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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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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印硕的心在这一刻完全沉沦,来不及查看她方才做了什么,完全像是一种本能,垂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留下一吻。
霄兰抿嘴一笑,折了根柳条轻飘飘的打在他的脸上,“不知羞的,现在是白天呢。”
完颜印硕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嘛,怕什么。”他说着,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原本空空的腰带左侧,忽然多了一点东西。
那是一条用绯红色的丝绦织就的双层流苏同心结。
长长的双尾线被编织成两股螺旋形状的尾巴,摇摇摆摆的垂在同心结之下,底部被做旧,磨出一点点像蜗牛触角一样的毛绒。同心结是用极其繁复的手法勾成的,仔细一看,上面竟然是一副比翼双飞的图案。两只蝴蝶在结上翩然欲飞,大蝴蝶的翅膀罩在小蝴蝶的上方似乎是在为她遮风挡雨,优美的触须向前翻卷着,整个身体是一种流畅的弧线,自然而美好。
“这是……”
“喜欢么?”霄兰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反应,缓缓说着,带着点犹豫似的,胆小而娇怯,“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
完颜印硕一愣,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为自己庆祝过生辰了。
他惊讶于她掌握情况的详细,但转念一想,又释然,她可是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蜃楼楼主。
“这是……你织的?”他还是要忍不住发问。
“是啊,我……第一次织饰品,还……好看么?”她睁着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他的眼里变作了世上最美丽的珍珠。
完颜印硕略带阴柔的面庞上不断变换着表情,最后变作一声吐纳似的呓语,“傍晚我们去佛寺吧。”
“去佛寺干什么?”显然的,霄兰没有从他瞬间变换的话题中明白过劲儿来。
“我要带着几百份的诚意去给菩萨磕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让我今生能遇到你。”他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眼睛里是根本不加掩饰的怜爱和痴缠。展开双臂将她圈在怀里,感受到她发热的小脸透过衣衫传递来的热量烙在胸膛上,有一种不能割舍的留恋。
“走,我们去准备下。”
“还真去啊?”
“那还用说。”完颜印硕挽起她的胳膊一起循着柳丝低垂的湖边往外走着,轻柔的柳丝吹拂在脸上,痒痒的,让她的心情更加愉悦。
“军师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小的可算找到你了。”一个小侍卫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瞧着霄兰喜笑颜开,忽而瞧见满脸不高兴的完颜印硕便赶紧将自己的笑脸收敛。
“有事?”貌似这些日子她真是太清闲了,以至于忘记了,她还是个军中的军师大人。还有正事要去做。
想说一句有事叫王爷找陈灵去,又怕传出去被人觉得有点太不能容人的感觉。索性将自己的话压下,只是微笑以对。
被她炫目的微笑耀得睁不开眼睛,小侍卫赶紧低下头,“王爷请您到中厅议事。”
中厅?那可是全体大会才有的阵仗,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么?心里疑惑,“出事了么?”
小侍卫不敢抬头,继续盯着地面,“回军师的话,是出事了,驿站里中州的使臣莫名被人杀了。”
“你怎么知道是被人杀了?”她盯了一会儿波光粼粼的湖面,忽然发问。
小侍卫浑身一抖,“军中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小的也只是……”
“道听途说是不是?我明白了。”嘴角挂上冷笑,霄兰手上用力取下一截柳丝,柔软的柳丝在手指间盘转,幻化出绿油油的光晕,好似有了生命一般。
她轻笑着回头对完颜印硕笑道,“改天我们再去拜菩萨好不好?”
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完颜印硕故作不满的挑了挑眉,叹口气,跟上她的脚步,“好吧,谁叫我看不得你皱眉呢,走,去中厅。”
“哎,梁枫越来越不济了,一个使臣居然还出了事……”
小侍卫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多喘,听着那个邪魅已极的男人大大方方的数落着自家王爷的不是,却不敢上前反驳一句。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一个使臣,的确是不该在这个关头出状况。
中厅里,已经站立了十几位大将和文臣。正坐上,梁枫一脸郁闷,正凝视着大帐,不知想些什么,霄兰进来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丝光亮闪动,瞬间整个人就有了生机一样,“墨云。”他站起来,自然而然的快走了两步,到她面前停住,似乎是想说什么。
她眉眼带笑,却让人觉得难以亲近,霄兰摇了摇头,“军中很不安稳啊王爷。”
显然是没想到她一进门来就切中主题,梁枫把自己研究了半天的开场白咽回肚子里,“你都听说了?”
“没有,其实就是听一个侍卫说的,大概也能代表他们全部人的心思了吧,”她自然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左上手,最显赫的地方,完颜印硕笑了下,跟上她站到她身后二尺不到的地方,那是他的专属位置,无人可以取代。
同时注视着她的还有另外一道视线,霄兰注意到它的存在回头友好的对着那视线的主人笑了一下,清浅的兰花香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溢满整间房间。正专心打量她的陈灵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震慑,他自问自己再历练十几年也不会有这样一对眼睛。
深刻,沉稳,洞彻,冷漠,仿佛能够刺穿一切的伪装和鬼谋,要怎样的历练才能有这样的一双眼睛,陈灵沉默了,他忽然发觉自己留在这里,有点是个错误。一直以来,他都在心里把这个女人当做一个假想敌,毕竟曾经他的归降是在她的筹划之中,他自己就好像是条小鱼乖乖的跳到人家早就张开的大网里,这种不甘和怯懦让他很不舒服。
上饶灵溪有陈家,陈家有狂生,狂生名陈灵。霄兰默默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唇边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他,还是值得自己花了一番心思的。不过,看他的神情,他还是不知道那段宜阳城的事的,再抬眼瞥了下梁枫,大概是这个男人没有告诉他那段血腥的真正的缘由吧。
陈灵点点头,算是和她打过招呼。一旁的众将们镇定的看着这两个斯文人在这里用眼神和气场进行了一场无声的过招。
刚刚坐下,梁枫虚咳一声,打破沉静,“事情的大概和墨云所见基本一致,现在,本王就是不知该如何给中州这个交代。”
霄兰的唇边勾起一点微笑,眸中光芒一闪而过,“各位大人的意思呢?”
有几位幕僚模样的人相视默然,最后还是陈灵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如王爷所说是该给中州一个答案,只是,再怎么说,人死在这里,我们百口莫辩。”
霄兰看向梁枫,“王爷也是这么想的?”
梁枫点点头,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
但见霄兰回头对身后人笑了下,对方报以她同样温柔的笑容,“十言九得,不如一默。百口莫辩就不如……三缄其口,我们什么都不说,也就是了。”
“那怎么可能?”梁枫有点惊讶,“中州正等着咱们的回复。什么都不说的话,要怎么回复?”
“王爷,怎么回复他们先放一放,先说下军中的情况吧,我认为军心已经有点不稳,至少,使臣死在驿馆这件事的缘由再怎么样也不该让兵将们妄自猜测,甚至已经有人以讹传讹的下了定语,说使臣是被人杀害,这种说法一定要杜绝,不能流到中州的耳朵里,不然,我为王爷想的办法就不灵了。”
第二十章 寂寞锁秋江
幽州城北,临安县城馆驿内,一切都还是原先的摸样,只是满地的鲜红颜色昭告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血腥。地面上清晰的用白色的石膏粉画着一个大字人形,此人身材明显高大,即便是画在地上也能看出是个七尺男人的身板,由于几日没有人进来打扫屋里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细碎的粉尘落在白色的石膏粉的痕迹上,并没有引起官方的注意,然而此刻,一双绣鞋却停在它的面前,它的主人正垂首凝思着什么。
“霄兰军师,这里就是凶案的第一现场,你……”
驿站的站长惊诧的看着这位即便戴着白纱也不能遮挡住的绝美容颜,那面容的主人竟然缓缓蹲下身去,凑近那些白线,鬓角垂下的青丝几乎扫落在地。随手拈起一点突起的颗粒,那些石膏粉被她捏在两指间细细碾碎,变成更加零散的粉尘落下。
把手指放在鼻尖下轻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没有问什么,然后很随意的站起来,歉意的对副将说道,“确实是很平常的现场,没什么好奇怪的地方,我这就回去禀报王爷让他扯了这里的围栏,让驿馆继续生意。”
副将抱拳领命自己出去安排马车,准备回程。
霄兰回头对着站长微微笑道,“打扰了。”
站长也回礼,眼睛里闪烁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示,霄兰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招呼起身后随行的完颜印硕一起随副将出去了。
***
“真不知道二哥这次是为了什么,这么急匆匆的要一个苗蛊高手……这种和邪魅有关的事情他向来是不理会的,这次……”梁盛站在城外的高坡上,向远处眺望,身后的人听见他埋怨的声音之后,发出轻笑,这位王爷虽然年近三十,但是这个急脾气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端木凉将一份行程递给他,“日子还早的很,王爷照这么等法怕是还要站个三个月余。”他的语调里带着几分调侃,和这位不拘小节的王爷相处起来,的确是不需要那么多的礼法。
粗狂性情的王爷哑然,将行程看了又看,叹息,“她大概是被公务缠身,竟然要那么久,三个多月啊,那可是一百天。”
端木凉无奈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王爷,您似乎忘了霄兰姑娘不仅是您的至交好友,她还是咱们南郡的第一位女军师,她要做的也不是简单的事,时间上总是要拖延些的。”
听出他话里的含义,梁盛回头瞧他,“端木你是不是知道霄兰在忙些什么?”
端木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实在是瞒不住王爷,霄兰姑娘正在幽州城里给五王殿下解决一件很棘手的事。”
“很棘手的事?”梁盛脸色一变,有些不悦,“那些人就知道给她安排麻烦透顶的事,墨云的身子不好有一半是活活被他们所累。”
端木凉赶紧劝说,“王爷先别动怒,这次的事可是真的只能找霄兰姑娘来办了。是关于中州的使臣的事。”
“就是那个忽然死了的?”梁盛显然还没有从自己的怒气中缓和过来,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端木凉点点头,“就是那位,不过王爷这句说的很对,那个人真的是忽然就死了的,而且,死得极为蹊跷,据说霄兰姑娘亲自去查看了现场,结果……”
“端木你别吊人胃口,到底结果怎样?”梁盛上前一步,有些紧张。
“结果无功而返,霄兰姑娘已经公开宣布说驿站之中并无异样之处。”他有点无奈的把结果说出,然后长长一叹,“如此一来,咱们和中州的麻烦,算是正式开始了。”
梁盛沉默不语,他自然知道端木凉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他说的的确是实情。“这是中州第二次派来使臣,还无缘无故的死了,这事……的确说不清了。最主要的是……墨云已经这样断言。只怕,南郡维系了几十年的和平时代,眼看是要过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夕阳的光辉渐渐笼罩整座高坡,回头看时,城门高高,金甲粼粼,仿佛在宣告一场战事即将的到来。
幽州城里,一样的甲光向日,金鳞威武。
太阳才下山的时候,霄兰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用晚饭,她的对面,邪魅的脸孔主人有点摸不到头脑,轻轻夹了一块西湖虾仁放到她的碗里,“这么着急吃晚饭,晚上去哪里?”
霄兰从饭碗里抬起头,嘿嘿一笑,将虾仁放进嘴里,“今天咱们不是刚刚去过么?”
“驿站么?”
霄兰点头,“怎么样?驿站那里可是有好多的守卫啊。”她说着,眼神挪揄,似乎是在挑衅他,问他干不干这票生意一样。
略嫌阴柔的女子似的眼睛挑动一下,“小姐这是公然的挑衅么?”他欺近她的身边,将头放在她耳垂边,呼出轻轻的热气。
有人娇笑一声,拿出两根筷子挡在他俩之间,“哎哎,你别闹啊,我还没吃饱呢。”
“别吃那么多,晚上副将还要带我们去看那位使臣的尸体,到时候你该反胃了。”他也笑着将她手里的筷子夺下,看了眼刚刚吃掉了半碗的饭,“就吃半碗吧,等回来时再去路边的小摊上坐坐,还记得咱们以前常去吃的那家馄饨么?”
霄兰一晃神,碗筷被他全部拿下,笑了下应声,“老赵家的馄饨,是好吃。行,那咱们就走吧。”
“不过不是跟着副官去,而是你带我去。”她的眉眼露出些许狡黠的神色,食指点在他的胸前,画了个不大不小的圈,“白天的时候你看出什么蹊跷来了么?”
完颜印硕仔细回想了一番,“你是说那些白色的粉末?”
“是啊,虽然说不出是为什么,但总觉得好奇怪,回去看看吧,不然这心里总有点不明白。”拿起丝帕在嘴角擦了擦,然后站起身,刚刚站起来,单薄的身躯就跟着她的动作晃了一晃。
心细如尘的完颜印硕立马警觉起来,“怎么了?”
“站起来太快了,头晕……你等我一下……”霄兰下意识的往胸口上一摸,“哎?没了么?”
完颜印硕脸色一变,自己也摸了摸袖子,脸色更加难看,赶紧上前几步先把霄兰稳住,让她回位子上坐好,自己则忙着翻着柜子,在梳妆台前一顿捣鼓,把那些胭脂水粉都扒拉到一边,几个瓶子站立不稳被一并掉到了地上。
“没了么?不会啊,应该是可以支撑到这个月末的。”他一边翻一边自己犯嘀咕。
霄兰的神色一黯,依靠在椅子背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他忙活的身影,“别找了,是没有了。”
身子一顿,他自然是知道这句没有了的背后含义是什么。
“从上个月开始,我自己加大了药量,不然,这些日子……”她没说完话整个人就显出委顿的神色,眼皮也跟着发沉,“我好困,印硕抱我……去床上。”
等他青灰色的身影掠回她身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竟然仿佛一具没有任何自主能力的木偶一样,丝毫使不上力气。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完颜印硕冰山似的脸孔更加阴沉,现在该怎么办?这种药他们一直在追寻着药方,然而药方好像跟他们开玩笑一样,即便是边求良医也没人能拆解出这幅药方的具体做法。
早说叫宋云胡瞧上一瞧,只是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女鬼医可遇不可求,上次匆匆一见还是忙着给山晓的尸身解毒,将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下……可怎生是好。完颜印硕眉头一皱,忽而想到许久之前三娘曾经交代的话,她说绝对不可以让小姐断药,但是……现在他要和谁去求这救命的仙丹?
必须要稳住,他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
附子酒呢?附子酒呢?
那时候,萍儿就是用这个办法给她解的为难,对,完颜印硕从墙角的暗格里取出一只坛子,拆开泥封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坛子很是精致,索性直接拿了个碗倒出半坛来,深呼吸几口气之后,缓缓喂到霄兰的嘴里,看着她一点点的咽下,这才稍稍安心。
片刻,也或许是很久,完颜印硕万般着急之下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度真气给她,宋云胡临行时交托他切记不可强行为她度气,跟不要用他的阴柔内寒的真气为她推宫过血。好在霄兰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张了张嘴似乎是说了句什么,然后头一歪,竟是睡了过去,大概是许久没喝附子酒的缘故,这半坛子酒水下去,她也有些抵抗不住。
这次的为难算是勉强过去,完颜印硕来回在房间里踱步,通过这件事他对自己很是自责,日日相伴竟然连她没有了药这样的大事也一点也不察觉,真是该死。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完颜印硕眉眼深沉的凝视着床榻上的女子,自己踱步到书案前,提起笔,缓缓写下……
他要给宋云胡写信,将霄兰这次发病的情形详细的说给她知道,临末,他在信封上写下收信人的地址。蓦地,手中的笔锋一顿,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冷光,为什么,为什么从来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宋云胡会特意在临行时留给他自己的地址?包括嘱咐他不可以动用真气这种小事也要交代清楚,而为什么她交代他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挑选霄兰不在场的时间?犹豫了下,完颜印硕还是果决的将信写好,揣入怀中,看了眼沉睡的霄兰,翻身跃窗而出,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有些事,他必须要去问个清楚明白,而这封信,也必须交到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手中。摸了摸躺在怀中的信,完颜印硕忽然有点不安,这里……究竟有什么隐情?又或许,他漏想了什么问题的关键?
第二十一章 火烧军师府
本来约定好的夜探驿馆也因为霄兰的不适而搁浅,后半夜的时候,床上的人幽幽转醒,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印硕,又沉沉睡去。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在她房间不远处的禅房之内,两个原本是夙世冤家的男人正在对视。
夜深人静的时候,禅房里有人声渐渐,伴着焚起的檀香,让人不由自主的接近这里的时候就要放轻脚步,然而房间里金灿灿的铜佛,更是让人肃然起敬,不敢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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