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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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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茶烟泪痕
    “领导”才不抓细节。

    七皇皱完眉头,连意见都没给,转身进了屋。留下安锦绣愣愣地站在门外,心里默默盘算着玉山的龙泉水。

    “还不快去。”姜公公在身后道。

    “我走了,这儿怎么办?”

    安锦绣回头,望见姜公公那张阴森森的脸,心里有点放不下,她到底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啊。

    然后,她发现姜公公表情也有些不对。

    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

    又补充:“玉山不是很远么?”

    闻言,姜公公的老脸更不好了,阴森之上,还加上了鄙夷,对安锦绣智商的鄙夷。

    “东隔间的雕花五斗柜内有两个瓮,那便是玉山的龙泉水。”

    早说嘛!人家都差点要去收拾行李了。

    很真诚地谢过了姜公公。没人指点要走多少弯啊,一里都不止。

    东隔间里,“白骨精”王妃依然在做着一个安静的美人。

    安锦绣发现,越是多望“她”几眼,心中的恐惧和回避就越是少一些。

    她现在有些理解之前那些呆不下去的宫女们。

    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好歹在医院的x光片上、还有那些故弄玄虚的影视剧里,见多了各色骷髅,可那些宫女们再如何出身低微,也不可能出自古墓派,每天进进出出地面对这个恐怖的玩意儿,没几个承受得了。

    就是七皇不赶,自己也要跑了吧。

    重新煮了水,泡上一壶上好的雪芽。

    安锦绣凑上袅袅的茶烟,淡淡的茶香丝丝入鼻。玉山外的龙泉水,让这熟悉的茶香变得有些微的不同。

    所谓奢侈,便是花几倍甚至于几十倍的付出,去追求那一点点的不同。

    十一岁的安锦绣,也曾经过着奢侈的日。她那个获了罪的父亲就十分喜欢雪芽茶,故此,这味道勾出了她往昔的记忆。

    一想起自家的悲辛,安锦绣鼻一酸,一滴泪迅速滑落,悄无声地滴进茶壶之中。

    赶紧抹泪。将壶盖合上。现在可不是忆苦思甜的时候,前头正堂里还坐着一个变态皇,可别一不小心犯了他什么忌讳。

    变态皇正在书房内练字,完全没有关注安锦绣到底是从里之外、还是隔壁房间搞来了龙泉水。

    贵人就是这样,永远只需要结果,而不会关注过程。

    安锦绣在桌上取了一只白瓷盅,倒上茶水,轻轻放于书桌一角。

    七皇练字的时候倒是难得的不变态,一手小楷为清秀漂亮。穿越过来的安锦绣不懂得字画,原主出身官家,却是有些见识的,一眼望去,便知不让名家。

    写得认真,却不是诗词,而是抄的经。

    许是发觉了安锦绣在望他,七皇开口:“你认字?”虽是与她说话,却并没有望她。

    安锦绣心里是不希望他望的。他的眼神要么迷人,要么吓人,倒还是这样垂目于纸上,才最安全。

    “奴婢读过几年书。”

    “十一岁,能读几年书,也很得过了。”七皇提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又轻轻在砚台边沿抿了抿。

    安锦绣不敢说话,只立于一旁伺候。

    七皇的睫毛很长,鼻很挺,侧脸在光线下,显得俊美中带着刚毅。真正是一副好相貌。

    可惜……

    安锦绣心中暗叹,这世间,无人可以十全十美。

    又过片刻,见他仍沉浸于书写之中,安锦绣不禁小声提醒:“爷,茶凉了,要不要奴婢给您换一杯?”

    “不妨,方才烫,如今才正好。”

    说着,搁笔,端茶。

    可轻轻饮了一口,七皇却蹙起了眉头:“水是玉山的龙泉水……”

    说着,却又突然停了。

    安锦绣不解,问道:“便是东隔间瓫里收着的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哦,没什么。这水一直是王妃替我收着,她总是这么细心。”七皇的脸上竟浮现了诡异的笑容,一说起“白骨精”王妃,他就会这样笑。

    又犯病了。安锦绣真替这难得的笑意感到悲哀。

    “你是在怜悯我吗?”七皇突然收了笑容,盯住她的眼睛。那眼神里顿时传出一种异样的压迫。

    坏了!安锦绣暗叫一声。她知道,不能看七皇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深海,会将你吸入那恐怖的暗流中去。

    “奴婢不敢……”她身微微有些颤抖。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七皇,除了正常模式和变态模式之外,到底还有多少种模式可以随时变化。

    又或者,他的变态模式是不是又有无数个分频。

    “不敢?你这眼神我见过,我讨厌这种眼神,不要让我觉得你在怜悯我。”他可以说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不带一点表情,那声音诡异得好像是从喉间直接发出,而不需要配合任何表情便可以实施威胁。

    安锦绣连忙垂下眼睛。

    “奴婢天大的胆也不敢对王爷不敬。”

    “咣当”一声,白瓷盅愤怒地砸在地上,未饮完的茶水溅了一地。

    安锦绣惊恐地抬头,望见七皇燃烧着怒意的双眸:“谁告诉你我是王爷?”

    安锦绣这才明白,为何刘姑姑之前在门外便只称呼他为“爷”,而且没有透露他的身份。

    敢情这位“爷”对自己的身份忌讳!惹了人家的忌讳,日会很不好过。

    安锦绣不想让自己尚未安定的新工作这么快就陷入困境,更害怕因此而牵连到小倩。“扑通”一声跪下,急中生智地解释道:“奴婢该死,奴婢以为有‘王妃’便一定有‘王爷’,是奴婢自作聪明,请爷责罚!”

    “愚蠢!这屋里容不下蠢人,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竟拎起安锦绣,直接扔到了门外!

    屁/股落地,姿态优美。

    真是奇耻大辱。便是自家被抄,被发卖到宫中,也没有让人这样拎来拎去。更别说穿越来的安锦绣一直都在很明的社会中长大,心中的倔强更比旁人来得深刻。

    我愚蠢,难道你很聪明?拿具白骨当红粉,也只有我这样的没地位没身份的小屁孩才愿意跟你玩。

    你高,你狠,你拎得动我,可我安锦绣虽说是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却也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

    你让我滚,我偏不滚!

    安锦绣不知哪来的肥胆,竟然抚着疼痛难当的屁/股,爬起身来,又捱进屋内。

    。。。

 ;。。。 ; ;
第7章 奴婢讲究
    七皇正端坐在正堂的罗汉榻上,冷冷地望着门口蹭进来的安锦绣。

    “自己走,各自好看。否则,我就通知尚宫局来领人。”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这里都赶走了那么多宫人,安锦绣也不怕当第十个。不过,既然七皇没有直接通知尚宫局来领人,就表示自己还有转寰余地。

    比如在前世,即使在冰面上动作失败又怎样?只要音乐不停,运动员就依然有资格滑完这一整套动作。

    这就是安锦绣的真实想法,也是她敢于大着胆走回正堂所依托的一线生机。

    她不光顶着七皇冰冷的眼神走进正堂,而且还在他眼皮底下,大大方方地拐进了书房。

    白瓷盅的残片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可怜兮兮。

    瓷片最容易割伤手,所以安锦绣找了块帕将手包上,再把瓷片清理干净。

    七皇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听到没?”语气已相当不快。

    “奴婢听到了。”安锦绣回答得还是很恭敬的,“这瓷盅是奴婢手上摔碎的,就算呆会儿尚宫局来领人,也该奴婢将它收拾了。”

    半晌,没听到回音。

    安锦绣不管他,自顾收拾好,确定地面上再无碎屑残渣,方才起身。

    七皇还在书房门口,紧紧地盯着她。

    “为何非要留下?”

    他犀利的眼神深深地戳进安锦绣的内心。安锦绣垂下眼睛,她不想与他的目光多接触,她害怕自己的眼睛流露出与自己外表不相衬的东西。

    可她却发现了七皇也有不相衬。

    每当他犀利地望着她,便显得那样冷静和睿智,完全没有半点变态或涣散的影。

    难道病人很多时候也是天才?

    安锦绣心一横,低声道:“因为没有地方可去。”

    “静思堂难道是收容所?”七皇皱了皱眉头,她只当没看到。

    有时候豁出去了,便是“无非如此”四个字,又能怎样?

    一直到夕阳西下,尚宫局也没有来领人,安锦绣内心稍安,看来这第一天应该可以平安渡过了。

    七皇安静读书抄经的时候,倒并不难伺候。

    晚上,却换了个宫女来送晚膳。安锦绣担心是自己连累了小倩,想问问情况,却又见门口姜公公正一言不发地瞧着,只得将疑问吞进肚里,老老实实地伺候七皇吃饭去。

    晚膳清淡,一碗白米饭,四五样菜,并无大鱼大肉。从焐了上层丝棉的食盒中取出,犹自热腾腾的。

    那饭真香,像是最上等的里湖大米的香味。

    安锦绣不禁暗叹:这七皇虽说是在这儿闭门思过,待遇其实是不差的,单看这饮用的龙泉水,和这一小碗白米饭,皆非凡。

    不过,她再也不敢让情绪浮现。七皇的眼神厉害,哪怕是一丁点的不妥,也有可能触动他易怒的神经。

    突然,七皇眉头一皱。

    安锦绣紧张起来,这回真的没有上脸啊,难道这“妖人”连自己的内心活动都能听到?

    “这蹄花炒坏了。”七皇幽幽地说。

    还好,是菜的问题,安锦绣暗舒一口气。

    但也不能让领导一个人说啊,下属必须形成良好的互动,于是安锦绣问道:“可是不新鲜?还是味重了?”

    “回头你跟膳房的人说,不是新锅不要紧,洗锅的布却一定要用新的,否则串味儿。所以这好好的蹄花,炒坏了。”

    安锦绣瞧他说得煞有介事,真心惊呆了。

    想自家也是大富人家,从小样样精细,还真没听过连洗锅的布都必须是一次性的。

    七皇见她惊呆的模样,居然顺手端起碟:“你闻闻,是不是败胃口。”

    安锦绣见他难得的温和,不敢违拗,接过来仔细闻了一遍。

    膳房的手艺真是不赖,这蹄花烧得晶莹剔透、香气四溢,不光没有闻到传说中的异味儿,反而把安锦绣的口水都给勾出来了。

    赶紧咽下去,别流到碟上。

    该死,“咕咚”一声,口水是咽下去了,可这声音,整个屋里都听到了!

    还好,屋里只有两个人。

    安锦绣的脸红了,但是七皇不问,她绝对不提,只细声道:“奴婢笨,闻不出来。”

    七皇感到有些遗憾:“我以为你也是个讲究的人,居然也闻不出来。”

    “奴婢讲究?”安锦绣有些奇怪,自己一个小宫女,哪里让他看出来讲究了?

    “你是第一个取那白瓷盅泡雪芽的。”

    “哦,奴婢只是觉得,雪芽茶贵在碧绿清澄,只有白瓷才能衬出其茶色。”

    “那你是否觉得,这儿的茶具还缺了什么?”

    这问得就有些门道了,颇有考较的意味。

    安锦绣垂着眼,倒也不打算遮掩:“若爷真心喜欢雪芽,倒不用壶,只用琉璃盏泡茶,望那茶叶儿纤细挺秀,银毫毕显,那才是形美而色翠,尽观眼底。”

    七皇注视着她,眼神又闪烁深邃起来,像是在研究眼前这个瘦小的孩。

    “果然用心,尚宫局不教这些,你哪里来的。”

    安锦绣心中黯然,低声道:“奴婢的父亲生前爱喝雪芽。”

    “你是获罪入宫的?”

    “是。”安锦绣老实回答。

    “你姓安。雪芽喝到这地步的,只怕是江南安家吧。”

    安锦绣一阵颤抖,勉强站立。

    入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到自己的家世,这久别乍闻的激动,要如何按捺?

    “奴婢正是罪臣……安怀远之女……”纵然尽力掩饰,语气中的激动还是随着微微的战栗透露出来。

    七皇的神情也十分凝重,刹那间,安锦绣觉得他在为自己的父亲感到痛惜。

    他与父亲有交集吗?他知道父亲是被冤的吗?

    “哦,看来我没猜错。”

    七皇的回答却是如此无关紧要,听不出任何情绪,让安锦绣怀疑起方才的痛惜,是否自己的错觉。

    “你父亲虽然于公事上犯了事,倒是个精细的人,把你教得也好。”

    就在安锦绣几乎要为他的和蔼可亲而激动落泪的时候,七皇心情愉快起来:“我喜欢有见识的人,管他是不是罪臣,我要请他喝酒……”

    。。。

 ;。。。 ; ;
第8章 神秘夜宴
    安锦绣目瞪口呆,正要提醒他安怀远早已被处决,却见七皇兴奋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爷……奴婢……”

    “快去准备准备。”七皇打断了她,又指着桌上的饭菜皱眉道,“味道不正,难以下咽,都赏你吃了吧。”

    安锦绣顿感应接不暇,这七皇比翠儿姐姐还要变化多端。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安锦绣望见,七皇动过的饭,已被拨到一边的空碗中,留下的是他未曾碰触过的部分。

    她糊涂了,这个难以捉摸的七皇,是故意留给自己吃的吗?

    事实证明,安锦绣真的想多了。

    统治/阶级一向都那么无情,身为其中的一员,七皇怎会如此好心,更别说不久前他还曾经想赶走安锦绣。

    可口的饭菜吃完没多久,安锦绣连剔牙都舍不得,正想找个角落好好回味一年来最美味的一顿晚餐,七皇出现了。

    “今晚客人有些多,你得快去准备。”七皇打扮得整整齐齐,比白天初见他的时候,更加贵气逼人。

    安锦绣一愣:“这晚膳都用过了,爷还打算请客?”

    她以为请自己父亲饮酒喝茶只是七皇随口一说,却没想他果然就记在了心上。

    不仅记住了,而且还贯彻得很是雷厉风行。

    “我请的贵客,都需深夜才出行,现在还早,你先将正堂收拾整齐。今晚上来的人不多,备十六张椅八个案几也就够了。东屋里有美酒,去取了温好,至于别的吃食……”

    安锦绣一听,脑袋都要炸了。这位爷在玩什么?

    深夜出现的贵客,中间还有自己早就去了另一个世界的父亲。

    他不是在思过吗,能请来什么贵客?皇宫半夜能让那些宾客出入?

    东屋,除了隔间里住着安静的“白骨精”王妃之外,更像是一个超级大的库房。

    饶是安锦绣胆大,夜会骷髅也让人望而生畏。她将屋里灯都点上,明亮亮的如白昼一般,这才敢穿过东隔间,去东屋的库房里找东西。

    美酒果然是有的,酒具也一样不少,看样这静思堂早就有开夜宴的准备。

    库房里还有几个大箱,靠墙放着,上面并无浮尘积灰,像是经常动用的样,也可能是进来不久。

    当皇真是不错,关禁闭都这么兴师动众。

    人安锦绣虽说是运动员出身,可后来就读书去了,再揉合了原主数年的修为,早就超越了平常十一岁女孩的见识。

    她是知道一旦触怒皇帝,将会是怎样的后果,所以对七皇的待遇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

    就是:皇帝虽然生七皇的气,但是,是生一个病人的气,而不是生一个逆的气。

    七皇可不就是有病?他不疯,就是神经,很严重的神经。

    费了很大力气,安锦绣才将正堂布置好。再怎么具有吃苦耐劳的美德,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而且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

    顺便说一句,安锦绣对这具身体的相貌是十分满意的,可是发育情况却很不满意。作为运动员,她经历过严格的体检,习过严谨的专业知识,她对这具身体的判断就是——先天已然不足,进宫后又被无形中摧残,所以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远远落后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标准。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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