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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传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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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看着万俟雅言那双氤氲的雾眼,沉沉地叹口气,说:“雅儿,你走吧。”
万俟雅言的眼里浮起一片水雾,她深吸口气,应声:“好。”起身,慢慢地下床,走了。步子朝外移动,阵阵哽咽堵在喉头,堵得她心里难受。绞疼。她含着泪,走出太极殿,走在雪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站在雪地里,回头,望着太极殿的建筑,宫屋,把那溢出来的泪水生生地逼了回去。她喃喃地喊句:“君姑娘。”在心里问道:“你不要我了吗?”她真想抽剑把自己刺死在这里,是否,华君才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沉沉地喘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晃到紫微殿,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摊开四肢,无力地闭上眼。
凤凰殿、乾元宫,曾经两个人朝夕相对的地方,往日的余温仍在,她进去,只有她一个人,那滋味如刀子削在心头,割得她生疼生疼。她有金山银海,她有财宝金窟,她却只是一个人,孤伶伶的一个人。她后悔把陶婉这么早嫁出去,不然,这会儿至少还有陶婉守着她。可如今,她身边一个守着她的人都没有。万俟雅言躺在地砖上,抱着自己,喉头阵阵哽咽,她却哭不出一点声音,就连泪水也只能含在眼眶里不能流出来。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太难堪,又爬起来,缓步走上那宝座,窝在宝座里把自己埋进去。
第二天,群臣上朝,进入紫微殿等候万俟雅言的到来,结果,一进殿就见到万俟雅言坐在大殿上方的宝座上,吓得他们进来一个跪一个,趴在地上连吱都不敢吱一声。等到人差不多到齐了,万俟雅言才站起身,开始点那些晚到的人。她缓步走下台阶,说:“我经常不守时,你们也跟着我学不守时吗?”她走到来得最晚的那人跟前,问:“我是城主,你也是城主吗?”
“属下知罪。”那人吓得赶紧叩头。
万俟雅言说道:“今日晚到的人,一律罚俸一月。不过念在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体谅你们,怕你们没银子过年。这个月的俸银让你们领了,罚下个月的。”她说完,回到宝座上,把话题引到今日的朝议上谈论正事。
要过年了,琐事很多。大年,烟花炮仗不少,缺银子过的人也会想方变法地弄钱,偷鸡摸狗什么事都能闹出来。城防方面也不能松懈,万一谁趁大过年的兴头上跟她闹点事儿,她这年还怎么过?本来眼下就已经够凄惨了,还想再给她来点“锦上添花”?过年了,为了昭显她城里的太平昌盛自然也得热闹热闹,但要怎么热闹?底下的人又争论半天。万俟雅言就让底下的这点琐碎事情缠到午时过了才得以脱身。她饿着肚子回到乾元殿,除了那池十二个时辰都热着的浴池外,哪都冷着,连杯热水、热茶都没有。
万俟雅言的心里那个堵和憋啊,这腊月底了,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就她这里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她觉得这内城也该装点起来了,该张灯结彩就张灯结彩,该放烟花炮仗就开始放。这底下的平头百姓都热闹得不行,她这里能冷清了?她借着过年的由头,又腆着脸去找华君。
结果华君不在,带着孩子出去跟底下的掌柜商议怎么让底下的伙计过年去了。只让银儿留在太极殿等她,留给她一本册子,册子上拟的是内城过年要安置的事项,呈上来请她批复的。万俟雅言提笔,写了个“准”字,把册子给了银儿,扭头走了。
万俟雅言从乾元宫出来,遇到陶婉。陶婚礼递给她一封密信,说:“门主,有消息了。”万俟雅言拆开封口,看完信,径直去了暖阁。
商泱神情漠然地坐在暖阁里的椅子上,见到她来,只拿眼看了她一下,又继续两眼发直地发呆。
万俟雅言在商泱边上的椅子上坐下,问:“身体好点了吗?”
商泱像没听到一般,一动也没动,除了眼睫还在眨之外,简直就是樽木塑。
万俟雅言缓声说道:“幽岚城是新起之城,和殇情宫素无瓜葛,凤轩门和殇情宫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商泱,说:“殇情宫送来的。”
商泱扭头看向她,沉默两下,缓缓伸出手去,把信从信封里抽出来。
万俟雅言“呵”地笑了笑。这人……就不怕她是讹她的么?如果她不是殇情宫出来的,或者与殇情宫没有瓜葛,殇情宫递来的信与她又有何甘系?自然仍如以往那样纹丝不动。可是商泱却动了,且一点都没有防到她万俟雅言会使计讹她这一层。
商泱看完信,把信放回去,又搁回原处,然后还像之前那样静坐。
万俟雅言朝商泱的脖子一指,说:“你这颗头值三千两黄金,不便宜呐。当然,活人更贵,五千两黄金。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打包好送去殇情宫?”
商泱盯着外面的天空,对万俟雅言不理不睬。
万俟雅言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负手而立,说:“有人肯花五千两黄金的天价赎你,说明你值这个价。商泱,你是前任宫主归海雪悯的女儿吧?”她说完,目光湛湛地盯着商泱。
商泱仍然不动。
万俟雅言又说:“但信上的曙名却是殇情宫宫主阴素练。阴素练与归海雪悯素来不和我倒是知道的。”她还知道阴素练和归海雪悯不和是为了争一个叫商羽徵的男人。殇情宫原来不叫殇情宫,而叫“无忧忘海”座落在东莱郡外的一处岛屿上,算是一处世外桃源,岛上美女众多,再加上岛主归海佑承的武功极高,也没人敢去招惹。归海估承坐拥无数美人,当一个逍遥神仙。他膝下有一个儿子,可惜早死,百年之后就把岛主之位给了孙女归海雪悯。归海雪悯招了个夫婿叫商羽徵,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两人过得倒也美满,可没想到归海雪悯的师姐阴素练搅进他们的夫妻关系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让商羽徵躲到江南武林盟主的家里避难,结果还是被归海雪悯杀上门来。阴素练也去了,阴素练和归海雪悯大打出手,最后把商羽徵给误杀了。归海雪悯回去后,把“无忧忘海”改成了“殇情宫”,阴素练呢,也回去了,在离殇情宫不到三十里的海崖边盖了栋楼叫“望海阁”,招兵买马,和殇情宫斗得死去活来。“殇情宫”在江湖上位列“五莫惹”自然是不好招惹的,把“望海阁”前前后后荡平十次,依附“望海阁”的人连家口带老小,全部一起铲光,与“望海阁”有关连的建筑、产业全部烧光。两人斗了八九年,五年前阴素华在“望海阁”最后的一场大火中失踪了。“望海阁”没了,“殇情宫”也自此闭门不出,与江湖断绝一切往来。江湖上再没听到殇情宫和望海阁的丝毫消息。这事隔五年,“阴素华”居然成了殇情宫的宫主,而这个极有可能是归海雪悯与商徵的女儿的商泱居然落在她的手上,“阴素华”再以殇情宫宫主的名义写信给她想用五千两黄金来赎。五千两黄金呐!五千两黄金够按照商泱铸一个金人了。万俟雅言没把她知道的这些说出来,毕竟是丑闻,家丑,谁都不希望外人在自己面前提,提起来颜面无光。万俟雅言坐回商泱旁边的椅子上,朝商泱身边探了探身,说:“你的武功是被阴素华废的吧?当日你的马车跟着我的军队也是为了想躲阴素华的追杀?其实你才是真正的殇情宫宫主。”
商泱放在腿上的双手合在一处,拢住,脸上依旧一片清冷淡漠。
万俟雅言说:“你只需老实回答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若是对,你便点一下头,若是不对,在桌子上写给我看。如果你不说,我会使什么手段你很清楚。”
商泱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白雪,不理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把你交给阴素华,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她那么恨你母亲,会不会报复在你身上,例如把你卖到青楼为妓或者找人□了你?或者用别的残酷的法子折磨你?”她的话音一落,突然见到商泱从窗口飞身跃出一头栽下。要自尽!万俟雅言立即起身脚下一挪,飞快冲出去,一把抓住商泱的腰带提住商泱托住商泱,身形一扭一翻,缓了这下坠之势,却没料这时商泱抬掌就朝她劈来,万俟雅言反应极快,立即扬头避开。她在万俟雅言侧身避开的时候,又一掌拍在万俟雅言的胸口,连出几招从万俟雅言身边挣开,然后摔在地下。她趴在雪地里,扭头看向那两层楼高的楼。从楼下跃下,如果头朝下以头着地必死无疑。可让万俟雅言刚才一抓一缓,掉下来时又是脚先着地,哪都没伤着。倒是万俟雅言摔在地上,吐血了。商泱看到万俟雅言吐血,却是愣了。她知道万俟雅言的武功有多高,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力还剩下多少,就算是使出全力也未必伤得了万俟雅言。摔下来的这点高度,连她都没受伤,又岂能伤得了万俟雅言!
暗卫涌上来,刀剑压在商泱的脖子上把商泱压住。
商泱扭头就把脖子朝刀剑上抹去。
万俟雅言屈指一弹,凌空射出一道真气将刀震断,冷声道:“退下。”她站起来,从袖子里摸出绢帕拭了嘴角的血渍,看都没看就把绢帕塞在袖子里。万俟雅言冷声道:“今日的事若传到宫主耳中,你们都得死。”
“是!”立在旁边的暗卫赶紧应声。
万俟雅言冷眼盯着商泱,说:“你也别想死,你的命值五千两黄金。”她说话,又用手捂住嘴,结果还是有血从她的指缝里渗出来。
万俟雅言让“影”把商泱送回去找个大夫来替商泱瞧瞧,她自己则转身就走,她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商泱说:“如果你死了,我的五千两黄金泡汤,我便叫人糟蹋你的尸体。”
商泱看着万俟雅言的眼睛,摇摇头,在雪地上写下几个字:“你不会,你的眼里没有杀气。”一抬头,看到了万俟雅言眼里的杀气。她又写下四个字:“你快死了。”
万俟雅言气得就想抽刀劈了她。她说道:“你会比我早死。”扭头走了。她若调养得当,再活十几年没问题。商泱想激她杀她,休想。
第九十六章
如果万俟雅言没有对商泱干出那件事,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商泱卖给阴素练,白赚五千两黄金。如今她夺了商泱的清白,她碰过的人,叫别人欺辱了去,那是对她万俟雅言的侮辱。万俟雅言不会把商泱交给阴素练,但如何安置商泱是个头疼的难题。她不得不承认向来精明的自己干了件愚蠢的混蛋事,落得如今处处不是人的地步。此事,她于华君、商泱都有愧。
万俟雅言回到乾元宫,派人去吩咐厨房传膳,又写了张药方,派人送去药房按照她配的方子抓药煎好给她送过来。君姑娘在气头上不理她。她要是一病一伤,君姑娘心里着急,不会舍得不理她。君姑娘有气,她可以想办法慢慢让君姑娘消气,绝对不敢拿自己的身体来折腾。她不是个喜欢瞎逞强的人,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她还不想这么早死,就算要死,她也必须熬到把大局定下、等到万俟珏能担起事能接位的时候。
晚上,万俟雅言又去了暖阁。
商泱神情漠然地坐在窗前,万俟雅言身边的两个侍女立在商泱身后。
万俟雅言挥手把屋子里的人撤下去,立在窗前站在商泱身边。她满心沉重地看着窗外的雪景,看了十几年的雪,从来没有发现夜间的雪景会这般凄凉。
商泱起身,朝里间的卧室走去。
“商姑娘。”万俟雅言唤道:“请留步。”
商泱没停,继续朝里走。
万俟雅言只好跟进去,她一踏进卧房。商泱的身体顿时绷得僵直,衣袖下的双手也微微地握了握。她的脸上却仍如既往般的淡漠。万俟雅言低叹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三块玉制的小令牌搁在桌子上,说:“这三块令牌你拿着,以后遇到事情,拿着令牌来找我,不管有多难我都替你办到。当然,有个前提就是别害我身边的亲人,但凡对她们有威胁的人,在我跟前都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是生不如死。你若是愿意留下,这暖阁归你了,我万俟雅言可以养你一辈子,保你一生太平富贵。你若是想走,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周全。如果阴素练对你有威胁,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替你解决掉她助你重掌殇情宫。”她顿了下,又说:“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对你做那样的事。”说完,起身,走了。
万俟雅言又去了太极殿。她知道这时候过去华君不会给她好脸色,可是她就是想去看看。身体有些疲惫,特想靠在华君的怀里被华君抱住轻哄着。但她知道,这在现在是奢望。
华君正在给万俟珏洗澡,一大一小泡在浴桶里。华君坐在浴桶里,水刚没过她的胸。万俟雅珏则站在华君的腿上,很是兴奋地拍水,拍得浴桶里的水花四溅。华君抓住万俟珏的手,说:“珑儿乖,不准调皮。”她抓住万俟珏的手,万俟珏手不能动,就开始踢腿,小腿直往华君的胸前蹬。华君恼瞪万俟珏一眼,叱道:“珑儿,你往哪踢呢!”
万俟珏突然看到出现在华君身后的万俟雅言,立即乖乖地站好,不闹了。
华君没发现万俟珏的异常,还以为是自己板脸把孩子吓到了。她把万俟珏抱在怀里一手扶住,另一只手则拿着毛帕替万俟珏擦拭身体。
万俟雅言没出声,也让旁边伺候的侍女禁声。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俩,看着她俩,她的心里才又多了几分踏实。她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正月初一,新年的头一天,是个大日子。对于皇家来说更是个天大的日子,万俟雅言虽不是皇帝,但也幽岚城也算是个小朝廷,该有的一样不能少。
万俟雅言把在大年三十晚便派人把华君的朝服给送去了太极殿,也告知正月初一的行程安排。这种场合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出席,华君也必须去接受百官和万民的朝贺,还有万俟雅言要发表表彰、祭天拜祖之类的。
自华君搬到太极殿去后,万俟雅言在乾元宫的每一晚都睡不着,即使偶尔睡着也极不踏实地做着噩梦,她索性酒到太极殿的房顶上睡,每晚拎坛酒去,喝酒暖身,什么时候冻醒了什么时候回乾元宫。屋里暖和,她倒是想去太极殿内的房梁上蹲着,可当梁上君子是宵小行为,再加上有暗卫蹲在上面,她总不能跑去跟暗卫挤堆。所以,继续每晚卧雪眠霜受寒挨冻。冷虽冷,心里踏实,睡得好,她觉得受点寒也值得。
华君每天都能见到万俟雅言,每日早晚,万俟雅言都会到太极殿坐坐,有时候会折腾下万俟珏,有时候只是坐坐就走。每次她看到万俟雅言心都会抽疼。不见万俟雅言的时候,脑子里经常想起万俟雅言的好,想到万俟雅言为她连命都不要,想到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又想到万俟雅言干的这混帐事,又恨又恼却又放不下那份爱。她知道她放不开万俟雅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俩如今的情况。她对自己说,如果雅儿来道歉认错,如果雅儿能认识到错误以后就不再犯,自己就愿谅她,就当是给万俟雅言一次改过的机会,也是给她俩一次机会。可万俟雅言从始至终都一字不提,每天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如果不是见到万俟雅言那张脸越发苍白,人一日比一日消瘦,她几乎会以为万俟雅言对这些毫不在乎。她知道她对万俟雅言来说很重要,从万俟雅言看她的眼神里她就能看出那份眷恋有多深,可她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相不相爱,而是牵扯到其他层面。她自问,在她心里,道德有愿为她舍弃生命付出一切的雅儿重要吗?没有!她想愿谅雅儿,每次看到雅儿就想起那事,心里又堵得慌、堵得难受。无数次,华君都想问:“雅儿,反省一下自身,认个错就有那么难吗?”
正月初一。万俟雅言大清早就穿戴整齐来到太极殿,坐在太极殿内的软榻前吃着华君的糕点、喝着茶,等华君梳妆完毕与她一同出行大殿。
万俟雅言今天的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今天她可以和君姑娘在一起一整天,大年初一,就算君姑娘不理她,两人的身份、地位也让两人必须绑在一起。这是场面。是她俩必须一同出席。万俟雅言想得可美了,一会儿和君姑娘站一起她可以牵君姑娘的手。
终于,万俟雅言等到华君梳洗好,她起身走到华君的身边,站着。她觉得她俩站在一起特登对,特相衬。出了太极殿,万俟雅言去牵华君的手。华君不动身色地缩手,双臂微曲,把双手叠于身前小腹处,一派端庄之姿,不给万俟雅言牵手的机会。
华君闻到万俟雅言的身上除了檀香味外还多了股药味。她知道万俟雅言如今身体不好,一直在调理中,但向来都是从膳食方面着手,很少服药。人说是药三分毒,就算中药不像西药那样副作用大,还是少用为好。
万俟雅言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扭头看一眼华君,低声说:“今天是大年初一。”大过年的也不给她牵下手吗?
华君面无表情地说句:“新年快乐。”从袖袋里摸出个荷包递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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