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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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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没人把门,秦琼略有点手力,忙扭断了锁,逃出门去,赶紧亲自到县里报知。那县官立刻带领差役,乘轿到小狮子巷来。一到戏园门首,见门里外都拥塞着闲人,那些差役用藤竿子打开条路进去。见满园子打得雪片似的,那些人还在厮打。哪知县喝令差役进去,只捡那不戴红缨帽子的拿,休误拿了秦府家人。那些差役一片声答应,都磨拳擦掌的进去。见那些扭着厮打的,多没有帽子。有几顶儿多丢在地下,便暗暗认定穿马靴的多是秦府家人。并不问好歹,只将那些不穿马靴的拿住。除逃散的,还有十三个人,便一齐上了练子。那些人都赶着分辩,哪里管他。都一起拿住了,带回衙里。不问好歹,每人打了二百板子。十三面大架,一串儿架了出来。

    这里秦府家人,却打坏了小喜子和胡升两个。葛亮甫本来没用,已早被这些人打得半死睡在地下,动弹不得,满口里只是哼着。邵二看不是路,连忙赶回府里喊当差的用一张棕棚子去抬了回来。那胡升、小喜子也走不来,便一概叫人抬回。刚到府门,可巧秦文拜客回来,门口挤满了人。邵二便不敢抬进去,歇在门口,等秦文进去了,才把葛亮甫抬到帐房里歇下。

    夏作珪知道,忙走过来看时,见葛亮甫的衣服也扯的七零八落。两只眼睛似开不开的望着夏作珪哼。夏作珪看了,着实过意不去。因皱着眉头问道:“可觉得哪一处儿打坏了?”葛亮甫只是哼着说不出话来。夏作珪慌了,忙请秦琼出来商议说:“亮甫既这个样子,帐房里又一刻少不得人,这怎么处。”秦琼想了想道:“光景不过受了点伤,也不妨事,请金有声来瞧瞧,看怎么说。大约总有几天儿才得复原,这帐房里的事情,须得请一个人代理几天才好。”夏作珪道:“代理见,倒也不值什么。只是你我做不得主,叫谁代?依我的意思,不如回了老爷。给亮甫请几天假,听老爷派人代理便了。不要回来又被人说我舞弊。”秦琼点点头道:“也说得是,那便我替他请假去。你赶紧叫人去请金有声要紧。”夏作珪点点首。  秦琼便喊小喜子,夏作珪连忙止住道:“不要喊他,他和胡升两个也打坏了。”秦琼听了满肚子好气,因道:“还了得,这个眼前亏吃的不小。回来我不把这个园子拆毁掉,我也不算人。”夏作珪道:“我的爷,这会子也讲不得了,快去回了老爷是正经。你瞧,这时候将要晚饭了,回来各房来领帐,谁去理值呢。”秦琼听说,便耐着气往东正院来。

    进门,见满屋子灯火照的通明。靠西秦文房里,有些安息香的气息,又有人在窗里面念书。立脚听时,却是茜云在那里背唐诗,心便打了个格顿,想到,这会子进去,老爷必定又拿他来比我,说我不用功。刚想到里面,秦文见窗外有个人影儿晃着,便喝问道:“谁在那里探头探脑?”秦琼吓了一跳,听茜云的书声也吓断了。便抢步进去请了安说:“因老爷在这里有事,不敢进来回话。”秦文因搁下书道:“什么事,要你来回?”秦琼道:“刚才帐房里葛师爷来,叫我过去,哪里知道,葛师爷日间出去,吃人打坏了。要求老爷赏几天假,并求老爷替他作主。”秦文诧异道:“怎么吃人打坏了?可知道为什么事儿?”秦琼道:“也不甚仔细,听夏师爷说,因咱们府里往常开销的帐目略枯渴了些,所以外人都恨了葛师爷。”秦文听了,哼了一声道:“这话再没别人讲,要便是夏师爷的意思。那也不管他,只问你是谁打的?”秦琼道:“说是小狮子巷戏园里人打的。因前儿老爷请中丞瞧戏,是传的他家班子。葛师爷把二百两银子扣下了四十两,吃他们知道了。这会子撞到便拥着打了一顿,葛师爷连话也不会讲了。”秦文因道:“是了,前儿扣下四十两正价原是我的意思,这与他什么相干。况且又是他老班贪图生意,自己情愿让四十两出来,给爷们管家的。这会子因这个闹事,也太胡闹了。你去喊当差的,传他们老班来,很很的办一办,才叫这些混帐东西知道规矩。”秦琼因道:“本来也太不成事了,连跟出去的小喜子和胡升也打的弹动不得。老爷要办,也不犯着当面么喝他,只请个片子交县里办去便了。只是今儿帐房里缺了人,请爷派人代理才是。”秦文想了想道:“那便叫夏师爷代理一晚子,明儿一早去请金有声来代理便了。”秦琼应着,见没事,刚要退去。又喊住道:“琼儿!”秦琼连忙站住。要知秦文讲甚话来,请看下回。这正是:

    一任豪家身手很,可怜已吃眼前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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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秦宝珠病欹红玉枕 沈藕香亲送绣金衣
    却说秦琼刚要退出,秦文又喊转来道:“头里陆师爷讲起,说他的家眷来了,还耽搁在船里,没得下处。我想咱们园子里尽空,没得人住,也要荒芜了。现在美儿和叶府上的小姐都打算住里面去,倒也很好。倘师爷想咱们这里住,就请他们太太和小姐们,住园子里去,也没什么要紧。只问爱哪样便哪样罢,咱们府里也不争这一点儿用度。”秦琼答应着。又站了会儿,见没事了,便退出来。先将这话告诉了夏作珪。夏作珪便又高兴又不高兴的道:“这一晚子叫我代什么,横竖明儿金有声来了,今儿的帐叫留着,明儿算罢了。”秦琼再三央他。夏作珪一忖道:“管他娘,今晚子帐上弄他几十两银子用用也好。只尽把大笔头的开销清了,也好拿一个九扣的除头,多少可百两银子总有。”想着便道:“既二爷这么说,我便代理一会子罢了。”说着便叫邵二掌灯,到帐房去了。

    秦琼便到南书厅,将秦文的话对陆莲史讲了。莲史很合己意,便说:“等你师母和师姐到来,再作计较罢了。”秦琼应诺,到放馆出来,回了秦文不提。

    且说这日宝珠等在春声馆看戏,那欢笑热闹是不必说。直唱到五更,方才歇锣。这些人也多看的倦了,柳夫人头一个禁不起,早先睡去。软玉姊妹,便仍就睡在婉香对房。宝珠看大家睡了,才回到自己屋里睡去。到次日傍晚才醒过来。却因天色下雨,阴沉沉不辨时候。及至梳洗完了,那天便真个黑将下来,雨声是越发大了。宝珠觉得心里烦燥起来,又因昨夜不睡。今日又起来迟了,身子很倦,便仍躺到床上去。袅烟点灯进来看见道:“爷又怎么了?”宝珠见袅烟问他,因略笑道:“没什么,因我觉闷的慌。姐姐他们可起来了么?”袅烟道:“婉小姐和蕊小姐、软小姐都早起来了。这会子东府里大小姐邀去斗叶子戏去了。因爷睡着,没请爷去。”宝珠听了,心里便活挠挠起来,想也到东府里玩去。又转念怕秦文知道惹骂,便又收转念头。因道:“他们怎么不在咱们府里玩,倒跑那边去。”袅烟道:“是三太太的主意,说天下雨怪没味儿。所以连太太也请过去吃酒呢。”宝珠点点首儿。袅烟又道:“早间金爷拿帖子进来请爷的安。因爷睡着,我不来回,拿爷的片子回拜去了。”宝珠因道:“怎么他忽然来拜起我来,敢有什么事儿。”袅烟道:“光景没什么事,听说金爷是来府里代理帐席的。”宝珠道:“怎么要代理帐席,葛师爷哪儿去了?”袅烟便将昨日葛亮甫被人家打坏的事讲了一遍,宝珠听了好笑。因道:“昨晚子倒造化了夏师爷。”袅烟笑道:“可不是。外头多说昨儿夏师爷弄了好几个钱,今儿早起吃馆子去呢。”宝珠笑了笑,因问道:“昨儿软小姊叫买的洋床,帐房里可办进来了没有?”袅烟道:“才今儿珍大奶奶开帐出去,还有添做门帘窗帏和绣花垫子那些物件。光景明后儿才办进来呢。”宝珠点首。袅烟又道:“今儿太太说,小姊们现在不能搬进园子里去住。因什物还未齐备,厨子也没有派定,须得园子里开个厨房才便。现在检定本月二十八日才搬进去住呢。”宝珠算算日子,觉得老远的,心里好不耐烦。

    刚纳着闷,晴烟进来说:“三太太叫玉梅来请三爷喝酒去。”宝珠想了想便点点首儿。走下地来,忽身上打了一个寒噤,因道:“怎么发起热来了。”袅烟忙过来握他的手,觉得手心儿焦灼灼的,再向额上一摸也滚烫的,失色道:“怎么好端端的发起烧来?”你肚子里可怎么来?”宝珠道:“倒也不觉什么,不过气闷的很。”袅烟道:“既这么着,东府里不要去了。外边雨也大的很,风又尖魆魆儿的,不如睡一会儿罢。”宝珠自觉支撑不住,便叫晴烟去回了。又叫不要说起病,怕婉香知道发急。晴烟答应去了。宝珠便自睡下,袅烟陪着。到晚膳时候,宝珠也不吃饭。听那窗外的雨一阵大似一阵,忽满窗子一亮,一个闪电过处跟着一个霹雳,“坑磕磕”的震得玻璃窗儿都响。宝珠早躲在枭烟怀里不敢言语。那雷还旋磨似的响个不了,那雨小了些,滴滴沥沥响着。心里觉得凄怆起来,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纳闷半晌,因想睡熟。却好婉香和软玉、蕊珠来了,知道宝珠病了,心里多很不受用。便恩恩切切的和宝珠谈了一会,又劝宝珠吃了口稀饭,看他睡熟了才去。藕香知道,也过来望了望,又送了些香苏饮来与宝珠吃。  到了次日,病越重了。宝珠因发烧太重抵挡不住,便睡着走不起来。柳夫人发急了,请金有声进来诊脉。说不妨事,才放了心。不期宝珠打这日起,一日重似一日,连米汤也吃不下。婉香、藕香等终日伴着他,他总是昏沉沉的好睡,也没什么话讲。把平日的一种温存样儿,却一造收拾起了,到月底边还起不得床。大家因宝珠病着,都没得兴趣。二十八那日便也不搬往园子里去了。

    到了五月初上,宝珠才好起来。足足的病了一月不打紧,倒是婉香等一干人被他急死了,现在才各放心。宝珠也能起坐和姊妹们谈谈说说,倒也有趣。有时自己照着镜子,觉得清减了许多。两弯眉儿却颦的和婉香差不多,有一种可怜样儿。自己也觉怜惜,便分外保重。不是和婉香下棋,便自己拿着笔做做诗。又挨过六七日才霍然痊愈了,便怂恿婉香等搬进园子去。婉香见他已经大好,便大家商议着,从五月初十日搬进园去。却好这日是蕊珠和绮云、赛儿三个的小生日,大家便又闹起戏来,热闹了一天。那园子里,自从诸人搬了进去,便觉得花柳有情,山水生色。宝珠住在里面,就像一个穿花蝴蝶儿一般,乐的了不得。那些吟诗饮酒的事是不必说,也记不得这许多。

    到了六月初二日,秦珍打京里回来了。藕香接着欢喜的很,把带来的物件,逐样检点明白,送往各房去。却把宝珠和婉香的物件,亲自送到园里惜红轩来。却值宝珠和婉香、软玉、蕊珠一块儿坐着挖西瓜壳儿做灯。藕香进来看见道:“你们到会玩意儿呢,这个西瓜壳儿还要挖出这许多花纹来,明儿便坏了。可是吃着没事做吗?”婉香因笑道:“大嫂子你瞧,看谁的镂得细。”藕香看时,婉香镂的是细回文卐字,夹着四个图儿,镂出“月圆人寿”四个双钩篆字,觉得精致的很,便满口赞好。再看宝珠镂的,是鸳鸯戏荷的散花。软玉是四块合景书画的。蕊珠是绣球纹夹着两个狮子的。因笑道:“多好心思,讲细致还是婉妹妹顶好。”

    宝珠笑道:“大嫂子总存着一个偏见,我这个还没镂好呢。镂好了你瞧着,眼睛多要花呢。”说着放下刀子回过头来,见银雁捧着一个缎盒,因道:“大嫂子,这是什么玩意儿?”藕香道:“你哥哥回来,这便是你要的东西。”宝珠便跳起来道:“好哥哥,好嫂子,我正想着呢。”说着便叫软玉和蕊珠的西瓜灯拿开,又一迭声叫春妍抹桌子。藕香等都看着他好笑,春妍过来抹了台子。银雁便将缎匣放在桌上,大家都围着来看。宝珠先打开袱子,看是一件金酱女袄料儿,满身平金钱的大牡丹花。略一展看,便觉光彩夺目。宝珠喜的顿足道:“好!”又忙问道:“这是送谁的?”藕香道:“你哥哥因要公道,照这个样儿,一色的定了十件。东府里送了五件去。”宝珠道:“东府里四件彀了,怎么要五件?”藕香道:“你不知道吗,前儿金有声在这里给琼哥说下了亲事了。便是石师爷的令妹,转眼就要行聘了。”宝珠恍然道:“不错,前儿我病着也听见讲起。我因这些事儿不经心,便忘了。足见大嫂子心细。”又道:“那么这一件儿送婉姐姐,还有四件留着干什么?”藕香笑道:“你不要替我耽忧,难道我自己不该要一件儿吗。这两个袱儿里,便是两件,送软妹妹和蕊妹妹的。还有一件是要送陆师爷的小姊去。”宝珠听说,因忙问道:“我正要问大嫂子呢,头里四月间听说老爷邀陆太太和小姊来园子里住,师爷答应了。怎么隔这两个月还不提起这话,难道还在船里吗?可不要热坏了那位小姐。”藕香笑道:“便热坏了,也不干你事。前儿原说要来住的,此后不知怎么陆师爷又说不便来,回了老爷。在外面租公馆住了,说改日总要来给太太请安的。”宝珠又道:“大嫂子可知道这位小姐唤什么名字儿?”藕香道:“这个我倒不知道。只听说年纪却长了,长的倒很好,还会得做文章呢。”宝珠道:“你那还不仔细,我到知道他叫做琐琴呢。”婉香笑道:“偏你会打听这些,横竖你心里有了个他,他心里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呢。”宝珠笑道:“那我也不希罕要他知道。”刚说着,见藕香身边的小鹊进来道:“爷请奶奶转去,有事情呢。”藕香应了声,便把缎盒里三件袄料捡出。又打开一包,是十副平金裤脚,又打开一包看是十副挽袖。软玉看见骇异道:“婉姐姐,你要这个什么用?”婉香笑道:“那里是我要的,这是宝珠带来孝敬太太去的。”软玉笑道:“我当是你要穿披风儿了。”说着大家都笑起来。  藕香又打开一包,是一副平金的帐沿和床帏子,八副堆花的椅垫套儿,又两大匣子的枷楠香末和些阿胶桃杏等脯,都叫春妍替婉香收了进去。婉香和软玉等多道了谢。藕香略坐一会,便告辞出来。正是:

    草索不妨公子病,花衣却称美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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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赚巨款奴才捐官 赦小过主人积德
    却说藕香带着银雁、小鹊,打惜红轩后面经宝珠楼上绕过下来,见只有晴烟一个穿着白纱衫儿,低着颈儿在那里穿茉莉花翘儿。见藕香打楼上下来,因站起来道:“大奶奶好忙呢。大爷回来了,不辛苦吗?”藕香笑道:“也没什么。三爷搬园里去了,你到不冷静么?”晴烟道:“这屋子里到比往常热闹的多呢。往园子里去的上上下下一干人,多贪着路近打这楼上上去。这屋子里就像穿堂似的,楼梯上一天也响不了。晚头,楼上下一路又点了灯,到比茶馆子还热闹呢。”藕香笑笑,因道:“我刚打月台上来,见那月洞上的镜子门推的松了,怕明儿脱了笋。打将下来不打紧,倒是这样大的镜砖没处配去。你明儿索性叫人把他卸下来。倘嫌晚间没得关闭,你叫小厮们把那个冰兰格子装了上去就是。”晴烟答应着,藕香便走出回廊上来。因看看天井道:“这大热的天,怎么还不搭凉棚子?”晴烟道:“可不是么。咱们这位爷,因前儿到叶府里去来,见他家的凉棚都是机器做的,说灵便的很。用铁杆子搭起来,上面用绸子做了篷。可不用扯得,只要把那杆子上的螺蛳旋儿一旋,那篷子飞风似的打开了。再倒旋一旋,那篷子便也飞风似的卷做一卷儿了。爷爱这个,所以连对面的小桃花馆的旧篷子也不叫搭。说已叫叶府上的什么洋匠做去,明后儿就送来了。”藕香笑道:“好便好,怕没得百十两银子办不下来。回来开上帐去,又吃三老爷骂呢。”晴烟道:“是呢,说八十两银子一座呢。连太太院子里共是三座,光景也得三五百块钱。不过太太准了,光景这钱是太太出的大面了。”藕香点点首。忽一阵风吹来,很热烘烘的。藕香道:“热的很,这天要下阵雨才好呢!照这样热,我真一点儿事也干不了。”说着,便带银雁、小鹊出来到自己屋里。

    秦珍却又被秦文喊去问话去了。因走到房里换了件茜纱衫儿,叫翠凤打着扇,自己便拿张笺子开了个单子,叫银雁拿出去。喊帐房里办扇子去,赏给婆子丫头们的。又问小鹊道:“去年咱们府里办四十架洋风扇儿,秋天卸下来搁在那里。天热了,早晚各房里便要来领。你去问声沈元家的瞧。”

    小鹊应了声出来,便找沈元家的去。却好刚撞着沈顺家的进来。小鹊因道:“妈妈来的正好,奶奶喊沈元妈妈呢。可在外面么?”沈顺家的诧异道:“怎么,奶奶喊沈元家的?敢是喊我你听错了。”小鹊笑道:“妈妈又取笑来,这一点儿事我哪会听差呢。”沈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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