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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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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这位爷存这样的好心思,明儿天总有好意思报你呢。”宝珠笑笑。

    丽云道:“今儿这样好天气,咱们一味子寡吃,有什么味儿?”绮云笑道:“罢,罢,你安静了会儿,又想出法儿来了。我今儿先说上前,若要做诗行令,愿不扰这一顿儿,先出席罢。”软玉、蕊珠都道:“咱们也和绮妹妹一个样。”丽云笑道:“我还没有出口,你们便忙的什么样儿。你们不做诗,就我一个儿做这么几十首,也不值什么。”婉香笑道:“这会子又卖弄你有才学。你要卖弄,需到那个不知道你来历的所在卖弄去,那人家才被你吓吓倒了。这会子咱们又不应试,任你有倚马万言的本事,也没有用处。你若说你一口能喝得一坛子酒,回来人家多没得吃了,或者倒还被你吓倒呢。”说得大家都笑起来。宝珠因道:“咱们今儿这一席原是为赏牡丹起见,这会子只顾吃着,喝着,那花儿也要气不过的。咱们要怎样的乐法,且等一会儿再作计较。做诗也没什么味儿,不如大家先用一杯酒,先献了这位花神姐姐,然后我们再想法子寻乐。”婉香等多说不错,于是各人将自己吃的杯子筛满了酒,都去浇在花儿根上。见那花儿多摇摇颤颤的,越觉好看,红的、紫的、白的,各有艳处。大家都说这花儿越精神了,光景有花神呢,因都福了一福,笑着进来重复入席。

    美云道:“这会子咱们该乐了,宝弟讲该怎样个乐法?”宝珠道:“我想好不过听戏,只可惜咱们家没得班子,前儿京里沈左襄送一付班子来,老爷又辞掉了,岂不可惜呢。外面又没得好班子,不如打个条子去软姐姐家里借一班来,尽我们玩一两个月,再还他家去。”软玉道:“那也不值什么,咱家的女班子,现在老太太也不爱看,一径闲着,没一点用处。”美云因道:“你们那付女班子也很好,这里城圈子里,只怕也寻不出第二付来,怎么老太太还不爱看?”软玉道:“本来看看倒也过的去,自前儿三王爷送一付小孩子唱的班子来,便把自己家的女班子逼下了。其实我瞧那些小孩子唱的京腔梆子,倒不如伶儿们唱的昆曲好。今儿既宝弟弟爱听,便去喊他们来罢。”蕊珠因道:“昨日不是听说小春儿病了,只怕少一个唱小生的,拢不来班子呢。”丽云道:“那么着也不打紧,就屈宝哥哥凑个脚色罢。”宝珠笑道:“那也没什么。只不知道那唱旦的什么样儿,倘然和前儿瞧见的那个小喜儿一个样儿,那我不但唱不出口,还要呕呢。”蕊珠笑道:“那小喜儿本来是唱花旦的,那唱小旦的是嫩儿,前儿因老太太讲,他唱戏不规矩,他便推病不肯上台,所以你没瞧见。他的模样儿长的真好,眉眼儿和二姐姐差不多,只他那个上台的形景,真叫人看着心痒痒的,不比二姐姐那种庄重样儿了。”宝珠听着便高兴起来,立刻写了条子叫人去叶家传来。  这里丽云便望瞧戏,也无心闹酒了,便催着叫饭。婉香笑道:“你总只顾自己,你瞧刚去请大嫂子的人,还没转来,你便要散了,设或大嫂子和四妹妹来了,算什么意思。”丽云笑道:“我望光景大嫂子断断不来。”刚说着,忽窗外卷篷下有人接道:“呀!我倒不知道,原来你们是虚邀的,早知道我便不来了。”大家回头看,见正是藕香携着赛儿,茜云抱着猫一同进来。大家便都站起来,笑道:“大嫂子居然来了,难得。怎么来了不进来,却在门背后听冷话呢?”藕香笑道:“刚凑得巧,我来了先瞧瞧花儿,谁知道你们正说我的背呢。”茜云笑依着婉香道:“二姐姐,你可知道,你屋子里少了什么没有?”婉香笑道:“可不是,我正要罚你呢。怎么把我好好的花儿,偷了去做人情儿,孝敬太太去。太太可给你什么东西,快拿出来分一半给我呢。”茜云笑说没有。赛儿笑向婉香道:“听他呢,试搜搜他瞧。”婉香便装作要搜的样儿。茜云笑道:“好姊姊,不搜我罢,我拿出来送你。”说着便向袖子里取出一件事物,却是圆圆的用帕儿包着。赛儿撇手抢去,茜云急道:“啊呀!好姐姐,不要搅脏了我的帕儿!”赛儿笑背着打开来看时,却是一个顶大的水蜜桃子,却被这一抢抢腐了,惹得满帕子都是鲜红的。茜云便笑着要赔帕子。赛儿把桃子还了他,又把自己的手帕儿赔了他,才挨着婉香肩下坐定。茜云却把那桃子剥去了皮,送婉香嘴边。婉香笑着吃了一口,因皱眉道:“怪甜的,我不要吃,你自己吃罢。”茜云不肯,定要婉香吃下去。婉香强不过,只得再吃了一口,道:“妹妹,我真不要吃,你给丫头们吃了罢。”茜云笑点点首儿,走下地来,却去送到宝珠嘴边道:“好哥哥,我这半个孝敬你罢。”宝珠刚和藕香说话,便回头来看了看,笑道:“这桃子怎么红的这么可爱,你瞧可不像胭脂吗?”茜云笑笑道:“你不管他,你吃了罢。”宝珠道:“谁吃过了半边?怪脏的。”婉香听说红了脸,宝珠却没有看见。茜云道:“你想谁吃过的,敢拿请你吃呢?”宝珠听说,看了婉香一眼,婉香丢个眼色,宝珠因道:“不问谁吃过的,我总不爱吃人家吃剩的东西。”茜云笑道:“又掉谎呢,怕我不知道么?二姐姐吃剩的药,你还要吃呢,这会二姊姊吃剩的桃子,倒说脏了,你不瞧这红红的,还是二姊姊嘴上的胭脂呢。你不要吃,我请我的猫吃罢。”说着,真要拿去喂猫。宝珠恐婉香生气,忙道:“快不要,拿来我吃罢。”婉香道:“四妹妹还拿来我吃。”茜云哪里肯给婉香,定要宝珠吃了,才笑着,跳着说宝珠不爱脸。

    软玉刚饮着酒,暗想这东府里人,都有这些刻薄。茜云这一点年纪,也看着丽云的样儿行事,便暗暗替婉香生气。婉香却不把这些事放在肚里,知道日后便做这里媳妇,也受不著东府里的姑娘家欺负。况且现在凡事都在他们眼里过,设或得罪了他们,被他们在背后讲两句谗言,反为不美。所以凡事总忍耐些,这也是婉香的见得到,现且不表。  且说藉香等人入席后,与诸姊妹饮了几杯,知道晚间有戏,须开发赏犒的,便悄悄吩咐银雁准备去了,不叫婉香破费。这边便和软玉、美云等说了些闲话,便把赛儿交给宝珠,自己却先出席。走回院子里来,却值大丫头翠莺在那里摊着银子封儿算帐,见藕香进来,便站起来。藕香问:“算什么?”翠莺道:“刚才书芬和砚香送一百两银子进来,说是软姊儿和蕊姊儿赏下人的封儿,请奶奶散给去。我刚算了,单是咱们太太身边的人,连陪房就有三十四个,每人给他一两,就去了三十四两。再东府里太太身边也有二十九个人,再厨房里打杂的老妈子也有二十一个人,一总已经去了八十四两,还有东府里小姐身边共是三十二个丫头,再加十六个老妈子,再咱们这边府里外打杂的老妈们,再花小姊和自己奶奶及三爷、二爷身边的婆子、丫头,一总里里外外,总得三百人光景,这几两银子够什么开销,请奶奶斟酌见瞧。”藕香坐下道:“这个你不能连管家、爷们算在里面,我知道叶府上早已拿过来二百两银子,交在外面总管房里,我算来只好开销门口和各房的管家、厨子、灶上了,丫头婆子们是分不到的了。这笔一百两的光景,还是两位小姐自己拿来的,我也知道,他们在家里是用不到钱的,便前儿来这里玩几天,那些赏封他太太也不问。这会子来这里打算住长的,所以才有那二百两交来,否则,也不见得只是倒把这二百两拿来的坏了。不然,这些婆子、丫头们也不想钱,这会子外场倒有了赏,难道里面倒可少得?若说叫两位姐儿再补出来,他那里来钱?我看连这一百两的封子,也不要去动他,回来你给我送去,说我的意思,叫他留着自己使用,在这里府里住了,要用钱的地方正多着,不要回来短了什么用处,又不好教人转去拿,叫他尽留着使用,倘短了什么,只管来问我要就是了。现在这里丫头们的赏封说我早已经替他开发了,也不用说得数。”翠莺答应着,便把那封银子撩在抽屉里。打开柜子,另取三百两出来,叫小丫头们称着,封着,每一两一包的称够了三百个,用盘子盛着,核了名数,一房一房的分头送去。藕香再叫银雁封了四两一封的十封,准备着赏给戏子。又去外帐房提了四十串钱,做赏挂的。这两笔便出了宝珠的帐,那三百两便自赔了。

    刚理值明白,陪房沈元家的进来,见藕香刚在值事,便站着伺候。见事完了,因陪笑道:“奶奶这几天儿正忙呢?”藉香笑道:“也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因道:“你有什么事儿?”沈元家的便向四下一瞧,见没外人,才轻轻的道:“今儿爷打发沈元转来了。”藕香道:“怎么?沈元不是跟爷进京去的,怎么这几天儿,便转来了?”沈元家的道:“可不是,小的也这样讲。沈元说,爷没进京去。”藕香道:“怎么不进京去了?敢又往那儿逛去了。”沈元家的道:“可不是呢,说是爷到了上海,便有许多官儿替爷接风,又有些请爷去。不是小的说,爷也太没得主见,把正经的公事也忘了。玩了这几天儿,便去掉了三千两银子,这会子要进京去,没得盘川了,又不能不去,怕耽误了日子,回来老爷知道,是了不得。这会子向上海万康庄上挪了三千银子,赶先带了沈顺和王喜、苏处进京去了。这里打发沈元转来,问奶奶领了银子去,还那庄上。说千万迟误不得,恐怕端节那边分帐来,吃老爷知道。”藕香听着,呆了半晌道:“咳!这位爷怎么好年年这样,不出去便罢,一出去便搅出这些把戏。也不想想家里搁着多少银子?便这样海五海六的花。照这样花法,便一家把银子搬拢来,也不经花的呢!”沈元家的道:“奶奶总这样多虑。目下莫说爷用了几千银子,便是几十万,奶奶也不争这些。不过爷出门的人,也要有点把握,幸而路近,倘然路远些,短了银子,便怎样呢?”藕香道:“那这会子也没得说了。你喊沈元来,拿我的折子,去万丰银号里拿三千两,赶紧送去便了。”沈元家的答应出去。藕香又唤转来道:“回来,我还有事情,怕没得空儿,我便把折子交你拿去,晚头交进来。”沈元家的道:“那小的自然知道。”藕香便叫银雁去开了箱子,拿折子出来,交与沈元家的。那沈元家的便兴抖抖的拿出去了。因这一番有教:  主子未承丹诏下,家奴先着紫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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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闹戏园葛亮甫遭打 代帐桌夏作珪弄权
    却说沈元家的,拿着银号折子,兴抖抖的出来。刚走出穿堂找沈元去,不期秦琼刚从南书厅出来,不及站住,却被秦琼喝住道:“你鬼头鬼脑的,忙些什么?”沈元家的便连忙站住掉谎道:“奶奶着我去问爷爷们,向叶府上去借的班子可来了没有。”秦琼道:“什么班子?”沈元家的道:“刚三爷去借的戏班子。”秦琼道:“今儿没有什么事吗,传戏班子什么。”沈元家的道:“也没什么正经,三爷爱听戏,回了太太传去的。”秦琼点点首儿,便放沈元家的出去。心里便不高兴,想宝珠也和我一般的人,他便这等快乐。他要什么,他太太总依他。偏自己不拘干点什么事,总吃老爷诃骂。想着便满肚子的懊闷,因顺步走到文案府房夏作珪那里来。  原来秦琼这人是最有脾气的,所以姊妹们都和他讲不来。便美云等嫡亲姊妹也不和他一块儿玩。好便罢,有点儿不是,便要干闹。所以倒成了个庸庸碌碌的一种人品。外面结交些朋友,也没什么好人。只本府里两位师爷和他要好些。这夏作珪是绝会逢迎的,所以秦琼对他。这会子秦琼到了文案房里,那夏作珪刚在那里写家信。见秦琼来,连忙收起纸笔,站起来道:“哎吓!爷怎么好久不来我这里谈谈,我险些儿闷死。昨晚子缀了一夜灯花,今早子噪了半天的喜鹊。我当是什么大喜,原来是爷来了,好极,好极。”说着,忙喊管家倒茶。自己点了个煤子装一袋烟递与秦琼。秦琼坐下笑道:“这几天师爷没什么事吗?”夏作珪道:“也没什么大事,今儿早起替老爷打了个奏办营务处的折子。刚誊了,请爷瞧瞧看,可用得用不得。”说着忙向文具箱内取出,双手递与秦琼。秦琼略看了看道:“写的很好。只是咱们老爷也太不怕劳,年纪有了,朝廷家的事,也干不了这些。现在虽外面有事,我瞧也不打紧。只奏办营务处果然是个好事,只怕现在国储也不十分充裕,未见得准呢。”夏作珪道:“爷见得极是,我也早这样说,照老爷这样年纪,也不犯着再辛苦。不过上了这个本子,准不准未必,但老爷因此竟自助了十万两的军饷,也足见老爷爱国的忠心了。”秦琼道:“是。”夏作珪因问:“老爷可在府里?”秦琼道:“刚才说往中丞处商议事情去的。”夏作珪道:“陆莲翁可也出去了么?”秦琼道:“饭后便出去了,说今儿不来家也未可必。咱们趁今儿闲着,何不出去逛逛。”夏作珪道:“很好!很好!我也闷的慌,咱们不如去邀了石时和葛亮甫同出去。”秦琼道:“石时那人讨厌,不是我讲他,他眼里只有一个宝珠,以外都不放在眼里。还是葛亮甫,邀他同去走走。”夏作珪道:“是。”便换了身斩新单湖绉衫儿,拿了把扇儿,将眼镜子用手帕子裹了,整整衣服,便让秦琼出来,一同出了文案房。绕过了穿堂,到对面帐房里来。却好葛亮甫正在那里着衣服想出去,见夏作珪也换了衣服过来,便道:“二爷敢是和作翁出去么?”夏作珪刚要说,忽一阵锣鼓声打将起来,便侧耳朵骇异道:“什么?敢是今儿府里唱戏么?”秦琼道:“可不是。今儿宝珠躲了学,却传了班子,在园子里唱戏呢。”夏作珪道:“园子里唱戏,怎么这里便听得见?”葛亮甫道:“那有戏台的春声馆,便在这壁墙外。那边唱一句儿,笑一声儿都听的见。这会子正唱的热闹,那锣鼓声儿一阵响似一阵,打的人心痒痒的。我所以坐不住,要想去外面瞧瞧戏去。”夏作珪因道:“哪里瞧去,敢是会馆里有戏么?”葛亮甫笑道:“你不知道吗?前儿小狮子巷开了一个戏园子,班子才京里新到的,我已去瞧过了一本,果然唱的好。”秦琼道:“那咱们便瞧戏去。”夏作珪道:“二爷又来,自己家里唱戏倒不看,也和我们一样见识,往外头瞧去。”秦琼道:“谁爱去讨人厌呢。头里他们又不来请我,便叫我去看了,他们另是一淘儿作乐,都和我没得话讲,我一个儿坐着,有什么味儿。倒不如外面瞧去的有趣。”葛亮甫道:“好,咱们便一淘儿去罢。”说着便让秦琼先行,一同到穿堂,喊胡升、邵二、小喜子、来顺儿等七八个人,跟了出门。

    因怕秦文知道,三人都不乘轿,一齐步行到小狮子巷。其时已经傍晚,戏园里日班已经停唱;晚间班子被人传去,说不唱了。秦琼便一肚子火冒,定要园里开唱。那戏馆里见势头来得,也不敢多讲,便请三人进去坐了。去叫老班来回话。这里胡升一干人,都跟着主子进来。见这戏园是五开间厂厅,台上空宕宕的,台下满堂挂的玻璃水法塔灯。铺说的桌椅也是红木大理的。两边包厢,又铺设些着衣镜、玻璃罩花摆设等件,工本也不区小。秦琼等看着,便各随意坐下,一时送上茶来。

    那管班来了,先将三人上下打量一番,便陪笑道:“爷们,今儿对不起了!咱们家班子,今儿被盛府里传去了。明儿只怕还留着唱,爷们爱瞧,过天再请过来罢。”秦琼道:“什么话,你家开了戏馆子,哪儿能缺了班子。我今儿特来瞧你家的戏,你能回我走吗。小喜子,你吩咐他,今儿我爱瞧戏,喊他去传齐人来。该几多开销你给他就是了。倘再敢讲一个不字,你给我封起他的馆子来。”那些管家都一迭声答应个是。小喜子便一手扯那个管班过来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通礼,咱们爷喊你家开唱,难道不给你钱!你死也不讲一个字儿,你敢是要讨打么!”那管班恨道:“怎么你老有这样不通礼,咱们也不希罕这几两银子。”刚说到这两句,小喜子早两个嘴巴子打过去了。那管班本是武生,这会子便动了真气,和小喜子打将起来。小喜子早跌了几个斛斗,胡升等便多一哄动手,打将起来。那些戏园子里的人,见势不对。便早呐声喊,一齐拥将出来厮打,约有二三十人。这里胡升等,总只有七八个,早被那班子里打得乱跳乱叫。葛亮甫还插着去劝,也被打在里面。  这夏作珪看不济事,便扯着秦琼的手道:“咱们走罢。”秦琼此时也胆怯了,便跟着夏作珪急急的出来,却不道大门已经反锁了。幸而没人把门,秦琼略有点手力,忙扭断了锁,逃出门去,赶紧亲自到县里报知。那县官立刻带领差役,乘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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