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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扇,红泪未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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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见王才人走远,若如没好气地。画扇笑:“对外,我曾是你陪嫁的丫鬓,事实上,我却是你的妹妹。姐姐要回大兴,妹妹来送一程,难道说不过去吗?”
若如冷哼了一声:“怕你是巴不得我走,好让你坐上这大明朝皇后的位置吧?”做梦!她云若如并无犯什么大过错,皇帝没有理由要废后。册封妃子或许是皇帝个人的事情,而皇后却是母仪天下的国母,岂是随便说废就废的?
画扇忍不住笑出声来:“姐姐错了。妹妹并不想姐姐走。”脸色忽地一沉,眸子中露出凶光可怖,“我要你留在这皇宫,等我亲手杀了你!”
若如一愣,随即笑了。
“云画扇,你真可怜……”她轻若无闻地,“即便我日后真的死在你手里,可起码我过过最幸福的日子,我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经有一个皇帝那样呵护着我;我曾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我享尽荣华富贵。”她越发地得意起来,“而你,你的前半生己经是暗淡无光,你的后半生,也会永远活在仇恨里,永远。你的一辈子,都注定了暗淡无光!”
话毕,再不看画扇,径直上了马车。喜儿在马车旁,亦似笑非笑地看着画扇。马车辘辘行驶,喜儿走过她身边,亦带着那诡异的笑,低低地说了声:“奴脾见过七公主。”
七公主。
七公主!
从来役有人喊过她七公主……
马车渐渐地远去了,慢慢地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点消失在高大雄伟的乾华门外。画扇依然立在原地,泪流满面。
原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注定是失败的那一个。
良久,方才回过头来。月眉立了在身后,眉目不惊:“娘娘,日头烈了,咱们回去吧?”晚上叶贵妃在梨香宫设下宴席,娘娘下午还是歇着好。
画扇虚弱地一笑:“皇后才走,便大摆筵席,贵妃娘娘难道不怕落人口实吗?”月眉亦笑:“叶贵妃有太后撑腰,自然是不怕背后的那些闲言碎语。只是奴脾想今晚这酒是鸿门宴,是冲着娘娘来的。”
画扇恍恍惚惚地听了,心中恍恍惚惚地想着。
若如走了,暂时不会再回来。今后的日子她却要与后宫这些人斗个你死我活。云若如,似乎你真的说对了呢。
95、雅态妍姿正欢洽(二)
昨夜里睡到正香的时候,画扇被殿外的喧哗声吵醒。皇帝亦惊醒,迷蒙之中问门外:“发生了什么事?”门外是吴意子的声音:“启票皇上,定远侯深夜进宫求见,说西边战事告急、,请皇上准其出战。
心已下便是一沉。
定远侯向来沉稳,若不真是战事起了变化,定然不会如此深夜贸贸然便进宫请兵的。便再来不及思考许多,起身下榻抓了衣衫便走。画扇伸出手去,还未抓住,他便己经消失在门外。
一时间,流云轩又是静了下来。
却再也睡不着,便干脆起身,侧边落地的排窗开着,咬洁的月光透进来,打在玄黑色的地面上。湖面的风,带着荷花的清香送进,呼吸间便令人心旷神怡。光脚走上石阶,湖面上此时是一片墨蓝,看不见脚下的湖水,却听见风吹动涟漪发出的轻微声响。
月眉闪身进来,伺候在一边。
良久,画扇才轻轻地:“把筝拿出来。”
手指轻轻在弦上拨动,便发出美妙的乐音。漫无目的地拨着,似乎只是想打破这夜的寂静。王才人教了她好些日子了,如今己经不再来。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王才人怯怯地笑着,却甜美如海棠花开,“如今这指法与要注意的地方,巧云都教与娘娘了。日后娘娘便可自行练习曲子,若有不懂的,再遣小柔来问罢。”
可惜她的一颗心竟都不再这练筝上,偶尔记起了,才拿出来弹一弹,到如今学会的曲子一首都没有,只能生疏地拨出几句渔舟唱晚来。
夜风湿冷,竟吹得她有些反胃。一阵一阵如波澜翻涌上心头,手指拨得急了,她咬牙拼命忍住。她是不可以病的,她还有未完成的事情,需要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做。
可是,那反胃的感觉竟是越来越激烈,像是翻江倒海般,搅得她的胃都要抽搐起来。“月眉……”终是忍不住,“哇”地吐了出来。
屋里又是一片宁静。月眉请了太医来看过,只说是着了凉并无大碍,开了几幅药,请小柔随着去抓了,煎好了送来的时候,天己经大亮了。
喝过药,画扇虚弱地躺在榻上,脸色苍白。
月眉絮絮地:“不过是着了凉,怎么身子如此虚弱?依奴脾看,还是请别的太医来瞧瞧才好。”画扇想了想,道:“你替我去请一请杭太医罢。”这宫中她并役有什么亲信,哪个太医都信不过,只有杭叔叔,他没有揭穿她,说明还是愿意帮她的罢?
月眉去了,不一会回来,却是为难地:“真是不巧了。杭太医竟出宫出了!”画扇一愣,问道:“什么时侯回来?〃
“怕是要一段日子。”月眉压低了声音,“方才出去,奴脾顺道打听了。芜林国不知使了什么妖术,我们的将士竟纷纷中毒,死伤了许多……定远侯今夜来就是向皇上票报此事的。杭太医听说了,便自请去军中为将士们看病”顿了顿方道,“回不回得来,还得两说着。”
“芜林国……”画扇喃喃地,忽地笑出声来,“难道真是天要助云若如吗?”芜林国的妖术她知道,在大兴国是尽人皆知的,不过不是妖术,只是一种奇毒罢了。只是能解这奇毒的药引子,却在大兴,在大兴的皇宫里。这也是大兴和芜林多年为邻,却一直免于战火的原因。
这事天下皆知,大玥朝不会不知道。
要灭芜林,大玥朝只能借助于大兴。
云若如,为什么连老天也要帮你?我费尽心机才胜得这一筹,你才离开皇宫,老天爷就要帮你!恨得握紧了拳,她蜷缩在床上忍不住咳嗽,越发地猛烈。
为什么,她自出生便不得老天待见,到如今还是不得老天爷待见!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云若如一直在逼她,是丽妃一直在逼她……
连老天,也是欺善怕恶之辈吗?
她浪得不能呼吸,全身发抖不止,薄薄的纱锦裹在身上,如一个蚕蛹般,却止不住她浑身的颤抖。那寒冷,是从心底发出的。
一阵晕眩感传来,忍不住“哇”的一声,方才喝下去的药汁悉数吐了出来。
夜清宫。
“我要去!我就是要去!”若梨嘴一瘪,耍赖地在榻上来回翻滚着。华清却是一脸恼怒坐了在一边,抿嘴不语。连锦年无奈地看着这两个闹小脾气的女子,一时只觉得头大。
这两个,都这么倔,一个比一个倔!
“梨儿,这打战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娇弱女娃,怎么能去战场?”他陪着笑劝道,一边小心地看着清儿的脸色。
“古有木兰代父从军上战场,为何我连若梨就不可以?”若梨猛地坐起,眼里噶着泪花,委屈地,“父皇你教过女儿骑马射箭,您还夸我的箭术精准,若是上战场杀敌,必是不输男子的!”
连锦年哑然。
他是说过,亦不过是鼓励之语罢了。忍不住拿眼去瞟华清,果然见她脸色更加难看。这下完了,可有的让她训的了! 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退到一边去。
“花木兰代父从军,可你要代什么人从军?”华清生气地,“有定远侯出战,无需你操心了。乖乖地呆在宫里,哪儿都不许去!”
她还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
小顺都去定远侯府打探清楚了,最近她总往定远侯府跑,就是为了见那个林佑礼,林远在北疆收的那个义子!
那个林佑礼,她越想越不对劲,自从知道若梨的心思,她更是日日夜夜地在想,总觉得哪儿见过的。后来终是让她想起了。
便是那个男人!送上短剑的那个男人!
96、雅态妍姿正欢洽(三)
她犹记得那一年,她才十二岁,方才初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子,朝中己经开始有不少达官贵人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又是皇后嫡亲的女儿,那时候皇后家族在朝中势力庞大,可以和连家抗衡的,若是娶了她,可以说是仕途无量。
那一年北方一个部落的首领来朝,父皇设了酒宴在前宫宜明殿宴请。她调皮,明明知道后宫女子是不可轻易去前头的,只是仗着父皇的宠溺,偷偷地溜了进去。
前宫她并不是役去过,只是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得到父皇的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去了。虽然在后宫横行惯了,什么都不怕,却莫名其妙地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平日里她怎么投发现,这宣明殿的守卫竟是这样森严呢!
不想给发现,逮回后宫去,她只能躲了在草丛之间,见机偷偷前行。听说北方的蛮夷长得奇怪,不仅个个人高八尺,皮肤黝黑粗糙丑陋,轻轻一说话,都和拼命吼似的。她好奇,她想要看看这些北方来的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及到了大殿前的长廊下,她看四周一时无人,便大着胆子抓住栏杆攀沿而上。却冷不丁,头上传来一个钟鸣般的声音:“你是什么人!”简直要把她的耳朵都震聋了。
她抬头,之间是一张黝黑的脸,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满是戒备,蹭地便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只是在见到她清丽的容颤的那亦瞬间,那戒备霎时消失不见,闪动着奇妙的光芒。
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原来北方的蛮族还真是长成这个样子呢。
自然,她被闻声赶到的侍卫请进了宣明殿。她不怕,站在殿下仰着头,望着殿上头疼不己的父皇,笑墙如花。“胡闹!”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堂堂大昭朝的公主,竟偷偷藏在廊子底下,差点被当作刺客l ”唉,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儿,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教了!都怪他平日里太宠她了,才在人前丢了脸。
华清不满地撅嘴,正要反驳,却听见方才那把她当作刺客的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睛一刻都转不开:“皇上,我想公主也只是一时好奇,就请皇上不要再追究了。我们在草原上就听说,中原的女子都娇柔如柔荑,和我们草原上的女子不同。今日见了皇上的容妃娘娘,心想果然是这样。”终于把目光从华清身上移开,“晚上见到公主,才知道大昭朝之大,什么样的女子都有,既有容妃娘娘这样的柔荑,也有公主这样的韧草。
带着怪腔调的汉语,说得华清心底发笑,却知道人家是好心在替她解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殿上哭笑不得的父皇。想来是方才那一番话说动了父皇,他无奈地挥挥手:“好了好了!来人,给公主赐坐。”
这才又展露出笑后,她偏过头去,看了看那男子,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只见那男子眼中光亮闪烁,黑色的眼眸如漩涡一般。
她才发现,他长得并不是传闻的那般粗犷丑陋,虽然黑了些,眉目却是精细,若是和中原的男子一般白,想来也会是个美男子。
只是并未放在心上。
虽知道第二日,却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捎息。阿繁克部落的首领褐赫,也便是昨夜那名男子,竟向父皇提亲,要娶了她回草原上去做他的后,还献上了阿繁克部落首领世代相传的短剑,作为聘礼。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那男子虽然长得好看,她并不讨厌,只是却也不喜欢,要她嫁给他,还要到北方草原那样的荒凉地方去,她如何愿意.
父皇母后亦是不答应,她从小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宠着疼着,要把她送到草原上去受苦,可是比要了他们的江山还要不情愿。
终是投有应承这门婚事,褐赫亦没有强求,却是留下那柄短剑,率众部下离开,回了他的草原。他说,自那也在廊上,听到她自由无拘束的笑声,和小河奔流一般的清亮悦耳,看到她的笑,如天上的月一般皎洁无暇,她眸底的光,如繁星一般的闪亮,这辈子,是再也不会忘记她了。留下短剑在她身边,权做祈福保佑她平安之意,就似他在她身边,保护着她一般。
那时华清年幼,亦因为本就不喜欢褐赫,便也役在意。收下短剑,便让海棠收了不知摆到哪里去了。后来祈儿忽地要寻一把短剑,才想起这事,复又让绿萝找了出来。
后来,许多年后,她几乎要忘记了这件事情,只似乎听谁提起过,阿繁克部落被周边其他部落所灭,他亦在战场前自刎,当时心中只是暗了一下,掠过一丝不经意的哀愁。终算是相识过,终究是爱过她的男子。
只是再无其他。
现在想起来,他的模样似乎己经在心底深处模糊做一团,若有似无如一阵轻烟。可是越想,越觉得他的模样,
和林佑礼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是大明朝的公主,将士们上场杀敌,我代替皇兄去慰问,有何不可!”若梨依然不死心,别扭地在榻上来回地翻来翻去,直把一床薄薄的锦被都裹在了自己身上。
华清沉了脸:“不许去就是不许去I ”回头对小顺道,“找一小队侍卫看着她,不许她踏出这皇宫一步!”
连锦年有些愕然。
她一向最宠梨儿的,虽然今日这要求是有些过分,可她发这么大的火……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原委吗?
不禁陷入了沉思。梨儿要去前线,清儿又如此大动肝火。这母女俩之间似乎藏着什么秘密,把他一个人排挤在外了。
阿繁克部落:史上并无,是茹茹杜撰的。O(∩_∩)O哈哈~一历史知识不够丰富,请大家见谅了。
今日三更,还有一更要迟一点咯~!
97、雅态妍姿正欢洽(四)
用过晚膳之后,画扇照例到园子里走了一走。
近来天气是越发的炎热了,无端端的,心绪亦烦闷了几分。有时候只是坐着坐着,便生出了火气来。
西边的战事告急,定远侯急帅十万大军前去支援,皇上亦是每日在御书房与朝臣们商量战事,累了便在侧殿歇下,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往后宫来了。
太后有旨,不许后宫妃殡私去前头打扰皇帝,便没人敢去。画扇亦只是每夜在榻上辗转无眠,醒来却又得是打起精神来应对后宫中众多的事务。
夕阳西沉,只在山的那一边留下光芒万丈,红霞似火。这时候才有了些许凉风,习习吹来。画扇沿着景明湖畔慢慢地踱着,身后按例是十余名的侍女内侍跟随。进宫这么久,她己经习惯了。
大玥朝以荷为国花,宫内只要是有池有湖之地,都会种上一些。景明湖地处中宫,梨香宫,清水宫三宫交界之处,是宫内最大的活水湖。放眼看去,湖面上荷叶连绵数十里,密密麻麻几乎要将水色掩盖。
不远处传来情音了了,画扇侧耳一听,便知道是巧云。
这阖宫上下,投有人能将这筝曲弹得如她一般似行云流水。便是皇上特地从宫外请的乐师,也弹不出这韵味。便要过去,转身却看见吴殡从小道上过来,这时候走,倒有点尴尬了。便展开了笑店,道了声:“吴姐姐也来了。
吴殡只哼了一声,便擦身而过,直往那乐音处去。
看她面色阴沉,画扇心底掠过一丝不详,想了想,终是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拐过假山,果然见巧云在湖畔一块平坦大石之上,一把妙音横在前,白衣素裙,正弹得专心。身子随着乐音微微俯仰,不胜陶醉的样子。
众人到了大石前停下下,只有贴身的侍女才能伺候主子跨上青石,巧云却似是不知,依然闭目侧耳,手指不停。
“王才人好兴致。”吴殡冷冷出声。
乐音戛然而止,巧云蓦地睁开眼,却见是吴殡与画扇两人,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方才的样子己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依然是一贯的怯畏的神态:“臣妾参见吴殡,云殡。”
,已下却开始打鼓,这两人如何一道来了,难道是向皇后告密,换取皇帝临幸的事情败露了?
画扇笑着点点头,方要说话,只见吴殡几步上前拿住筝首一掀,只听“砰”地一声,古筝重重地砸到旁的石凳上,一阵“乒乓”乱响,二十一只码子悉数崩落,在地上滚个不停。画扇吓得后退几步,好在月眉眼疾手快扶了住,才没有跌倒。
“表姐……”巧云急得涨红了脸。这一把妙音是皇上御赐,平日里她带到流云轩教授画扇弹奏之时,便处处露出珍惜之色,碰得重了些,都要心疼个半日,如今被吴殡这样砸到地上,怎么能不心疼气恼!“表姐,你这是做什么……”急得热泪盈了眶,“巧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姐这样生气?”
吴殡仍不解气,上前便抡了一个巴掌:“不要脸的东西,我原说要姐妹互相扶持,宠冠后宫,你倒惺惺作态推辞,说只要我一人好便好。”见她一脸无辜的神情,更加来气,“没想到暗地里给我使坏!我说为什么那日,按规矩皇上该到我沁芳阁,没想到临了却去了你那里。”她进宫来便没有伺候过皇帝,平白无故那一夜,皇帝却临时改了主意,太叫她怀疑!
皇后撤了沁芳阁的牌子,让皇上临幸她;下半夜皇后又领着皇帝去捉奸,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若不是皇后宫里的晋书说溜了嘴,我竟还不知道你……”
“表姐!”巧云忽地大喊,上前握住吴殡的手,两颊依然是泪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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