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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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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了瞅身上的服饰:“我还以为已经不存在特权阶级。”

    一路上我们穿过了三道钢门和四道盘查,都是黑蜘蛛出面应付,她的骄横在某些领域很有作用。特别是与通过机械训练的人打交道。我不想说有些看起来很有男子气概的人,其实是欺软怕硬的孬种,可事实如此。

    经过又一次盘查,有人给我们发了白大褂和口罩,把我们带到一扇门前。

    几分钟后,先进门的几名工作人员出来了,用眼神向我们示意。我和黑蜘蛛披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走进了门。

    里面相当阴冷。一排排用来储存尸体的冷藏柜在灯光下反射着阴测测的光芒。此时二十几格冷藏室已经被拉开,停尸板上放置着一具具装在尸骨袋里的僵硬的尸体。

    我们以顺时针方向查看尸体。黑蜘蛛以超乎寻常的冷静,拉开了一个个尸骨袋。

    死难的检验师有男有女,死状可怖。几乎没有人的遗体是完整的。其中有几名死者扭曲的充满惊惧和绝望的表情令我极度震撼。但我除了在一具被扯去左**的女尸身上发现明显的野兽爪子印,在其他尸体上没有获得有效线索。

    我肯定地认为,大部分陈尸于此的检验师是摔死的。

    我发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青鸟号成员尹教授的尸体。与他一起在中途维修站喝啤酒的情景仍清晰地映在我脑海里,而他眨眼之间就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伤感之余,我察看着印在他颈部的紫青痕迹,感到很奇怪。我又察看了他被折断的手脚,更加疑惑。我认为他是被掐死后从空中抛在了地上,造成四肢和肋骨断裂。但这个推论说不通。因为动物不会象人一样掐死被攻击者。

    我再次转回那具被扯去左**的女尸前察看留在她身体上的爪印。袭击她的野兽异常凶猛,应是一击之下扯去她的左**,利爪剖开腹部,折断左肋骨,连带掏空了内脏。然而我意识里熟悉的豺狼虎豹和熊狮的爪子,都和留在她尸体上的爪印对不上号。

    带着诸多伤感和疑惑,我和黑蜘蛛拉上尸骨袋,将一具具尸体推进冷藏窒,离开了停尸间。

    我们归还了白大褂和口罩,消毒洗手后顺原路返回到舷梯前。

    我在沉闷的气氛中抽了一支香烟,对黑蜘蛛说:“亶爰山的诡异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认为要去闯山,先得摒弃了所有好奇心。”

    “当然。”黑蜘蛛侧脸看了看会议室的大门,“一旦走进去,我们的生死都不抱什么幻想了。”她扯了扯手套,“停尸间是极大多数人无奈地认可的最终归宿地,可我宁愿暴尸荒野,也不愿躺在那儿。我觉得有些人之所以让人铭记,是因为生前做了些不同凡响的事,而不是因为死后拥有一块华丽的墓碑。”

    她的话让我无限感慨。一个弱女子有伟丈夫的气概,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我和她对望了一眼,并肩走上前,进入了会议室。

第44章 血刈一() 
会议室的摆设宛如一张八卦图,一百多名年龄不一的男男女女分几排而坐,有的抽烟,有的喝饮料,正在进行讨论。

    我和黑蜘蛛挑了后排的两个座位坐下。

    黑蜘蛛指了指摆有饮料的桌面上设置的一排按键,小声说:“博士,你想发言,只要按一下桌上的指示按键,会场中间就会出现全息立体影像。”

    我看着圆心里出现的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的影像,轻点了一下头。男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鉴于在对亶爰山的探索中,付出了过于惨重的代价,我很理解刚才几位先生提出彻底摧毁亶爰山的建议和要求。坦率地说,排除繁琐的爆破手段和轰击方法,直接利用激光武器让整个山体永久消失,比作胆结石手术还简单。可是,在自然界,我们有理由实施创造性的开拓工作,但是没有任何借口成为毁灭者。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和我一样,绝不是正义或邪恶的化身。为此谁也没有权力对大自然指手画脚。”

    一个戴眼镜老成稳重的男人的影像呈现:“女士们、先生们,请搁置争议有关摧毁亶爰山的议题。原因很简单,我们并非处于一场虚拟的游戏中,事实上是参与了一项科研和科考合而为一的综合项目。这个项目不是通过逆时空转换得以实现,是逆时空循环移动产生了效果。为此逆时空理论假设时光倒流所产生的飘移和穿越是虚幻理论,逆时空循环移动理论才具备人类进入跃层空间的条件。简洁地说,过往人类习惯用时间计算年轮,认为时间与人的年龄一样,随着生老病死消失,事实是时间只是循环,不会磨损、不会倒退,也不会消亡。相反,人为的一切皆会消亡。大自然中的太多物质也会消亡,只是一方面大自然具有自我修复功能,另一方面是自我损耗的过程极为漫长,所以,能长期存在于跃层空间。我们根据螺旋线原理从一个空间切换到另一个空间,是遵行轨道系统原则。在这个原则范畴,我们有机会领略古老山水,有机会见识奇神异兽,甚至有机会与祖先交流,却改变不了环境,更改变不了历史。”

    黑蜘蛛打开一瓶饮料递给我:“我还以为在这个空间里能长命百岁,不过可以少受些污染倒是真的。”

    我接过饮料,感觉在座的人都不简单。

    一位颇有气质的女士的影像呈现:“作为这个项目的参与者和设计者之一,我为自己不能为各位提供更多技术支持深感遗憾。同时,我也意识到从前误解和忽略了有关上古文明的太多东西。亶爰山的事例说明,我们自认掌握了高端科技,却低估了山海经中透露的诸多信息。因此肤浅和狂妄让我们失去了一批优秀的科技人员和探险家。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不是亶爰山可能储蓄了极为丰富的磁铁矿,要是这样,派几名采矿工程师就能得到亶爰山的磁铁矿的品位和储量,以及是否演变为赤铁矿和黄铁矿,其中夹杂了多少石英和云母等等的数据。难题在于,亶爰山及其附近水域,究竟有什么能致人于死地的生物存在?未知的某种生物是因为受地磁辐射产生了变异?还是因磁场效应得到了充分而完美的进化?依据山海经的记载,亶爰山存在一种雌雄同体、能进行自我繁殖的名叫类的异兽。我的朋友们,在克隆技术没有诞生之前,人类对自我繁殖的优越性和可怕性显然都认识不足。对比人类至今还在苦苦研究的克隆技术,我们在重新认识传说中的类,会看到这种异兽简直就是永生的象征。人类在这种异兽面前毫无高等动物的优越感可言。甚至,人类的生命跟蚂蟥相比,也显得相当脆弱和渺小。”

    黑蜘蛛瞥了我一眼:“一般人只知道蚂蝗嗜血成性,并不知道这种吸血恶魔是极为可怕的单克隆生物。这个老娘们不可小视。”

    我放下饮料瓶,不动声色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一个神情刚毅的男人的影像呈现:“如果前几批在亶爰山殉难和失踪的人都与传说中的类有关,我们这次组建搜索队的目的,是否是专门去对付这种凶兽?”

    一个充满野性美的女郎的影像呈现:“亶爰山不是狩猎场。何况至今根本不能确认死伤和失踪的人员与类有关。在我看来,山海经传递的很多信息极为简单。其中对很多山系和水系,以及独特的矿产资源、动植物资源只作了概括,并没有进行详实的说明。所以在此我想冒昧地请问花酒先生,近几年黑白两道秘传您找到了夏王姒启的陵寝,而且获得了完整的白泽图。那么白泽图中对亶爰山是否有非常详实的描述?您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回答。”

    会场上一片窃窃私语声,不断有人左顾右盼。

    黑蜘蛛咬牙切齿:“这个胸大无脑的臭婊子,怎么能随意揭示别人的隐私?”她把身子靠近我,“看来和我们同船来的花酒有麻烦了。”我的脑海里出现花酒在游艇里持红宝石烟嘴抽烟的情景:“没什么,女人天生是男人的最大麻烦。”

    黑蜘蛛挤出一个短促的笑:“你豁达得忘了我也是女人。”

    一会儿,花酒温文尔雅的影像呈现:“我很喜欢刚才这位小姐开的玩笑。这个玩笑至少比日本人问我天照大神的陵寝是不是环绕着大片马樱花,印度人问我月护王的陵寝在哪儿要有趣。在这里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不知道夏王姒启的陵寝在哪儿。但是我在云南滇东南方向的哀牢山脉的一条山谷里,找到了夏王姒孔甲的长夜宫陵。陵寝内的陪葬品中,有一百七十二具骷髅紧抱的漆皮大葫芦。所有大葫芦上的漆画完好如初。里面装满浸泡在美酒中的稀世珍宝。我不知道你所指的白泽图是否就是那些漆画。可有一点很明确,亶爰山在漆画之列。至于山上有什么奇神怪兽,我忘了。”

    会场上再次响起窃窃私语声。

    黑蜘蛛偏头看着我:“你以前听说过花酒吗?”

    我摇了一下头。

    黑蜘蛛从衣袋中取出茶色金丝眼镜戴上:“他听说过你。”

第45章 血刈二() 
我抽了一口烟,淡淡一笑:“人死后比较容易扬名,现在我深有体会了。”

    黎凡表情严峻的影像呈现:“各位,这次搜索队的任务,主要是寻找此前在亶爰山失踪的人员。探索亶爰山的奥秘还在其次。经研究,导航中心授权我组建4支搜索小组,每组十人,从亶爰山指定的登陆地点登陆,在补给小组和救援小组配合下展开全方位搜索。这次任务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所以我想说明的是,参与的人可能永远回不来了。但又有什么艰难险阻能挡住勇于求索的探险者的脚步呢?现在,自愿参加搜索小组的人,请报名。”

    短暂的沉默之后,报名的男男女女的影像不断呈现。

    我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准备按按键,黑蜘蛛倾身挡住了我的手:“等等,我们跟花酒在一组。”

    待花酒的影像呈现,黑蜘蛛眼疾手快地同时按下了显示我和她影像的按键。

    我依稀听见有人发出惊呼。

    黑蜘蛛对我挑了挑眉:“有人恐怕以为见到了你的鬼魂。”

    我很平静。

    报名完毕,不一会儿,圆圈中呈现三角立体屏幕,列出4支搜索小组的人员名单。我和黑蜘蛛分在d组,花酒也在其中。

    黑蜘蛛长舒了一口气。她似乎认定了与花酒在一起会有生命保障。这不禁让我对花酒这个人的来历产生了些许好奇。

    黑蜘蛛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喝了一口饮料,坦率地说:“要是世上有什么绝对的事情的话,花酒绝对是你值得交往的朋友。”

    朋友是一个浸透着友谊的词汇。但是在世俗社会里,害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朋友。所以,人类历史上死在朋友手中的人,远远比死在对手手中的人多。

    此时此刻,我不想与黑蜘蛛讨论什么是江湖险恶。因为女人经常混淆朋友与敌人的概念。或者两者在女人心目中根本没有区分。

    散会后,4个搜索小组的人员被分别安排在小会议室集中。我所在的这一组有七男三女,分别是步伐追踪专家杨老七,动物学家穆方,狙击手万天尧,散打教练冯大保,微生物学家李纯仪,物理学家刘楠,军事教官夏小玲,花酒,黑蜘蛛和我。

    短暂的交流后,作风干脆的夏小玲被推举为队长。能涉足野外的女人通常要比男人坚强。她们除了要忍受生理上的困扰,更要具备克服万难的毅力和勇气。

    大家开始讨论行动计划。我和花酒充其量只是抽着香烟倾听,很少插话。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们按计划开始整理行装。每个人领了浓缩食物和瓶装纯净水,急救包,卫生纸,登山绳,发光棒,石刀,竹剑,防水火柴。我和花酒破例一人允许带一筒装在塑料筒里的50支装香烟。

    夏小玲、万天尧和杨老七额外带了燃烧瓶和弓弩。不知道遇到危险时这些武器能否保障全小组人员的安全。

    出发前,大家吃了一顿饭。我乘机再次去探望了潘雪妍。她仍处于昏迷状态。而我也许回不来了。这种境遇令我不免心生惆怅。

    下午4点30分,我们和其他搜索小组的队员下了船,分别乘上了双层竹筏。紧接着,担任补给队的队员和担任救援队的队员也登上了装载食品和急救药品的橡皮筏与相对航速较快的木船。所有人身上都未携带任何金属制品,手表和指南针也在禁止携带品之列。救援队的队员配备的武器仅有塑料警棍和木制的长矛,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黎凡和很多人站在轮船的甲板上默默地为我们送行。我仰头捕捉到她的目光时,她向我传递了无声的口语……活着回来。

    乌云飘浮的天空和铅灰色的水面都让人郁闷,为了排解压抑,我们都持竹篙奋力向前划水。由于是临时组建的团队,大家彼此谈不上有什么私人恩怨,共同的命运缔结的友谊使我们很容易在动作协调上达成一致。

    随着不断向前推进,远方的亶爰山在水平线上从一个小黑点逐渐在我们眼中变大。待靠近系着水漂球的警示线时,我们几乎都汗流浃背。

    4支队伍相继越过警示线,拉开了间距,向各自的登陆点方向推进。

    从水的颜色看不出有何异样。但插在竹筏前面测试磁场的一个小铁风球开始不规则地摆动。夏小玲侧身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大家划竹篙的节奏开始缓慢下来。

    跟在竹筏后面的橡皮筏相应放慢了速度,两艘木船驶上来,为竹筏护航。

    亶爰山的轮廓朦朦胧胧呈现。

    突然,小铁球连带焊接在一起的钢条飞上了天空,刹那间变成粉末消失了。我们几乎不相信磁力能够瞬眼间摧毁坚硬的金属,可是除了磁力,还有什么比魔法师的手神奇呢?

    有一种气息如一张看不见的罗网撒向我们。当人感受到极度危险时,第六感官会本能地起反应。这种反应不同于疑神疑鬼或无端地神经过敏。至少我的经验告诉我,死神来了。

    没有风,铅灰色的水面似一面古老的灰蒙蒙的镜子,难以看透和猜透它的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我们单调地用竹篙划着水,心跳的节奏在加速,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沉闷的空气似乎随时会爆炸,我们彼此尽量避免不看他人的表情和眼神。因为恐惧是一种比红眼病传播得还快的疾病。一旦恐惧蔓延开来,所有人皆会崩溃。那么结局就是死路一条。

    就在我们的神经高度紧张时,一枚信号弹划亮了天空。这枚信号弹闪烁的颜色是黄色,表示求救。

第46章 血刈三() 
我们紧张地朝发射信号弹的方向看去,远远只见间距我们两三公里远的c组队员一派忙乱。先是补给队的队员不断从下沉的橡皮筏里跳入水中,接着搜索队和救援队的队员站在竹筏和木船上,有的手忙脚乱地用竹篙和船桨击打水面,有的往水中扔燃烧弹。依稀传来的惨叫声和怒吼声令人阵阵心悸。

    火光在水面上升腾。

    我们准备调转方向赶去营救,但来不及了。浮在水面上的火快速飘向c组队员所乘的竹筏和木船,刹那间仿佛无数火苗跳跃,将木筏和木船吞噬。烟火之中,一个个绝望的身影跌入水中,再也不见露头。我们眼睁睁地看着燃烧的竹筏和木船化为灰烬,心情随着火光熄灭烟雾四散,无尽悲凉。

    当我们承受着失去c组30名同伴的楚痛,互相招呼继续前进时,才发现在我们后面的两艘承载物资和十名补给队员的橡皮筏,连人带筏子全消失了。唯有两滩鲜血在水面上无声无息地扩散开来。

    极度的恐怖令我们毛骨悚然,呆若木鸡。半晌,有人忍不住呕吐。不断被血水染红的水面上泛起大大小小的血沫,犹如一双双眨动的充满诡异的眼睛。阵阵血腥味扑面而来,令我们几近崩溃。

    有人拿竹篙往水中乱戮,一时间众人纷纷效仿。这种徒劳无益的方式不仅不能解除恐惧,反而在水花四溢中加剧了恐怖感。

    竹筏左右晃荡。黑蜘蛛伸手扣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脸色煞白,眼神却出奇地平静。那是绝望中内心世界最强烈的求生意识反射。

    一派慌乱之中,花酒划燃火柴,神情悠然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火光使众人停止动作,把目光焦距在他的身上。

    花酒徐徐喷出一口烟雾,吹灭火苗,将火柴梗扔入水中,掏出红宝石烟嘴插上香烟,轻描淡写地说:“不想丢了小命,就只有上岸。即使死了,也知道是怎么死了。”

    他的淡定让大家的情绪归于理性。

    夏小玲望了望众人,做了一个手势。

    我们操起竹篙,又一次向前划水。另两艘木船也紧跟上来。

    求生欲望驱使我们不停向亶爰山挺进。尽管上了山不一定能保住性命,但总比沉入水中不明不白地死去强。

    生命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轻易放弃是对生命的最大亵渎。天色渐暗,我们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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