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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扇,红泪未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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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锦年亦知道此次事情严重了,也只能安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去西线的路就那么几条,这丫头肯定走不了小道。很快就会被派出去的侍卫找回来的。”心里倒是有些好笑,这个女儿,在追求爱情上,倒是勇敢的很,竟留书说要跟那个林佑礼上前线。
只是据他得到的消息,那个林佑礼对她可没什么心思,只怕她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到时候伤了心,远在战场,总是不放心。
“派人告诉林远了吗?”华清忽地想到。若梨去找林佑礼,最后总是要去军中的.让林远逮住这个丫头,押着也要送回来。
堂堂公主,为了个男人私自出宫,还要去战场那样危险的地方,简直要气死她了!
“八百里加急。”连锦年安慰地,“这会儿估计快到了。林远是个有分寸的人,即使她不肯回来,有林远看着,你也可以放心了。”
“放什么心!”华清正要发作,却听外面连声的同传:“皇上驾到,叶贵妃到,云殡到,南王妃到。”才只能先敛了怒容,平静下心气来。
101、梨花满地不开门(二)
自从若梨公主偷偷溜出皇宫,把太后气得卧床躺了几天,这皇宫便安静了下来。下头的侍女们闲聊之时都议论了,说这皇宫从未这么太平过。
“等着瞧吧,在这个皇宫,平静比热闹可怕。”晚上梳洗完毕,侍女们围在一起闲话之时,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只在一边黑暗处做着手里的针线,忽地便来了这么一句。
一时之间,满室安静。侍女们面面相觑,胆小的,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天边隐隐地有了鱼肚白。蕙玉临窗坐着,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波光。旁的小几上有一盏油灯,己经几近熄灭,她随手拿起一旁的烛剪,将那燃红的烛心剪去。一时间,屋子里微微暗了些。
远处有摇橹的声音传来,她连忙起身披了衣衫迎出去。小小的船儿缓缓靠近,画扇在月眉的搀扶下上了岸,见到蕙玉,只皱了皱眉:“王妃怎么起来了。初儿受不起,折福了。”便略略拜了一拜。
蕙玉勉强展露了一个笑靥,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急忙拉住画扇在一边低声:“怎么样?叶家弹勤王爷的事,娘娘可问出了什么?”
画扇摇摇头:“我旁敲侧击的能问出什么?总不好直接问的。”正说着便从外头廊上进了屋,顺手便拨了拨一边摆着的筝。
筝声悦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有些空旷。
她是习惯了,有事没事都要随便拨一拨,听着这乐声,便能平静下来。
“皇上都说了些什么?”蕙玉不死心地追问。
画扇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道:“皇上说,便是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淡淡的一句,在蕙玉听来却如雷贯耳,一时间愣在原地不能动。
画扇见她这样,也叹了口气:“王爷也真是鬼迷心窍了,竟会帮着外人打自己家的江山。好在我看皇上并役有确切的证据。娘娘请转告王爷,一切小心才是。”
甫一走近夜清宫,便有风夹杂着细细的水丝在空中若有似无的飘着,叶贵妃亲提了微湿的罗裙,踞着脚小心地走着。侍女小心地在一边扶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放着轿子不坐,偏要自己走,若是摔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却也不敢说出口。
叶贵妃察觉到侍女的不满,却也不说话,只嘴角含着笑,却不知道是在盘算着什么。
进了大门,便见早有一顶软轿停了在院子中,叶贵妃看了一眼,便认得那是王才人的轿子。自从上次小产,王才人便忽地成了太后眼前的红人。太后总说自己这个做祖母的不上心,才丢了孙子,颇是愧疚。
不禁扯出一丝冷笑。
那该愧疚的倒是不愧疚,不该愧疚的,瞎凑合什么!
正想着,便见王才人在侍女的搀扶下出来,依旧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面色苍白无血色。倒也奇怪,难道皇上太后赐的那些燕窝人参,都吃到别人肚子里去了不成。
“王才人倒是孝顺,把本宫给比下去了!”展开笑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巧云见是她,便是怯怯的表情:“贵妃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妾怎么比得过娘娘。”说话间,叶贵妃己经到了她面前。
“你除去了我手里一个帮手,总得还我一个。”忽地,便轻声扔下这么一句话。
巧云身子一颤,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叶贵妃笑,灿烂若春光:“你何必和我装?这小产的事情,你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偏偏我拿住了把柄。”若不是她长久以来都交代父亲与御医所打好关系,这样大的秘密,御医又怎么会在酒后和父亲吐露出来呢?
“本宫倒役想到你有如此的心机,早如是知道了,当初便会选择你,而不是吴殡那个蠢物了。”作为她叶素儿的帮手,吴殡可还真的是不够资格。
只是一瞬间的惊惧,取而代之的便是笑意盈盈:“若是娘娘不嫌弃,巧云愿意代替表姐伺侯娘娘。话音刚落,便有绿萝姑姑迎了出来,两人只笑了笑,算作心照不宣,便不再说。
进屋便瞧见太后依然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半卧在榻上养神。见是她来了,才勉强笑了笑。
华清叹了口气,只说了句:“这孩子……还是没梢息!”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叶贵妃急忙掏出绢子替她擦去,皱了眉心疼地:“母后且宽心,公主有福之人,必会逢凶化吉的。指不定这时候侍卫们己经找到公主,消息马上就到了。”
华清摇摇头,又是叹气,却不再说话。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呢!一去就音讯全无,林远亦没有在军中找到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可不是遇上了什么……
一担心,又皱眉长长地叹了口气。
见华清这样,叶贵妃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馊主意,是谁给她出的。公主虽然顽劣了些,却总没做过这样逾矩的事情。她和云殡那么好,怎么也不学学云殡的沉稳……” 小心地观察到华清脸色忽变,知道她己经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她便又说,“只希望能平安归来就好了。”
”
“没错,你说的没错! ”华清忽地激动起来,“绿萝,去宣云殡来! 若梨平日里与她亲近,说不定……”若真是这云殡教唆若梨出宫去的,她可饶不了她!即便她再得宠,即便皇帝再喜欢她,她都不能留这样不识大体的女子在皇宫之中。
唉。想起若梨,又忍不住又气恼又担心。
102、梨花满地不开门(三)
绿萝奉命去请云殡,她是喜欢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的,总觉得叶贵妃的的猜测无端,只是太后这一时己经方寸大乱,竟相信了。
便在路上,有意无意地将事情透露了。
画扇一时之间惜了。她与公主虽然谈得来,可是交情却也不过尔尔。公主私自出宫的事情,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叶贵妃凭什么诬陷她!
“初儿谢过姑姑。”她笑着,“初儿役做过的事,不怕太后质问,亦不怕人陷害。”她光明正大,并没有教唆公主离宫,又有什么可怕的。
即便太后不信她,只要公主回宫一解释,一起都会真相大白。
及到夜清宫,便见太后正色坐了在上首,脸色铁青。叶贵妃则伺候在一边,锁了眉头。见画扇来,她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
画扇身子一颤,还来不及仔细品味这笑容里的含义,便听见太后温怒地:“云嫔,你好大的胆子”
画扇忙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太后此话何解?臣妾并不明白。”
华清自然是不信:“你说,是不是你教唆公主出宫去的?如今若梨生死未卜,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本宫看你有几个脑袋来丢,有几个九族来诛!”画扇急忙扑通一声跪下:“太后明鉴,公主出宫之事臣妾并不知情。就是借臣妾一百个胆子,又怎么敢教唆公主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来呢!”
话音未落,便听见叶贵妃在一边幽幽地说:“口说无凭,若是没证据,咱也不能冤枉了云嫔。太后,俗话说雁过留声,不如派人到流云轩搜
一搜,若找不着证据便罢了,若找到了,再罚不迟。”
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瞧了身边的宣儿一眼。宣儿亦是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流云轩。
众人到达流云轩之时,皇帝己经得了风声赶到,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禁有些头大。这几天为了若梨的事,母后几乎己经要发狂了,这个叶贵妃,偏偏在这时侯将云嫔拉下水!
“母后,依儿臣看这事与云嫔并无… … ”话未说完便被华清冷冷打断:“有没有关系,皇帝你说了不算,本宫说了也不算。素儿说的的,证据。”便赌气地抿了嘴,打定主意不再开口。蕙玉在一边,倒是比画扇还紧张。
原来宫里的人都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主子,竟还要被搜查。父亲对她说的话,果然是役错。只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太后,云嫔娘娘是真不知道这事… … ”
华清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原来是南王的王妃,脸色稍缓了一些,只是依然不说话。
一时也没有人敢再讲话,连宸祈亦只能站了在画扇身边,用手按了按她的肩,展一个温柔若春日梨花的笑,权作抚慰。
不一会儿,小顺从里头出来,神色凝重。手中捏着一张纸,古怪地瞧了画扇一眼,方才对华清道:“太后,您看这个… … ”
华情接过展开一看,一幅粗略地图跃入眼帘,上头标记的是从京城至前线的路线,和沿路的小城镇!
一时之间,如全身血液都奔流到了大脑里一般,华情拍案而起:“来人,把她给我拿下!”果然是她,果真是她,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竟敢教唆若梨私自离宫!
“不,我役有.”画扇错愕地。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竟能做证据.哪来的纸?
心底一沉。
栽赃。
忍不住看了小柔一眼,只见她神色平静,似全然不觉周围的动静。
她果然是内奸,只是她没想到,她是叶贵妃的内奸。
“母后!”连宸祈急忙地,“区区一张地图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有人栽赃。”说着恶狠狠地看了叶贵妃一眼,“不如先把云嫔软禁在流云轩,等父皇找若梨回来,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一想到要她去那又阴又冷的地牢,便觉得心疼。为今之计,只能先稳住母后,再多派人手去协助父皇寻找若梨了。
只是,万一……
不!
竟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出一声冷汗。
若梨不会有事的,她是大玥朝的公主,福柞延绵,不会出事的。
华清铁青着脸,良久才道: “来人,调一小队大内侍卫,日夜监守流云轩。飞出一只苍蝇,本宫便要你们拿人头来见!”顿了顿,又对画扇道: “你最好祈求若梨平安无事,否则… … ”咬牙,却己经气得说不出话,终是拂袖而去。
京城,大街之上。
这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两面林立的店铺,应有尽有。道路两边摆满的小摊,更是热闹非凡。大街上车水马龙
吴意子踱着悠闲的步子,进了这街上最气派的一家酒楼,临风酒家。小二见是他,急忙笑着迎了上来,只问了声好,便引着往楼上去了,看来他必然是这里的熟客了。
这边吴意子前脚刚迈上上楼的楼梯,后边便有一个游医打扮的中年男子,后脚跟进了大门。小二见来人眼生,亦不是达官贵人打扮,便有些不待见,只顾着弓I 吴意子上楼,并不做理会。
那人却不识时务,冲着他喊了一声:“小二,怎么不上来迎我l 这打开门做生意,可是这么个做法?〃 小二闻言拉下脸色,正要开口,却听见
吴意子闲闲地讥俏:“没天大的脚,你能穿得下地大的鞋么?〃
小二听了,忍不住也嘿嘿一笑,嘲讽地看着那人,打算瞧瞧他如何尴尬收场。
那人却一笑,也不在意他话中的意思:“世上没有天大的脚,却有脚生六指,这六指穿鞋,怕也是不好穿呐!”说着转过身子去,做欲出门状。
“唉! ”吴意子一激灵,还未反应过来,便己经不由自主地开了口:“你给我站住!”
103、梨花满地不开门(四)
小二引着两人上了二楼,径直便往里头一个僻静的小阁走去。待开了门,方才发现这小阁临着临风酒家的后门,一条清流静静流淌,不发出一丝声响。唯有偶然间一只小船划过,才发出清脆的水花声。
待小二上了一壶小酒,几碟精致的下酒小菜,吴意子便挥了挥手:“下去,役有我的盼咐,任何人都不许近这小阁。”
小二哈腰点头地下去。
那人只是不说话,含着淡淡的笑,也不客气,自斟自饮起来。吴意子沉默了一会,方才小心地:“敢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敝姓温。”那人神态自若。
“哦l 温大夫。”吴意子挤出一张笑脸,“您方才说的那… … ”
“嗯?”那人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我方才说了什么?”便假装苦苦思索起来。见吴意子一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表情,心中好笑,又恍然大悟般地:“哦!脚生六指,吴总管您说的可是这事?”
吴意子不禁下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不禁心底有了忌讳,一双狡猾的眼,亦危险地眯了起来。
那人却不慌,仿若无事般:“吴总管素来亲民,且每次出宫必来临风酒家。这周围的小商小贩有哪个不认得吴总管?温某亦是听外头的人说的。”
吴意子信了三四分:“你知道我的身份,而故意接近我。想来必然不会是真心要未我治这怪疾才演了这场戏的吧?”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吴意子在宫中看尽冷暖,是不会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的。
那人的笑容越发地灿烂起来:“吴总管是聪明人,温某也不卖关子了。温某自幼四处游医,对一些乡野间的方子甚是精通。如今手里有一帖药,能治总管的脚疾。”
“什么条件?”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温某自幼学医,无非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扬名立万。而这皇宫便是最好的去处。”
“你想进宫做御医?”吴意子眯起眼,拿了几分官腔。“我听说,最近御医所的李太医,告老还乡了。
屋子里是半日的沉默。
吴意子把玩着手中小巧的酒盏,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一条缓缓驶过的小船。愣了半日,忽地嘴角上扬:“一言
为定。”
便起身:“吴某还有要事在身,温大夫且在这临风酒家,等着好消息吧!”便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温顺良低着头,看不清眉眼。
良久,才叹了口气,夹起小碟中一块胭脂黄瓜,满腹心事地塞进口中。
七公主。
下雨了。
被软禁在流云轩己经整整三天。太后懿旨,任何人不得接近流云轩,便是皇帝,也只能每日来一趟,且不可久留。
“看来太后真是气急了。”蕙玉做着手里的针线,叹气道,“我听说,太后为人最是清明的。这次为了公主,她也是急坏了。”
画扇倚在窗边,恍若无闻。
这雨下的极大,扯天扯地一般,落在窗外的石台上发出僻里啪啦的声音,湖水亦因了这雨滴而荡起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涟漪。一群群红色的锦鲤,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湖面上一阵烟雨蒙蒙,看不清楚什么。
在大兴的时候,这样的雨也是常有的。
大兴气候湿暖,六月正是雨水最为丰沛的时侯,每日都会下雨,伴着轰隆隆的雷声。幼时胆小,遇上打雷闪电的日子,总是会依偎在姑姑怀中,睁着眼惶恐地看着窗外的雨。姑姑则紧紧地搂了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哼着家乡的小曲。
那一段日子,虽然清苦,如今想来却是最幸福的时候。
雨越下越大,渐渐地竟溅到了窗枢上,亦溅到画扇的手上。忍不住手一颤,竟觉得有几丝寒冷。
忽地,心中竟有奇妙的激动,转身对蕙玉道:“姐姐,我们来做米凉虾!”
蕙玉一愣:“米凉虾?”这又是什么东西,她可从未听说过!这虾不是在水里的东西吗,怎么又可以做了?难不成是要拿米,棍上虾仁做?
不禁皱起眉头,这想起来,就觉得不太好吃呢l
这米凉虾是大兴的有名的小吃,生长在大明京城的蕙玉又如何知道呢。制作米凉虾要用到上好的大米,煮烂制成米浆,再用漏勺漏入凉水之中,米浆遇上冷水凝结,成一尾尾鲜虾,由此得名米凉虾。
一小碗米凉虾,浸入冰镇过的蜜水之中,洒上一两瓣新鲜玫瑰,嫣红点缀着米白,冰丝丝的冷幽香味传来,让人食指大动。
“真没想到,娘娘竟还有这样的手艺。”画扇吩咐,流云轩上下侍女内饰每人都分到了一碗,月眉一边顺嘴,一边忍不住夸道。
画扇笑,是许久不见的真诚:“这算不上什么手艺,在大兴,家家户户都会做的。只不过如今在宫里物料齐备,用了上好的底料,看起来就多了几分贵气,竟不似民间的小吃了。”她想起姑姑,便想起幼时有一次,自己瞧见宫里的宫女在吃这个,馋得不得了,回落秋宫苦苦哀求姑姑,要吃一回。
那时候,宫里配给她们日常用度,仅仅能填饱肚子,又哪来的大米做米凉虾。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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