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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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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甘就此罢休,还想从这次爆炸中捞一把资本。忙解开外衣扣子,脱掉一只袜,向医院奔去。

  也是他太自信和相信李克了,竟没分辨爆炸方向,匆匆赶到刘栋住处,见门锁灯关,屋宇静静地沉睡在那儿。忙又赶到伤员病区,也完好无损。两名纠察队员象看玩猴儿似的远远盯着他。他迷惘了,心思象落入万丈深渊,飘飘忽忽,游游打打,沉落下来,一时不知所以。

  刘栋一行人试验回来,猛见他光着头,敞着怀,赤着一只脚,愣着双死鱼眼,半张着嘴立在那儿,象被雨水冲洗过的泥鬼判官,十分奇怪,不解地问:“陈副院长,你……?”

  陈寿延一时没转过弯儿:“刚才,这响声……?”

  话音未落,就被秋菊一伙人的笑声打断。秋菊笑得满眼喷泪:“就这胆呀,鸟儿一声叫,都能把你吓一跳,我们这是在搞试验呢。”

  陈寿延如梦初醒,感到受了捉弄,他恨死了李克的无能。“我只当……啊,哈……”一时找不出句合适的话儿。

  唯有刘栋,见陈寿延态度异常,一个朦胧的念头,油然而生:“关心?怕事?还是另有什么?”一些蛛丝马迹使他在床上翻来复去,折腾了一夜。

  夜里的爆炸,喜坏了杨万利。

  好大喜功的陈寿延,把这次行动巧妙地转告了他。

  杨万利接到暗信,喜上眉梢,高兴得一双蛤蟆眼直眨巴。

  杨姣梅以为彰州的匪军打过来了,显出撒娇的迷人样,往杨万利身旁一坐,眉目传情地:“啥喜事儿,看把你乐的?”一斜身子,倒在他怀里。两手搭在脖子上,脸上泛着潮红,用种醉人的魅力直勾勾盯着他。

  杨万利用手抚摸了下粉脸蛋,告诉她今晚陈寿延的行动,得意忘形地:“这样搞他个满城风雨,国军一到,或许这市长的宝座就是我的。”

  杨姣梅高兴得把头在他怀里滚了滚:“啥时熬到那一天呀?”说着,把牙一咬:“那个姓刘的不是好东西,早该送他回老家去呢。”

  杨万利从她蓬乱的头下抽出手来,看了下表:“得赶快拟份电稿,单等一响,就拍过去。”

  杨姣梅一身骚气,满脸*,一对杏眼勾引着杨万利,扭动了下蚂蜂腰:“我不起。”

  杨万利有事,无心和她嬉闹,用手去她腮上拧了下,猛一抽身,朝写字台走去。

  杨万利文才不高,而又极力想把此事的影响夸大些,行动上说惊险些,进展又写顺利些。因为影响越大,不用说,功劳越高,行动愈惊险,证明自己‘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忠于*之精神。再把进展写顺利些,可见魄力之大,刚入汇江,就打开局面,搅了个翻江倒海,地覆天翻,更受上峰器重。可惜心有余,力不足,他舞文弄墨,加油添醋,写写改改,涂涂抹抹,枯骨烟油脸上的汗水直淌,象个蚂虾,弓着背,勾着头,足足用了个把钟头,才算圪圪瘩瘩拼凑成。最后,又前言不照后语的写了份提任陈寿延头衔的请示,才嘘口气儿,叫了声姣梅,一屁股倒在躺椅上。

  杨姣梅娇声娇气地应了声,扭腰肢调屁股走过来:“啥事儿?”

  “倒杯茶。”便品滋品味地等起来。

  杨万利是个火暴性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看看将近午夜,还没响动,暴怒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跌下去,满嘴骂娘地在恨陈寿延无能。正急得拍桌子摔茶杯,满屋团团转,响声传来,高兴得一跃从椅子上弹起来:“快,姣梅,打开柜。”

  杨姣梅满脸淫笑:“可是大功告成了?”

  “嗯、唉、是。”杨万利狂喜的心一时不知说啥好,示意杨姣梅到门口嘹哨。

  杨姣梅乜斜着眼,噘了下嘴:“我不去。”笑眼眯眯地走了。

  李承斌住室坐北向南,从中间打着个隔山,住在东头三间。西面两间原是他在家时的工作间,因杨姣梅吵得心烦,加之病*儿多,索性连被子一块搬进院里,除周末,夜里很少回家。杨万利来后,便住进西头那两间,他怕惹眼,房间里摆设很简单,把带来的弹药,存放在杨姣梅柜下的地窖里。那台收发报机,就巧妙地装在柜里。

  为此,特地换了把新保险锁,钥匙全拿在手里。

  杨姣梅从门缝望了眼,月里风大,一扭身回来,顺手把门关上了。

  杨万利也拍发完毕,走到外间,尾随杨姣梅进了他的卧室。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 不速之客   18
彰州方面不仅大大夸奖了他一番,还批准了升任陈寿延的回文,这咋使他不高兴?往床上一趔,见姣梅用一双火辣辣的眼勾他,双颊羞红,分外妩媚。顺手牵羊往怀里一抱,蛤蟆眼挤成了一道缝:“我的梅,万事如愿。”烟油脸一低,把个河瓢嘴伸去。

  杨姣梅扭腰肢,挺脯儿,终于把个小嘴儿凑过去。

  杨万利*大发,在这幽房奥室,岂肯错过,他如坐春风般,沉浸在温柔乡里,方寸早乱,使劲把杨姣梅往怀里搂了搂,“梅,我今夜不走了。”

  杨姣梅满脸淫容,两眼勾着杨万利,似羞非羞,似嗔非嗔,扭怩作态,半推半就,娇声娇气地:“不,叫三姨太那烂货知道了,又该吃醋呢。”

  “她还在彰州城呢,哈哈。”

  杨万利与杨姣梅虽以父女名份定下来,两人都心照不宣。杨姣梅*成性,云雨成僻,一下子让她坐在闺房里,规规矩矩当小姐,那受得这等冷落?杨万利更是衣冠禽兽,恶性不改,又是熟路儿,看不好两人就漆滚到一块儿,拆散不开。

  此事被大老婆瞧出眉眼儿,寸步不离地看着。就在姣梅出嫁那年夏天,杨万利又偷偷摸摸钻进了杨姣梅的房间,一见她*横陈,白壁一般,羞态迷人,正眼巴巴地勾引他,便不顾一切,解衣脱裤。不想,大老婆一头闯进来,照准杨万利刚露出的半个瘦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姣梅本来是娇惯了的,说一不二,不知是丢了脸,还是害她多管闲事,反正裸露着半截*,不穿衣,不盖被,把头滚在枕头上,连蹬带踢哭起来。

  大老婆不放心,想:要教训这老东西,除非把老三那娼妇逗起来。一反平常妒意,添油加醋说了遍,临了,又用激将法儿:“她反正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也不是杨门骨血,迟早总有那么一遭儿。唉,我老了,倒什么也行,只是偷吃嘴的猫,怕他走惯了,你人年轻,闪得灰不溜秋的,怪难熬。”

  她这话果然奏效,三姨太本是有名刁货,醋海兴波,破老命和杨万利生死气,又把色相成癖的杨姣梅狠狠挖苦了一番。从此,只好眼巴巴瞧着姣梅流涎水,再不敢招边儿。杨姣梅恨透了三姨太,此时,她怀着一种占有者的胜利,骄傲的挖苦,杨万利想起来,却未免有些可惜。见姣梅不忘旧情,就范了,迫不及待地把她苗条身子按在床上,一只手早伸进裤子里。

  杨姣梅半推半就,任他摆布,杨万利象当年在妓院里,替她脱掉衣裤,一见那白嫩光泽的身子,活象苍蝇见了血,扑了上去。

  杨姣梅脸儿潮红,杏眼微闭,故意撒娇撒痴的迷人样,早把个杨万利逗得骨酥魄散。

  “父女”俩玩够了,便做起黄梁美梦来。

  第二天,李承斌回家吃早饭时,杨万利与杨姣梅还情思缱绻,朦朦胧胧,沉浸在昨夜的消魂绮境里。杨万利喜不自禁地问:“承斌,昨夜正躺着,猛听从医院方面传来爆炸声,我和姣梅还担心,你们院出了啥事儿,该不会吧?”

  李承斌满脸阴云,脸更显得灰白和苍老,随口答道:“嗯。”

  杨万利一听,装出很关心的样儿:“真出事了?”

  李承斌冷冷地点了下头。

  杨万利见状,高兴得和杨姣梅暗暗相对一笑:“严重么?”

  “不,没形成事实……”李承斌话音未落,杨家“父女”齐惊呼地追问:“什么?”

  原来,李克扔炸弹的那个茅坑,露着底儿,早晨起来,被人发现,打捞上来时,田光一检查,是颗未定时的美制炸弹。院里一时轰动,议论纷纷,群情激愤。

  这颗炸弹,对刘栋昨晚萌生出来的一念,似乎得到某种验证。可他是华兰义父,解放前又仗义直言,各方面条件又不可能……矛盾啊,一些人的面孔,尤如变戏法儿,认不清,辨不透,真假难分。为啥扔进厕所里而没引爆?他在沉思着,而又找不出个答案来。

  李承斌清楚城里几处爆炸流血造成的恶果。在给几个无幸的市民做手术时,惨不忍睹,激起了他的义愤。没想医院是救死扶伤之地,也在劫难逃。心里无限悲凉,象压了块铅,沉甸甸的。听杨万利问,便随口答着,后见答非所问,才把昨晚试验和今早发现炸弹的事儿说了遍。

  这消息酷似一条铁棍,狠狠砸在杨万利头上,两眼金星直冒,心“崩崩”儿跳,脑袋“嗡嗡”响,刚才那股得意劲儿,无影无踪。半天才“啊”了声,喘过口气儿,身子凉了半截,跌到躺椅上。

  “岳父咋啦?!”李承斌一见杨万利瘫了似的,嘴歪眼邪,烟油脸都发了青,惊讶地问。

  杨万利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掩饰说:“你知道我在商场上混了半辈子,就怕舞枪弄棒的不得安宁,一听这些恐怖手段,就怕得要死。”

  李承斌似理解了他的心理,没以为事。

  杨万利对这事儿,越想越后怕。吃饭中间,试探地问:“这炸弹的事儿,可有些线索?”

  这到真把李承斌问住了。不过,他早晨听后赶去时,见刘栋神色泰然,还沉思地点了下头,由于他对刘栋的尊敬,便随之产生了信服。在他心里,刘栋几乎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胜的偶象。况有岳萍、田光那些助手,如虎添翼。他以自己的推断说:“看刘栋神态,心中有数。”

  他这一说,到真把杨万利吓坏了,手里的碗,差点摔到桌上,一口也吃不下去。脸由青变黄,心且慌且跳,肚里真比塞了把刀还难受。他恨死陈寿延无能,此时要在身边,真敢一枪结果了他。

  他知道从这呆子嘴里再掏不出啥东西,蛤蟆眼一挤:“这事后怕哟,告陈公,有空来家坐下,唉,这年头,老朋友说不定还能见几次面。”

  李承斌见杨万利心情不佳,胡乱吃罢饭就走了。

  陈寿延会意,见四下没人,拐进了李承斌家。

  杨万利本想狠狠训他一顿,陈寿延却编造了一套假话,轻轻就把他欺瞒过去。为了进一步利用这个桥头堡,也就把气咽回肚里。

  别瞧这陈寿延屈居杨万利之下,*资历却远在他之上,只是仕途不亨,时运不佳,未能青云直上而已。他轻松地说:“请杨公放心,这颗赔进去,定叫另一颗捞回来。”

  “对。”杨万利的火性子又暴发了,猫爪似的拳头砸得桌子“咚咚”响,“搞他个鸡犬不宁,人仰马翻。”

  “哈哈哈”

  杨姣梅端来酒菜,娇声娇气地:“陈副院长,请喝杯水酒。”

  陈寿延很客气地帮着动手,一双死鱼眼斜着杨姣梅足足看了一分钟,然后扭向杨万利:“杨公真是家教有方,我敢说,在家属里,无论人品、礼节、人才,小佩妈可算得出人头地了。”说罢,剜了眼杨姣梅,哈哈笑起来。

  “陈院长!”杨姣梅见夸奖她,甜甜地朝陈寿延一笑,娇滴滴叫了声,扭动着个蚂蜂腰,挤眉弄眼坐下来,“吃吃吃”捂着嘴儿干笑。

  杨万利枯骨烟油脸也乐了,“那里,陈公过奖了,不过,在家当姑娘时,带她见过些世面,人情世故,多少懂点儿。”

  陈寿延见杨万利是个喜欢戴高帽的人,他会灌米汤,杨万利吃捧,又酸溜溜地恭维了一番,高兴得杨家“父女”眼睛只眨巴。接着,陈寿延叹口气儿:“就可惜承斌这孩子太呆了。”

  一提李承斌,杨姣梅气忿忿地:“一堆臭狗屎,糊不上墙的货。”

  杨万利最忌别人谈他的家事,只怕家丑露了馅儿。见姣梅的话太露骨,忙说:“只要不倒向刘栋他们,呆与傻倒还没啥。”

  陈寿延误会了杨万利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袒护女婿哩,便解释道:“我是怕杨公会被他注意。”

  杨万利一笑:“量那呆子还不至于吧?”

  两个扯了阵,杨万利觉得是时候了,把那份委任状掏出来:“陈公,恭喜你。”

  陈寿延一看,猪肝脸乐得开了花:“全靠杨公栽培。”很恭敬地摘下头上那顶狗皮帽,露出个毡片似的杂毛头。

  “那里,靠*洪福,兄弟们努力。”杨万利梦呓般的说:“这座若大的汇江城,指日就是你我之天下。”

  “当然,当然,全靠杨公威力。”陈寿延醉眼朦胧,心里痒痒的,早想入非非。试探地问:“杨公,彰州方面管咱们这一行的是谁?”

  “蒋成趋。”

  “啊,果然是他!”陈寿延几乎狂叫起来,兴奋得猪肝脸裂成了几瓣儿。

  “你们认识?”

  “他是这儿前任院长。”杨姣梅忙接住了话茬儿。

  “哈,原来都是自家人。他娘的,我们今后打开局面就更方便了。”

  “那是一定的。”陈寿延嘴上应付,心里却在盘算:“有蒋公这条腿,你这个野郎中,到时靠边站。”。 最好的txt下载网

五 恶魔缠身  19
杨万利从李承斌嘴里得知政府对公共场所检查严格后,心里就怀了个鬼胎。在他带来的喽啰中,有个叫王太的,还没找到合适隐身符,临时出没在旅馆里,对他很不放心。这天,吃罢夜饭,趁闹市人稠,也不坐车,抄小巷顺着中山路向迎客旅馆方向走去,了解下王太的活动有无危险。

  一路上,灯火辉煌,明如白昼,市街两旁楼墙上,醒目的标语一个接着一个:

  “反对蒋介石发动内战,誓死保卫解放区!”

  “防特反特,严防敌人破坏!”

  “……”

  触目惊心的口号,犹似一把把利刀,插进他的胸膛,只觉得有个天罗地网,把他罩在下面,气儿都喘不功,似有无数双眼在窥视、监督他。吓得象个夜猫子,专拣灯暗人稠的地方挤。走了一会儿,已浑身臭汗。好容易离目的地不远,四下寻觅了圈儿,见没人跟踪,吸了口气,压压跳动的心,正要顺着人行横道穿过去,只见旅馆楼外街旁涌着一群人,杂乱声中,有人气愤地骂道:“好个狗特务,没睁眼瞧瞧,往哪儿跑?”

  “……”

  人声嘈杂,乱乱哄哄,滚着堆拥挤。

  这一惊非同小可,刚刚出的一身汗,霎时凉遍全身。抬眼看时,见一人被架着抬到车上。正迷惑不解,一张憨厚的紫膛色脸紧闭双目,跳进了他的眼帘,他的头“嗡”地响起来:天啊,那不正是他要接头的王太?!见车从身旁呼啸而去,急闪进路旁百货大楼里,在人群中慌乱地挤抗了阵,从另一个门出来,跳上了公共车,到明星影院,头场电影正散场,觉得是个隐身场所,下了车,见没可疑人,才大张扁平的河瓢嘴,长长嘘了口恶气:事关紧要,再不能迟疑。他想着,脑子里闪出个“杀人灭口”的念头:不除掉他,连老子的命都得赔进去。转念一想,人已落网,怎么个除去?把几个组织发动起来,劫狱?不行!他满脑子充满了个杀字,却没锦囊妙计,只急得七窍生烟,脸上的气色,象凝固了的汽油,两眼冒火,一点就着。忽见拥挤人流中,陈寿延从影院出来。刚要打招呼,陈寿延早看到了,朝他剜了眼,竟自朝个僻静处走了。

  他会意,急匆匆追去。

  赶到跟前,陈寿延没等他开口,不满地:“杨公,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举动,未免不惹人注意,怎么,出了啥事儿?”

  杨万利经他一提,才见自己汗水淋淋,两只拳头还紧攥着,摆出搏斗架式,也自觉失态,尴尬地干咳了声,忙把事情原尾讲了遍。最后说:“必须马上除掉,不然,要坏大事。”

  陈寿延也慌了手脚,抓了阵杂毛头,一时六神无主。不过,他不象杨万利那样,猪肝脸一阴:“此处不是谈话地方,拐过个巷就是胡森家,他是在城里长大的,或许会想出啥点子。”

  经他一提,杨万利才清醒过来,生起自己的气,真他妈鬼使神差,光在街上瞎闯乱碰,咋忘了这块垫脚石。两人躲躲闪闪,急向胡森家走去……

  晚上,李承斌觉得身上有些冷,想加件衣服,信步回家。一进门,见小佩在灯下毫无兴致地摆弄着个布娃娃,听见响声,抬头见他进来,喊了声“爸爸!”一头扑到怀里。

  “你妈呢?”

  “不知道。”小佩泪眼巴巴地说。

  “没告你上哪儿去?”李承斌两手捧着她红鲜鲜的小脸蛋,瞧着她一双黑眼问。

  小佩眉头一皱,嘴儿一噘,头摇得象货郎鼓。

  原来小佩吃罢晚饭,便和衣睡在床上。此时,胡森走了进来,四下看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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