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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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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呱啦的两边都是日本人,虽听不懂吵闹的是什么,不用从音量和语气上,不难猜到都是一些骂人的话,至少,“八格”是骂人混蛋的意思我还是知道的。

    日本人之间吵架,我才懒得去理,但小林喜三郎多喝了几杯,脑子热,被外边的吵闹扫了酒兴,脸立时沉了下来,“八格,什么人,真是可恶!”

    所谓酒后吐真言,日本的清酒再怎么淡终究也还是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自控能力就会变弱,头脑清醒时刻意隐藏的一些事情便会在不经意中表现出来,这一怒,管理者身上常见的那种强横野蛮面目藏不住了。

    小林喜三郎不仅是说,而且还作,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拉开屋门,要出去管管,房门这一拉开,院内吵闹的声音传得更加真切,而院内的情象也映入眼中——四五个日本人分为两伙正在互相推搡着,一看穿着和腰间挂着的武士刀就知道是浪人武士之类的那种人。

    所谓的浪人武士是日本社会中十分复杂又具有一定势力的社会阶层,其装束大多是留着怪里怪气的型,常年穿着和服,腰挂日本武士刀,其性格往往骄狂横暴,好勇斗狠,经常无端生事,动辄便与人刀拳相见。这些人的产生是日本政权变革的产物,早在德川幕府时代,以幕府将军为的武士阶层执掌着国家统治大权,天皇只是作为我国最高统治的精神象征存在,并没有真正的统制权,那时,德川幕府下令,将社会划分为‘士农工商’四个等级,统称‘四民’,四民中的‘士’便是武士阶层,而武士阶层之内又分为不同的等级,幕府将军是这个阶层的塔尖,其下是诸侯,又称‘大名’,类似于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军阀,大名的家臣称为‘藩士’,藩士下又豢养着一批家臣和士卒。后日本天皇睦仁即位,改年号为‘明治’,推行一系利改革,史称‘明治维新’,明治维新重大的改革之一便是废藩置县,即将各地诸候领主的领土收归国有,并取消武士特权。这一改革措施,使武士阶层迅瓦解,部分高级武士变成为大地主,大资本家和银行家,一批中层武士成为商人、自由职业者和高利贷主,而广大的下层武士则相继破产,成为无业游民,而这也就使得一个新的阶层——浪人阶层产生了。从浪人阶层产生的原因可以看出,绝大部分浪人都属于社会的失败者,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没有谋生的手段,只有靠着自已腰上挂着的刀去获取钱财,如此的生存方式,自然而然养成了这些人好勇斗狠,怪古乖张的性格作风。

    这些浪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闹了起来,不过浪人闹事并不稀奇,事实上,这么多性格古怪的人聚在一起喝酒,要是没有闹事儿反而稀奇了。

    浪人闹事,一般人哪里敢管,这些浪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动辄就挥刀乱砍,故此那些酒馆的侍女下人只是惊声尖叫,大声喊人,却不敢凑上前去拉架。



………【第四百零四章 打了白打】………

    小林喜三郎拉开门,什么也不问便破口大骂,八格之声不绝于耳,他站在高处,嗓门大,气势足,和那些张张慌慌,只会尖叫劝解的侍女下人大不相同,只两嗓子,那几个正在打架的日本浪人便停手不打,却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

    小林喜三郎酒喝得不少,酒精的作用下,他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些人并非是他的下属,而是无法无天,向来不把尊卑等级放在眼里的浪人武士。

    “八格牙鲁!”看这个人骂得起劲儿,那几个日本浪人反站在同一阵线,把小林喜三郎这个多管闲事的外人当做敌人,纷纷破口大骂,指手挥臂,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听的内容。

    几个浪人不服自已的教训,还敢反唇相讥,骂自已混蛋白痴,多管闲事,小林喜三郎恼怒非常,如果是在没有喝酒的清醒状态,他或许会暂时隐忍,日后再暗中报复,可惜他此时酒精烧心,哪儿想得那么长远,只觉这几个人太没有规矩,居然敢不把自已放在眼里,心中更加恼怒,骂的更加大声。

    想也知道,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会怎么样,口角冲突很快升级,两边的人越骂越近,小林喜三郎虽只一人,却并没把对方几个放在眼里,突然抡起一巴掌,狠狠向对方表现最激烈的一个人脸上扇去,那个人促不及防,没料到对方一个人居然敢先动手,结果被打了个实实在在,人被打得连退了好几步,嘴角破裂,血很快便流了出来,看力道,估计槽牙也被打活动了几颗。

    这一巴掌可捅了马蜂窝,浪人之所以被称作浪人,就是因为这伙人无法无天,凡事只顾自已,吃不得半点儿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一巴掌那还了得,牛眼一瞪,挥拳就上,要把小林喜三郎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一个人狂总有狂的道理,小林喜三郎虽然喝得多了些,却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见日本浪人打来他并不怕,左手抬起架住对方的拳头,右边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肩上,那个日本浪人身子一晃,这一次有备而来,小林喜三郎这一拳虽比刚才那一巴掌重得多,他还撑得住,收回拳头再次朝小林喜三郎的胸口打来,小林喜三郎退后半步让过来势,顺势抬脚踹在对方的小腹,这次那个日本浪人撑不住了,一屁股摔在地上,捂住肚子惨叫连连。

    别看刚才几个日本浪人又吵又打,但那是他们自已的事情,现在小林喜三郎站出来还打伤了人,那就是他们的公敌了,相互递了个眼色马上便达成了共识,先解决共同的敌人,自已的事情可以留在以后慢慢解决。

    日本浪人是由日本武士转化为来,但日本浪人并不等同于日本武士,武士道精神讲的是单打独斗,宁死不失尊严,浪人却是拳头为大,结果第一,只要能赢,管你什么道义规矩。这几个日本浪人一涌而上把小林喜三郎围在中间,左边一拳,右边一脚,大呼小叫,非要把小林喜三郎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种情况下,小林喜三郎不可能再装什么普通商人了,日本浪人是出了名的凶狠暴虐,六亲不认,不讲道理,不反抗的话,不要看同是日本人,被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使出了浑身解术,他便和这几个日本浪人战在一起,虽身单势孤,但抬拳踢腿,却是干净利落,显见受过严格的训练,那几个日本浪人尽管占据上风,一时半会儿却也打不倒他。

    久战不下,那个最早动手被打倒的日本浪人渐渐恢复了过来,从地上爬起,见小林喜三郎还没被打倒,顿时是血贯瞳仁,一把抽出插在腰间的武士刀,哇啦哇啦呐喊着向小林喜三郎冲去,其他几个日本浪人见有人动起武器,便也纷纷亮出自已的长刀,小林喜三郎手中没有武器,这下可吃了大亏,左闪右避,连连后退,一个不小心左臂被刀尖划了一下儿,顿时现出一道半尺多长的血痕,疼得他是哇哇怪叫。

    我早就已经来到雅间的门口,日本人打架,我本是乐得坐山观虎斗,但现在浪人动起了刀且又把小林喜三郎砍伤,为了追查手头案件的线索,我就不能不出手再管了。

    “喀吧”一声,我把身边日式横拉木门的木格硬生生地扣下来一块,手一挥,木格激飞而出,正中一个正想挥刀再砍日本浪人的面门,力量之大,直接就把这个日本浪人的鼻梁骨打断,鼻血长流,顿时成了个红脸关公,受此一阻小林喜三郎总算是摆脱困境,抱着胳膊冲出了几个日本浪人的包围。

    既然已经动了手,就不必再等着了,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伙日本浪人对自已人下手都这么狠,平日里在北平城不定怎么祸害北平的平民老百姓呢,有小林喜三郎这个家伙参与其中,他是有组织有背景的人,事情闹得再大,他也有办法摆平,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教训教训这帮日本浪人,也太对不起人家请的这顿饭了!

    不等几个日本浪人反应过来,我脚下一蹬,一个箭步便蹿到这几个日本浪人身前,拳脚并用,只是片刻,一个日本浪人被击中肋侧,疼得是直吸冷气,弯着腰站不起来,另一个被我踢中迎面骨,小腿被硬生生踢断,倒在地上只剩下惨叫的份儿了。

    站着的还有三个日本浪人,见已方二人转瞬间被打倒,这才意识到遇到了强敌,一齐调转目标向我攻击,刀锋森寒,显见是动了杀机。

    难者不会,会都不难,要是连几个日本浪人都对付不了,还称什么玉面飞狐!

    我不退反进,向正中间的那个日本浪人直撞而去,那个日本浪人没想到我不躲不闪,手里没有武器居然还敢正面对抗,一时不知所措,待反应过来挥刀下劈时速度却已慢了半拍,高手相争,争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先机,更何况双方的实力本就不在同一个层级上,就在他的刀离我的头顶还有半尺左右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身形继续前移,五指却还如钢钩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突如其来的巨力根本不是手腕的力量所能承受,而他的身体柔软度也无法完成及时的转身卸力,所以,毫无悬念,一声骨骼脆响,他的肘关节被硬生重扭断,没等他的惨叫声出口,我顺手一推,把他推向左边的日本浪人,两个人撞在一起变成了滚地葫芦,同时借着这一推之力伏身冲向右边的那个日本浪人,右肘肘尖狠狠地撞在对方的因挥刀而露出的腋下空当。



………【第四百零五章 美女出手】………

    转眼间,三个人又成了滚地葫芦,院子里的人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个赤手空拳的人面对五个手持武士长刀的壮汉,在短短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居然把后者全部打倒,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虽说那五个人都喝多了酒,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但如此干净利落的就把这五个人打到失去战斗力,怕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高手所能做到。

    除了还躺在地上捂着伤处痛苦哀嚎的几个日本浪人,院中几乎是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就连小林喜三郎本人也是嘴巴半张,连手臂上的伤痛都忘了——他知道我是赏金猎人,身手肯定很强,但却万万想不到会强到如此和程度。

    有一个日本浪人是被撞倒,摔得虽重却只是受了一些擦伤,并没有完全失去战斗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看到躺了一地的同伴狂性大发,抓把掉在一旁的武士刀指着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面目狰狞扭曲,象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懂,想来无非是一些‘我要和你拼了’之类的内容吧。

    愤怒就能提高战斗力吗?可能吧。不过,当双方实力的差距太过悬殊时,这种愤怒只能是自取其辱的代名词。

    我轻松面对,淡然地望着对方,表情淡然,只是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嘛呔!”背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清喝,声音不是很高,却透着一种紧迫的压力感。

    会是那个老板娘吗?如果真的是她的话,从这一声中所显示出来的压迫力上,大概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吧?

    我没有马上回身观看,在前面有持刀的敌人虎视眈眈时,这样的做法无异于自找倒霉,目光依旧盯着那个日本浪人,只是提高了全身的戒惕,防备从后边可能的攻击。

    我不懂日本话,不知道背后那个女人喊的什么意思,但前面那个日本浪人显然是听懂了,而他的反应是更回暴怒,大喊一声,挥起长刀向我冲来。

    “八格!”没等我动手,背后传来那个女人略带愤怒的低喝,显然,那个女人是因为自已的话不被重视而心中不快,“嗖”,物体破空发出的锐利啸声响起,一道黑影夹带着劲风从身旁一尺左右的距离呼啸而过,准准地击中面前日本浪人高高举起的握刀的右手手腕——那是一枚类似于海星的四角形暗器,象棋棋子大小,中间厚而四面薄,四个尖端如利刃般锋芒锐利,其中一端此时已深深嵌入日本浪人的手腕。

    敬酒不喝喝罚酒,这就是没有本事还逞能的下场。

    被这么一个铁橛子插在肉里,有几个人能受得了,那个日本浪人疼得顿时是呲牙咧嘴,痛叫连连,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这一次却是再也不可能拣起。

    此时转回头来,却见前厅和后院之间的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身穿和服,发盘脑后,身上身下都透着一股风骚入骨的成熟女人韵味,另一个则是穿着新潮西式洋装,窄衣紧领,长裤马靴,如墨染般的一头青丝用一条紫色的缎带扎成马尾,面容姣好,冷若寒冰。

    咦?这个女人,莫非是那晚夜探日本人基地时追我的那位?

    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我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她!

    那个女人并没有认出我——那晚追我时天色已黑,而且我又用手帕蒙住了脸,故此我认得出她,她却认不得我。

    “啊,松本小姐!”小林喜三郎也认出了这个女人,慌慌忙忙跑到这个女人跟前行礼问候,态度十分恭敬。

    果然是一伙儿的,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小林喜三郎出来的那个院子,就是那伙日本人的新基地。小林喜三郎是山本株市会社的骨干成员,他对这个女人的态度,足以说明这个女人地位还在他之上,由此可见,那些人和山本株市会社必有关系。

    扫了一眼躺得满地的日本浪人,瞟了一眼我,眼光最后落在小林喜三郎的手臂上,“你的伤怎么样?”日本话,我反正是听不懂。

    “被刀尖划了一下,皮外伤,没事儿。”拍出日本武士那种不畏生死不畏伤的作派,小林喜三郎挺胸抬头地大声答道。

    “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春子姐姐的酒屋闹事?”从手臂上流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小林喜三郎的伤不是很严重,松本小百合严厉地问道。

    “是这些浪人醉酒闹事,我出来制止,结果他们反合伙向我攻击,还砍伤了我,幸亏这位江先生出手相助,我才能够安然无恙。”小林喜三郎解释着事情的经过,手臂上伤口的疼痛让他酒清醒了大半儿,舌头也利落多了。

    “江先生?”松本小百合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我的身上——她进来的比较晚,并没有看到我之前将那四名日本浪人打倒的过程,起先还以为那是小林喜三郎的手笔。

    “噢,江先生,我给您介绍,松本小姐,这位是江天达先生,是我刚刚认识的中国朋友,这位是松本小百合小姐,是我的上司。”小林喜三郎连忙从中介绍,当起了临时翻译。

    我报以淡淡的一笑,“松本小姐身手很好呀,那一镖没有三四年的功夫,怕是很难做到那样的精准。”

    松本小百合眼中带着敌意,我确信她不可能认出我就是前几天夜探民宅的那个人,这应该是她对陌生人,而且是陌生的中国人一种直觉性的警惕。

    听完小林喜三郎的翻译,松本小百合目光里的敌意稍稍收敛了几分,“江先生客气了。和我使用手里剑的技巧相比,我倒是更钦佩您的镇静。”她轻轻躬身致意,动作非常优雅。

    “呵呵,或许那时我被吓傻了呢?”我也同样躬身致意,微笑答道——我知道,她是指刚才在掷十字镖时,镖身从我身边经过而我连动都没动的事情。



………【第四百零六章 多疑】………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老板娘出面了,那些酒屋的侍女下人也就有了主心骨,几个日本浪人虽然还是不服不忿,但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再怎么凶也是没牙的老虎,被老板娘指挥着下人给搬了出去,却于怎么善后处理,她能在这里开店做生意,自然有她的手段,用不着我去操心。

    看得出松本小百合对我存在着戒心,这种情况下想要从她口中套出情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硬要接近的话不仅难以达到目的,反而会使对方由戒心转为疑心,怀疑我认识小林喜三郎的过程是别有居心,既然如此,倒不如欲擒故纵,暂时抽身为妙。

    “小林先生,谢谢您的招待,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向小林喜三郎道别。

    “非常感谢江先生刚才出手相救,出了这样的意外事情,喝酒也没有尽情,我非常抱歉,江先生既然另有事情要做,我也就不再强留,不知江先生怎样联系,有空的话咱们再好好喝一次。”

    发生了打斗事件,而自已的上级也在场,喝酒请客的气氛已经没了,小林喜三郎也就不再勉强。

    “呵,我居无定所,找我的话,只要在《燕京时报》发一条寻人启事的广告,内容是找一个叫做林振南的十岁走失男童,看到广告,我会和您联系的。”

    告诉对方贝克侦探事务所的地址显然是不可能,至于现在的住处,当然也是不行,随便编个地方不是不行,但以这伙日本人的作风和那个日本女人的戒心,肯定会派人前去调查核实,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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