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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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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叫车不方便,您想去哪派人送您去。”
依旧怒气冲冲的她,在寒风中反而散了一大半。原本想甩手不理他们直接走掉,可是从这出去就算走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见得到车,于是从善如流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再将黑色的车窗摇下来,面带微笑的向老李道谢,吩咐司机开车。
有车自然方便了很多,出大门,上了大路,天很冷,远郊车本来就不多。她向车窗外一扫,但见对面一辆银色的跑车飞驰而过。她一向不大记得车,而这辆例外,记得非常清楚。既坐过,也被它撞过,就是戴安伦银色的奔驰,车牌号码都是一样的。车速很快,开车的人专注的看着前方,与她乘的车擦身,大路通的正是风家。
车在市中心停下,把她放下来。
天真冷,刚泼出去的水都能冻成冰了,她将手放在嘴边呵着气。看见旁边一张大大的coffee招牌,推门就闪了进去,里面的热气将被寒风吹透了的她瞬间暖了回来。
她沿着台阶上了二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好,点了一份简餐。这家咖啡厅感觉很好,有种温馨的小资情调,还未到中午就餐时间,人很少,寥寥的几个,环状的沙发形成一个个独立空间,还有绿色植物或纱帘很有新意的做了天然隔断。
不一会,她的热咖啡上来了,她小饮了几口,一抬头,便见一男一女从楼梯上来,被waiter领入她旁边一桌。她也仅仅瞄了一眼,就低下头。不太熟,也没兴趣打招呼。可对方并不这么想。男人刚要落座,抬首恰好看到她,就没坐径直走了过来。
他下身穿着很多口袋的美国军装裤,上面是一件酷酷的冲锋衣,依旧是一副户外装扮,露出爽朗的笑容,“景纯,你一个人?”
她只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是啊,丁朗,好巧。”然后向身后的那个女人——戴沐歌点头打招呼。
丁朗耸耸肩,询问道,“要不一起?我们也就两个人。”
“丁朗,待会我们还有事。”戴沐歌提醒道。
丁朗似乎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景纯,你有空没?待会一起去?”
她本来问也不问就想拒绝,却对上他身后戴沐歌那双明显在意的眼,反而挂上一副欣喜的灿烂微笑,兴致勃勃的问丁朗,“去哪儿?”
“上次太仓促了,没来得急跟你说,我的个人影展,就在会展中心世纪厅。”说话的人神采飞扬,不由分说的招呼戴沐歌也坐在她这一桌。
用她不怎么敏锐的眼神都能察觉到戴沐歌对丁朗在乎,怎么着她也算有夫之妇,应该不会这么无所顾忌所以不加掩饰吧。还有,她实在不大熟悉丁朗这个人,在她看来,完全是一副海派的美式作风,爽朗大方、特立独行,不加掩饰的强烈自我意识,是个很有户外气息的型男。虽然不是她的Atyle,但明显戴沐歌会受他影响、被他吸引。
会展中心并不远,所以丁朗提议步行过去。她也是一副休闲装,可是苦了戴沐歌那双三寸尖跟皮鞋。而大小姐显然也不放心让另外两个一起,仍坚持同行。
路上,丁朗解释道他影展会场布置以及后期很多手续性的工作,戴沐歌帮了不少忙。她自己的话也不多,多说多错,反正对方的表现欲强烈也很有话说,所以她就听着或者笑着应和。反而是丁朗见了她这副样子,有了颇多感慨,聊起多年前两人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含笑的听他聊自己的梦想。
国际会展中心是S市极有代表性的新派建筑群之一,以独特的飞鸟展翅形态正坐落在江边,弧状的玻璃构造带着北欧的极简风,而世纪厅是会展中心最大的一个展厅。
作为影展的主人,丁朗一到就被人叫走,只有戴沐歌和她留在原地。她打算自己独自逛逛,却被对方拦住。
戴沐歌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呛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她一愣,随即意识到,她和丁朗一路说说笑笑,戴小姐估计是积压了一肚子的火气。她也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我打什么主意?”
“丁朗不是你高攀的起的。”语气果然很冲。
她耸耸肩道,“估计有夫之妇的苏夫人是不行了,至于我攀不攀得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戴沐歌果然被激怒了,眼里都是怒火,“季景纯,你别在丁朗面前装清纯,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哦?”她眼角含着凉凉的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苏赫那点猫腻?!”戴沐歌眼神越发的阴毒。
她挑眉,“你是说你老公?”
“你伟大的献身,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戴一副拿到别人把柄的样子。
她有些诧异,“那你还嫁给他?”季景纯的角色对她而言实在没有代入感,此时此刻她就像在确认另一个人的故事。
“这是两回事。”戴沐歌理直气壮的口气显然并不觉得她自身的婚姻和丈夫的私生活有什么必要的联系,这种逻辑让她觉得匪夷所思。大小姐威胁道,“你不要再纠缠丁朗,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看着那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她轻声道,“那,如果是他纠缠我呢?”
“做梦!”撂下一句话,便踩着她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她看着戴沐歌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
她以为,丁朗这样的人,拍出来的东西一定是那种充满激情的,奋发向上或是充满朝气的东西。却没想到,完全不一样。展厅里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黑白的人物照。影调、焦点、构图都是以一种反传统的方式呈现出来,无意识的,我行我素的具有独特的个人主义风格。那些摄影图片根本与唯美无关,即使是景,也是一种孤独、感伤或颓败的,却带着难以言表的真实感。似乎那些是生活的常态,他只是如实的呈现出来,而未加以任何形态的美化,也没有任何主观的有意的丑化。
宴会中华服少妇的漠然表情,火车上随意张望的形态各异的人群,或是一条高低起伏的笔直路望不到尽头,飙摩托车的年轻人,趴在干枯草坪上休憩的人,拥着的情侣,豪车内的少年,嘈杂的闹市……那些颗粒粗糙的图片偏偏引得人不由得一张张仔细看下去。
“什么感觉?”身后的声音打扰了她的凝神端详。
她不了解摄影,也不大懂这样的艺术,可还是觉得不错,那是种从心里发出的赞同,“不错,怎么想拍这样的东西?”
他思考了半天才说,“应该说这是一直在我脑子里并且想呈现出来的东西,就像加缪或萨特的书或是抽象派的画,我只是以另一种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她走着,绕过一个九十度的回廊,转到另一面墙上,忽然怔住了。
那副图是一个男人,那张脸称得上英俊,僵直的面部线条,冰冷而漠然仿佛大理石一般。由于光线的原因,一半是光亮的,一半沉在黑暗中。依稀可以看出,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抿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极力压抑着什么,而那双眼即使藏在阴影中仍是可以分辩出那黯黑的眼神,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深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殇,是痛到极点后的克制,就像冰层下的岩浆,岌岌可危的喷涌。
他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灯火通明,旁边是一个侧头看他的人。因为焦距在那个男人身上,他身侧的人面部表情是一片模糊。
她握手成拳,指甲深深隐在手心里,声音还有一丝颤抖,“这是在哪拍的?”
他不曾察觉,“近一年前了,在一艘游艇上。不错吧,我得意作品之一。”
“是不错。”
“他的表情很张力。明明是痛到极点,却依旧冷静自持到不可思议。”
“痛?为什么?”
他以为她在和她讨论作品,“那种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知道,我一向对镜头中人物的故事兴趣不大,可他却让我破例了。记得当时好像是他妻子遇难了。”
“是吗?”她云淡风轻的语气,“他也会痛?”
“嗯,”他说,“我倒觉得这比歇斯底里痛多了。痛到极点一根稻草就能压跨他的神经。”
“会吗?”她喃喃自语。
第八十一章
影展的收获是那张照片,影展主人专门约了她出去,将洗好的照片包好送给她,有两张A4纸拼起来那么大。
她独自走在江边回去的路上,冬日难得的温暖阳光,只是寒风依旧刺骨。许是太冷,一路上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人。
“请问是季小姐吗?”几个面无表情的人忽然挡了她的路。
察觉到他们不善的气息,她摇头欲离开,又被挡住,这次是另外的一个,“季小姐,干吗不承认呢?”
这人确实见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那天叫凌希文二哥的一个年轻人,“什么事?凌希文找我吗?”说着紧了紧抱在怀中的大幅照片。
那人却只道,“请季小姐跟我们走一趟。”除此之外便一句都不肯说。
她环顾四周,明明之前还有几个散步的人,现在竟一个都不见,看来她别无选择,以她的力量是无法抵挡这四五个彪悍的男人。
那人看出她的警惕,说道,“别担心,我们只不过请季小姐去做客而已。”
一路上,她被蒙着眼,到了目的地,将眼罩摘下来时才发现她被带到一个破旧的庭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左安安正坐在一个靠背椅上,斜着眼看她。
她并没有看到凌希文,站在左安安旁边的,是那个叫乔白的副当家,她压住心里的不安,“左小姐有事找我?”
“事?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请季小姐来做客。”
虽然她之前已经知道左安安是那个前任帮派老大的妹妹或是女人,却依然觉得这个女人和黑道没什么关系,直到现在。她的神态,有种奇怪的歇斯底里,透着脆弱的诡异。
左安安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然把希文迷住了。”
“是左小姐误会了。”
“他竟然要你不要我?”左安安指甲划过她的脸,“是因为你的模样?不就一副狐狸精样吗?”眼里腾起的那股火像马上就动手要把她脸抓烂似的。
乔白似乎有什么顾忌,走过来将他们隔开,拉住左安安。
“听说你们在对付希文?”左安安一副责问口气。
“谈不上,商战而已。”她耸了耸肩。
“季景纯,”左安安眼里透出一种狠劲,“希文最看重的就是龚氏建设,你们想跟他抢,没门!”
她的回应是嘲讽的笑笑,却不想激怒了对方。左安安上前一步,要揪住她的衣领,却被她左手一推,隔了开去,马上对方又扬起另一只手,向她的脸挥去,她用右手臂一挡,手中抓着的东西也应声而落。
左安安双手与她纠缠,她也拼力推开,脚踩在照片上,外面的纸质包装被扯烂,隐约露出里面的照片。
乔白叹口气,拉开手足乱挥的左安安,再次将两人隔开,身子一弯,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包装纸早就不牢靠,轻而易举的就扯了下来。
看到照片,他咦的一声,引起了左安安的注意,左安安也转头,打量一眼,便厉声责问她,“你拿这张希文的照片想干什么?”
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也没想到,影展上竟然能看到他的照片,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的装扮,从西服到领带都是她选的,不用看都能画得出来。她也没想拿着它干什么,只是初次见到吃了一惊,那么凉薄又狠心的人也会有痛,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
左安安只顾盯着她,而她又陷入自己的思绪,只有乔白打量着画,双眉渐渐锁在一起,“安安你看,旁边是大哥。”
三个人的目光顿时凝在照片中,那个辩不清面部表情的侧脸,竟然是左纪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乔白在思考。
“龚念安死的时候。”她冷冷的接过话。
“怎么纪成哥也在场?”左安安诧异的声音。
她那日的记忆稀薄的五分钟就可以讲得完,她实在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她只记得自己想要脱离开大厅里奢靡繁华的晚宴,想要一个人走到外面透口气,再有就是腰间的巨大撞击和冰冷的海水,仿佛还有他寒冷若冰的眼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她错过什么了吗?还是她遗忘了?那日的记忆,如一团混沌,想必只有当事人之一的凌希文能解开吧。
第八十二章
破旧的院子里人不少,凭她自己的力量想逃是天方夜谭。在她看来,落在凌希文手里还有商量的余地,而落在以为她是情敌的发疯的女人手里却是大大的不安全了。
左安安逼近她,威胁道,“你给风镜夜打电话,让他停止收购。”
对上那双阴气逼人的眼,她迟疑道,“收购龚氏的是风镜夜,不是我季景纯。”
有人抓住她的双臂反拧在身后,左安安弄出一把匕首压在她的脖子上,“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
她说,“左安安,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你以为我打了他就会听吗?”
“你是觉得我伤不了你是吧!”左安安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也是,为这么点事伤人性命,挺划不来的。”
匕首从她脖子上离去,她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想那手一转,冰冷的刀刃又贴上她的脸颊,“这张脸真漂亮,洁白如玉,要是在上面画上几道,希文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着,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她面上就是一疼,瓷白的脸上一道刺眼的猩红。
左安安得意的说道,“季小姐,你打还是不打?”
“没带手机,不记得他的号码。”她说道。
左安安一声嗤笑,旁边已有人拔好号码,将手机奉上,紧贴上她的耳朵。
她的呼吸凝重,耳畔传来滴滴滴的一声声长鸣,咔的一声后,是“喂”的一声。声音如此熟悉,她却像哽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对方许是觉得奇怪,清润的声音又重复道,“喂,请问哪位?”
左安安眼中寒光一闪,她的脸颊上又一道红痕,刀锋正压在伤口上,血隐隐的往外渗,她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滑过脸颊,带着血的腥味。
她终于开口,“是我,季景纯。”
“景纯?”声音带着诧异,“你在哪?没在家里?”
她抬眼看了看左安安,对方眼神带着威胁,“没,我在外面。”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迟疑的停住。
左安安见状,干脆将手机拿开,递给乔白。乔白授意,说道,“风先生,季小姐在我们这做客。我们就是想说一声,龚氏不属于你,不必费心了。”不待对方答话,便将手机挂上,电池抽出来,SIM卡用手指力一捏折断,扔在地上。
他扫了一眼季景纯,说道,“如果你足够重要,他不会轻易妄动。”
左安安抱着肩打量她,对旁边的乔白说道,“反正她也没什么用了,就赏给兄弟们吧。”
别说她吓了一跳,连乔白听到都是一副意外的模样,忙出声阻止,却在左安安的瞪视下闭上嘴,“乔白,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我哥不在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乔白坚持,“小姐,这个女人还是不动为好。”
左安安戳着他的肩膀,冷笑道,“你还没做上帮主的位置,就开始对我发号施令了。”
“乔白不敢。”他颔首而立。
“不要说你,就是我哥左纪成在这,也会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不要说季景纯,就连……”她忽然顿住,接着道,“弄死她不过象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再过几天谁会管城郊多出的女尸是谁!”
“大哥自然是宠着小姐。”乔白嘴上说着,心里却暗自担心。无声无息的杀个人是不难,可眼下这个是亲眼所见的凌希文另眼看待的人。在没摸透她底细的时候,他可不想动了二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此时左安安完全不同以往,变得异常阴狠,让他极为诧异。
坐等着别人的处理而什么都不做不是她一贯的做风,她看着左安安不善的眼神,缓缓开口,“左小姐,你这么针对我无非是觉得凌希文对我另眼看待。”
她猜对了。
左安安虽然一副不屌她的样子,眼神却认真起来,一副侧耳倾听的神情。
“其实你误会了。”她接着说,“在凌希文家,我也只不过应他配合,才演了那出戏的。”
话一出口,左安安紧紧盯住她,试图通过她的神色分辩她话的真假。
她也只是坦坦荡荡的回应,眼神一片清明。
“胡说,编这么可笑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希文有什么理由来骗我!”
她皱了皱眉,似乎小心翼翼的看了左安安一眼,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张了张嘴,又闭上。
左安安胃口被吊起来,异常的不耐烦,“你有话快说。”
好半天,她才张开嘴,只说了一句话,“好像凌希文知道孩子是谁的。”
左安安明显被震住,脸色刷白,半天回不过神来,“你说什么?”
忽然回过味来,扬起一掌,打在她脸上,白皙的脸颊顿时染上红红的五指印。
左安安狠狠的说,“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你答应过我不说,竟然……”说着又扬起手向她另一半脸扇去,却被她侧头闪过,却还是被指甲滑到,带出一道猩红的印子。
“不信你问他。”她眼神扫向乔白,“就算我知道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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