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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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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前去协助,那么,那个正在和中州第一悍将邵乐飞对峙的梁枫,会不会……
这次,是不是一个绝佳的时机来除掉这个和他有着弑母之仇的人?
连眼神变得暗沉都没有注意,连那股飘而不散的狼烟都消失了,他也没有注意,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争斗中,犹豫不决。
此刻他手中的虎符仿佛有着千般沉重,万般难择,似一块大石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重重的吸了两口气,身边的幕僚担忧的看着他的表情变化。直到他稍稍平复,才敢出声,“王爷。”
梁闵勉强点了点头,翻转过手心,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被汗水湿润的虎符,那只笨拙古朴雕琢的老虎,胡须尖锐,扎到他的手心里,渗出涔涔的血丝,自己刚刚竟然没有察觉到疼痛,真是奇怪。
“按锦囊的第三步进行,不得有误。”
“是!”
当他说完不得有误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边一直静默的几个守卫露出放松的神态。
心里苦笑一声,二哥啊二哥,你若不信我,又为何将这么重要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可你若信我,又做什么弄出这么许多其他的名堂?
果然,生在帝王家,是这样如此的痛苦和无奈。
或许,她说的对,没样事物都有它的时,逢其时的时候,如同扶摇直上九万里,大展宏图;过其时的时候,从前的荣华富贵便如同云烟消散。
梁闵在这个漂流着血腥味道的战火时刻,竟然想起来他和乔言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一池的败荷旁边,她坐,他立于侧,听她侃侃而谈,说的全是无奈的人生。那时还曾经在心里暗暗的思量,这个女子好一副老态龙钟的心肠,但如今,他却觉得从来没有一个人说的那么的与他此时的心情相符。
无奈,却也是按照计划执行。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在冥冥之中的自有天定,尽管他内心深处叫嚣着不认同,但最后的最后,一切都回归到既定的轨道上来,分毫无差。
锦囊的第三步,紧而有序的进行着。
在火烧战营,易容取定州之后,她的第三个计划,会是什么呢?
得知定州城已经失守的邵乐飞,焦急万分,恨不能肋生双翅,飞进与定州紧紧相连的郾县,将来犯的敌寇全部抵挡在外。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竟然下意识的就认定了,即便是他真的可以赶到,他也不能有那样的通天之法,以一人之力,抵挡住万千敌军。
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什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邵乐飞想起那些恭维自己的话,心里的苦涩尤甚,那些只会拍着马屁,说些步步高升的喜庆话儿的达官贵人们,此刻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逃跑?
想着想着的时候,邵乐飞蓦地惊愕发现,自己和仅少数的士兵们竟然杀出了重围,回顾看时,那些追随在自己身边的士兵们都已经负伤,血污满面,各自相互搀扶,勉力支撑,却用敬佩信服的目光仰望着他,宛如看着自己心中的神。
下意识的,他勒住马,就要重新杀进去,去解救那些尚被围困的兵卒们。
被身边的士兵死死抱住马腿。
“将军,请以大局为重啊!”
“将军!”
“此中围困的皆是我兄弟,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而袖手旁观?自己逃命!”邵乐飞此时已经红了眼眶,满心的悲愤欲燃,不断的啪啪抽打着坐下的战马,连最通他心意的这匹战马也忍耐不住,或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愤,不管不顾的张开四蹄就要踏空而去,踢倒了那些拦截的士兵。
士兵应声倒地,又爬起来,拽住他的缰绳,有的去夺他手中的马鞭,痛声劝告,涕泪同下,“将军,三军不可无帅,您有个闪失,中州就真的完了。”
中州,就真的完了。
这一句话,仿佛一道沉沉的鞭策抽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勒住缰绳,对着仍然硝烟厮杀之声不断的地方流下两道清泪。转过脸,不让士兵们看到自己的脆弱,邵乐飞叹了口气,脸上的疲色显露,定了定方向,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的杀出重围显得过于容易和简单,难道他这个敌军的大将,在南郡的面前就那么没有价值么?
此时,正是盛夏,北地也多雨水,刚刚还朦朦亮的清晨,忽然天空就变了脸,卡啦啦一道道惊雷落下,映得人胆战心惊。接着,豆粒大的雨滴砸落,好像,此时并不是一个适合发愣的好时机,邵乐飞赶紧催促士兵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搭上伤员,向郾县的方向而去。
然而他们选择的这条路,可谓极其凶险,且不说他们伤员重重,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只说这一路的路况就是极其让人揪心。
他们刚刚逃出来的地方碰巧是距离宜阳城七十多公里的黄远山,这座山山势并不陡峭,但是让他被人熟知的缘由却是它极其颠簸的路面,和羊肠小路,也是因为如此,这条路才成了连附近居民都嫌少涉足的荒山。黄远山,本身也有着一个美好的传说,只是如今,春去夏至的时节,这里杂草丛生,茅草已经一人多高,连那些老树看起来都是瘦骨嶙峋,参差不齐的探出自己的手臂,向外无限的延伸着,仿佛想要去触碰天边的云朵。
这样的一条路,即便是在良好的储备和体力的情况下都有些难行,更何况,他们现在的状况实在是让人堪忧。
谁说天无绝人之路?刚刚早上一直没完没了的雨点已经演变成瓢泼的大雨,雨点抽打在脸上,身上,疼痛难耐。囤积在地上的雨水也让松软的土地一下变成吃人的泥沼,这不,邵乐飞的马一个不慎,一只蹄子就陷进泥坑里,动弹不得,然而,它越是挣扎,另外的三只蹄子也被困住,拔也拔不出来,反而还有下滑的趋势。
“将军!”
邵乐飞见事不好,一个鹞子翻身,从马背上跃下,他的身体刚刚落地,那马背便被没入了黝黑的泥潭之中。
这是片黑泥沼泽!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危险之地。
“大家小心脚下!”随着他的呼声,他身后便传来恐惧的哀号,他回头看去,果然见到两三个士兵被身前的树枝藤蔓绊倒,一下跌进泥潭里,渐渐被稀泥吞噬,最后呼喊出来的声音也被堵塞成一串冒出的泥泡。
心里一凉,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激励着士兵们用树枝探路,避免踩到烂树叶等物。
那一边,他的那些士兵们还在奋力的拉着他的坐骑,试图将它拉上来,但是他们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有的人身体已经呈现出不协调的倾斜,眼看着就要被马的下坠的力道拖进泥潭中去。
邵乐飞上前紧走几步,泥水尖刀他的周身,这个曾经在人们心中神一样存在的男子,此刻狼狈不堪。接过缰绳,使出浑身的力气,他大喝一声,马的身子果然就往上挪了几分。
“啊!将军!你看后面!”
他勉强回头,手里的缰绳却并未松开分毫,一看之下,神色也有些怔忪。
这条路上,居然遇到了追兵!
听脚步声,还有卷起的烟尘,来者最少也有千余众。当真是自己原先多心了么?原来他们的杀出重围仅仅是运气侥幸而已。
时间不多,邵乐飞更加用力的拖拽着自己的爱马,他甚至将整个后背都转了过去,将缰绳当做纤绳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啊!”
然而马的下半身已经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一样,任凭他怎样努力,那匹马的马臀部分说什么也上不来。马的脖颈上也被勒出鲜血,发出悲切的嘶鸣,仿佛他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眼中流出一行泪水。
大大的眼睛留恋的看着邵乐飞,眼泪打湿了他脸颊上的鬃毛。
“将军!快松开手吧!”
心里不是一点都不惋惜的,这匹马追随他将近十年,也是林启泰亲手挑选出来送给他的生辰贺礼。可以说的上是和他心意相通,只是如今,他却不得不……
“追风,对不住你了!”他的指尖已经露出青白色,显然是情绪激动无比,最终还是松了手,缰绳掉在泥潭里,马的身体瞬间下滑了不少,剩余的前蹄露在泥潭外,似乎知道离别一般的来回挥动。
邵乐飞背过身,不忍再看,咬着牙关,挤出几个字来,“全军戒备,全速前行!”
背后,追兵的马蹄声,已经近在耳边。
第五十六章 赢得身前名(上)
“全军戒备,全速前行!”随着邵乐飞的喊话刚刚落下,士兵们惊讶的发觉地下的土地发生了剧烈的颤抖似的,震得他们连人都站不住,剩余的几匹战马发出希律律的嘶鸣。士兵们惊恐万状的抬头望着自己的将领,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和惊慌。
邵乐飞深深的知道自己此时是万万不可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或者犹豫,冷峻的面庞上闪动着思考的神色,他的心中也是极其纠结的,他想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些生死相随的兄弟逃出生天。
一个随行的幕僚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他挣扎着,被其他士兵搀扶着,到了邵乐飞的近前,还欲躬身拜礼,脚底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往前栽倒,邵乐飞一把扶住他,“赵先生。”
赵姓的幕僚苍白的脸上微微笑着,他挣开邵乐飞扶住的手臂,固执的跪倒,“将军,中州从来没有投降的士兵,只有断头的勇士,请您不要犹豫,带着我们突围吧。”
“是的,将军,即便是我们突围不成,也要多多的剿杀那些南郡匪寇!”
“格老子的,老子和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老子可就赚了!”
一声声轩昂的喊声让每个人都热血沸腾,他们的眼中都是嗜杀和决绝的亮光,抖擞着全身的精神盯着邵乐飞,期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被手下的这些慷慨激昂的情绪打动,邵乐飞刚毅冷峻的脸上也不免动容,他空手攥成拳头,一拳抡起,打在摇摇欲坠的枯树上,老朽的树干在雨水的冲刷下,本就已经摇摇欲坠,而邵乐飞的这一掌因为悲愤和激动而更加大了几成力道,这一掌拍下,大树忽然发出闷响,随即在众人的惊呼中卡啦啦的倒下,泥水,雨水,被溅的到处都是。
邵乐飞凝视了下倒地的树干,忽然眼前一亮,回头看了下已经隐隐可以看到人影的追兵,沉稳的吩咐下去,“砍倒树木,堆砌成一道阻碍,拖延他们的时间。”
士兵们纷纷应声而动,连那些平时文质彬彬的幕僚们也跟着动起手来。他们有的用长枪撬动枯木的根部,有的用长刀一下下砍着身旁较腐朽的树干,那些没有兵器可以做工具的文士们此刻也顾不上许多,徒手挖掘着老树的树根,不大一会儿就布满了鲜血。那些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兵士们这会儿竟然好似一群护院的木工,居然到如斯地步,作为统帅三军的邵乐飞的心中,怎能不悲痛?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虽说是工具简陋,但是他们齐心协力的努力下竟然真的就给他们砍倒了十几棵大树,堆砌起来,足有两个人那么高,别说是人,就是战马也难以越过这道简单的围栏。
邵乐飞在最后那棵大树倒下之前,示意士兵们先行,待他们都过去之后,自己暗暗运气,一掌拍下,那棵大树应声而倒,同时也封住了通往后山的唯一一条路。
任你有双翅膀,也难以飞渡此间。
“继续前行!”随着大树的倒下发出的巨响,邵乐飞在一片水雾中看到了什么东东西正在轰然倒塌。也许是他在极度疲惫之中的臆想,也许是他心中潜藏已久的恐惧,那座被称作金銮宝殿的地方,似乎已经岌岌可危,邵乐飞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恐惧和感觉,因为他在那些幕僚们的眼中也同样看到了相同的内容。
将道路阻断之后的他们慌忙踏上了北上的路,首先要克服的困难就是眼前的这座黄远山,本来已经很难走的坎坷泥路,加上一整日的暴雨,更加寸步难行。
他们走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追兵就赶了上来,带队的人豹头环眼,身材魁梧,高大非凡,坐在马背上,手持一截打王鞭,另一截被挂在马腰的囊袋中,遥遥看去,威风凛凛,煞气森森。
来的正是赤松,他的身边跟着副将军宣华,他们到来的时候,四下里飞溅的水雾还没完全消散,赤松和宣华举目看去,透过树枝交错的树林,他们看到邵乐飞的玄色铠甲在雨幕里一晃一晃,显然是刚刚离去并没有多久。
“宣华将军,这……如何能过去?”赤松为难的发问,临行的时候,清王嘱咐他有什么疑问尽可以询问宣华,宣华听他发问,眉头一皱,低叹一声什么,然后对他说,“既然主将邵乐飞已经逃脱,就交给下一节的同伴来进行围堵吧,赤松将军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然后一向仔细的宣华敏锐的捕捉到赤松眼中一闪即逝的超脱的感觉,毕竟他是中州的将领,位置也颇高,大概是和邵乐飞是旧识,不想相见也是理所当然。
赤松送了口气,回头对着身后的士兵们一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解开马身上的沙袋。看着士兵们跟着动作,赤松不由得赞叹着向宣华说道,“真想见见这个锦囊的主人,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将事情聊得如此准确,分毫不差,真他奶奶的邪门!”
宣华微微一笑,掂量着手中的锦囊,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的已经打开了,现在该看看你手里的那个写的是什么了吧。”
赤松不等手下人扯走自己马身上的沙袋就跳了下来,爱惜的蹲在自己的马身边,摸着被磨掉皮的马蹄,说道,“这个主意真是够狠,咱们明明只有不到一千人,就是和邵……他们的部队硬碰硬也未必有胜算,但是拖上这些沙袋可就不一样了,刚刚的地动山摇的阵势,老子也着实给他骇了一跳哇。”
赤松是个读过什么书的莽汉,但他心底里已经对这个出谋划策的人,产生了极其大的佩服之感,又隐隐的觉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识过这样的雷霆手段的。
宣华听他感慨,心里跟着发笑,赤松知道的是锦囊上嘱托他们要用沙袋罩在马蹄上,产生千军万马的阵仗,而他不知道的,是为何梁枫一定要他来追邵乐飞。
似乎就是因为知道他一定会顾念旧情不忍追上邵乐飞,又碍于将命不能不去,怕他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才特意派他来此一遭,因为锦囊上明明切切的写着,邵乐飞等人行至黄远山时,极其可能会想办法将它们甩开,而那个主谋之人似乎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真的会把他们甩掉一样,只交代到此,便没了下文,按照规矩,接下来要怎样做,要打开赤松手中的那个锦囊才对。
急脾气的赤松检查完爱马之后,匆匆掏出一物,锦缎的小袋子里取出一枚纸条,上面是清王梁闵的字迹,赤松虽然鲁莽却也认识几个大字,递给宣华一起看着字条,忍不住念出声来,“炸开河道一侧,取沙袋放置黄远山西侧拦飞河坝上,呈三三之状,交叠排布,待后日可见分晓。”
宣华想了想,指着黄远山的西侧吩咐左右道,“斥候速去打探前方地形!”
然后剩余的军兵们原地待命,刚刚一番策马原地打圈奔跑让这些人又好笑又无奈,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一招高明的不得了的好招儿。正好借这个时机休息一番。
等到傍晚的时候,斥候回来了,报告说,西侧果然有一条大河,河势颇大,上游大概五百米远的地方刚好就是河堤大坝。
赤松一拍大腿,“这可真是神了!”
宣华瞧他那副样子没好意思说其实在山川地图上,这些河流山川都是被标注清楚的。
“还愣着作甚,直接去拎着黑火药石,把那个劳什子的大坝炸平,咱们爷们也好回去喝酒!”赤松大声呼喝着,宣华那边带着一小队人在周遭检查一番,正在筹备准备上马离去的时候,有兵卒大声叫道,“两位将军!这边有一匹战马!”
赤松和宣华对视一眼,双双走过去,一看,果然在地上平躺着一匹老马,浑身泥泞不堪,脖颈的鬃毛仿佛是经过剧烈的拉扯似的,掉了一圈,即便是有泥泞遮掩,也挡不住血不断的溢出,染红了一片黑色的毛发。
马身上的马鞍等物都被泥沼吞噬,宣华瞧了一眼旁边的泥沼潭,感叹,“这畜生好大的命,在这泥潭里打了个滚还能活着出来。”
但是这匹马显然已经气息奄奄,赤松是个爱马的人,招呼过来随行的军医,愣是要他给这匹马看病,军医唯唯诺诺的点燃了一株植物,递到马鼻子底下,经过浓烟一呛,那马还真就呕吐起来,连连呕出好多的泥水和草棍儿,柴屑等物,明显有了好转的迹象。赤松将手覆在马鼻子上,感叹,“你这家伙好硬的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大马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他这种亲昵的举动不是很反感。宣华瞧着赤松一惊一扎的反应,跟着高兴了一场,随即一打手势,招呼其他的士兵们快速跟上,他们还要去执行下一个计划,炸河坝!
第五十七章 赢得身前名(下)
南郡显得四年,孟夏,北地雨水暴涨,连日不绝,南部多见旱情,实为奇事怪哉。因往年皆为南部多雨水,北地多旱情,而今状况迥别,诚不能忽视良多……其年,其时,有民间术士背地而论,概五年之前,南郡祁连山中危昴星出世,黑云压境,逼迫帝星移位所致。
——《南郡显得卷三*相术篇》
悔尘蓦然抬头,望见星空之上,大好如同墨色铺就的夜空之中,银河黯淡无光,宛如一条被隐介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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