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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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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回椅上,深吸了两口气,把册子先放在一旁,拿起那个盒子。
盒子很普通,上面没有花纹,没有名记,什么都没有。
我仔仔细细的查看,盒子上没有什么线索。
原来包着册的那块绸布还不算很旧,起码,和绢册绝不是一个时代的东西。
不,等一等。
这绸布的边不是普通的齐齐的缝边,是用夹缝法捏出来的水波纹边。
这种边……这种边,似乎是从前流行过的,手帕的做法。
是的,这是一块浅青的绸缎手帕。
除了缝边,手帕上没有印花也没有绣纹。尺许见方……这是一块男子用的手帕。
我慢慢把手帕凑到鼻端,上面没什么味道。如果有,那也是时光所留下的尘埃的气息。
雷家庄,绢册,手帕……
我几乎立刻想到一件事。
这册子是雷芳在她家旧书阁中找出来的,是她的亲朋长辈留下的么?是……雷家庄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从前的我,是雷家庄的人?
还是……
雷家庄有这么一本册子,是偶然吗?那旧书阁里还有没有同这册子一样的物事?
也许,也许还有!也许我还能找到别的线索。
窗子外头忽然有人喊了声:“小笙??”
我象是从梦中惊醒,慢慢地转过头去。
雷芬站在院子里,朝我招了招手:“来,我带你去吃饭。”
我站起来的动作太急,椅子给推得朝后斜,椅脚在地下拖出一道尖锐的声音。
“走吧,你师公和我爷爷都等着呢。”
我把手帕盖在绢册上,背转身迅掖进怀里。
“来啦。”我答应了一声。
桌面上刚才被我倒洒的茶水,不知何时已经把我写字的那张纸和垫在下头的画纸全打湿了,字迹固然已经模糊,下面的画上的黑墨线条,也已经缓缓的洇开了。
我愣了一下,迅把那两张纸团起来,撕了两把,扔进桌上盛着水的圆陶笔洗里头。
我走出屋,感觉就象迈进了一只大大的蒸笼。天上是热的,地下也是热的,连呼吸的气都象是能烫伤鼻腔喉管。
“你在屋里做什么呢?”她轻声问。
“我刚才想练字,结果一下子打翻了茶水,水把写好字的纸全都弄湿了。”我低着头小声嘟囔。
“不要紧的,回头自有人收拾。”
“在家的时候,姐姐也总说我笨手笨脚呢。”我垂头丧气。
“哦,”她果然跟上了我的话题:“你哥哥姐姐对你很严厉?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姨母家。”我伸手揉揉肚子:“芬姐姐,我好饿。中午吃什么?有肉不?”
“有,山上好吃的东西很多……”她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松开她的手,先一步进了厅门。
————————————
嗯,前面有人提出来,小笙说话象大人,不象五岁小孩。俺改了前面三章中的一些对话和情景。。。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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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说 一
宴席丰盛,可是要让我说一说席上都吃了什么菜,我完全没有印象。enxuemI。雷家庄在山上,宴席上也以山珍为多,琳琅满目满了一桌子。我坐在师公旁边,只顾往嘴里扒饭,有人给我布菜我就塞进嘴里,舌头根本尝不出味,机械的咀嚼,吞咽。雷庄主笑呵呵地问我好不好吃,我用力点头,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在问哪道菜。
我回到房里,关上门,又关上窗。
我也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
甚至我上了床之后,还把帐子放下来,密密的掖好。
我从怀里掏出用手帕包着的绢册,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的热乎乎的。一有了温度,似乎上面带着那种陈旧和神秘的感觉消渐了不少。
我呼出一口气,把册子重新翻开。
那行字象是要从头一页上跳出一样,我每看一眼就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死死的堵在胸口,让我透不过气来。
册子并不厚,只有十来页。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极快,再翻开了下一页。
里面的字迹与第一页的字迹是一样的。
雷芳应该翻看过,她说这个里头写的是都是一些幻术的习练之道。
是的,没错,讲得很浅显,很容易懂。可是我想看到的不是这些。
我一目十行的看过,然后迅朝后翻。帐子里密不透风,额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朝下淌。我胡乱抹了两把,又在身上把手蹭了蹭。
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按惯例,就算是抄录别人的书,也会留下某某年某某月抄录的字样。而这册子明显不是抄录的,而是自己散记下来的,中间有些零散,似乎隔了一段时间又重新拾起来再朝下写。
最后一页上也有一句话,旁边盖了一个印。
真做假时假亦真。
这句话与第一页的正好凑成一对。
巫宁。
朱砂色的印记弥久而色深,印记上窄下圆,中间细瘦,仿佛纤腰仕女,亭亭玉立。上面的巫字显得秀逸匀称,下面的的宁字那一竖拖得长长的,尾尖有些微微的弯。
这个朱红的印记,仿佛烧红的铁烙,灼得我两眼刺痛,胸口有一把火在烧。
这个,是我吗?
是我吧?
巫宁,是我的名字吗?还是一个字号?
为什么我还是想不起来?胸口乱撞的纷杂的情绪理不出头绪来,我只能确定,那些凌乱中并不包括我的前尘过往,
帐子里头光线昏暗,恍惚斑驳的阴影象是蕴含了无数隐秘的过往,我透不过气来,汗如雨下。
我不知道自己对着那两个字怔了多久,直到我完全透不上气来,猛的一把扯开帐子,大口吸气。
黄昏的光晕映在窗纱上,太阳快要落山了。
可是,这不重要。
我差点叫出声来。
屋里面竟然坐了一个人,他就坐在桌前,翻看桌上的一册闲书。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声音说:“醒了?”
我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师公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在这儿坐多久了?
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和后背都硬得象石头,一动也动不了,声音涩:“师公……”
“收拾一下,我们明早就走。”
这么快?我,还有许多事情要搞清楚。这本册子为什么出现在雷家庄,我和雷家有无渊源恩怨,还有,我还欠雷芳的一张画。
“去哪里?”
他站起身,缓走朝我走过来。
我僵硬地,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师公抬起手,微凉的掌心轻轻覆盖在我湿漉漉的额头上。
一股凉意从他的掌心传递到我的头顶,然后缓缓的扩散开来。刚才那种焦灼快要窒息的热和痛,象是潮水一样退去。
我象是又活过来一样,长长的吐气,吸气。
他把手移开。
我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手再扯回来,再放在头顶上。
刚才那种感觉真舒服,就象是……有一股清泉从他掌心释出来,由上而下,流淌过我的全身。
“别愣着,有什么要收拾的现在就装好,省得明天又耽误功夫。”
我头一次觉得,他这冷冰冰的声音和表情也会让人觉得愉快。
除了那本册子,我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衣裳就两件,打一个小包袱。册子我包了起来,在那层手帕外面又密密地包裹了两层,似乎这样可以保证不会失落。
也许是我自己觉得这样安全多了。怀中掩藏的这个秘密,令我一直惶惶难安。
“师公,有件事儿,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看我一眼:“什么事?”
我一时不知从哪儿说起,干脆把案的笔洗端到近前来,让他看见里面已经泡烂的碎纸。
“师公,我要学幻画术。”
送走师公,我去找雷芳。
枣子和另一个小丫头正在熏香,院子里一股草药香,微微有些呛。
“齐姑娘好。”她笑眯眯地说:“来看我们姑娘么?”
我点点头:“芳姐姐的病,好些了么?”
“好多了,姑娘请进。”
雷芳躺在床上,额上盖了一块帕子。我一进屋,她就迅转头朝向门,额上的帕子因为动作太大掉了下来。她朝我咧嘴笑:“让你看笑话啦。”
“今天太热了。”枣子搬了凳子过来,我坐在床边:“是不是很难受?”
“好多了,就是爷爷说不叫我起来,等明天再说。”
我把带来的画取出来展开,画纸上是一片碧青的荷塘,柳树下站着穿红衣的少女,容颜如桃花般娇嫩。
雷芳睁大眼:“已经画成了?”
“嗯,送给你。”
原画已经毁了,都给水泡成渣了。现在雷芳看到的这一张……是幻画术。
雷芳兴奋地想爬起来,被枣子一句话给刺了回去:“二姑娘,您要是不听话,我只能去请庄主和大姑娘了。”
雷芳也顾不得和她生气,喜孜孜地说:“小笙谢谢你。这个宝贝我可要收好,嘿,谁也不给看。”
不给看最好……虽然施展幻画之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这门幻术应该很难被看破,但并不是绝对的。如果被人揭穿这只是一张空白的画纸……
幻画术是个好主意,如果被人现破绽容易推脱,而且也可以让雷芳高兴。
刚才我一直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可是看着雷芳亮晶晶的眼睛,又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很不踏实。
“对了芳姐姐,你送我的那本册子,写字的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啊?”
“哦,”雷芳只顾看画,心不在焉地说:“我没留心,那册子很老了,我们雷家祖祖辈辈都是学剑的,那个人应该不是我家的长辈,而且过了这么多年,谁知道那人还在不在世上。”
“那个……芳姐姐你还有这个人的其他旧书册吗?”
雷芳想了想:“旧的书阁已经拆了,里头好些旧纸什么的就丢了,还有一些书就搬到爷爷和姐姐那儿去了。兴许还有吧?你喜欢?”
我朝她直点头。
她喊了一声:“梨子,梨子,进来。”
那个丫头答应了一声:“姑娘有什么吩咐?”
“你去大姑娘那儿走一遭,让枣子去爷爷那儿问一声,旧年拆书阁的时候,还有没有讲幻术的旧书之类的,有的话就先取了来。”
——————————
突然想到一句很火的话,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然后就起了这个章节名。。
大橙子热伤风了,呜呜呜,如果嗓子到明天还炎,就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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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说 二
枣子,梨子,雷芳给丫头取名真是别具一格。。enxuemibsp; 与她相比,姨母给丫头取名子就显得诗情画意得多,问竹,秀竹什么的,似乎沾上了个竹字,就风雅起来了。
枣子和梨子很快回来,枣子空着手,梨子倒是捧着两本旧书。
枣子说:“姑娘,庄主不在,我也不能进书房去找。”
梨子把书递过来:“这是大姑娘给的,她那里也没多少旧书,这两本送给齐姑娘。”
我翻了一下,两本书都是消遣的杂书,一本鸡零狗碎什么都有,一本大约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名字叫彩云记。
雷芳有些过意不去:“爷爷那里应该还有,明天我去给你找。”
“不用啦,明天师公就带我走了。”
“走?”雷芳差点又跳起来,梨子忙按住她:“姑娘别急,有话慢慢说。”
“为什么要走?怎么这么快?要回去了吗?”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雷芳拉着我的手,又攥得我手腕生疼:“多留几天吧,我带你好好玩玩儿,我们这里可好玩了!”
我也想多留几天,可惜师公那个人做的决定没得商量。
雷芳的神情渐渐由焦急变得沮丧,一下一下的扯着账钩上的流苏,把那整齐精致的穗子扯得参差不齐。
梨子在一旁劝她:“姑娘不用难过,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齐姑娘肯定还会来的,姑娘也可以去看她。”
雷芳就是不吭声,一直到我出门。
我本来想,我们还有机会告别。
但是第二天师公天不亮时就把我叫起来上路,我和雷芳没来得及说再会。
马儿跑了起来,我转头看。
雷家庄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转瞬间就被抛得彻底不见。
我觉得心里有点忐忑,伸手按了一下胸口,那本册子安安稳稳的被揣在怀里头。
我心里觉得稍微踏实了一点。
“师公,我们以后还会来吗?”
他没有回答。
我们经过许多地方,我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家有多远,出门的新鲜感已经褪去,我心中只剩下了忐忑和彷徨。怀中那本册子是一个不能宣诸于口的秘密,象一根刺。不,象是一块烙铁,我无法专注精神于旁的事情,时常走神。
师公训斥过我几次,因为我这些天一样新的幻术都没有学会。
“你若再三心二意,下次可没机会再出来。”
我默默的垂下头不吭。
“走吧。”
快黄昏的时候我们进了一个小镇,这里是典型的南方小镇,人们说话的声音软而脆,说得快了象唱歌一样,很好听——就是听不清也听不懂。有人撑着船从桥下过去,船尾拖出长长的余波。女人们在河边洗衣裳,棒槌捶着衣裳嘭嘭的响,声音传得很远。
我专注地看着那几个河边的女人,她们穿着紧绷绷的衫子,下面的裙子很阔,捏着许多褶。有一个女人把衣裳拧好,把棒槌也收进盆里,站起来转身朝上走,裙脚划了个圆弧。
我们这些天一路走来,现在的女人们都是这样穿的。大概这是现下最时兴的装束打扮。
师公哼了一声,我才觉自己站在那儿又恍神了,急忙追着他向前走。
我们在一家临河的小客栈住下,店老板讲得话半土半白,说得慢了也能听得懂,老板的婆娘生得黑瘦,点了草来替我们熏屋子。那烟不算呛,有一股青糊糊的味儿。
“屋子近水,蚊子多了些,熏过就好了。”
她也穿着和外面女人们一样的裙子,师公喜静,她唠叨她的,师公已经推门出去了。我倒了杯茶喝,茶叶很劣,但是这里的水感觉又轻又甜。
“小姑娘,你爹爹去了哪儿?你们晚上要不要在店里吃?”
她说得话我得想一想才能明白什么意思。
我瞅瞅她,师公去哪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定没走远。
我也没和老板娘解释我们不是父女关系,严格来说,我们算是祖孙,中间差着白宛夫人那辈儿呢。对了,我倒没打听过师公他今年有多大年纪了。修行的人老得慢,雷庄主也是做了爷爷的人,看起来也就四十上下的样儿,要不是留着胡子,没准儿还更显得年轻。师公看起来绝对不到三十,可谁知道他真正年纪有多老了。
她见我老盯着她的裙子,把手里烧尽的草从窗子就丢出去,扯扯裙子说:“好看吧?”
“我就是没见过这样的……我觉得,裙子应该……”我比划了一下。老板娘愣了下,笑了:“小姑娘你们从哪儿来的?你说的那种裙子是我外婆年轻那时候穿的呢,现在哪有人穿那样的。”
“真的?”
“我可在她柜子里见过的。”
我挠挠头。
刚才脑子里面忽然就浮现出来那样的衣裙式样,和现在这种阔边的大圆细褶裙完全不一样。
天已经黑了,师公没有回来,老板娘给我端了一碗面条,还有一盏油捻灯,我稀里呼噜往嘴里扒面条儿,窗子底下有人用方言喊话,店老板出去答话,我探头朝外看,撑船的人从船头搬了一筐菜下来,还有用绳串的几条鱼。
我就着油灯的光,把怀里的那本册子取出来。
这些天我已经把上头的字都读烂记熟了,一闭上眼就是册子的书页,我甚至连哪个字哪个词在第几页,还有书页泛黄的样子,边角压出来的摺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册子的陈旧,还有老板娘所说的裙子……
我望着跳动的烛焰沉思。
这么算来,我的前生,距离我的今生,少说也有个几十年。
而且,我的前生也是精擅幻术的,说不定,和我的师公还相识呢。习练法术的人本来就比练剑的少,能精擅这一门的修行者就更少了。
师公,他会不会认识……一个叫巫宁的人?
我能直接问他吗?难道我开门见山问他,师公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巫宁的人?她是不是死了?是谁杀了她?
不,直觉告诉我,不能这么问。
窗下又有船过,摇橹的声音吱呀吱呀地响,由远而近,又渐渐离去。
隔壁传来门响,师公回来了。
我把册子收起来,晚上还得去师公那里交功课,背口诀,演练新学的两种幻术。
连着好几天都在演练的时候出错,今天一定不能再失败了。不然师公说不定恼羞成怒……
我不知道他体罚不体罚弟子,可我绝不想挨戒尺板子,不管是打**还是打手心,我都接受不了。
————————————
对不起大家,更新的得少。。儿子支气管炎,我烧,娘俩一起进医院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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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说 三
还好今天顺利,背口诀一个字没错,演练幻花术的时候也一次成功了。enxuemi。netbsp; 我手里拈着根筷子,在筷子尖上点了一下,那里眼见着长出花苞来,“波”的一声绽裂开,开出来的是一朵荷花,层层叠叠的瓣儿,嫩生生的金黄的芯,娇艳而端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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