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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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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施主,你的意思是要贫僧去送这封信?”听完完颜印硕的来意,悔尘合了双掌,不动声色,比较起他的沉稳,完颜印硕则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平素冰山一样的脸孔上写着难以难事的焦急,许久才听见他的回音,“不错。”
“这封信关系重大,必须要交托给一个绝对可以相信的人,而且,由于路途遥远,必定有万重艰难,还需要这个人有超人的武艺自保,而放眼整个幽州,除了大师,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人选。”他忍着心里的焦急,缓缓的解释着。
悔尘睁开眼,清澈的月光打在他的双眼,明亮而通透,这样一双眼眸似乎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从王室里长大的人身上,那样洞彻世事的晶莹和干净。悔尘大师的相貌和相国寺一样在南郡闻名遐迩,尤其是一对类似桃花的眼眸更是让人不由唏嘘感慨,好端端的一个貌美后生竟然是位国寺大师。
两人都有着那样倾城的容颜,白与青两道颜色在夜华的映衬下,焕发出奇异的默契。他们静立对视,同样俊美的面庞是迥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周身仿佛被金色的佛光普度,给人以安静宁和,另一个,则充满了诡异的邪魅,和他男子的身份格格不入,有着不输女子的阴柔。
然而他们此刻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也许是觉得已经耗费了太久的功夫,完颜印硕微微有点着急,他和悔尘不同,后者是个超出世外的出家之人,五行之中六界之内没有什么是可以入得他心。然而对于他来说,眼下没有什么能比那个人更重要。
“这封信如果大师觉得不放心的话,大可以拆开当面验明,其中不过是对霄兰病情的一些询问,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涉及到军国大事的内容,这点请大师尽管放心便好。”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此骄傲的他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尤其是对着这个曾经差点要了他性命的男人。
或许是被他的真诚和坦白打动,悔尘眉峰有些松动的迹象,终于缓缓送了声佛咒,接过信来。
心里仿佛有大石头被放下,完颜印硕展开一个笑容,抱拳拱手,“如此……多谢大师了。”
对着这样的一笑,悔尘微微愣住,在他的脑海里,隐约记得这样一张脸孔,大概是曾经相逢的一面之缘,眼光顺着完颜印硕的身躯一直看到左侧的胸口处,仿佛要透过他的衣服看见他那里是不是有个经年的伤痕。
完颜印硕优雅的笑着,似乎是对他的怀疑的一种认同,无声的拉锯战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忽而外面的嘈杂声忽然传来。
“走水了!军师府走水啦!”
军师府……
完颜印硕脸上的笑一下僵住,半点也伸展不开,完全没了刚才的闲定。悔尘也跟着脸色一变,往外看时,果然外面东南角的位置一片火红,滚滚浓烟喧尘而上,嚣闹着的士兵急急忙忙的来回奔跑,提着木桶,拿着各种能用得上的器皿,迅猛的去院中的水井汲水。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到处都是洒落的水迹,军靴践踏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一种催命的音符。
身边有风一动,悔尘回头看时,原本身边的那个青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望着他高高掠起的踪影,惊鸿一般毫无眷恋的朝着天际那边飞掠而去。
“里面还有人吗?”
“该是没有了吧,不然这么大的火,能不跑出来?你看府中的后门还没有烧到嘛。”领兵的这么一说,侍卫们都有些放下心来,的确,火势不是一下着起来的里面的人有足够的时间从主屋跑到外面来。然而……他们一直在此守候,却没发现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大概,军师大人又是在哪个将军的帐里和人喝酒了吧。”领兵的在心里在这么祈祷,他深怕自己的一时大意而招来杀身之祸。
“别磨蹭,快救火!”
“大人,救不了了,你看!”
果然,“哗啦啦!”烈火之中,主梁终于被烧断了,整片砸了下去,高大的重檐明堂忽然间就矮了一截。
是梦么?
一定是梦。
梦里有温暖的双手,有灼眼的光亮和热度,红红的像是太阳的照射,像小时候坐在院子里看姐姐们一起游戏时的阳光,暖暖的没有任何的牵绊和纠葛,那时候的阳光都是那么的清纯和简单。
不过,这温度好像来得太热了一点。
霄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瞬间没弄明白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居住的主屋,竟然起火了。
是起火了!
红的要把天烧透似的大火,一点点向她这里逼近。霄兰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坐起,然而,她的身上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印硕呢?没法移动自己的身体,霄兰只能用眼睛找寻那个人的身影,但是让她失望的,火海里,并没有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大概,他也回去睡了吧。
哎,霄兰刚刚要叹口气,仿佛是认命一样的静静注视着这片火海渐渐欺近,然而眼角却发现了一道从未见过的陌生身影,那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黑衣黑纱罩面,他没有发现霄兰已经醒了,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他背对着她,只能看到他的双肩在一抖一抖的,不停的上下翻动,好像是把什么东西抖落到地上,再用脚踩碎,踢得更加均匀。绕着茶几转了一圈之后,他往床榻上而来。
在他挨近的时候,霄兰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能敏锐的闻见他身上浓重的火药和松油的味道。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她依然能感到那是个男人,并且此时那个男人似乎在看到她之后,有些惊愕。
凭借着嗅觉和感觉,霄兰可以断定这个人,她并未见过,那么,他又是为什么要来杀自己?或者说,他又是受了谁的指示?身上有点湿润,她清楚,是那个人将手中仅剩的松油倒在了她的身上。
咦?难道这辈子的结局竟然是烈火焚身么?
霄兰无奈的在心底苦笑,若是从前,她定然不会有丝毫的害怕或许还是觉得这是老天赐给她的恩惠,能够无牵无挂的去。然而现在,她想她自己做不到那么淡定,做不到那么豁达。
她要活下去。
不仅是为了他,还有,山晓的仇。
一份爱,一份仇,她都还没能交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怎能死去?
攒足了力气将袖子里的绣针打出,由于距离极近,那人在察觉到这个女人的企图之后,竟然慢了半分,这一把绣针就打在了他的腰间。
似乎是轻蔑的笑了一下,他一股气将剩下的火药粉也洒落在床上。
“我终于报了仇,乔言!你早该去给她陪葬!”
眼看着火势逼近,男子阴惨惨的笑了两声,便抽身而退,从反方向的窗子翻身而出,同时,那些火药沾染了火星,瞬间,从茶几开始,一条蜿蜒的火舌迅猛的朝她的床榻翻涌而来。
霄兰凝视着扑面而来的巨浪,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蓦地,嘴角勾起一点笑,“晓,你说的对啊。人真的不能做错一点事,你看,这么快我就要去陪你了。”没有悲伤,没有疼痛,霄兰缓缓闭上眼睛,她的眼前最后浮现的,是山晓爱笑爱闹的脸。
“快看,快看!有神仙,有神仙!”大梁坍塌的瞬间,陡然间,下人们中起了骚动,此刻,所有人,都看见忽然天空中有闪电般的青光一闪,仿佛被无形的手牵引着一般,在青影所到之处,火焰居然纷纷向两边分开,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众人来不及细看,那一袭青衣已经没入了熊熊的火海。
连看也不看身上带上的一点火苗,完颜印硕通红的眼眸里在进到主屋的时候映出了诡异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霄兰仰面躺在床上,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晓,然而一条巨大的火蛇正狰狞着,向她冲来。根本没有想的时间,完颜印硕左手一按腰间,“仓悢悢”,饮冬剑从怀中被他抽出,含光四射中透着渗人的寒意,左手跟着一挥,扯下未染上火药和松油的帐幔扑的一声丢到火蛇之上,在这个眨眼的无火瞬间,抱起床上的人,右手同时将饮冬剑的武学发挥到了极致,在火海中劈出一道裂缝,火焰竟然有半刻的停滞,接住这个时机,他青灰色的身影已然飞起。
外面的凉气让霄兰有些清醒,她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迅速的上升,然后急速的下降。下意识的抱住身边的人,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因为过分紧张和惶恐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她扑哧一声竟然笑了出来。
完颜印硕横抱着霄兰,稳稳的落在旁边的一处中庭里。垂下头,就看见她没心没肺的笑容。连恼怒都忘记,他就那么呆呆的抱着她,然后伸手抚摸在她的脸颊,忽而就跪倒在地,发出莫名的笑声。
霄兰被他横着抱在怀里,因为他的动作而被困在地面和他的胸口之间,听着他失声的笑,她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难过,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笑。
他该是想哭的吧。
都是经历过生死别离的人,更加禁不起生别的痛。
这种痛,她和他,都明白。
别在他身后的纤细手掌轻轻抚摸着他拱起的脊背。
“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人看得见我们。”
夜空下,军师府上空的火焰扔在翻滚,偶尔还有爆竹一般的劈啪声传来,它之下,两个人紧紧相拥。
第二十二章 未动而谋静
随后跟来的悔尘远远的看着那两个身影一起落在中庭之内。
抬眼望夜幕苍穹,天狼星红光隐隐,危昴星有大劫余生之象。
倒吸了一口凉气,悔尘目中精芒连闪,真的,真的是他们么?仿佛面对一场激烈的考验,真的是他们,这个想法在他的心里得到了进一步的确实。师傅曾经说,天狼遇危昴,有颠倒乾坤,祸及九州的能力。那么,此刻,他该怎么做。
他只知道危昴星和天狼星的弊端,却不知道一旦这两颗星子坠落消失于天际的时候,失去了极阴寒面的天幕是否还能维持一种阴阳的平衡,并且以人力打破这种格局的他是不是触怒了上天的逆鳞。
上天习惯于摆布他人,如果它得知自己也会被凡人摆弄的时候,会怎样来报复世人?
“不过,在你哭出来之前,帮我把那个凶手找出来好么?”怀里的女子忽然轻声说道,顺便也让一旁的悔尘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什么?”
女子素手一指不远处的竹林,正巧,悔尘和他同时抬头,因为刚刚的一瞬,他们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敌意和杀气。
“在这里等我。”他放下她,长剑在怀,在那道身影再次动作的时候,手中白芒一闪,光亮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夜幕的黑布,白光指处,依稀是个人影。与他同时而出的还有悔尘宽大的僧服,继而长长的佛号滑过天空。
那是一个正在竹林中奔跑的男人。
男人的面上罩着面纱,看不清容貌,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睛露出少许的惊讶,似乎是在惊诧这两个人的到来。
下意识的,出拳,下腰,横着躲过了他的那一剑。眼光瞄着身后的竹林,蠢蠢欲动。
还想跑么?
完颜印硕邪笑了一声,手中长剑横削,青影银光,仿佛游龙惊梦,新凤出巢,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那么温热的初夏就在他的一剑之中,便觉凉爽。
死亡和末路的冰冷寒气。
让悔尘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情形之下,这个男人竟然身如游蛇一般从两招的间隙中贴着剑身滑过,光溜的好像是一条泥鳅。得意的笑着,男子的眼睛一动,然而身体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停下逃跑保命的动作,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挣扎了几下似乎没什么力气而颓废的倒在地上,一身黑衣的男人艰难的捂住自己的腰部,得意的神色从他的脸上褪去,换做慨叹。
他的身上有着浓重的火药和松油的味道,完颜印硕想也不想,剑锋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说,谁派你来的?”
男人狞笑了下,继而腮部一动,完颜印硕脸色微变,抢先一步用手指卡住他的下颌,“咔吧”一声脆响,男子的下巴已经生生被捏掉,冰山般邪魅的脸孔上写着残忍,“打算自尽么?哪里有那么容易。”
男子没有一丝痛色,反而眼中流露着比方才还要高傲的得意。完颜印硕立刻了悟,反手又是一拳击出,重重打在男子的胃部,一口血水全数喷了出来,在血水中依稀可辨还有一枚蜡纸包住的小药丸,从蜡纸里慢慢滚出来,遇到尚带体温的血水发出嘶嘶的声音,平坦的土地上竟然瞬间被灼烧出一个洞来。
“想死,也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他站起来,冷冷的留下这句话,剑身一会转,银光没入胸口,饮冬剑已经完全不见了踪迹,只有感受着从这个人身上流出的淡淡的冰冷气息。
抬眼看悔尘,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镇定,仿佛此刻全场的指令之该由他来发出。
“大师,你没有看错,我就是你当初挨了你一掌的刺客。”他用手指点在自己的左胸,在拿开,衣服已经脱落,左胸处赫然有着一道五指印迹,那不是淤青,而是生生被烙进去的刻痕一样,是他昔日败北的印证,“大虚安掌,险些送命。”
悔尘频繁的闪着几个念头,最后都被自己按住,“为什么要告诉贫僧?施主大可以一直欺瞒下去。”
“不错,我的确可以一直隐瞒,但是我不想,从前我不说是因为我并不想给她添麻烦,并且那是我和梁筠的私人恩怨,不想将她牵连进来。然而如今,我想告诉你,是因为不久之后我就会带着她离开。”
“离开?为什么?”悔尘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所指。
“因为梁筠欺人太甚,对待尽心为他谋划的臣子没有尽到为王的责任,任由她孤身漂泊,几经风险。在顺利得到王位之后,竟然对她的生死完全不顾,丢在幽州这个边陲之地接近半年不管不问。梁枫和他那个哥哥一个德行,有战事时对她什么态度,近些日子又是怎样对待?最主要的是,他们让她几次三番遇到险境。我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将她好好保护,但是通过今天的事儿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你们的对手远远来的更要强大一些。她留在这里,不安全。如果梁枫或者梁筠问起,就麻烦大师如此这般转述。”他说完,揪起地上瘫痪的人,忽的掠起,消失于青翠的竹林。
西边明月渐渐稀薄,苍白色的月光在地上投下一片银芒,像极了他刚刚用过的饮冬剑。
悔尘合什手掌,担忧的望向天边的帝星,“陛下的大劫也要到了么?”
帝星在天狼的围绕中,竟然隐隐露出败迹。
危昴天狼相逢,天下大乱。
师傅,这个预言,真的会实现么?
***
完颜印硕推开门端着的药碗差点就跌落在地上,他的脚下满是写的细密的纸张,这些纸张,大大小小,在地上摆出不同的姿态,有的是字,有的是画,他瞧了几眼,小心的绕过其中,语气略带责备,“才好些,怎不好生休息,又在写些什么?”
接过他的药碗,霄兰有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勉强把药水全部吞下,赶紧捏起他早先准备好的青梅子放在嘴里,“中州的山川分布图啊。”
“弄这个干什么?”
霄兰信心满满的说,“宜阳城根本没什么好提防的,进攻中州是早晚的事,我提前做下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沉默片刻,“你怎知道他一定要进攻中州?”
“我自然知道。”霄兰神秘一笑,端起那张刚刚画好的图,努着嘴吹干,一边说,“梁筠不是一个安于一隅的人,他有雄图大业,有壮志未酬,这一点我在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
完颜印硕沉默。从宽大的袍子里取出一个本子,见方大小,很薄,递到她面前,“京城来的信。”
看了眼信上的字迹,霄兰眼神微动,“梁筠又怎么了?”说着,打开手里的信。
那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份圣旨。
完颜印硕瞧着她反反复复将信看了几遍,神色不动,见她不愿说到底是何事,也不强问,随手一动,收起药碗,“怎么样?那个刺客要不要看看去?”
一说,霄兰立马就来了兴趣,“他招了么?”
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那人准备了两种死法,都是应对被人抓到以后自尽的招数。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招供。”
倾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她对着完颜印硕认真的说,“我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值得别人花那么大的心思。走吧,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个人呢。负责审讯的是谁?”
“是宣华将军。”
他们到的时候,宣华还在审讯室里和那个人对视。
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对峙。
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这个人并没有被动用大刑,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只是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看见霄兰进来,宣华显然吃了一惊,站起身行了一个礼,“军师。”然后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子来,和听闻中的完全有些不同。传说中,军师霄兰是个有着鬼神难料本事的女子,喜欢穿白衣,又像是丧服,鬓间戴白花,完全是在为别人守丧的装束,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此刻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让宣华感叹的是她消瘦的身躯和从内二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一个女子竟然有着这样强大到让人敬畏的气场,这点让驰骋沙场的宣华很有点惊诧。
“别紧张,我来看看他。”霄兰比了个手势,示意宣华和身边的侍卫们不需要太谨慎。自己拉开椅子,坐到那男人对面,眼波微动,伸手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眉目有些冷硬,一看便知是个倔强的人。“我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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