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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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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时候,不就是用这种诈死的方法糊弄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么?这一次,一定也是的。
上面的话,是梁枫从另一个人嘴里听到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绝对的信念和不放弃,深深的把他撼动。
那个人,永远出现在她身后的右方二尺不到的地方,左右相伴,生死与共,那里是他的位置,无人可以取代。
“军师的伤到底如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带着种惆怅和惧怕。他自己知道霄兰此番已是凶多吉少,只是他无法相信,更不能让自己相信,这次只怕是霄兰的一次巨大坎坷。
这是考验生死的战场名为生死劫。
“王爷,恕在下直言,军师大人的伤从心窝刺进,背后贯穿而出,伤在要害,而且伤口极深,又加上失血过多,所以……军师大人此番极有可能会……请王爷做好心理准备。”大胆的一个御医将实情陈述清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闻名已久的霄兰军师,然而如此受梁枫重视的人又是如此的位高权重,怎么会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又会是怎样弄成这副生死不能的困境。
当这些所谓的神医们看到霄兰身边那个青灰色身影的时候,他们瞬间明白了为何她在受了这样重的伤之后没有立刻毙命,拖延到现在的原因。
所谓生死,都只因此一人。
军师身边的长随自从她手受伤之后,一直以真气为她续命,尽管那个女人临行时嘱咐他不可以用自己过于阴柔的真气为她推宫过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他置之不理的话,霄兰必死无疑。
梁枫眼中已经闪现出绝望的光,颓废的倒在椅子上,“连你们都无能为力,军师……当真是天要亡你么?”
“有谁?有谁能来救她?”梁枫反复的低喃着这一句,好像是在向上天祈祷,也好像是在不停的咒骂。
天要人亡的时候,绝不留丝毫情面,多少人红颜永别,白发送黑发,人间的一幕幕悲剧无一不出现在身边每刻。“你们……都退下去吧。”此刻,他心中涌起了层层的烦乱和迷茫,这种慌乱无力,和上官影被宣布绞刑的那刻,如出一辙。前者是丧母之痛,是人之常情,但他为何现在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逼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梁枫深深吸了口气,招了招手,叫来刚刚斗着胆子和他陈述病情的大夫,“告诉本王,军师还有多久?”
没有沉吟和犹豫,年轻的医者回答,“每日玄参吊命,真气推宫过血,大约可以维持三月左右,少不过十几日,多不出百天。”
十几日……梁枫沉默了。
医者想了想,目光中的神色有些闪烁,飘忽的在梁枫的沉思中飘忽着观察他的神色,却没有说出口。
屏退了医者,梁枫恢复自己平静的眼波,稳了稳心神,向外大声道,“写一封奏折将这里的情况禀明国主。”
文书匆忙忙跑进大帐,听了一愣,脱口问道,“怎么禀明?”
“就……照实说,说军师病危!恐怕就在这几日了。”梁枫眯起了眼睛,说出这句让他心痛不已的话。
文书又是一愣,“主公您这样向上禀报的话,国主恐要责难。”这一层,梁枫不是没有想到,这个是自然,一个国家大臣在幽州城里丧命,这件事,梁枫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了。何况,现在有生命之忧的人是国主眼前的红人,京城里最富盛名的军师——霄兰。
苦笑中,梁枫露出少有的无奈,仰头望天空,一轮圆月高悬,沉沉叹气,“罢了,这时候还说什么责任,若是真有什么责罚,我梁枫一肩承担!”
***
宋云胡眼睫微微一颤,略带惊愕的望了眼被白茶点住穴道的朱成久的,喃喃的说,“如果我同意不让这个男人去死,你可不可以把他给我。”
折兰霓在接近正午的高阳中瞧着这个眉眼清朗的女子,她的眉宇间带着的是仿若出尘般的洁净纯洁,美好得如同冬日里第一片落下的雪花。
璀璨又透明,神秘又冰冷。
虽不是最美最炫目的容颜,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譬如现在的折兰霓,已经完全沉溺在她明媚的眼眸中,仿佛那里是最美丽的风景。
但是……他却被她提出的要求吓到。尽管折兰霓已经在渐渐习惯她的精灵古怪,但是……这种说法和这种荒诞的要求实在是……让他不能完全忽略掉。
不确定的开口问道,“什么?”白茶已经忍不住在旁边露出笑意,这个百折不回的武林传奇,每次和这个小女子交锋的时候都要铩羽而归。
“什么什么,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你看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也不是什么盖世的武功秘籍,就是一个有酒糟鼻子的糟老头子嘛,给我有什么不妥?”宋云胡根本没察觉到此时这个男人脸上的郁闷,连同院子里被定住的那个朱成久一样,脸皱得像包子。
折兰霓已经彻底被她顽强的打败。
用手掌托着头点了点,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宋云胡回以他一个微笑算是谢礼。这个浅淡到几近虚无的微笑让折兰霓忽然觉得,只是为了这一笑,似乎什么都是可以,什么代价他都愿意复出。
***
是夜,月华似练,轻薄的雾和夜幕一起笼罩在整个大地上。陕中的三秦大地中蕴藏着无限的宝藏和灵力地气,宋云胡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双手手掌上各自托着一只瓶子,直剌剌的站在月亮底下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图形,如果她现在的手臂上停上两到三只乌鸦,人们看到她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个活脱脱的稻草人。
自己体内的毒素和那个人身上的如出一辙,每一次感到身体里毒素的蔓延,她都不由得更加心惊,这种毒竟然以超出她预想的速度惊人的蔓延着,从脚底直到心坎,当毒素蔓延到头顶的时候,这个人就算是被穿心黑莲毒杀了。到那时,就是真的大罗神仙来了也要束手无策。
另一边,她还在为另一件事感到心烦,就是这位踏薇楼的主人真的把她看的太紧了,让她根本没有机会能够逃出去。叹了口气,宋云胡收拾心情,继续采撷着十五的夜晚清澈的露水。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她蓦地长大了嘴巴。
阁楼上,折兰霓还未入睡,他透过窗楞看见宋云胡一袭白衣如雪,站在庭院里双手托着玉瓶。蓦地,他看到她惊呆的望着天上的月亮,握着玉净瓶的双手正在发出明显的颤抖。
忍不住好奇,他也抬头看,入目之下,也是觉得有些错愕。因为天上原本的一颗星星,竟然忽然消失了。
西北方向上,只剩下一颗惨白光晕的天狼星还在散发着极其浅淡的光,看样子该星的主人也正在坎途。然而它身边的帝星却似乎恢复了一些光彩。
多么诡异又多么令人惊讶的场景!
折兰霓眼中一凛,他仍然记得这颗星的名称,让人闻风丧胆的危昴。院子里的人影一动,宋云胡几乎是全力的奔跑着向他这边跑来。似乎,从认识开始,还未曾见过她如此慌乱的神情。
原本以为是来找他的折兰霓瞧着她从自己的房门前掠过,直接爬上了天台。
她要做什么?
想也不想,折兰霓提起衣摆,快速跟上。
屋顶的天台,宋云胡惊呆的看着那颗星星原本的位置,原来,她只是想和天靠的近一些,看个清楚。
每一颗星都对应着一个宿主,每一颗星的消失都表示地上一个生命的消散。
如此……危昴星的主人是谁?而这个人,又为什么对她如此重要,上一次是这样,这次更是心神慌乱。
蓦地,他听见宋云胡清冷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楼主,你看那里是不是有颗星星……不见了?”
折兰霓点了点头,他的神情让宋云胡完全委顿。
不能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宋云胡动了动喉咙,咽下一口津。液,语气是无比的肯定和坚决,“折兰霓,我要离开这里了。”
第三十五章 桐花燃碧血(上)
阴历六月的时候,天气正好,满眼望去都是旖旎的夏日浓荫,然而在一片翠绿渲染之中,有一道景致格外的引人注目。
白衣,修竹,黄栌,红日。
如同一幅经过细心雕琢的水墨画,风景别致之中,女子的白衣幡然招展,衣角和着夜风发出咧咧的响声,和掉落的修竹叶子缠绕在一起,绿色的叶子,白色的衣,黑发飘舞之中,自有出尘超脱的韵味。
全踏薇楼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名爱穿白色绸衣的年轻女医者,不知道她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楼主都对她礼让几分,对她的话,折兰霓总是能听得进去。兴许是在踏薇楼的日子太舒服,人们每次见到这个女医者的时候,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拒人千里之外。她笑的很虚幻,像一张一碰就会碎掉的琉璃。
只是……这种微笑更像是一种假象,这种超脱似乎只是她特意展示给外人的一个脸谱,真正的她,每日掩藏着自己的想法,掩藏着自己的情感。若有人在这时候仔细看去,就能轻易的一眼发觉此刻的白衣女子满面愁容,浑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洒脱不羁和凌然于万物之上的超脱。
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无可言语的伤感和伤心。
以及无能为力。
回想着白日里和他的对话,宋云胡忍不住就伸手拉了拉衣领,今夜的风,真的很大。
白日里,她对那个叱咤江湖的男人说。
“折兰霓,我要离开这里了。”
男人没有说话,有些女气的眼睛里仅仅闪过一丝冷光,唇边反而勾起三月春风般的笑容。对她温婉的笑着说,“可以。”她刚要欣喜的答谢,转而一想,就用狐疑的口吻问道,“真的?那么,就此别过吧!”她深怕他反悔于是转身就要出去备马,准备立刻离开。
腰部一紧,是他从后面用一只胳膊拦住了她,皱着眉头,折兰霓有点受伤的表情,浅浅的勾起唇角,紧跟着又摇了摇头,“是可以,但是要等到天亮之后。”
宋云胡心里十分不满,她此时已经心急如焚,偏又没有奈何,因为那个男人的功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没关系,宋云胡静静的在中厅里默立良久,直到露在空气里的脖颈和手臂都有些发麻才缓缓抬起头,朝着对面高阁上的小窗子客气的一笑:等到天亮,是吧?
***
幽州城的大厅里,中军议事帐。
灯火辉煌中,有几位衣冠笔挺的男人伫立在大帐之中,他们一水儿的短袄长裤,袄的边缘各镶嵌有一寸长的黑色描边,图案和南郡的水纹迥异,一眼看去,便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身份,来自中州的特使。
说他们是特使,是因为他们是有着特殊使命的人。
因为前些日子中州使臣在南郡的驿馆中莫名其妙的离奇死亡之后,他们作为对凶杀和仵作的高手就已经被召集到了一起,等着中州王一声令下,即可启程前往南郡幽州城来对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在如今这个政治机器敏感的时间里,他们的南郡之行,显然不是仅仅调查凶杀案这么简单。
殿上沉默了很久,终于有人打破了僵局。
让人没想到的是,开口说话的竟然是从京城千里迢迢赶来的少傅卿——江岐。以及他的好友,同时也是现在的尚物居的侍郎,周平。
江岐冷眼扫过那几名中州使臣,原本秀气灵动的眼眸里此刻都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和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几位大人远道而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几个月不见,江岐似乎又成熟了很多。
他刚刚说完,又有一个人马上起来说道,“既如此,老夫也就不拘谨了,就有什么说什么,你们南郡未免欺人太甚,吾王好心好意要向你们那里求和,所以才派遣出了最有谈判经验的使臣来做此番南郡之行的主力,就是这样一个人才竟然就死在了你的地界,五王爷,这件事,你打算怎么给我等一个交代。”
梁枫沉默不语。
他开了腔,随即就有人跟着顺水推舟,轻咳一声,说道,“另外,还有第一将军赤松,和灵溪狂生,陈灵作为第一批到南郡来商讨战况的使臣,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英年早逝,直到现在,在下不才才发觉,那日在中军帐中和北狄使臣斗法的时候,她……她的身后,有一个人影很眼熟。”他指着梁枫的身旁,一点,冷笑森森,“直到现在,在下依旧觉得那个人就是传言中已死的狂生陈灵。”
陈灵在梁枫身边已经面如死搞。
霎时间,大帐中的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全部向上位的方向望去。
梁枫今日看起来有些许的疲惫和倦怠,眼睛也有些水肿,好像是多日未能得到休息一样,并且更加让人心惊的是,他的神智似乎根本不在这里,留下的只是一副罢了。连那个出言不逊的人指着自己的方向,梁枫也没有明显的反应。
过了许久,直到陈灵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的落下的时候,梁枫才慢慢有了一点反应,微微点了点头,双眸炯炯有神的定在那个人身上,点头,“不错,那位正是灵溪畔的陈灵,陈狂生。”
陈灵的一张脸彻底变作青灰。
如此,他通敌叛国的罪名算是坐实了。以后,只怕自己有一百张嘴也不能再说清楚,终将难逃一个叛徒的名声。
他如此,在众将中低头不语的赤松更是一张雄伟的大脸涨成了茄子皮一样的颜色,愧疚羞愤的神色溢于言表。他们两个现在都在心里发问,为何一直采取宽大怀柔政策的梁枫忽然今日在这个最紧要的关头,忽然接了他们的老底?
先前说话的使臣嘿嘿一笑,透出些许阴冷和得意,下巴微微上挑着,带着一股睥睨和傲然,“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南郡当真是别无良才,竟然要去挖中州的墙脚,好生没有廉耻可言。”
不等梁枫回答,江岐率先开口,语气是不容置疑,朗声反驳道,“南郡鱼米之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上有贤明王者开明教化,下有垂髫小儿拾遗不昧。如此怏怏南郡,怎会觊觎他国豪杰。然而,话分两头,这位使臣,你岂不闻百里奚有百里之才,奈何为王者不能知人善用,白白叫贤者焚心锥痛,让社稷黎民处于黑暗之中,呵呵,使臣你说,如此庸碌之辈,怎么配得起贤者为其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呢?”
使臣脸色微变,他自己也是为王者效命的人,岂能不知道明珠蒙尘的痛苦,刚想反驳,不想江岐的发难继续向他攻来。
“如果江某没有认错的话,您就是中州奈良西的费无风,费先生吧?久闻费先生擅长星象占卜,能解常人不能解决的困惑和困扰,江某此刻心中正有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费无风抱了下拳,表示客气,随即朗声回答,“若是关于星象只说,江大人尽管发问。”
江岐微微一笑,竟然带着点些许的狡猾,“费先生最近夜观天象之时,可否发现天上有什么变化?”
费无风的脸上带出傲然,点头,“当然,千年难遇的危昴星已然将要陨落。实不相瞒,费某也是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才甘冒风险来到南郡。”
“哦?那费先生一定是认为,如果没有危昴星挡路,你这次的南郡之行必然会一帆风顺?”江岐笑意更深,寒意,竟然也是越发的浓重!周平在一旁看着老友这几日为了那人的生死不曾合眼,研究医书,四处张贴告示遍寻良医,直熬得两鬓都已开始斑白。
不到而立之年的人,已有华发丛生。
一夜未睡的他,现下竟然又要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中州使臣。想着想着,周平就觉得心里好生烦躁。
“既然如此,那么费先生,不用江某多说,你也该知道,即便此番没有危昴星挡路,你们的阴谋也不可能得逞。”他说的万分肯定。
费无风讶异的抬眼看他,“原因。”
“呵呵,费先生立功心切,只见得危昴星陨落在即,却没有发现它身边的帝星正在闪耀着夺目的光辉,其中含义,不用江某多说,先生也该自己知晓。”江岐冷然说完,见到费无风果然沉默不语,再加一把劲,“如果江某猜测的不错,此番前来南郡之前,中州王上必然和你等讲过。”他背着手,在这几个中州使臣面前来回踱步,仿佛站在他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两排整齐的白菜。
“中州王此番的最主要目的是要和南郡歇火,避免更大规模的战争和伤亡,是也不是?”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之间,带着骇人的光,仿佛两把尖刀剜在那几个使臣的身上。
费无风脸色一变,只好点头承认。
江岐再次发笑,笑得颇有气势,几乎是要让自己笑出眼泪来一般,最后,他一边摸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如此看来,我们这里有桩生意,费先生您一定会喜欢。”
第三十六章 桐花燃碧血(下)
江岐笑眯眯的看着使臣,但是他眉眼中带着的零星阴狠,让人看上去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惊和熟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梁枫喃喃的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抬手打了个手势,制止住了身边幕僚要打断的架势,同时示意江岐可以任由他的意志继续下去。
江岐朝他点点头,印象里这个泊王梁枫永远是一副长着狭长眉眼的冷静男子,有着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远谋和深思。更重要的是,在他的脑海里,这个王爷和谁都不甚亲近,只是,现在想起来,梁枫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不知为什么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想起这些过去的种种,江岐优雅的一笑,算是对自己刚刚过长时间的注视表示歉意。
费无风眼神在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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