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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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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君面无表情地说句:“新年快乐。”从袖袋里摸出个荷包递给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接过荷包,美滋滋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她展开,上面就四个字:“岁岁平安。”她看向华君,华君还是不看她。
  上午的大典,中午的酒宴,下午的歌舞、晚上的烟花焰火。忙忙碌碌的一天,华君自始至终都在万俟雅言的身边,不冷不热。
  天色已晚,内城的广场上却是一片火热。丝竹弦乐,歌舞生平,烟花炮仗齐鸣,美酒佳肴。百官同乐。万俟雅言坐在大位上,左手搂住华君,右手执杯开心地与一干手下举杯畅饮。
  华君坐在万俟雅言的身边,看着满目浮华美景,热闹,只落在眼里,没触到心田。她寻了个由头,起身离席。华君去了暖阁。这些日子堵在她心里的除了万俟雅言外就是暖阁里的这位。在她眼里,这是位受害者,也是万俟雅言出轨的对象,是她最不愿见到和想起的人。
  她如今的年龄已是快挂到三张上的人,不再是二十岁时的小年轻。二十岁的时候可以任性,可以只谈恋爱、只享受爱情不顾其它,可以说分手就分手,可以伤心了转身就走再另寻新欢。二十岁的时候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一切可以重头再来、重新开始。年近三十岁的人,肩头上还多了一样——责任。她不能像小女生或没短见的妇人那样心里不开心就哭闹,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逼到万俟雅言给她下跪认错才甘心,又或许一挥袖子潇潇洒洒的一走了之。她可以走,没有万俟雅言她照样可以过下去,她有一双手,她有脑袋,她饿不死自己,哪怕日子过得苦点她也能熬得下去。如果她走了,万俟雅言怎么办?万俟雅言在这件事上有错,她可以指责、可以为难,唯独不能放开万俟雅言不闻不问。万俟雅言再横再能耐也只有十八岁。她不能就这么给一个深爱自己、不惜为自己舍命的人判了死刑,更何况这个人的肩上还挑着一城百姓的衣食。人活一辈子谁没有犯错的时候?谁没有脑子犯浑的时候?她也有!穿越前,夜夜笙歌,只谈性不谈爱。那不是胡闹么?穿越后,为了立足,也禁不住欲念,诱拐了当时还不到十七岁的万俟雅言。她是万俟雅言的妻子,万俟雅言也是她的妻子,相濡以沫、两互扶持,即使全天下都舍弃或唾弃万俟雅言她也不能。她曾为这个人舍过命,这个人也曾为她舍过命还落得一身伤病。
  华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去见自己爱人的QJ对象。她曾撞见自己的女朋友与别人在床上斯混,捉奸在床,一记耳光甩在女朋友脸上,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可这次,她回头了,不仅回头,见的还不是小三,是个受害者。若换作以往,华君掐死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干出这样的事,所爱的人已经混蛋无耻了,她还来替对方擦屁股装X扮圣母。这事搁在论坛上去一说,下面拍砖掐她脑子进水的人绝对能排到几百上千层楼上去,绝对会把她和万俟雅言撂一起骂她俩垃圾。她可以把雅儿当成路人甲装作不认识撇清自己吗?她可以,代价就是或许哪天她一回头,世上再也没有万俟雅言这个人,她再也找不到万俟雅言,永远的失去。她可以把商泱撂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装作没这个人吗?她也可以,然后,商泱成为万俟雅言永远的亏负。
  华君站在暖阁外,让侍女先去通报一下,毕竟,她以这种尴尬的身份过去,她能受得了尴尬,人家能不能接受得了见她?
  过了好一会儿,侍女才出来请华君进去。
  第九十七章
  没有想象中的低气压,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的低声下气颜面尽失。
  华君进去,屋子里的几名侍女赶紧诚惶诚恐地跪下行礼。商泱曲腿坐在软榻上,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一堆华君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某种棋,但上面的符号华君又没有见过。不是象棋。华君走到软榻边,柔声说道:“对不起,打扰了。”她噙起柔和的笑容,说:“今天过年,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商泱看头看向她,极浅地笑了下,又轻轻点了下头,再朝软榻边上的空位打个手势请华君坐。
  华君在商泱对面的空位上坐下,她望着面前这女孩。算是女孩,顶多十八九岁。商泱的身上没有她想象中的黯淡忧伤,那淡若轻风的神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清淡的容颜,一闪即逝的笑,却能令世间一切都黯然失色。
  华君看着商泱,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心老了。她自嘲地笑了笑,问:“你在研究什么?”
  商泱抬头看向华君,侧过身子,在软榻上写下一个字:“阵。”
  “阵?奇门遁甲?九宫八卦?”华君抚额,说:“我不懂这些。”
  商泱又写下一排字:“她让你来的吗?”
  华君答道:“我自己来的。”面前这柔柔弱弱的女子乖巧得让人生怜。雅儿啊雅儿,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她……雅儿,很混蛋、很混帐,对不起。”
  商泱沉默,稍缓,她又写下几个字:“她是为了你。”
  华君顿觉被人甩了个耳光,话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商泱又写道:“她以为我要害你。”
  “恨她吗?”华君问。又怎会不恨?这事落在谁身上都恨。
  商泱点头,又写:“她是个可怜人。”
  华君的眼眶一红,喉头一堵,问:“她怎么可怜了?”
  商泱困惑地看着华君。那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起那日她跳楼时万俟雅言对底下的护卫说的那句话:“今日的事若传到宫主耳中,你们都得死。”商泱默然。
  话到这里僵住,华君已不知该如何开口。
  商泱又低下头去研究阵法。
  华君发现商泱身上有种极安静的气质,像深渊里的一潭静水,有山渊的灵秀静携。像一幅画,水墨山水画,这种感觉华君第一次见到商泱时就有。换作一般人,经历了那样的伤害,总会在身上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痕印,可在商泱身上看不到一丝变化,就像曾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商泱见华君呆坐在旁边,停下手里的动作,在软榻上的空处用手写下几个字:“你来是为何事?”
  华君轻轻摇摇头,说:“没事。”
  商泱又写道:“你在担心她。”
  华君惊讶地看着商泱,这女孩极聪慧。她才发现商泱就像是把一切都看透彻了。是因为天生残疾,所以,比一般人敏锐,所以,早早地把一切看透,才能这般淡然?
  商泱起身,走下软榻,倒了杯茶,轻轻抿了几口,她抬起头,看向华君,又摇摇头,朝门口方向作了个“请”的手势。她想了想,又朝华君打个手势,让华君等等,然后磨墨,提笔,写下一行字:“我报复她的方式就是活得好好的看着她比我早死。”把纸交给华君,浅浅一笑,又端着茶杯,走到窗前看雪。
  华君接过那张纸,差点完败!她问:“那如果她一直活得好好的呢?”
  商泱摇摇头,神情十分笃定。要是她能说话,一定还会说上四个字:“那不可能。”
  华君问:“何以见得?”
  商泱当然不会告诉她,神情淡然的看了华君两眼,又扭头看向窗外,望向那在天空绽放的烟花。
  华君叹句:“商姑娘,您可以成佛了。”最后她还是完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商泱。她还明白一件事,如果结成仇,千万别来求人愿谅或想修好,那是自取其辱。没她过来,商泱照样可以过得很好。而要让商泱不恨雅儿,除非雅儿死。自己过得好好的,笑着看你的仇人早死。这种报复,恐怕亲自手刃仇人还要痛快还要可怕,这简直就是在拿软刀子在伤口上慢慢磨用锯子一寸寸地锯。华君觉得如果自己让雅儿早死,她和雅儿就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天大的笑话。华君走到门口,停下,回头说句:“哦,忘了告诉你,雅儿有个习惯,谁要是盼着她死,她一定让那人比她早死。”暗骂句:“混蛋。”低头走了。那句混蛋,她也不知道是骂谁。或许是雅儿,或许是她自己,又或许也有商泱。
  华君走出暖阁,长长地吁出走气。她觉得从暖阁出来,额头上、脑门子是全贴满了“黑”字,大大的“黑”字,乌云罩顶。尼玛,老天爷敢不敢来道雷霆霹雳。憋,真憋。华君只觉自己的胸膛里塞了一顿填满火药的炸药桶。她咬牙切齿地朝内城广场走去,逮万俟雅言。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把万俟雅言逮过来揍一顿,狠狠地狂揍一顿。虽说,自己到暖阁是自取其辱,可这事也是万俟雅言惹起的,最魁祸首是万俟雅言!
  时辰已晚,万俟雅言还在和下面的人喝着酒。
  华君走过去,问:“雅儿,时候不早,该回乾元宫歇息了。”
  万俟雅言扭头看向华君,问:“你和我一起回吗?”没有华君的乾元宫,她回了又有什么意思。
  华君点头应声:“嗯。”
  万俟雅言的眼睛一亮,大喜过望,赶紧把青罡和韩律这两个左膀支臂招来让他俩替她撑着这里,然后火速跟着华君走了。万俟雅言快步跟在走得飞快的华君身后,又是开心又是困惑,华君怎么突然理她了,还愿意和她回乾元宫。她问:“你今晚不去太极殿住了吗?”
  “不去了。”华君说道。
  万俟雅言又问:“你不气我了吗?”
  华君不答反问:“我闻到你的身上有股药味,身体不舒服吗?”
  “嗯,无碍。”万俟雅言放心了。华君心疼她,见她身体不舒服就愿谅她了。她牵着华君的手,满心暖暖,说:“君姑娘,你心里有我。”
  “嗯。有你。”华君应道。她与万俟雅言回到乾元宫,把侍女和暗卫全部遣退了。
  万俟雅言看到华君把暗卫也撤了,顿时生出种要挨罚的预感。罚就罚吧,只要君姑娘不生她的气。万俟雅言很自觉地爬到床上跪下,然后抱住自己的头,把屁股献出去准备着挨揍。
  华君去把拂拭灰尘的鸡毛掸子找来,见到万俟雅言这样,冷笑道:“你倒是挺自觉。起来。”
  万俟雅言疑惑地扭头看向华君,跟着就听到华君说:“伸出右手。”
  打手掌?万俟雅言愣了下,还是伸出右手摊开手掌。
  华君问:“你是哪两根手指侵犯商泱的?那两根手指留下,余下的,缩回去。”
  万俟雅言的额头隐隐冒汗,脸颊也浮起窘迫的通红色,她在心里暗道:“幸好我不是男人没有子孙根。”她闭上眼,颤巍巍地缩回拇指和尾指,留着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在那竖着。
  “三根?”华君吃惊地叫道,咬紧了牙。混蛋呐你!
  万俟雅言很弱气地点下个头,以低若蚊鸣的声音说道:“不然,弄不疼她。”
  难怪人家恨不得你死!华君真想剁了万俟雅言这三根手指。她咬牙切齿地叫道:“万俟雅言,你好样的。”华君瞪着她叱道:“你知道你对商泱做的事在我们那是什么罪吗?坐牢!被千夫指万人骂,就算是进到监狱,关在一起的犯人要是知道你是犯这罪进来的,每天按照一日三餐的份揍你。谁要是犯在这事上,走出去,那比脱光衣服在人群里裸奔还要难看。万俟雅言,你这行为,侮辱的不是她商泱,而是你万俟雅言的人品人格!你当得起四个字‘衣冠禽兽’。”
  万俟雅言红了眼,扬声叫道:“君姑娘!”
  华君气红眼看着她,说道:“我觉得我这会儿不是你的媳妇不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君姑娘,而是你妈!在教你怎么做人!”
  万俟雅言厉眼瞪着华君,叱道:“闭嘴!”
  “好,我闭嘴!”华君真想抡起手里的鸡毛掸子抽到万俟雅言的脸上。她抽不下去,因为打了又有什么用?话已经说得够令人难堪了,打在人脸上,连最后一点颜面也全撕破了。她丢开手里的鸡毛掸子,说:“在我眼里,真正的高贵不在人的权势地位,而在人品。人品高贵。”
  万俟雅言接连几个深呼吸,双眼通红,说:“你还不如拿手里的掸子抽我一顿。”什么颜面都让君姑娘这番话剥个精光。她万俟雅言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就算她不对,你好言好语地说不成吗?她改不成吗?非得这样说出来。她不是已经在弥补自己的过错了吗?万俟雅言的眼睛含着泪,她一咬牙,扭头,用力地撞上旁边的梁柱。
  华君只见万俟雅言的身形一动,跟着就听着“咚”地一声响,然后就见到万俟雅言倒在了地上。
  “雅儿!”华君惊叫一声,吓得全身一软,赶紧扑过去。只见万俟雅言的额头上的血流下来把整张脸都糊得看不清楚。“来人,来人呐,来人!银儿,银儿!”华君声撕力竭地大喊。
  守在殿外的人听到华君的喊声,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眼前的一幕把她们也都吓傻了。
  第九十八章
  华君见到万俟雅言撞柱,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古人都容易一根筋钻牛角尖,脑子一热,“碰”地一头撞柱子上,脑浆迸裂,当场横死。这种事,金銮殿上经常上演。有撞死的,也有要撞柱子被拖住抱住救下来的。万俟雅言撞上去她没拦住,再加上万俟雅言本就是个牛人,别说用头,就是拍一巴掌过去这柱子只怕也能让她轰倒。这一头撞下去哪还有活路?她是吓懵了,赶紧叫人进来,抢救。
  然而,想撞柱子自杀,那也是个技术活。人头部最脆弱的是太阳穴,撞上去,用不了几斤的力就能把人撞死,不撞死也能撞个半死,落下点脑部毛病。万俟雅言当时脑门子一热,冲过去,额头与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撞得头破血流人也晕过去了,额头正中央撞得一片血肉模糊。
  没死,却把人吓个半死。在这古代又没有X光,伤没伤到脑部组织,谁都不知道。银儿也不知道,只说额头撞破了。华君只看了一眼,看到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下的白骨,就吓得眼前发黑。
  银儿告诉华君:“门主呼吸平稳,应该没有大碍。”
  华君还是有些担心,让银儿陪着她守了万俟雅言一夜,直到天亮时见万俟雅言的呼吸和脉膊都还平稳,她这才休息。万俟雅言没被要了命,却也睡了一夜一天才醒。她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华君怕万俟雅言撞坏脑子,见到万俟雅言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问:“雅儿,还认得我吗?”
  银儿正在旁边伺候,听到华君的这问话,扭过头,抿紧嘴,偷笑。
  天音瞪她一眼,弹指射出道真气扎了她一下,密语传音:“在门主跟前还敢放肆,你不要命了?”
  银儿赶敢正襟危立,眼观鼻、鼻观心。
  其实天音也心里暗笑,门主和宫主的日子过得让她们这些做下人看得哭笑不得。别看门主和宫主在她们这些下人面前一个威严冷酷,一个仁善沉稳,但她俩把房门一半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例如门主这次受伤,从柱子上沾的血迹和门主受伤的位置来看,分明是门主和宫主又吵架了,门主性子暴躁阴晴不定,一旦动怒那都是往人命上走,偏偏门主疼宫主疼到骨子里去,绝对舍不得伤宫主半分,那就只好动到自己头上。就像之前的几天,门主天天眼巴巴地往宫主跟前凑,宫主不让门主靠近,门主就真不敢靠过去,宁愿窝在屋顶上睡在雪里也不敢用强往宫主床上挤。宫主也很逗,经常在门主跟前干些没头没脑的事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就像这会儿,门主的伤又不重,皮外伤,把宫主给紧张得就像门主伤到脑子似的。宫主在外面处事妥妥当当,在只要沾上门主的事,经常分寸大失。天音在一想,其实这些还不都是因为她们感情深,才会这样。想想,也蛮羡慕她们这样的。她想到这里,又朝立在旁边盯着宫主看的清怜看去。她看得出清怜对宫主有心思,可门主怎么样她们一清二楚,清怜真想对宫主怎么样,门主能活剥了清怜的皮。
  万俟雅言脸上挂不住,她扭过脸去,看都不看华君。
  华君柔声问:“雅儿,头疼吗?”
  万俟雅言颦紧眉头,恨恨地抿紧嘴。她想了下,又扭头对天音她们说:“你们都下去。”
  “是!”天音一干人应声,纷纷退下。
  华君松了口气,看来雅儿还算正常。她捏着自己的耳朵,认错:“乖,我错了,不该说那么重那么难听的话,可……可我骂你,你也不能往柱子上撞啊。疼吗?额头上缝了好多针,会破相。”
  万俟雅言咬牙切齿地瞪着华君,沉声吼道:“我是衣冠禽兽!我没娘教要你来教!”她气呼呼地扭过头,真想抽剑劈了华君。算了,她还是劈了自己吧。当时真想一死了之,又舍不得自己的小命,更舍不得丢下华君和万俟珏撒手不管。她要是死了,人家会说她羞愧自尽!她这没死,那也是颜面无光,颜面扫地。
  “怪我,怪我,怪我口不择言,怪我出言不逊。”华君撩起胳膊,把白白嫩嫩的胳膊伸到万俟雅言的嘴边,说:“喏,给你咬,让你解气。”
  万俟雅言别过脸,说:“我不吃生肉,更不吃人肉。”
  华君赶紧把袖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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