席开始了没多久,七皇突然从他的罗汉床上一跃而起,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大哥,你终于来了!”
进来这么多“人”,这是七皇第一次亲自下来迎接,一迎还迎到了门口。
他亲自掀了帘,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欢乐:“虽说春天,外头还是冷的,大哥你也该多穿点。”
“回头我见到大嫂,可得好好说她,只顾着照应善儿,都把大哥给忽略了。”
安锦绣看得惊愕不已。
别的官员,她的确并不了解,毕竟入宫前,她还是一个小孩,亦不问朝廷之事。
可七皇的大哥是什么人,普天下都知道。
那是已故的皇长,也是被废的前。
而更令人发冷的,还不是他请了一个已经故去的人,而是七皇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到好似真有那么一个人登堂入室。
他掀帘,帘下就仿佛有一个人走过;他放下帘,那人似乎已走进了正堂;他随后跟上,甚至还接过了那人扔过来的披风(那一定是披风,他甚至还侧过脑袋避让了一下)。
他转身在一张案几上取了一个杯,示意安锦绣给倒上酒,端到刚刚扔披风的方位,恭敬地说:“大哥,先喝杯酒暖暖身。”
安锦绣惊恐地发现,他取杯的案几,正是罗汉床左第一张位置,而那位置,的的确确还没有“领人入座”。
他哪里神经了?他一点都不神经,他知道“大哥”要来,他的位置安排得其妥贴。
这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夜宴!
夜宴完美,完美到让安锦绣觉得,不是七皇神经了,而是自己被某个世界给排斥了。
不是没人来,而是自己被隔离在那个世界之外,看不到来客。
这是让人细思恐的场景。
安锦绣努力地告诉自己,七皇是个男神——经病,是的,男神经病,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阿门!
这场夜宴中,只有安锦绣获罪的父亲,算是临时增加的角色。
“锦绣,我与安大人是头一次见,你也该介绍介绍。”七皇居然笑吟吟的。
安锦绣头皮发麻。
她望着“父亲”应该就座的位置,却不知该如何介绍。七皇神经,皇帝大人不治他的罪,不代表其他人和他一起神经就没罪。自己还不想掉脑袋呢。
“爷,奴婢的父亲是罪臣……”
七皇却充耳不闻,目光朗朗地望着安锦绣:“安大人是贵客,你也别那么拘束了,敬你父亲一杯酒吧。”
安锦绣配合了他一晚上,却在这个当口卡壳了。
她不能违抗七皇的命令,却更不敢给一个罪臣敬酒。哪怕这个罪臣是自己的父亲。
见她犹豫,七皇似乎还要来推一把。
他一点都无法领会安锦绣犹豫的原因,反而觉得特别想不通。
“这丫头可是许久不见父亲,都生疏了?那就更应该敬一杯。再少见面,父女的情份总还在,彼此都不用拘着,叙叙离情才是。”
“安大人,我生性苛刻些,你这丫头非要在我跟前,那是要受苦的。扛不扛得住,就是她的造化了。”
安锦绣正端着酒杯,对着空空的案几。七皇认为这案几后坐的就是安怀远,安锦绣便也只能如此以为。
可是,他在一旁这么煽情却是始料未及。
安锦绣心里原本就思念亲人,被他这么一说,感情上来了,恐惧下去了,居然忍不住就流下泪来。
正深情得不知如何将酒饮了才好,七皇却突然扭头说道:“大哥,外面突然喧哗,可是来拿人的?”
又紧张地对安锦绣道:“快去守紧门户,别让人进来。”
安锦绣张大嘴巴,脸上犹自挂着泪痕:“外面没有声音啊……”
七皇皱眉怒道:“声音都震天了,就是来拿人的。拿了大哥就要拿我,快去门口守着!”
爷,我安锦绣才十一岁啊,而且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你让我去抵挡传说中的入侵,安的是什么心啊,难道你觉得我有绝活还没施展?
被连骂带赶地,赶出了静思堂的正堂,安锦绣回头望了一眼,七皇正隐在门窗后面悄悄地窥望着自己。
姜公公在院内张望。见安锦绣居然被赶出来,很是奇怪:“爷怎么不要你在里面候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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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联通阴阳
“姜公公,爷是不是经常……”她本来不大关心主们的是非,也不爱议论,可眼下遇上这么离奇的情节,谁不好奇。
姜公公知道她要问什么,望了望热闹的大殿,表情敬畏:“爷是通了阴阳两界之人,这静思堂的夜宴,请的都是已经故去的王公大臣,已成宫中奇谈……不过,我瞧着白天爷也没有为难你,怎么这会儿里头正需要人手,却不让你伺侯了?”
安锦绣一扁嘴:“爷说外边有人要冲进来抓人,很喧闹,让我来抵挡一下。”
“抓人?”姜公公眼中寒光一闪,“今晚上,爷都请了谁?”
“都是爵爷、侯爷,我又没见着人,实在记不住。”
安锦绣察觉到了姜公公眼中的光芒,一时间,她辨不清姜公公问话的用意,囫囵地扯了一句。
她瘦小无欺的外形是最好的保护,谁也想不到这个孩会有成人的心思。
姜公公相信了,语气和缓地说:“该记的还是要记住,爷的世界,与我们凡人不同,机灵点总没坏处。”
“是。”
安锦绣嘴上应着,心里却想:若不是方才捉了你眼里的寒芒,一个小孩真的很容易相信一个前辈这样亲切的关怀。
她并不能确定姜公公就一定是恶意,但她至少不敢早下判断,在摸不清底细之前,装乖装傻总没错。
“锦绣——”一阵欢快的呼喊从正堂传出。
刚刚还惶惶不安觉得要被人抓走的七皇,不知道又搭到了哪个频道,不仅敢大声呼喊,而且还听上去十分开心雀跃。
“锦绣——”又是一声,七皇殿下性还挺急。
“奴婢在退敌!”
姜公公的老脸顿时又不好了,每次安锦绣脑短,说出些和七皇一个思维的话来,姜公公都是这表情。
“可以了!”声音突然近了。
回头一看,七皇不知何时,竟从屋里出来,站在廊下,隔着空旷的院喊她。
“做得很好。我们安全了,来,继续喝酒!”
安锦绣一阵头皮发麻,这才避开一会会,又要回去受罪。
姜公公的表情看不出是怜悯还是敬畏,反正很耐人寻味。
掀帘进去的时候,听到七皇说:“一试便知,你分明是那里来的。”
“哪里?”安锦绣有点摸不着头脑。
七皇指指天空,表情神秘,低声道:“天上人……”
安锦绣真的要抓狂了,她表示完全听不懂这位爷在说什么,脑洞实在大,完全不知道边际在哪里。
见她脸带哭腔,七皇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只神秘地说:“总之,让你去退敌,我没看错人。”
安锦绣苦着脸回头去望姜公公,却见姜公公背着手,面无表情地走进他自己的屋。
一个十一岁的潜在美少女,就这样让脑洞大开的七皇“惊为天人”,安锦绣不清楚天上有哪些武功高强的“女壮士”,无法对号入座,何况她得考虑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七皇殿下似乎没有把她当神供起来的意思。
这是有点可恶的,简单来说,就是:安锦绣可以当退敌的天神用,也可以当倒酒的宫女用。
“退了敌”,七皇的兴致更高,在他的带领下,正堂中那场神奇的夜宴也更嗨了。
酒是没法再倒了,在七皇殷勤的指挥之下,每一个酒杯早已倒满,到最后安锦绣只能象征性地将酒壶歪一歪,然后恭敬地行礼退下。
七皇却喝了不少。他脸颊通红,击着桌面高歌。
安锦绣两辈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个选项。小锦绣除了父亲,基本不和男人接触,也没机会听男人唱歌;大锦绣倒是见识男歌星无数,可是从没听过这个年代的歌曲。
它和戏还不一样,七皇的歌没有定势,像是随便挑了诗词,即兴地在那儿婉转吟唱。
人比人,那是要气死人的。他的歌,居然让安锦绣觉得好听,比男歌星的歌都好听。
安锦绣并不觉得自己是颜控,但这会儿,她认为自己一定是声控。
可那好听的声音突然停了。
七皇撑着头,斜在罗汉床上:“锦绣,你也唱一段。”
什么!没听错吧!
我是宫女,我是天神,难道我还是歌星?
这个年代,当歌星是件很低贱的事情,虽说安锦绣上辈其实是麦霸,也没有在外人面前唱歌的道理。
安锦绣心想:我《青藏高原》唱得好,你敢听不?
眼一垂,慢声道:“奴婢不会唱歌。”
“安大人,你这丫头声音好听,你当初也该好好教习,大家闺秀也该有艺术修养才是。”七皇闭上眼睛,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
可如此沉浸,也没耽误他给“安大人”指点儿童教育问题。
安锦绣心中不服,跟我谈艺术修养?编排比赛成套动作的时候,什么世界名曲没听过?音乐院的专业老师手把手来教,不会比你这儿的宫廷音乐差。
考虑到七皇目前主攻的业务是联通阴阳两界,而不是穿梭在两个时空,所以,安锦绣没有如实相告,怕他忙不过来。
可这七皇真的是精力充沛。你安锦绣不会唱歌是吧,行,我教你!
“这北方民间有个小调,倒是适合女娃唱,你跟我,让我听听女娃唱是什么味道。”
安锦绣一听,顿时头大。民间小调好多都是哥哥妹妹,很不成体统,人安锦绣真的是大家闺秀啊,完全无法接受好不好?
可七皇真的很执着,大有“你不唱歌我就不睡觉”的牛皮糖精神。
跟一个神经病计较,有意思吗?安锦绣再次扪心自问,答案不言而喻。
必须率先掌握主动,以免落入“哥哥妹妹”的俗套。
“要说小调,奴婢在江南长大,虽说的确不会唱歌,江南小调倒还知道一,若爷不嫌弃,姑且一听。“
七皇点点头,那意思就是“别废话,直接唱”。
情急之下,安锦绣在肚里罗,扯出一《天涯歌女》就开唱:“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
晕,真是想躲啥,偏来啥,咋就忘了这歌也是“哥哥妹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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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喜怒无常
偷眼望去,男神经病的表情很享受啊,完全是药不能停的架势啊,没办法,硬着头皮继续:“……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安锦绣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家闺秀啊!深宫婢女啊!而且你还小啊!你和谁一条心啊!
还好,男神经病显然对眼前这个还未长开的黄毛丫头没发生兴趣,也体会不到歌中的暧昧,只闭着眼睛,静静欣赏。待安锦绣唱到后两段,他已完全摸熟套,跟着小曲儿打起拍来。
唱着唱着,安锦绣把自己给陶醉了。不说她本来就是很有音乐感悟力的人,单说原主这嗓音,娇柔清澈的童声,与原唱者周璇的细嫩留声机声线异常吻合,韵味十足。
一曲终了。安锦绣脸红红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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