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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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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佩眉头一皱,嘴儿一噘,头摇得象货郎鼓。
原来小佩吃罢晚饭,便和衣睡在床上。此时,胡森走了进来,四下看看没人,拦腰把杨姣梅抱在怀里:“我的亲亲,跳舞去。”
杨姣梅淫笑着,腰肢儿一闪,顺势倒在他怀里,一仰脸,亲了个吻:“都出去了,你就命好。”
真是狗朝屁走,这胡森自与杨万利接上关系后,三来两往,便与杨姣梅粘到了一块儿。他把杨姣梅抱在怀里,上上下下乱摸乱捏,杨姣梅乜着双杏儿眼:“别叫俺那口子回来撞见。”滚在胡森身上,匆匆而去,连门子都忘了锁。
小佩醒来,不见了杨姣梅,本习以为常,就在灯下玩起来。
李承斌知道杨万利爱看电影,晚上常不在家,那么姣梅也去了?看看锅碗没刷,想想门子未锁,长叹一声,见小佩睡在怀里,便轻轻放下,毫无兴致地就要睡觉。
李承斌刚想上床,猛然想起,晚上不找到衣服,明早穿时又没有。顺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朝放柜的西套间走去。
在平时,杨姣梅只顾逛街,上舞厅,嫌李承斌脱换衣服讨厌,一把锁子两把钥匙,一切都是他自己动手。
西套间黑洞洞的,拉亮电灯伸手开锁,柜上换了把又沉又大的黄铜锁,觉得有些稀奇。他深知杨姣梅平时除了吃喝穿戴,家务东西从不置买,这次咋稀罕了?他想着,用手拧了下,锁簧连动都不动,只好作罢。
当他回到卧室时,脚踢住件东西,“哗啦”一声响,伸手拎起来一看,是串钥匙。心里一阵不高兴,门子不锁,钥匙又扔到家跑得没影儿了,世面乱嘈嘈的,碰到坏人撞来咋办?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凄楚地摇下头,就要把那串钥匙扔到桌上,待钥匙的银环儿一甩,见里边有两个又粗又长的黄铜钥匙,心里一亮:莫不是那把锁上的?重又朝西套间走去。
李承斌没猜错,当杨姣梅和胡森在床边鬼混时,一斜身子,从口袋丢落地下。那当儿,两个象苍蝇见了屎,撕撕扯扯,卿卿我我,咬腮亲嘴。搂腰搬屁股的,咋会听见响声?李承斌把钥匙往锁眼里一拧,锁簧“啪”地开了。
柜里堆得满满的,他有点儿纳闷,随手翻找衣服,见下面有个紫色箱子,占去半个柜。心里更奇怪:啥时买来的,为啥塞进柜里?动手就想搬出来,那知,推了下,箱子动也不动。这装的是啥?用了下劲,听见靠墙处发出“咝咝”响声,探头往下一看,蛛网似的铜丝儿从柜底的缝隙伸进来。他糊涂了,不明白这是咋回事,顾不上往外搬,见箱子旁有个小孔,慌忙从拣来的那串钥匙里对住号,一拧,箱盖“啪”地打开,里边露出部小巧的收发报机。他象跌进五里雾中,迷迷朦朦,摸不透这是咋回事儿。愣了半天,猛然省悟:难道杨……他是……?!不由惊出身冷汗,脸刷地白了,手不动,眼不斜,守着个柜,痴呆呆地立在那儿……
杨姣梅和胡森睡足玩够后,撕撕扯扯起身时,才想起连门子都忘了锁。一摸口袋,没了那串钥匙,可把她吓坏了,两人从床上到床下,被窝里裤裆内找了个遍,,还是没影儿,可真慌了神,扭腰肢,怂屁股,没命地跑回来。
进院连门都没顾关,就跳进屋里,见李承斌正守着柜出神,“娘啊”了声,朝李承斌扑去。
她这一扑,到真把李承斌从痴迷中惊醒。见她瞪着双失神的眼,大张嘴喘气,深怕他跑了似的搂着不放,一手忙去盖柜。李承斌万没想到他父女竟干起这伤天害理的特务勾当,火从心头起,一用劲,把她摔了个趔趄,挡住她去盖柜的手,厉声问:“你们做的好事,说,啥时弄来的?”
杨姣梅心屈理亏,嘴里象塞了个热茄子,说不出话:“这,这”了两个字,又挣扎着去盖柜,李承斌越想越气,见她吞吞吐吐不说,两眼冒火,一下把她推了个仰面朝天,屁股不偏不倚,“扑哧”下子正坐在背后的面锅上,“哗啦啦”声,面锅被压破,面粉撒了一地,把杨姣梅溅得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全成了个面人儿。她顾不上拍打身上的面,也不顾去揉跌得钻心刺骨疼痛的屁股,大张两臂,又朝李承斌扑去。
院里响起了脚步声,杨姣梅的粉脸一阵痉挛,闪开李承斌,忙“啪”地拉灭灯,死命朝柜扑去。
李承斌也吓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五 恶魔缠身 20
胡森见杨姣梅丢失了钥匙,匆匆而去,家中万一有个意外,杨姣梅与他翻了脸,断了这条桃花路不说,在杨万利面前塞了砦儿,将吃不了兜着走。正坐卧不宁,胡思乱想,猛见杨万利与陈寿延冷不丁闯来,一个个阴云罩面,满脸杀机。心里想:我的天,这个臭娘们,难道真把两人私情捅给了他老子?把陈寿延带来,莫非处治自己?眼睁睁看着两人进得门来,一时吓得干张嘴不出声。
杨万利那顾理会胡森此时心情,屁股未着椅子,就急急把事儿说了个梗概。
胡森一听,不由长长嘘了口气:“谢天谢地,自己他妈也太疑神疑鬼了。”转念一想,不由吓得面色如土。王太正是在与自己接头的时间内出的事,要不是她缠着不放,岂不完了?想到这儿,后怕得心“崩崩”儿跳,倒又感激起杨姣梅来。
杨万利见他不吱声,火暴暴地催着:“胡弟,事大关天,也关系我们众兄弟成为汇江王,还是*刀下鬼,你人熟地灵,看想个啥法子……”
胡森虚胖囊囊的脸象从水里捞出来,陷在深处的一双小眼,眨巴了半天,小园嘴才结结巴巴地吐出句话:“这,这怕不好救。”
杨万利见胡森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里骂了句:他娘的,今天是咋搞的,那样心神不定。生气地说:“为了*,不能可惜一个过河卒。”猫爪似的小拳头在空中挥了下,比出个杀的姿式:“给他来个灭口。”
“啊!”胡森终于心领神会,一双獾眼死死盯着杨万利,有些物伤其类的心情:“他,他也许能顶得住。”
杨万利火了:“你知道他的家底子么?是个穷光蛋,*最会抓这个弱点感化他。”
经他这么一提,胡森猛然醒悟,油篓身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对了,他家离此不远,就在城东三十里临河镇”……
原来这胡森就是汇江人氏,还是“得利”商号少东家时,就结识了蒋成趋,先加入国民党,后混入CC,正要抱着蒋成趋的粗腿闯世界,平步青云,时运乖蹇,蒋介石发动内战的炮声惊跑了他的美梦,蒋成趋没命逃窜,胡森一时成了没主儿的狗,提心吊胆混日子。杨万利从彰州潜来时,蒋成趋便把胡森的住址介绍给他,并附一封亲笔信。入城不久,通过胡森,就把汇江的几股匪特穿成了串儿。
胡森与王太接头时,就觉得此人有些面熟,经杨万利一点,终于想起来,当年还是因他家的事把他投进监狱的。
杨万利象屁股坐在火炭上,哪有心思听这些,见他絮絮叨叨,打断他的话:“谈那有啥用,还是设法除掉他……”
不料,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寿延却来了兴趣,没容杨万利讲下去,旁若无人地问:“可知道他家还有谁?”
“只听有个穷婆子老娘,不知道饿死了没有。”
杨万利见他俩尽扯些不咸不淡的话,心里就窝火。刚要张口,不料陈寿延得意的狞笑着,使劲拍了下胡森园滚滚的膀头:“胡弟,现在就看还有无那个穷婆子。”
胡森两只小眼挤挤绰绰地:“那?”……
杨万利再也听不下去,急得抓耳挠腮:“陈公,时不待 我,一直扯那穷婆子干啥,难道你还想接济她?”
陈寿延轻蔑地一阵狞笑,心里话:原是他妈个酒囊饭袋,无用的货。阴险地:“杨公,我要叫她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使*扑个空,何必让兄弟们担惊受怕亲自出马呢?”
两人一听,不知是惊是喜,齐伸长脖子:“陈公有何高见?”
陈寿延见杨万利急得火暴暴的,早有几分鄙视,杨万利越急,他越是慢腾腾的卖关子。
陈寿延就是这么个人,对属下,总要玩出各种手段征服,供他驱使。对上司,却另有手腕,自认比他强的,先取得信任,继而再挖墙角,瞅准时机,把他踢翻,取而代之;看不到眼里的,则是嘴上恭维脚下蹬,专在下属面前给他刨坑儿。现在,他对杨万利采取的是后者。一旦汇江陷落,“去他妈的!”这一切功劳,自然记在姓陈的名下。所以,他极力想点子,做出些手段,让杨万利认识下他陈某人可不是等闲之辈。
他不慌不忙地抽了阵烟,见杨万利只差没向他下跪,知道是火候了,就把他的计谋如此这般端出来。两人一听,喜不自胜。杨万利也忘了自己身份,眨巴着双蛤蟆眼夸奖说:“陈公真不亏*人才,若都如此,何愁*之命运!”
“过奖了,过奖了。”陈寿延见拿住了他俩,得意忘形地:“*可不是一般对手,必须以智对智,他有诸葛之计,你必须有司马之才,不然,就要吃亏。”
“那是,那是。”杨万利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好用小点子,我们一些兄弟在这上头吃亏不小。”
陈寿延见天不早,对胡森说:“这出戏,你怕得唱主角。”
胡森忙说:“有二位兄长指教,小弟在所不惧,设法完成。”
虽有陈寿延的锦囊妙计,胡森也自告奋勇,杨万利终是怀着个鬼胎,越想越怕 ,恍惚中,好象王太已经一窝端了出来,吓得一身身冒冷汗。忐忑不安地走回来,昏昏懵懵进了门,正要停下来喘口气,压压跳动的心,猛见西套间亮着灯,窗帘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他暗自奇怪,忽听“哗啦”一声响,接着,电灯又被拉灭。这一惊非同小可,只以为王太招出他们,有人在屋里等着逮他呢。心里说声“不好”,就想溜掉。跑到门口,见没人追出来,忙掂枪在手,大张机头,竖着耳朵听了阵,死样地静,硬硬头皮喊了声“姣梅”,抱着一线希望,作着逃跑准备,观察动静。
屋里,杨姣梅正与李承斌僵持不下,一听是杨万利的声音,憋紫了的脸,才喘过口气儿,顺手拉亮灯,象得到根救命稻草,唧唧哝哝哭起来。
杨万利丈二金刚,估不透屋里到底发生了啥事,从杨姣梅的哭声中,断定没有危险,把枪往裤兜里一插,用手按着,以防万一,躲躲闪闪走进去。
杨万利一见两人阵势,全明白了,在心里骂了句“他娘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太的事成败未卜,这里又给捅了老窝,难道……”直气得象被蚂蜂蛰了下,脸色铁青地抖着,在灯光下,深陷的蛤蟆眼,似两个黑森森的窟窿。恨杨姣梅给他捅了漏子,真想一口把她吞掉。脑子里立即闪过许多念头:杀死他?伸在裤兜里的手就要扒动板机。又一想,不行,这样不也暴露了自己?留下?他会不会泄露出去?看了眼呆愣着的李承斌,烟油脸一伸一缩的抽搐了下,心里想:软硬齐下,能留则留,不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王太的事已够吓人,不能他娘的里外夹击,快刀斩乱麻,先收拾了他再说。向杨姣梅一摆手:“去把门上住。”
杨姣梅用手帕擦了擦眼,扭动腰肢出去后,杨万利说:“承斌,到东间去。”
李承斌似腾云,如驾雾,象在梦中。听了杨万利的话,才清醒过来。面对这个曾一口一个岳父的杨万利,象只吃人的狼,吓得迟迟疑疑不知如何是好。当杨万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才挪动了步儿。
杨万利坐到床沿上,压住“崩崩”跳动的心:“承斌,这你该明白了吧?”
“你,你……”李承斌面色惨白,想说:“你是特务?”却没出唇。
“实对你讲。”杨万利的烟油脸杀气腾腾:“我是国民党汇江地下挺进军总指挥,这伙*的死对头。”说罢,警惕地握着枪,以防不测。
没想,李承斌既没吭,也没动,只是瞪着双失神的眼死盯着他。这无声的沉默,冷酷的表情,到使杨万利一时估不透他要干些啥,身上不由一阵阵冒冷汗。
僵持了阵,见李承斌不象有越轨妄动之举,他毕竟心虚胆怯,只怕张扬起来,全盘皆输,忙打园场:“本想早告诉你。”为缓和气氛,点了支烟,指指站在一旁的杨姣梅:“她说你胆子小,怕吓坏了你,才没敢对你说。”
李承斌象看怪物似的盯了杨万利好一阵子,以至把杨万利看得手足无措,身上十万个毛孔都涨了起来。按他想,即使是死火山,也要冒股烟,得有准备。不想,李承斌却结结巴巴地:“你,你不是从解放区来的?”
杨万利一见从这火山口冒出来的竟是股灰,心肝跌进肚子里,胆子立时大了百倍。轻蔑地哈哈一笑:“我说承斌,你真是个书呆子,要去进*地狱,何必抛家舍产离乡背井?实对你讲,你岳母她们就在彰州城。”
“彰州城?!”李承斌身子不由晃了晃,喃喃自语。
五 恶魔缠身 21
这杨万利解放前早弃商涉足政界,当上了日伪的侦缉队长。名誉上虽还不断在商界混混,不过是布置喽啰,察找绑拿进步人士,对商场上的经营,早不感兴趣。他计算过,在交易场上尔虞我诈担惊受怕闹几天,还不如捕一个“共党”值钱。这样,在当时城内,已成炙手人物。
蒋介石打响内战,城池陷落。他清楚欠下的血债,忍疼丢下一大家业财产,收拾了下细软,带着他的几个婆娘,急急如丧家犬,跟随一伙虾兵蟹将,没命潜逃。想想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财产,眨眼化为乌有,不仅没从中清醒过来,反更加深了对共产党的仇恨,就象输红了眼的赌棍,虽连血本都赔进去,不捞回来却不肯罢休,也就不惜一切地下着赌注。展转到彰州,挂了个“剿共”组长的头衔。从交易场上学到了一手投机本领,在政治上也做起投机生意来。当围攻彰州的我军因战略上的需要转移后,国民党彰州特务头子蒋成趋翘起了尾巴,他对统治汇江的宝座垂涎已久,做梦都在想摘这顶桂冠,几经周折,苦心经营,未能到手。日本投降后,眼睁睁功成名就,正要力排异己,占地为王,天不随人愿,兵败如山倒,一夜间城池易主,险成阶下囚。现在见局势翻转,按他想,这叫好事多磨,便想派人混入汇江,与潜伏下来的人相配合,扩展势力,以作内应,准备卷土重来,独占鳌头。可是,这群人都知道共产党的厉害,吓破了胆,一个个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恨不能把头缩进脖子里,没人敢冒此风险。此时,杨万利的烟油脸一缩,蛤蟆眼一挤,想:*新败,国军势气正盛,汇江还不指日可破?加上蒋成趋在一旁怂恿说:“汇江已有几股牢固的地下组织,只要去点一把火,全城就会燃烧起来,到时垂手可得。”也是他杨万利一时估计错了形势,想:这不是一笔政治资本?到嘴的肉,岂能错过?国军几天一到,只要做出点手脚,何愁高官厚禄?况念姣梅心切,*中烧,再难忍耐。往起一站,自告奋勇道:“如不嫌弃,在下愿往。”
蒋成趋正在窘地,见杨万利给了他个下马石,好不欢喜:“杨公此去,尤如蛟龙入海,猛虎归山,必将大展宏图。”当众扔给他这么顶破毡帽,带着蒋成趋给他的三十六弟兄,潜入汇江……
杨万利见李承斌被慑服了,干脆挑明说:“承斌,不过你岳母她们也不会在彰州呆久了,春节一定让你们母子团聚。”
“怎么,来这儿?”李承斌想:天哪,来你一个就够我怕了,倘若都来了……
杨万利看透了李承斌的疑虑:“不只她们回来,所有兄弟们都要回来,这汇江城指日就是我们天下。说实在的,也不能老看着你这样寒酸,到时也就是汇江的头面人物了。”
按他想,这番鬼话会把李承斌的心说动,不想,态度却十分淡漠,老有事故地摇了下头:“我什么也不巴望,只想安安生生打发我的日子。”
杨万利唾沫四溅的说了半天,换回这么一闷棍,火性不觉又起,却见杨姣梅一跳多高,冲着李承斌吵起来:“真是稀狗屎不上墙,不识抬举,难道让老娘就这么半死不活的跟你一辈子……”
杨万利只怕闹崩了,忙止住杨姣梅:“承斌,话不能那样讲,人生在世,不图名,不图利,不图个荣华富贵,还有啥意思?不是我说,就象你们现在的处境,也够寒酸了。就说你吧,整日价围着个手术台,死死地拴在这小天地里有啥出息?拿这么点薪水,还不够人家一顿饭钱。”他察颜观色地:“有我在这儿,只要你帮着干,国军一到,就前程万里……”
杨姣梅听着,小嘴儿不由突噜噜流出涎水,两只杏眼一眨一眨的,好象此时,她已成为一位贵妇人,不觉两眼微闭,想入非非,身子飘飘欲仙。但睁眼看时,并没有什么人跪拜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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