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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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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生欲望驱使我们不停向亶爰山挺进。尽管上了山不一定能保住性命,但总比沉入水中不明不白地死去强。

    生命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轻易放弃是对生命的最大亵渎。天色渐暗,我们快接近亶爰山时,天空中先后升起了两发绿色信号弹。表明a组和b组已经顺利登陆。

    暮色中的亶爰山暗褐色的山体显得分外厚重,一道道从山上奔泻而下的瀑布,增添了灵动的色彩。山的厚重和水的灵动交融,充分体现出山水相互依存的真谛。

    我们加快划水速度,向登陆地点进行最后冲刺。靠岸后,大家背上行装,依次踩着礁石上了岸。精疲力尽中,眼望茫茫水域,竟让人频生劫后余生之感。

    拴好竹筏和木船,发射绿色信号弹报了平安。我们在山脚下览了一块较平坦和干燥的地盘安营扎寨。

    由于失去了补给队,我们也失去帐篷和吃熟食的工具。大家依次拿出了睡袋铺好,然后吃自带的浓缩食品和饮料。

    黑夜无可阻挡的来临了。整个天幕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没有一丝光亮。

    沉寂中,水拍击礁石的声音恰如催眠曲,但餐风露宿的我们毫无睡意。

    借助几支可以长时间发光的发光棒照明,我们聚在一起探讨问题。援救队的十名队员分两组左右担任警戒。

    “目前的现状对我们很不利,”夏小玲神色凝重地说,“我们刚踏上亶爰山,就失去了补给。辅助登山工具也丢失了。这样一来,给我们执行搜索任务造成了预想不到的麻烦。亶爰山没有草木,提供不了食物。在情况不明的处境下,我们连山上的一滴水都不能喝。这就意味着仅凭我们携带的食物,不能支撑我们走太远。刘教授,你认为这座山的放射性会致人于死地吗?”

    刘楠摆弄着手中的一块石头:“对人体有益或有害的辐射通过肉眼根本看不见。现在我们的身体暂时还没有产生不适感,说明这座山的放射性元素对人体不会造成剧烈的伤害。可是不能保证人处于草木不生的境地,是否会导致身体发生病变。也有可能会产生有益的变异。因为电子自旋振动会给物质造成各种奇妙的反应。就我们几个女人来说,可能来这一趟后,能保持青春长驻,也可能马上加速衰老。”

    夏小玲一笑:“我倒不在乎自己的容貌。黑蜘蛛也许在乎。”

    黑蜘蛛面无表情:“我在不在乎都是这副模样。况且在野外野兽袭击人时,不会因为谁长的耐看就下口轻一点。杨老七,你认为在水下发动袭击的是什么怪物?”

    稍稍秃顶的杨老七阴沉着脸:“连影子都见不到,很难猜。”

    夏小玲把脸转向万天尧:“万哥,你是打猎好手,有什么看法?”万天尧习惯性地捏着手关节:“我很疑惑,水下隐藏的若是庞然大物,对人发动袭击时一定会兴风作浪。可是补给队的兄弟们当时距离我们并不远,连人带橡皮筏消失了我们都没有察觉真他妈诡异。”

    身材高大的冯大保费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望着持红宝石烟嘴抽烟的花酒:“花酒兄,会不会是”

    花酒摇了摇头:“不是鬼魂。”

    学者模样的李纯仪沉吟了一会儿:“我倒认为水中可能有一种体积不大,但喜欢成群结队袭击猎物的变种食人鱼。否则不可能一下子吞噬了这么多人。”

第47章 血刈四() 
刘楠用橡筋束起头发:“李硕士,你认为传说中栖息在这座山的类,除了雌雄同体,有没有可能象蚂蟥那样也是两栖动物?”

    “无法确定。”李纯仪摘下木质宽边眼镜拭了拭又戴上,“类在传说中的体积不算小。如果从水下窜出来袭击人,不可能不发出声音。”夏小玲抬眼看着我:“博士,你是我们之中唯一闯过猨翼山的人。那座山和这座山在山海经的记载里都不可攀越。你认为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同之处?”

    我清醒地说:“没有。自我担任检验师以来,所走过的几座山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我沉默了片刻,“c组的队员遇难时,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当时他们好象被浮在水面上的某种生物包围,所以才向水中投掷了燃烧弹。可是他们没想到,被火烧的这种生物居然以极快的速度冲刺,引燃了木船和竹筏,导致所有人落水遇难。我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当时没有一丝风,按常理在水面上燃烧的火不会飘浮。”

    众人脸色阴晴不定。

    夏小玲想了想,对花酒深沉地说:“花酒兄,我们出发前在大会议室里有人当众问过你白泽图的下落。我知道在现实社会里因为这件事,到处有人追杀你。现在我不是故意要揭你的隐私,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过白泽图,对这座山的了解一定比我们都多。”

    花酒抚弄着红宝石烟嘴,沉默不语。

    万天尧停止捏手关节,看了看大家,向花酒凑过身去:“花酒兄,现在大伙儿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花酒摆了摆手,语调平淡:“不管从前对这座山有什么奇谈怪论,都不重要了。既然我们已经涉足其中,是生是死都要面对。队长,让弟兄姐妹们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好进山搜救失踪的人员。”

    夏小玲点了一下头,击了击掌:“大家休息吧。明天清晨进山。”众人三三两两地起身,走向睡袋。

    我和黑蜘蛛走到睡袋前,准备躺下休息,夏小玲走过来小声说:“博士,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我瞅了黑蜘蛛一眼,跟着夏小玲向前走。

    走到一块礁石旁,夏小玲停下脚步,瞥了左右一眼,抿了抿嘴:“出发前,我私下获悉花酒并不是检验师。他是专门被邀请来寻找失踪人员的。这就表明他对亶爰山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你知道他从前是什么人吗?”

    我掏出一支香烟,划火柴点燃,平静地说:“我一贯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你还不如告诉我前前后后到底有多少人被列入失踪名单?”

    “有两百多。”夏小玲沉闷地说,“加上一百多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和廖廖几名生还者,这座山被渲染得不是一般地恐怖。我们登陆前已经领教了什么是失踪的含义了。如果我们面临的同样是死亡,我依然想让你跟花酒聊聊。至少我不愿大家都不明不白的就送了命。”

    我望着茫茫的水面出了一会儿神:“我试试。”

    夏小玲瞅了我一眼:“那我叫黑蜘蛛把花酒请过来。”她向前走了一步,偏过头来,“明天进山后,要是我遭到不测,你接替我担任队长。”

    我递给她一个微笑:“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漂亮女人很多时候都比普通人幸运。”

    夏小玲似乎笑了,转回头,稳步走上前。

    我抽了一口烟,在有些凉意的礁石上坐下,等着花酒。

    没有一丝风,但随着夜色逐渐浓郁,寒意在不知不觉中弥漫,待感到冷时,手脚已经开始冰凉。

    我抽着烟,反复搓了搓手,借以让关节不麻木。

    这时,黑蜘蛛和花酒走过来。

    我欲站起身,花酒摆了摆手,走到我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在不远处负责值班的两名救援队员重新折亮几支发光棒,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脸上:“你孩子多大了?男孩还是女孩?”

    我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他,自己重新点燃一支,摇了摇头。

    花酒取出红宝石烟嘴,插上香烟,划火柴点燃:“私生子也算数。”我再次摇头。

    花酒偏头对站在礁石前的黑蜘蛛笑了笑:“你呢”

    黑蜘蛛竖起了衣领:“我曾在登山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有过一次差点丢了小命的流产经历。恐怕再不会生育。那一年我的日子真是雪上加霜。怀的孩子没了,男友去参加汽车拉力赛发生了意外该失去的都失去了。”

    “命运真是捉弄人。”花酒温文尔雅地一笑,“我有一个女儿。她的母亲曾是贝鲁特红极一时的肚皮舞娘。在我女儿六岁的时候,有人为了找到我的下落,很残忍地杀了她和她的母亲。我挖别人的祖坟,别人杀我的妻女,恩怨也算扯平了。”他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博士,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花酒持烟嘴抽了一口烟:“关于这座山的有些事,我不愿当众说的原因,一来是说透了会让人彻骨绝望,二来对有些人来说,有的事情说了也等于对牛弹琴。博士,我愿跟你聊聊,是因为在世俗中被视为绝密的东西,在有的场合也不过是闲聊的话题。既然几年前你和一帮人不计代价攀登碧罗雪山,那么你肯定已经知悉了进入另一个地球的秘密。是不是?”

    我不想否认:“不错。”

    黑蜘蛛异常吃惊地看着我和花酒。

第48章 血刈五() 
“既然我们都属于了无牵挂的人,你能否告诉我,当初你知悉这个秘密,是不是因为找到了丹朱的陵寝?”花酒慢条斯理地说,“后世对三皇五帝的排序争执不清的原因,在于五帝中唯记载了其中四帝的陵寝和衣冠冢,统称四帝八台。可是对另一个帝王丹朱的结局只字不提。传说中帝丹朱荒淫无度,丧尽天良,人神共愤,遭到驱逐,投水自尽。历史上残暴荒淫的君主比比皆是,但死了好歹都有一个坟冢。倘若丹朱没有陵寝,怎么都说不过去。”

    我淡淡一笑:“一般人不会深究这个问题。”

    黑蜘蛛似乎发出了一声感叹:“博士,花酒兄不是一般人。你也不是。”

    我想了想,在礁石上按灭烟头:“坦率地说,我曾经确实找到了丹朱的陵寝。”

    花酒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大概的位置在哪儿?”

    我做了一个手势:“在位于哀牢山脉和横断山脉交汇处的一片水泽之中。”

    花酒恍然大悟:“难怪我有能耐找到处于怒江大峡谷和澜沧江大峡谷中的几个帝王陵寝,却没能耐搜寻到丹朱陵寝的蛛丝马迹。博士,你所说的这个水泽附近,是不是有人发现了迄今近五千年至六千年的庞大的干栏式建筑群遗址,可是几次考古发掘都中途宣告失败,而且每次考古队都莫名其妙地不断有人死去?”

    我一脸沉重:“是的。当初和我一起发现丹朱陵寝的人,三个月后也都在碧罗雪山丧生了。”

    花酒玩弄着红宝石烟嘴:“恕我直言,五年前你和一批专家攀登碧罗雪山,是不是已经确定那座山是昆仑山?”

    我点了点头。

    花酒转动了一下眼眸:“传说中昆仑山是众神进入天界的圣地。要进入天界,或者说另一个地球,必须翻越昆仑山中央的凉风之山,抵达县圃乐园,然后才进入天界。如果碧罗雪山就是昆仑山,你的同伴当年遇难的区域就是传说中凡人不可攀越的凉风之山,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我表示同意:“确实。”

    花酒笑了:“博士,你是一个很坦荡的人。我现在能理解为何黑蜘蛛这种母老虎式的女人,在你面前也象只猫一样温顺。”

    黑蜘蛛抽动了一下嘴角,双手交臂:“花酒兄,你和博士当下讨论的事情非同小可,要调侃我,另外找时间。”

    花酒翘了翘小胡子:“好吧,言归正传。依据古老的传说,要进入天界,除了昆仑山,还有两个入口。一个入口在登葆山,属于法力通天的大巫进入天界的专用通道。另一个入口在肇山,属潜心修炼成仙的仙人的专用通道。此外还有把高数百丈的一种名叫建木的参天大树当天梯的说法,却过于夸张。把三座山对比,就会发现昆仑山是众神上天界的入口,这个入口比大巫和仙人上天界的入口尊贵。因此说明进入天界有森严的等级划分,寻常人望尘莫及。那么,出天界的出口在哪里呢?博士,这个问题并不可笑吧?”

    我愣了一愣:“传说中群巫攀登登葆山进入天界,又从灵山出天界,采灵药回到人间。至于众神和仙人怎么出天界花酒兄,你看过白泽图,莫非亶爰山是天界的出口吗?”

    花酒四下看了看:“天界或另一个地球的传说,在很多人听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他抖了抖烟灰,起身拍了拍黑蜘蛛的肩膀,“表面看起来冷酷的女人最有情义。好好保护博士。即使要死,也死在一起。”黑蜘蛛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花酒对我笑了笑,叼着红宝石烟嘴走开了。

    黑蜘蛛在我身边坐下,摇晃着左脚沉默了半晌,偏头看着我:“另一个地球指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苦涩地一笑:“有什么区别呢?”

    黑蜘蛛摘下一只手套拍了拍大腿又戴上:“没区别。被逐出天堂的天使全变成了魔鬼,从地狱里出来的鬼魂也是魔鬼。可是我要怎么去跟夏队长解释?告诉她人类也许是从这里诞生的,还是说这座山是放逐魔鬼之地?”

    我神色凝重地说:“你只要告诉她,我们无论为什么而来,活着回去的希望已经相当渺茫。”

    黑蜘蛛站起身,将几块碎石踢进水里,扬了扬头:“如果下一分钟就会死,你最想做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摸摸你的屁股,可又怕你揍我。”

    黑蜘蛛定定地看了我一眼,似乎笑了一笑:“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母老虎。不过这个冷笑话倒不让我反胃。”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和她一起走回宿营区。

    大部分人已经躺在睡袋里。在野外,即使睡不着,躺在睡袋里想五花八门的心事也算休息。何况处于未知的恐怖境地时,睡袋会给予人一种安全感。恰如人在家里对床有依赖性一样。

    黑蜘蛛走过去跟借着发光棒的光亮在写日记的夏小玲小声攀谈,我则脱了鞋,看了看在左右负责值夜班的几名救援队队员,掀开信封式睡袋躺下。在一筹莫展的境况下,与其忧心忡忡,不如养足精神在想办法突破困境。

    过了一会儿,黑蜘蛛转回来,特意把她的睡袋拉了靠近我,躺下后,侧脸对我轻声说:“夏队长很郁闷,她觉得这座山被一种邪恶的力量诅咒了。”

    我平淡地一笑:“有物理学家和微生物学家在我们中间,还谈咒语就显得很滑稽。”

    黑蜘蛛转了转眸子:“人为的制造些神秘感,才好打发日子。我们曾经都是这样活过来了。”

    我沉默了。其实人对于整个世界,始终无法透彻地了解。甚至人本身,也所知有限。人类总是乐于在机械的环境中日复一日地过着有节限性的生活,因为那样不太冒险。就好比在玻璃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尽管仍具有鱼的属性,但已经丧失了在江河湖海里遨游的勇气和乐趣。虽然在狭隘的空间里也依然可以编织一些梦想和幻想填补空虚的日子,可是终究还是空虚。

第49章 血刈六() 
在以安居乐业为理念的生存状态下,人们千方百计地规避死亡的风险,彼此制订数不清的规则进行约束,但同时又制造无数坑害人的陷阱。而充满冒险的探索生涯,则是直面死亡。在貌似一团和气的环境里稀里糊涂地死去,才是最大的悲剧。在险象环生的自然界里死去是一种悲凉,但至少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我睁开眼睛看着黑蜘蛛,她在朦胧光晕里侧身用一只手托着脸颊睡觉的姿态象个乖巧的孩子,可野外生活锻造了她钢铁般的意志。

    我闭上眼睛,坦然地等待黎明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中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黑蜘蛛已经坐起身子,抓了一把石刀紧捏在手里。

    我刚掀开睡袋爬起身,一名值班的救援队员举着一根发光棒站在礁石上嘶声喊叫:“水里水里有东西!”

    大家赶忙起身向水面上张望。

    我想走上前,黑蜘蛛一把拉住我,用身体贴紧我靠在岩壁上。她的躯体柔软温暖,急促的呼吸中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

    我抬眼望去,只见灰暗的水面上鬼魅般浮起一具具骷髅。恍惚中,仿佛一具具移动的骷髅在水面上张牙舞爪地舞蹈。

    我本能地伸手搂紧了黑蜘蛛的腰。

    有人连续折了几根发光棒投向水面。

    不同颜色的亮光下,无限骇人的一幕呈现了。一具具骷髅上缠满蛛丝,四周爬满无数蜘蛛,黑漆漆地覆盖在水面上。这种蜘蛛大的有如苹果,小的状如铜钱。它们拉动着骷髅在水面上游荡,犹如在玩弄一个个牵线木偶。

    发光棒落入水中时,有的蜘蛛抬起白森森的身体和犹如京剧丑角般诡异丑陋的鬼脸,露出锯齿状的牙齿,挥动毛茸茸的触手争相抢夺发光棒啃食。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为了阻止蜘蛛上岸,夏小玲大声招呼取燃烧瓶准备投掷。

    一片慌乱中,花酒站到一块礁石上喊叫:“大家镇静,千万不要投燃烧瓶,否则我们死定了。这种蜘蛛名叫水蛛,又称鬼面蛛,剧毒无比。被咬一口或被有剧毒的蛛丝所缠,都马上会置人于死地。乘蜘蛛群没有大举向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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