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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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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举向岸上扑来,我们赶快向山上转移。”

    短暂的忙乱后,黑蜘蛛、杨老七、万天尧和几名救援队员身背绳索徒手攀岩。其他人纷纷折亮了发光棒。

    黑蜘蛛利索地抢先攀上山崖,抛下了绳索。

    大家顾不上收拾行装,让刘楠首先抓着绳索往上攀爬。

    不久,杨老七等人纷纷抛下了绳索。

    大家在夏小玲指挥下,顺序抓着绳索往上爬。

    等所有人攀上山崖,天色已经灰亮。

    蜘蛛群拉扯着一具具骷髅,游出了很远。

    我们聚集在山崖上,并没有因为危险暂时消除而感到庆幸。目睹歹毒的蜘蛛群饰演的死亡狂欢,更深层的恐惧在拂晓阴湿的空气中弥漫。水下还隐藏着什么?山里面还有没有比蜘蛛更邪恶的恶魔?谁也不知道。

    远远超越死亡的,历来是内心深处对死亡的莫名惊恐和畏惧。但是人身处绝境之中时,总是会因绝望而迸发出对抗死亡的莫大勇气。求生意志通常会驱使人更加注重怎么在逆境中存活下去。

    我们开始整理因逃生造成的狼狈窘态。多数人蓬头垢面、衣冠不整,有人甚至鞋都没来得及穿。

    稍事整理后,夏小玲安排几名队员下去收拾行装。等大家的行李背包都吊上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初升的朝阳穿过厚厚的云层,露出了笑脸。

    光明多少拂去了一些笼罩在我们心头的阴霾。大家三三两两坐在岩石上吃着早餐,观察着高低错落的连绵黑色山体。

    压缩的食物和浓缩的饮料很难吃。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进食谈不上享受,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是积蓄体力。

    花酒站在一块岩石上观察了一番,下了岩石,用红宝石烟嘴抽着香烟走到我身边坐下,谢拒了黑蜘蛛递给他的一块浓缩巧克力,有意无意地说:“博士,有一个现象不知你发现没有?”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花酒兄是不是指这座山体没有雾气”

    花酒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不错。按理说有山有水的地方,不论阴晴,清晨和黄昏通常都会有雾气飘荡。”

    黑蜘蛛整理着背包:“我觉得山上既然寸草不生,没有雾也不奇怪。”

    花酒喷出一口烟雾:“我从小受过一种教育,就是看各式各样的山。如果在一座山之中某个地方寸草不生,而且绝不会有云雾缭绕,那么这个地方的地下,就必然埋藏着某种东西。博士,你应该不会否认自古的墓葬,陵寝里都有水银之类的剧毒物质吧”

    我点头:“确实。防潮防蛀防腐是修建陵寝的关键因素。只有剧毒物质才能发挥作用。”

    黑蜘蛛狐疑地看了看我和花酒:“莫非花酒兄认为这座山体下面,是一个巨大的陵寝?”

    花酒微微一笑:“我是说,要是有人特意在磁铁矿下面修建陵寝,就不用费心从其他地方搬运石英云母这些封闭性极好的绝缘防腐材料了。”

    这时,刘楠嚼着香口胶走过来:“花酒兄,我想问问你,蜘蛛属不属于雌雄同体的生物?”

    花酒弹了弹烟灰:“刘教授,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李硕士。”

    刘楠坐下:“我问了,他说你比他懂得多。”

    花酒想了想说:“蜘蛛的种类有几万种。属性不好区分。我曾经在云南和越南交界的一片原始森林里,见过一种有六种花纹的蜘蛛是雌雄同体。这种蜘蛛织的丝会发光,专门捕食毒蛇。”

    “自然界中有很多生物真是神奇。”刘楠感叹,“李硕士告诉我,最常见的雌雄同体的生物是蝴蝶和飞蛾。此外属雌雄同体的鸟类和鱼类其实也很多。我最想弄清楚的却是,有没有可能在超强磁场地带,所产生的生物都具有雌雄同体的特性?”

    “单性繁殖和两性繁殖各有优劣。一般来说,趋向完美的生物所追求的都是永生。”花酒微笑,“这不也是人类梦想成为神的终极追求吗?”

第50章 血刈七() 
刘楠表情严肃地说:“我有一种设想,如果人在这种超强磁场地带受孕,产生的后代应该会异于常人。我的意思是或者产生的后代从身体结构和智商上,都会显示出不同凡响的优势。”

    “也可能产生的是畸形的怪物和智力低下的白痴。”黑蜘蛛冷冷地说,“刘教授,真进行这种试验的话,是否违背人伦道德?”

    刘楠抿了抿嘴:“无数科学试验都没有道德观念可言。科学的残忍和冷酷一贯是不惧怕谴责的。通过科研研发出来的东西,在为人类造福的同时,也在摧残和毁灭人类。”

    “难怪许多躲在试验室里作秘密研究的科学家,都是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黑蜘蛛一针见血地说,“作为女性,你愿意拿自己做试验对象吗?”

    刘楠停止咀嚼香口胶:“我不是动不动就发情的母狗。但为了科学研究,我倒情愿献身。”

    黑蜘蛛讥讽地一笑:“很多娼妇也说情愿为了艺术献身。”她站起身,“博士,陪我走走透透气。”

    我对花酒和刘楠笑了笑,起身与黑蜘蛛一起散步。

    “有时候和别人抬杠很无聊。”黑蜘蛛瞥了我一眼,“可是我又听不惯某些言论。经常顶撞人也是我不讨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我淡淡一笑:“有的争论也并非无聊。但是无休止的争论会彻底改变初衷。所以,与其争论,不如行动。”

    黑蜘蛛扯了扯手套:“男女之间彼此有好感,在什么环境下亲热都无可厚非。扯到试验就让人感到恶心了。”

    我刚要开口说话,突然看到前方升起了一枚红色信号弹。

    红色表示危险。

    我和黑蜘蛛对望了一眼,赶忙回到队伍之中。

    一两分钟后,天空中又连续升起了两枚求救的黄色信号弹。

    “看来是b组遭遇到空前的危险了。”夏小玲扫了一眼众人,“从信号弹的方位判断,b组是在山上遭遇危机。那么他们不应该是被我们见到的在水里横行的蜘蛛群攻击。生死系于一线,我命令救援队留下两人留守,搜索队全体原地待命,其他人火速前去营救。”

    片刻,八名救援队员整装快速向出事方向奔去。

    我们坐下来,看着救援队员们在黑山白水间渐行渐远的身影,心情分外沉重。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成了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焦虑与无休止的揣度中,我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内心燥动不堪。

    我发现花酒捏着红宝石烟嘴,靠在一块岩石上睡着了。他的自控能力之强,让我望尘莫及。

    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我起身到一块岩石后解了小便,面对浩瀚的水面抽了一支香烟,转回来时夏小玲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

    “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音讯。等待下去徒劳无益。”夏小玲抬头看了看天空,“我认为派出去的救援队员生还的可能性也相当渺茫了。现在我们面临的选择,一种是撤退。这样回去也没什么丢人的。另一种是组队前往出事地点,这很冒险。”她望着我,“怎么办?”

    我平静地说:“我们不是来冒险的吗?”

    夏小玲垂下头想了想,抬起头揉了揉脸,向坐在一旁的杨老七做了一个手势。

    杨老七会意地从背包里取出一枚绿色信号弹起身施放。

    没有回应。

    夏小玲叹了一口气:“c组的人全遇难了。a组和b组也凶多吉少。博士,宽打窄算,我们在失去补给和救援的境况下,自身携带的食物和水够支撑多久?”

    我权衡了一番:“最多四天。”

    夏小玲略一思索,招呼两名救援队员过来:“你们俩划一艘船赶回去汇报。以五天为限,让黎总队长组织一支营救队在水上警戒线附近时刻准备营救。如果到期无人生还,就用激光武器彻底摧毁这座山体。”

    两名救援队员向夏小玲行礼,背上行装,前后爬下了山崖。

    我们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人解了缆绳,推船入水,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祝福。

    船渐渐远去。

    我们背上行装,赶赴出事地点。

    夏小玲、杨老七、万天尧在前,花酒、刘楠、李纯仪、穆方居中,冯大保、黑蜘蛛和我断后。这种队列安排有利于我们能前后呼应。可是,我们所能使用的武器仅有石刀、竹剑、几架弓弩和几瓶燃烧弹,如果遭遇非常凶猛的野兽攻击或被类似于庞大的蜘蛛群袭击,必然不堪一击。

    但是当别人遭遇危机时,不能置之不理。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全力以赴进行营救。

    在功利主义罗织的世界里,名利富贵造就了人们的冷漠和自私,生命在很多时候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然而在自然界,每一个生命都有价值和尊严。

    我们以急行军的速度在黑山白水间穿行,心中燃烧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可是当我们赶到出事地点时,并没有看到血肉横飞的场面。

    除了黑色的沉默的连绵群山和汩汩流淌的涧水,什么都没有。

    无比诡异的气氛中,夏小玲示意大家坐下来休息。然后吩咐杨老七在周围展开勘查。

    经过一番搜索,杨老七在水边找到了一枚信号弹的筒子。他转回来,语调相当低沉:“水边有很多杂乱的脚印我是说很多人在这里好象一瞬间蒸发了。”

    大家面面相觑。

    刘楠强颜一笑:“要是有条狗就好了”

    杨老七把空信号弹筒子塞进背包,皮笑肉不笑地说:“刘教授,我以前是专门训练狗的。”

    花酒递给我一支香烟,自己点燃一支插在烟嘴上抽了几口,起身在高高低低的岩石间转悠了一圈,走回来站在穆方面前,摊开了左手:“穆教授,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发?”

    穆方从花酒手中取过几丝银白色的毛发,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观察了一阵,稳重地说:“类似猿类。”

    花酒抚了抚小胡子:“这就等于说b组的人发出求救信号时,遭遇的不是传说中的类了”

    穆方收起放大镜:“传说中的类应该属于猫科动物。”他把毛发递给李纯仪,“李硕士,您瞧瞧。”

    李纯仪接过毛发仔细看了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木质宽边眼镜:“我认为类似于人类婴儿的胎毛。”

    黑蜘蛛在我耳边嘀咕:“有时候我听专家发表言论,总有掐死他们的冲动。”

第51章 血刈八() 
我点燃手中的香烟,平淡地一笑:“我倒觉得够资格称得上是专家的人,说不说笑话都想掐死别人。”

    黑蜘蛛瞥了我一眼:“我忘了你也是专家。”

    夏小玲再次到水边查探了一番,与花酒和杨老七小声嗟商了一阵子,瞅了瞅众人,语气沉缓地说:“我认为有必要沿水往纵深地带搜索。倘有异议,暂且保留。因为现在的时机不允许我们争论。出发。”

    大家起身背上行装,按原来的队列前行。

    有时候人生之所以让人茫然失措,不是没有选择,而是选择太多。在光秃秃的群山之中徒步行走是一项枯燥的机械运动,考验的却是人的耐力和承受力。时而变宽时而变窄的涧水似一支随意涂抹的笔,在山峦间勾勒着奇妙的曲线。

    我一直观察着或奔涌或平缓的流水,始终没有见到鱼儿在清澈的水里游动的身影。但是越往前走,还是能发现岩石的颜色有潜移默化的变化。有时看到的颜色呈墨绿状,有时呈褐色。不同的颜色和纹路显示着磁铁矿体的天然变化。

    偶尔我会考虑这样的问题:通常花草树木生根发芽,印象里是受到阳光雨露的滋润。但是如果土壤没有生命,必然不能培植催生别的生物。我无法想象在藻类植物都无法存活的地带,如何还能有动物存在?

    我们连续在山里行走了几小时,一无所获。

    天色逐渐暗淡,太阳裹在厚厚的云层里,勉强透着浑浊的亮光。我们走到了一座山脚下,流水从一个幽深的涵洞中涌出。

    夏小玲示意大家休息。

    我们放下背包,坐在岩石上缓解一路跋涉的疲惫。

    当我们取出食物一边吃一边讨论是翻山还是穿越涵洞时,左前方突然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叫声。

    似乎渗透着惊惧与愤怒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来不及多想,夏小玲连忙抛下食物,招呼杨老七、万天尧、冯大保、黑蜘蛛和花酒拿着竹剑和弓弩,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奔去。

    刘楠、李纯仪、穆方和我退到了涵洞口,紧握石刀,以防万一。不一会儿,夏小玲等人簇拥着怀抱一个衣不遮体、伤痕累累的女人的冯大保奔回来。

    我认出这个女人是曾在大会议室当众诘问花酒的充满野性美的女郎。

    冯大保将女郎放在一块岩石上,刘楠赶忙收起石刀,取出急救包欲为她包扎。

    女郎浑身颤抖,双手抱在胸前,上下牙不停磕碰:“怪物很多怪物很多怪物”

    夏小玲整理着女郎凌乱的头发:“什么样的怪物?”

    女郎躲闪着,瞳孔散光,语无伦次:“怪物大怪物小怪物”

    夏小玲起身示意刘楠为女郎包扎伤口,对我轻声说:“她也算名噪一时的户外运动好手,绰号三妖精。这是她第二次上这座山。上一次和她一起的检验师全失踪了。她所在的救援队没能进山就退了回去。”她抿了抿嘴,“看情形她受了太大刺激。”

    我看着左躲右闪拒绝刘楠疗伤的三妖精,想不出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怪物。

    黑蜘蛛咬了咬牙,上前推开刘楠,将三妖精拖到水边,不由分说将她的头按进水里。

    杨老七想上前阻止,花酒将一支香烟插在红宝石烟嘴上,轻摇了一下头。

    反复浸水几次后,黑蜘蛛正正反反抽了三妖精几个耳光:“小婊子,清醒了吗?”

    三妖精咳喘着吐出几口血水,眼神逐渐恢复正常:“你才是婊子”

    黑蜘蛛短促地一笑,猛地拉下三妖精护在胸前的双手,掀开了她破烂的外套,一只兜在她背心里的奇异小动物露了出来。

    这是一只如猫咪般大小的动物。头部有斑马似的花纹,身上披着类似金钱豹的花纹,往上翘的尾巴似黑色的钢鞭。它耸动着长耳朵,柔顺地爬在三妖精的乳沟间,一双琉璃般的眼睛嘀溜溜转动,乖巧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黑蜘蛛从三妖精的背心里取出小动物,翘了翘嘴:“这就是传说中的类吗?”

    三妖精扯了扯衣服,抹了一把脸:“可能。为了这小东西,我们两个组的人还有你们派来营救的人,遭到了来历不明的怪兽袭击大家分头撤退可是”

    黑蜘蛛阻止三妖精说下去,让刘楠过来给她疗伤,起身把小动物交给穆方:“穆教授,请你检查一下这个小家伙是否属于雌雄同体?”穆方接过小动物,翻开皮毛检查了一下,皱了皱眉:“很奇怪,我只看到肛门,找不到生殖器官李硕士,请您检验一下”

    众人纷纷凑头观看。

    黑蜘蛛翻了一下眼睛,碰了碰我的肩膀:“进洞,我有话说。”

    我随着她沿洞的一侧走进去。

    黑蜘蛛靠在洞壁上,望了深处一眼,扯了扯手套,压低嗓门说:“有句话也许我不该说,我们营救三妖精恐怕是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笑了笑:“即便我们被包围了,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黑蜘蛛瞅着我:“原来你已经意识到了。怎么办?”

    我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看着从涵洞里缓缓往外流淌的水:“我好象记得你说过,死了就当作是一起殉情。”

    “可是我他妈的不甘心不明不白地死去。”黑蜘蛛冷冷一笑,“我要活着见证一些带有传奇色彩的浪漫,而不是在绝望的泥沼中挣扎。告诉我,你会创造死里逃生的奇迹。”

    我蹲下身将右手放进水里,试了试水温,站起身平静地说:“历来只有尝试,没有奇迹。水不太冷,说明不是地下水。穿越涵洞有逃生的希望。”

    黑蜘蛛抿了抿嘴:“但是不知道这个涵洞有多长,水有多深。也说不定走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我笑了:“我们都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这不正是活着的乐趣吗?”

    黑蜘蛛缓了缓脸色:“你跟那些一贯喜欢说大话的家伙不太一样。”

    “当然。”我沉稳地说,“我不会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轻率地作赌注。”

    黑蜘蛛闭了一下眼睛,和我并肩走出涵洞。

第52章 血刈九() 
包扎了伤口的三妖精坐在岩石上喂依偎在怀里的小动物喝浓缩饮料。她的气色略有好转,但其他人显得心事重重。

    花酒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我问了,事情有些诡异。三妖精说袭击他们的怪物有长着翅膀的大蜈蚣,有象甲壳虫会咬人的昆虫,还有象梅花鹿却长着老虎爪子的猛兽”

    我瞟了瞟四周:“这不合理。我感觉几面山上潜伏的是会象人一样直立行走的异兽。”

    花酒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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