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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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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我跟景纯也是朋友。”客厅里的人回敬道。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这么仓促,也不喝杯茶?”凌希文以一种特别的眼神盯着她,“景纯也是这个意思?”

她明白,这并不是生死攸关非黑即白的时刻。

可是,毕竟凌希文肯跟她讲自己的事,这让她觉得似乎真相就在眼前,她只须前进一步,便可得到答案。她也怕,一旦她退一步,再找这样让他慢慢剖白内心的机会并不易。

但她仍是被说服了,对上那双担忧的眼,连带对方不耐的拒绝语气,也让她心底生出一丝甜蜜来。

凌希文却一直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听到她的答案,那眼神仿佛她这个人对他很重要一般。她不禁心里暗笑,不管她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龚念安,还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季景纯,都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心相许并滋生出这样一种眷恋的情绪吧。

久不见她答话,风镜夜似乎有些紧张,暗自捏了捏她的手指,让她神游归来。

她点头,“是啊,打扰这么久,是该回去了。”

凌希文点点头,不再说话,连两人相携出去的背影都没有侧头看。他们走后,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他一个人,他闭了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抚平心里那称得上失落的奇怪感觉,再睁开,眼里只剩一片清明。

上了他的车,她还有些不爽,“是戴安伦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他笑笑,认真的开车,她的话像是顺风飘过。

这人真讨厌,目的达成就不理不睬的了。

她嘟起嘴,气鼓鼓的,“你说啊。”按住他一只搭在方向盘上的胳膊,他依旧不说话,只是左手顾着车,右手干脆放在两个座位之间与她的左手交叠。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耍小脾气,而另一个人是无奈的包容笑意。

“不是。”

“什么?”他说的太轻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听错了,又反问道。

“不是听他说的,”他说,“我早就知道。”

声音不大,语气却自信满满的,她越听越不爽,“怎么可能,吹牛吧。”

“有那个,你在哪我都能知道。”

“到底是什么?”她边喃喃自语,边浑身上下的来回找。

忽然电光火石间想到一样东西,她从脖子里勾出那枚白色的玉环,捏起来在阳光下细细打量,莹润无暇的白璧,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里面的玄机,“难道这白色的石头里还有追踪器不成?”

她的猜测逗乐了他,他笑的身子都在微微颤动,“当然不是石头,有玄机的是那个搭扣,有卫星定位。”

她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赞叹道,“厉害。”还能动这脑筋。

“好说,”他全当夸奖收下了,“我喜欢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车沿着高速一直驶去,直到进入S市,原本以为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市中心的家,却发现不对。道路两边的景不算熟悉,却也见过,越开越像郊外了,直到盘上路绕了几圈,眼前出现了黑色雕花大门她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依然是美的像欧式城堡的庄园,只是上次她的伴不是他,而是戴安伦。所以,眼前这座熟悉的美轮美奂的建筑,是戴安伦的表姨家,也就是眼前这位——风姓贵公子的家。

在她还愣着的时候,车已经停了,而且风镜夜已经极为绅士的亲自给她开了门,请她出来。

她挽住他的胳膊,如同最尊贵的公主一般,只是在近眼前的深厚大门的时候深吸了口气。迎接的管家和仆人已经站在旁边了,她什么都不能问。

“少爷回来了。”

“是啊,老李,好久不见。”

主仆间甚欢,仆人依旧训练有素,管家挂着发自内心的和煦的笑,只是……人还是那些人!

她对上老人那双历经岁月的明亮的眼,又慌乱的错开。

上次也是这么进来的,只不过挽着的,是另一根胳膊,男人也是另一个。

待走进去,越过那些人之后,她拉拉风镜夜,要与他低语,他放低了身子侧耳倾听——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

“这跟那一样,是我家,你紧张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我曾经来过吧?”她苦笑。

他意外的挑眉,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压根没人跟他提,“哦?”

“那天你不在,有个什么晚宴,我跟着戴安伦来的,不仅冒充他的女友,其间还遇见戴牧歌和苏赫。”那段客房风波她实在难以启齿。

“别怕,有我在。”他安抚似的收紧了手臂,让她别紧张。

她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其实也是因为他,不同于戴安伦和苏赫他们任何一个,总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令人目眩神迷的华丽起居室中,依然是那个精致妆容优雅雍容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舍得回来了?”杯碟碰撞的脆响中,一个略带威严的声音。

那本来落在风镜夜身上的目光,却在扫到她时定住了视线,目光凝聚在他们交叠的手臂上,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第七十六章

“母亲。”

在那威严的目光中,她想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肯,拉着她一齐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还生我的气呢,”风镜夜走上前,“前一段时间太忙,晚上都住公司,公寓都没回过。”

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儿子,老太太端着架子在风镜夜的软磨硬泡中放了下来,嘴角也渐渐露出笑容,“还说呢,最近你不露面,我也没机会审问你,你打算做什么?”

“母亲,”风镜夜却不答话,看着她,说着,“您不是一直催我吗?现在我可把人带来了。”

风老妇人这才将目光移向她,认真打量起来,之前只能称作扫视而已。

“静夜,这孩子怎么看着这么面熟,是不是之前见过?”

“之前?”没想到自己的妈记性这么好,风镜夜装糊涂,“有这么回事吗?”

“就是几个月前宴会上。”风母好心提醒,眼神却不离她,她也只好微笑对视。

“哦,”风镜夜恍然大悟,“你是说我没在的那次,是不是安伦拉着景纯过来的那次。那个小子,我已经说过他了,老使坏。”

“恩?”老妇人一脸疑问。

“你催我,表姨夫催他,他硬拉来景纯帮他撑场面冒充他女友。”

“不是真的?”老太太显然被这说辞说动了,却还带着疑惑,“我看安伦对她挺好的啊。”

“那还不是有我这个哥哥的面子吗?他这个当老板的发话,景纯也不会不听。”

“胡闹,”她打量着景纯,问道,“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什么的?”

“T城C大,学的是商科,也学过一些服装设计类的东西。”她看了一眼风镜夜,对方给她一个安抚的笑。

“家里呢?”

“我父母都不在了。”她淡淡的说道。

“母亲大人,”一旁的风镜夜插话了,“累了吧,要不要歇会?”

风老夫人会意,这小子,但还是顺了他的意。

她跟着他,上了三楼。

屋内是一派硬朗风格,显然是男士的房间,待她进去之后,风镜夜顺手关了门。她顿时紧张起来,虽然他们现在互有好感,可是在一个有长辈的家里,适龄男女呆在一个房间,还是让她觉得不妥。

风镜夜好笑的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怎么了?”

“怎么不回市中心,来这里了?”

“手里拿到的不够半数,总是不太踏实,”他慢慢开口,“这边比较方便。”

她想起之前他提过的持有龚氏建设股票的事,可细想起来,总觉得突兀,他们明明是要跟凌希文寻求项目合作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针锋相对的收购了。“怎么回事?”

“本来是想合作的。”

他的眼神忽然一转,带着些冷意,“可是谁让他背后下手,抢了我的人。”

“因为我?”她顿感好笑,说道,“可以理解为我就是那个让你们化友为敌的红颜祸水吗?”

他也一笑,“这倒称不上。”可也算原因之一,至少在他心里,这是令事件激化的导火索。

“那为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听吗?”

她点头,尤其是年代久远的上一代的故事,被岁月的痕迹磨得看不出本来面目,却恰恰会影响后辈的他们,风镜夜可不像个会随便讲故事的人,可一旦从他口里出来,不管是不是与她相关的,必然值得一听。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风静秋老夫人、戴安伦的母亲施小蔓和另一个被风镜夜称为陆南乔的,是远房表姐妹,非常的要好,只是各自远嫁。如今逝的逝,只剩下风老夫人一个了。风静秋做事果断干练,有股男子气;施小蔓长得娇丽,性子也软软的;南乔虽然名字像个男子,却是温婉有才气,最符合世家小姐身份的一个。

可是最有规矩最得老人家们喜欢的那个反而出了事,未婚先孕,那个年代几乎是一场轩然大波。南乔却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甚至以绝食自残要挟不能拿掉孩子,却死活不肯说出那个孩子是谁的,连静秋和小蔓软磨硬泡的劝诫也丝毫起不了作用。她是死于产后大出血,抢救无效。而剩下来的那个女孩,被南乔的家人当做害死女儿的凶手,连收养都不肯,后来就过继给南乔的表哥了。也因为南乔是独女,家中再没有别的孩子,家产也由她的表哥继承。

这个故事听的没头没尾的,她既不知道后续是怎样的结局,也不知道跟风镜夜讲的收购龚氏建设有什么关系,她整个一头雾水。

风镜夜继续讲,“故事里的表哥去世了,那个小孩也死了。本来是想跟凌希文合作的,可是现在看来收购似乎是更好的选择,省的落在外人手里。”

“什么龚氏建设?跟你的故事有关吗?”她暗压住心里毛毛的感觉。

他看着她,“我的故事,就是龚氏建设的故事。”

她扯出一个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龚氏建设,源于陆家。而龚培元,就是故事里的表哥。”

“哈,”她笑的突兀,“风镜夜,你的故事编的一点都不好玩。”

“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白?”他皱眉,有些担心她,伸出手背探向她的额头。

没事,只是有点嗡嗡的耳鸣声,而且头一下一下的在抽痛。她按着太阳穴,摇摇头,“我没事,不过好像还没听懂。当年那个孩子呢,现在在哪?”

“死了,”他缓缓开口,“就是龚念安。”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一般。



第七十七章

“胡说,龚念安就是龚培元的亲生女儿。”她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苍白的额头上渗出汗珠,贝齿咬得唇越发得殷红欲滴,僵直的面容,扯不出一点点笑。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认真的说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呢,一听就是编造得谎话连篇。

“不是,”他才要开口再解释,就见她的眼睛直愣愣的有些吓人,白皙的指尖在颤抖,圆润光泽的指甲却掐在肉里,挤压成一个个月牙,却毫不自知。

“都是无稽之谈!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诞无聊的笑话。”她胡乱的挥手,似乎这样一来刚刚听到的那些就能烟消云散。

“你怎么了?”他抓住她扬起的手臂,握在掌中。

“你刚刚说,你和龚念安是亲戚,怎么之前一直没听你提过?”她瞪着眼睛跟他理论。

“亲戚?太过远房了,算世交更为恰当。当年母亲年轻的时候,还玩笑说过指腹为婚呢,族谱算下来,应该是出了五代了吧。”虽然他并不理解她的慌乱从何而来,但仍是详细的给她解答,并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这不是重点,”她摇头,依然激动,“既然是世交,为什么之前不去联系?”

“景纯,”他抓着她的手,“这么多年,外地的亲姐妹都不怎么来往,更别说乔姨都去了那么多年。当年念安小时候,母亲也辗转打听过,龚培元对她视若己出,实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母亲主事,这么多年打理风家自己的生意已经很不容易了。”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那怎么现在突然又分了什么内人外人的,担心龚氏建设大权旁落呢?”对风家来说,这种担心也很莫名。

风静夜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本来你也知道,我是打算跟凌希文他们合作的,他们开拓S市的市场,也算接一个大CASE。可是,明明是签了初步意向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签正式协议,他们就有了新的动向,接洽一些S市的IT产业的中小型公司,多半是因为能将成本压很低,一时间我们进入僵局,所以我才在你的建议下联络那些老股东们想找个突破口。”

“后来呢?”她听得仔细。

“再来就是他在医院将你劫走,”他似乎急于把心中所想讲给她听,“我给你的链子,安了卫星定位,所以很快就知道你在哪了。”

“我在世界各地都能知道吗?”她忽然开口问。

“恩,除非你在水面2000米以下由于信号微弱会搜索不到。”

她点头。

“那个地方,”他挂上一抹冷笑,“与其说是他的地盘,还不如说是之前青帮的地盘。我才知道他跟黑道有牵扯,料想他既然将你带走,必然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将你领回来,”他耸耸肩,“安伦不是空手而归了吗?而且是被人家放回来的。”

“所以 你动了收购的念头?”跳跃性太强,她还是很难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

他笑了一下,“那些日子,我在大宅子里住着。母亲见我愁眉不展,就问起我来,我只说生意中遇到些困难,提到龚氏建设,也提到凌希文不大好对付,她才跟我讲的当年的往事,其实我也是才知道。说实话,有点意外。虽然当年的人是母亲的朋友,可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故事中的人,不过母亲既然打算动用风家的资金收购龚氏建设,我可以拿到股份将他一军,他也没什么借口再扣着你不是?”

“还有,”她接口道,“龚氏的资产运作、盈利水平都不错,如果成功,风氏受益不少吧。”

他点头,这确是事实。

“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忙收购的事,虽然不容易,却辛苦的颇有成效。你说的那个常三爷,居然很卖我母亲的面子,因为他是当年跟着乔姨家的人。”

“你是说,”她忽然眼睛一亮,“常三爷知道龚念安的事?”

他不懂为什么她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可能吧,毕竟是上一代的事,不过很多细节连我母亲都不大知道。”他意有保留,这么多年,人都不在了,还查不查的出来谁知道呢。

一时间,获得这么多信息,她的头从开始的痛变得沉甸甸得快爆炸,她实在是想休息一会。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伤愈不久元气还没回来,很容易就疲惫了。

他也发现她困顿的样子,就想将她安置在床上好好休息,她却挣扎着要拒绝。就算是男女朋友,父母还没认可的情况下直接跑到男友父母家又待在一间屋子里,实在有些难以启齿的暧昧。

更何况,如果风镜夜说得都是真的,风家老夫人也算是她的长辈,这样暧昧在他的床上休息,她始终认为不妥。她怎么也不肯这么在他床上休息,说她矫情也好,或者装纯也好,她就是那么想的。

风镜夜被她的坚持搞得很无奈,客房在楼下,离他有点远,他觉得不方便,想了想,将她安顿在离他房间很近的书房。里外套间,外面是书架,里面是个简易的休息场所。因为天天有人打扫,很干净。

她觉得自己太累,从头到身体,严重的透支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床很舒服,被子也松软舒适,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七十八章

她是被吵醒的,其实说话声音并不大,只是因为她一向睡觉都很轻,如果不是生病或宿醉,一点声响就会被影响到。

因为刚刚睡得有些沉,头还是晕晕的,待她坐起身缓了一会,意识越发的清明了起来。说话的是两个人,声音还算比较熟,听了两句就分辨出来了:一个是风家的老夫人,另一个应该是那个常露面的李姓管家。

“这些孩子,一个个把婚姻大事当儿戏似的。”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不满。

“夫人,少爷做事一向有分寸。”老李已经是恭恭敬敬的声音。

“他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还那两个,今天又这两个说是一对。”

“夫人,我倒是打听过。表少爷公司是有传闻说他和季小姐在一起。”老李说话一向是拿捏好了分寸。

尽管不是故意的,但偷听确实不是件光彩的事,本来她已经站起身打算出去,却偏偏听到关于自己的事。这下,她出去反倒觉得不对了。人都是这样,关于自己的事都会有些敏感。尽管是不相关的人谈论,还是下意识的驻足倾听。

听了老李的话,她暗笑,果然是个有分寸的人。要是在衣之锦打听起来,她和戴安伦的事还指不定被传成怎样,先是说她使尽手段的攀附再来就是暧昧上床什么的,一件比一件入不了耳,偏偏被说得这么婉转。

“这是是还是不是呢?”老夫人显然想要个答案。

“倒也不是空穴来风。这阵子戴老先生给表少爷介绍的,不也被他拿季小姐当借口推了吗?”老李说。

“恩,”风母点头,“方雅晴这孩子样貌不错,人也大气得体,倒是个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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