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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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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娇艳而端丽的一朵花。

只是没有香味。

师公点了一下头,我欣慰地松口气,那朵花一瞬间就散了形,筷子还是那根筷子。

看他心情好象不错的样子,我趁机打听:“师公,雷庄主是练剑的,你们怎么会是好友呢?”

他看我一眼:“怎么?”

“嗯,我就是好奇……师公和雷庄主,是怎么认识的?”

“年少时便认识了。”

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师公知道不知道一个叫巫宁的人。

但是那样问实在太冒险。

隔着河,从窗子能看到面是一家更大的客栈——问我为什么?光看那挑的一串灯笼就比这家客栈挑的一盏小纸灯要气派多了。

“师公,我们怎么不住那边?”

“贵。”

呃……这理由很简单,而且特别有说服力。

看来谪仙人似的师公,也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啊。

白宛夫人讲过,修行之人,尤其是我们这些习练幻术的人,不能以象是摇钱术聚宝术还有点石成金术这些末技来骗取衣食。

这是当然的,幻术把树叶变成铜钱,把石头变成金子,那毕竟是假的,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辛苦忙碌,最后挣了一把树叶和一块石头,那还不气得吐血啊。

“师公,你饿吗?”

我晚上还吃了碗面呢,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饿着肚子的。

他挥了一下手,我知道这是叫我出去的意思。

我师公浑身上下散的那种冷气,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那么冷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可以用“面瘫”二字来形容。话少,可以用懒字来概括。以后旁人要是问我师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以直接说:面瘫懒人。

听起来很不咋地。可是架不住人家生得好啊,又俊又帅,面瘫让人觉得高深莫测,话少让人觉得神秘玄奥……要是他长成个大麻脸矮冬瓜身材,再这么寡言少语没表情,谁会待见他啊。

唉,而且这个看起来没有半分尘世味道的谪仙似的男人,一样要锱铢必较精打细算过日子。

传说里的那些有名的剑侠剑仙,似乎都是不用钱愁的,空着两手一袭白衣就行走江湖,剑会在需要的时候自动蹦出来,衣裳永远不会脏,身上也永远不缺钱用。

一开始我还以为师公就是那样的人物呢。

结果,只是看起来是。

我在门口磨蹭了一下,心里的疑问实在压不住了,小声问:“师公,你知道一个叫巫宁的人吗?”

刚才我还在拼命腹诽他的面瘫,可是巫宁这个名字,仿佛带着魔力一样,他的目光不再是冷漠而遥远的,忽然间变得象刀一样。

我扶着门框,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可是我挪不动脚,整个人象是被他的目光牢牢钉在了原处,一动也不能动。

感觉象是过了很久,他垂下眼,沉声问:“你从哪知道的这人?”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头干,手心却直冒汗。不安与期待绞在一起牢牢把我缠住,我觉得我出的声音根本不象自己:“在……在雷家庄,芳姐姐给我看一本书,上头,有这个名儿……好象,也是个修炼幻术的人吧?”

“出去。”

我退了一步,已经站在门外了,他又说了句:“不要和旁人提起这个名字,懂吗?”

不懂。

我太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了,可是看师公的神情,他一定知道巫宁是何许人!可是他却不肯说,神情又那样古怪。

难道我,以前是他的仇人?

我左思右想,在床上象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房间狭小闷热,后颈全是汗。

我用袖子抹了两下汗,不知为什么,忽然间想到——师公现在,大概也没睡着。

没什么道理,就是直觉。

我把头凑到板壁上仔细聆听隔壁的动静。这壁就是薄薄一层木板,不过我累得脖子都酸了,那边还是静悄悄的什么声息也没有。

或许他已经睡着了。

巫宁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应该不至于会令他失眠吧?

耳边忽然“咚”的响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师公的声音隔着板壁传过来:“不许偷听!”

我吓得差点儿滚下床。

他醒着,而且觉我在偷听?

呃,他要察觉我没睡并不难,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刚才想偷听他那屋的动静?

那边屋里亮了起来,大概是点起灯。隔着木板细细的缝隙有光透过来。

“你过来吧。”

我抱着被子,他不是要把我叫过去揍一顿吧?

过了片刻,他又说:“过来。”

他声音不高,但是话语里充满了一种不可违逆的意味。

我赶忙下床穿鞋,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再惹他生气得好。

师公坐在桌旁,他连外头衣裳都没脱,看来象是从我回屋之后他就一动没动过。

“坐。”

屋里只有一张凳子,我只能坐到床沿。

“你以后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来,知道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是坏人,是不是?”

师公转头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巫宁这个名字没什么人知道,不过,如果说起巫姬的话,那知道的人,可着实不少。”

巫姬?这什么称呼?听起来好象是乌鸡,实在让人觉得别扭。

我不喜欢这称呼。

“她的幻术可说是前无古人,今后能过她的人只怕也不多……”

师公不象是在和我说话,倒象是自言自语。

“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师公闭了一下眼,声音很轻很低:“是。”

是谁杀了她?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要再提起这个人。”师公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对谁也别提,会惹祸。”

为什么呢?就算我以前有天大的罪过,一死还不能抵过吗?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至于还有偌大的禁忌之力吧。

“有很多人……死在她手上,很多。”师公说:“连带着对大多学幻术的人都不待见。所以你将来要是自己出门,一定不要轻易透露出自己的所学。”

不是吧,那个巫宁居然,居然这样恐怖!

呸呸呸,我这不成了自己说自己恐怖了嘛!

原来我上辈子,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我嘴唇抖,身体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师公八成以为我被吓着了,嘴角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异常僵硬古怪的表情来。

他难道是想对我笑?咳,这种表情对他这种面瘫来说,难度太大了点吧。

“别怕。”师公只挤出这么干巴巴的两个字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跟梦游一样。

原来我,从前是个恶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恶,到现在名字还不能提起。

我不愿意相信。

可是,直觉告诉我,师公也没必要骗我。

也许我弄错了,那个巫宁不是以前的我。

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义感过度泛滥的热血少年,但是任是谁听到自己的前生是个传说中的大恶人,心情也绝对不会好。

我怎么能是个恶人呢?我明明……我明明是个好人吧?

是好人吧?

我也有点不确定。

而且,根据常理来判断,我只是丢失了记忆,性格没变。如果前世的人杀人如麻,难说这辈子我会不会再干出那样的事来!

这个想法太可怕,我冷汗涔涔而下,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

天刚蒙蒙亮,窗子下就开始有船经过,摇橹声,桨片打水声,还有人声叫卖,卖西瓜的,卖咸菜的,卖鱼的,卖花的……

我了一会儿呆,又想起师公说的话来,心情沮丧,扯过被子来紧紧蒙着头。

虽然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可是前世是大魔头杀人狂……我还没有接受的心理准备。

得,闹了半天我也就是个好龙的叶公啊。

对了,昨天太震惊,没来及问师公,那个“魔头”巫宁,或者说是巫姬好了,她是被谁杀的?

别的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想弄个清楚。

——————————

烧烧得俺有点神智昏沉,也许是吃感冒药的副作用,很困,象是睁着眼在梦游一样。。。娘俩一起进医院,也算是母子情深的一种体验吧?

大橙子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三个护士齐上也收拾不了他,而且输液时从头至尾得两个人看护,一个按头一个按脚,稍一松他就会把针给挣掉,掉了就得再扎,再扎他就再嚎,真是地狱一样的前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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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满月 一
师公领着我再向南去,我忍不住问:“师公,我们这是去哪儿?”

他看我一眼:“齐家。enxuemi。netbsp; 齐家?

不会是那个齐家吧?就是齐泰生的那个齐家?

去那儿做什么?

总不会是师公嫌了我,想把我扔回齐家去任我自生自灭吧?

不,不会。

他虽然还是不肯多说一句话,但是他若不看重我,这次就不会带我出来,也不会带我去雷家庄,更不会一路上这样严厉督促我修习幻术了。

“师公,其实……齐家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

他看了我一眼。

“上次哥哥和姐姐带我逃出齐家的时候,我受了重伤,好些天都没好。可是好了之后,好多事情就记不得了。”

他转过头去,依旧没有表情。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接受了我这种说法。

我们上了一条船,齐家在湖心的一座岛上。湖上有渔船,但是都避着岛,等闲人上不去。渔夫摇着船说:“这位公子,前面不能再去啦,咱们是向东还是向西啊?”

我朝前面张望,湖上水烟浩渺,隐约能见到岛的轮廓,岛极大,树木郁郁葱葱,也能看到一点模糊的亭台楼阁的影子。

师公朝前信手一指:“去那儿吧。”

船夫答应了一声,他似乎完全没现师公指的方向就是正去那岛的方向,卖力的划起桨来。

岛的周围有阵法,这对师公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船夫把船摇到近岸的地方,师公付了船资,挟起我飞身跃上了岸边。

虽然说我这算是回到家了,可是我楞是对这个齐家半点不熟悉,一点亲切感都没有。

这个齐家可真有派头,这一座岛可不是那种方圆只有百十步的弹丸小岛,恐怕比青鸾夫人在云仙里的宅院还要大得多。

师公朝前走,也不见他迈步有多快,可是一步迈出去,两旁的景物就飞的后移,刚才还遥远的宅院一下子就到了眼前。

高大的石砌雕像竖在门前,阴影长长地拖在地下,我抬头看看,拿不定主意这象蛇还有点儿象龙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也不记得了吗?齐家家祖得蛟龙庇佑,上次齐泰生来,他的冠上也是这个。”

那时候我光顾紧张了,哪顾得上看他头上的冠花纹。

我们继续朝里走,齐家似乎正在办喜事,大门敞开,人来人往。有个人朝我们迎上来,客气的招呼:“不知这位……”

师公只看他一眼,那人恍惚了一下,又满面堆笑地退开:“啊,贵客快快请进。”

“这儿在办什么喜事?”

师公脚步没停,直接携着我迈进大门。

齐家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柱子都用洒金红纸包裹了起来,我左顾右盼,远远听到有人寒喧,似乎在说什么“喜得贵子”“弥月之喜”之类的。

呃,难道是……

师公淡漠地说:“你父亲又得了个儿子,今天办满月酒。”

那我们来做什么?难道来道贺?

这可不象,师公上岛进门的架式,明明是那种不请自来的不之客啊。

那位新夫人生了儿子?这满月酒好大的排场啊。

师公领着我进了正厅,这厅堂高而阔大,里面已经有不少宾客,三三两两在一起说话。

我们在靠角落的地方坐下来,我在桌上摆的果盘里抓了一把芝麻糖,讨好地递给师公:“师公,你吃。”

他摇了摇头。

我本来也没打算真给他,就是客气一句。他不要才好,我自己吃。

我提起茶壶来给师公和我自己都倒了茶,就着茶水吃起芝麻糖来。厅前的案桌上已经摆满了这些贺客送的礼物,珠光宝气琳琅满目,我心里有点不平衡。虽然我不是真正的齐笙,可是我也替齐靖和齐涵抱不平。

这个齐家已经没有我们兄妹三人的位置了,那位新夫人已经坐稳了主母的位置,又生下了儿子。除了还姓齐,我们和这齐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有——那也是仇,而不是恩。

宾客们有认识的就凑到一起坐了,我们的邻桌也坐了人,看起来不是什么有来头的,穿衣打扮气度都很寻常,有身份的人自然也不会巴巴的挤到边角来坐。宾客越来越多,我还隐约听到两句闲话。

“我说,前头那位夫人虽然去了,可是不还留下三位公子小姐……”

“嘘!今天可不要提这个。”

“怎么……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另一人压低声音说:“先前那位夫人留下的孩子都不在齐家了,说是送到别处学艺去了,其实谁不知道,就是碍了这位新夫人的眼呗……”

“别说了都别说了,今儿是来吃满月酒的,哪有这么多话。”

这些人也就是说说,并没有要替谁讨还公道主持正义的意思。

师公两指拈着茶盅,也不喝茶,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坐着。我毫不怀疑他可以这样一直坐到天黑,坐个十天半月都不动分毫。

我倒有点好奇,到底齐泰生这个填房有多漂亮,能迷得他把父子、父女之情都一概不顾了。还是说,新夫人的来头大,那位魏齐夫人不好惹?

厅里已经快坐满了,我在心里默数,这每桌能坐八个人,厅里摆了一百余桌,算下来宾客足有上千。摆礼物的那条案早就已经摆不下了,有仆役进进出出的,将一些更珍贵的贺礼摆放上去,还特意放在显眼的位置上。有四个健仆抬着一个足有一人高的礼物进来,上头罩着大红绸子,礼物份量个头儿可够大了,不过用绸子罩着,谁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礼物。只是有管家指挥着仆人把那样礼物抬到正中摆好,可见这一定是今天收到的贺礼中最贵重的了。

外面锣鼓声起,鞭炮噼里啪啦放得热闹之极,等锣鼓声和鞭炮声一起止歇,厅里的人不约而同都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有个人从后堂出来站在正中的位置上,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是齐泰生我当然认得出来。他看起来和上次那奔丧的晦气表情完全不同,红光满面喜气洋洋,正抱拳团团一揖:“各位亲朋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众人纷纷回礼,厅里又哄乱起来,好一会儿才打完招呼纷纷落座。

————————————

咳得嗓子腥……呜呜,想起去年这会儿也重感冒一回,怎么一到这时候就这样?

呃,好消息是,大橙子今天复诊,听诊后大夫说肺部好多了,不用输液,吃药就行……ToT,实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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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满月 二
我闷闷地垂着头不说话。.kenen.netbsp; 奇怪,我对这个人应该没什么父女亲情,为什么看他那么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觉得又是不平,又是酸楚。

有什么了不起,前头的老婆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你也没见得有这么高兴。果然世人都偏心爱小吗?小老婆,小儿子……

一碟炸果子突然出现在我鼻子下头。

呃……我有点意外的抬头,师公目不斜视,好象那个碟子为什么会突然移到我跟前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拿了块果子,咬上一口,面皮厚了,油腻了点,可吃起来还是甜丝丝的。

中间那一席坐了半桌人,去掉齐泰生那位置,还有三个空位。

还有三个重要的客人没有来?

我们这桌除了我和师傅,还坐了一个瘦子,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互相认识,低声说话。

“那穿紫衣的,黄老可认得?”

“不曾相识,只是听说过,是齐夫人的娘家兄长。”

“哦,原来是舅爷。”言下之意怪不得能坐主席,应该的嘛。

“那旁边穿玄领青衣的呢?”

“那位是齐岛主的弟弟齐云生……”

“哦,原来这就是齐家的二爷啊,倒是久闻大名,这还是头一次见着。”

“嗯,这位齐二爷不喜欢在人前露面,”说话的人有些自得:“不过我在前年七江门主大会时见过他一次,那手剑法,啧啧……”

“是么?比齐岛主还厉害么?”

“咳,这可不敢说,不过绝对比你我之辈强得多……”

齐云生比齐泰生要年轻,也显得强干,一双眼精光四射,背挺得直直的,坐在那里比同桌的另外几人都高了一头。

外面有人通传了一声:“惊雁楼使者到——”

屋里人声象是忽然被什么力量压了下去,静了一静。齐泰生脸上堆出笑容,齐云生也站了起来,兄弟两人一起迎了出去。

这惊雁楼一定很有来头。

进来的那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客套的笑意。不过,这人一进来,仿佛就带进一股凌厉的锐气来,硬是把厅里已经显得肃重的气氛又压低三分。原来还在低声说话的人不由自主就将声音放低了。那人挥了下手,身后的随从捧上礼盒,齐云生忙接了过去。

那惊雁楼的人送完礼物便即告辞,齐家兄弟挽留不住,又送了出去。等那人走了,厅里众人才慢慢缓过劲来:“哎哟哟,真是想不到,齐家与惊雁楼还有交情……”

“人家不过来了个使者,都没入席就走了……”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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