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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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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想起这些过去的种种,江岐优雅的一笑,算是对自己刚刚过长时间的注视表示歉意。
费无风眼神在他俩身上逡巡一圈,端倪看在眼里,费无风坦然一笑,“愿闻其详。”
抖动起宽大的衣袖,江岐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骄傲,“数十年来能与北狄相庭抗衡,贵国的确兵强马壮,实力非凡,然而在下实在也不能相信如此大国,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得力战将成为我南郡的阶下囚?”
有人眼神一凛,“阁下的意思是什么?”费无风隐隐约约中已经猜出江岐到底想要怎样,目前,他们南郡手中掌握的砝码不过是刚刚被俘获的飞星将军以及那几位北狄使臣。
不止是费无风,在场的众人,谁也不是傻子,当江岐说道得力战将这几个字的时候,他们的眼中闪过各异的神色,显然有些拿捏不好梁枫的心思。
江岐看了眼梁枫,见他没有阻碍他的意思,果断的说出思虑已久的想法,“我的意思很简单,古人早有以物换物的习俗,不才在下打算用这个法子来和费先生做笔交易。想来邵乐飞将军乃是上将之才,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此等人物放在我南郡弹丸之地,也委实是委屈了大才。除却飞星将军赫赫在外的名声不说,就说他本人是丞相义子,皇上钦命的上将军这等尊贵的身份,我认为,聪明如费先生,这笔账您是算得清的。”
江岐说得速度很是缓慢,一字字如同落进大地的雨滴,全部被众人听进耳朵里。只是,费无风的神情似乎并没有为之动摇多少。
过了一会儿,费无风才开口,似是经过了极其漫长的思考,“江大人说得句句在理,中州会考虑你的意见。”
事情到了这儿,大概已经有所缓和了,但是,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是,平素温文儒雅的江岐不仅没有含笑答允,反而继续追问,“既然费先生也觉得在下的意见不错,不如就此将此事定夺下来,好叫我等对王上有个明确的交代。费先生回去对中州王也有说辞,你说是也不是?”
费无风略带些为难的看了眼身后的三位同行而来的同僚,见他们也是一幅拿捏不定的样子,叹了口气,对江岐说,“如此,请江大人请稍等,我等先行讨论过后再给予答复。”江岐含笑点头,自己收拢了袖子,将双手插进宽大的袖筒里,默默不语的退到一旁,顺便对梁枫行了个君臣之礼。陈灵在他们之后,冷眼旁观着自己昔日的同僚们再中军帐的角落里窃窃私语着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同样是受降的臣子,因为赤松的性格刚烈故而梁枫没有安排他今日上帐内来。
此刻,他们声声嘀咕着的,不是别的,就是他自己的命运和未来,还有他进仕途十几年来都不能放下的尊严,或者说是一份读书人恪守的荣誉。
他不是原本就打算叛国的。这点在他心里似乎已经成为一个不可以被解开的心结,自己打不通,想不明白。也许在别人眼里看来,不管是他先打算叛国,还是后来被股东的叛国,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狂生陈灵如今已是南郡的人了。昔日的同僚们就在眼前,只要自己向前踏出一步,他就可以重新回归到那个阵营里去,回到中州去,变回那个在百姓口里传奇人物,狂生陈灵。
不自觉地,脚便向前了一步,又一步……
只要再一步,他的立场,身份和地位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他正踌躇犹豫之中,耳畔忽然有声音响起,“用一员上将换一个消息,如此,也要权衡良久,先生对这样的中州还是不死心么?”
他一惊,手心里已经攥出了涔涔的冷汗,连同额头上的冷汗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快要昏死过去,刚刚巨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转回头,果然看见梁枫正在用他狭长的双眸紧紧锁在自己身上,他的视线算不得凌厉,但是陈灵就是感到浑身上下似乎是被针刺穿一样的痛和惊悚!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费无风那边终于停止了讨论,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凑了上来,“江大人久等了,在下已经和各位同僚商量过,一致认为此事可行,如此,就请陈大人奏明泊王殿下,请他奏请京城,放回邵将军。”费无风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晶亮的光频闪。看来他自己心里对中州和南郡熄火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梁枫却没有预想之中的喜悦和激动,他此时的一颗心完全放在了别处,根本不在意这个费无风做出什么决定。
坏的结果就是南郡和中州完全决裂,连这点面子勾当也不做,索性直截了当挑明这层敌对的关系,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好的话,也不过是双方熄火,南郡呢,可以把这桩离奇的驿馆凶杀案遮盖,中州呢,又可以带回自己的一员上将,岂不是双赢的局面?所以当费无风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眼睛里也闪过激动的光。
缓缓伸出手掌,两只纤长的手掌握在一起,南郡和中州达成了这个协议,南郡放人,而中州则不再追究使臣莫名死去的消息。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核心人物才知道,在南郡搜捕那日夜劫使臣,并将其杀害的凶手的工作并未搁浅,只是从地上转到了地下,不再公开的搜捕,反而改成便衣乔装之后,继续潜伏寻找。
中军议事厅的这一段落就算是皆大欢喜,就在大家都在为和谈顺利感到喜悦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跑来,“王爷,军师……军师她……”
顾不得什么礼仪身份,梁枫霍的站起身,“军师怎么了?”
“军师……她,快不行了!”
梁枫听完,想也不想,抬起脚大步往外走去,在即将到门口的时候,一挑帘帐,他的身形忽然又停了下来,转回身,对那几个中州使臣说道,“刚刚说的条件,对于南郡来说太不公平了,你们那个骁勇无比的将军竟然在本王面前,重伤了军师,若是她有什么闪失,还请这位飞星将军为她陪葬!”
***
听雨轩,受伤之后的霄兰被安置在这处僻静的所在。它这里最早是作为一个皇家度假的休息场所的地方,到处是红花绿叶,五颜六色的花朵开放得让人眩晕,甚至在地板上的石缝隙之中,还有许多郁郁葱葱的小草,长得很是茂密。
只是这样一处别致清幽的所在,此刻正弥漫的不是花草袭人的香气,而是死亡的可怕气息。
床榻上,白白的素衣裹着一具身体,纤瘦的,孱弱的,只有一张脸露在被子外面,透着惨白的颜色,长长黑黑的睫毛宛如两把折扇,紧紧搭在眼皮上,她的一只手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仔细看,便能发现,那只手有两只指头正搭在她的穴位上,暗暗为她输送着真气。
尽管那个手的主人已经使上了十二分的气力,但是浑身缟素的女子依旧没有要睁开那双妖娆如同画眉鸟般的眸子,再看他一眼,或者是看这个世界一眼。
就丝毫没有些许的留念了么?
完颜印硕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如同十几天来一样的凝视着这张艳丽到了极点的脸庞,即便是此刻毫无生气,她的容貌也还是如此的光鲜美丽。可能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假,纵然有惊世艳艳的才能和才气,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抔黄土掩身,被后人四根香祭拜。
尽管这几日一直按照梁枫的吩咐,每日用玄参吊命,用银针度穴,不时的用完颜印硕的真气为她推宫过血,给她力量,霄兰的身体还是一日日衰败下去,她静静的躺在那儿,宛如一朵开得涂靡的桐花,飘飘摇摇的坠落在这个时空,这个花样的年纪,曾经的光环,曾经在她身上围绕着的风言风语,连同她一辈子都搞不清楚的糊涂账,一起带进地底下,希望百年之后可以和这些人重新相遇。
霄兰的手苍白而且冰冷,被完颜印硕紧紧握在手里,握在手里了,心里就踏实了。
完颜印硕看着她的沉寂的容颜,陷入沉思,许久之前,啊,大概是在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发觉,霄兰在沉睡时,安静的近乎死寂。
如今,更是死寂冰冷的一片,似乎掌下的那个人根本已经没有了生命。
看着看着,嘴边不自知的就浮起一点苦笑,加大握住她手掌的力量,软软耷耷的手指被他的动作随意捏成各种样子,他讨厌她的这种无力感和随时都会如云消散的感觉。
再一次握紧她的手,努力的将自己的功力全部徐徐的输送过去。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甘的声音再继续叫,这一次,真的要永远的失去么?







第三十八章 忍它千百年(下)
梁枫在大厅之上,正襟危坐,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缓缓闭起,他刚刚得到消息,传来了京城的圣旨,梁筠得知霄兰病危之后,竟然要不顾全部大臣的阻挠往幽州而去。当时有人拼命死谏,罗列出许多理由,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群臣不可一日无主,什么为君者,天下为大,不该以自己的私人感情荒废政业。
据说在兆麟殿上,抗议之声最大的人便是周平。
当时的群臣百官们已经看出了陛下的决心,虽然心里觉得此事不大妥当,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唯独周平一人冲过江岐等大臣的阻拦,扑到梁筠的玉阶之前,几乎是跪爬着挣扎着往前而去,一边高声大呼,请求梁筠以社稷为重,以国家为重,在这个和中州交战,和北狄的关系还未明朗的现在,梁筠远行,实在说不上是件妥当的事。起初梁筠怒极,喝来侍卫要把他拖出去砍了,周平生的体格壮大,两个侍卫拉脚,两个侍卫拉手,竟然还是没能一时间把他拖走,反而给了他反抗的机会,但见,周平手脚都被束缚住,只得张口咬住梁筠的龙袍衣角,死死拽住,梁筠用力拉扯中间,周平已经是满口血污,但是一双眼睛还是雪亮的乞求着梁筠打消这个念头。
任凭梁筠做了两年的国主,有了一副铁石心肠,但这刻见了自己的臣子如此忠心耿耿,为自己的江山社稷着想,从来不曾流泪的梁筠忍不住涕泪满面,当着文武的面双手搀扶起周平,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心疼的瞧了眼他刚刚被生生拽掉的牙齿躺在地上。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他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最后,有大臣想到一个好办法,如今梁筠信赖的人还要说是自己一路相随而来的梁盛和梁闵。而对待梁闵和霄兰,梁筠心里总有些隔阂,又不好说出不让他去替他出行探望的话来。自古揣摩君王的心意就是大臣们最爱做的事情,仁人明君也是如此,早有眼力极好的大臣看出梁筠的用意,于是借机表现,奏请国主大人调动南部大军回旋拱卫京畿,如此一来,远在南部的梁盛便有机会和借口去往幽州。
当大臣们说到这一点的时候,梁闵狭长的眉眼闪过一丝精芒。
他的心思,他岂能不知?
梁筠听后明显的陷入沉思,他不是不知道梁盛的大军北上需要多少时日,而南部的主力大军撤退之后,又会给南部的国门造成怎样的损害。但他从自己的本心来说,是真的不想委托梁闵去一趟幽州。
几番权衡相较之下,梁筠终是恢复了为王者的胆识和见地,沉吟着吩咐梁闵前往幽州无比要将军师霄兰送往南部,早在一月之前,他便听说南部有个神奇的部落,他们那里的人擅长医治各种疑难的病症,特别是有一种人他们终身以饲养蛊物为生,既用这种蛊毒依照别人的吩咐去戕害别人,也可以用这种蛊毒来治病救人。总而言之,这些人是一种极其神秘的所在。
听说这个种族的神奇之后,梁筠便再也忍耐不住,给梁盛发了信件,不是用君臣的身份,而是像过去一样,请他帮忙找到当地最好的蛊王,为霄兰治病。
算算时间,这会儿也该差不多找到蛊王了。所以,让霄兰去南部就医是最好的选择。
梁筠忍住不情愿,含笑对自己的弟弟说,“这一趟,辛苦你了。”
梁闵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领命即刻启程。他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幽州城,那个生命垂危的女人,能不能坚持到他的到来,又或许能不能坚持到他们把她送到南部,见到蛊王?
只能是每日向上苍祈祷,那一刻不要太快的到来。她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多爱她疼她的人牵挂着她,霄兰不可以死。
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
收拾工作做得很快,手下人连夜把他所需要携带的物品和衣物药物全部收拾停当,放进马车里,而他自己则骑在马车前的零头大马上。他在城门外牵马而立,静静的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心里竟然有丝酸楚和涩然。
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事物如此,人也如此。霄兰是梁筠一直企及却未能到手的,所以格外珍惜,皇位是他从小的梦想,在他即将而立之年的时候,终于被弄到了手,成了无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何等辉煌,何等荣耀,又同时是何等的历尽艰辛!
他得到了江山天下,却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
大殿上,梁筠的犹豫,他是看在眼里的,而他看得更加清楚的是梁筠选择放弃去幽州时眼底的那抹由内而外表现出的不甘心和不情愿。把自己牵挂的人放到千里之外,在九死一生的紧要关头,却不能看她一眼。这种苦,又有谁知道?
甚至,,梁闵现在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去和他们一样争抢这个王位。至少,现在他还能和那个女人见上一面,说不定,这一别,便是生死,便是永远,便是来生。
想来,鼻尖就是一阵酸楚。
梁筠走到他面前,交给他一样东西,是一只墨黑色的葫芦瓶子,黑漆漆的油亮发光,让他妥善保管,在见到霄兰之后,无比让她及时吞下一颗。
梁闵诧异的打量着手里的墨黑色玉瓶,默默点头,不该问的,他自然心中有数。梁筠的脸上闪过不知道是不是激动还是嫉妒的表情,轻声解释道,“这是一位朋友送来的救命仙丹,你务必要给她服下。至于她要问起,只说是吃的大夫们开的药方便好。”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梁筠摇了摇头,有点苦涩和无奈,“若是她知道那人是谁,只怕是死也不会吃的。”
梁闵到底是和梁筠较旁人亲近,眉头一皱,问道,“那你又是从何得来的它?”
梁筠看了眼远处,淡淡道,“或许,这就是我和她之间的孽缘吧。”
刻意忽略掉了身份的特殊而简称自己为我,这点细节也未能逃脱梁闵的眼力,看在心里,梁闵抱拳施礼,然后带着一队小队随行,匆匆北上而去。
迎风而立中,心头忽然就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和无力的脆弱涌了上来,闭了闭发酸的眼睛,梁筠挥手退掉了身后的侍从,保持着望着远处天空的姿势。勉强将眼中残留的泪水擦干,却忍不住,自己又留下两行清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永远是他最大的伤痛。
“来人,把太子抱来,今晚孤要自己带着太子。”身后有人答应一声,立马奔向待云阁而去。
梁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完颜印硕死死的给霄兰度气,只见他们两个人的脑袋顶上都徐徐的冒出白色极浓的热气,而完颜印硕的双目紧闭,唇色发白,隐隐约约看着似乎要体力衰竭。
这样下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是肯定不可以的。梁枫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这个道理却也是明白的。
可是,另一方面,若不是有完颜印硕的日日传输真气,霄兰哪里还能多活上这么多时日?
就在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便听刚刚运功完毕的完颜印硕说道,“悔尘回来了么?”
梁枫一愣,答道,“还未见人来。”
完颜印硕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梁枫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霄兰,她已经没有任何还活着的迹象。
“伤人的凶手你打算怎么办?”有着俊逸邪魅脸孔的男人问到。
沉默之后。有人回答,“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一桩生意,是江岐江大人帮忙从中斡旋的。”
“什么生意?”
“他们不再追究使臣的归降和死亡事件,而我们也要将那几个人质放回。”梁枫终于还是说了实情。
凤目中杀机立显,恨声道,“我不同意。”完颜印硕一手留在霄兰的手臂大脉门上,一边和他说话,“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必须得死,必须要偿命!”
梁枫屏退了身边的人,点了点头,悄声说,“我已经替他安排好了归路。”
完颜印硕稍微惊讶的看了眼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床板微微发出些颤动的微小声音,完颜印硕的耳力极好,赶忙将视线放在身后的床榻,同时,他敏锐的感到自己的手掌里有一点点细小的动作。
苍白如纸的脸上,干涸到开裂的嘴唇缓缓动了几下,完颜印硕一怔之后才明白过劲儿,将耳朵贴到她的唇边,手中用力握紧,又是送出一股真气。
嘴唇几次开阖,完颜印硕原本就已经显露疲惫和灰色的脸上,竟然有丝莫名惊心的痛楚。
点了点头,安慰似的说,“知道了,我马上去做。”
床榻上的人听见了想要的答话,才安心似的继续昏睡过去,方才勉强握住一点的手也随之一松,掉落在床榻一侧。
梁枫瞧着那个邪魅已极的男人脸上的痛色是那样深,那样的让人为之心酸,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他们之间的事,梁枫看在眼里,也明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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