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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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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显得卷三*相术篇》
悔尘蓦然抬头,望见星空之上,大好如同墨色铺就的夜空之中,银河黯淡无光,宛如一条被隐介藏形的水帘一般束起在半空,姣好的明月便也被它的黯淡星光映射的灰暗了几分。孟夏时节,天空多为清朗,星河之势更是让人一眼便能看穿,而这一年的孟夏,却是颠覆了这个理论,饶是他看了许久,也未能从星河的纵横捭阖中看出什么端倪。
“阿弥陀佛。”长而深沉的叹息伴着慈悲的佛号隔空而来。
悔尘听见这声佛号不仅没有回头,反而是……更加低沉的低下了头。仿佛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半晌,等到那一袭锦澜袈裟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仿佛不得不一般,回转过身,双手恭敬的合十,“师傅。”
来的是一位眉须皆白的老僧,一张童颜伴着雪白的胡须,长长的眉毛弯到下颌的两侧,说不出的高空凛然,即便是他脚下并没有一朵金灿灿的莲花,他这个人也俨然是一幅仙风道骨,超然世外的超脱和洞然的仙家一样。
微微眯起的眼睛落到自己最小的徒弟身上,未语先叹息,伸手抚摸上悔尘低垂的头顶,苍老遍布筋脉的手掌传递而来的是一种久违的温暖和可以依靠。悔尘忽然就在这巨大的无声的鼓舞和叹息中,跪了下去,声音中隐隐已有泣声,“师傅!”
“悔尘。”老僧半眯的眼睛不见有任何变化,呼唤了一声弟子的名字,随即师徒两个又陷入无言的沉默。
“弟子,做错了么?”许久,悔尘挣扎着问出一句。
半晌,老僧仿佛是在思考,沉吟良久,才道,“紫薇大帝五曜星辰前日有迹象,为师细心揣摩,才晓得你今日之困境。”
困境,的确是困境,他这个南郡第一国师竟然也有这样窘迫的境遇。然而此刻,悔尘的心中所想的已经不是这点,而是他自以为是而犯下的错事,能不能挽救,还能不能弥补?
“为师如今能教给你的东西,已经微乎其微,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懂事又聪慧的弟子,也是为师太过于放手才让你陷入今日两难的境地。悔尘……今日之天象,你看出了什么?”
悔尘懊恼的又看了一眼天边,“弟子愚钝。”
“并非是你愚钝,只是,你……你的心眼已经被世俗迷惑,眼前所见的尽是浮华。”老僧哀叹着将手往他的灵台上移动一寸。“且开慧眼,重观世间。”
悔尘抬眼往天边看去,赫然看到刚刚自己一无所获的天空上蓦地多出的一颗灿烂的星子!西北四门的宫位都被她的灼灼其华所笼罩,更让他称奇的是这颗闪烁着多人眼目光华的星子竟然和帝星的光晕遥遥相和,和他比起来,帝星的光华也分毫不见减退,竟是如同对峙一样的境况!这是……这又该如何解释。
悔尘收了心眼,送了声佛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师傅,弟子已经完全困惑了,求师傅解惑。”
十几年之后,这一次的有着南郡第一国师之称的悔尘再一次向着自己的师傅发出求救。然而他的恩师,醒天和尚,也不过是摇头扼腕,“危昴已近七杀星,这天下,少不得要有一番屠戮。或许,明日的清晨,世人避之不及的四国之乱便要开始了。”
***
连日的雨水让河道渐渐难以负重,河道里淤塞的泥沙被喷薄的雨水冲刷到两侧,结果导致两边的河床越来越高,势如垒卵,在一阵接一阵的大雨滂沱之中,渐渐支撑不住,一点一点滑落下去,重新落回河道中,溅起大朵的水花。
河道上游,正有一队人马紧锣密鼓的忙碌着,看他们的样子都是些士兵,穿着玄黑色的士兵服装,整齐划一的做着同样的工作,一些人用铲子等工具将河道两侧的泥沙装进麻袋里,另外一些人则将装满的麻袋扎紧收口,像砌墙一样码的整整齐齐,将上游的水量果断的拦截在半山腰上。
当前两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正是南郡此番的带兵将领,宣华和赤松二人正在指挥着将士们两队协调好各自手中的活计,令整个现场有条不紊。
然而在此过程中,宣华一直紧紧蹙着的额头,让人看的很是不舒服,赤松在一连说了许多句话之后,瞧他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一时暴躁起来,胳膊肘推了他一把,“哎,我说老宣,咱这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你怎么还那么闷闷不乐的呢?”
宣华被问不过,只得长叹一口气,“心里头有那么点不舒服。”
赤松瞪大眼睛,继续追问,“都说就完成任务了,怎么还不舒服?你这厮当真是个金贵的主儿。”
宣华默然无语,半晌也未再搭腔,赤松吃了个闭门羹,生着气一打马催着士兵们快些装袋。
看着赤松来回呼喝的背影,宣华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捏了捏自己袖子里的那副锦囊,他默然喟叹,但愿那一日到来的时候,赤松他不要太过伤心。
用河沙筑造的麻袋堤坝筑好的第六日,宜阳城等区域便迎来了第二次大的降水,这一次竟是来的比上一次的连阴雨更加猛烈,雨点大如黄豆,砸到脸上生疼,还夹杂着零星的冰雹,士兵们都戴上了保护性质的头盔,穿起了护甲,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奋力的将一袋袋的麻包严严实实的码起来。
每一次水流的冲刷,冲击到沙包上的时候,都激发出大朵的水花,水浪似打了个卷又被翻卷回自己的轨道中去。
一个士兵跑到河床上去看了黄色的标杆,上面显示今天的水位不多不少正好刚刚没过红色的那道印迹,飞快的跑回来向赤松和宣华禀报。
两位大将相视一眼,已然知道他们在此驻扎等待的时机终于已经酝酿完成。现在就等着他们二人将令一下,这场战争的胜败也可以说是就能够见得分晓。
赤松哗啦了一把脸上的水,勉强着看着远处,将手中的一把红色的旗子高高举起,正要法号施令,眼角的余光瞥见身边的宣华用一种古怪的眼光正看着自己,动作堪堪被停了下来。
“看啥呢?”
宣华的嘴张了张,又闭上,摇了摇头,“没什么,你继续吧。”
赤松自己舒了口气,神色庄重,将手中火红的指令旗刷的落下。
随着他动作的完成,整个队伍变动了起来,士兵们个个都用拳头粗的麻绳系在自己的腰上,每个人都彼此相连,下到没颈深的水中,和汹涌的黑潮进行着抗争,同伴们之间互相紧紧抓住,生怕一个不留意,就会有自己的同伴被凶猛的洪水吞噬。只见他们奋力到了堤坝之前,将自己码好的堤坝推倒。
麻袋里面装着的都是河床的泥沙,本就沉重,加上掺进了泥水,变得更加敦实厚重,几个大小伙子合力也只能推倒一两个麻包,而他们上身用力,脚底下自然就松懈了,结果被一股水浪冲过来,下饺子似的横着倒了一片,齐齐落入滚滚的河水中。看的岸上的赤松和宣华好不揪心。
“一将功成万骨枯,古人说的对啊。”赤松忽然默念了句文邹邹的话,听的宣华一头雾水,随即他转过头,便见到赤松粗线条的脸上,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痛色和无奈。
“赤松将军……你……”
挥了挥拳头,打落帽檐上的水花,赤松大咧咧的笑了起来,大巴掌毫不忌讳的拍在宣华的肩膀上,“老弟,你看,这些加固的堤坝一旦倒塌,下游的所有就会变作一片泽国,顿时被滔天的河水吞没,你看那些村庄,城镇,还有那些屋子里住的人,都会变成水鬼。”
他自己顿了一下,才说,“什么水鬼,无外乎是死在两国的交战中,成了炮灰。”
“将军,”宣华打断他的话,直接切入主题,“你知道这条计策的根本目的,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那里,毕竟是你的故国。”
“故国?”赤松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黝黑的大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北望中州的方向,怅然若失的道,“我当它是故国,而故国却拿我族人,杀我百姓,如此故园,不要也罢。”
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不心痛的,赤松的眼前再一次浮现起自己的妻子第一次到南郡帐中找到自己的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的自己,刚刚受到极大的刺激,和陈灵一起在大帐中喝的昏天黑地,不辨东西。就在那个时候,他从小的结发妻子找到了他,在酩酊大醉的他的耳边轻轻转述着那样一段让他瞬间蹦出浑身冷汗的话来。





 第五十八章 沙场秋点兵(上)
眼见着士兵们在水中被冲刷的东倒西歪,宣华以手加额,低声喝道,“将军,事到如今,你还想要保全哪一边?”
赤松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问愣半晌,然后便心知肚明,硬着头皮对着宣华点了点头,“全体士兵上岸!”
士兵们不明所以的又被拉回岸上,他们互相解开身上的绳索之际,便听到主将的第二道命令。
“放炸药!”
早先准备好的几个大大的包裹皆用油脂布包住,里三层外三层蒙的严严实实,上面贴着的是长长的引线,包裹之间也用特殊材质的引线牵引,以保证点燃一只的同时可以引燃其他的几个。如是这样摆放了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士兵们才将包裹摆放整齐。
也许是心里实在是太过沉重,赤松想了很久,才挥动着大手下令,“点火。”
引线的长短都是事先经过计算的,在赤松下了命令之后,全军退避到安全的地方,由专人负责点燃那条让人胆战心惊的引线。
“嘶嘶”,好像是蛇信吐出的声响,瞬间的静默之后,便听到震天动地的声响,轰隆隆,轰隆隆,顷刻间便能将所有的一切化为齑粉。
河坝被瞬间打开,先前由于筑起的堤坝囤积了大量的积水,此刻被须臾释放,那股滔天巨浪,奔腾着翻滚着,向下游的方向一起迸射而出,似水剑,似冰刀,每一滴水都带着它们的恨意和不甘,愤怒的向命运中既定的方向倾泻而下。
河道的下游,便是宜阳城。
赤松瞧着那些暴怒的江水哗啦啦的呼啸而过,眼神中带着几分向上苍哀悼的神情,宜阳城,他曾经驻守过的城郭,如今只怕是难逃被淹没成泽国的命运。
既然城郭都被淹没,那么,南郡这口气该出完了吧。赤松在心里这样想着。不妨被一旁的宣华说中心事。
“赤松将军,你可知道这一声点火之后,又会怎样么?”宣华冷冷发问。
赤松回头,茫然的摇了摇脑袋,“炸掉了河坝,淹没了宜阳城,替之前被围困的两位王爷出气,如此以后,还待怎样?”
“第三份锦囊。”宣华从袖中摸出一个锦布的小袋子,中间有一圈绳子缠绕,掏出里面的信笺递给赤松,“无论如何,请将军记得,军令如山。”
赤松被他眼中的认真震慑住,庄重的点了点头,缓缓展开那张信笺,上面赫然是四个字。
入目之后,赤松便惊呆不已。薄薄的信笺落在地上也未发觉,马儿感受到主人的不适,轻轻答了个响鼻。
双手渐渐抱拳,朝南部京城的方位一拱手,语气里是几多的沉重,“末将遵命。”
说完,赤松便带着部队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见他走开,宣华半晌默然无语,从地上捡起那张被渐染了马蹄痕迹的信笺。洁白素雅的纸面上有着行云流水一样的字迹。
“围而不杀。”
***
由小路穿出之后,邵乐飞便示意身后的随从停下脚步,因为在空气的震动中,他敏锐的察觉到有异动和异响。派出的斥候迅速回队,急急的向他禀报,前方的景象是如何的紧迫。
显示几排箭伍在上前,拉弦,放箭,万箭齐发,天空中犹如下了一场箭雨,遮住了雨过的碧空,铺天盖地的向着他们所在的山坡而来,箭破空发出的呼啸盖住了风声,像万千人的嘶吼,蜂拥而至。
那是南郡的羽林军。羽林军最擅长的就是马上骑射,这些部队都是为了与北狄的高头大马和骠骑先锋们而精心训练的。素质优良,箭法精准,不可不说的上是一只虎狼之师。再回头看看自己手中的残兵,邵乐飞刚毅的眉眼上就忍不住蒙上一层淡淡的忧愁,这种忧愁实际上在他的心中有着无限大,但他作为三军的主帅绝对绝对不可以在士兵面前表露一二。
目前的情况显而易见,他们被围困在这座荒山上了。
前无进路,后无退路。
邵乐飞沉思良久,眼见四面都是山坡的屏障,忽而灵机一动,吩咐下去,“全体休息。清点人数!”
正在士兵们互相包扎伤口,照顾同伴的时候,有一小队人马忽然而至。惊得斥候飞速来报。邵乐飞也是一惊,他到山坡前看询,紧皱的眉头才放松,拍了拍斥候的肩膀,“那是自己人,是副将侯明。”
“慢,”见斥候就要欢天喜地的过去迎接,邵乐飞忽然发话,附耳说道,“仔细。”斥候心里一动,诧异的看着邵乐飞,随即又变作佩服,他飞星将军的名号也不光光是凭借天意而来,这和他一贯的谨慎作风是分不开的。
确定无误之后,斥候才将同样丢盔卸甲的同伴引到邵乐飞面前,副将侯明满脸血迹,身上也挂了彩,见到邵乐飞,满脸是忍不住的激动,“将军……”
邵乐飞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候将军辛苦了,还剩多少兄弟?”
侯明脸露羞色,“惭愧,末将帅部下突围,伤亡惨重,仅剩下两千人不到。”
邵乐飞点点头,刚刚自己这边清点的结果同样让人心痛,他的主力部队所剩已不到四千五百人。且所有的阵亡的兄弟的尸首都被遗弃在了战场上,一批批的马队从后面追赶而来,估计那些死去的将士们的尸身已经被碾压成碎片。
说着话,对面的敌军又是一阵箭雨。见他们这边的山坡上毫无动静,南部的将士换了一批箭伍,一波又一波,箭连绵不绝的射向山坡,整个山头布满了箭影,满目疮痍,正如宣华和赤松所下的命令一般,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活着飞出山群。
在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之后,南郡方面选择一点点围拢,一点点逼近,那种被完全包围的压迫感和近在眼前的死亡的恐怖,才最叫人难耐。
邵乐飞沉声对手下的将士们说道,“敌动我不动,养精蓄锐,好好休整。”
后勤的一个士兵为难的对着他说,“将军,所剩粮草已经不多。”
“还够几天?”
“大概三日。”
“那咱们就休息三日,第四日上合力突围。明白了么?”
“明白!”虽然已经被追到穷途末路,但是邵家军的丰姿还是依然存在,这一点让邵乐飞很欣慰。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人提问,声音极其微弱,犹如蚊蝇,“将军,恕属下直言,若无援军,凭咱们这些人马,突围并非易事。”
邵乐飞虎目中精光闪过,似乎是胸有成竹似的,对着他,也对着他身后的士兵们说,“会有救兵的。”
往宜阳城而来的小路上,还有一支部队,粗粗看去,人员不足二百,虽然都是骑兵,但从数量上来说,略显单薄。
最前面的白马上,坐着的是个女子,年芳三七的样子,一身水蓝色的孔雀羽般绚烂的外衣让她在马上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马速是极快的,她的身子在飞驰的马上简直就像是一道会随时飞舞的蝴蝶,她的身后,跟随着那些骑兵,显然是训练有素,在这样狭窄的山路上飞驰,也没有马匹之间的冲撞,反而是错落有致,步调整齐。
此处,距离宜阳城已经没有多远。按照他们的脚力,三日,几乎就可抵达。
日暮已渐渐西陲,然而马背上的女子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望着西沉的日头,反而陷入了更大的惶恐。
来的路上,到处可见的是碎尸,血迹,破败的房屋,被马蹄践踏过的痕迹,看着这些遗留的场景,她甚至可以想象当初邵乐飞的突围而出是如何的惨烈,如何的艰难。
来晚了么?她会不会来晚?她在心里默默向上苍祷告,祈祷邵乐飞平安无事的等到她的到来。
可笑么?
女子收起沉思的思绪,唇边勾起一则无奈且空虚的笑容,“即便是等到了,那又能怎样呢。”她随行的不过区区二百余人,其实她想做的,也并非是救出他来吧。
被围困的日子,过的十分缓慢,士兵们在这几天里得到了简单的休息,身体虽然放松了,但是他们的精神上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第三日晚,邵乐飞蹬上山坡一处,举目四望。
天色渐晚,暮霭沉沉,初秋的凉气已经扑面而来,南郡的部队停下攻势,搭起帐篷,点起火把,星火点点,从高处望,似漫天的繁星坠落入人间。银河如练,围成一个圈,把山头重重包围。
看着脚下南部军火把形成的星河图,邵乐飞默然不语,为了怕南部军发现行踪,他们连火把都不敢点,士兵们尽量节约的啃着干粮,而邵乐飞却是连干粮都无法入口,看着山野,脑中仔细盘算。
同样,已经赶至宜阳城北的两百余人,对着横跨在眼前的滔滔江水,怅然无语。
女子急急的展开地图,上面并没有标注此处有大河拦路,为何这里……?
“啊!”将先前的种种汇合起来思考,女子的脑中便清晰的得出一个答案,这是一套完整的连环计,也可以说是绝后计。
将手中的地图狠狠攥在一起,恨声道,“你当真如此恨他么?林夕!”





 第五十九章 沙场秋点兵(中)
夜幕低垂,万物具静,南部军的火把燃起,邵乐飞俯视山野,把宛如巨蟒盘旋的星火纳入眼中,长达三个多时辰的对峙中,南部军也进入暂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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