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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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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惊雁楼的人送完礼物便即告辞,齐家兄弟挽留不住,又送了出去。等那人走了,厅里众人才慢慢缓过劲来:“哎哟哟,真是想不到,齐家与惊雁楼还有交情……”

“人家不过来了个使者,都没入席就走了……”说这话的人很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

“嘿,那使者也是代表辛楼主来的吧?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不是。”

我们这桌上的瘦子插了一句嘴,和邻桌的人说:“这惊雁楼给面子,那是给齐家上一辈的。眼下齐家看着是鼎盛,可是和二十年前比,那已经远远不如了。”

“哦?这位兄台可否说得详细些?二十年前比现今又如何?”

那瘦子脸色黄黄的,两眼无神,倒象是没睡醒一样。他捧起茶杯,悠然自得吹吹茶叶片,喝了一口茶,又不紧不慢地说:“二十年前齐家老爷子过寿时,我也来道贺了,那会儿来的客人可都是大有身份,哪象现在,满堂济济,找不出几个成名人物来……”

这人恁不会说话,一句话能把这一屋的人差不多都得罪了。先前问话那人也觉得有点败兴,敢情这是个二杆子,说话直楞楞的不知深浅,便转过头去不再问了。

我小声问他:“这位大叔,你以前就来过齐家?”

他抹了抹唇边的胡子,爱理不理的唔了一声。

“那你见过以前的那位齐夫人吗?”

瘦子看我一眼:“那倒不曾见过。”

我有点失望,可瘦子接着又说:“先前的那位齐夫人芳名远播,号称南城第一美人,小姑娘你也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生了三个孩子,而且死得不明不白。而她尸骨未寒,齐泰生已经把新人领进了门。

我看了一眼师公,他认不认识齐家三兄妹的母亲?

他带我来齐家,不会为了吃人家一杯满月酒的吧?

师公忽然转过头来问我:“你猜,那正中间摆的是件什么礼物?”

说那块绸子蒙着的吗?我诚实地摇摇头。

“据说那是齐夫人娘家送来的。”瘦子的话可不少,又插了一句:“听说是一座金佛,价值连城。”

“不不,”旁边有人说:“听说是座玉像,紫玉的,无价之宝。”

师公只是看着我:“你猜是什么?”

我眨眨眼:“我猜……是段烂木头。”

师公朝我点了一下头,眼神似乎颇为嘉许。

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风,那块盖礼物的绸子轻飘飘的被扬起一角,然后整块被吹落在地。

底下露出来的东西果然令厅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绸子底下那东西烂糟糟黑糊糊**的,明明就是一块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的烂树根!

师公扯了我一把,我急忙在盘子里抓了一把果子,追着师公出去。厅里头人人都在注目那摆在最显眼地方的烂木头,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憋着笑,一路憋得快内伤了。出了齐家宅院,才捂着肚子哈哈笑出来。

师公负手站在一边看我笑,虽然他还是那副冷到极点的样子,我却觉得他那么亲切和气体贴,世上没有比他再好的师公了。

“纪羽?”

我愣了下,本能的扯着师公的袖子朝他身后躲。

“想不到在这儿遇到你,刚才在厅里瞥了一眼,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这人不就是刚才那个惊雁楼的使者吗?

他的目光移到我身上,黑黑的眼睛里一点光亮都没有,我本能的朝师公身后又缩了一下。

“这孩子是谁?”

“齐笙,我徒孙。你怎么来了?”

“来做个了结。齐家气数已尽,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他又看我一眼:“你这徒孙不错。”

“是么?”

那人的目光里带着一种深沉的怀念,他说:“还记得我们头一次见面吗?我那会儿就想狠狠揍你一拳,这个念头到现在都没变。”

师公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倒觉得我能理解这个人的想法。谁看着这么张冰脸,大概都想揍。

“可是除了这个没变的念头,一切都不复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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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满月 三
他们之间有一种凝滞不化的东西,说不上来,让人觉得闷,胸口压着很重的东西,喘气都不舒畅。。enxuemibsp; “今年我去了,还遇着了故人,你猜是谁?”

师公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

“也是……看着都让人恶心。人活着的时候个个狼心狗肺,等人一死了,倒一个比一个情深意长。”

他语气淡淡的,话里却有刻骨的怨毒。

“走吧。”

齐家大厅里已经有些乱,有人从里面追出来,师公拉着我的手上了那个人的船,船上插着一只旗子,黑底白色的雁子,齐家的人远远站住了不敢过来探问。解开缆绳,船已经离了岛。

“来,你肯定也没吃什么,我船上有酒。”

男人只要一见了面,似乎都要喝酒。到雷家庄也喝,到了这船上又喝。

他们不管我,船上备的是几样凉菜,我把刚才抓了放在手帕里包的果子拿出来吃,天阴着,湖上起了雾,向前看不到湖岸,向后也看不到刚才那岛,一条孤舟在水上面晃悠悠的,前不着后不靠,让人觉得心里没底。

我满心想着要听他们说什么,谁知道两个人推杯换盏的就是喝闷酒,一个望着外头呆,一个瞅着酒杯呆,时不时的喝上一口酒。

这算什么故友重逢啊?

船舱里酒气弥漫,我不喝酒,光闻都觉得有点熏然欲醉,头晕晕的。

我出了船舱到船头边坐着,被凉风一吹,才觉得头脑清醒了点。

不知为什么,我老觉得那个惊雁楼的使者,应该也认识我。

我的意思是指,从前的我。

我没什么理由,这纯是一种直觉。

身后传来脚步声响,师公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的脸颊有一丝晕红,眼神也不象平时那样清亮。

呃,不会喝醉了吧?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瞅了我一会儿,扶着船边慢慢的坐了下来。

“师公?”

我蹲下身,又喊了他一声:“师公?”

他眼帘低垂,呼吸细匀。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清醒,不过我心里有一个念头萌出来,然后不可抵制——就算我心中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就冲师公现在的情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巫宁……是怎么死的?”

我问得很小心,声音低低的。

师公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已经陷入沉睡了。没动,也没应声。

我轻轻碰他,他也没反应。

糟,喝得太醉了。

啊,舱里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醉了。

或许能从他那里套出话来。

我掀开帘子进了船舱,一股浓重的酒气呛得我差点咳嗽起来。那个穿黑衣的人伏在桌案边一动不动。

我小心翼翼凑过去,试探的喊了声:“喂,你还好吗?”

那人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也喝过头了。

算了,看来想趁人酒醉掏真言这招儿行不通。

我在舱里找了找,拿了件斗篷出去,给师公盖上。我可没力气把他搬进舱里来,又怕他在外头受了风寒。

我把斗篷给他盖上,师公的眼睛忽然睁开,目光迷蒙,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认出我来没有。

他似醒非醒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一点都不象。湖面上烟波浩渺,风越来越凉。

我又趁机问了一句:“巫宁是怎么死的?”

师公眼睛闭了起来,轻声呢喃:“她无路可走,自尽了……”

我愣愣地听着,感觉就是在听旁人的事。

自杀?

不,不会的。

我记得,我应该是被别人杀死的。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我只记得最后的,血色的光湮没整个视野。是的,见了血,我自己的血。

可是,那并不代表是旁人杀的我。

原来我是自杀的?

我呆呆的坐在了师公的旁边,本来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现在却都堵住了,压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觉得我这样的性格,是不会自杀的啊。

我不知道以前的事,可是,一个人最珍贵的,难道不是生命吗?

无论什么样的绝境,只要活下去,就会有希望。

坏的一切总会过去的,好的一切一定会到来。

为什么要自杀?

师公说无路可走,到底为什么会无路可走?

象他从前说的那样,坏事做尽,杀人如麻,所以最后走上绝路?

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自己会是那样丧心病狂的人。

也许我不该去追寻自己的从前。

从前就是从前,无论是喜是忧,是荣耀还是屈辱,都已经过去了。

我把脸埋在手心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可是……可是既然要遗忘,为什么不全都忘记?

为什么还要让我记得最后那满眼的血色——

为什么不把那一瞬间也忘记?

船身忽然震动起来,我抬起头,以为船靠了岸。

不是,船在在湖上,碰到了一艘更大的船上。

那船头高高的,漆成黑色。我仰头往上看,那船头上有人。

看不清,不过那人黑色的披风被风吹得飘摇着,我能看见那黑色的一角。

“雁三儿,出来。”

要说,这声音可不比我师公的声音冷,也不显得硬,但是听着人觉得背不自觉地就要挺直。有个词叫做肃然起敬,就是这样的。

雁三儿就是那个在船舱里喝醉了的吧?他这会儿是出不来了。

我又晃了晃师公,他也醒不过来。

上面那人又说了句:“雁三儿?”

我没办法,扬起声喊了句:“雁三儿喝醉睡了。”

好象身旁掠过了一阵风,眼前就多了一个人。

他也是一身黑袍,和雁三儿的穿着打扮一样,但是和雁三儿的那种锋锐厉气又不同,他象一座山,让人需要仰望。

这并非因为我是孩童,而他是身材远高于我的成年人,这和身材高矮无关。

“你叫什么?”

我想移开目光,但是却只能看着他。

“齐笙。”

这人眉毛浓黑,有这样的眉毛,应该会是一脸凶相的。

但他不是的。他的人可和他的声音不一样。有那样不怒自威的声音和气势,但是真看到他这人的时候,觉得,就象个教书先生似的——很方正,很严谨,很……温和。

我仰起脸,问他:“你是谁?”

他说:“我是惊雁楼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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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橙子洗澡时我去递毛巾,他说“妈妈来啦”我说“我来参观一下”

于是他学会了参观这个词,洗完澡爬到床上,四仰八叉一躺,说“我来参观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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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船 一
这条惊雁楼的大船象是一座浮在水面上的楼阁。。enxuemi。舱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这光隐在湖上的水烟里,映在水面上,我转过头,船头的挂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灯影幢幢,站在灯下的黑衣的人,脸上忽明忽暗。

我站在那儿了一会儿呆,转身进了船舱。

师公还没有醒,我想,幸好来的是旧识而不是仇人。不然师公和雁三儿两个大醉不醒,被人从小船上搬到大船上来都一点不知道。真遇着仇人,那还不成了砧上鱼肉?

有人送了饭食来,是两人份,可是师公没醒。炖得鲜香的鱼块儿,还有一小盆馒头。馒头雪白,我掰开馒头就着鱼块儿吃饱了肚子,就着烛光,把怀里揣着的那本册子拿出来翻看。

这上头的东西我已经能倒背如流,可还是想看。

仿佛它是我与前生的一个媒介,是我能寻找到从前的线索和钥匙。

如果这不是一本**术的札记,而是一本记述心情经历的日记,那就好了。

可如果是那样,这册子说不定也就留存不到现在了。

我和衣卧下,没吹熄灯火。

睡在陌生人的船上,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这惊雁楼主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但总归是与师公有旧吧?

我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听不清,可是我知道那是在喊我。

我循声而去,穿过一条小径,两旁开满鲜花。有个人坐在窗子里头,认认真真地在桌旁写字。我看不清她的身形,只觉得窗里坐的那人异常熟悉,忍不住又走近了几步。

一瞬间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我明明是站在窗子外头看着窗子里面的人,可是眼前一花,我再抬头看的时候,我竟然是坐在桌边,手里执笔,看着窗边的人影。

心中莫名一惊,我手脚挣动着,一下睁开了眼睛。背上出了些汗,冷涔涔的,余悸未消。

没什么窗子,也没有在写字的人,我正躺在船上,蜡烛烧得还余小半截。隔着垂帘,我听见师公含糊而沙哑地说了声:“水……”

我定定神,起来倒了杯茶水,递到师公嘴边。他喝下一半,洒了一半,缓缓睁开了眼睛。

大概还没完全清醒,他的目光依旧迷迷蒙蒙的,看着我的时候显得有些怔忡,似乎没认出我是谁。

“师公?”

他缓缓坐起来,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

“这是哪儿?”

我想了想:“下午,您喝了酒睡了,有艘大船过来,那人把我们接到这大船上,”顿了一下,我说:“他说他是惊雁楼的楼主,师公,你认识他吗?”

师公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小心地问:“您再喝杯水吧?”

他看了一眼窗子外头,夜里的湖上寒意浓重,我把衣襟拢了一下,转身去倒茶。

蓦然间,远远有一声惊呼传来。湖上平阔,深夜静寂,这一声听得极清晰。

我怔了一下,杯里的水已经倒满了,溢了出来,我急忙放下茶壶。

师公站起身来,扶着舱壁缓缓的吸气,嘱咐了我一句:“你就待在舱里,不要出去。”

我拿帕子擦桌上溢流的茶水,师公推门出去,夜风一瞬间变大了,风声里仿佛有人在呜咽哭泣。我从窗子朝外看了一眼,师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那一端,外面暗沉沉的,只能听到下方的水响,却什么也看不见。

师公去了之后就没听见旁的动静。四周静得象是……象是这湖上这船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似的,太静了,风声水声似乎都变得遥远了,我看着桌上的蜡烛,烛泪已经淌了一滩。风里的湿意很重,我坐了一会儿,又探头朝外看,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风忽然变大,桌上的蜡烛火苗被吹得抖动起来,我伸手去护,可是蜡烛已经燃到了头,烛芯一歪倒进了那滩烛泪中熄灭了,舱里顿时一团漆黑。

四下里静得异常,船上的人呢?怎么会这样静?连水声和风声似乎都停滞下来,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回想着刚才那个梦境,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梦到了从前的自己。那种感觉,那感觉太真实了。

我在黑暗中静静坐着,回想着刚才梦中的情形。

我明明是站在窗子外面朝里看,可是,最后的情景,我成了坐在窗子里写字的人,朝外张望。

蜡烛熄灭之后有一股灰寂的焦味,淡淡的,弥漫开来。帘子被风吹动,黑影忽闪,有如鬼魅。

有点不对……

这种感觉很虚无缥缈,我只知道,梦里似乎有点什么地方不妥,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窗外忽然传来飒飒声响,我飞快地转过头去,仿佛有一道影子从外面掠过去。

是水鸟?还是,有人?

我缓步走到窗边再朝外看。外面依旧空寂,没什么影子,也没有了刚才的声音。

月亮又从云里钻了出来,照得湖面上仿佛有一层淡淡银色的雾。

我想起来了。

刚才在梦里面,我从窗子里朝外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

不是我自己。

是个男人。

他背着光,我没有看清他的脸。

只是,在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因为突然袭来的心悸,我就醒了。

要是没醒,也许我就能看到那人的面目——也许还能知道更多。

忽然间有只冷冰冰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我骇得全身一抖,抬头却看见师公。站在窗子外面,神情冷漠地看着我。

“师,师公……”我觉得刚才那瞬间我的心都停跳了!人吓人真会吓死人的!

我松了口气:“师公你回来了,船上没出什么事吧?”

“不关我们的事,你不要多问。”

师公手指凌空点了一下,屋里青光一闪,又变得明亮起来。

“天还没亮,进去再睡会儿吧。”

师公指了指帘子里面,我摇摇头:“我睡外头就好。”

“进去睡。”

他总是不容人违逆,我把帘子挽了一下,褪了鞋躺在他刚才睡过的榻上。被褥枕间还有一点淡淡的酒味。不呛,很淡。

我蜷进被子里,刚才那个梦让我现在还余悸未消。一面极想知道过往,可是又……觉得害怕。

过往埋藏在重重阴霾血雾之后,伤害,痛楚,绝望……

师公坐在帘子外面,似乎在把玩茶杯,虽然他态度冷漠,可是望着他的身影,我心里似乎也能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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