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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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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空穴来风。这阵子戴老先生给表少爷介绍的,不也被他拿季小姐当借口推了吗?”老李说。

“恩,”风母点头,“方雅晴这孩子样貌不错,人也大气得体,倒是个良配,也难为老戴一番打算落了空。”

一会又思忖道,“我看这次镜夜很认真,季景纯看起来倒也是温婉有礼……”

“要不我去查查?”老李说道,“之前以为是表少爷的女朋友,所以就没问什么。”

正听着,忽然咔嚓一声门开了,是外屋门,却还是吓了她一跳。

进来的人显然没想到书房还有两个说话的人,很意外,“母亲?”扬起的声音带着疑惑。

“我先出去了。”李管家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风镜夜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风母说道,“休息好了?”

风镜夜点头,在屋里踱着步子,转身又进了里间,一到门口就见她站在那紧抿着嘴冲他摇头,他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随即转身又走到风母身边。

“你的小女朋友呢?”老夫人打趣道。

风镜夜揉了下鼻头,“什么小女朋友,母亲,她是儿子正式带回来的您的准儿媳。”

“越大越不听话了。”风母像其他任何一个唠叨的母亲一样念叨,让在屋里的她觉得倍感温馨。风老夫人跟自己的母亲是好姐妹,那她母亲是不是也这样,即使责怪仍带着浓浓的宠爱。

“您不是说过让我做主嘛?”外面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人物,在母亲面前依然像个孩子。

“那也得由我把关,”风母佯装的气势渐渐破功,“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门第之见,只要她是个好孩子,你又喜欢,我自然也不会阻拦。”

“我的眼光您还不信吗?”风镜夜边说边陪风母往外走,门关上,一时间外面又安静了。

老天为什么给她重生的机会呢?是可怜她早逝且死于非命?遇到新的人,忘却旧的经历?可是仇恨无法忘怀,即使她曾选择逃避,命运还是让她重新遇上那个人。即使她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存在,还是难逃一桩又一桩关于龚念安的往事。那些她听都没听过的事,即使被掩埋在岁月流沙之下,还是被风吹散被挖了出来历历在目的呈现出来。

她从里屋走出来,到了外间书房,无意识的扫视着一排排书架。忽然看到一本眼熟的书——《饮水词》。线装本,发黄的纸页,还有一股旧书的味道,她家里也有这么一本,上面簪花小楷做着标注。

她拿起书,翻开书页,一页纸飘落地下。她手指拾起,上面用熟悉的笔体写着一行小字:“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落款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南乔。她翻转过来,正面是一张照片,柳眉细眼,顾盼流转,婉转清丽的古典韵味。

南乔,陆南乔!从她的轮廓中依稀可以辨出龚念安的痕迹。再小的事她记不清了,可自打她记事起她都乖巧的没提过母亲,连她的照片也没看过,只是借着一副副漂亮的字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婉约的轮廓。她一直以为,所有的单亲家庭都是这样。龚培元对她很好,宠她爱她又不纵容她,如果他都不是她亲生父亲的话,她真不知道亲生的父亲会是什么样!

她正捏着照片蹲在地上发呆,门忽然被大力推开了。

风镜夜沉着一张脸走过来,“景纯,出问题了。”

她被他拉起,瞬间的供血不足让她略有些晕眩,定了定神说道,“怎么了?”

“凌希文反应果然很快,现在正在以公司名义收购手下员工持有的股票,我也是刚接到的通知。”

“什么?”她诧异道。

“大部分员工都是原始股,他以略高于市价的价格回购,还打着公司的旗号。”

她瞠目结舌,难为他才获知风镜夜的消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到对策了,“他现在是董事长,而且在公司中的形象一向很好很正面,还真是棘手。”她接着问道,“那,他到底能拿到多少的股票?”

“8%,我算过,不会再多,应该就是这个数。”风镜夜道。

她一估算,“他手里已经有40%,再加上这个,48%岂不是比你都多了。”风镜夜手里也不过拿到了47%。

她继续问道,“你现在有什么好的对策。”

他摇头,“没有,不过现在已经找人从交易所查股东名册。”

她眼睛一亮,“证劵交易所的股东名册?”

“是啊,只能从里面找持股多的游资了,机构也好,个人也好,只要持股多都好。”

“可是他们会不会卖,”她说,“又或者,想借此机会狮子大开口……”

“这都是后话了。”风镜夜说,“股东名册上市公司也有,当务之急是我们在凌希文想到之前,先联系到合适的持股人。”



番外之纪成


那个少年,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洁白如玉的脸,清俊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他们巷子里的人,可他偏偏就是。他们搬过来也才一年,少年和他父母。

想起少年的父母,那一男一女,纪成露出嗤笑。

男的是个赌徒,整天叨着根劣质香烟,脏兮兮的脸永远是阴沉的,带着一股子愤世嫉俗的狠劲,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偶尔也会笑,是在赢了钱之后,可那笑里怎么看怎么带着些猥琐。

那女的,照他看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个美人,因为五官轮廓倒是不错,可是脸色黄黄的像洗不干净一样,那双眼睛就没怎么见清醒过,整天醉醺醺的抱着酒瓶子。这对夫妻这副样子,倒像是他们这条黑街老开巷的人。

说到他们的老巷子,倒还有个气派的名,叫龙巷,说是千年前真龙天子也曾经住过。不过这在他左纪成眼里是个笑话。这巷子,一天到晚阴沉沉的,地上永远湿漉漉的溅不完的泥点,狭窄的过道,乱搭乱建的窝棚。这还算好的,因为S市不少弄堂也都是这样。他们这最大的特色就是,治安极差,连警察都不轻易到这巡逻,打架斗殴到砍死人,大家都见怪不怪了,真有个正常人才是稀罕。

所以,纪成觉得他很稀罕。

他干净又孤僻,纪成不知道这该怎么形容,反正电视上的好人家的小孩子,尤其是那什么书香门第有钱人家的,就是他这样。他学习很好,他们这弄堂不远处也是有学校的,是远近闻名的烂校,也难怪,有了他们巷子里这帮小子,学校想好也好不起来。可这少年却是难得一见的奇才,连老师也挂在嘴边,说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好的孩子——聪明懂事,踏实学习。

换做别人,那肯定是他们欺负勒索的对象,可是这少年偏偏有种气场,让他们动不了,跟他理所当然的井水不犯河水。

纪成也和他搭讪过,本来一脸热情的眼却在对上那双漂亮又冷淡的瞳孔时被他瞬间浇灭了,顿时变得讪讪的。纪成挠挠头,这真是一个让他又恨又爱的主啊。

夏天里,大家穿的都很少,短袖短裤的胳膊腿都露在外面。纪成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被掐或是被打的,一看就能看出来,他们那帮野孩子身上也都是,互欧的或被父母揍的。只是纪成有些奇怪,打群架的时候没看见过他,可像他这么聪明懂事的父母怎么也舍得打,而且这伤看起来比他们还重。又一次纪成还看到他走路不大对,估计腿上伤的还挺重,只是他紧抿着嘴,显然是在忍着不让人看出来。

本来,纪成和他也没什么交集,就算在狭窄的弄堂遇到了,也侧身而过,连招呼也不用打一声。

不知从哪天起,纪成便渐渐发现,他跟那个老吴老师走得很近。据说,那个老吴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跑到他们巷子里来的,还去了他们那学校当老师,教数学还是物理,纪成也不记得了,反正他外面混日子永远比上课多,而且有上等于没上。巷子里的,看他是个斯文人,喊他声老师,不过这句老师喊起来揶揄倒比尊重多好多。为什么在称呼前加一个老,纪成也不知道,那个人也就45岁左右,按说也不算老。只是不常管他的老爸对纪成说过,离那个姓吴的远点。

吴老师长得一别斯文人的样子,带着眼镜,头发是三七开,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汉奸,对人点头哈腰的,弱不禁风的仿佛一巴掌就能推倒。

纪成看见那少年不仅对老吴点头,还对他笑。那露出的笑容,洁白的牙齿,让人心生愉快。不光是纪成那么想的,那个老吴肯定也是这么想,因为纪成也看到他笑得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有点怪怪的。

大约是老吴给了他几本参考书,有的上面还写什么奥数之类的字样。那东西纪成也听过,只是像他们这种学生基础课还没学会,那玩意肯定更玩不转,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些东西。

老吴还热情的跟他说,有不懂的就来找他问,少年一脸喜悦的鞠了一躬离开了。纪成看的纳闷,怎么人家那么有教养?想想他父母那样子,纪成摇摇头,举止实在不像,这跟谁学的?

那天,纪成倒是看着老吴开门把他领进屋。他也只是看见而已,自己呼朋引伴该玩什么玩什么了,等他晃荡的差不多,天早就黑了。回去的路上,又经过老吴的屋子。不知怎么,纪成就站住了,打量起来,厚重的窗帘遮着,透出一道光。也不知道他出来没有?正这么想着,一声巨响,哗啦一声,玻璃似的东西碎掉的声音。他们这些烂屋子,几乎没有所谓的隔音,所以这声音听得格外的清晰。

纪成心念一动,踹开门冲了进去。饶是他有些心里准备,还是被这一幕惊呆了。那个少年被压在身下,身子被撕成破烂的布条,衣不蔽体,身上青青紫紫的,嘴角流着血,眼睛狠狠的盯着压在他上面的人,两侧的脸不知被打了多少下肿得已经辩不清模样了,可巴掌还在左右开弓的下落。

白色瓷碎片洒了一地,往日看到的那个老吴已经面上诡异得好像被魔鬼附体了一样,表情阴狠阴狠的,头上的血滴滴答答落了一脸,越发的狰狞。

纪成揪住老吴,飞起一脚,将他踢开,他不防备,侧摔在地上。纪成拽起那个少年就往外冲,后边是那个烂人瘸着腿追赶,显然跟不上他们。纪成拉着他,奔了一路,也没什么目标,不知怎么就跑到护城河边上了。

黑夜里,四周几乎是一片漆黑,河对面的灯火通明隔了一条河,照不过来。他们,倚在围栏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叫左纪成,你呢?”

“凌希文。”少年清朗的声音很好听。

那一年左纪成十四岁,凌希文十二岁。



第七十九章 

她起了个大早,风镜夜却已经出去了。临走时给她留个条,说是事情比较紧急,他需要赶往外地,让她自便,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回到原来市中心的住处,连钥匙都留好了。

她稍坐片刻,就有佣人请她出去,说是老夫人有事找她。

她想起前一日听到的对话,才说了调查,这么快就把她的身世调查出来了?效率够高的。

气派的起居室,桌上还插着刚摘的鲜花,温馨洁净又雅致的格调,端坐在前方的风母穿着一身修身的宝蓝色channel套装,喝着一盏茶,看到她过来,微微颔首,依然是一派大家的礼仪气度。

其实她也不遑多让,虽然她日常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小时候也是被父亲严厉督促学习淑女礼仪的大家闺秀,那举手投足的风度也是相当的专业。

“景纯啊,”老太太一开口,语气很温和。

她点头,接过一旁递上的茶杯,等着对方的话。

“其实,我对你这孩子的印象不错,懂事,有礼貌。镜夜总说要自己找老婆,不听我们长辈介绍,可我这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的,担心啊。”

不用答,她是负责听的,所以她笑得高雅含蓄。心里道,风镜夜那种人,还用得着别人担心,他自己就精得跟什么似的,遇上他,该是女方家里担心吧。

“尝尝这茶怎么样?”老夫人亲切的招呼。

她的白瓷盏里,是橙红色的浓艳汤色,有种淡淡的兰花香。她启唇轻轻抿了一口,入口很淡,淡中微微带着些涩,含着那口茶像含着香气在嘴里慢慢散开,咽下去微苦的涩味消失,唇舌间反而渗出一种清甜。那种感觉,就像从身体里开出一抹淡然悠远的花,由内而外的冷香。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像那株小花一样沁人心肺,“这是与大红袍齐名的铁罗汉吧,同样产自武夷山的峭壁之上。”

风母掩去眼角那抹诧异,“丫头,很识货嘛。”她放下茶杯,问道,“听说你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你母亲把你养大。”

她点头,“是啊,母亲辛苦一辈子。还是在我大学的时候去世了。”她知道的并不多,大都道听途说。季景纯的故事并不愉快,却简单。

“一个人很辛苦吧。”

她又抿了口茶,“还好。”

“你和苏赫很熟?”

她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还是问到了,这些人眼睛很亮,想遮都遮不住。可话说回来,她对季景纯的身份认同感并不高,总游离在状况之外,觉得季景纯是季景纯,她是她。她并不赞同她的做法,却有着同情。重负中挣扎的少女,总有些无奈,那些道貌岸然口诛笔伐的人却不肯伸出援手,却只在事后谴责叫嚣。

她抬头,对上那双眼角皱纹明显却依然锐利的眼,“是啊,他曾经帮过我。”

“那你对他?”显然没料到她这么大方就承认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很感激,”她挺得笔直,颈项如优雅的天鹅,“他在危难之中伸出援手,我很感激他,尽管我母亲已经去了。”

老夫人并未发出任何评价,只是叹了口气,问道:“那安伦呢?你和安伦总不能有什么利益关系吧?”

她歪着头,一副疑惑状,“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安伦说他心仪的人是你,拒绝与方雅晴的婚事。”她缓缓说道。

她又是一笑,“抱歉,我不认识什么方小姐,戴先生他是我老板。至于您说的什么婚事,我更是闻所未闻。”她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倒不是因为自己的什么名声,而是不想让风镜夜下不来台。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让帮了她的人丢了面子。既然他给他们这样的界定,她就依了他。

静默良久,风老夫人又开口了,“季小姐,我很赏识你,如果风氏有你这样的员工,我会很荣幸。”

只是,她在这里,风家的大宅里,并不是以什么员工的身份,而是风镜夜的女友,他正式的谈婚论嫁的女友。不管对他的说法认同与否,她都不曾当着别人驳了他的面子。只是,她不想被看低了,尽管有好感,也不是非他不可;尽管他帮她,其实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纯粹的事,谁信谁是傻瓜。

原本她不想在背后说出什么伤了他的话,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就算她不是季景纯也不愿听别人这样品评。

“老夫人,我想咱们之间是有些误会。戴安伦也好,风镜夜也好,又或者苏赫,他们心仪谁,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季景纯无关。我自问堂堂正正,不曾欠了谁,也不曾伤了谁。

“当年,家母病重,我只是尽了一个女儿该尽的义务,用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去救治她。那时那刻无他选。就算从来一遍,我恐怕也只能那么做。苏赫那样一个人,我认识他时,他不过单身。至于之后娶妻结婚,那都是后话,我料想戴沐歌也不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倒是她,如胶似膝的初恋男友被强行拆散,我落得那样的地步,也没见她有丝毫悔意。

“至于戴安伦,他比我年长、家世好、有能力,又是我的上司,我们两个若是真有什么,那谁占了谁的便宜,明眼人一眼便知。

“至于风镜夜,您的儿子,您自己不了解吗?如果他没那能力手腕不能服众,他能一手撑起那么大的NTER吗?您能放心一个独自闯荡吗?

“老夫人,不要只拿自己家的孩子们当孩子,别人都是豺狼虎豹么?我季景纯自问天资愚钝,驾驭不了这些个能人,您也不用这么提防我。至于风氏么,我也没什么意向,我在衣之锦干得好好的,没事画画图打发日子,也能衣食无忧,不劳您费心了。”

“您端茶送客吧,我也不留了。”说着站起身来,扬长而去,不理后面人什么反应。

等她在大门外站定了,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脸上发热,口干舌燥,恨自己刚刚好茶也不多喝两口。

严冬时节,门外冷风吹得刺骨,她断然不会再走回头路。出了大门,院门还有好远。别墅又是在远郊,附近别说公车站了,连出租也少见,还不知道怎么走呢,还好有风镜夜留的那串钥匙。

想当初,自己也是父亲呵护备至的宝贝女儿,如今剩下她一个人单打独斗,越发觉得悲凉。



第八十章

老李静静的站着,看着那道利落洒脱的背影。

老夫人停了一会儿才开口缓缓道,“老李,派辆车,季小姐想去哪就送她去,别让人家说咱们礼数不周。”

她望了眼那雕花大门,远远的,没二十分钟想必是走不过去。寒风中她拔腿迈步,一辆黑色的大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老李在车旁站住,“季小姐,这边叫车不方便,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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