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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扇,红泪未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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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皇后宫里的晋书说溜了嘴,我竟还不知道你……”

“表姐!”巧云忽地大喊,上前握住吴殡的手,两颊依然是泪涟涟,“表姐,我们姐妹二人进宫,说好了同富贵共荣华,如今你却听了一个小丫头的话,便……未免太叫人心寒,巧云并役有做过对不起表姐的事来……”

说着己然是泣不成声。

画扇看了半日,有些似懂非懂,只隐隐地知道两姐妹是为了争宠闹翻了脸,还扯上皇后什么事的。只是来不及多想,上前劝道:“都是姐妹,何必伤了和气?有什么事好好说,动手动脚的,仔细让叶贵妃知道了,要拿宫规!”怎么说王才人都做过她几天师父,她看着,觉得并不是坏人,吴殡向来脾气暴躁,阖宫上下都知道的,可能还真是误听了什么,可别伤了和气才好。

吴殡见她来劝,不觉冷笑一声。

“云殡倒是想得开,若是要知道这小妮子做了什么,怕你也要狠狠地扇上一个巴掌……”话音未落,只听见“哇”的一声,王才人竟嚎陶大哭起来:“表姐,巧云尊你是姐姐,才处处忍让。表姐不要欺人太甚,听了一个小丫头的话,便要来污蔑巧云……”

便拉住了吴殡的衣袖不肯松手,“什么皇帝的宠爱,于巧云看来又怎么比得上姐妹情深,姐姐你那日在叶贵妃面前,说云殡是妖,必要除之,暗地里又向皇后告密,说了云殡不少坏话。巧云只说是姐妹,一句话都藏在心里不曾说出去,怎么如今姐姐却……”

吴殡闻言一慌,不自觉地便将她狠狠推开:“胡说,我什么时候……”却听见一声惊叫,巧云被推得一个踉跄,退后几步站不稳,眼看着便要落入湖中。

画扇一急,急忙上前去拉。

却……
只听“哗”的一声,湖面溅起水花,荡开一阵阵涟漪。涟漪传开,惊动满池荷叶晃动,一只受了惊的蛙,噗通一声跳下水。

“来人那!云殡娘娘落水了!”片刻的死寂之后,慌乱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98、雅态妍姿正欢洽(五)

慌乱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忽地又有人“呀”了一声,随即是另一声更加沉闷的“扑通”,一个影子纵身跃下湖水。

周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湖水是温柔而温暖的,将她紧紧包围。她不能呼吸,因为一呼吸,水就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呛在她的喉间更加无法呼吸。

她漫无目的地,随着水流划动自己的四肢,宽大的袍袖被水温柔地托起,好像是水中的荷叶。青丝散尽,如墨绿色的海藻,在她的颈脖间缠绕,又随着水流袅袅飘动。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

是母亲和姑姑的呼唤吗?她是要死了吗?

好累,她不想要这样,她不想要活在仇恨里……她不想挣扎,若是就这样死去了,那么一切也都会结束的吧?

连宸祈……

一时之间,脑海中出现的竟只有他的脸,他的微笑,他无奈时候皱着的眉,他眼中偶尔闪过的迷茫和光亮。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月辉下,花苞朵朵在枝头,他站在那儿,嘴角的笑看不分明,她却清楚地感受得到。她低着头,她想,若这一刻便是永远,她愿意一直这样,然后死去。

洞房里,烛火摇曳,她抬头,看到他好看的侧脸,眼中不可抑制的狂喜,看着踏上那个凤冠霞岐的新娘,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寒雪中,他一掌打在姑姑的胸口,姑姑的躯体如布偶般毫无生气地,飞起在半空。

姑姑……

姑姑的脸,姑姑的手,姑姑的话……

报仇

两个字如同炸响在耳边的惊雷,她猛地睁眼,手脚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却忽地身后有一个力气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她艰难地转头,隐约见到的是王才人的脸,如盛开在水底的睡莲,唇边带着满满的笑意,这一刹那是那样的美丽。

一只手在上头拉住了她,她只觉得身子忽地被腾空拎起,接着便倒在了一个温暖却僵硬的怀中。

是他吗……

她努力地睁眼,看到的正是对方看着她的眼,焦急又心疼。

“醒醒,你醒醒.”连煜华如发疯了一般,拼命地摇晃着怀中这个几乎己经奄奄一息的身子,心底是无尽的疼痛蔓延开来,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未感受过的。

就连母后和她死去的时候,都不曾有这种感觉。

这种,这么强烈的疼痛,简直役有办法呼吸,好像周围的净空了一般,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再不想去管其他的,只是想着一一
她,她,她!
 
云初,你醒过来,醒过来!

狭长的眸子中是血色一般的残酷。

你还没有替我做完该做的事,你的仇还没有报,我的恨亦还没有捎,我们的目的还役达成。你不可以死,你不可叫良费我苦心策划的心血!
 
“皇上,快,这边!”吴意子咋咋呼呼的尖锐嗓子在下远处遥遥地响起,他抬起头,看见的是那个玄黑色身影匆匆而至。

冷笑一声,他终于松开她,平放在地上。心,竟随着怀抱忽地空了。

皇帝的脚步甫一停下,便又御医从身后出来,也顾不得礼法,便亲自伸了手去拍打云殡娘娘的脸。“皇上,依微臣看情况不妙——照理说这六月的天气,便是落入水中也不该如此,可是娘娘是身子,是虚得很那!”

“云殡娘娘的身子怎么会虚!”吴殡在一边不服气地,‘日日进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话音未落,却接触到皇帝的目光,霎时间如如鲤在喉,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联要她活,否则便是你死!”

听到她可能会死去,心竟是猛地揪住了,脚亦发软,禁不住扑通跪倒在她身边。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心痛……

御医闻言,急忙点头如捣蒜。

这时候,吴意子问明了状况,凑上来票报道:“皇上,奴才己经问清楚了。是吴殡娘娘和王才人发生了口角,不小心将云殡推下去的……
”见皇帝脸色苍白,依然是毫无血色之状,又急忙补充道,“多亏了王才人,竟不顾危险自个儿跳下湖去,将云殡推了上来。”回头看了看尴尬地立在一边的连煜华,“南王正好路过……”

“够了。”皇帝挥手,眼睛却没有离开那苍白的人儿,“这些稍后再提。”如今他只要她醒来,她醒来便好。

“璞”的一声,终于吐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水,画扇缓过气来。睁眼,便见到他的脸,如在水中昏迷过去的时候见到的一样的脸。低垂着,看着她,灰暗的眼眸,在看到她醒来的一刹那,如春日复苏的万物,熠熠生辉。

“你醒了……”

“……”她伸出手,役有任何时候像这一刻这样,像要触摸他,像要感觉他的存在。她努力抬起头,像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只看到无尽的黑暗。

“啊——”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画扇疲惫地眨了眨眼,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王才人身边的侍女惊恐地后退,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回事?”皇帝腾地站起,却只见一片血红映入眼帘,触目心惊——他在杀场杀过人的,他的剑上,是沾过人血的——可是这血,却,如可怕的梦魇。

“皇上,王才人小产了!”御医匆匆跑回来,巍巍地禀报道。


99、雅态妍姿正欢洽(六)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微黄的烛光在不远处跳跃着,整个屋子笼罩在忽明忽暗之中。帘子密密地拉着,似乎能看到帘子外的光。

画扇坐起身子,只觉得周围寂静无声,好像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惶恐地看着四周,禁不住将身子缩成一团。

“……”她张嘴,却不知道要喊谁。

好害怕,好冷。

门被轻轻推开,她心中一紧,却看见的是月眉的身影,不禁失落。不是他,如何会不是他。

“娘娘。”见画扇坐着,月眉惊喜地低喊了一声,随即却皱了眉头,小心地关上门,走至窗边将帘子拉开,光亮如水一般倾泻而进,她走至锦榻,方才轻轻地,“王才人小产了。”声音是低沉的,带着几分焦虑。

画扇愣住。

“小产……”她呆呆地重复着,一时间,不能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月眉点点头:“王才人怀着身孕自己却不知道,见娘娘落水,情急之下亦跳下搭救——便小产了。”只是她却奇怪,这些后宫的女人,天天盼着为皇帝生下长子皇孙,怎么怀了身子都没有察觉?

总感觉这事有蹊跷,只是却不好说出口的。

“她……为了救我,才小产了?”画扇不敢置信地。她知道一个孩子对于后宫的女人有多重要。

不禁有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

忽地有一阵冷意吹在背后,她抱紧了被子,将自己拼命地抱住,她惶恐地看着四周,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看她。

良久,她才低低地问:“他呢?〃 

他站在花台之上,绿色的葡萄藤沿着搭好的架子蜿蜒攀爬,将顶上的烈日遮蔽。他寂然地站着,颀长的身影,被透过葡萄藤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晕成一个淡淡的影子。目光却是空洞的。他抬头,看着东边。

那是她住的流云轩。

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己经醒来了。御医仔细诊治之后说不碍事,只是身子太虚,导致病情严重,需要好好调养。

他又转头,看看西边。

在那里,有他刚刚失去的第一个孩子的母亲。甫一想起,王才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响起在他的耳畔,好像每一声,每一句,都要把他的心肺揪住一般。他害怕,他不敢再多呆一秒。

他只能站在这儿,看看东边,又看看西边。

母后传了他去,狠狠地骂了一顿。他知道她有多希望见到他做父亲的一日。倒是父皇,只怅然地笑了笑,并无多说。

吴意子在他身后小心地伺候着。悠儿从后面上来,低低地:“是不是该传午膳了?早膳也没用,哪禁得住啊!”
 
吴意子皱眉,摇了摇头。

悠儿只得退下,不一会儿又上来:“流云轩那边的主子醒了,要去瞧瞧王才人呢!”

前头呆立的身子忽地微微一颤,转过头来。

“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画扇心疼地,伸手握住了她的,“都是我的错……我……”那苍白的脸上毫无波澜,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顶上垂下的粉色慢帐,画扇不禁硬咽,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有一滴泪在眼角滑落,巧云低低地抽泣起来:“我没有用……我没有能保住孩子,我对不起列祖列宗,还有我娘!”说到最后,竟忍不住嚎陶大哭起来。侍女梳儿急忙上来扶起主子,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一边亦对画扇哭道:“娘娘别说了,主子她……她禁不住啊!”

画扇只能默默地起身,退至一边尴尬地看着。

“我……”咬牙,犹豫了半日,才道,“这件事,我对不住妹妹。日后若有什么事,我愿意对妹妹补偿……”终是不忍心,她越哭,她心底的愧疚越甚。

话出口,月眉却是吓了一跳,急忙扯了扯画扇,却己经是来不及。

这怎么成!这种事怎么能随便承诺,万一日后王才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也要替她做不成吗?她身上可是肩负着王爷的大业!

“怎么补!你能赔给主子一个孩子吗!”梳儿气愤地喊了一声,却被巧云一把拉住,惶恐地看着画扇,依然是那样怯懦的表情:“不是,梳儿,是我和表姐争执,才把云殡娘娘推下水的,都怪我自己……”话说到最后,又是轻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抽泣。

月眉莫名地觉得这王才人的哭声有些假,只是看了看画扇,却见她正愧疚,不敢多说。只能替画扇告辞道:“王才人好生修养罢。”想了想,又对小柔道,“你留下,帮着照顾好王才人。主子身子亦未痊愈,还是回去歇着吧。”

画扇抬头正要说话,却看见月眉警告的目光,只能咽下嘴边的话,点了点头。

及出垂花门,月眉才附在画扇耳边轻声地:“娘娘,奴脾觉得王才人并不简单,咱们与她素来役什么交情,她教娘娘弹筝许久,感情亦不过尔尔,怎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娘娘——还偏偏就这么巧,怀了身子!!”

画扇却是听不进去:“够了!她己经没了孩子——即便她是个有心机的女子,一个母亲,怎么会拿自己的孩子得性命来开玩笑呢!”不会的,母亲为了生下她难产而死,姑姑为了救她惨遭蹂瞒,她相信再恶毒的女人,亦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月眉摇头。

看来,只能先禀报王爷再作打算了。总不能日日让这女人算计了去。这后宫有什么情谊?她可是不信的。


100、梨花满地不开门(一)

徐路凑至连煌华身边,才低声道:“王爷,您看……”

连煌华略一沉吟,仿若是自言自语般:“月眉说得有道理,这个王才人不可不防。”顿了顿,又讲道:“西边的战事似乎不太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放远,带着些许惆怅。

徐路讨好地笑:“芜林国那些粗人,若不是王爷提醒,又怎么会想得到这样的妙招,知道把……”却见连煜华忽地回头,眯起那狭长如狐狸般透着狡黯的眼眸,语气却是严厉起来:“我这样做,是有我的目的的.大玥朝迟早有一天是我的,难道我会做出对大玥朝不利的事情来?”

徐路连忙道:“奴才知道,知道王爷是要借此暂时保住皇后,用来掣肘宫中的那位。”心中却对这想法颇有些嗤之以鼻,总觉得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连煜华不再说话,低头苦苦地思索起来。

云初太单纯,虽然心里有恨,却始终不是那些女人的对手。叶素儿的忍耐能到什么时候,他亦不清楚。若是她狠了心要动云初,他怕是远水难救近火。

云初是要替他杀连宸祈的,他自然要保住她!

主意打定,他回身对徐路吩咐:“去请王妃来。”

“那女人都进宫去了,干王爷什么事?出了事,自然有皇上疼,皇上惦记。又有御医看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要王妃您去伺候,是什么道理?”甫一进屋,小雅便忍不住扔了手里的帕子,气恼地在一边直跺脚。

蕙玉笑,却是酸楚:“我都还没恼,你倒先气上了。”话未说完,却己经有些要落泪了,急忙道,“你快些帮我去收抬收抬,明儿个一早便进宫去。”

方才王爷派徐路来请了她去,她是满心欢喜地去了,却原来,是要她进宫去照料那个女人。

她是王妃,宫中有主子出事了,去问候问候,一见如故留下来相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对她,真是有心了。这心思,只要有一分在她身上,她都心满意足了。

小雅气恼地,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更是有些怒其不争。只是主子都不说话,她一个丫头又撒什么脾气?只好骂着进去收抬东西。


流云轩。

因是清晨,湖面上有一层淡淡的雾,蕙玉只觉得清风迎面而来,夹杂着些许的荷香,却看不清楚湖面的景致。

月眉奉上清茶,她原是在府里伺候的,自然知道王妃的喜好。

虽是盛夏并不冷,蕙玉却捧着茶盏在手心暖了好一阵子,才忽地开口:“听说这流云轩是太后做妃子的时候住的,皇上安排娘娘住在这里,倒让外人羡慕,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意思。”顿了顿,见画扇不讲话,又添了一句,“皇上对娘娘,倒是真好。”特地加重了那个“真”字。

画扇正看着湖面出神,似没听见一般。待蕙玉讪讪地低下头去要吃茶的时侯,忽地才讲了一句:“许是吧。王爷待王妃,也是好的。”

蕙玉一笑,回头瞧见台下屋子里角落上摆的一把筝,想起王府里徐公公的交代,便又说:“早听说娘负良在学筝,只是不晓得如何了?”

画扇这才露了点笑意:“不过了了,能拨出个调调罢了。”

“听说教娘娘弹筝的,便是这次小产的王才人?”蕙玉小心地,假装不经意问起。画扇看在眼里,笑:“王妃何必拐弯抹角。初儿会不知道王妃的来意吗?许多话,月眉己经讲过了,我也答过了。”忽地黯了神色:“终归是我对不起她,害她没了孩子。她是下水救我才掉的孩子,这总是役有错的。”

蕙玉有些尴尬。她自小长在深闺,父亲在朝中的权势不过尔尔,亦从未想过送她进宫。父亲总说皇宫是是非之地,不是人待的地方。因此自小,家里也没教导她这些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她生的单纯,要做这样旁敲侧击的事情,实在是不擅长。

“我也觉得,王才人不至于狠心如此的。只是王爷担心,知人知面不知心,总是防着一点好。世事无常,下次娘娘可别轻易答应别人什么‘愿意补偿,的话来了!”

画扇点头:“我知道了,这次是有些冲动。

两人坐着说了一会话,忽地有内侍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启票娘娘,出事情了!公主不见了!” 

“简直放肆!”华清气得砸了案上一个梨花香玉瓶,眼泪己经流了出来,“堂堂公主,竟如此不成体统!”都是自己平日里娇惯的,她倒无法无天起来了。

连锦年亦知道此次事情严重了,也只能安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去西线的路就那么几条,这丫头肯定走不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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