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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宝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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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生方才抬起头,心里不知如何滋味,半咬着嘴角:“爹爹,下午…”

    终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是不是来了客人?”

    韩云谦刚刚说的动情,听得宝生问起吃了一惊,但忍住道:“没来什么人。”

    宝生一扬脸,执追问:“是谢家公子来了吧。”

    韩云谦为人正直,对着宝生说了谎言,心中终有不忍,挂了脸不再言语。

    宝生见父亲面色隐晦,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爹为我安排的一片苦心,我是知道的。之前我给家里闯了祸,连累的家里不安生,那样的平静好日子我也向往着过。”宝生说到“好”字,人恍然了一下打了个忒。又想到自己的过失鲁莽,歉意像潮水一样翻涌。

    “可我这命是谢家哥哥一心救回来的,这个父亲也知道。一直以来我避着他,是知道这半年事情怕连累他,可现在要走了,再也见不着了,想起来,连一声谢谢还没说起。我…我”宝生微微结巴起来:“心里终是有些放不下。”

    韩云谦素来知道宝生顽皮倔强,但甚少有所顾及,总是一派心无结蒂的样子。自己又是男子,妻子去世后也很少细问女儿心事,听得女儿今日之话,又见宝生愧疚之态,心里更是悲凉吃惊。

    想了想缓缓道:“有些事情你不必自责,与你无关,要责也是父亲的过失。宝生,你知道父亲被廷杖一事为何缘由?”

    “我被授了户部副主事,不知为何总有一些学子书生上门找我谈论学问,我是研习金石出身,也不知推却这些人物,每次都招待周到,渐渐名声传了出去,一些同僚背后认定我是东林清流,偷偷地疏远了我。”

    “我当时还不以为然,殊不知已经深陷其中。一年之后,朝廷各派为储君之事明争暗斗,极其厉害。唉,这些事情…”

    韩云谦看过宝生,犹豫了片刻也是下定决心:“以前总觉得你年纪尚小,总是瞒着许多事情,却也让你多虑了。”

    “英宗皇帝,共有七子,前三者为长。皇长子和皇二子皆是赵氏皇后所出,当今皇上是贤淑王氏贵妃所出。虽然嘉和五年已立皇三子为太子,但陈王殿下为嫡出长子,虽然失德封地陈王,朝中暗中为皇长子翻案的人不少,尤其是东林学社一众文人,不时叫嚣着尊嫡攘庶与王氏一族暗中对峙。”

    “当今王相是王氏贵妃的堂兄弟,却不恃外戚自傲,自己一路走了仕途进了探花,文采手段十分了得,又有整顿朝政之心,深为王氏贵妃和当时太子所倚重。只是其人过于偏狭怪异,其政十分激进。这些都是闲话。”

    “那时候朝中出了件事情,青苗法在翼州一带推行不力,导致当年翼州岁末失收,民生潦倒。翼州是陈王殿下的封地,此事被王氏大肆攻击陈王推诿新政,而东林党人也不肯示弱,攻击王党新政失德。”

    “只是我主事户部,需要赈济缮物,便写了一封折子论翼州灾情实情,却被王党抓住污蔑为陈王洗清不力之责。英宗皇帝最忌讳诸君之争,大为震怒。”

    “之后你也知道,我退守孟城驿站。去年年前,英宗皇帝召东宁卫抚远将军,连曜回京。当时王相托人与我说,孟城驿站是进京畿地区第一站,指意我在上报连将军进京的报折上写多些不相干的话。”

    “当时我怕驿中会有争执相斗,所以一早就送你去刘府避开不相干的麻烦。”

    宝生见父亲隐晦,不肯罢休问道:“什么不相干的话。”

    “暗指连将军携带军马火器入京。当时连将军投驿之际,已有扮作驿卒的九门卫和西厂人暗验过所有行头和人员,确实没有,所以只能让我多写些模棱两可的污蔑之词。我亲眼见过连将军遵旨入京所带人员马具,怎能无中生有,便忤逆了王相的意思,据实写了报章呈报上去。哎……此后我更是事事阻滞,加上元宵案中,连将军误伤了你,闹得京城闲话四起。王党更认定刘家已与武人勾结,驿站之马在微妙之时全部暴毙也是不足为奇了。”

    宝生听得还有如此复杂渊源,没来由想起在庄上李医师无心之语:“你勿要怪他,这世道逼得他,哎,就算不是他,背后多少只手想整倒刘家。想不到你外祖父一生唯谨慎,到了这一代,也是保不得了。”

    韩云谦见女儿有些恍惚,心中一软,但又纠结说道:“明天如果你想去见见他,也不是不可,只是……”

    入夜,宝生躺在内堂的炕上听得外面雪粒子噗噗砸到地上,更觉冷的很,只是火坑也没烧起来,御寒的铺盖也很单薄。想了想,便爬了起来搜出那件埋在物事堆的包裹,抖了白狐袍子盖在身上,顿时被柔软和温暖包裹,宝生心里汹起一阵情绪:“谢哥哥,我就要回家了,希望你以后顺顺利利。”

    清晨宝生刚起,听得外面父亲和人寒暄,侧耳听去,却是清朗男声:“今日连某路过龙阳,赴水西部之约,特来拜会伯斋先生。先生生活可好,天气突变,我特带上十斤木炭过来。晚上也好烧上火炕。”宝生听得正是连曜。

    韩专谦沉吟片刻,终于道:“正好我们也要赶过去通传朝廷感昭文书,不若同行也有个照应。”

    连曜眉眼微扬,轻笑道:“如此也好。”

    宝生一夜未睡好,整理好了便跟随父亲等人出发。连曜故意放慢马速垫后,不经意间看过宝生,只见她两眼红肿的像核桃大小,脸有悲戚之色,整个人唯低头默默牵着马缰,不说话。

    连曜见过宝生发怒或是娇嗔,却从来没有如此哀伤失神的样子。心中隐约猜出宝生为何如此,心中闪过不忿的酸意,搁在嘴上冷冷道:“喂,你知道葫芦长什么样吗?”

    宝生歪着头却不理他,连曜也不觉无趣,斜了斜眼:“葫芦嘛,鼓着两只眼睛,撅着嘴,却被堵上了口,呦,你这样子也挺像的。”说罢晃了晃马上的水葫芦。

    宝生似听未听,见连曜盯着自己晃悠东西,方恍惚问道:“你和我说话?”
第八十章
    宝生昨夜在雪地里待久了,晚上又受了冷睡不踏实,一早起来便觉得晕晕沉沉头疼的厉害。

    出发之时竟有些踌躇,磨磨蹭蹭不知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宝心中又被那句微微感叹揉皱:“宝生你会等我吗?”没来由的心慌,实不知如何回答,直想调头回去。

    转头间看着连曜朝自己晃悠马背上黄澄澄的葫芦,便没头没脑地回了他话。

    连曜见她全无心思的样子,不由地有些薄怒,刚想开口,转眼见韩云谦警惕扫视这边过来,倒有些浑身不自在,装着没事人似的向后面舒七唤道:“过了这个山口,前面就是仙女湖,待会儿要渡湖而过。”

    早有水西部族人在湖边摆渡等着连曜一行,众人下了马,马先上木阀,人上木艇。

    连曜等人见马分开,恐其有诈,作了手势阻下韩家父女。自己领了舒七等人默默先上木艇,不动声色间检查了一番船上机关处,不似有,才唤韩云谦道:“这木十分狭窄,先生请这边坐。”

    宝生跟着父亲,一脚从沙滩踏上艇胘,这木艇窄薄,稍微摇晃起来。宝生竟脚上踩空,半歪欲扑至水中。

    连曜警醒,伸手间大掌抚上宝生手背,只觉宝生手心潮热的很,似是不妥,双臂相叠间故意稳稳扶了宝生近自己身边,不卑不亢不急不燥道:“这里湿滑,韩姑娘脚上小心了。”

    宝生心念拔动,有些感激,微微扶住连曜的手臂,然微笑。

    此时仙女湖被四围雪景包围,绰绰落落一汪碧湖,景致十分动人。

    宝生斜坐在艇中搁板,迎着湖心的朔风,静静的却是纹丝不动。连曜怕她染了寒疾,不经意间移了位置去艇前头的位置,到底挡了些风去。

    宝生只是全神贯注远晀着雪山,面色安静,仿佛一切的喜怒哀乐皆不存在了。连曜望过去,只见莹白的雪光照着她的侧脸,衬得发髻上一朵淡粉色的绢花堆叠粲然,身影空落,竟有些姿态风流的婀娜。宝生发了会子呆,转头见连曜凝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没头没脑的朝着他又是微微一笑,双眸漆黑如墨,眼波流露,竟然让连曜有些移不开眼睛。

    连曜没来由想起一句酸诗“鬓云欲度香腮雪”,心中顿时仿佛被风轻轻拂过般。平日宝生就像林间的小雀般娇俏跳脱,又好像刚刚粹好的宝剑般生气勃勃,此时却宛如画间仕女般有了些女人的风情,惹得人心间麻酥酥的痒。

    正暗自失神间,却听得韩云谦沉沉道:“宝生,那边风大,你坐到父亲身边。”却见韩云谦瞅自己的眼神越发严肃凌厉,连曜便淡淡一笑偏了头去。

    宝生微微起身坐到了艇下首的横板上,不料韩云谦上前跨了一步,坐到了船中隔着。待连曜再望过去,只是韩云谦直挺的身板挡住了视线。

    一路划水声,竟有些扰乱心神。

    艇未稳当,连曜便跳了下岸,打了个哈哈:“这艇做的小气,坐的人周身的疼痛。”早有一华服老者在岸边等候,见连曜下了艇,忙上前打了个汉人的千秋:“我们水西人住的远,东西也不精巧,还请连将军多多见谅。”

    宝生站在父亲下首,远远听见这老者汉语说得十分顺溜,只见他头顶厚重盘布,却身着汉服。

    宝生在这边识得风俗,盘布越是厚大,地位越是尊崇,这人的盘布三寸余宽比起阿木约布一寸宽倒显得可笑,上还饰有四支数寸孔雀百翠羽毛。

    连曜并不热络,对这老者冷冷道:“你就是水西部土司兹莫阿代。”话说的与其是询问,话语凌冽之势倒像是施压。

    老者却不怯场,满脸堆笑道:“兹莫阿代正是在下。本人仰慕汉人文明,汉人名字叫做安世荣。安是平安的安,世荣嘛,就是讲究世代荣昌。”宝生在下首风口远远听着,觉得这老者话语是滑溜的西南口音,充满了谄媚,身材油腻肥胖,满脸挤了讨好的笑,甚是可恶。

    连曜居高临下,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安世荣,并不多话,之后引荐了韩云谦道:“今日来是通传朝廷感昭文书,这位是韩大人。”

    老者刚引了一行人上了寨口:“刚刚谢大人和邓将军的船已到。”话刚落下,连曜眼角由不得自己的扫了眼宝生。却不见她面上少有木讷,竟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由地冷哼掷地一声,倒是一旁观颜查色的安世荣听到忐忑起来。

    宝生见过些当地蛮族山民屋舍,穷苦人家都是以竹茅为框架,条件好些的猎户就是全部实木为梁,外面垒着圆石为墙,或是盖着兽皮用以避风,已经算是光鲜的房屋。

    而这水西部的寨子外面也是垒砌重石立起寨门,门上挂着羊头,近寨门一丈的地方,却立着有一座精致木塔,连曜眼色微变,上上下下打量起这塔的造势。宝生自幼跟随母亲学画,对物件的造型质感记忆绞常人深刻,抬头见了这宝塔,心中也是一惊,只觉和谢家私苑中的木塔造型说不出差异,只是尺寸上小了许多。

    水西部土司安世荣观颜察色,见连曜面含不善,诺诺解释道:“我们水西部同大部分川西人一样,信服火教,这塔便是供奉火神所见。”

    连曜淡淡一笑,掩饰道:“只是见这塔见得精巧,能在西川见得,也是佩服。”

    安世荣听得连曜奉承话,大感骄傲:“我们信奉火教,这供奉火神的塔自然要做足功夫,之前溪火部大祭司还……”顿时自知说多话,惴惴掩饰道:“那个贼子还胡乱指教我部,幸得京兵来得。”连曜也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进了寨门,各处建筑依山而处,竟全是汉人庭院风格,宝生紧紧跟着父亲,不多走一步,却也被这奇妙精致吸引过去。本身树大林深,古木参天,松柏苍然,却跳出一方水阁,隐掩水气含情之中,或是半栋楼宇,空探在山势之外。

    宝生听过父母谈论苏州园林独步天下,以“咫尺之内再造乾坤”著称,微微叹道:“可这里的水榭阁楼竟有“乾坤之内再造咫尺”之感。”话声细微,连曜被却听进了耳里,没来由也想起父亲曾讲授过建筑五行之道,心中微颤不已。

    众人跟随安世荣上了最高处的山楼,一路铺陈百兽毛皮,直至楼前的石碣,竟是少有的奢华。石碣前摆了香台,垛满了酒坛。两旁各有五位少女手捧鲜花,水西女子皮肤黝黑,鼻梁挺拔,眼廓深邃,身着大红绸子短褂,下系白色折群,宛如洋菊粲然。

    安世荣笑眯眯道:“今日是我部的祭祀火神的节庆,有幸请的各位大人前来,就是贵客,还请在山门前饮一碗米酒,这也是我们水西人最大的荣幸。”

    说着首先毕恭毕敬端了一海碗递给连曜。

    连曜也不推辞,双手捧了酒碗,对安世荣朗朗而道:“我等领京军来到此处,只为朝廷安定,愿与水西部结为世代和睦。”说着一饮而尽。

    连曜身躯凛凛,说话一份正气浩然之中也有不可抗拒的威严,安世荣立于一旁更衬得形象肥矮猥琐。

    山搂有一牌匾,上”,待众人上了二层楼宴,却听得一男子懒懒笑道:“连大人,你倒是来迟了,可是要罚。”抬头间一修长的身影落入眼中,宝生心中竟是呯的一跳。只见谢睿翩翩安坐于寨中宴席主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只用暗绿锦缎扎紧,着了简单暗红色锈松官棉袍,袍口绣了毛领子,脚踏麂皮靴子,更有些慵懒的意味。

    旁边几位水西族女子不时偷偷瞅了谢睿,迎面又看见连曜,转头窃窃私语间都忸怩起来。

    宝生心中砰砰直跳,偷偷想谢睿的方向瞅去,却见他不看自己一眼,只是顾着和众人忙着公事说些台面话,隐隐有些失落惆怅,垂了眼帘不经意用手指拨了拨腰上的红色流苏。

    众人分身份高低席地而坐而坐,连曜被安世荣请上了主位旁的尊位,韩云谦坐了下首,宝生紧紧跟随父亲坐了后面的蒲团之上。

    此处二楼的栏杆望出去,是绝佳的景致。不仅仙女湖的全色湖景都可以收入眼底,山腰上亦是有众多盛装少男少女举着火把,托着面具结对而舞。

    少男穿着蓝褂黑裤,腰束着马刀,少女皆是红褂白裙,火焰追逐着裙角,飞刀挥舞着漫天歌舞,竟是异样的缠绵悱恻。宝生不由得有些呆了。

    却听得噔噔的上楼之声,宝生望去,确是上次那位湖边见过的少女。女子亲热绕过安世荣的手臂,用土话切切察察闹着。安世荣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长女阿夏,我们水西族,女子地位很高,所以我的长女也是我的骄傲。”

    阿夏斜眼跳过在座诸人,一眼钉上躲于韩云谦后位的宝生,欢喜踏了过来,直接拉了宝生手,前日过来的女官赶紧跟上来。安世荣疑问道:“这位是?”

    韩云谦急了,上前阻拦道:“这位是我家养女,刘五妹,不识体面,上不来台面,让安大人见笑了。”

    安世荣笑道:“没事没事,小女子的事情,我家阿夏甚是骄傲,能交上韩大人的女子这么好的玩伴,也是不错。”

    宝生无奈被阿夏拉了出席,偷偷瞟了眼谢睿,却见他神色木然打量了自己,眼睛里却隐藏着一丝玩世不恭,让人觉得有一种遥远的疏离感,仿佛一件全不关己的事物。宝生从未见过谢睿如此姿态,顿时被谢睿的寒意怔住,毫无主张,只是被阿夏拉着下了楼,转到山间的松树下的绒草上。
路尽峰断四顾茫
    这是一处向阳的草坡,虽是隆冬也长满新绿的蓉草,随意搬了些鲜果酥饼酒水,几位艳妆少女调着长琴,盘腿席地合围嬉戏。

    阿夏拉着宝生坐到了旁边,女官也跟着上来,恭敬笑道:“我是阿夏女子的教养姆妈乌落,阿夏女子不甚会汉语,听到懂,但不怎么会说,我帮着一边解释解释。”

    宝生只是湖边见过阿夏一面,此时不知何事,心中不免惴惴,忐忑间等着下文。阿夏只是热络地拉着宝生的手,切切察察和乌落细细说着什么,脸上微微出羞涩的笑意。

    乌落转向宝生,咳嗽了下,珍重问道:“那个,那位阿木约布,没有跟随你过来?”宝生见问起,方想起今日一早就未见过阿木约布,便对着乌落摇摇头:“好似没有来。”

    阿夏听了,顿时泄了气,赌气似的鼓起腮帮子,嘟着嘴瞪着远处的草地。宝生侧脸望过阿夏娇嗔的样子,也觉得阿夏嫣然美丽的耀眼。

    半响阿夏方拉着宝生急急问些什么,又掏出一只用锦帕裁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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